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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破坏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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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啐!荒诞不经的我。断了这念吧,跟情聊天还不够么?别让其他东西分占了生活的阳光啊。
  “给样东西你看。”
  唰地一下,一副奇妙的图案魔术般变了出来。
  “撒花☆*:。。 o(≧▽≦)o 。。:*☆小良生日快乐!”大吃一惊。我居然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更吃惊的是情居然记得!
  我一下屏蔽掉了还在不停闪烁的该死的绿客聊天组。
  亚特兰蒂斯。这几个字是情用特有的艺术手法小小地写在画的角落,我辨认出来了。梦幻的画风,恍惚中看到哀伤,海里只有残损遗迹的寥落与静谧,斑驳又颓废的明色,撩动神秘的浩盛与恢宏。
  “我可以收藏这幅画吗?”尽管知道情的答案,我还是出于真诚地问了一遍。
  “当然!”
  它以后是笔记本的桌面背景了。
  我自然也问起了她的近况。这一问,欣喜愉快都像布幕皮影般虚无飘渺,她提到了男朋友,悲伤瞬间逆流成溪。
  她有个相处了五年的男朋友,我是知道的,就从她的日志上,说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有时也提及这个男朋友——W。我对此一直持以旁观或安慰的态度。情诉以悲伤,我昔日用以泡妞的所有安慰都显得非常业余,但不妨想想五年的感情,五年,可不简单呐,我的感情史相比之下如同蜉蝣一天看不到头。
  小知不及大知,看情一说自己的苦闷,我以自己的经历实在不好给说法。这次又是老话题了,每每她说起男朋友对她的冷漠,甚至嘲讽,都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其实有一次,情对我营造了浓烈暧昧气氛,她坦言正是她男朋友对她刻薄的反弹。
  爱情话题我是不愿深入去聊的,嫉妒还是自卑——都有点。情跟男朋友交往了多久,有多少个男朋友,对我是无关紧要的。可情又是怎么看我的,怎样的心态对待我们的感情,这倒可能影响到我,毕竟相处是两个人的事。
  女人心海底针,我现在还没弄懂情的想法,所以,如此没天赋的我活该还是个处。
  我知道情的想法又怎样呢?我把死结解了又如何?这一面多棱镜折射出许许多多的颜色,有时误以为这些颜色就是棱镜的颜色,其实它根本就没有,也从未有过。
  身处异地又怎能奢想满足更多?不干涉内政是对情的尊重。沐浴着柏拉图万丈光芒的我,只求给予情的心理需求足够的关心,坚信情能长生——此“情”亦彼情。
  一盛二衰三竭虑,逃避型人格再次猖獗——这时我就打算动用惯常的手法:转移话题。我把中学时代的每一位泡妞英雄出糗的奇闻,噼里啪啦打了一大坨,那些花式逗逼的桥段,可以插入任何一份无厘头剧本去。
  最终逗得情破涕为笑。“小良晚安*^^*)ノ”一抹灿烂的颜文字文明的曙光照亮我身处的一方夜空。
  现在,我不用去参详绿客聊天组里的策略了,为了情,为了绿色和平,为了人性和正义,我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然后我的手机装上了自己熬夜开发的,专门为这款旧机而设计的极简应用,不知情的人会称它为“病毒”。
  夜晚凌晨一点半,刷牙洗脸,又一天匆匆而过。
  中学的时候每到晚上熄灯,我们就躺在床上,互相聊聊明天的天气,聊聊明天将要做、将会发生的事情。平常四个人打打闹闹,那时黑暗的房间里只有平静的话语,聊着聊着对明天心存期待,然后有时会聊到后天,大后天甚至更远的未来,说着说着睡着了。
  充满期待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但我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体软化了一样动不了。渐渐地,这一念在我脑中被地壳封藏,有一天会成为化石被挖出,在“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倒车……”的外界复读声中,我一闭眼便看到了明天的早晨。
  “早上好!”她的笑容让我看见了今天因高烧而隐退的阳光。
  “好。”我简简单单冷冷沉沉地说,她是唯一跟我打招呼的同事。而我,不是她唯一打招呼的同事。
  “早呀!”
  “哈哈,那款不错吧?我小姨特意推介的哟。”
  “早啊小鹿……”
  ……
  她们把公司当什么了,菜市场?我用手搓搓额头,早早就进入工作状态,还把这份方案从局域网传输给她,像旁边的座位在等待迟迟未就坐的她。
  对内,公司有专门的通信工具,非公司开发的,一律只能对外使用。后来——也就是之前不久,壮大成了公司内部的社交网络。
  称霸网络社交系统?公司里是做到了,然而未曾听过马克扎克伯格(*Facebook创始人)也有这样狭隘的野心。
  我这个天秤已经背离了自己的人格,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推向上升星座阶段了吧。打开久违的公司专有社交网络,系统就弹出一个快要哭的表情,提醒我已经多少天没登录,说什么想我、发誓会好好对我之类的马屁话之后,提示收到四份留言消息。
  快一个月没登录,积攒了四份留言。
  厌恶本公司社交。跟司仪油腻的皮笑肉不笑的脸一个档次的牙齿,像长在我身体之外的一个硬壳。
  “给我看看嘛……”一位网上认识的女孩开始对我撒娇——那时我正值被自己帅醒的年纪。无奈身边黄花落去,唯有寻觅天涯芳草。
  我把自己的照片给她看了之后,那是我的笑照,她竟没有说任何赞美的话,而对我的牙齿非常好奇。人生如梦,它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冰箱里保质的尿片,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煮成云,一阵风送上西天,取真经。
  如果我的牙齿也能像牙膏广告里的模特那样整齐洁白,我就随意交谈、放声大笑,不用担心它的外露折扣掉我外在的帅。
  可现实是残酷的,没有人知道,天秤选择自闭是要多大的勇气。
  我默默打开那几个留言,一个是安绮的,也是第一个留言。熟悉的感觉从心底肆意涌起,直到眼眶之外。
  安绮帮过我,我固然没忘记,要是那时她不及时说,恐怕我是要被开除的。更难忘的是,现在她所发的颜文字,我想到情了。自己对安绮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颇感自责。为什么不能多想她一下下,念念她的情谊,念念她的善良?
  眼眶的一点湿润被秋天狠狠吸吮干之后,看下一条留言。
  是一位陌生的女同事,她说:“午餐时常见到你,认识一下吗?”好啊——我在心里答应着,却没有付诸行动,点开下一条:
  “你好。”
  峰哥的留言真有个性。
  最后一条了,是同部门的男同事发来的:“良同学。”最后接着一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动作。
  响起轻轻的声音,是有了新留言。我都在线了,而且大家是能看见的,按理说不该留言的,而是直接发即时信息,好方便看见。
  一点开——留言人大名:张月鹿。内容:(空)。
  我背脊一阵凉,僵硬地稍稍侧头瞟了一眼,余光中的张月鹿,微微笑着,倚在椅子上看我。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该怎么办,岑托维奇(*《象棋的故事》里的棋王)的算计仅限在可以从长计议的套路上,而B博士(*《象棋的故事》里的人物,在法西斯的折磨下偶然成就了超越棋王的棋艺,但对象棋十分忌讳)就在我右后用几近胁迫的眼神严格读秒。                    
作者有话要说:  

  ☆、近

  真是为难了跟破坏星坐得比星宿还近距离的我。
  而她主动打破了僵局,从靠椅背姿态前倾,手托下巴,说:“呵呵……你是不是学过占星术的?”
  呵呵,呵你妹。
  “没学过。”
  “像个占星师一样。”她接着说:“神秘。”
  神秘?我没笑而已。
  “有吗,我很坦然的。”再次撒谎——必须撒谎,右侧正承受着她穿透身心的可怕眼神。
  “占星来做游戏的题材,是不错。互动太少了,只怕寿命会不尽人意。”
  “你有什么高见?”
  我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顾及别人感受”这个坏毛病需要改——我一定会改。
  她说改给我看,然后啪啦啪啦地快速打字,接着一个文档,携带她的程序基本架构一同传到我机子来,里面承载着她的想法。
  其实我可以不用理会她的,可我生来就不会拒绝别人,这样就像是天秤遇到麻烦,而不是角木蛟的原因了。她的想法都非常直观,免去了一些艰涩的词句,修改之后整副文案一目了然,我思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
  试试按她的思路涂涂改改,像过完了一天,结果才到中午。
  “一起吃个饭吧?”她站了起来,“我请客。”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小鹿,吃什么。”别的同事也来凑合。
  跟就跟。
  大部队来到一家挺气派的餐馆,我知道这家,路边的展架上就罗列出惹人垂涎的丰富肉食菜式。
  “我还是不跟你们吃了,我素食主义者。”这一说让张月鹿同学笑不拢嘴:“哈哈哈哈,好个素食主义者——我跟你!”
  随从中有男有女,男的似乎认为我得了风头,刚才还聊得火热的现在已意兴阑珊。
  我很快就点好了餐,而他们在商量,拿出手机看。暂时不告诉情带手机的事,不也是虞于它假死或者瘫痪嘛,看到这个时间,看到它是开机的状态,我算是了解了这部旧款手机性能尚可,等下回去,就可以安心告诉情自己所用的手机号码了。
  “小良的菜看起来好好吃啊,我也想要了……”
  瞧瞧女人,总是带着梦幻的,总有来自阴暗面的柔弱与娇媚。她们不会懂得,我把这餐馆的菜都吃遍才得出这道菜最合我口味的结论,而她们,就想着不劳而获。
  同事说笑声中我沉默到吃完午餐,“我先走了,你们慢吃。”我的牙齿他们有没有注意到?我不在乎了。
  在午间休息旁下无人的时候,我还没刷牙,就急于打开对外通信工具。几份情的信息。情说她将要旅行几天,舒心、增长见闻,还说,届时跨省就不能联网跟我聊天了。
  一个人的见闻相对其美术作品的质量,水涨船自高。我这样想着,马上对情的做法予以肯定、祝福,顺便说了刚才的情况:跟同事聚餐。情很快回复了我:“太好了,跟同事好好相处吧^_…”
  即将把手机号码发送过去,而对于张月鹿这个突然的搭档,要不要跟情说、要怎样说——我还在犹豫。
  因为这一次聚餐,好几个人都认识了我,反之亦然。人毕竟是群生动物,天秤座更是……算了,不提天秤这个不沾边的概念了。西方天秤跟东方张月鹿不在同一所学校里,单挑都得预约时间地点,还要等到放学买票搭长途赴场语言警告未到方不要放鸽子……实在无奈至极。
  我一受到来自群体的热情,自信、欢欣等正面能量就驱动着我往乐观方面开垦未来——在告诉情电话号码的消息之后,继续码字:“前几天,公司来了个美”我按一下倒退,“——人,是我项目搭档。”触发了发送指令……发送成功。
  “恭喜。”按情的习惯,这种庆贺应该带表情。可是并没有。
  我继续说:“到时不要忘了跟我讲讲你的旅途见闻哦~”
  情没有衔接我的话题,而是问了一句:“新来的搭档是美女吧?”
  女人的直觉真是准得恐怖。我环视周围,头上有三尺神明般,正在遭受上天严密的监视。为什么呢?什么时候这个世界变得这样没安全感了,女人直觉都那么准的话,还叫男人怎么活?
  “美女?情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不能欺骗情,至少该坦白张月鹿的性别,至于“美”的修饰,陷阱似的引诱着我的诚实。
  “哼,先回答我。”
  没办法了。“唔……从人类的审美观来看,是美女没错——情在乱想什么啊?”
  “嗯,乱想了。呼,不说了,不要你影响我的心情>。<~~”
  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指乱按了一通,思绪已经被她这一句严重影响到了。
  “我要收拾东西。咱车上聊^…^”看到末尾的颜文字,我扭拧变形的心终于舒展开来。
  刷牙的时候一位好心又好事的同事提醒我说,牙齿刷多了会被磨蚀的,对牙齿不好。想想不是什么坏事,相比起做牙齿美容的手术,撇开手术风险、不卫生不说,起码也简便得多。“是吗?”我漫不经心地说着,又继续刷。
  “方案很好哩,明天可以演讲了哦。”张月鹿就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嗯,承蒙关照。”
  “咳,你都没有自我介绍,我自己早前已经介绍过啦。现在补上?”
  我最擅长自我介绍了,如果这个世界以写“自我介绍”为题材的作文生存竞争,我,不是救世主,也是富翁了。
  即兴地介绍了近半个小时,因为担心行政部和监控发现我们闲聊,我还特地列了个时间函数——那是我高三的绝技,算准值班老师的活动时间,以致逃课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二点六八!只要把整篇介绍砍成N段,在办公室、出去外面、假装认真工作的时间合理分配,就可以骗过人们的眼睛。
  爽朗的笑声、交谈声在小会议室、办公室、办公室外的走廊漂浮弥漫。正所谓“言多必失”,在我得意忘形时,张月鹿突然看着我的口腔部位。
  我马上意识到了。匆匆收尾这场自我催眠般的自我介绍。
  张月鹿后来看了我好几次,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抵触,没再搭话。
  “下班啦,明天见。”今天是张月鹿第一次跟我道别,平常只是打招呼不道别的。
  “明天见。”
  没想到跟一个相性称谓极不吉利的“破坏星”也可以相处得如此愉快,看来我的东方星宿学要补一补了。
  我还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回到宿屋我就查起情的星宿,觜火猴。啊,是业胎关系,我仿佛亲眼看见了那一种命定的缘分实体……
  一打开聊天工具,就显示有人加我,打开一看是张月鹿。下午还跟她交换了外部聊天工具帐号。加了别人,自然少不了翻看别人的个人资料,一看张月鹿的,简直就是幽灵,个人资料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句“明天会更好~”最后接了个像“J”的音符作为简介,什么年代的歌了?除了这一句话,其余是系统生成的帐号无私地露出来,简洁明了。
  “嘿嘿~”
  “……”
  视线停留在情甚美的亚特兰蒂斯桌面片刻,转而看手机。手机没有短信,而是以往跟情互动的通信工具提示了“上车啦~”的信息,再无下文。
  颇不痛快地将手机搁下,转移注意。
  张月鹿的信息来了几条,我下午用相声的手段介绍自己,尤其侧重在了游戏的那一方面,这倒跟她产生了共鸣。她也兴致来潮说自己的历史,才知道,原来她比我还小两岁。
  她问我玩不玩游戏。我回复她:“玩什么?”根据她下午说的内容来看,还以为她会玩小游戏之类的,殊不知她发给我一款局域网软件,截了个图——游戏王。
  游戏王是我小学就开始接触的游戏,也是中学最爱游戏之一。有点生疏地装好、组卡、联网,对战一触即发。
  张月鹿的套路非常娴熟,我一时陷入僵局。她催我快点出,还带个嘲讽表情。
  输了一局。不能快,一快就乱了。接下来的一局我气定神闲,悠哉出牌。可还是输了。
  手气不好。第三局力挽狂澜赢了,可我已经没心情再玩下去。
  宿屋的日光灯老化得差不多,像粘上一块灰色的纸张,照出灰色的光芒。手机就放在我的面前旁边,它的屏幕一直是黑着的,比灯光暗多了,像嘲笑我的心。
  可能情需要一个人静静,也可能不想让我知道她的手机号——大概也只有这些烂借口才能让我释怀了吧。
  “哈,宝刀未老嘛。”是赞扬还是讥讽?我郁闷地关掉机子带上手机去信号比较好的地方散散心。
  街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小摊的香气熏得我的肚子非常饿,是过午不食以来头一回出现这种坏症。
  于是我屁颠屁颠地就来到一间小店,买花生米和啤酒,边吃边喝。
  破戒了。什么绿客好像根本就是一场戏,占星纯粹为了好玩,只是游戏而已,啊……我在路边凳子坐了下来。
  看别人打半懂不懂的桌球,又看看手机,才坐下一会儿,天就下起雨来了。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我滚回去。我也识趣地一路小跑,落下花生,拎着啤酒滚回宿屋里去了。
  洗澡之后再次打开笔记本,想听听睡前音乐找到内心抑郁的宣泄共鸣,而看见来自张月鹿的“不在?晚安咯~”。
  我坐了下来。
  一开始,张月鹿就能诟病我的伪星座学说,然而名字也是跟东方的张宿相同,张月鹿难道懂得占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占星还牵扯到中国几千年传承下来的玄学。我的妈呀什么升殿归垣什么七政四余什么太岁千岁什么紫微黄道——后面的当我没说——头痛!
  不是我能理解的游戏规则。不过我在感觉有些方面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一些方面在自我崩解,我清楚知道是什么,但又说不清具体是什么。从东方星宿的格局来看,比西方的星座系统要复杂得多,算法也更为周密、严谨。
  啤酒还没喝完,我就吹干头发入睡。这个夜晚的睡眠是以连连喷嚏敷衍过去的,明天一早起来,果然伤风了——没什么好奇怪,绿客的身体棒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这种一年几次的小伤风,不出两天就全好了,自愈能力之高可见一斑。
  一打招呼,张月鹿就嗅到了我的伤风病毒,很快,另一位同事把伤风的药带来给我。我婉拒。嗯,人缘差的人就是矫情。
  当看到张月鹿在公司内部通信里群征伤风药,我的心突然失重。
  “不吃药可以吗?”
  谢天谢地,那玩意我一眼都不想见到。
  “别给我。”——我不想道出那一个药字。
  “今天的演讲,让我顶替你吧。”她说完浅浅一笑,抛来一个媚眼。
  不能怪她,她没读过什么书。如果她知道司马昭纵然有篡权之心,然而还是对唾手可得的皇位推了又推,就不会这么天真直率了。
  不知是对美女没有抵抗力,还是对美女的示好没有抵抗力,抑或是,作为安住星而变得浅陋的缘故——我,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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