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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父母和哥嫂的劝说下,段翠拿着丈夫所写的“如果再对老婆动手就同意离婚”的保证书,抱着女儿趾高气扬地回家了。回娘家的风波过去以后,段翠的丈夫想通了,自己无权无钱,水性杨花的段翠抛弃自己实属正常。所以段翠的丈夫不再管段翠的出轨与否,只要能与段翠维持住表面的婚姻就可以了。
健祥的老员工讽刺段翠和段翠的丈夫说,每天这样生活累不累?他们睡在一张床上是怎么尽夫妻义务的?是不是在孩子前还扮演着“模范夫妻”?
商甲琰把这桩八卦旧闻告诉了乙瑾,说很多婚姻看上去就像华美的袍子,但却布满了虱子。真不知道这件袍子怎么穿的上去?
乙瑾说把虱子消灭掉不就得了,袍子依旧穿上去很美。
商甲琰问乙瑾是否真的不介意袍子上曾经有虱子存在过?
乙瑾回答说庸人自扰之,聪明人选择遗忘掉。
商甲琰戏谑乙瑾道,乙瑾你已修炼到家,将来肯定是御夫高手!
乙瑾却说,御夫高手不敢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可。
作者有话要说:
☆、荣光的“博爱”
乙瑾收到了“红色炸弹”,9月18日要去参加小学同学兼死党毕彤的婚宴,地点是“麒麟”大酒店。
毕彤和男朋友荣光同居三年,荣光一直不愿与毕彤领证结婚,恐怕影响“自由生活”。毕彤为此对荣光软硬兼施,在毕彤不屈不挠的斗争中,荣光败下阵来,被迫同意和毕彤结为合法夫妻。
乙瑾笑谈毕彤终于修成正果了,手握“荣太太”这柄倚天宝剑,试看荣光身边的莺莺燕燕谁能与毕彤争锋?
商甲琰说毕彤婚后的生活绝对是波澜起伏,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腥可是荣光的强项。早在毕彤与荣光同居期间,每当毕彤跟踪荣光时,总是被荣光不动声色地甩掉,最后回家睡觉了事。
荣光是个“博爱”主义者,反对“一夫一妻”,很想移民到非洲国家,可以娶妻无限制。荣光非但长相丑陋,个子才一米六,属于“特等残废”。用毕彤的话来说,荣光与毕彤在一起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但是荣光的女人缘不断,没有空床期。
荣光的父亲是群英市某银行行长,母亲是移动公司的高管,可谓门庭显赫。荣光在移动公司做业务经理,一年弄个十几二十万的“油水”没有一点问题。荣光在群英市“官二代”的圈子中,不算最有钱有势,但绝对是最有情有义。因为荣光和每一个女孩分手时,都会慷慨地付一笔“分手费”,最少让女孩找到新的金主之前,不至于流落街头衣食无着。
毕彤曾说过,“在追求毕彤的男人中,荣光不是最有钱的,但却是最舍得花钱的。”当年,荣光初见毕彤时就不顾身边的女孩,对着毕彤大献殷勤,明白告诉毕彤不要“以貌取人”,要“以财取人”。后来为了追求毕彤,直接给毕彤一张银行卡,让毕彤无所顾忌地消费。毕彤说喜欢玫瑰花,荣光就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连送了毕彤一个月,直到毕彤说没地方放,要荣光停止送,荣光这才罢休。
按照以往,荣光虏获毕彤的芳心后,最多不超过半年就该分手了,但破天荒地荣光和毕彤维持了三年的同居关系。也许是毕彤的天姿国色,也许是毕彤的能歌善舞,也许是毕彤的落落大方,群英市的“官二代”都对荣光羡慕嫉妒恨,极大地满足了荣光做为雄性动物的虚荣心。
不过凡事有利必有弊,荣光得到美人的同时,也套上了婚姻的枷锁,不得放开手脚把妹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荣光的婚宴
9月18日,虽然天空不是艳阳高照,而是下起了濛濛细雨,但毕彤和荣光的婚宴如期举行。商甲琰也受邀来到了婚宴,因为毕彤说“我结婚,谁不来都行,唯独甲琰姐不来就不行。”为了毕彤的这句话,商甲琰掏出了500元钱作为贺礼,让本就干瘪的荷包又“瘦身”了。
商甲琰和乙瑾被安排和毕彤娘家的亲戚坐到一桌,开席前照例要有父母致辞,荣光父亲也就当仁不让地讲起话来。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大家上午好!首先对各位的到来致以最诚挚的感谢,谢谢你们在这美好欢乐的日子,给我们带来祝福,让今天成为这对新人永生难忘的记忆!
其次我要感谢亲家父母,是你们养育了贤良淑德,通情达意的好女儿,我的儿子能娶到她,是我儿子今生最大的幸福!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关心和爱护她!
毕彤,荣光对你们来说,今天是新生活的开始,从此以后你们要互敬互爱、相濡以沫、比翼双飞,共同走完人生之路!
最后再次对各位来宾致以最真诚的谢意,谢谢你们!”
荣光父亲讲完,全场响起如潮的掌声,宴席随之开始了。
婚宴的菜以川菜为主,很符合商甲琰的胃口,商甲琰一一品尝了,乙瑾却不敢下筷子,说是脸上的痘痘分布太广,不能再受刺激了。
毕彤和荣光来到商甲琰和乙瑾的桌前敬酒,商甲琰看到毕彤脱掉了婚纱又换了装扮,合体修身的红色旗袍让毕彤亭亭玉立、艳光四射,站在毕彤身旁的荣光所穿的礼服造价昂贵,可惜荣光穿不出来效果。
有句话说的好,“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可以给鲜花提供养料,让鲜花长得更漂亮!”在座的人都相信毕彤会和荣光过得很甜蜜,因为这是“男财女貌”的给力结合。可惜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全盘否定了“鲜花与牛粪”的美妙故事。
不速之客是一个90后的女孩,标准的瓜子脸上有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单薄的身上套着一件普通的白T恤,外罩天蓝色运动衣,让商甲琰觉得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见犹怜”眼光扫射了全场后,缓缓走到了荣光的背后。荣光犹不在意,正和毕彤端起酒杯准备给乙瑾敬酒。
“我见犹怜”轻唤一声“荣光!”荣光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去,看见了“我见犹怜”,就仿佛看见了鬼,杯中的酒一大半洒落在地。
“荣光,我祝你和太太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我见犹怜”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眼睛里流下的泪水仿佛酒店外濛濛的细雨,只是不知道是否动了荣光的心弦。
“荣光,她是谁?”毕彤有种不祥的预感,因此问道。
“一个朋友。”荣光慌乱地回答。
“是吗?”毕彤怀疑地发问。
商甲琰看出来了“我见犹怜”存心来搅局的,再待下去绝对会破坏婚宴。商甲琰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起身来到“我见犹怜”身边,说道:“小红,你迟到了,该罚三杯!”
“我不叫……”我见犹怜本能地想纠正道,商甲琰当然知道“我见犹怜”不叫什么小红,那只是商甲琰临时胡诌的名字,天知道“我见犹怜”叫什么。
“小红,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们都等你表示诚意呢!”商甲琰倒了一杯酒,递给“我见犹怜”说道。
“是啊,小红你让我们等你那么久,该罚的!”荣光反应过来,附和着商甲琰。
“毕彤,你怎么忘了?小红是我的表妹,上次你来我家见过的。”乙瑾一唱一和地说道。
“乙瑾我想起来了,小红是你的姨表妹。我最近操办婚礼忙昏了头,一时没想起来,真不好意思。”毕彤明白了乙瑾的意思,遂感激地眨了两下眼,表示“谢谢”之意。
“小红,听姐的话快喝了吧。”商甲琰拍了拍“我见犹怜”肩膀,劝说道。
既然荣光发了话,“我见犹怜”不敢也不能不喝酒,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见犹怜”一杯刚喝完,商甲琰就准备好第二杯、第三杯。三杯52°的水井坊下肚,就不信“我见犹怜”不被放翻?
让商甲琰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见犹怜”酒量很好,三杯下去没有太大反应,商甲琰倒有些招架不住了。乙瑾收到商甲琰的求救目光,但不敢接招,因为乙瑾半杯就会被放翻,就是刚才毕彤和荣光敬酒,乙瑾也只能象征性地抿一下。
算了,豁出去啦!商甲琰要舍命陪“我见犹怜”,必须要把“我见犹怜”喝倒,否则婚宴无法进行下去,毕彤和荣光也会成为群英市“官二代”中的笑柄。
作者有话要说:
☆、韩自强的“解救”
“小红,我们干一杯,祝福毕彤和荣光两情相悦,有情人终成眷属!”韩自强轻轻夺过商甲琰手中的酒杯,建议道。
“你是谁?”“我见犹怜”错愕道。
“韩自强。既是荣光的朋友,也是你表姐的男朋友!”韩自强一手拿住酒杯,一手紧紧握住商甲琰的手。
男朋友!男朋友?乙瑾用眼神在问商甲琰,但商甲琰无法解释,只能避而不答。
“韩哥,既然你是表姐的男朋友,那么我们三个干杯吧!希望你和表姐早结连理,让我喝上你们的喜酒。”“我见犹怜”道行很深,反将了商甲琰和韩自强一军。
“你甲琰姐不胜酒力,就让我替她吧。”韩自强自告奋勇。
“韩哥,这可是你说的。我喝一杯,你要喝两杯!”“我见犹怜”话语里有了算计。
“没问题。”韩自强胸有成竹。
韩自强自驰骋酒场数年以来,第一次遇上高手了,“我见犹怜”还没有败下阵来。不过韩自强的状态比“我见犹怜”好很多,估计再有几杯“我见犹怜”就会醉倒。
商甲琰不打算让韩自强和“我见犹怜”继续拼酒,想把“我见犹怜”送出“麒麟”酒店,以免醉后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小红,喝得不少了,让乙瑾表姐送你回家吧。”商甲琰看见“我见犹怜”面红耳赤,于是把“我见犹怜”的酒杯夺下,劝说道。
“走吧,小红,我打的送你回去。”乙瑾用手搀扶住“我见犹怜”,向外走去。
看见“我见犹怜”离开了“麒麟”酒店,毕彤的心头大石终于放下了,今天总算没有闹出笑话来,否则丢脸丢到黄河里了。
荣光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本以为“我见犹怜”很洒脱的,谁知道“我见犹怜”竟然想大闹婚宴,白给了一笔分手费!但愿和“我见犹怜”就此别过,今生再无一丝瓜葛。就是不知道彤彤会不会原谅我?涌上来的小小内疚使荣光发誓,“以后一定要痛改前非,好好和彤彤过下去!”
婚宴还在进行中,韩自强的身形摇晃醉意浮现。看看仍在忙碌的毕彤和荣光,商甲琰知道他们无法抽身送韩自强回去。无奈,商甲琰只得请服务员和自己一起先把韩自强扶到空闲的包间里,然后再想办法送韩自强离开。
“喂喂喂,韩自强不要睡了!把于安邦的电话告诉我!”韩自强趴在桌上睡着了,商甲琰用力推着韩自强,试图唤醒韩自强。韩自强仍然睡着,商甲琰很想狠下心,把韩自强丢下一走了之,但觉得这样不够义气,毕竟韩自强为了帮商甲琰才醉酒的。
商甲琰只好在韩自强身上搜寻手机,好不容易找到了于安邦的联系方式,就打电话让于安邦过来接收韩自强。
“甲琰妹妹别急,我速速即来。”于安邦电话里说道。
“那你快点!”商甲琰说完,醉倒在韩自强的身边。
“于总,您来了!”看见于安邦的到来,餐厅的领班恭敬中带着激动,心道于总可是酒店的最高领导人,等会要好好表现。
“等下你安排人,把这两个贵客送到房间休息,不得有任何闪失!”于安邦微笑吩咐着领班。
“放心吧,于总!交给我了!”领班的样子很笃定。
“好!麻烦你了。”于安邦转身离开了包间,留下了兀自雀跃的领班和服务员。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之间的战争即将展开
晚上九点钟,商甲琰往右侧翻了身,习惯性地搂住了“抱枕”,抱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呀,今晚的“抱枕”怎么如此硬呀,一点也不柔软?
商甲琰摸了摸“抱枕”,越摸越不对劲,这哪是“抱枕”,明明是一个人的身体。“乙瑾!乙瑾!”仍有些不清醒的商甲琰轻轻喊道,但无人响应。
怎么回事?商甲琰摸索着去开灯,可惜找不到灯的位置。
黑暗中有只手握住了商甲琰的手,旋即房间里明亮起来,商甲琰睁开了眼睛。
“啊!你怎么在这儿?”商甲琰甩开握住她的手,大喊着直往后缩。
“甲琰,我们喝醉了,于哥把我们送进来休息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喊,让韩自强觉得好笑,幸好贵宾房隔音,否则别人还以为有什么凶杀案正在发生呢。
“你居然和我睡到一起!那你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商甲琰惊慌失措地又喊了起来。
“你看看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无缺?”天地良心,韩自强没敢动一下,虽然他早就醒了。
商甲琰迅速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呢。虚惊一场!
酣睡了几个小时,商甲琰有些口干舌燥想喝水,但身上还是有些无力,无法起身去拿水。
“甲琰,喝点温水吧。”韩自强细心地端来一杯水,递给商甲琰说道。
“好。”商甲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把水喝了。
准是刚才没盖好被子,商甲琰的腿习惯性地抽筋了,商甲琰疼地直抽气,徒劳的用手揉揉腿,但疼痛没有减缓。韩自强向商甲琰靠近,把商甲琰的腿抬高,用手揉起商甲琰的腿。韩自强的手法很好,既有力度而又不让商甲琰疼痛,所以不大工夫商甲琰的腿就不再抽筋了。
商甲琰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对韩自强来说,仿佛冬雪遇上春阳的初融,又如夏日的睡莲刚刚绽放。这是不是意味着商甲琰不再敌视韩自强?韩自强抱住了商甲琰,商甲琰本能地紧张起来,怕韩自强有所行动。
“甲琰,别怕。”韩自强说话的时候,极力控制着自己,怕忍不住又要吻商甲琰。
“韩自强,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商甲琰嗔怪道。
“甲琰,一个感谢的吻得不到,还不让我抱一抱你?”韩自强继续开着玩笑,说道:“甲琰,我只希望你不要排斥我,试着接受我的爱。”
“那你,先把我的纪念品还给我吧。”商甲琰转化了话题。
韩自强知道一触到这里,商甲琰就会逃避,所以韩自强故意不归还商甲琰纪念品,把主动权掌握在手中,等待商甲琰的被动开口。现在机会终于来了,韩自强会把握好的。
“甲琰,我会还给你的,不过现在我先送你回去吧。”尽管韩自强有些舍不得放手,但想着商甲琰中午喝醉了,还是让商甲琰早点回去休息吧。
商甲琰回到家中,父母已睡下,乙瑾在等待商甲琰的归来。
乙瑾问商甲琰下午去哪里了?电话也没有开机。商甲琰说去乔洁家睡了一觉,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
乙瑾看出商甲琰的心虚,问商甲琰酒宴上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说是商甲琰的男朋友?
商甲琰敷衍地说,是个普通同学,为了帮商甲琰解围才骗“我见犹怜”的。然后商甲琰赶紧问“我见犹怜”的情况怎么样了?
乙瑾说把“我见犹怜”送回家了,当时“我见犹怜”眼角眉梢都是恨,热泪欲零还住,似乎要对乙瑾述说前因后果。乙瑾不想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所以借口还要上班,匆匆离开了“我见犹怜”。
商甲琰担忧地问乙瑾,“我见犹怜”会不会想不开自杀?
乙瑾笑着说:“我见犹怜”绝对不会自杀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我见犹怜”正在谋划着怎么从毕彤手里抢夺荣光吧?主席曾说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我感觉“我见犹怜”很享受与毕彤斗争中得到的快乐,不会轻易放弃的。”
商甲琰说乙瑾似乎一点也不替毕彤担心,乙瑾说毕彤的抗打击能力很强,不会轻易败下阵来。
商甲琰笑了笑,去浴室洗漱准备睡觉了。
广袤的天空下,雨丝就像密密的银线,交织成细细的雨帘。
商甲琰还没有睡,在想如何快点拿到纪念品,还不和韩自强有过多的纠缠,这好像很有难度。商甲琰该怎么办呢?
此时的韩自强也没有睡着,虽然“麒麟”酒店的贵宾房很舒适,但韩自强正兴奋地筹谋如何归还完商甲琰纪念品后,让一个又一个的约会和商甲琰展开。看样子韩自强胜券在握,真的是这样吗?
传说上古的女娲因为寂寞而造出了人,同时为了让人类代代相传繁衍下去,女娲把人类分为男女让其婚配,从此以后“征服和被征服”在男女之间交相更替。
近年来还出现了“剩女”现象,也就是女子到了适婚的年龄而不嫁,也叫单着。
“剩女”之所以单着,并非嫁不出去而是因为早已修炼成精,能把《爱情36计》娴熟运用,让男人一败涂地望而生畏。若干年过去了,“剩女”成为绝顶高手但求一败,但男人失去的斗志再也无处寻觅了。而骨灰级的剩女商甲琰遇上二手男人韩自强,韩自强会不会被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岳重要来开演唱会
毕彤结婚以后就把建行的工作辞了,专心在家当全职太太。每天不睡到中午十二点不会起床,然后要么收拾一下家,要么描眉画眼出门购物。荣光还经常抽空陪毕彤去外地旅游,举凡全国的名胜古迹都留下了两人的合影,在外人看来俨然一对恩爱夫妻,羡煞旁人。但毕彤给商甲琰或者乙瑾打电话聊天时,无意中就会流露出落寞,说是生活得太无聊没意思。
商甲琰戏谑道:“毕彤,你觉得无聊没意思,那是因为你没有生活压力。我不知道多羡慕你能睡到自然醒,不用看老板的脸色,不用和同事玩宫心计。我处于食物链的最末端,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吞噬掉以致尸骨无存。又好比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在生活的烈日和暴雨下奔波劳苦。在渴望中等来微薄的薪水,经常算计来算计去,如何能不抓襟见肘,如何能像抠门兔那样过上精致的生活?所以说毕太太,请你不要再无病呻吟,否则我会心里不平衡的。”
毕彤听完辩解道:“姐,我可不是向你炫富。该玩的都玩过了,没什么新鲜玩意。荣光天天晚上泡夜店,不到半夜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