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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是盆自来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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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安安是盆自来水
作者:九月闲云

文案
安安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盆放在角落的自来水,除了自然蒸发以外,平静的毫无波澜。安稳地读研究生,安稳地毕业,再安稳地找个工作,这就会是她生活的全部……起码在研二下半学期之前,她是一直这样认为的,直到她遇见……楚杨……

“什么,他是gay?!”
“什么,他还有前女友?!”
“可是,他竟然是我的邻居!!”

与其说这是一个小说,不如说是一个故事,一个心地善良、老实本分、别无心计的小绵羊(安安怒:你是说我缺心眼吗)和一个略腹黑、略闷骚、略任性,披着羊皮的实际上不知道是什么生物之间的……闹心的故事。


注意:此坑乃是第一人称,但绝对不苏,降不下滚滚天雷。单纯是这个闹心的作者比较喜欢吐槽~而已,第一人称吐的比较舒爽~而已。
看我认真的脸,我可正经了!(hie hie hie hie……啊!粗现啦!闹心作者的惊魂十八笑第一式!)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安,楚杨 ┃ 配角:司徒淼淼,赵乐天 ┃ 其它:



  ☆、吵闹的新邻居

  (一)
  手指在键盘上敲敲停停,光标从上一行跳到了下一行,我带着耳机,里面司徒淼淼仍在不断抱怨着:
  “安安,你说她那个人怎么那么不识趣呢,我们办公室没一个人待见她,还每天往我们那儿跑、跑、跑,别人的都不行,就她自己什么都好,她身上的虱子都是双眼皮的,挑三拣四,烦不烦啊——”
  我停下写论文的手,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写。
  其实我心里很想告诉司徒淼淼,现在城市里早就已经不流行养虱子了。
  司徒是我的本科舍友,毕业时在别人愁着理科女生不好找工作时,她家已经动用关系把她安排进了电视台做起了OL。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专业,她也能安安稳稳的干了一年多,倒不是怀疑她的专业知识,而是她这个人的性格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关键时刻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但是平时可能时不时的就会插朋友两刀,说的就是她这种。
  我自己都不知道最近怎么就被司徒给缠上了,有事没事的就向我大吐苦水,他原来不这样啊?
  “对了,我跟你说,我妈又给我安排相亲去了。那人长得还行,就是话有点多,连我这么能说的都抢不过他,这要以后真在一起还不得打起来!不过他带去的那个朋友还不错,要不是因为我还想当两年单身贵族,还真想把他给收了……”
  司徒快速的忘记了那个让她不爽了半年的隔壁办公室的中年大姐,又开启了一个新话题。
  我目光斜了斜,旁边的师弟不知道正在看什么视频,笑的花枝乱颤,还不敢出声,捂着嘴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见我正看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动了动鼠标。可是没过一会,我的余光瞥见他还在抖,只是电脑上的视频变到了屏幕的一角。
  我暗暗叹了口气,这些今日不愁明日的少年啊,现在不好好抓紧时间,看你明年到我这个时候怎么办!
  目光重新集中到电脑上,嘴里“嗯啊”的应付着司徒,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安静!”
  忽然司徒一声大吼让我虎躯一震。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听我说话!”
  我愣了愣神。
  “没有啊。”
  那边沉默,然后迅速传来挂断的声音。
  我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回答太有歧义了。
  看来我又把公主大人惹生气了,她喊我大名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二)
  星期五,在学校早早吃过晚饭,我开始往回走。
  我没有住在学校宿舍,原因是是在受不了那几个不按正常时间作息的舍友。每天总是会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觉不说,睡着了还会打呼噜磨牙。
  我是每天是盼着她们早点睡,等她们睡了又盼着她们早点起。
  神经微微有些衰弱的我实在是跟着耗不起了,所以从研二开始自己就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准确的说是一个卧室。
  老式楼房,租金不高,凭我每周末补习班代大课的打工费完全付得起。而且房子离学校近,也很方便。
  和我合租的两个人都是考研党,只不过一个是书呆子,每天雷打不动按点作息,天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而另一个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什么都做,就是看不到她学习。偶尔她还会领来历不明的男人回来,我们虽然不会探究彼此的私生活,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她每次领回来的,并不都是同一个人。
  不过我们还都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除了在客厅见面外点点头打招呼外,基本上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不仅如此,对这栋楼上的其他住户我们也都是谁都不理,反正也谁都不认识。
  (三)
  我站在楼门口,看着前面这个一边慢慢爬楼梯,一边还要使劲拽着自己拉菜小车的老奶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门口乱哄哄的,站了好几个人,好像有新住户搬来了。
  我站在原地,瞪着眼等了好一会,老奶奶才从一楼爬到了一点五楼。
  实在是有些等不及,心里一横,把肩包斜挎过来,我豪气地接过那一小车菜,开始帮老奶奶往楼上搬。
  其实搬起来我就后悔了,这车车虽小,但是真重。表面上看着都是绿色蔬菜,估计有分量的都在下面,不是土豆就是萝卜之类的。
  刚走到三楼我家门口时,二头肌就已经开始发酸了,等到给老奶奶搬到四楼时,胳膊都开始发抖。
  我咬着牙,硬是给老奶奶搬到了地方,老奶奶不断对我表示感谢,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转过头,原来是四楼搬来了新住户。
  我们这个楼每层有三户人家,户型不是很大,而且因为离学校近,有很多学生都喜欢租住,当然工作了的人也有。所以这里经常会有人搬入搬出,很平常。
  因为这次这个住户恰好在我们上面,我就多看了两眼。
  房门大开着,里面似乎有人在忙,有说话声,但是什么看不到。
  我收回探究的目光,刚要下楼,正好有搬运工搬着一个大箱子上来了,我向旁边让了让,没想到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待我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进了门去。
  我眯着眼,看到一个高而瘦的背影,逆着光,轮廓有些模糊。
  “这个放哪?”
  “放沙发旁边就行。”
  声音和缓,但是很清冷。
  (四)
  楼房有些年头,估计是上个世纪□□十年代的产物。
  那时的人实在,不像现在的奸商们,盖个房都会都工减料,没住几年就会出现墙体开裂之类的问题。我们的房子挺结实,就是水泥板并不是很隔音,所幸的是这栋楼要么是像老奶奶那样上了年纪的人,要么就是和我的舍友一样是考研党,总体来说,大家都很安分。
  我早早就洗漱完毕,十点上了床,准备看会电影就睡觉。
  可是刚刚躺下,头顶就响起了声音。
  刚刚在看电影,不是很在意,可是现在准备睡觉了,这声音就变得明显起来。
  头顶有人不停地在走来走去,脚步声很重,拽椅子的声音,拖箱子的声音,朦朦胧胧还人有说话的声音。
  我躺了一会,翻来覆去,每当有那么一丁丁要睡着的感觉时,耳边就传来一声足以把我吵醒的声音。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或许是刚搬来,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吧,我这么劝自己。
  所以还是忍忍吧,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用被子死死压住耳朵,用了从前在宿舍用的招式,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第二天周六,顶着两个黑色的大眼圈出去上课,一整天都晕晕乎乎的,精神很不济,说话总出错,还被学生嘲笑。
  终于熬过了疲惫的一天,想着晚上回来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结果像是被按了复制粘贴键一样,昨天的情景再次出现,晚上依旧是声音不断。
  好吧,第二天,或许东西还没有收拾完,我接着忍。
  可是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躺在床上,直直地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真希望自己眼睛里能发出射出激光来,穿透楼顶,把楼上的家伙烧出个洞来。
  看看表,又到了十一点,这人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为邻居考虑,而且为什么总在我卧室的上面弄出噪音啊。
  一个挺身坐起,狠了狠心,不能在这么忍下去了,明天还要去实验室写论文呢。
  司徒曾经说过我,平时能忍的时候绝对是个人物,但是如果不想忍的时候,也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这是有一次我对她大发雷霆过后她得出来的结论,不过回想那次发火的结果还是我去给公主大人道的歉。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
  我气愤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外套,想了想,又换成了放在一边的长款羽绒服,把自己包个严实。
  出门前又犹豫了一下,把我抽屉里的大黑框眼睛戴上。
  别问我为什么,就只是觉得这样安全。
  换上了一双比较方便的鞋,我雄赳赳地出了门。
  本来是颇有气势地出了门,可是随着我一步步迈上台阶,气势就像是被扎了小洞的气球一样,也跟着一点点瘪了下去。等我站在四楼人家的门口的时候,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了。
  正当我站在楼上住户门前考虑是不是再忍一晚时,里面忽然传出“咚咚”的几声,好像在敲打什么东西,然后有嗡嗡的说话声。
  这简直是在我几欲熄灭的怒火上浇了油,小火苗“蹭”地窜上了天。不再犹豫,我开始敲门。
  里面有提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谁?”
  一声不确定地询问。
  “楼下的……”
  “谁?”
  “楼下的……”
  明明鼓足了勇气,结果话出口时还是有了颤音。
  我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安静,你就是个怂包!
  门打开,一个短发的瘦高男子出现,面容在楼道橙黄的灯光下,看得不是很清。
  他穿着短袖体恤,和门外裹着厚厚羽绒服的我产生了强烈的对此。
  “有什么事吗?”
  他一脸询问。
  我觉得自己心慌的不行,要不是嗓子拦着,心直接从嘴里就跳出去了。
  他要是吵怎么办!不用吵,就是大声吼上我两句也就够我受的了。来之前我竟一点都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果然冲动是个魔鬼!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知道你才搬来,但是你已经连着三天晚上收拾到很晚了,我住在楼下,楼板隔音不太好,噪音已经影响我休息了……”
  我斟酌着词语,尽量控制好自己的语调,不能强势,更重要的是不能弱势。
  只是说话的时候脸都僵了。
  “楚扬,谁啊!你这书柜到底还装不装了!再装不好我明天可不奉陪了啊!”
  里面有人大声说着话,同时伴随着更为清晰的敲打声传来。
  他回过头,抱歉的看了我一眼。
  “我才是不好意思,才搬来事情比较多,没想到会影响你休息,抱歉……”
  我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客气的对待,有些木然。
  “我以后会注意的……”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在说着什么,我缓缓地点点头,然后转身,下了楼。
  身后喀哒一声,防盗门关上了。
  回到卧室,果然没有了噪音,偶尔有两声轻微的响动,但也无大碍。
  我躺在床上,渐渐安心下来。可是不知为何,他这样做反而让我有了一丝愧意。
  不过翻了个身,想了想,反正大家以后相遇的概率小之又小,对于一个陌生人我干嘛那么在意呢?
  思及至此,心里包袱卸了下来,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悚的夜遇

  (五)
  我有时候觉得命运真的是个喜欢作弄人的混蛋。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五,又是在楼梯口,又是同一个老奶奶,又是同一个小车车。
  我心中不禁一声长叹,深吸气,然后把包斜垮,撸起袖子,再次给这位老奶奶把小推车抬了上去。
  老奶奶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还不停地夸我,把我弄了个大红脸。
  想我也算是个尊老爱老的典范了,心情变得好的不得了。嘴里哼着歌,晃晃悠悠的往楼下走。
  刚走过楼梯的拐弯,听到楼下有些吵闹,似乎上来好多个人。
  我一边下楼一边有些好奇的向楼下探头张望,只是没注意脚下,忽的一滑,直接向下面倒了下去。
  眼见着这趋势是脸要先着地,我那还算优秀的运动神经终于发挥了作用。我甩开步子,两大步跨过剩下的几级台阶,整个人极速狂奔了下来。
  “啪!”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大泥巴,被人团了团,然后用力甩在了墙上,揭都揭不下来。
  五脏六腑,震的七荤八素。
  就这么一会,杂乱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身后,同时还伴着有着压抑的笑声噗噗传来。
  再傻也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我对着墙的老脸紫成了茄子,保持着大字状,贴在墙上,一动不敢动。
  那些没事总是和地球凑热闹的小行星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来毁灭地球!
  我羞愧的恨不得直接在墙上找条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想再出来,太丢人了!
  心里暗暗祈祷着这群人赶紧离开,不要让我背面丢完人再丢正面。
  脚步声继续响起,稀稀拉拉地向楼上移动。
  忽然背后有一个声音低低地响起:
  “你……没事吧……”
  静了静,我摇了摇头,然后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样,迅速地从包里拿出钥匙,迅速开门,然后更加迅速的蹿了进去。全程动作精准流畅,只是不敢回头。
  关门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听到有人不再压抑地放声大笑。
  笑笑笑,再笑小心晚上吃饭噎着!
  我涨着脸狠狠诅咒道。
  (六)
  大学里带研究生的老师一般被尊称为导师,但是其实私下里我们都称之为老板。因为他已经不是单纯地仅仅带着你学习,你要给他干活,他给你发补助,更重要事他拿捏着决定你是否能顺利毕业的生杀大权。而对于我们这些蝼蚁们来说,毕业就是我们的命,因此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老板们其实捏着的就是我们的小命。
  我的导师就是这样的一个老板,还是个大老板。
  最近老板一个项目要中期审查,我们好几个人为此累的人仰马翻,加班加点好几天,连正常的作息都保障不了。
  总算是熬到了提交报告的这一天,等我脚步虚浮地从实验室出来,已经临近十一点。
  小区里早就已经静悄悄的不见人影,昏暗的路灯根本照不清路,倒是渲染出几分恐怖的气息。
  我战战兢兢的走着,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就怕突然冒出个人来。
  劫钱也就罢了,要是劫色——我该怎么办!
  脑子里迅速排起了实战演练。
  小区现在虽然没有人出来,但是并不是没有人,只要我大喊的话,肯定会有人听到,帮着报警的话也肯定没问题,问题是我要避免大喊的时候不要被穷凶极恶的歹徒伤到,所以距离是关键。
  之前从网上看到过,如果真的被人打劫,就把钱包扔远,然后马上朝相反的方向跑。歹徒一般对钱包比对人上心。只要人能安全,失点小财也没关系。
  我摸了摸包,掂量了一下钱包大概的位置。
  没有人出来最好,如果万一真的有人来打劫……我抹把冷汗,那就只能这样了。
  我脚下生风的走着,几乎赶上了小跑。
  忽然,我发现在自己身后二、三十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影。目测是个人,性别,男,年龄,不是孩子也不是老人,总之一看就是我肯定打不过的人。
  本来就惴惴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安。
  我三拐四拐在小区里穿梭者,而那个黑影也如影随形地跟在我后面。
  身上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现在连冷汗都冒不出来了。
  我越走越害怕,最后真的跑起来。
  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单元门,回头看看,那个黑影又跟过来了。不敢多想,我开始两个台阶两个台阶的往上跑,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急促的脚步震亮,然后又在身后盏盏熄灭。
  终于跑到了家门口,我开始慌忙的找钥匙,可是手抖得厉害,头发又和拉锁纠缠到了一起,半天包都没打开。
  我放弃,开始砰砰的砸门,希望谁能来给我开一下,可是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莫非没人在?
  眼泪已经开始在眼圈里打转,轻微的脚步声已经在一楼响起。
  我紧紧抱着包,瑟缩的蹲在门口。
  三楼的灯恰好灭掉,我躲在黑暗中,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连牙齿都上下打颤,在黑暗的楼道中尤为明显。
  我死死捂住嘴,眼巴巴地盯着楼梯处。
  那人上来了,借着二楼的灯光,他的身影并不是很魁梧,可是在我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怖。这个时候就算是蹦出一条柯基犬,也有可能被我认成是头狼。
  他的脚步声不重,甚至是有些小心翼翼。
  他一步步上来,慢慢走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就怕功亏一篑被发现。
  眼见着他上了三楼,略微站定,然后转身,抬腿就要上四楼。
  提着的心刚刚要放下,忽然他一跺脚。
  灯,亮了……
  我,坐在了地上……
  他看到了角落里的我,显然吓了一跳,但是相比于被这猛的一声吓傻的我,他已经好了很多……
  我们彼此相互瞪着,我认出了这个人,是楼上的那个……
  我失力般地瘫坐在了地上。不知是因为害怕过度,还是如释重负,我哭了起来。
  他有些紧张,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只是不停地摇头。
  明明想站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看出来我的意图,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拉着我的胳膊,借力把我带了起来,让我倚到墙上。
  然后他捡起我的包,询问的看向我,我多多索索地点头,于是他翻出了钥匙开了门。
  半扶半抬,他把我弄到了屋里。
  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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