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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似乎说了些什么,她才挂了电话。
她的眼睛投射出阴狠的光芒,杨谨、苏熏衣,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此时街道上的车辆较少,杨谨不断加速前行,很是担心晚了一步发生变故,他已经约了几个人去郊区,他想那些人应该在离郊区不远处等着他了。
他的手不禁紧紧握住方向盘,刚刚他一阵心烦意乱,该不会苏熏衣那边受伤了吧?
他要快,还要加快!
突然,前面一阵刺眼的光芒闪过,一个重型大卡车扭扭歪歪得向他行驶过来。
这可把杨谨吓住了,暗恨这个司机喝醉酒了吧,他赶紧猛转方向盘,车子“嗖”得和大卡车擦过去,却由于速度过快,直接撞到了车道两盘的护栏,一阵刺眼火花飞溅,车子前面已经凹了进去,挡风玻璃碎得彻底,玻璃碎片到处都是。
杨谨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想的是:糟糕,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大卡车里做的人看目的已经达成,赶紧把车开走了,逃之夭夭。
话说漆黑如墨的黑暗中,在窄小的空间里,苏熏衣觉得呼吸困难,全身上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着,压抑得很。同时,她的脸疼得厉害,一道道伤疤提醒着那几个人在她脸上划了多少刀。
她知道她的脸已经毁了,即使她再伤心难过也无用。只要是女的,都喜欢美貌,失去了美貌,都会接受不了,但是不接受又能怎样。
反正她要活着,活着把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楚黎,还有那几个下贱的男人,她绝对不会饶恕。
跟杨谨生活了那么久,她的骨子里到底也有一丝狠历,平时这股狠历被隐藏得好好的,她没必要展现出来,可是现在不同了。
忽然,门锁咔哒一声,那几个出去不久的男人再次回来了,打开了灯,满面邪恶得看着苏熏衣,抓住了一个浑身脏乱的男人的衣领,把他扔到了床上,指着苏熏衣对他道:“那个就是你的服侍对象,你可要尽心尽力,大爷的钱不是白花的!”
那个脏兮兮的男人转头看向苏熏衣,结果看到她满脸的交叉着的血红道道,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指着她,“不会吧!这也太丑了,很吓人的!”
“你想挣钱不?能够挣钱,还能爽,你还废话什么。”
看着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害怕模样,苏熏衣噗嗤一笑,嘲讽说:“是啊,只不过我有病,爽完之后能活多久就不一定了!”
“啪”一声,那几个男的似乎打苏熏衣打得顺手,又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得头一歪,嘴角渗出血迹,“你放屁什么,脱光了,等着男人就好了!”
那脏兮兮的男人很是害怕,他可不希望得病啊,赶紧摇摇头,“不行,我可不想得这种病死掉!”
那几个男人凶狠得看着他,恼火说:“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告诉你,你今天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们还等着你的现场表演录像呢,老子告诉你,如果你不做,老子现在就废了你的弟弟,让你成为太监。”
脏兮兮的男人惧怕不已,他知道他已经上了贼船,他就不应该一时为钱所动来这里,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做不做,到底做不做?”那几个男人毫无耐心得质问,“胆敢不做,老子现在就割了你身下的那条腿!”说完,还真拿出一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
这下,脏兮兮男人吓了个半死,点头如捣蒜,“我做,我做!”
☆、第047章 获救
犹如待宰的羔羊随意让人杀害这样的事实很是让人绝望。
脏兮兮男本来就胆小,但是面对苏熏衣的时候,脸上却呈现狰狞,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以及责怪,把被逼迫这件事怪在苏熏衣身上。
典型的欺软怕硬。
看到脏兮兮男的神色,苏熏衣只想冷笑,她环视四周一眼,看到那些男人犹如猎人一样盯着她这个猎物,顿时,她的眼神发生了巨大变化,变得凌厉阴狠异常,已经绝望的她现如今只能豁出去了。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她似乎激发了潜能,速度迅速得去抓男人手中的一把刀,并趁着人怔愣的空隙大力得夺了下来。
这一变故使得所有人大吃一惊。
而迅猛的苏熏衣转身,举起刀就向离她较近的脏兮兮刺去。
“啊”脏兮兮男痛苦的吼叫出来,满脸扭曲,他的屁股上血淋淋的,开了个血洞,殷红的鲜血依旧不停歇得往外流。
见好就收的苏熏衣站了起来,退到里面,满眼警惕得看着他们,眼中投射出锋利狠辣的光芒,声音阴冷得说:“今天我捅不死你们,你们最好捅死我,否则等我离开,一定会回来,找你们报仇,让你们生不如死。”说到这里,顿了顿,冷笑着反问:“难道你们在行动之前,都不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吗?我说我是鸡,你们还真信?还要给我录像?就你们这样的,恐怕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目光在那几个男人身边环视一圈,以至于那几个男人感觉犹如被吐信的毒蛇盯着一样,打了个寒噤,他们心中竟产生了畏惧,畏惧这个小丫头片子的眼神?
“其实,在你们接手这笔买卖的时候,你们就没有回头路了!”她继续说,然后比划比划手中的刀,想着一会如何更快更狠得刺人,就算逃不出去,也让这帮人吃尽苦头。
她终于体会曾经走投无路、却只能反抗的杨谨那无奈却又强烈的恨意。
身为弱小就理应被欺负?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人,对于楚黎,她只跟她争吵过,却没狠心到要害她,可是,楚黎却不这么想。
事情突然发生,打得那几个男人措手不及。虽然他们也会怕,也惜命,但是他们都是些打架不要命的狠角色,听到苏熏衣的威胁自然有一瞬间的后悔以及惧怕,但是很快就摆脱了这种心态。
无论怎样,他们也不应该怕掌握在他们手里的丫头片子。
几人不顾及脏兮兮男的状况,而是互相使个眼色,打算把苏熏衣制服,再从长计议。此时,他们意识到他们应该好好弄清楚苏熏衣的身份,不应该完全被雇主给蒙蔽了。
危险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苏熏衣咬紧牙,双手更加用力得握住刀,她的目光在几人之间徘徊,想着一会她先对哪个人出手。
突然,“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
紧张的气氛暂时得以缓解,苏熏衣心中大喜,也许她有机会逃走。
那几个人互相使个眼色,其中一个人大声问:“谁啊?”
可是,外面的人似乎很不耐烦,骂骂咧咧,“李二傻,你他妈快开门!”
一听这声音,那几个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跑去把门打开,打开得不大,勉强够一个人通过,却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结果,外面的人似乎没耐心,一脚就踹开了们,看到地上的几个人和拿着刀的苏熏衣,脸上挂起了冷笑,“哦,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嘛,要不要我给你们时间忙完的。”
苏熏衣看着来人,眼睛一亮,面上大喜,眼泪甚至快要夺眶而出,喃喃着:“宋、宋远!”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遇见一个熟识的人,足以令她痛哭流涕。
来人宋远诧异得看了苏熏衣一眼,看到她脸上那纵横交错的疤痕后,对着那几个男人眼中闪现一丝鄙夷,问苏熏衣道:“你认识我?”
苏熏衣点头如捣蒜,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我是杨依依!”
这下,宋远怔愣了一下,满眼不可置信,然后缓缓向里走,看着苏熏衣,眼中闪现怜惜。
这些年,他其实有再次找过杨依依,只不过,最后他失去了杨依依的消息,却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她。
那几个绑架的人显然没有想到苏熏衣和宋远认识,心里七上八下的,“远哥,你认识她?”
他们一出声,宋远看向他们,目光阴森寒冷。然后打了个手响。
六个黑衣黑裤的人走了进来,一下子控制住那几个绑匪。
危机解除,苏熏衣再也忍不住,放下刀,扑到了宋远身上,哭了出来,她真得是怕极了,这几天简直度日如年,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就算她大声喊救命,也没有人来救她,甚至她绝望了。
宋远微微一怔,然后伸出手来拍拍她的后背,一向没有心肺没有良知的他难得有一点心疼,他想着这始终是自己的种啊!
那几个绑匪即将被带走,苏熏衣赶紧从宋远的怀里出来,看着他们,冷笑道:“我说过,你们捅不死我,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犹如冬天暴风雪般的冰冷戳进了几人心口,他们不畏惧这个丫头,但是畏惧宋远。
消毒水浓重的医院里,一间高级病房内,楚黎静静得坐在床前,抚摸着床上的人苍白的面孔,喃喃道:“你不要怪我,谁让你偏偏去找那个贱人的!”说完,她笑了笑,“这下好了,我们两个都出过车祸,你昏迷不醒,我的双腿已瘫痪,啧,你看,我们是绝配吧!”
她自言自语,眉眼中都是欢喜,神色有些激动。
最后她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畅怀道:“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
欢喜了一阵,她又有些忧愁,“你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我刚刚拿着你保险柜里的印章从你们公司取了五百万,转移到我哥哥的账户。我不是贪图你什么,只是我哥哥公司最近资金周转困难,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一帮的,如果在你醒着的情况下,你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吧?我知道你不会插手不管的!”
这下,她又重新振作起来,趴在床上的人身上,满脸微笑,喃喃着:真好呢,现在你总算完全和我在一起了,任何人都不能介入我们之间了。
倘若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吓一跳,以为她精神错乱呢。
这时,杨真打开病房门,就看到楚黎的脑袋枕在床边,和杨谨很是亲昵的姿态,他眼神一寒,走了进来,轻轻关上门,悄声说:“大嫂,医生怎么说,我哥到底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有些疲倦的楚黎坐起来,扭头看着杨真,叹口气,“医生说他们也无法确定,有可能几天后醒来,有可能几年,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说完,她眼睛里是满满的落寞以及伤感。
不由得,杨谨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我相信我哥一定会醒过来的!”
而楚黎向他投一个惨淡的微笑,算是对他安慰的谢礼。
想了想,杨谨说:“大嫂,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很清楚他会问什么,楚黎一点都没犹豫,直接点头,她知道就算这个杨真也威胁不到她。
二人一同走出病房,杨真则站在走廊的窗前,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稍稍能呼出口气,他感觉实在太压抑了,就像是有块重石压在他的胸口。当他得知自己的大哥出了车祸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想他依旧是弱小的孩子,需要哥哥的庇护,可是,他不愿意这样,他也要能够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大嫂,我哥哥那天到底为什么出了车祸呢?”杨真开口问。
楚黎倒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斟酌了下,开始恶狠狠得说:“还不是苏熏衣那个贱人,她突然间不见了,你哥哥以为事情和我有关,我告诉他我不知道,他偏不信,开车出去找,才出了车祸的!”她的眼中迸发出火光,好像是苏熏衣指使人害得杨谨出的车祸。
杨真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她看到杨真轻微的反应,哀叹道:“我知道你和苏熏衣有感情,但是她们家可是把杨家害惨了,你妹妹,你哥哥,发生了这些事都是和苏家人有关,哎!”
“恩,的确!”杨真如是说道,算是回应了楚黎的话。不过,他转身看向楚黎的眼眸,微微笑着,“大嫂,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幸亏有你在呢,否则我一个人,会很难过的!”
他态度尊敬和言语上感激却让有着第六感的楚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甚至有一瞬间她怀疑这个杨真心机深沉,但是很快她自我否认,这个杨真很少过问杨家公司以及家务事,只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才会分出一片心思在杨家的事情上。
“怎么会,我是你大嫂,做这些是应当的!”楚黎点点头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挺喜哥说,你刚从我哥公司的账户上划走五百万!”杨真面色平静得问道。
“哦,是啊,我哥哥公司出了点问题,前两天你哥答应给我划款,结果他出了这种事,哎!我哥哥的公司昨天又陷入危机,没有办法之下,我就只能撬开保险柜拿出印章。”楚黎伤心得说,然后又抬头看着杨真,泪眼朦胧,担忧说:“你该不会认为我是故意趁机掠夺你们杨家的财产吧?如果这样的话,那也是我太活该,太失败,让你们对我有这样的认知。”
“怎么会!”杨真微笑着说。
不管他面上多么平和,多么会笑,他的心底是一片冰凉,一股寒意则顺着全身的血液流窜,他们杨家真是引狼入室。
原来他一直对楚黎小瞧了,小瞧了她的狠辣。
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怎么可以对苏熏衣的不见而无动于踪,当年的事情错在苏熏衣的父亲身上,她也是受害者,可是他却痛恨起她来。以楚黎的为人,苏熏衣一定很痛苦。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竟然对妹妹这么无情,他怎么会这样的!
然后,他借口他公司里还有点事要处理,便离开了医院,同时,他打了个电话给章喜,“喂,喜哥,有没有什么办法把我哥公司变成我的,我不可能让我哥多年的心血落在了楚黎的手中!”
☆、第048章 入耗子穴寻觅
话说苏熏衣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桌椅,白色床单,总而言之,白得彻彻底底,也白得让人心慌。
同时,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知道这里是医院。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坐了起来,感觉身体有些无力,但是走路是没问题的,便穿上了鞋,想要去找宋远,她记得在她获救不久后便晕倒了,所以她想应该是宋远送她来医院的。
只不过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外时续时断的声音,想了下,她把门轻轻打开一个缝隙。
原来门外宋远和医生在说话。
“她这种情况恢复起来非常不容易,毕竟她这个体质本来就非常不容易受孕,可是却没有好好保养,导致滑胎,以后更加不容易受孕,可以说以后希望渺茫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摇头叹息道。
宋远有些焦急,“多吃些汤药调养下,不会恢复些吗?”
然而,令人绝望的是医生依旧摇头,“她的身体实在太差了,即使再怎么调理,也没有多大作用。按道理像她这种极其羸弱的身子,以前的医生应该警告过一定要注意保养的。可是,她怎么,哎!”说完,医生就离开了。
宋远站在原地,怔了几秒钟,心里真是堵得慌,他只有一个女儿,本来应该尽全力对她好的,可是她却不愿意在他身边长大,以致遭受了这么多苦难。
他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他的错?他给人感觉不可靠?
女儿的错?女儿小小年纪执迷不悟?
天下间恐怕就他们父女两个关系如此特别了。
病房内,苏熏衣的身体滑落,慢慢跌坐在地上,她捂着嘴,无声得哭泣出来,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滴落,心简直像是被拧住一样得疼痛。
她想起她坠崖,被卓钧救了后,睁开眼睛那一刹那,卓钧看她的眼神充满怜惜以及悲伤,原来如此,卓钧是怕她难过而故意瞒着她。
一直以来,每当她感觉疲乏,力不从心的时候,她只是单纯得认为她的身体有些虚弱罢了,没想到原来她难以受孕,经过这次滑胎,她变成了不孕。
真是可笑,楚黎和她,她和楚黎,真是不死不休。
渐渐得,她把头埋入双臂之中,控制不住得哽咽出声,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幸,怎么要遭受这么多磨难?
“吱”一声,门打开了,宋远一进来,就看到坐在地上、肩膀不断耸动的苏熏衣,他立刻就意识到刚刚他和医生说的话让他的女儿听到了。
不由得,他心里更加难受,赶紧抱起苏熏衣走向床,为了掩盖住他的伤心,他面上表现得很恼火,怒斥说:“你怎么可以坐在地上,你不要身子了吗?”
苏熏衣原本就很虚弱,一伤心,身体更是难受得不得了,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她被放在床上后,无力得躺在上面,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宋远,对于他的怒骂,她觉得很受用。
此时,她突然极度嫉妒起杨依依了,杨依依有这么多人关心,包括杨谨、杨真和宋远,而她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小偷,专门偷窃温暖。
明明她也有家人的,有父母和弟弟,可是她的父母把她送走,长大后,弟弟却暗害她。
极度的悲伤如汹涌的潮水般一下子淹没了她,顿时她的五脏六腑开始像是被撕扯般的疼,她皱紧了眉头,扭曲着脸,一把抓住宋远的衣服,边流泪,边示弱得说:“爸爸,爸爸,我好疼,你不能不管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依旧紧紧抓住宋远的衣服,费力得焦急说:“你不能抛弃我!”
这可把宋远吓了个够呛,赶紧按了床前的紧急按钮,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虽然他的神色如常,但是在苏熏衣不断流泪,并不断得说爸爸别走的时候,他心底酸楚难受得厉害。
话说杨真尽快得把他工作的事情处理了,打算以后开始和章喜着手杨谨公司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楚黎钻了空子。
回到家后,疲乏的他看了一眼客厅,只觉得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气,心中充满了落寞与难过。
虽然平时他的哥哥很少早回来,但是他也觉得这里是他的家,回来这里心里很舒坦,自从他的哥哥出事,他突然感觉这里有些陌生,似乎他是这里的寄居者。
慢慢得他上了楼,经过书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他恼火得皱紧眉头,这个书房是他大哥的,除了楚黎,应该没有人会不经允许进入这里。
难道这个楚黎这么沉不住气,又开始想办法套大哥公司的资金了?
越想越气,他转动门把手要开门。
结果,他只打开一小条缝,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赶紧停住了手。
里面的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