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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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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了花厅的时候,卢明琴倒是安分地站在花厅中间等着,在她的身后站着徐嬷嬷,手上捧着一个鎏金锦盒,而李嬷嬷则是站在了侧面,垂着头。
  “见过王妃。”
  “免了吧。”顾青盼随意挥了挥手,挑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卢明琴淡淡道:“说罢查到什么了。”
  看着顾青盼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卢明琴眼中怒色一闪,随即便开口回话,只是声音有些僵冷,“妾身带着人搜查了各大院子,倒是在春樱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东西。”
  顾青盼抬头,就见徐嬷嬷将手上的鎏金锦盒递给了碧漪。接过锦盒,她眉头有些微皱。这个锦盒的制式有点像是胭脂盒。重量并不是很压手,显然里头的东西并不是很多。不过才解开盖子,便扑鼻而来一阵幽香,是曼陀罗花的味道。
  只见顾青盼转头看了眼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嬷嬷,见着她点了点头才收回了视线。她原本以为卢明琴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就因为攻其不备而抓到半点蛛丝马迹。可是这盒花粉的出现,显然超出了她的意料。难道春樱真的……不对,这绝不可能……
  看着顾青盼皱着眉头半晌不说话,卢明琴抿了抿唇,“王妃,既然在春樱的房里搜出了这东西,是不是也该将春桃给放了?”
  顾青盼抬头斜了她一眼,“把春桃和春樱都带过来。”
  春桃一过来,顾青盼便将人交给了卢明琴,而春樱则是直接跪在了花厅中间。
  “春樱,你可认识这个东西?”顾青盼把玩着手中的锦盒,漫不经心地问着春樱。
  “认得。”春樱声音有些瑟缩,但也算得上是平静,只见她目光不闪不避地看着顾青盼,“这个盒子是奴婢的胭脂盒,是前段时间夏荷送给奴婢的。我们两人一人一个。”
  “你可看清楚了,这个盒子是你的?”
  “不会错的,奴婢的盒子上没有镶钻的蝴蝶,而夏荷姐姐的那个是有的。”
  “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将曼陀罗花粉装在盒子里?又是为什么要在本宫的吃食里下药嫁祸给卢侧妃?”
  春樱顿时脸色一白,“这不可能!那里面放的明明就是胭脂!”
  “王妃,夏荷求见。”
  顾青盼皱了皱眉头,“让她进来。”
  夏荷一进花厅,先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春樱,对着顾青盼见礼之后便道:“那个盒子是奴婢送给春樱的,里面的胭脂还是奴婢亲自装进去的。”
  “你确定这是胭脂?”卢明琴拿过碧漪手中的盒子递到夏荷和春樱的面前,冷笑道:“浅黄色的胭脂,你们倒是好想法!”
  “因为春樱喜欢浅黄色的,她说红色的胭脂太过亮眼,怕抢了主子的光。”夏荷伸手挑了点胭脂往春樱的唇上抹去,“你看,这样子是不是也很好看?”
  春樱在一边跟着点头,“这真的是夏荷姐姐送给我的,我喜欢这个颜色,这胭脂还是夏荷姐姐特地托人从别处找来的,怎么就会成了害人的毒药。”
  然而还不待春樱的话说完,夏荷突然讶异道:“奇怪,这个颜色怎么和我送你的不一样?似乎味道也有点不同。”此时她看着春樱的脸色已经微变,“春樱,你不会……”
  “夏荷姐姐,你要说什么!”
  “可能是我记错了,没事。”
  顾青盼揉着眉头,“既然只是普通的花粉,那便算了。曼陀罗花虽然难得,但是做成胭脂倒也不是没有。不过春樱以后就不要在去大厨房了,散了吧。”
  “王妃!”卢明琴明显没有想到顾青盼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春樱,只见她咬着唇,“王妃就要这么放过这个丫头?那曼陀罗花粉可是在她那里搜出来的。”
  “本宫做事什么时候需要你在旁边教着?”顾青盼只是淡淡地扫了眼卢明琴,看得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随即愤愤离开。
  ……
  顾青盼把玩着手中的盒子,“你说,这东西可是一个丫鬟可以有的?”
  赫连泽已经坐在桌边看着顾青盼把玩了那个鎏金盒子足足半个时辰,终于等到她开口,只可惜,一开口却还是关于那个盒子,只见他微叹口气,语气有些不善,“青儿!你到底有没有看见我!”
  “看见了,不然我在和鬼说话吗?”
  听着顾青盼不咸不淡的话,赫连泽顿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而无力感,“我饿了。”
  顾青盼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桌前的烛火,这才发现天色已晚,显然早就过了饭点,“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听着她埋怨的语气,赫连泽抽了抽嘴角,明明就是她忽视了自己,忘记了饭点,怎么就怪到自己头上了。
  “既然已经错过了,那索性再等等。”顾青盼皱了皱鼻子,将盒子丢给赫连泽,“这个东西像是宫里头的制式。”
  赫连泽接过盒子,随意地扫了眼,“的确是宫里的制式,怎么?你觉得夏荷有嫌疑?”
作者有话要说:  

  ☆、人间戏台姐妹情

  “这个好像是前段时间有人赏给了门房侍秋的,这盒子原本该是一对。”
  赫连泽和顾青盼听见这话,均是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做人肉背板的赵奇。赵奇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半天才憋出一句,“属下不过是恰好碰见了,绝对没有任何想法!”
  看着他急着撇清的样子,顾青盼突然笑出声来。只见她看着赵奇,对着赫连泽打趣道:“王爷,你倒是如何虐待了赵侍卫,这么一对盒子都能让他记忆犹新?哎,真是可怜,就连门房的待遇都比他好。”
  赵奇顿时神情僵硬,盯着顾青盼一脸愤愤,却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你就别折腾他了。”赫连泽笑着点了点顾青盼的额头,挥退了赵奇,省得他浑身不自在。
  “其实,你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不是吗?你觉得是谁?”顾青盼扭头躲过赫连泽的动作,“我之前怀疑过夏荷,可是她太过坦然,看起来嫌疑倒是小了不少。而且我查到这个盒子,其实是春樱送给夏荷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赫连泽伸手搂过顾青盼,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么说起来嫌疑最大的还是春樱。好了,别想了,先吃放,反正我已经让人暗中看着春樱和夏荷了。”
  ……
  第二天一早,赫连泽坐在顾青盼的小书桌前翻动着她平时常看的书籍,而她则是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描着锦帕的花样。只是手中的雪白锦帕上,半晌依旧一片空白。喂足了墨汁的笔尖终于托不住饱满的墨汁,浑圆的墨水恍如黑珍珠,泛着醇厚的光泽,重重溅在锦帕上、雪白的素帕晕开墨染的梅花,清冷,孤寂。顾青盼手腕一抖,一笔浓厚的墨汁直直地划了开去。
  赫连泽手中的书也没有翻过,从顾青盼开始描花样开始,便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透过书籍悄然看着那张在阳光下有些苍白的秀脸。此时见着她的样子,便轻笑道:“既然不想画就先放着,王府里头不缺绣娘。”
  顾青盼拧了拧眉头,有些烦躁地丢开了笔,抬头看了眼赫连泽,却是宛然而笑:“你既然不想看书,何必占着我的书桌?”
  赫连泽愕然,随即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中的书,脸色不变,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书到了个面。随即便起身走到顾青盼身边,取了桌上的笔,撇着头看着桌上着了墨色的锦帕,想了想,便动手下笔。
  “你看,再糟糕的事情,只要稍微改变一下就会变得美好起来。你又何必一直想着昨天的事情?”
  顾青盼看着锦帕上一蹴而就的墨莲,抿唇,“就要下雨了,一出门就难以改变我要湿鞋的命运。更何况,我已经站在雨下,我除了等着天晴之外,就只好想办法,让它云消雨散。”只见她抬头看着赫连泽,“你知道的,从我嫁进来之后,王府就没有消停过。我总觉得这背后的是同一个人。”
  赫连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顾青盼,半晌才叹了口气,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既让如此,那么你变只管自己走便是,这雨如果还停不了,记住我还在给你打着伞。”
  树欲静而风不止,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以前只有自己,现在她的心中多了赫连泽。有些事情她刻意不计较,但是却不代表着她会逆来顺受。既然有人动作不断,将她的忽视当做软弱,当做刻意恣意妄为的资本,那么就必然要付出代价!有人要玩,那便玩个大的,后院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时候还其一汪清泉,毕竟这是自己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住的地方。
  顾青盼轻轻抚上赫连泽环在腰间的手,眼睫低垂。
  赫连泽下巴缓缓摩挲着顾青盼的头顶,目光悠远。
  她神情清冷如冰,他目光厉烈似霜。
  这一刻,春末的风捎带着一抹寒,一丝冷,悄然拂过窗纱,然后慢慢越过窗棂,顺着树梢卷落一缕新绿。
  这是他的家,这是她的家。这里容不得别人半分的暗手。
  两个人静静地站在床前,神情不动,姿态缱绻缠绵。和风都轻了脚步,生怕惊了那一对璧人,直到……
  “主子,春樱死了。”屋子里黑影一闪,两人的身后赫然跪着一个黑衣人,头颅低垂,姿态谦卑。
  顾青盼眼神一闪,看向赫连泽。
  赫连泽脸色亦是有些难看。死了,没有死因,那就是说他的暗卫也不知道春樱究竟是怎么死的。
  “王妃,春樱死了!”就在暗卫走后不久,李嬷嬷才脸色难看地出现在屋子里。
  “知道是怎么死的吗?”顾青盼虽然知道定然不会问出什么,但是依旧开了口,毕竟昨天她让李嬷嬷亲自守着她的。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的是,李嬷嬷低声说了句话,让她顿时面沉如水。李嬷嬷说,春樱是中毒,而且毒素似乎是潜藏在她体内一段时间了。有人当着她的面下手!
  顾青盼深深地看了眼李嬷嬷,“去看看!”
  ……
  春樱自从昨天被送走之后便回了大通院的家里。顾青盼和赫连泽过去的时候,她家的门前三三两两的围着好些人,其中有一个婆子探头探脑的,似乎在打探什么,只是见到两人过来,连忙缩进了人群中。顾青盼眼神一紧,碧漪便悄然而去。
  春樱的房门半掩,没有人靠近,凉风扑簌簌打在纸面上,屋子里没有人照料着,一点昏黄阳光流水般泻进来,照在脸色苍白的春樱的脸上,面色如同金纸,无声中,带着控诉和无奈。
  顾青盼留了雪薇在外面守着,自己则是和赫连泽带着李嬷嬷进了屋子。看着生机断尽的春樱,她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沉重。
  “今天有谁来过吗?”良久,她转过身来。
  “没有,昨天回来之后便没有见过人,更甚至没有吃过半点东西。”李嬷嬷的语气中也带着纳闷和郁结。
  顾青盼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只见她转头看向迟半步进来的赫连泽,他不过是脸色微沉的点了点头。顾青盼咬唇,不再说话,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先让人敛起来吧,迟点去衙门请仵作过来验尸。”
  听着赫连泽的话,顾青盼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春樱,无奈点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碧漪扯着一个婆子进了屋,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只见碧漪紧紧拽着那老婆子地衣领,扭着头看着外面,语气微冷,“你到底是自己进来还是让人请你进来!”
  顾青盼抬头看去,掀开的帘子外面站着夏荷,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屋子里头,院子里围着的人一脸好奇地盯着夏荷。顾青盼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眉峰突然一紧,语气沉凝,“不用进来了,有什么是就在外面问吧!”说着当先出了门。
  院子里摆了靠椅,顾青盼和赫连泽坐了,碧漪这才扯着那个婆子说了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婆子就是之前在院子里贼眉鼠目的那位,碧漪跟着她最后进了夏荷的屋子。她蹲在墙角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她是夏荷的老娘,过去和夏荷说道了春樱的死。
  “说说吧,为什么特地叫人打听这件事情。”顾青盼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手中的茶盏,眼神淡淡。
  春樱见躲不过去,也就站在了最中间,“回王妃的话,奴婢自幼和春樱关系就好,此时听见她出事了,心中自是不信,因此就叫了老娘来瞧瞧。难不成这样子也犯错?”
  “错?”顾青盼冷笑,“那自然是没错的,姐妹情深,本宫怎么能说有错。怕只怕姐妹情深之下的是蛇蝎心肠,你是怕她没死透,捅出什么来吧!”
  “王妃何出此言?奴婢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是也由不得王妃颠倒黑白!”
  顾青盼不去理她,只是将视线放在了碧漪的身上,“既然人家不要脸,你就把刚才没说完的话都说了吧。”
  碧漪看了眼夏荷,眼带不屑,“回王妃,奴婢跟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从夏荷的屋子里出来一个男子,由于太远,看的不是很真切。”
  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夏荷,顾青盼好整以暇,“现在你准备说了吗?”
  “有什么好说的?这大通院里头的人大多都是相识。我们本就是下人,没有主子那般讲究,男男女女常有来往也是正常,不过就是一个男子的背影王妃想要说什么?”
  见着夏荷犟嘴,顾青盼摇了摇头,“今天一院子的人在这里,本宫自是不能污了你去。”说着,就见她对着李嬷嬷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李嬷嬷递上来的鎏金胭脂盒看向夏荷,“你再说一遍,这个盒子是哪里来的。”
  夏荷神情稍滞,“奴婢说了,这个是奴婢送给春樱的,里面的胭脂是奴婢给她找的。”
  “是吗?”顾青盼冷笑,“王爷,她不说实话怎么办?”
  赫连泽伸手捏了捏顾青盼的鼻子,神情宠溺,“赵奇,你来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大院审讯鬼现身

  赵奇嘴角一抽,却也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夏荷,像是背书般,“这盒子本是一对,是门房侍秋得的赏赐,他借由春樱送给夏荷,只可惜,春樱爱慕侍秋已久,因此便贪了盒子,转赠了一个给夏荷。”
  看着脸色倏尔转白的夏荷,顾青盼浅嘲道:“好一场姐妹情深,却不知都是人间作秀!盒子不是你给的,但是里面的胭脂倒的确是你找的,带了曼陀罗花粉的毒胭脂!这个盒子压根就是你的!你在陷害她!”
  一直保持着淡定的夏荷猛然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王妃何必这般糟践奴婢,既然王妃认定了奴婢是坏人,那便处置了就是,又何必这般用莫须有的罪名来糟蹋奴婢。”
  “莫须有?”顾青盼冷笑一声,却是不说话的坐在了椅子上安静喝茶,不言不语。
  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私语,顾青盼只当自己没看见,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跪在底下的夏荷眼珠子转了转,也跪着不动了。
  “砰”一声脆响,在此时犹如平地惊雷。浅碧色的茶水在地面上晕出一滩水渍,白瓷的碎片飞溅开来,有一片好巧不巧地砸在了夏荷的脸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一抹嫣红触目惊心。
  只见赫连泽手中接过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递上来的盒子,一脸厌弃的丢在了夏荷的面前,“你可还记得这个盒子?”
  鎏金盒子上攒金宝石的蝴蝶镶钻在阳光下别样的灼眼,夏荷脸色苍白,身子抖了抖,终究没有开口。
  “其实地上这个才是春樱的,只是你将自己盒子上的蝴蝶拆了下来换在了她的上面。”顾青盼轻轻扣着桌面,语气清冷,“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春樱会突然毒发身亡,直到刚才我才突然想到,昨天,你帮春樱用了胭脂。胭脂里头有曼陀罗花粉,这让我忽略了一些东西,但是却并不妨碍我重新去查,这盒胭脂里头有剧毒!你很冒险,你在赌,赌我不会再去查胭脂盒里的东西,不过显然你输了!”
  夏荷的身子突然萎顿于地,半晌才抬起头来,神情已经平静,“是,我是在害她。因为我恨她!侍秋哥是我的,可是春樱却不断地弄小性子,耍手段,企图从中作梗。既然她这么喜欢这个盒子我成全她难道不好吗?”
  “夏荷你……”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所谓的侍秋在别人的带领下也到了这个院子里,听见夏荷的话,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顾青盼听着夏荷的话,目光犀利,“你不要忘了为什么这件事情会牵扯上春樱,说罢,糕点里的毒是谁下的。”
  “夏荷……”侍秋神情焦急。
  夏荷看了他一眼,嘴角溢出一抹笑,很浅,很无奈,“如果不惊动王妃的话,我哪有本事害死春樱,这糕点里的毒自然是我下的。”
  顾青盼听着夏荷的话,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侍秋,看着他慢慢松弛下来的神情,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冷笑。
  “夏荷!”人群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只见夏荷嘴角溢出一线鲜血。
  顾青盼瞳孔微缩,摇头道:“何必替他人做嫁衣,不仁不义之人,何配真情?你真以为只要你死了本宫就没有办法了?”看着夏荷突然睁大的眼球,顾青盼冷声道:“将侍秋拿下!再让人去将廖姨娘请过来!”
  “王妃,你莫名其妙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我捉拿,如果今天不给我个交代,就算你是王府的当家主母,我侍秋只是一个下人,我也不服!”侍秋被人压着跪在了夏荷的身边,眼睛轻扫过夏荷,抬起头之后,语气平静而又犀利。
  顾青盼不去理会,只是转过头去看着赫连泽轻嘲道:“不愧是你调教出来的下人,不卑不亢,可真是让人眼红啊!就是不知道王府里头这样的能人有多少?”
  赫连泽眼神看着侍秋的眼神稍冷,其中黑气氤氲似有戾气拢起,“王府只怕也难教出这般有本事的人!”
  “你且说说,你和夏荷是怎么回事。”
  侍秋撇着头,却是一言不发。
  顾青盼抿唇而笑,眼神清冽,“可怜夏荷为了开脱你,竟然准备服毒。只可惜,你连喜欢她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边夏荷已经在李嬷嬷的手中要死不活的走了一遭,毒素请了大半,死不了,却也舒坦不了。此时听见顾青盼这样子说,有些气弱地抬头看着侍秋,眼神怀疑。
  “你很好奇吧,我究竟知道什么。”顾青盼看着夏荷嘴边的轻笑悠扬,如同玩笑的语气却让人没来由的觉得发冷。“其实你做的很好,什么事情都做得没有破绽。可是就因为太追求完美,反倒露出了马脚。”
  顾青盼伸手指了指锦盒,“其实一开始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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