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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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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蝶痛得打滚,不慎从桌上摔下去,更疼了……

  …………………………………………

  逸蝶的恶梦没有停歇,湛圣玉被召去后就离开奇阵山,连道别都没有。从他离开那日算起,她这八日都活在恐惧里。

  只要有舞依离在的地方,她都尽量避开。

  这日很不幸,舞依离等到一直躲她的逸蝶。

  “死丫头,你倒是很会躲嘛,我去哪儿你就不去。”

  “我要回去了,巫师兄在等我……”“怎么,大师兄一走,又勾上巫师兄啦?”她不屑地瞪着逸蝶。

  “才不是呢!”自己的爱情被污叽,她大声反驳。“巫师兄只是要帮我证实一些事而已,我们才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只爱圣玉,不可能移情别恋。

  “这么说来,你承认跟大师兄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罗?”舞依离抓到她的话柄,故意扭曲她的话意。

  “没有,我没有!我和大师兄只有同门之谊,才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有点心虚。

  “你这小贱人又在说谎了,我要再教你一次礼义廉耻!”舞依离嘴唇掀动,残酷的咒语即将降临到逸蝶身上。

  “你若是敢对我怎么样,巫师兄会知道的!”听说舞依离颇惧怕铁面无私的巫怒庭。

  这招果然有效,正要发难的舞依离紧抿双唇,横眉竖目。她心有不甘,但巫怒庭的公正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苦痛没有降临,逸蝶暗地松了口气。

  “哼,你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舞依离的双眼快速转动,瞬间眯成一条线,唇畔那抹恶意的笑让逸蝶的背脊窜上寒意。

  她也想快点离开奇阵山,不单是因为想跟湛圣玉光明正大在一起,也是因为舞依离看她不顺眼,多次在背后中伤她,不然就是恶意刁难她。  

  在他还没回来的日子里,她还是尽量躲开舞依离比较保险。

  正当她要离开,舞依离突然说:“你想不想知道大师兄去哪儿了?”

  逸蝶的脚步停下来。

  “舞师姐知道?”但舞依离老是在恶整她,她该继续听下去吗?

  “当然知道。”

  “那……舞师姐可以告诉我吗?”

  “这一定要告诉你的,毕竟大师兄是你的同系师兄,你也有权利知道……”她挑高双眉,冷恶地说:“大师兄到戚山去了,他在临行前我亲眼看见他去找绣仪,我还听见大师兄要绣仪等他回来,之后他就会跟师父请婚。”

  逸蝶的脸色微变,正好中了舞依离的计。

  “他还说“以后会跟那个丫头断个一干二净”,我想他是在指你。”

  “不……你骗人……”逸蝶粉致的小脸骤失血色。

  “骗你干什么呢,不信自己去问绣仪,就知道大师兄有没有去找过她啦。”舞依离又是趾高气扬的离开。

  逸蝶的双脚朝绣仪的房间走去。

  …………………………………………

  “绣仪师姐。”逸蝶站在门外轻唤。

  “是蝶师妹啊。”很快就打开门的绣仪,眼神有点不安,发髻微乱,像刚才醒来不久。“有什么事吗?”  

  她的怪异让逸蝶对舞依离说的话产生几分相信。

  “没什么……只是想请问绣仪师姐知道大师兄去哪里了吗?”

  “喔……对!大师兄去戚山了,他要我跟你说,我这几天事情太多忘了。”绣仪不好意思的笑。

  “为什么大师兄不亲自来跟我道别?”他可以去交代绣仪,也应该可以来告诉她,她的房间又不是非常远。

  “这……我不知道……” 

  “绣仪师姐,大师兄是不是有对你说过什么?”

  绣仪神色一慌,俏脸刷白。 

  “没……没有,他没有说什么!”

  她正想再追问下去,绣仪已经下逐客令。

  “蝶师妹,我今天受了点头风,身体很不舒服,请你改日再来。”门关上了。

  她的小脸已然惨白,晚风拂在她身上,如万针刺骨。

  ………………………………………………

  傍晚时分,橘红晚霞洒落在扶疏巨树上,映照出树下的逸蝶,还有她脸上几滴隐闪微光的清泪。

  方才绣仪言词闪烁,分明是在隐瞒什么,而她隐瞒的事极有可能正如舞依离所说的事。

  一想到此,她的心口像被狠打了一拳……

  晚风拂乱她的秀发,清泪风于无痕,但伊人独憔悴。

  他对绣仪说那种话,是真的不久后就要抛弃她吗?

  “呜……”躲在大树下,她哭出声。

  “谁在那里?”

  逸蝶抹去眼泪,看见巫怒庭走过来。

  “巫师兄……”她止住眼泪。

  “蝶师妹,你在哭?”

  “没有。”她否认。

  她不愿说,巫怒庭没有再追问下去。

  “蝶师妹,你刚才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他一双眼仔细地打量她。

  “我遇上了舞师姐……然后就到这儿来了。”

  她没有将去找绣仪的事说出来。一来她觉得难堪,二来她对

  “咳咳……咳……”阴暗的房里,咳嗽声清晰可闻。

  “掌门,圣玉回来了。”  

  掌门咳得很严重,全因掌门闭关一个月要突破自身限制,弄巧成拙反招来严重内伤。  

  “圣玉……进来吧……咳咳……”

  当湛圣玉看见昔日清癯威严的掌门,变成如今残败衰弱的模样,他感到一阵伤悲,但他不忍让掌门更加难过,佯装无事的走到他面前。

  “掌门,圣玉将药取回来了,请服下吧。”他手中的药,其实是从住在浪雨山的幸真道人手中取来的金丹。

  “嗯。”齐广接下丹药,颤抖的手缓缓将药放进口中,湛圣玉立刻倒了杯水让他一同饮下。

  吞下金丹,齐广运起内劲,一刻后他脸上灰暗之色尽消,咳嗽声也停止了。

  “圣玉,谢谢你。”

  “掌门别客气,这是弟子该做的。”任务完成,他现在想快点去找逸蝶,“若没有事了,圣玉想先告退。”

  “待会儿。”盘坐在床上的齐广双目紧闭。

  “掌门还有事吗?”

  “我知道你和逸蝶的事。”齐广淡淡地说。

  “看来是瞒不过掌门了。”

  “你从小就住在奇阵山,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猜透背后原因。近来你开始不专心了,没有像过去那样静待在法楼里,反而一直不见踪影。从你的命宫也能看得出,你的桃花已在今年盛开,很快就红鸾动。”

  “圣玉知道和逸蝶的恋情不会受掌门的支持,圣玉很快就会和逸蝶走。”是他防范得不够,忘了别人可以查出他的命宫。

  罢了,或许这是天注定的。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和逸蝶的恋情能早日公开,让她不会爱得那么辛苦。

  “圣玉,你在教里的名声极好,若真的跟逸蝶走,名声会蒙上污点。”

  “掌门,你的意思是……”

  “和她断了吧,你仍然是道教年轻一辈最有前途的湛圣玉。”

  “不,我答应过她,我一定会娶她为妻,就算名声蒙上污点也不在乎。”

  “但要赔上十几年的努力,值得吗?”齐广的语气有些许怒气。

  “圣玉此生最大的心愿是像三师叔一样,请神御鬼、通天知地,但我遇见逸蝶之后,这个心愿就打消了。我不会后悔我的选择,之前会下此心愿是因为之前的我很孤独,不知道人生有最美丽的爱情。现在我懂了,而且在未来的日子里有她陪伴我,我一样能达到三师叔的境界。”

  想起蝶儿带给他的快乐、轻松、充实、甜蜜,他的胸口就激发出暖热的澎湃。

  “师父和掌门的教育抚养之恩圣玉不敢忘,日后掌门若有要圣玉尽一份力的地方,圣玉绝不推托。”

  “你都这么说了,我多言也无益,但是她现在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他都说这么明白了,不相信二师叔不放人。

  前些日子她潜入不云殿,盗走了伏众令,我现在身子已经恢复了五成,再过十天便会审问她。”

  “怎么可能?!她连雷电咒都学不起来,怎么能潜入四周布满结界、阵法、护卫的不云殿?分明是有人诬赖。”

  偷走伏众令是唯一死罪,掌门对逸蝶又心存成见,就算掌门找不回伏众令,一样会处死她!

  “但日夜交替的黄昏,正是一切防护最脆弱之时,而她属阴,要躲过所有防备不是不可能的事。”

  “掌门,就算她符合条件,但你自己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想去盗走伏众令,而且她长在深宫,根本就不知道伏众令是何物、有什么作用。她的武功和道法连基础都没有打好,也不能使用伏众令。”

  他要离开师门是自己的意思,全与逸蝶无关,掌门却将错推给逸蝶,硬是将她当成窃贼,令他不平。

  “但她多次夜闯禁地,分明是想探路,有很多人能作证。”调息已成,齐广霍然睁阔眼,双眼依然烁如寒星,看着湛圣玉的目光藏有苦衷。“我现在还囚着她,或许你会认为我一直要她死,我也以为自己有私心,但我真正想做的,是想揪出诬赖她的人。”

  闻言,湛圣玉绽放笑容。

  “原来掌门是别有用意,圣玉还错怪了掌门。”

  齐广别有含意地说:“让她先在里面吧,背后那个人很快就会现身。”

  “我会加紧脚步,让那个人快点现身。”也让他的蝶儿快点得到自由。

  ………………………………………………

  阴暗的大牢,闪烁翠绿荧光,这些看似美丽的光芒,其实皆是睹藏危险的术法阵,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想逃走的罪犯。

  湛圣玉一路走过去,找到了憔悴不堪的逸蝶,立时心痛。

  “蝶儿!”

  她生为金枝玉叶,不曾待过这种阴暗的地方,才几天的光阴就把她消磨得不成人形。

  他不想以她为饵,让她继续待在这种地方,他要把她接回去。

  逸蝶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看见令她想念也令她伤心的人。

  “圣玉?你……你来做什么?我都已经知道实情了,不要再骗我了。”

  原来爱情就像糖葫芦一样,入口是甜得腻死人,但一不慎就会被坚硬的糖衣扎伤喉咙。

  “蝶儿,你知道什么?我又在骗你什么?”她说的话让他听不懂。

  不会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让她生气吧?应该是了,他不在她身边,她又被诬赖进牢,她一定备感无助,所以很气他的不告而别。

  逸蝶的眼泪潸然落下。

  “你好残忍,欺骗我的感情……没关系,我不会再纠缠着你,你可以跟绣仪师姐在一起……”

  每每想到他的欺瞒,她的心口就像快裂开一样,痛得不能自己。

  她为他付出真心,为什么结果是这样?  

  “蝶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欺骗你的感情?又和绣仪有什么关系?”他不在的日子,一定发生了很多事。

  而这些事,可能都是“她”造成的!设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要再骗我了……”她伸手抹去蕴满伤心的眼泪。“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这个错让我受了伤,以后再也不会痊愈了……”她最爱的人原来是在欺骗她的感情,这错好大,大到她想干脆死在牢里算了。

  被人污蔑她不在乎,可是她在乎被人欺骗感情。

  “蝶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她为什么哭成如此?她的神情好哀伤,仿佛失去希望,宛如行尸走肉。

  逸蝶绝望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要再犯错了……”

  湛圣玉唤了她好几声,但她都不答,在苦无对策的情况下,他选择先行离开。

  …………………………………………

  第二天,湛圣玉又到牢里。

  他带着一个竹篮,放在牢门前。

  “蝶儿。”他轻轻唤她。

  逸蝶不理她,她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犯错了。

  望着窗外的大眼很茫然,她在质疑自己的眼光,为什么谁都不爱,偏偏爱上一个伤她心的人?

  “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可我知道你的心情很不好,我不想见你如此,我带来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希望能让你不那么伤心。”打开竹篮,他拿出一整盘的糖葫芦。

  “不管误会我什么,都别让自己伤心。”若不是要揪出背后的人,他真的很想将她抱出来,好好呵护她。

  “不要再哄我了,我不会再犯错了。”

  “犯错?为什么你要一直重复自己犯了错?”

  “爱上你本来就是个错。”她当初还一头栽进去。“如果我早知道你不爱我,只是想跟绣仪在一起,我一定不会那么笨……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至少我不会再犯一次错。”

  “我跟绣仪在一起?这些鬼话你是听谁说的?”被她误会、看她伤痛成如此,让他很气那个胡说八道的人。“蝶儿,我要跟你说的事有关绣仪没错,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都爱你。”

  逸蝶闭上眼。

  “你不相信?那我就把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你。”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他自顾自地说:“那日我被掌门召去,便即刻动身取药,来不及和你道别,但我有去找绣仪,跟她说了一些事。”

  逸蝶心痛的闭上眼,晶泪潸然落下。

  “蝶儿,你在前些日子总是半夜离开房间,误闯禁地,全是因为绣仪在你身上施法,控御你的心神,让你做出不由自主的事。我去找她是要警告她,不要再对你做出任何事。”  

  逸蝶抹去眼泪,半信半疑地望向他。

  “真的吗?” 

  对啊,绣仪师姐那日其实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而且语焉不详

  当她看见他手中的糖葫芦,往日情怀重上心头,这刻她突然发现对他的感情如海深,哪能轻易忘怀?

  “但我低估她的行动力,没想到她还是又做了!”硕大的拳头猛然握紧。

  他的神情诚而不欺,她的误会终于瓦解。

  “是蝶儿错怪你了……”她一面对他深感歉意,也一面感到惊讶。

  绣仪师姐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害她?

  “我不怪你,你也是被人欺骗,但我想知道是谁骗你。”可能是绣仪的同党。

  “是舞依离告诉我的……我才去找绣仪师姐问……”她好笨喔,人家说什么她就信,因此误会了他。“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没关系,你没有错,是我不好。可是你说到舞依离,难道她也是同党?”多了一个人选,他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单纯。

  “蝶儿也不知道……可是绣仪师姐真的有控制我吗?那日的情形其实很奇怪,我听完舞依离的话,鼓起勇气去找绣仪师姐求证,之后巫师兄说我盗走伏众令,但我一直没有接近不云殿……”罪名就从天而降。 

  听完她的话,他好像陷入了五里迷雾,更加难厘清事情。

  难道不是绣仪控制蝶儿,让蝶儿去偷伏众令?

  那奇阵山会有谁能潜入不云殿?他能确定是绣仪在背后操纵,但他找不出证据指控绣仪,也想不出一个完整合理的方式指证绣仪。

  到底绣仪是怎么做到的?

  “圣玉,你在想什么?”他眉头深锁,似乎被什么难以想通的事缠住了。

  “没什么。蝶儿,先委屈你待在这里一阵子,我很快就会找出证据定绣仪的罪证,还你一个清白,也还你自由。” 

  不想让蝶儿受太多苦,他得快点找出证据。

  “蝶儿不委屈,蝶儿只希望你不要太累了……”

  “嗯,我会照顾自己,你也要保重自己。”

  阴暗的大牢,飘散出温煦的情意,增添一丝温暖。



第十章

  杂草丛生的野道,一道纤细人影急急而奔,她没发现背后还有无声的脚步跟着她。

  穿过野原,绣仪的身影没入山洞里。

  他静静地伫立山洞外,聆听里面的声息。

  “我已经替你偷了伏众令,你为什么还不实现你的承诺?”

  是绣仪的声音。

  “急什么,我交代给你的事,你也还没做完。”不知名男声。

  湛圣玉微拧起俊眉。后山的山洞里怎么会有人隐身于此?绣仪要帮这个男人偷伏众令,她究竟要求了什么?

  “你要我再去偷降妖令是不可能了,为了偷伏众令,我的道法武功已经严重受创,而且你……哼!我付出的代价够大了!”

  “你提出那个要求时,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完成。“取神摄情”

  本来就是一门伤害力极强的术法,我可不想随便施放。要我帮你,你一定要付出相当代价。”

  取神摄情?这个名称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三师叔曾告诉过他,南蛮之地有一种术法叫取神摄情。南蛮之地的术法,那男人怎么会?莫非他是南蛮人?可听其口音,应该是出自中原。

  绣仪要那男人施展取神摄情的术法要对付谁?

  听到这儿,他已经有点眉目。

  真正操纵一切事情的是那个男人,表面上他和绣仪狼狈为奸,实际上他在利用绣仪。

  “你根本就不想帮我!骗我去盗伏众令,又要我以身相许……傅砚玺,我要杀了你!”

  语音一落,洞内立即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但不一会儿就停止。

  傅砚玺,这三个字深深烙入他的脑海里。

  “你以为以你现在这种蝼蚁的力量,能撼动我这棵大树吗?哈哈哈……”

  “你!咳咳……”

  看来,结果是绣仪惨败。

  “你现在不只失去武功和道法,而且你也失去女人最宝贵的名节,哈哈哈……要是你安分守己,乖乖在奇阵山修行,以你的资质定能练到不凡境界。可惜你执意追求爱情,不但陷害情敌,而且对授业师父下毒,像你这种人,失去一切是报应。”

  “你!咳咳……”受伤又情绪激动的绣仪狂咳不停。“你凭什么指责我?!毒药是你给我的,咳咳……”  

  湛圣玉暗暗吃惊,原来掌门的内伤一直不愈,是绣仪下的毒。

  但以掌门的修为,岂会察觉不出是绣仪下的毒?只有一个可能,那男人是个用毒的高手。

  “我是给你毒药,但我是要你去毒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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