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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的修炼生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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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杂志第10页讲养生有独到之处,您先看一下。”商甲琰别有深意地说着。
  “谢谢,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回见!”地税专管员迅速翻到第十页,看到了几张百元钞票,顾不上点数就向商甲琰告辞。
  “应该我谢谢您才对,再见!”商甲琰礼貌地答道。
  吃完早饭,八点钟商甲琰准时到达专卖店。
  等到打扫完卫生,商甲琰坐在了椅子上,常舒了一口气。
  总算有个圆满的结果,虽然刚才那一幕就像地下党接头,虽不惊悚但也颇具戏剧性。就是不知道算不算行贿?商甲琰自语道。
  月底康秀云听商甲琰汇报,还表扬商甲琰为公司着想,让公司少付了800元。商甲琰却在心里想,但愿以后不要再遇上诸如此类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随同监视上访人员

  又是一个周五的晚上,商甲琰洗完澡后正在看《国画》。《国画》是“官场小说第一人”王跃文的成名作,讲述的是一名普通处长朱怀镜的宦海沉浮。
  商甲琰是今年才迷上看官场小说的,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消磨时间,后来发现从中能体会到不少哲理。比如一个优秀的领导是怎么成长起来的?领导具有什么品质和性格特点?
  通过几十本官场小说的濡染,商甲琰逐步总结出:一个出色的领导,必须高屋建瓴,要有前瞻性的战略眼光,要灵活应用上级所给予的政策方针。要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为团队为集体排忧解难。要忍辱负重,特别是遇见不公正的待遇时,更是要韬光养晦,万万不可锋芒毕露。 
  不过商甲琰认为,总结理论很容易,但是实践起来却有心无力。就拿和人打交道来说吧,能累到精疲力尽,心力交瘁。乙瑾却不以为然,认为和人打交道很考情商。人与人之间无非就是互相利用以达到互惠共赢,或者就是因为利害冲突而要打倒对方,才能获得自己的权益。
  商甲琰说“互惠共赢”好解决,而有利害冲突就要劳心劳力了。
  乙瑾回答说,姐,如果是和自己有利害冲突的人,那就要仔细分析他的性格特点,最主要是要清楚他的弱点,抓住机会把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脚,让他这辈子都不会成为自己的障碍。
  商甲琰笑着说“果然最毒妇人心”,乙瑾你不去从政太可惜了。
  乙瑾笑说,姐你可抬举我了,你妹妹有生之年只想做个小会计,平平安安活到100岁就行了。
  “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去年藏的柳絮己珍贵,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商甲琰懊恼自己又忘了关手机。但愿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不会打扰读书时间。
  “老郑,有什么要紧事?说吧。”商甲琰开门见山的问道。
  也许郑光明听出来商甲琰想速速打发他的态度,略带不满地说道:“甲琰,难道没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那倒也不是,我正在看书看到紧要处。”商甲琰心里焦急,嘴上却解释道。
  “能出来吗?我今晚值班,看人呢。”郑光明念的“看”是一声,意为看管。
  “看人?看谁?”商甲琰没领会出来,问的“看”却是四声,以为是去看望谁。
  “一个上访户。”郑光明的这句话勾起了商甲琰的兴趣。
  “你不会想让我和你一起,去给上访户做工作吧?”商甲琰觉得很好奇,开玩笑地说道。
  “你先出来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那好,楼下见。”
  商甲琰决定去见识一下“上访户”,看看和官场小说中关于上访的故事,有没有雷同?尽管作者往往会提醒读者“本文故事,纯属虚构”,但小说创作来源于生活,很多写官场小说的人原来都从事领导干部工作,写的全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于是商甲琰放下《国画》,换掉家居服,套上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穿上牛仔裤,就来到了楼下小花池。
  郑光明抽着烟,电动车停放在旁边。看见商甲琰来了,郑光明很高兴地请商甲琰坐到后座上。
  杏花已开遍群英市,不时被晚风吹落到商甲琰的发鬓或者肩上。商甲琰轻轻拍掉身上的杏花,让过于兴奋的心慢慢冷静下来。
  三十分钟后,郑光明骑到了工作所在的社区。郑光明的同事见到商甲琰的来临,并没有觉得意外,只是说道:“你们总算来了,我可以休息了。”
  商甲琰跟随郑光明来到一栋老式的居民楼下,“潜伏”在四周。
  由于没有路灯,只是凭着上访户家中射出的微弱光线,商甲琰也看不清楚上访户屋里的情况。
  郑光明低声告诉商甲琰,上访户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因为对十几年前判决的一场官司不服,屡屡去北京上访。每当国庆或者国内有重大会议召开时,就是她最活跃的时期。虽然两会已经召开过了,但最近听到风声说她又要离开群英市了,所以领导派他和同事们分时间段监视她。
  商甲琰皱了皱眉头,指责说:“你们怎么能够用特务的手段对待人民群众?这可是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
  郑光明嘿嘿笑道:“我们也没办法,如果她去了北京信访办留下记录,所有的领导都会受到牵连,妨碍工作的进一步开展。”
  商甲琰心道,郑光明,你不必在我面前打官腔,说穿了不就是所谓的领导怕耽误自己的升官发财罢了。
  “如果她硬要去上访,你们会不会把她抓起来?比如送学习班或者精神病院。”商甲琰想到了官场小说中“截访”方式,直接问道。
  郑光明正要回答,突然看见上访户拉上了窗帘,遮挡住了屋里的灯光。立时紧张起来,仔细地听着有没有异常的声响。
  “还好,门没有响。”郑光明心里踏实起来,没有开门的声音,说明上访户还在屋中,没有逃出他们的监控。
  “我看你有点风声鹤唳了,她一个老年人怎么能挣脱政府布下的天罗地网?即使如愿到达目的地,你们也会用林林总总的措施来补救。”商甲琰嘲笑着说。
  郑光明心里虽觉得商甲琰说的话刻薄,但嘴上没有表示出来,因为郑光明了解商甲琰的口才,如果继续辩论郑光明讨不得一点便宜。
  “老郑,你还没告诉我你们截访的方法。”商甲琰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通常不会让上访户离开群英市,我们派人在火车站等候上访户。待上访户到达火车站时,我们一边帮上访户把火车票退掉,一边好言好语劝上访户回家。如果侥幸让上访户跑到了北京,去国家信访局上访。早上八点之前,群英市驻京办的人在国家信访局门口,就先把上访户稳住,坚决不让上访户进入国家信访局。等稳住上访户后,赶紧电话通知上访户所在辖区的社区领导来京,给上访户做思想工作,接上访户回去。”郑光明详尽地阐述了截访的流程。
  “假如上访户一意孤行,你们会不会用黑保安对付上访户?”商甲琰又问道。
  许是这个话题太敏感,郑光明看了看手机,转移了话题,说道:“甲琰,九点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老郑,你如果不敢回答,我不会强迫你。不用找时间晚了的借口,平时我们在一起吃饭唱歌,十点你都嫌早呢。”商甲琰看穿了郑光明的心思。
  郑光明有些尴尬,好在有夜色遮掩。
  郑光明微笑说道:“甲琰,今天有事,改天我们再聊吧。”
  “老郑,那你送我回去吧,不打扰你认真工作了。”商甲琰讽刺说道。
  “今晚我要守到十二点,才能回家休息。”郑光明打了一个哈欠,看起来昨晚没有睡好。
  “老郑,那祝你睡个好觉,养精蓄锐干好明天的工作。”商甲琰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的“革命家史”

  春水潋滟,杏花芬芳。
  商甲琰兴高采烈地回到家中,准备吃中午饭。
  奇怪的是,没有见到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反而看见乙瑾在施展厨艺。
  父亲告诉商甲琰说,“琰琰,你妈去帮陈怡看孩子了,估计要吃完晚饭才能回来。”
  商甲琰不满的嘟囔一句:“妈就是这样,自己家的人不管,对别人家的事反而很热心。”
  父亲明白商甲琰和母亲娘家人宿怨已久,为了不引起商甲琰的反感,只好劝说道:“别生气了琰琰。你想吃什么,让瑾瑾给你做吧。”
  “反正住到这里就没好事,我也习惯了。”商甲琰跑到厨房去找乙瑾了。
  母亲痛说过无数遍“革命家史”,商甲琰早已耳熟能详,甚至能一字不差地复述。
  母亲原籍湖北,出生在重庆。母亲刚出生时备受姥爷姥姥娇宠,后来家里陆陆续续添了二姨三姨以后,母亲就不被重视以至于忽视。时不时地,母亲就会怀念穿着红皮鞋白袜子,被姥爷牵着手走在重庆的大街小巷里,吃遍重庆美食的逝去时光。
  十岁那年,母亲和二姨三姨被姥爷姥姥带到了群英市,从此落地生根,母亲开始了为姥姥家“当牛做马”的生涯。例如母亲九岁开始帮助姥姥蒸馍做饭,照顾两个舅舅,以及拆洗被子等“力所不能及”的家务。母亲下乡当知青时,把挣的工分换成毛线给姥爷打一件毛衣,“温暖”牌的。母亲上班一个月开21元工资,上交给姥爷20元,剩下1元买草纸牙膏等日用品。
  结婚以后,为了帮舅舅存彩礼钱,母亲每月开40元工资仍然给姥爷10元。80年代初,姥爷开口向叶母亲索要一台黑白电视机。那个时期乙瑾刚刚出生,家里的经济抓襟见肘,每个月都是借钱度日到开资还上。但是孝顺的母亲还是联合二姨三姨,让姥爷实现了愿望,收看了电视节目。就在买电视那一年,商甲琰和乙瑾没有如以往一样,穿上新衣服过年。
  商甲琰偶尔也会听见母亲抱怨,为什么姥爷不能收敛消费,减缓女儿们的负担。
  记得姥爷参加工作时,在厂里是技术骨干,一个月工资80多元,比厂长的还高。在60年代,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而且还能经常改善生活。但是姥爷每当开资后,总是呼朋唤友去喝酒吃肉,顶多一个月能给家人剩下2,30元就不错了。
  母亲做为家中的顶梁柱,只得带领二姨三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门口开垦菜地,拾煤核捡废品,甚至母亲还去做过短期保姆,这都是母亲心中不能触及的隐痛。
作者有话要说:  

  ☆、和姥姥家的恩怨情仇

  商甲琰自从乙瑾出生后,就被放在姥爷家寄养。不过那时母亲会多给些生活费,否则商甲琰“屋檐下”的生活定会难过。
  初中以后,商甲琰一般情况下不愿去姥爷家。因为商甲琰“不忍”姥爷失望,家里条件不好,不能给姥爷捎来糖烟酒之类的好东西。姥爷这个人很直率,只要商甲琰空手而来,绝不会挽留商甲琰吃完饭再走,免得商甲琰的小舅舅小舅妈脸色不好看。
  姥爷最欢喜三姨一家人来,因为三姨夫的父亲在粮食局当人事科科长,三姨家里从未断过紧俏物资。三姨每次来姥姥家,要么提来两瓶酒,要么拿来一包白糖。一见到三姨,姥爷总会用无与伦比的温柔声音吩咐姥姥,快给“三丫”做她最爱吃的饭,“三丫”必须吃完饭才能走。
  姥爷对二姨家的陈怡表妹也不热情,虽然二姨婆家有钱,但二姨身受姥爷真传,而且更胜一筹。二姨不但每次去姥爷家两手空空,并且“雁过要拔毛”,临走二姨还要带走姥姥烙的油饼或者蒸的花卷。
  商甲琰尤记初中二年级,有一回和陈怡洗完澡,因为澡堂距离姥爷家数步之遥,于是来到姥爷家打算喝口水再走。
  待商甲琰和陈怡喝完水,第一锅葱油饼的香味钻入了商甲琰和陈怡的鼻子里,商甲琰和陈怡很想吃一张,但毕竟还没有修炼到二姨的高度,只是咽了咽口水不敢开口。姥姥麻利地把饼切好,递给商甲琰和陈怡说“吃完再回家吧”。
  霎时小舅妈的脸想变,商甲琰和陈怡迟疑着,不知道接还是不接葱油饼。说时迟那时快,姥爷一声怒吼,“你们不能吃,吃了我们就不够了!”吓得商甲琰心脏病都快犯了,手直哆嗦。
  陈怡当时气得就说:“姥姥,我们不饿不用吃。”遂叫上商甲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姥爷家,无视姥姥哀怨的脸。而小舅妈假装好人,心口不一地说着“甲琰,陈怡拿上一张再走!”
  “葱油饼事件”商甲琰从未告诉过父母,只是告诫乙瑾,以后乙瑾去姥姥家不要久待,更不要“食姥姥家一粟一米”,“拿姥姥家一针一线”。否则姥爷“至情至性”,不善虚以委蛇,言语之间会伤到乙瑾幼小的心灵。
  姥爷身上的“闪光事迹”如果回忆起来,商甲琰必要三天三夜。
  商甲琰最烦的就是既然姥爷和姥姥早已作古,为什么母亲还要继续被自己的妹妹弟弟利用?
  商甲琰的两个舅舅结婚时,母亲贴钱。舅舅们的孩子出生时,母亲出力。现在二姨居然这么过分,还要母亲去给陈怡看孩子,只是管饭没有任何酬劳。难道老实人注定要吃亏一辈子?商甲琰愤愤不平地想着。
  饭桌上全是商甲琰爱吃的菜,但商甲琰没有一点心情,勉强吃了几口味同嚼蜡。
  父亲摇摇头,知道商甲琰一定生气了,遂劝甲琰多吃点。乙瑾脸上倒是波澜不惊,但是比往常多吃了一碗大米饭。看来“化愤怒为食量”,倒也是转移不良情绪的好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照看陈怡孩子引起的风波

  晚上九点钟,商甲琰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母亲回到家中。
  不过反常的是,母亲并没有抢过乙瑾手中的遥控器,去观看所喜爱的肥皂剧。不过母亲坐下后就滔滔不绝地解说陈怡的孩子,说陈怡的孩子眼睛虽然不够大,但是皮肤嫩嫩滑滑,让人爱不释手。
  这时商甲琰从乙瑾的卧室里走出,让乙瑾去上网。
  乙瑾赶快去“接班”了,怕母亲借题发挥。乙瑾明白母亲的话意,母亲希望姐姐和自己,赶快结婚生个孩子,让母亲尽享天伦之乐。但是婚姻好比一栋高楼,俗话说“万丈高楼平地起”,如果光图快就会偷工减料,造成“豆腐渣工程”,很快就会倒塌。比如时下流行的“闪婚”,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
  商甲琰带着不满的语气对母亲说道:“妈,请您以后不要去帮陈怡看孩子了。二姨一家三口加上陈怡的婆婆,人手足够了。”
  母亲却反将一军说道:“甲琰,你要是能结婚生个孩子,我就帮你看,不用去抱陈怡的孩子了。”
  “妈,我没有当家庭主妇的理想。”商甲琰忍不住顶了一句。
  “甲琰,你从小就有不少理想,到现在没有实现一个。你看看陈怡,嫁给马青云后,天天不用上班,闲的时候去逛逛街做做美容,过得多幸福。”母亲虽然有点不高兴,还是耐心开导着商甲琰。
  “陈怡如果没有个好爹,能嫁给马青云吗?再说陈怡本来就有好工作,硬要辞了。人那就怕没有自知之明,以为自己是公主,到哪里都受欢迎,可惜辞工以后连工作都找不到。”商甲琰想起陈怡办的蠢事,就幸灾乐祸几近嘲讽。
  可能商甲琰的话太刻薄,让母亲感到反感,于是驳斥道:“陈怡最起码还嫁人了,你还不如她呢。”
  “我不认为陈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个庸俗的家庭妇女罢了。”商甲琰认为母亲偏袒外人,说话越发尖利。
  “人家比你强,你就不服气。我看你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母亲针尖对麦芒,用话语刺激着大女儿。
  “我的命不好,也是您生的。”商甲琰口气也很冲。
  眼看母女之间的矛盾再度激化,父亲和乙瑾都从卧室里出来劝架。
  “琰琰,怎么能和你妈这样说话呢?你妈对你多好,天天变着花样给你做饭。脏衣服来不及洗,你妈就帮你洗了。”父亲的劝说让商甲琰有所触动,脸色变得缓和。
  “姐,吵架不能解决问题。深更半夜的,邻居听见也不好。”乙瑾劝说道。
  毕竟面对的是亲生母亲,商甲琰只能退让,于是说道:“妈,您这么大年纪了,我不想您累着了。”
  母亲看见大女儿说了软话,也放低声音道:“我在家反正也没事,就当锻炼身体吧。”
  “那您注意身体,感到累了就不要去了。”商甲琰说完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没事的。”母亲打开电视机去看韩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厚道的母亲

  商甲琰和母亲虽然和好了,但商甲琰知道那不过是暂时的。好比看似平静的水面,实则暗潮汹涌,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以决堤之势,泛滥成灾。
  商甲琰知道今天不该和母亲吵架,但是商甲琰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姥姥生前是和小舅过,每个月母亲还要给小舅50元钱,在今天看来不算什么,但那可是十年前,母亲的月工资才400多元。
  当时母亲隔三差五地去姥姥家,还和乙瑾带着姥姥去洗澡。直到姥姥80岁那年,瘫痪在床,大小便不能自理。离小舅家最近的二姨借口腰椎间盘突出,无法伺候姥姥,不过二姨打起麻将来,一天一夜也精神百倍,从未觉得腰疼。三姨家“太远”,骑小摩托车来姥姥家要十分钟,再说三姨还要“下岗再就业”,理由也是冠冕堂皇。大舅小舅就更别提了,自小大舅小舅就被姥爷“娇生惯养”,根本指靠不上去服侍姥姥。
  关键时刻,母亲又一次“挺身而出”。每天都去给姥姥喂饭擦身,如果姥姥便秘了,母亲还用手帮姥姥抠出来。整整三年,母亲护理着姥姥毫无怨言。等到姥姥过世以后,大舅小舅还算有良心,认同母亲的功劳。二姨三姨居然腆着脸说自己有份伺候,不过母亲倒也没有计较,说姥姥照看过甲琰和乙瑾,伺候姥姥天经地义。
  家里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二姨夫帮助买的。当时二姨夫是群英钢铁厂的厂长,买套集资房易如反掌。不过母亲连着几次都没买上合适的房子,因为二姨夫给母亲的户型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等到群英钢厂倒闭,二姨夫在“台上”的最后一年,母亲终于心想事成,买上了理想的房子,三室一厅99平方,稍微遗憾的是四楼。装修房子的时候,二姨帮着找的师傅,手艺不错价格也适中。
  原来在物资局分的那套老房子,设计不合理,卫生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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