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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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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不厌诈矢口否

  
  原本不过是烛火幽幽的西北小院,此时却是灯火通明。亮晃晃的烛光在空气中跳跃。暖橘色的光晕浅浅地照在赫连泽的身上,却未曾暖了那份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淡漠森冷。只见他斜睨着地上的那个仆妇,黑瞳中闪过森森冷光。
  就在赫连泽的身边,顾青盼一脸清冷地喝着茶水,半垂的眸子略微上抬,扫了眼立在一边抿唇不语的白姨娘。
  良久,久到时间几近冻结不前,顾青盼终于慢慢抬头。只见她轻轻拨动着手中的茶盏盖子,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白姨娘,瞥过她脸上的冷然,淡淡道:“李嬷嬷,你倒是说说身为盛哥儿的乳母,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姨娘的院子里。”
  跪在地上的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一语不发的赫连泽,又看了看顾青盼,随即砰砰地磕起了头来,“王爷,王妃开恩,奴婢,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收了白姨娘的好处。奴婢,奴婢不是有心要害大公子的啊!”
  “哦?鬼迷心窍?”顾青盼好整以暇地盯着一边的白姨娘,“你就算是鬼迷了心窍又和白姨娘有什么关系?你下药毒害盛哥儿,又在本宫的院子里埋下那种肮脏的东西,如此带毒的心思难不成都是白姨娘做的不成?”
  “王妃饶命啊,奴婢真的是受白姨娘指示的。”李嬷嬷的风头在地上磕得震天响,原本就皱成一团的脸此时更是被鼻涕眼泪糊了满面,“白姨娘前些日子日子给了奴婢一锭银子,让奴婢找机会对大公子下手,奴婢,奴婢……”
  “你不要血口喷人!”白姨娘尖利地一声大喊,也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平日里脸上的盈盈笑意已经被满脸的凄惶和愤怒替代,“我为什么要害大公子,害了他与我有什么好处!你个刁奴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竟要这般害我!”
  “白姨娘,说话可要凭良心!前些日子你给我的银子我都还没花!”李嬷嬷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来,“我不过是一个下人,哪里就能有这么多的银子。”
  “你……”白姨娘伸手指着李嬷嬷,一脸气急之色。“这银子谁给都成,谁知道你收了谁家的贿赂过来栽赃与我!”白姨娘说着就将视线对上了顾青盼磨牙,“指不定就是王妃为了洗脱罪名特地叫你来害我!就算不是王妃,这后院这么多女人,谁知道究竟是哪个在使幺蛾子!”
  李嬷嬷闻言,身子瑟缩了一下,看着白姨娘几欲吃人的表情,张嘴呐呐无言。
  “啪啪啪”就在白姨娘还准备开口的时候,突兀的掌声稀拉,顾青盼一脸从容地看着白姨娘,连带戏谑,“白姨娘这话说的倒是有道理,盛哥儿死了我的好处最大,栽赃了你还连带的少了一个眼中钉,为王府省了不少的开支。只是这罪名二字本宫恐怕担不起!”顾青盼冷哼一声,“今天将李嬷嬷带过来的可不是本宫而是王爷!李嬷嬷你还是把证据拿出来省的白姨娘往本宫身上泼脏水!”
  李嬷嬷闻言,抬头看了眼赫连泽,见着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又看了眼白姨娘吃人般狰狞的面容,转了转眼睛,一脸沉痛:“白姨娘不是奴婢不愿意帮您,只是这……”
  只见李嬷嬷从袖袋中拿出一支簪子和一包药来:“奴婢害怕被灭口,所以在清荷姑娘将这些东西给奴婢的时候,奴婢留了个心眼。”
  其实就在李嬷嬷将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白姨娘神情一愣,瞳孔微缩,反射性地回头去看自己的贴身婢女。只是清荷此时哪里在她的身后。
  “你……”白姨娘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涩,双眼微红却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我前些日子才说丢了如意簪,怎么会……”
  “快点进去!”就在白姨娘矢口否认的时候,屋子外面推搡着进了两个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这背后的主谋究竟是哪个?姑娘们化身侦探来试试吧!

  ☆、院墙深深凉白骨

  
  “王妃,”碧漪对着顾青盼躬了躬身,将手中的包袱往白姨娘的身前一放,摊开的包袱里头只是一些细碎的布料,不过那式样却有些眼熟。“这是清荷刚才准备埋在院外的包袱。”
  看着白姨娘愈见苍白的脸色,顾青盼却是不说话了,“王爷,按理来说后宅的事情不该麻烦您,不过妾身到底是嫌疑人,为了避嫌还是旁观的好。”
  避嫌?赫连泽侧首晲了她一眼,心中冷嘲,这个时候说着避嫌了,那早干什么去了!不过想归想,到底他还是接过了顾青盼的话,“本王在这里看着,你问话吧。”
  “既然如此,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顾青盼微微颔首,“那你说说,这东西哪里来的,怎么就要埋了?”
  清荷下意识地去看白姨娘,只是碧漪却微微侧身,挡在了她和白姨娘的中间。得不到白姨娘的指示,清荷有些慌神,“奴婢,奴婢……”
  “清荷姑娘你赶紧说啊!你赶紧告诉王爷这两样东西是你转交给老奴的。”清荷半天没讲话,倒是跪在一边的李嬷嬷生怕会连累了自己,拿着簪子在清荷面前来回的晃,一脸的急切。
  “啊,那,那簪子不是已经埋……”清荷一急,说出去的话再想收回来却是不可能了。
  “埋了是吗?本宫让人在北墙脚下挖出来的。”
  “奴婢……”
  “怎么?还不打算说?”顾青盼脸色有些沉,只见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件事情也不用你说了,让严瞿过来直接发卖了出去吧。左右王府有得是人伺候,不过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发卖了出去干净,顺便将她在庄子上的老子娘一起送走吧!”
  “王妃,王妃不要,奴婢,奴婢说!”清荷闻言,顿时脸色大变,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脸上更是惊惧一片。“这东西是白姨娘让奴婢埋的,那几块布到没有什么,只不过上头不小心撒了给大公子的药。那簪子和药也是奴婢送出去的,不过不是给李嬷嬷,而是给了大公子身边的秋菊。”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顾青盼挑眉看着白姨娘,“那几块布恐怕也不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而是做人偶留下来的边角料吧?”
  白姨娘看着不断磕头的清荷,再看看跪在那里不言不语的李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愤恨,扭着身子就要往清荷身上扑去,“清荷,我待你不薄,你凭什么联合外人来算计我!那簪子早些时候便已经不见了,就连那些布包我见都没有见过!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出去埋东西!今天你说家里的老子不舒服,我还准了你回家,你就是这样子报答我的!”
  清荷看着被人拉开的白姨娘神情复杂而愤然,随即却又是破釜沉舟般的坚定,“姨娘,虽然你待我不薄,但是我的老子娘还在府中啊。谋害大公子是大罪。姨娘,奴婢不想再看着你错下去。那些东西明明就是姨娘的,姨娘你就认了吧,反正大公子没事,你求求王爷兴许就会没事的。”
  “你,你个贱婢,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收买要这般害我!”白姨娘双目赤红,面色狰狞。
  清荷看着猛的对她磕头,却依旧咬牙不放,“姨娘,主子,奴婢求求你了,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
  “你陷害我,你陷害我 ……”白姨娘被人死死地抓着,原本姣好的面容带着惶恐,似乎有些癫狂,“王爷,王妃,真的不是卑妾啊,她们陷害我,对,一定是她们……”
  “姨娘,你就认了吧,姨娘!你忘了吗,你还有一个弟弟在外面养着啊,你在这样子死撑着,惹怒了王爷,那他怎么办啊!”清荷跪着扑过去,死死地抱着白姨娘的腰身哭喊着。
  白姨娘猛然低头,死死地盯着清荷,“弟弟,你……”不过一瞬,她不再理会清荷,对着赫连泽就是一拜,神情凄楚,“王爷,这件事情是卑妾做的,只是祸不及家人,请王爷照顾好小弟,也算全了卑妾跟着王爷多年的情分。”
  “等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青盼隐隐觉得事情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的。
  “呵呵,为什么?”白姨娘看了眼清荷,冷笑道:“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凭什么你一个才来的女人就掌了府中大权!凭什么王爷明明可以人道却偏生装作半身不遂!凭什么她刘夫人得了唯一子嗣作威作福!”
  听见白姨娘的话顾青盼赫然抬头,看着她偶一个眼神幽深,“你……”
  “哈哈哈,怎么,我们的王妃竟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白姨娘一改往日娇俏,神情疯狂:“王爷将此事瞒得这么紧,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能拉几个垫背的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王妃是不是也甘愿!欺君杀头的大罪,我倒要看看王爷究竟如何避祸!”
  “你怎么知道的?”赫连泽声音微冷。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指不定那一日那人就将这事情捅了出去!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提心吊胆,兢兢业业!我在阴曹地府等着你们!”白姨娘说着就猛然起身撞向了一边的柱子。
  跪在地上的清荷看着血泊中的白姨娘,脸色惊讶,歉然。不过一霎的功夫,趁着大家被白姨娘的举动吸引了注意力的瞬间,她突然向着白姨娘边上的柱子扑过去,“主子,奴婢来陪您了!”
  嫣红的血液在门柱上印下一个暗色的痕迹,白姨娘和清荷如同风中蒲柳逶迤于地,生机全无。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弥漫开来,原本森冷的气氛变得更将恐怖难言。
  李嬷嬷原来轻松的神情顿时面若死灰,看着赫连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而碧漪则是担忧地看着顾青盼。这么大的秘密被人捅露出来,这下场果然只有陪葬的份,但是王妃……
  顾青盼忽视了碧漪担忧的目光,扫了眼站在自己身后没有多少激动的雪薇,抿了抿唇,她早就知道了吧,赫连泽倒是舍得下血本!
  “本宫累了,回去吧!”顾青盼扫了眼赫连泽,带着有些愣神的碧漪转身出了门口。
  看着顾青盼远去的背影,赫连泽看了眼地上的白姨娘主仆二人,漆黑如墨的眸光渐渐冷凝下去,良久才道,“找人好好看着他的弟弟!”随即又扫了摊在地上的李嬷嬷,对着赵奇挥了挥手,自己慢慢地推着轮椅出去了。
  赵奇轻叹了口气,李嬷嬷原本是为了诈白姨娘才带过来的,现在倒是……
  西北院的烛火飘摇,春夜的风中,似乎有低泣声和女子的低呼声,不过眨眼的功夫,一切归于平静,那片苍茫的夜色下,最后一抹光也幽幽地暗淡了下去。
  ……
  “王妃……”碧漪看着坐在妆台前的顾青盼欲言又止,刚才的白姨娘的话太过惊骇。她似乎听见了瑞王府中埋藏在最深处的秘密。那个潜行在黑暗中多年未揭的秘密。她纵然心中惊骇,但更多的却是为主子担忧。
  “歇着吧,夜深了。”
  ……
  白姨娘的死,就如同堂下吹过的风,一过无痕。那一夜的事情如同沙尘,被天地间的巍巍青山阻隔,永久的飘散在了天地间。
  冷风簌簌,似乎还带着冬季的森寒肃杀。人间最无情的不过人心。那些本该掩埋在流沙之下的真相,有些人苦苦遮掩,有些人细细探究。但是世间的风总是那般不解风情的将其吹拂,无辜的人听着墙角的风诉说着那些故事,转眼却被流沙掩埋了尸骨。至死,他们都不清楚风带来一瞬清凉,也带来了沙尘漠漠。风暴起时,总会为一个即将曝露的秘密溅起点点猩红的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

  
  黑暗中,有人轻轻叹息,有人命归黄泉,也有人探出锋利的獠牙,泛出森冷的寒光。
  赫连泽借着后宅争风吃醋的阴私用兵以诈,看似在巧合间拔出了几个暗桩。黑森森的暗牢总算多了些人气,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开来,蛰伏在背后的巨兽似乎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忍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打算出手了吗?”陆锦环胸靠在暗牢的石墙上,看着赫连泽冷峻的容颜语气微沉。
  赫连泽斜倚在粗粝的木桩子上,面容不变,“宫中传来消息说父皇今天在淑妃的宫里晕厥过去了。”
  陆锦点了点头,似乎长舒了口气,“龙争虎斗,帝京要变天了。”
  “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赫连泽似乎没有听见陆锦的话。
  只见他摇了摇头,“身份无误,但是是不是你找的那个小女孩却不得而知。因为当年顾家夫妇待人和善,那片桃园经常有人进去。”
  赫连泽闻言,微微低头。暗牢的光线不是很好,陆锦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可是怎么办呢,我好像已经动心了啊……”良久,一声轻轻的喟叹在暗牢中来回飘荡。
  ……
  “主子,瑞王府的桩子被拔了。”
  黑暗中,赫连询手上的白色云子轻叩在了棋盘上。在那里,白棋气势渐起,边角上的黑子悄无声息地被将死在了一边,终成了弃子。
  ……
  初春融雪,和风暖煦,枝头上的积雪不似昨天,新雪下轻轻探出一抹嫩绿的叶尖。只是缺乏温度的阳光给不了它想要的滋养,挣扎在皑皑枝头上,却依旧躲不过残忍的命运。不合时宜的生命,没有自知的抗争,终究逃不过凋零的结局。坠落的嫩芽被卷起的雪花掩埋,皑皑中,再也看不见它曾经的存在。
  碧漪站在顾青盼的身后轻声道:“王妃,肃王妃来了。”
  “哦?”顾青盼挑眉,“她来做什么?”
  “肃王妃一来便去了卢侧妃的院子,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到了。”雪薇在一边出声。
  顾青盼动了动身子,复又坐了下来,手上兜着一捧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地抛着。池塘里的锦鲤三五成群地围拢过来,争食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晶莹。看着那密麻麻的纹路,有些眼晕。就在大家都认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却听见她冷嘲道:“果然是姐妹情深,看的本宫好生妒忌呢。就是不知道这情深是不是也情真。”
  听着顾青盼的轻语,身后的几人低了低头,却不接话。
  “走吧,花园里头的腊梅开的正好。”顾青盼拍掉了手上的碎屑款款起身,“雪雁,你去让人准备些吃食送到花园的小亭子里,雪薇先去把暖炉热上。”
  前往花园的路上,顾青盼带着碧漪两个人慢悠悠地晃着。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两天宫里是不是出事了?”顾青盼扯过一边的腊梅细细道观赏。
  “皇上在淑妃娘娘的宫里晕厥,停朝一天。之后看起来精神头不是很好。”碧漪低着头悄然作答。
  顾青盼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微光,“昨天晚上府上少了多少人?”
  “四个,盛哥儿院子里一个,白姨娘院子里两个,还有一个是前面的门房。”
  “无邪公子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查过了没有?”顾青盼突然话锋一转。
  “查过了,消息是真的,只是线索太少,等于没用。”
  “没关系,线索从来都是慢慢凑的,没有人会把真相直接摆在你的面前。要是真的是这样,本宫倒是不敢信了。”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又急又轻,不过转眼的功夫便已经结束。风吹过,只有满园芬芳。
  “王妃,卢侧妃在前面。”碧漪抬头,恰好看见相携而来的卢明琴和肃王妃两人。
  顾青盼这边还没有躲开去,那边肃王妃就已经眼尖地看见了顾青盼,“瑞王妃,前来叨扰也未去栖梧居先拜会你,你不会怪本宫吧?”
  “怎么会,倒是本宫打扰了二位姐妹才是。”顾青盼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脸上笑意深深,眼中似乎还带着一抹愧疚。
  “王妃说的是哪里的话,倒是妾身和姐姐打扰了王妃的雅兴。”
  看着卢明琴毕恭毕敬的样子,顾青盼的眼中闪过一抹一猜,暗暗地瞥了一眼一脸笑意的肃王妃,心中暗道:果然是个有手段的,就是不知道这粗中有细的鲁莽性格究竟有多少手段。不过想归想,见着卢明琴躬身行礼,顾青盼便上前一步亲自扶了她起来。既然有人要做这场妻妾和睦的戏,自己也该配合着不是,不然独角戏该是多么的无趣。
  “卢侧妃赶紧起来吧,本宫在前面的亭子中备下了差点,二位若是不嫌弃本宫便一同过去吧。”
  卢明琴两人暗自对了一眼,就看见前面雪薇站在亭子口张望。
  看着卢明琴脸上似乎不愿,肃王妃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她,对着顾青盼笑道:“既然如此,那边恭敬不如从命了。”
  ……
  “本宫听说府上的大公子昨天病了,就连宫中的御医也是一波一波的来,就是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几人谈笑间,肃王府状若不经意地将话题带到了盛哥儿身上。
  “肃王妃倒是消息灵通,不过是一件小事也知道的轻轻楚楚。如果不清楚的肃王妃的妹妹是瑞王侧妃的话,还以为肃王在瑞王府插了暗探呢。”顾青盼端茶杯的动作不顿,抬眸斜睨着肃王妃淡淡道:“不过还是要肃王妃挂心了,盛哥儿人小,当不起肃王妃亲自问候,不然怕折了福气,这倒真的不美了。”
  肃王妃心中一滞,脸上笑容不改,“瑞王妃真爱说笑,就算是妹妹没有告诉我,昨个儿瑞王府那么大的动静本宫就算是想不知道也难。再说了盛哥儿是瑞王唯一的孩子,就算是庶子,着身份也是不同一般人不是?”
  顾青盼就像是没有听出肃王妃话中的嘲讽,点头附和道:“那倒是,瑞王府就算是一只猫也比外界金贵得多,更何况是一个公子呢。”只见她说着,便转头看向卢明琴,“倒是卢侧妃要记住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什么时候你一不小心的一句话便陷家人于不义可就不好了。”
  “瑞王妃就不要责怪她了,她也不过是关心盛哥儿。”肃王妃笑着,“就是不知道加害盛哥儿的人找到了没?这样子的奴才合该打死了才好!”
  顾青盼闻言,看着肃王妃似笑非笑,“卢侧妃倒是对你这个姐姐知无不言,竟然就告诉你是奴才下黑手。既然这般,本宫也不妨告诉你,这人倒是抓住了,死了两个,还有两个却是还在细细的询问着,这背后似乎有条大鱼呢!”
  对上顾青盼那双似笑非笑却又透彻澄明的眼睛,肃王妃只觉得心中一惊,脸上的笑意也有些勉强起来,“也是,量那些奴才也不敢做这些事情,这背后的主子……哎,后院多的是这些糟心的事情。只是这些奴才忠心,恐怕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谁知道呢,都说蝼蚁尚且偷生,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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