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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是盆自来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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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扶半抬,他把我弄到了屋里。
  我坐在客厅的简易沙发上,抹着眼睛,仍然心有余悸。
  门敞开着,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侧卧的门打开,书呆女拿着杯子走了出来。
  原来她在!
  我气由心生,大声质问她,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她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人,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我没听见!”
  我气得脸色发青,却无可奈何。
  过了好一会,心情终于平复了些。抬头发现他还在。
  勉强挤出一丝应该能算得上笑容的笑容,声音都还在打颤。
  “……今天谢谢了……”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兄台,你把我吓成这样,不该负责吗?
  不过想想,要怪也得怪我自己胆子太小,还有就是被迫害妄想症太严重。
  他似乎若有所思,对我缓缓点点头。
  “你……早点休息,最好喝杯热牛奶。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去楼上找我。”
  我再次勉强自己感激的笑了笑。
  然后他出去,带上门。
  我望着空落落的门口,蜷起身子,抱紧双臂,继续缓和这劫后余生般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天而降的司徒大人

  (七)
  这一夜,我睡得晕晕乎乎,不停地做梦,梦到我在夜里拼命地跑,后面似乎有人追我,黑乎乎的,可我又看不清是谁,只有两只毛乎乎的大手总是时不时出现在我身后,惊的我出了好多虚汗。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发烧了。
  给师弟打了个电话,让他有事帮我挡一下。
  撑着酸痛的身子,找出两片退烧药吃掉,我又重新爬回床上睡觉。
  半睡半醒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漂在大海里,上下沉浮,随波逐流。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一切,就这么漂着,竟然也很舒服。
  最后将我从大海里捞起来的是我不停响的手机铃音。
  我不喜欢吵闹的歌曲,因此我的铃音都比较舒缓,可是今天这声音听起来总觉得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愤。
  摸索了半天,终于接起了电话。
  “安静!!!”
  一声高音几乎穿透我的耳膜。
  “你死了吗?怎么才接我电话!”
  司徒淼淼的声音永远都这么有破坏力,我的头都跟着嗡嗡作响。
  无力地倒下。
  “……不用你说,就快了……”
  我特别虚弱的回答。
  那边沉默。
  我确实是要死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这一天除了睡觉可谓是水米未尽,即便没有烧死,也快被自己饿死了。
  “你现在在哪?”
  司徒的语气终于缓和了些。
  “……在家……”
  “二十分钟后给我开门!”
  挂断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放下电话,翻了个身,不想再动。
  有的时候,睡觉就像是吸毒,越睡越想睡,而且你还控制不了。
  所以当我再次醒来,发现已经过了不仅仅是二十分钟,而是半个小时,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淡定地放下表,然后下一秒,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床上翻下来,胡乱套上我的海绵宝宝加厚版睡衣,急忙向门口冲去。
  不是担心别的,我担心的是公主大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把门给我卸了。
  还好,门还在。
  握住门把手,听到外面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来,一高一低,是司徒,另一个……不清楚,熟人吗?
  不过听着司徒的声音很愉快的样子。
  我从来都是行动比脑子快。刚想着要不要稍微捋捋乱如稻草的头发,手就压了下去。
  打开门,果然两个人。
  白皙的皮肤,浓浓的眉毛,挺拔的鼻子,干净而又斯文。深色的眸子闪着亮光,手里提着一兜菜,正和司徒一齐望向我。
  我有些尴尬,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呦!安安,还活着呐!要不是去你们实验室找你,你师弟说你在家休息,我还真不敢相信。你这健壮如牛的小身板也能发烧?”
  一见我,司徒淼淼瞬间变成恶妇的丑恶嘴脸,完全让人想不到刚才和颜悦色的是谁。
  我拉着把手不动,心里冷哼哼哼哼一百遍,以不变应万变地对着司徒的冷嘲热讽。
  司徒见我不应,上下打量好几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说安安,你该不会是……被吓着了吧……”
  我脸黑了黑,还是不说话。
  “你还真是怂啊!”
  司徒得意起来。
  “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也有一次被吓到,然后发了两天烧吧!安安,咱能不能有点长进!”
  “被吓到?”
  一个疑问的声音插了进来。
  “对,她怕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她半夜去厕所,结果发现……呜呜……”
  情急之下我一把捂住司徒的嘴,把她拽了进来。
  砰!
  一声门响,把她大肆暴露个人隐私的话灭绝在了屋子内。
  “安静!你给我放手!”
  反应过来的司徒一巴掌拍我手上。
  “你把我妆都抹花了!”
  捂着被司徒抽红的手,我又无力地倒在床上,疲惫感,眩晕感一遍遍袭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
  司徒一边拿着小镜子细致地擦着唇彩,一边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我挺了会尸,有一搭没一搭的就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
  “就这样?”
  “恩,就这样……”
  司徒收起美妆装备。
  “那这也没办法了,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得吓一跳。”
  满以为会被狠狠嘲笑一番,没想到竟然会得到深深的理解。我发现自己对司徒的人品道德认识方面又上了一个新的层次。
  或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炽热,司徒又送我一个大白眼。
  “赶紧起来,知道你发烧了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
  像是狼见到肥美的小样一般,回光返照的我直接扑向司徒脚边的大袋子,急急打开。
  巧克力,酸奶,薯片,可乐,竟然还有棒棒糖!
  看着这一大摊,司徒果然没有买东西看病人的天赋。
  “没有能当饭吃的东西吗?”
  我问的小心翼翼。
  “这里哪个不能当饭吃!来看你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司徒的眉毛立了起来。
  我闭紧嘴,继续翻,终于在最下面看到两个苹果。
  当时我看司徒的感觉,就仿佛是看到了佛祖,而那几个苹果在我眼里就跟佛祖头上的大疙瘩一样,都闪耀着金光!
  迫不及待地把苹果洗了洗,咔哧咔哧的咬了起来。
  司徒看着我直皱眉头。
  “你晚饭怎么办啊!”
  “吃这几个苹果就行……”
  “那怎么行,生病了要好好吃饭,这些都只是零食!”
  她还知道自己带的是零食。
  “那你怎么不给我带两盒泡面过来……”
  又是狠狠一记大白眼。
  司徒看看手机。
  “我该走了,你这晚饭……算了,我给你想办法吧!”
  我一怔。
  想办法?莫非是要给我专门买一趟?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有些狐疑,可是司徒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只是她嘴角那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有不太好的预感。
  心里已经满满做好了干啃那几个苹果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啊!跪求,爬求,撒泼打滚求!不过……话说第三章才说这个事,是不是有点晚了……

  ☆、什么?他是gay?!

  (八)
  我歪倒在床上,已经饥肠辘辘。看着那两个个已经变红发黑的苹果核,终于明白自己被司徒淼淼给骗了。
  本来没对她就没报什么希望,可是她走了不到十分钟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得意洋洋地说晚饭替我搞定,让我躺床上等着吃就行。
  再问,什么也不肯说。
  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没想到我就真的傻傻地等了一个小时,把书呆女和洒脱妹都等了回来。
  结果就是,现在我连从床上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闭着眼,正犹豫要不要接着睡,好把胃给骗过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认识的号码。
  “喂,您好。”
  万分虚弱,有气无力。
  莫名的停顿。
  “……你好,是……安安吗?”
  是个柔和的男声。
  我一愣。
  “是我,你是……哪位?”
  “我是你楼上的邻居,我叫楚杨。”
  心里捣腾了七千六百下,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哦……你好,有什么事吗?”
  “你朋友说你发烧挺严重的,家里没有什么吃的,你又不会做饭。所以拜托我帮你做晚饭……”
  ………
  司徒淼淼你个信口开河、不管别人脸面的混蛋!
  原来她说的解决晚饭的方法竟然是这样。
  “晚饭我已经做好了,你随时可以上来吃……”
  他说的很真诚,但是却让我囧到不行。就好像你费尽心机想要掩藏起来的一件丑事,忽的有一天就被别人知道了。不仅知道了,他还掀开你的遮羞布笑呵呵指着,说道:
  诶,还真有啊!
  “不用了,你别听她乱说。我烧的没那么厉害,也……也没那么饿,而且这里还有吃的,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我一再推阻,不太想和他扯上太多关系。
  他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他会放弃。
  “那……我给你送下去吧,一会我敲门你给我开一下。”
  “啊?真不用,真的不用——”
  没想到事情竟然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下去。
  “就这样,你准备开门吧。”
  他很坚持。
  我有些眩晕。
  想到书呆女看我会露出那种讥讽的眼神,就像每次她看洒脱妹带男人回来时的一样——我软了下来。
  “算了,我还是上去吧……”
  (九)
  我穿戴整齐地坐在楼上的,不,应该说是楚杨的家里,怎么坐都觉得有些别扭。
  本来是想上来客客气气的跟他拒绝的,毕竟我没有跟陌生人相处过于亲密的习惯。
  可是他开门看到我的瞬间,似乎松了口气,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不能不知好歹。
  况且,一顿饭而已,况且,我是真的饿的不行了。
  我开始打量他的房子。
  因为不是专门用来出租给学生的,就没有隔出小卧室,空间大了不少。
  室内的家具不是很多,总体上很干净,重要的是很整洁,起码比我的要整洁的多。
  书架上放了几个相框,我眯起眼,看的不是很清楚。
  “吃饭了。”
  他叫我。
  跟陌生男人吃饭,我心里还是很忐忑的,就算他跟司徒认识,可我跟他又不太熟悉。
  况且我这个人还很怕生,从小就有的毛病。
  两个人相向而坐,吃的十分安静。他不言,我也不语,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你朋友说你之前被吓到过是怎么回事?”
  他忽然开口。
  你朋友?
  我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
  不知他是不是没话找话,但我还是老老实实作答。
  “是我本科的时候有一次半夜去厕所,结果正好撞见一个小偷从窗子钻进来行窃,当时他还拿着刀子,所以被吓到了。”
  “后来呢?”
  “后来那个小偷看自己被发现,就又从窗子跑掉了,从那以后我们学校的安全设施就经历了一次大的改造,只不过……”
  我顿了顿。
  “只不过从那以后我就比较怕黑,也比较怕独自走夜路……”
  我说的很含糊,其实是不想说的太清楚。
  他点点头,不知想些什么。
  略微迟疑了一下,我问他:
  “你……跟司徒淼淼很熟吗?”
  他手下不停。
  “不是很熟,今天是第二次见面。”
  我整个人愣在了那,定定的看着他。
  他见我望他,似乎猜透了我在想什么,淡淡一笑。
  “放心,我不是坏人。”
  我把碗慢慢放到了桌子上,身子不着痕迹地向后挪了挪。
  “……我吃饱了……”
  我低头,偷偷瞄了眼门口,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不知道他是不是给饭菜里放了药,应该不会,他自己也吃来着。那他会不会提前吃了解药,就跟武侠片里的一样?
  我胡思乱想,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别为吃顿免费饭再把自己给卖了。
  忽然他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然后一个相框出现在我眼前,他指着里面跟他合影的男人,说:
  “我……男朋友……”
  ……
  我抬头,有些困惑。
  “你——男朋友?”
  看着他处变不惊的神情,我突然反应过来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你……你是说,你是……”
  最终,我还是把那三个字吞进了肚子里。
  他点点头,起身又把相框放了回去,继续吃饭。
  这——太震撼了!
  虽然我一直知道有这类人的存在,也从来没有歧视过这个群体,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边真的会出现这样的人,就活生生的生活在我身边啊!
  我再次打量他。
  干净,斯文,就连吃饭的时候的姿势都很美好。
  好像确实有点像啊!
  人就是这样,当你给任何事物一旦挂上标签后,就很难再改变自己的看法,反而会觉得越来越像。
  我看他,再看他,仔细地看。
  他很从容,并无任何反应。
  像是发现了一块新大陆,有点惊讶,似乎还有那么点惊喜。
  意念之中,一枚大大的、刻着gay字样的章子被我狠狠印到了他的脸上,就像出厂检疫合格的猪肉一样。
  顿时松了口气,重新抱起饭碗,我突然又有食欲了。
  咦,他炒的这道菜味道还真不错!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真香,刚才怎么没觉察到。
  “那你对女的没兴趣喽?”
  我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
  “嗯……”
  他的嘴角有笑意。
  唉,这饭真的很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职业蹭饭的

  (十)
  回到家,我正在洗手,手机响。
  跑过去一看,来电显示:楚杨。
  按掉,擦干手,哼着歌带上门,抬腿向楼上走去。
  没错,现在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专职蹭楚杨家晚饭的。
  不是我脸皮厚,只是我也没想到那日过后,他还会叫我吃饭,而且还是一副你不来吃我只好给你送下去的语气。
  我真抗不过。
  我也曾想婉转的拒绝,比如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表示我还在学校并且已经吃过饭了。
  他听了只是静默半晌,然后轻轻的说:
  “下次还是回来吃吧,要不然我多做了一份,吃不了,很浪费……”
  他的声音不辨喜怒。
  我向来对与人之间的距离把握不准,不懂得到底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算是熟人,而什么要的关系算是要好。在我眼里,所有人的归类仅仅依靠的事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比如同学,比如校友。
  如果非要说的话,司徒淼淼应该算是我比较要好的熟人,比同学进一步,好友的话可能算不上,毕竟我们还没好到连彼此的生辰八字都要交换的地步。
  不像是小孩子,可能大家开心地玩一场游戏,就变成彼此口中的好朋友。
  我觉得好朋友这个特殊的交际范围是要靠时间积淀的,不是简单地几句说得来的谈话就可以定义。
  而由于我的人际范围很窄,为人又不太热情,因此能被划分到这个特殊范围内的人是少之又少,除了儿时几个一起长大的玩伴,上了大学之后几乎没有交到一个好朋友。
  从这点上来说我还是很笨拙的。
  所以我对于每个人的回应都是依据心里对于我们两人之间关系远近的判断。
  有的人可以添麻烦,而有的人,即便是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还要犹豫一下向他求救到底合不合适。
  楚杨的话让我有了一丝的混乱,因为我对与他之间的距离的理解,还没有能够用“回来”这个词。
  可是后来我还是屈服了,因为楚杨做的饭,真的很好吃。
  对于一个离家数年、天天吃被称为中国第九大菜系的学校食堂的学生来说,我实在是抵挡不住楚杨的诱惑,况且我生病多半都是他的原因,他应该补偿我。
  找了多种理由,以及权衡了各种利弊,我最后就真的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当然所有这些的前提都是我知道自己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证,因为在楚杨眼里,我只是个女的。
  多有歧义的一种解释,却也是最安全的一种解释。
  善良的我最开始时还很担心是不是给他添了许多麻烦。
  但他只是很淡定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一只也是赶,两只也是赶……”
  然后我就明白了,我在他眼里连基本的人属性都已经变得模糊了。
  可是他就没觉得,他这话明显把他自己也跟我划分到一个阵营了吗?
  “安安,收拾一下桌子。”
  “哦。”
  我恋恋不舍的从他那个大书架前离开,屁颠屁颠地去收拾桌子准备吃饭。
  我挺笨的,除了饭前布置一下桌子,饭后洗洗碗筷外,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连洗菜都不知道该怎么洗。
  有一次楚杨让我帮忙把香菇洗一洗,我是很认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洗了之后,香菇就成了碎块。
  从那之后楚杨就没再让我洗过菜。
  楚杨吃的很快,一会就吃完,坐到了电脑前,不知忙些什么。
  剩下我一个人慢悠悠的吃着,细细品味着楚杨的手艺,反正最后还是我要洗碗,我不急。
  跟楚杨在一起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不需要没话找话。
  想说的时候,我们会聊上两句,不想说的时候,就那么沉默着也不尴尬。
  楚扬给我的感觉似乎总是淡淡的,不好也不坏,还是因为我是个女的吧!
  不过这样最好,我没有了心理压力,待的也很自在。
  很快洗完了碗,我抹了抹手。
  “楚杨我走了啊!”
  “好。”
  他没转头,电脑在他的脸打出荧光,有几分神秘。
  确定自己的东西没有落下,我走到门口准备换鞋。
  “安安?”
  忽然楚杨探出身子。
  “什么?”
  “记得明天过来吃饭。”
  “……哦……”
  换好鞋,我按住门把手,犹豫了一下,又转回身来。
  “那个……楚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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