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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梁洛施年轻貌美。
商甲琰不会羡慕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通常下场会很惨。比如汉朝的赵飞燕姐妹俩,原来在宫中不可一世,最后还不是被迫自尽。又如被潜规则的明星,嫁到豪门的女星,哪一个不是尊严尽失,伤痕累累?因此女人要改变命运,必须自强不息,不能依赖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选修课“哲学与人生”(1)
自从商甲琰写的《烽火佳人》被常春藤期刊选登后,受到了文学社的推崇,说是题材新颖构思奇特,社长孟晶莹请商甲琰多投稿,支持文学社的工作。
商甲琰很高兴写的小说被认可,后来陆陆续续又投了《古城风云》、《花妖的传说》等等,都被放到常春藤期刊的黄金位置上。由此商甲琰也和文学社的学生们成为朋友,经常在一起探讨文学和交流写作,后来还认识了文学社的指导老师路川。
路川和乙瑾同岁,走出了生他养他的乡村,在深圳大学完成了研究生学业后,为了得到英大几万元的安家费,留在英大中文系任教。乙瑾说路川留在群英市倒没什么,但留在英大太可惜了,应该去衡中大学当老师,因为这几年来英大的老师没有一个从名校毕业的,都是二三流大学的研究生。
商甲琰不认同乙瑾说的话,因为父亲提到过,英大也有不少教授来自高等学府,比如当年教商甲琰行政管理学的那位老师就考上了复旦,还有乙瑾的顶头上司不也受过北师大的文化熏陶?也许他们觉得小城市竞争力小,生活节奏慢,不用时时处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吧。加上衡中省的人普遍恋家,不像南方人愿意东奔西跑地折腾。
这天晚上差十分到七点,商甲琰来到第一教学楼二楼的一个大教室里,在第一排中间找个位置坐下后,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等待路川的到来。
商甲琰来上路川的选修课“哲学与人生”,纯属心血来潮。商甲琰总听文学社的学生们夸赞路川是“英大最受欢迎的老师”,所以很想来听听路川的讲课到底有多精彩,再说商甲琰对哲学也感兴趣,所以就不请自来了。
差五分到七点,路川来到了讲台上,见到商甲琰后,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就坐到椅子上看着讲义。
七点整,路川站起身说道:“同学们,晚上好。我叫路川,是哲学与人生的选修课老师。让我没想到的是,今晚会有这么多的同学来上哲学与人生,在下真的很荣幸。我记得第一次统计数字的时候,没有这么多,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又会选择我的课?难道你们没有听说我的课会有一半人不能过关吗?当然如果你们认真听讲,那又另当别论。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们先来点一下名字,顺便抽问一下同学们为什么要来听哲学与人生?”
路川的开场白很特别,吸引了商甲琰继续听课的念头,而学生们的回答也是各种各样。
一个女生主动站起来回答道,“路老师,您好,我是慕名而来。”
路川听后笑道,“在下很感谢,请坐。”
“路川老师,我本来报的是计算机组装与维护,不过报的人太多了,所以我被第二次机选到哲学与人生上了。”商甲琰心想这个男生还很大胆,居然敢说自己的第一首选不是哲学与人生,就不怕路川不高兴给他打个“不过”?
路川仍是微笑道:“这位同学,你真是不走运,选到了我的课。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好好听课,说不定得个高分呢,请坐。”
“老师,您好。走过了独木桥来到了英大,我对未来很迷茫没有方向,所以我想来听听您的课,希望您能告诉我,路在何方?”有个男生是这样回答的。
“路在脚下,走好每一步就行了,请坐!”路川的回答赢得了学生们的一阵阵掌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上选修课“哲学与人生”(2)
八点钟,路川突然说道:“同学们,你们就近分成小组来讨论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为什么活着’?第二个是‘你该如何活着’?最后一个是‘你活得幸福吗’?”
路川的讲课总是出人意料,商甲琰心道也许80后的老师视野广阔,讲课方式别具一格吧。
十分钟分组讨论结束后,路川开始随机叫学生回答问题,说是课堂上互动一下。
商甲琰听到的答案各不相同,但很有特色。
“因为我有生命,所以我活着。我希望毕业后有个好工作,然后和一个我喜欢的女孩结婚。我目前活得很幸福,将来也会更幸福。”
“我喜爱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所以我要活着。我要身体永远健康,好好活着。我有一群好朋友陪着我,我活得很幸福。”
“因为我要去看我的偶像梅西踢球,所以我要活着。我要努力赚钱去看梅西踢球。如果我能得到梅西的签名球衣,我就很幸福。”
……
虽然路川的讲课并不枯燥乏味,但还有一些学生不认真听课。
“我有一条特别了不起的神经,越跳越带劲,无师自通任督二脉畅通无比,十八般舞艺……”罗志祥精武门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旁若无人地响了起来。
路川听到了但没有生气,只是微笑地说道:“多么悦耳的铃声,给我们单调乏味的课堂增添了不少欢乐。”
学生们哄堂大笑,手机的主人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手机关掉了。
路川讲课时还经常会用到古典诗词,例如提到庄子不愧为伟大的哲学家,面对妻子的死亡很冷静,可称得上“视死如归”。但中国很多文人不要说面对死亡,就是在离别时也伤怀。有诗为证:“江淹的《别赋》上有“黯然销魂者为别”,柳永《雨霖铃》上有一千古绝句“多情自古伤离别”。
当路川忽然从讲台上走下,在教室里拿着讲义边走边念时,有的学生慌忙把课外作业收起来,有的急忙把小说藏起来,有的赶紧把零食塞进嘴里等等。路川看见如此的情形,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不好意思,让同学们受惊了,刚才小小的刺激,是为了测验你们是否临危不乱。谢谢你们帮我回忆古诗词,使我想起了李清照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上的那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这次商甲琰带头鼓起掌来,路川讲课实在幽默风趣。如果当年在英大都是路川这样的老师,商甲琰一堂课都不会逃,考试定然得高分。
九点钟,《哲学与人生》的第一节课结束,商甲琰记了五页笔记。十点钟商甲琰洗漱完后打开电脑,见到路川仍在线,就给路川发过去一捧鲜花的图片。
商甲琰很客气地“写”着,“路老师,晚上好,今天能听你的课,小女子今生有幸。”
路川回过来一张微笑的图片,和一句“谢谢你的捧场!”
商甲琰又传过去一句,“听君一堂课,胜读十年书,正如韩愈所说的‘传道受业解惑也’。”
路川却问道,“在下谢谢你的夸奖,请问那三个问题,你的答案是什么?”
商甲琰想了一会儿,发过去答案,“因为一个偶然,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虽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子,可是我会在有生之年,把我的所见所闻写出来,变成美丽的文字汇集成几本自己喜欢的小说,那我就会觉得此生无憾。”
路川回过来,“我期待这一天,有本书推荐给你看。”
“什么书?”
“周国平《守望的距离》,它能给你一些启示。”
“谢谢路老师。”
“不客气。”
“不好意思,我写点东西,先下了,晚安路老师。”
“安。”
作者有话要说:
☆、文朝晖在世界末日回来
2012年12月20日下午,商甲琰调休在家,把选修课《哲学与人生》的作业发到了路川的邮箱里。
岳重的歌曲《画眉》已循环播放了七遍,商甲琰还在听。商甲琰在想此时的韩自强是不是和菀媚在一起?韩自强会不会为菀媚画上两道娥眉?
尽管听了八节《哲学与人生》的课,还看完了周国平《守望的距离》,但让商甲琰悲哀的是,商甲琰可以做到和韩自强相逢时如路人,但夜凉如水时总能忆起和韩自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商甲琰不是先哲,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韩自强是商甲琰第一个男人,如果说让商甲琰完全忘记韩自强,商甲琰自问真的做不到。据说深度催眠可以让人失去一段记忆,醒来时重获新生,商甲琰很想试一试,可惜群英市没有心理医生。
晚七点,手机铃声响起了,商甲琰已打开防盗门准备去散步。见到熟悉的号码,商甲琰按下了接通键,手机里传来了文朝晖的声音,“甲琰,你在家吗?”
商甲琰把防盗门关上了,答道,“正准备出去散步。”
“甲琰,你猜我在哪儿给你打的电话?”文朝晖的身边很吵,像在夜市摊位旁边。
商甲琰戏谑道,“朝晖,你在逛夜市?可真有闲情。”
“甲琰,我在英大校园门口,你快下来吧!不不,你快说出你家的具体位置,我开车去找你!”文朝晖的话透出迫切。
商甲琰激动地问道,“真的吗?朝晖,你不是骗我的吧?”
文朝晖答道,“我下午回来的,本想给你个惊喜,可是不知道你家的门牌号,只好先把车停到了群英大学的校门口。”
商甲琰打开防盗门,说道,“朝晖,你不要动,等我过来。”
“远吗?”文朝晖不想商甲琰走路,于是问道。
“五分钟。”
“我等你。”
十分钟后,商甲琰走到了英大校门口,见到了文朝晖,就一起开车来到商甲琰家的楼下。
商甲琰让文朝晖把车停好,就一起上楼进到屋中。等文朝晖坐在沙发上后,商甲琰去端了一杯花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文朝晖扫了几眼客厅后,说道:“甲琰,你的家简单整洁,但有些清冷。”
商甲琰说道,“我喜欢清静,无人打扰。朝晖,这种花茶味道不错。”
文朝晖喝了一口就说“很好喝”,然后忍不住把杯中的花茶喝完了。
这花茶是去年韩自强送的,自从商甲琰见到菀媚后,就没有再喝过。商甲琰本想扔掉但不忍浪费,就放到了橱柜最下层,想着哪天送给乔洁一些。
商甲琰有些忧伤地说道,“你喜欢就好,我快记不起来它的味道了。”
文朝晖突然说道,“甲琰,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来见你吗?因为今天是世界末日,如果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商甲琰瞬间有了感动,但看见文朝晖的手伸过来,商甲琰的身子不由往后缩了缩,说道,“朝晖,我明白你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不能勉强和你在一起。”
“那你爱的是谁?难道是韩自强?”文朝晖看着商甲琰说道。
“我谁也不爱。”听到文朝晖的发问,商甲琰努力镇定,但脸上还是有了一丝痛楚。
文朝晖轻轻摇着商甲琰的肩膀,追问道,“你爱的是不是韩自强?你怎么会爱上他?”
“不是他,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想结婚。”商甲琰觉得很累,很想打开电脑写点东西。
文朝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戒指,就要给商甲琰戴上,说道,“甲琰,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不在乎那张纸,还可以不要孩子。”
商甲琰避开戒指,摆出了送客之意,“朝晖,你先回去吧,我昨晚没睡好,想早点休息了。”
文朝晖不死心地问道,“今晚,我可以留下吗?甲琰,你放心我绝不侵犯你。”
“朝晖,你还是回去吧,我是一个单身女子,被人看见不好。”商甲琰打开门,请文朝晖出去。
文朝晖还是不愿放弃,说道,“甲琰,我睡在沙发上好了”。
商甲琰拿起包和手机,一只脚已跨出了门口说,“那你留下,我走。”
文朝晖看见商甲琰的举动,只好起身说道,“算了,我投降。”
“我不送你了。”商甲琰回到屋中。
“晚安,甲琰!”文朝晖眼神中带有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文朝晖受伤
2012年12月21日七点半,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没有到来,商甲琰准备骑车去上班。
商甲琰打开门以后,着实吃了一惊。只见文朝晖坐在台阶上睡着了,放在肩膀上的头靠在楼梯的那面墙上,脸上还有明显的伤痕,看样子是什么重物痛击后留下的。
商甲琰摇醒了文朝晖,担心地问道,“朝晖,大清早的你被谁打了?”
文朝晖站起身,揉揉惺忪的眼睛,说道,“没什么,甲琰,我不小心撞的。”
商甲琰说道,“朝晖,你不要骗我了,到底是谁打的?还有昨晚你为什么没有回家?”
“甲琰,没事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即使隔着一道门,我也能感觉到你的心跳。”文朝晖多么滚烫的情话,势要融化商甲琰。
听见文朝晖的回答,商甲琰决定今天先不上班了,等会儿再问问文朝晖,于是说道,“朝晖,先进来吧。”
文朝晖跟着商甲琰进到屋中,商甲琰示意文朝晖坐下,然后放下包,用手机向康秀云请了一天假。得到康秀云的批准,商甲琰从卧室里拿了床厚被子,让文朝晖先在沙发上睡一会儿。文朝晖很瞌睡,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中午十二点钟,厨房里飘散出来的香味钻进了文朝晖的鼻子里,文朝晖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厨房去看商甲琰在忙什么。
商甲琰正往炒菜锅里倒油,锅里放有加了水的豆腐、西红柿、白菜和鸡蛋。
文朝晖看见后不觉得商甲琰往汤里放油,是个正确的方法,就说道,“甲琰,不如我来吧。”
“朝晖,盥洗室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先去洗漱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商甲琰放完油后,把锅盖盖到炒菜锅上,就推着文朝晖离开了厨房。
等文朝晖洗漱完毕,茶几上摆放了四道菜,看样子荤素搭配很丰富。
商甲琰递给文朝晖一双筷子,说道:“朝晖,这顿饭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不过我先声明,我的厨艺很一般,希望你不会嫌弃。”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看见商甲琰穿着一身卡通家居服,真像一个小妻子,文朝晖恍若他就是一家之主,正享受和商甲琰一起吃饭的甜蜜。
商甲琰给文朝晖舀了一碗菜汤,说道,“你刚受伤,不能喝酒,就喝点汤吧。”
“好吧。”其实文朝晖很想喝杯酒庆祝一下,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梦见这一幕,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
商甲琰夹了一块冬瓜放在嘴里,问道,“汤的味道还行吧?朝晖。”
“很好喝。”其实汤有些油了,但文朝晖没有说出来。
商甲琰有些得意地说道,“真的?这是我自创的方法。”
“甲琰,说来听听。”文朝晖很感兴趣。
“其实很简单。我炒菜时,怕油热溅出来嘭到我的身上,所以先往锅里加定量的水,然后倒上油和调料,让天然气煮熟菜就行了。”商甲琰觉得这种做菜方法很方便,应该推而广之。
“甲琰,你真聪明。”只要是商甲琰肯为文朝晖洗手作羹汤就行,无所谓用什么方法。
“朝晖,下次你也试试。”
“好,不如晚上我露一手给你看。”
吃完饭,商甲琰给文朝晖上药的时候,问伤口来历。文朝晖遮遮掩掩,执意不肯说。气得商甲琰要赶文朝晖走,文朝晖这才犹犹豫豫地说了出来。
昨天晚上,文朝晖想着万一世界末日到来,就算要死也和商甲琰在一起,所以没有回家就在门外等候。不料夜里韩自强来了,开始文朝晖以为是小偷,准备痛扁“小偷”一顿后,把“小偷”送到派出所。后来发现是误会,文朝晖停手了,脸上的伤口是在和韩自强对打时留下的,不过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商甲琰知道文朝晖没有完全说实话,如果是误会说清楚就可以了,文朝晖的脸不会肿成这样。真实的情况应该是韩自强说了很难听的话,文朝晖气不过才和韩自强对打的。
“我猜,他的伤应该比你重!”文朝晖自幼习武,韩自强不是文朝晖的对手,不过商甲琰还是盼着韩自强受的是轻伤。
“甲琰,你猜错了,韩自强受过专业训练,他的功夫不次于我!”文朝晖也很奇怪韩自强在哪里受的训练,反正不是在警校。
“你们都是好勇斗狠之徒,没有惊动我的邻居吧?”商甲琰感到奇怪,为什么昨晚没听到动静?或许自己睡得太死吧。
“如果惊动了,早就有人报警了。甲琰,我看这里太僻静不安全,不如今晚我还睡在沙发上吧,这样可以保护你。”多么相似的口吻,曾经韩自强也说过要保护商甲琰。
“不必了,朝晖,我们这里治安很好。”商甲琰的话堵住了文朝晖通往幸福的路。
文朝晖只好作罢,说道,“甲琰,有什么事第一个打电话给我。”
商甲琰微笑道,“朝晖,改天请你来展示一下厨艺。”
“随传随到。”商甲琰的话让文朝晖重燃希望的火。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的夜晚(1)
毕彤的“锦绣江南”装修完仅仅三个月,就迫不及待地买齐家电家具搬进去了。商甲琰提醒毕彤刚装修过的房子,最起码要半年后才能住人,毕彤说用的全是高档环保材料无毒无害,让“姐”别担心。毕彤还说从此以后和“姐”是邻居了,两家要多走动多串门。
商甲琰不喜热闹,否则不会搬到“翰林苑”来住,所以都是毕彤为了打发时间给商甲琰打电话,要商甲琰陪着去吃饭逛街看英大晚会等。俗话说“凡事不能两全”,毕彤得到锦衣玉食的同时,就要忍受孔成龙应酬多无暇陪伴。
2013年的元旦到了,群英市到处披红戴绿张灯结彩,说是世界末日没有到来值得庆贺。商甲琰也很高兴有节可过,因为健祥放假一天。
元旦的晚上,商甲琰准备在家吃饭,但却接到了毕彤的电话,说孔成龙在“麒麟”酒店定好桌,干脆一起去吃吧。像这种生意场上的应酬,商甲琰本不愿掺搅进去,可毕彤说如果“姐”不去,她谁都不认识,饭肯定吃不好。毕彤求商甲琰一起去,还说吃完就走绝不进行下面的活动。商甲琰心想那也行,吃完就回家不耽误给文学社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