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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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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盼伸手指了指锦盒,“其实一开始在我手上的锦盒的确是春樱的,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锦盒就已经被你换了。可是你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收了盒子,让你没有机会再将东西换回去。只是东西换了就是换了。我本来心里觉得奇怪,却是没有想清楚为什么。”
  只见她嘴角笑意微敛,看着夏荷的眼神越见幽深,“直到今天早上,我听见春樱的死讯,莫名其妙的死讯。无突然想到了那只镶钻的蝴蝶,想到了你替她擦过胭脂。多好的算计啊,如果我之后再也没有打开过锦盒,就永远不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说,亲手用剧毒毒死自己的姐妹的感觉好不好。你昨晚有没有觉得脊背发凉?”
  夏荷脸色霎时苍白下去,眼神有些迷离地转动着。只见她呐呐张口,却没有任何的声响。
  一边的侍秋神情微变,但到底还是镇静非常,“请王妃明示,春樱的死和奴才何干?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夏荷不顾姐妹情,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杀人灭口罢了!”
  “不要急着寻死,接下来就是你!”顾青盼语气森冷,“那盒子,其实是你托春樱给夏荷的吧。只可惜春樱也喜欢你,便私吞了盒子,为了不让你起疑,便送了一个给夏荷,我说的可对?”
  “王妃何出此言?”
  “呵!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王府!暗地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的地方!”顾青盼语气厉烈,“夏荷或许对春樱有怨,但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你!那个在糕点里下药的人是你!”
  侍秋霍然抬头,声音有些拨高,“王妃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顾青盼冷呲,“那天中午,卢侧妃在大厨房的时候,你去过一趟。春樱没有说,后来刘嬷嬷记起来才说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一定还想要隐瞒吧,你是廖姨娘的亲弟弟,罪臣廖存勋的儿子!”
  廖姨娘才一进院子,便听见顾青盼这么一句话,顿时脸色煞白。一只脚,不知是进是退,一时间站在了院门口,半晌不动。
  “廖姨娘既然来了,也来听听吧。”到底赫连泽眼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却无形中带着压力,如深海漩涡,似要将人撕裂。
  廖姨娘白了白脸,敛了心神,低着头站在了空地的边角。
  只可惜,顾青盼今天注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当即就让人搬了椅子放在了侍秋的身边。“廖姨娘好歹是半个主子,站着怎么可以,赶紧让她坐下。”
  看着椅子的位置,廖姨娘咬唇,“王妃面前卑妾不敢落座。”
  “你怕什么?难不成本宫还会吃了你?”顾青盼冷眼一扫,“还不扶你家主子坐下!”
  秋萍身子微颤,挪了挪身子,扯着廖姨娘坐了。院子的正中一张椅子放着,廖姨娘倒是坐下来了,只可惜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就连人都不对,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比直接棍棒加身的审讯还让人难熬许多。
  周围的人目光如炬,带着审视和轻蔑,恍如细密密的针慢慢地扎进肉里。一开始只是不适,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安静的气氛都变得分外的扎人。那些目光,这种氛围,如同针尖狠狠地刺进肉里,慢慢扭动,带来的是绵长的刺痛,轻微,却带着说不出的蚀骨绵粘。
  “好了,现在家人团聚了。”顾青盼笑着鼓掌,眼神却对着夏荷“侍秋是廖姨娘的亲弟弟,这件事情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死心塌地的为她卖命呢。”
  “王妃……”廖姨娘皱了皱眉头,声音柔软。
  “你什么都不用说,等本宫说完了,如果还有什么错的你补充便是。”顾青盼斜睨了廖姨娘一眼,“你的那些勾当,本宫自当会一桩桩一件件的说清楚,还是说,你现在准备自己坦白?”
  对着顾青盼清冷的眼神,廖姨娘心中微沉,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水落石出人声噤

  顾青盼目光冷冽地扫过在场神情各异的诸人,眼底光芒明灭,冷辉频闪。看着廖姨娘衣服逆来顺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本宫光明正大的处理内宅,王爷在一边看着,廖姨娘待会儿如果有什么委屈记得和王爷说说。”
  廖姨娘抬了抬头,复又抿唇垂首,只是放在膝头的手掌握了握,显出一份不安来。
  “本宫刚才说过王府里有的是眼睛在那里看着,那么自然就不可能会错过你,廖姨娘!”顾青盼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猛然敲在她的心上,“有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原本不清楚的,今日也一并算了。”
  顾青盼的手轻轻击打扶手,“就说糕点藏毒的事情,你果真以为夏荷在假山石上给你送信本宫不知道?你真以为你手上的那张纸条是她写的?你真以为本宫的大丫鬟就这般贪吃无用?”
  在顾青盼的示意下,碧漪一脸不屑地将一张纸条轻飘飘地丢在了廖姨娘的面前。那张纸细碎却齐整,上面密麻麻的写了一行小字,却和廖姨娘之前拿到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
  “碧漪,给廖姨娘上杯参茶,可别好戏还没开罗人就先晕了。”赫连泽将廖姨娘的变化收进眼底,目光冰冷。
  看着廖姨娘脸色微白,顾青盼掀了掀眼皮,“说起这加了料的糕点,那么我们就再来说说,前个儿晚上栖梧居遭贼的事情。你说说,城东的地痞无赖怎么就会有这么大的通天本事,竟然可以夺过王府守卫直闯栖梧居呢?”只见她神情玩味,语气却逐渐冰冷起来,“廖姨娘,你来猜猜,究竟是谁将他带进来的。”
  “卑妾不知。”廖姨娘垂着头,呐呐做声。
  “竟然是不知啊!”顾青盼轻叹一声,“秋萍,你来给本宫说道说道,前个儿午时你去了哪里。”
  秋萍身子一抖,悄然扫了眼坐在那里的廖姨娘,“回王妃,奴婢出去替姨娘买胭脂去了。”
  “是吗?”顾青盼冷哼,“姨娘的胭脂王府就有定例,又何须出府去买?倒是你,提了一大包的银子去了和顺赌坊做什么?你一个二等丫头哪来的那么一笔银子!莫不是偷的?”
  秋萍闻言,顿时“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王妃饶命,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去城东赌坊。”
  “不见棺材不掉泪!去把人带上来!”
  半晌,赵奇提着一个人进了大院。来人神情畏缩,垂着脑袋一脸的不甘愿。
  “你可认识她?”赫连泽起身站在了顾青盼的面前,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面无表情。
  那人抬头飞快地扫了眼赫连泽,又看了眼秋萍,低了头,声音很轻,“小的见过那位姑娘。前个儿这位姑娘找到和顺赌坊说是要和小的做一笔交易,小的不肯,后来小的看见她带着二赖子走了。”
  “什么交易?”
  那人听着赫连泽的语气森森,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声音愈发的轻了,“她说,她说……她说让小的随她去趟王府,白送小的一场艳福,之后还赠小的一大笔银两……”
  “你信口雌黄!我去和顺赌坊压根没有见到你……”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秋萍便猛然反击,只是这话才出口,她便顿觉不对。只可惜,此时再欲改口却是比登天还难。
  “没见到他?”赫连泽挑眉,清俊的眉眼戾气突起,看起来有些妖邪。只见他转头盯着秋萍,语气森寒冷烈,“那你倒是给本王说说你去和顺赌坊找的是谁?廖姨娘你也给本王说道说道你要让贴身侍女去送如何一场艳福!”
  廖姨娘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只见她颤巍巍抬头,看着赫连泽的眼中似有万千言语,情意深深却无从可述。良久,才听见声音轻弱的一声“王爷……”
  “你别急,这账还没有算完!”赫连泽冷眼扫过去,“你且听着王妃给你再算算!”
  顾青盼伸手扯了扯赫连泽,也起身站在了他的身边,看着廖姨娘的眼神平静,“你还记得我将白姨娘的簪子给了你吗?”
  冷风中,一直低着头的廖姨娘终于抬头,神情惶然,“自然记得,那是白姨娘的遗物。”
  “那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不是因为陷害王妃才会被处死的吗?”廖姨娘的声音有些轻颤,“难道说,不是?”
  顾青盼听见廖姨娘这样子说,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只是她的眼里只有浅淡的忧伤和怨恨,却没有半点愧疚。
  只见她语气幽幽发冷,看着廖姨娘的眼中恍若升起雾气重重,“你知道白姨娘死之前说了什么吗?”顾青盼看着廖姨娘,不等她作答,便自顾自地继续道:“她在死前,认了除夕夜的所有罪行,因为,她说……”
  顾青盼顿了话,在众人好奇而又不解的目光中逐渐走进廖姨娘。纤细的身子慢慢俯下,贴在了她的耳侧,“她说,她恨王爷,她要为父亲廖存勋报仇。”
  轻飘飘的话语如同棉絮,一瞬间胀满廖姨娘的心。只见她猛然盯着顾青盼,放在膝头的手指不自觉的轻颤着。报仇两个字,如同炸药的引线,倏忽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恨意。原本淡漠的眼中戾气渐盛,浓浓的怨怼如同深海几欲将人淹没。
  “你说什么?”
  “我说,白姨娘是你的亲妹妹。”顾青盼依旧贴着她的耳朵,“你这些年向墨阁买了这么多的消息,你知道谁是墨阁的主子吗?”
  看着廖姨娘的样子,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叹息。只见她向后退了一步,定定地站在廖姨娘的面前,神情清冷,“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你最该感谢的就是瑞王。廖存勋当年判的是诛九族,因为瑞王拿了皇上钦赐的一卷空白圣旨才换回了廖存勋身死,你们一家为奴的下场。你可知道如果不是他,你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将王府弄得乌七八糟。”
  “不可能!”廖姨娘突然神情疯狂,“当年如果不是他进言皇上,我爹根本就不会死!是他,是他害死了我爹!不然他凭什么会对陆先生说对不起我爹!”
  赫连泽听着廖姨娘的话,神情有些恍然,“你,去了书房。”
  顾青盼伸手扯了扯赫连泽的衣袖,却被他紧紧地攥在了手中。
  “他对不起你爹是因为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你的妹妹和弟弟、当年王爷进言的就是为了阻止皇上让你爹去送军粮。只可惜你爹不听,之后更是听信了小人谗言,放火烧粮!”
  “你骗我!”
  “你知道我是谁,我没有必要骗你。”顾青盼看着她的眼睛,从袖袋中取出一卷卷轴,“你知道这是墨阁的最高机密,今天我给你看。”
  黑锦点漆的卷轴上写着廖存勋几个字,卷面有些发黄,显然是已经有些年头。顾青盼的话可以作假,但是时间不会作假。廖姨娘神情怔然握着卷轴的手紧紧地捏着锦布,直接发白。红红的眼眶中,轻轻泛起泪水,晶莹的泪珠无声落下。
  “我没有救得了廖先生,最终却也没有护得住他的儿女,我对不起他。”良久,赫连泽终于开了声,神情有些凄然,低沉的语气平淡沉重,“之前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也算是报答了廖先生当年救命之恩。只是你……”
  “卑妾知道,王爷和王妃大德,卑妾请求王妃拨处庄子让卑妾拄着吧。”廖姨娘抬起了头,迎上顾青盼的目光,眼神清明如水。
  顾青盼看了眼赫连泽,沉吟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带着侍秋去庄子呆着吧。本宫迟点让王爷给你休书,连着庄子的地契一同送过去。”
  “王妃……”
  “罢了。”顾青盼挥了挥手,“你不必谢本宫,本宫也不过是不想徒增杀孽罢了。”
  廖姨娘闻言,垂首,良久,才上前一步说了一句话,便转身带着侍秋走了。
  对于廖姨娘的审讯,轰轰烈烈的开始,最终却是平静低调地收场。
  看着廖姨娘的背影,顾青盼眉头微皱,眼底暗色微起,沉沉水波突起澜色。良久,才见她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动作款款端庄,却带上了无形的压力。只见她微微抬首,对着一边的雪雁道:“你带着人去将府里的下人全部请过来,观刑!”
  雪雁眉角一跳,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整个瑞王府的下人就聚集在了这个院子里。
  “今日让大家看看谋害主子的下场是什么。只望各位看清楚了,记明白了,如果今后想要再犯,先想想你的皮够不够厚,脑袋够不够硬!”顾青盼的黑瞳扫过中人掩住了眼中波光,话语冷烈,“你们给本宫记清楚了,你们站在瑞王府的地盘上,不管你们是谁的人,是龙,就给本宫盘着!是虎,也得给本宫卧着!如果越了雷池半步,本宫不介意拧了你们的脑袋,让你们的皮肉做了酱料去喂后山的野兽!”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有灵犀一点通

  
  瑞王府的上空似乎还笼罩着那天夏荷凄厉的呼喊,泛着冷光的青石地面上乍眼瞧去总觉得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弊端的空气总是带着点点血腥的味道。从那日之后,瑞王府狠狠地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就连喘息都不自主地缓了下来。他们生怕头顶上的那柄钢刀会有一天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树上的蝉声未起,枝头的花盛放得如火如荼,仿佛这个绚烂忙乱的春季永远都不会过去了。然而仿佛永远只是仿佛,所有的仿佛终究抵不过岁月时间。枝头的繁花抵不过命运的安排,凡夫俗子也永远不可能逃开命运的捉弄。
  顾青盼和赫连泽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如同新酿的美酒,随着时间的流逝正逐渐的开始变得醇香。然而就在这个才刚刚变得舒心的日子里,蜜里调油的生活还未开始,金銮殿上的一卷圣意却来得突然。
  命运同他们开了个玩笑,帝王二字硬生生地挤在了他们的中间,不拥挤,却使生活变得沉重起来。
  “父皇让我出使玖方。”那一天午后,赫连泽在庭院里搂着顾青盼的要,伏在她的耳边语气低沉,“去迎接和亲的公主,那个几乎被钦定了的未来国母。”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笑了,很轻,但的确是笑了。她记得自己抓住了他的手,那双干燥温暖的双手,她说:“我知道,你去吧,我会守好瑞王府。”
  她记得那天午后,两人在庭院里站了很久,看着那棵抽出新叶的老梅树,谁也没有讲话。
  她记得那天晚上,火红的床帐一直翻滚,唯一的烛火红泪生烫,仿佛是滴落在了她的心上。他疯狂却又温柔,而她却在他的肩背上划下一道道痕迹,深深的血色。
  那之后,两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中间却突然隔了一层厚厚的阴翳,摸不到,看不着,可就是让人难受的紧。
  ……
  今天,是赫连泽出发的日子。
  顾青盼独自所在书房里,不声不响,只是写字。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太多,她一遍遍地在纸上写着,越来越快,笔行的那么急切,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什么。
  雪白的宣纸上满满着墨,黛青的墨色浓浓淡淡地晕染开来,纸上的自己潦草而又狂乱。桌边散落开来的纸层层叠叠,新写的那几张更是反反复复的只有“出使”两个字。她记不清楚她究竟写了多少遍,只是写过的字眼幻做了朦胧的画面。
  那是龙蛇走马的繁华殿宇,有人鲜衣怒马带着粼粼军队踏着疾步飞快而行,而在他的身后去是一条火红的巨龙。百里锦绣红妆,他的身后是轻骑花轿。恍然间,她觉得,仿佛是全部的细沙全部都灌进了屋子里的琉璃沙漏,让时间无端变得漫长。
  顾青盼几番拿起笔,有、又几番辍笔,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了。她浅浅叹息,脑海中竟闪过了那一句她始终不愿想起的,最潇洒,却也最让她悲伤的句子,“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顾青盼猛地抬起头,天色疏朗,窗外,赫然已经天光大亮。是呀,天光已亮,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跨上骏马,带着长长的使节队伍出了帝京?
  她愣愣地看着,目光悠远,原本炯炯黑瞳此时有些失神,就连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也毫无所觉。
  赫连泽一身朝服蟒袍未退,原本有些清冽的容颜此时更是带上了三分冷漠。直到他的目光触及屋中的那个女子,才稍稍带上了一丝暖色。只见他墨瞳中泛起一抹心疼,抬起的脚突然有些沉重。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刚才在城门地时候,使节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抬首看向了高高的城墙。看着士兵巍巍的城墙,那一刻,他有些失望。他恍然,他在问自己在期待什么。突然间,他发现自己走不了了,因为那座城墙上少了一个送行的身影。那道纤细如竹,坚韧如竹的身影。所以,他抛下了出使的队伍,鞭抽快马,又回来了,可是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
  门口的风,穿过洞开的大门,卷起桌上的宣纸,簌簌作响。满是墨香飘散,一张纸飘落在了赫连泽的脚边。浓重的“出使”两个字似乎带着千斤的重量狠狠地砸进赫连泽的眼底。那狂乱的自己猛的乱了他的心。
  宣纸簌簌,风勾起顾青盼脸颊边的碎发。冷风微凉,让她猛然打颤。她回过神,突然看见站在门边的赫连泽,眼神一亮,然而在触及那身蟒袍的时候微微暗了暗。她觉得嗓子有些发涩,半天才开口,“你怎么还没走?”然而这话才一出口,她便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什么叫还没走!
  赫连泽原本微沉的脸色在看见她郁闷的表情是倏尔转好。只见他脚步轻快,将顾青盼扯进了怀中,淡淡的馨香萦绕,不安的心情突然沉寂下来。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彻底的沦陷了,输了一颗心,输了全部。
  “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的未来国母只会是你。”赫连泽狠狠地抱了抱顾青盼,转身快速离去。
  顾青盼有些愣神,看着已经洞开的大门,看着屋外摇曳的枝条,宣纸狂乱飞卷,她猛然回神,眼中亮色渐起。只见她突然夺门而去,如一抹雪卷过,擦着端着点心的碧漪和雪薇向另一个方向追去。
  她莫名有些心颤,一颗心如同在滚炉中来回的翻搅着。
  “赫连泽,你等等!”穿过花厅,站在栖梧居的门口,顾青盼叫住了赫连泽。
  赫连泽回首,神情惊愕间,只觉得身上一沉,再回神,已经被人扑了个满怀。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他只觉得有些失笑。只见他伸手托着顾青盼,眼神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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