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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破坏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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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聊完气象,聊完路上的景况,简述了和同学的旅游日常,突然话锋一转:“小坏,我问你个问题。。”
  “嗯。”
  “好啦好啦,我不问啦,怕吓到你啦,哈哈哈。”
  可是情刚刚说完,却又问了我:“如果是现实,你会和我在一起吗?——别太认真,我随便问问^^”
  好大尺度的问题。尺度大到已经超越了以往任何一个话题。
  我对着屏幕发呆了一会,稍稍端正了坐姿,双手认认真真地码开字来:“我不知道,我无法想象身边多一个人会怎样,那样的生活……我无法想象。”
  按下发送,还难以释怀,于是马上又打了一段:“无法想象一切会变得怎样,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让我很不自在。”
  “简单点是接受还是拒绝。。以后现实中有女孩对你这样,你怎么办→_→”
  “以前接触过很多女生,可能是我太飘了吧,完全投入不了,就总是恋爱未遂……”
  “嗯嗯,你有说过,但至少懂得对方在乎你呀。”
  “我吸引的都是花花公主,怎么个在乎@…@。。”
  我说出这句感觉被莫名人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在别人眼里不就是个花花公子吗?
  “你还没回答我,如果女孩对你这样你会怎么办呢?”
  “对我怎样?”
  “汗,好吧。”
  我现在正式怀疑情可能是一位巫女,因为她说汗的时候,我的冷汗真的出来了。照片的地貌从苍茫到苍翠,戈壁骤变楼宇林立。翻过一幢建筑,我又倒翻回去看,越看就越觉眼熟……
  那栋楼就是我的公司。
  告诉她我的公司,是有过这样的事,我对明天的期待变成了明天对我的窥视。
  “你现在在哪?”
  “你猜^_…”
  “我宿屋里。”虽然在我宿屋是很少可能,但也不能排除她真的跟踪我到我宿屋里来,知道了我的地址并且潜在宿屋的某处。
  有种恐怖片的临场感。
  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这是一步错棋。她那种性格,开这种玩笑活跃气氛是完全有可能的,万一她就开玩笑地对我的假设表以肯定,我又套不出她的真话的时候,那我就是自作孽。
  “哈哈哈,你怎么想的。”
  我舒了一口气。可是……
  “小坏太聪明了~”
  ——又被我吸进心里塞着。
  幸亏宿屋不大,我找了几遍,没能揪出任何活物,乃至灵体。
  “老实说,你是不是到我这边来了?现在在哪里?”
  “不”
  “告”
  ……
  不用看下去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我太过注重她的太阳星座,忘了跟其他譬如月亮金牛结合起来,月亮金牛有时候什么来着?对了,不可理喻。跟不讲规矩的太阳水瓶联合起来还真是……够呛。
  柏拉图的感情固然圣洁真挚,但要是这份感情有朝一日得道成人了,我该不该接受她?又如何接受她?这就是我所面临的考验。
  “在真情面前距离都是浮云”,是我的感情观。可是在虚拟的网络中聊了那么久柏拉图了那么久,本以为彼此心灵相通的时候,猛觉真正的距离居然还是心的距离。
  她还有个五年的男友。本来情的什么男友女友对我都是不痛不痒的,反是想去祝福他们的感情,然而刺客飘在天上的五朵浮云,突然变成五指大山压住了我。
  不知道怎么再跟她说话。我一下都坐不住,又翻看了宿屋一遍,在一个偏狭的角度看阳台外面,总觉得有个隐蔽的眼睛,不时看我。
  洗洗睡吧,什么都别想了。
  躺在床上,身体没有一点舒服可言。很难受。痛不知道哪里痛,内部崩裂出许多细微的伤痕,瘟疫般缠绕着我,餐食着我的生命,乃至求生的欲望。
  被闹钟闹醒。醒来的身体还是这种状态,时间就像直接跳过了我睡着的那阵子。
  周末的张月鹿小组里毫无音信,估计是约到一块玩乐去了。而情的招呼如期而至。
  “早~^…^”
  颜文字的出现,眼前亮起的几乎是情的微笑表情。之前热聊中彼此互发过本人照片,情发给我看的那张拍得很近,颜品算中上吧,但没有能给我心灵颤动的美感。
  而情看到我的照片,不断对我样子评头品足,说我像某某人……用颜文字来形容我的表情……还说我的眼珠好黑。当时的感受,很奇怪,如果在乎情的看法,我是生气了,可如果对方是不相关的人,也有点郁闷吧。
  “早。”我脱下了颜文字的包袱。
  “今天天气很好哦^…^”
  我看了看窗外,阳光斜射,只看见横着的一片空间,看不见天。周末在宿屋的习惯就是逛论坛,出外的嘛,有时中学的几个哥们有约,出去调戏调戏无知少女,玩玩电子游戏,打打球……这段时光太过普通,普通到我都不愿提起。
  “嗯,我在吃早餐。”
  逛着论坛,发了一篇长帖子,就准备出门了。
  昨天一个哥们就约我出去耍闹。
  到外面玩我比较少拒绝,但今天总有些忌讳,约好的又不好反悔。我到阳台看了下外面,天气是不错,只有几片捏成螺丝的云闲游,但天的蓝色像蒙了隐隐的阴霾。
  “啊,这个周末不出去玩吗?^_…”情发来的信息。
  “十五分钟。”我回复了哥们之后——“昨天有点累,在宿屋休息休息。”跟情说了相反的话。少来鄙视我,这是善意的谎言。
  坐地铁跟哥们相会是挺近的,实际上只用了十三分钟,还包括了买一瓶果汁的时间。
  何方和那贤,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也是住在同一宿舍的两只泼猴。何方一看到我的耳机就给拽了下来,带到自己的头上,“我去!”何方说着用力推了我的头一下,“又是M2M的歌。”
  不久之后就嘴里“哟~哟~哟~”地有节奏叨念,头身随着音乐摇晃。
  准又拔掉我的MP3,插到他自己的手机上了。MP3准又直接放到他自己的衣兜里。记得之前去他公司找他讨债,我只是拿个一次性杯子来斟水喝,他一看见狠拍我手一下,说公司没这规矩。没办法,有些人跟他越熟,他就越不把你当一回事。
  而何方简直丢了理科生的脸。别问我为什么,一出门就开始播放,列表播放到这个时间何方就总是拿我耳机来听,听到相同的曲风曲目有什么好奇怪,你说是吧?
  我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这近半百的耳机了,至于古董MP3是以前花两位数人民币买的。喜欢音乐之外,在外面玩有点音乐才更嗨,尤其是遇到美眉的时候,人的帅可以通过美妙音乐的感染、更添魅力光彩。
  这回的节目是电玩城,那贤一听一脸嫌弃,说几个月下来那里每个女的都见过几次,有个毛意思。何方亮出网络地图,随即指了个比较远的电玩城。
  我看了一眼,那是F区的大型电玩城。中学那时我们除了说明天将会发生的事情,也热衷于说计划中可能预见的未知。
  他们俩边意淫到那里玩的快乐事,边往地铁口走,走了老远才发现我落下。
  “喂——快跟上啊你这傻逼。”有种退缩的念头。可谁叫我的耳机还在他头上。
  跟平时大不一样,可能是出于对情的动向的观察,也是隐瞒自己外出的行动,我这回带了手机,还用手机上了网。
  一看消息,好几个,情问我在做什么。
  做什么好呢?
  “买水果吃^…^”我加上颜文字,让自己尽量保持平常。
  “好可爱^o^”莫名其妙的话。细想一下,心里却发起了毛。
  “为什么?”
  “很少见男生买水果的。”
  进地铁站了,人不多。他们俩坐在我对面,我旁边坐了一个美女。何方还是那副样子,他拍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到他旁边。我无动于衷。
  “你忘啦?我是绿客。”我发完这条信息我扶了一下额头,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喜欢撒谎的?唔……好像很多时候是不正经,但对情也这样的话就太不应该了吧?
  自我反省之余,瞟了旁坐的美女一眼。
  我惊呆了。好眼熟。我脑中追忆情的模样,再看了几眼旁边的女人,不是,五官相似程度来看,她不是情,可总觉得哪里见过啊。
  又一条信息,是何方发来的,这人真是……我没好气地回了一个挑衅的表情。他还以为我身处佳境,其实被地狱火锅溅起的油烫得很爽。
  但我不想坐他们的旁边。何方已经在通信工具上向我开战了,要是坐他旁边意味着我战败了,对他们,我可从未如此妥协过。
  旁座在玩手机。
  “不告诉我你在哪,我不跟你说话了…。…”我给情示威。
  “我在你旁边^o^”
  我脸红了一下又青了一下。在我观察之下,邻座是一直在玩游戏,她根本没发任何信息。
  又是情的恶作剧。自从上次的暧昧,我故意吊她胃口之后,她就渐渐学会以牙还牙,有道是熟能生巧,这一招她现在比我还玩得圆通。
  哼!为了证明我的示威不是开玩笑,我关了机,周末就真的不理情了。哼!
  新地方新气象,就连美女都让人耳目一新。只是这里的游戏跟以往的大同小异。
  何方马上搭讪了一个女孩,我也不甘示弱,赶紧买币一脸严肃地凑到一位美女旁边。不一会就来了几个不那么帅的帅哥。
  “他谁?”
  “一菜鸟。”
  简短明了的两句对白飘进耳中,我就识趣地去别处耍了。
  一个熟悉背影。我误以为又是那地铁上的女孩,近看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病得不轻。我终于知道了,因为意识中情是美女,所以看到审美观念中备受认可的美女,我都会有种她是情的错觉。
  A是B,所以B是A……唔,又好像不对——不不不,不是这样……
  今天的状态别说玩电玩,就连简单的辩证思考都不能。神经在胀痛,各种吵闹的声音让我心神不宁,我头一回跟他们出来玩提前想要离开。
  “嗨,我给你们介绍这哥们,了不起!”他们战果累累地出现在我面前,算他们讲情义,把我给妞们介绍。“高中那会,他可厉害了,玩过无数少女……”他用街舞的动作大幅摆臂,以示蓄势之势。
  他这句台词,我并不是第一次听,所以他还没说完,我就默默走开了。
  “——的马尾。”
  背后起伏的笑声全都在满足某种无聊的欲望。我买了瓶饮料坐在一旁稍觉安静的一隅。                    
作者有话要说:  

  ☆、逐鹿归垣

  “耳机,还我。”我用手机给何方打了个电话,话筒里只听见何方跟妞儿说方便一下,等了一会就想我宽容一下。
  这么吵的地方,没有乐趣没有音乐,只有心里抑郁的苦闷,简直要我命。
  “我今天不大舒服,先走了。”
  “不——是吧!”何方用夸张的嗓音说道。“找不着妞你是说啊。”
  “不是……”
  “——哥多得都忙不过来。”
  不知该如何说,看似我跟他们俩是同一路人,但他们跟我的感情观天差地别,万一何方知道我跟情的事情,肯定又怂恿我跟情约会,甚至可能倒耙一把。
  “耳机下星期前记得还我哈,我先走了。”
  “喂你……用不着那么扫兴吧!”
  我把手机放下,也隐约听见何方在话筒里的声音。
  可能真的生病了,不可名状的病,或许到医院里医生也说这是一种罕见的怪病之类的话,无计可施。
  回去的路上随意买了一份午餐,闷在屋里听歌、睡觉,室外的阳光烧干了所有精力,于是午餐还没吃,就睡到了晚上。
  那贤问我提前走的事,我像以往那样吊儿郎当地随便回答了几句,还不忘调侃了下他们。然后何方也来掺和。在这个时候,我本来没心情开玩笑,可自己还是转不过弯,先开了玩笑的头。屏幕瞬间鼓充了调侃和炫耀的欢娱气氛,我安静地看了一会,安静地关掉通信工具。
  眨眼就到了又上班的一天。我吃着早餐看公司同事的八卦聊天小组,他们在谈及新来同事,聊天里透露他们还在昨天前天一起娱乐了。这件事看来已经众所周知了——除了我,张月鹿的亲友党小组里,多了几个人,我猜想他们几个,就是新来的人。
  这一周还会考虑等新人过了试用期,将我、张月鹿,以及几个新人独立成一个部门,部门职能当然就是游戏了。
  一早出门前我终于放开心扉打开通信工具看情说了什么话。
  一则消息也没有。
  很反常。情有这么冷静?我应该问问她有没有收到我手机号码的,即使那时她上了车,回来也是能接收到这条消息吧。表面天真的情,居然还有如此高深的一面。
  呼,别想了别想了,上班去,面对大敌应该有点神气才是。
  张月鹿今天表现得有点平静,笑容没那么爽朗,早早来到在前台等候的新同事,被经理带来介绍。
  一个女的我有点神经质地盯她看,她注意到了,显得有点不自然。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是情。忽然有点尴尬。
  这周的座位将会调整,初调是今天。办公室的座位多了一排,是为未来的游戏部门而准备的,一大早来到公司,机子都没开,技术人员就把家伙搬到新的一排座位上。
  张月鹿离我甚远——我在排头,她在排尾。
  平安无事地工作了一天。情没有回音,昔日的张月鹿也无影无踪。
  上一周让我痛苦的是周会未能展露策划案的话,今儿消释的郁闷转又结在我工作座位的空气之中。
  “拜拜。”
  “拜拜小鹿。”
  “嘿小鹿,我周末买的……”
  快乐鸟的声音远远地抛在我的背后。“郭大侠,今晚一起吃个饭?”坐在我后面的新同事跟我搭话。
  张月鹿不知是顾及我跟新人的聊天,还是根本就不打算道别,一声不响地从旁边经过。
  “不了,改天吧。”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一起去呗。”来自后方的女性声音。
  我有说过对美女没抵抗力吧?
  “嗯,好啊。”我淡淡地答应着。
  餐馆里各就各位。大家聊着共同的话题——游戏部门,还有一个刺耳的词汇——张月鹿。
  “诶,你们都忘叫鹿姐啦?”
  吃来吃去,哎,不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个个爱吃,不可以弄点别的花样么,就连话题都一成不变——都是要命的张月鹿。
  “是吗,良的游戏真的很棒呢。”那美女双手合在自己的面前,一脸仰慕地看着我。
  无聊时吃下一片辣萝卜,吞下之后像着火般灼烧沿途的消化道。
  “良前辈,叫鹿姐来啊。”
  “他们之前还坐到一起,输得不得了了吧,哈哈……”
  ——没有打错字,是“输”,没错,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字。
  “老子最TM讨厌鹿这种生物,‘lu’这个音节都无比厌恶。”
  我随手拿起面前的一杯热茶就往嘴里灌,胸中火气一下把茶水烧出满屋蒸汽,焗桑拿一样。所有人看着眼泪盈眶的我,迎来一阵可贵的沉默。
  “你们那么喜欢张月鹿,去找她吃个够哇!去找啊,叫我来想咋样?很好笑?”不是我的说话声音太大,但大得刺耳,这就是沉默的可贵之处。说话间,我的黑齿表露无遗:“看我以后整!死你们。”
  我抽了两张纸巾擦被辣红的嘴、抹眼泪、擤鼻涕,继而用急促的气流把卡在喉咙里的痰直接冲到纸上,信手一卷,湿漉漉地一坨丢到桌子中间。
  “呵,一群愣逼。”说完起身从圆桌旁边绕开,走出这片被外围喧闹包抄的死地。
  一点心情都没有。今天晚上很安静,但被何方和那贤的光临打破。那两个家伙就在我楼下吃夜宵,说不下来就上来敲我的门了。
  就下去喝了几瓶啤酒,成为绿客以来第一次在吃喝上向他们俩妥协。何方还了我耳机和MP3,我漫不经心地打开MP3,果然,这家伙把自己喜欢听的歌存我MP3里了。
  没好气地收下,他们俩问我那天的病况,“没事,真没事。”
  “哎,告诉你个好消息。”
  这个好消息就是何方恋爱了。
  “唔,恭喜……”吾已微醺。
  “给你见见——嗨,挟lu’”何方拍手招呼着。
  可能酒精过敏了,全身上下泛起阵阵恶心的浮游丝虫。
  “唔,我自卑,没脸见嫂子。”我几乎是哭丧着脸离开座位的,他们一脸扫兴的样子看着我离开。原本是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张月鹿和情像两块大石头塞在心里,让我无法,也无从开口。
  跌跌撞撞回到宿屋,不知不觉没坚持住一天三次刷牙了。
  我真是个短志庸人。
  电话的响声,不知不觉关手机的习惯都没有了。
  “喂?”
  “喂?”一个字,简简单单的电话问语,对方却用了非常圆的女性腔调来说。
  一种被挑逗的感觉。
  这是个陌生号码,我没在意什么,“哪位?”没有谁会打电话给我,除了那几个中学时代爱捣鬼的同宿舍猴子。
  要么就是刚才何方的对象,这是一幕何方一手策划的喜剧。抑或是张月鹿的亲党们找上门来了。
  “喂?”我不耐烦地切断了通话。
  有没有可能是情?这个想法刚刚诞生,电话又响起来。
  “你是谁!”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不大也不长的笑声,“猜猜?”
  可以排除张月鹿的亲党了。我无聊地关机——而后又开了机。
  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吓了我一跳。如果是他们俩干的,就直接找上门了。十有八九是情,或纯粹骚扰电话。
  我没有接听,而后对方发来了短信:“接电话啊。”
  好奇心和安全感在死命搏斗。
  安全感胜出。
  关机,睡觉。
  明天来到公司,就遭到比平时更多的白眼——毕竟多了几个新人嘛。公司里的人复读机一样重复着“早”,我的听说能力早已超越了婴儿水平,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跟语言巨人切磋区区“早”字的。
  张月鹿看见了我,视线不自然地避开,同样没有招呼。不难料到八卦群已传开我昨晚发疯的消息。
  进入工作状态,收尾成型的游戏大纲之后,人事部的人找我谈话。果然厉害。
  对方问了我跟张月鹿的事情,我反问张月鹿任的是什么职位。人事似乎还不懂我的意思,当然了,懂也可以装不懂,这里又没有测谎仪。
  话锋一转,就吐槽了我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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