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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只打开一小条缝,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赶紧停住了手。
里面的男人说:“妹妹,我早就说过,你对杨家的人太过仁慈,当初你就不应该为了嫁给杨谨而没让苏熏衣承担法律责任。”
“哼!那个贱人命倒大,上次被推下悬崖,竟然还能活着,这次她被李二傻他们抓走后,一定备受屈辱,就算她能够活着,我倒要看看,她还好意思往杨谨身边凑?”楚黎恶狠狠得说,眼神阴冷到极致,她这个人也恨苏熏衣到了极致。
门外的杨真忍不住后背靠在了墙上,心中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原本他的心口就似乎被捅了一刀得疼,可是现在他的心口似乎又被捅了更深的一刀般,疼得更加厉害。
虽然苏熏衣不是他的亲妹妹,那也是被他疼爱着长大的。虽然他对她发脾气,但是心底却是希望她能够好好得活着。
可是,现如今他知道她一直被迫害,心疼以及悔恨一同爆发了。
不行,他要马上找到她,一定要尽快找到她!而突破口就是那个苏远!
两天后,通过威逼利诱和调查,杨真终于得到李二傻的消息,来到了红灯区,找到了李二傻的住处,敲响了房门。
半晌,房门才被打开,一个大大的猪头呈现在杨真面前,猪头上还有很多丑陋不堪的疤痕,这可真是吓了杨真一跳。
“你是李二傻?”杨真开口问道。
“靠,你他妈谁啊?敢这么叫老子的外号!”猪头张口说。
他都已经如此惨不忍睹,还没有一点收敛,显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下一秒,杨真的脸寒了下来,冷冷说:“你们前几天抓走一个女人,她现在在哪里?”
顿时,李二傻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他那丑陋狰狞的面孔上难得得能体现出一丝情绪的特征。
事情已经结束了,他们都已经变成这样了,怎么还有人找他们?
果真那个女人不是他们能动的!
“我、我、我不知道!”李二傻口舌结巴得说。
刚刚嚣张的气焰消失殆尽,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那个女人太过狠毒了,竟然直接找人割了他们的下半身还彻底毁了他们的容貌,以后他们所有人都不能人道了,并且不能随便出去见人。
难道他们以后还会被找麻烦?
果真正如那个女人所说,生不如死啊!
一向比较内敛,很少有明显表情的杨真此时却展现出异常阴冷的邪笑,“你不说是吗?不要以为你们几个混混,我真得拿你们没有办法!”
此时,李二傻的冷汗直流,他们只是地痞流氓,没有丝毫背景,跟大人物斗不起,自从抓了那女人,他们就似乎遭惹了好几个大人物。就算他们已经得到了惩罚,那些人似乎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想通了这些,李二傻恶从胆边生,眼珠子一转,说道:“我们是抓过一个女人,不过,我们最后把她放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至此,杨真不想继续和他废话多说,冷冷说:“少废话,她现在在哪里,否则我敢打包票你们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话吓得李二傻一哆嗦,但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赶紧稳住了心神,抬了抬下巴,不示弱得说:“不管我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消息,你是否都给我一些补偿呢?”
“少废话!说!”杨真皱着眉头说,他想着:如果这个人再绕来绕去的,他立刻给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解决这个问题。
“好,我带你去见她,但是雇主承诺给我们五十万,我们这么做,违反了雇主的约定,你只要给我们五十万就行,我们就不需要雇主的五十万了!”李二傻如是说道。
然后,他打开了门,“进来吧!”说完,转身,就往里走,要给杨真带路。
杨真赶紧跟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腐臭味,房中脏乱不堪,脏衣服、脏袜子到处都是,他想:这些人竟能在这种环境下居住,真希望苏熏衣这段时间没有受多少苦才好。
他跟着李二傻来到北面的房间后,房门很快就关上了,那几个地痞围着杨真,满脸豁出去的狰狞。
此时,他环视一圈,冷冷一笑,满脸鄙夷,“怎么,你们疯了?难道需要我告诉你们,倘若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几人果然有一瞬间犹豫,但是很快就恢复满脸的狰狞阴狠。
李二傻更是掏出一把长长的、泛着寒光的刀,他认为反正不管怎么做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了,还不如豁出去呢。他瞪着杨真,阴森森得说:“在我们死得难看之间,你会死得很难看!”
几个豁出去的地痞已然化身为亡命徒。
☆、第049章 一切已变
作为称职的亡命徒,除了要有豁出去不怕死的精神,还应该具有很强的打架本事。
这几个混混只是因为变成了不男不女,心生绝望,才变得不怕死,同时,他们也没有本事,只会横冲直撞,所以他们就是纯粹得活腻歪了。
当然,任何人都有恐惧的本能,杨真看着那把长刀,内心也无法保持平静,但是表面上只是微微蹙眉,算是他对李二傻豁出去的回应。
只是,李二傻他们不甚满意,他们期待的是惊慌失措的表情,面对这样的杨真,他们反而越发没底了。
此时,杨真暗暗估算下时间,想着再过几分钟他的朋友就会来吧。随即他稍稍安心,开始拖延起时间来,声音依旧沉稳得说:“咦,我来找人,你们就把刀拿出来,难道她已经被你们害了,所以你们想把来找她的人都害了?那么你们恐怕不能如意了,我如果回不去的话,以后还会有人来找你们!”
哪曾想,李二傻晃了晃手中的刀,龇牙阴森得笑了出来,整张脸变得更加可怖。“你还不知道吧,有人愿意多花一笔钱来买你的命,等拿了你的命,我们就可以逃到外国去。”
另一个矮胖的猪头厉声喝道:“二傻!”这个二傻还真是不愧对他的外号,总是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他那真实的二傻一面。以后他们真应该把这个二傻踹开,免得坏了他们的事情。
杨真微眯了眯眼睛,心中也猜出了大概怎么回事,暗想:这下事情糟糕,他因为太过焦急,才会没有等那些朋友,一个人找上门来。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对付这几个拿着凶器的人。
忽然间,“哐当”震耳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粗暴得踹开,可是把房间里的几个猪头吓了一跳。
这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杨谨暗暗松口气,觉得他的那些朋友们来得刚刚好,回去后,应该好好谢谢他们。
结果,进来的一群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是他认识的。
他颇有劫后余生的感慨,许是这帮蠢货得罪的人太多了,让人家找上门来了。
另一边,别墅内,地毯上满是揉碎的光芒,房内暖融融的,四周一片明亮,只不过,偌大的房子里却是严重缺少人气。
楚黎懒洋洋得坐在按摩椅上,闭着眼睛。
赶巧她的哥哥楚昀走了进来,看到她如此放松安静的样子,面上划过讽刺的笑容,“你倒是惬意,你说那帮蠢货真得能做成功,让杨真回不来?”
对于这个唯一的哥哥,楚黎是非常信任的,她睁开眼睛,平静得看着楚昀,眼中充满了柔和以及信赖,她点点头,“恩,那帮人虽然蠢笨,但是对于钱却很执着,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
随即她又叹口气,无奈得说:“如果不是他挡在哥哥的路上,我也不会这么做,毕竟我和他无冤无仇。可是,谁让他偏要插手杨谨公司的事情,不让哥哥得到那个公司!”
闻言,楚昀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点点头,开怀道:“我楚昀有你这样的好妹妹,真是一件幸事。不仅向着家里人,还很聪明,设计让杨真听到我们的谈话,以至于杨真冲动之下直接去找李二傻,同时,你再让李二傻他们见到杨真后除掉。你啊,倒是很了解杨真嘛!”
楚黎呵呵笑了出来,有些讽刺得说:“杨真虽然恼怒苏熏衣,但是对苏熏衣感情深厚,把她看得非常重要。他在听到苏熏衣遭受磨难的时候,怎么会保持理智?他以为他有了那帮朋友,就不会遇见危险,可是,他不会想到我早已经使计不让他的那些朋友们今天出现在他面前。”
这下,楚昀摩拳擦掌,有些激动,有些兴奋,眼中闪烁着光芒,“杨谨真是个商业上的奇才,把公司打理得这么好,我既羡慕他又感谢他!”
对于此,楚黎也微微笑了出来,她真得实在是太开心了,杨谨完全属于她了,天下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分得他的注意力了,就连杨真也不可以。
话说杨真擅自认为自己已经脱离险境,只待那几个蠢货被解决,他再问苏熏衣的下落,便可以离开了。
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后来冲进来的那群人和那几个猪头在打架的时候,他这么个向来灵活、精通柔道散打的人会因为躲避不及而被刺了一刀。
所幸刀刺得不深,刀口不大,但是也疼啊!待他看到被血氤氲成红色衣服时,他内心无奈得想着:老天是跟他开玩笑吗?
就这样,他悲催得进入了医院。
待他伤口被包扎后,他睡了一觉,而在他睁开眼睛那一刹那,见到一个整个脑袋缠绕着绷带,只露着明亮漂亮眼睛的女人坐在他的床边,一向沉稳的他只是眨了眨眼睛,粗噶着嗓子问:“你、你是谁?”
他一向女人缘不好,实在是想不出来谁会在他受伤后,守在他的床边。
结果,床边女人摇摇头,叹口气,低哑着声音,“只要你没事就好!”说完,站了起来,转身。
杨谨看她要走,赶紧伸出手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入手的却是一片丝绸般丝滑,他暗道好滑嫩的皮肤。而女人身上隐隐约约散发着的清香,却是让他有种熟悉的、安心的感觉。
他仰头看着女人的后脑,追问道:“你是救了我的人吧!后来出现在李二傻家的人是你带去的吧!”
问出的话却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同时,心里想着她脸上缠着绷带,该不会脸受伤了?不由得他为她惋惜。
女人扭头,稍稍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回应。然后,扯开他的手,就要走。
但是,一向冷傲的杨真突然化身为狗皮膏药,又马上抓住她的手,不依不饶得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我一命,以后有机会我要报答你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着想要知道她的名字的强烈期望,也许她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吧!
女人转过身来,莹润的双眸盯着他的眼睛,依旧哑着嗓子,说:“不用,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挣脱他的手,向门口走去。
直到她走到门口,杨真不顾伤口会裂开,忽地坐了起来,焦急得问:“对了,李二傻他们呢?他们有没有告诉你苏熏衣在哪里?”
顿时,女人身体一僵,却头也没回,不说一语,就打开门,离开了。
留下的杨真满是妥败,心中的焦急如同肆虐的洪水迅猛得袭向他,一向自以为很有主意的他此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走出房间、满脸绷带的女人走出医院的走廊,看到迎面而来的人,便停住了脚步。
迎面而来的男人面上都是怒气,神色凛然,眼中能喷射出来怒火,压低声音,却愤愤道:“依依,你疯了吗?你刚做完手术,就应该在房间里待着,不能到外面见阳光,也不能被风吹。你可知道,刚刚我找不到你,我有多着急?”
苏熏衣的整张脸都被绷带包着,看不出表情,但是眼中却隐约有着笑意以及欢畅,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语气略带撒娇,“爸爸,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的确有事情要做。仅此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这么做了,以自己的身体为第一位。”说着,还特意举起手指,做发誓状。
宋远一把拉下她的手,摇头叹息,“我知道你担心杨家的人,我手下的人会帮你照看好他的,可是你偏偏要亲自过来看看,看来你对杨家的人感情比我深。”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着感伤与落寞,让苏熏衣的心口骤然一缩。
他以前是个只图体面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观念也在改变,他变得不仅图体面,也要得到崇高地位,得到别人的尊崇与敬畏,所以他对于那些手下向来赏罚分明,自然那些手下对他也是折服的。倘若他的那些手下见到他这么脆弱的一面,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爸爸,只要你不会不要我,那么你对我来说就是非常重要的,我会永远陪着你!”苏熏衣信誓旦旦得说。
她不是杨依依,却不舍得放弃这种温暖的亲情。对于杨真,她也是有着很深的亲情的。
本来她恨不得让李二傻他们死掉,但是却留了他们一条命。一是她不想做违反法律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她想知道楚黎还会做些什么坏事,便委托宋远找人监视李二傻他们,结果她没有想到杨真会去找李二傻他们。
听到这话,宋远倒是觉得舒心不少,微笑着说:“你以后不要做出什么破格的事情,我就很开心了!”
对于此,苏熏衣真得不服气,她一向是比较循规蹈矩的,什么时候破格了?
住院期间,章喜给杨真打了几个电话,说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以及楚昀近期的骚扰,同他一同商量解决办法。同时,章喜还要去医院看他,但是,被杨真拒绝了。
三天后,杨真的身体还算很虚弱,却不顾医生的劝阻,出了院,赶紧跑回家去。
结果,整个房子都空荡荡的,他再跑到哥哥的医院,也没有看到大哥。
登时,他吓得满身都是汗,问医生,医生告诉他楚黎已经帮杨谨办了出院手续,他回到家后,看到家中唯一的保姆后,焦急得问楚黎的下落,结果保姆告诉他楚黎已经带着杨谨跑去了国外,而楚黎的托词是国外的医疗条件更好。
这下,杨真恨得牙痒痒。
随即他去了楚昀的公司,结果发现楚昀的公司前两天就转手卖掉了。
这一切使得杨真恨不得破口大骂。
当然,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杨真有咬碎楚黎的冲动。
一家人来到别墅,让杨真搬出去,说是他们已经买下了这座别墅。
☆、第050章 终于重逢
一年后,
奥地利的首都,是充满艺术气息的维也纳,一些街头艺人尽情得释放自己的热情,把入目的美景不仅要刻入眼中、心中,也要画在纸上,让很多人共同分享让人沉醉的一切。
这里到处都是欧洲风格的建筑,高贵、典雅、大气,周围的一切都是炫目美丽的,甚至连空气都可以美到让人心醉。
刚刚来到维也纳的苏熏衣瞬间就被这里俘虏了,她爱上了这里的一切。她看得见的好与不好以及看不见的好与不好,都是那么让人喜爱。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尽情得享受这里的一切,就要去做现在迫不及待做的事情,这一年来,她几乎不断得寻找杨谨的踪迹,前不久才得知在这里的郊区庄园出现过杨谨的踪影,所以她就匆匆忙忙得赶来了。
街上路过的很多高大的男人都不禁向她投去惊艳的目光,甚至连眼睛都忘记眨一下,他们一般都见过东方女人,却没见过长得这么精致绝美的,简直是上天的杰作。
事实上,由于脸部被毁,她做了手术,手术是成功的,她脸部的肌肤通过植皮,完全变得和以前一样光滑细嫩,只是没想到样貌会变了一些,变得比以往更加娇艳。
以前她给人的感觉比较清雅的,现在给人的感觉却是妖艳。
站在街上,她看了看方向,打了一辆的士,她身后的两个保镖也跟着她一起上车了。
他们刚上了车,苏熏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杨真的来电,她就重重叹口气,很是无奈。
当初,在她的脸能够见到阳光的时候,她就马上去找杨真了,打探杨谨的下落。
可是,那一天,她是在酒吧里找到的杨真,当时他本就喝得酩酊大醉,还偏偏和酒吧里的人吵了起来,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平日平和沉着的姿态。
虽然杨真的散打很厉害,但是本就醉的身体摇晃,挥出的拳根本就是地道的花拳绣腿,给人挠痒痒还差不多,不一会,就被人打了几拳,摔倒在地。
所幸的是苏熏衣身边跟着两个保护她的保镖,她才能顺利得救了杨真,并把他带到附近的一个酒店。
躺在酒店床上的杨真不断翻转着,似乎难受得很,嘴里也不断嚷嚷着什么对不起之类的,简直就发疯了,然而,这还不够,发了一会疯,他又吐了出来。
这可把苏熏衣害惨了,她忙前忙后,帮杨真收拾呕吐物,还帮他擦拭脸蛋以及上身,弄完这一切,她就已经快要脱力了。然后,来到床边,帮杨真窝了窝被角。
谁知,下一秒,舒坦了不少的杨真伸出手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带到床上,像树尾熊一样紧紧搂住她的腰,脸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心满意足得哼了哼,然后睡去了。
于此,苏熏衣心中是满满的无奈,却不敢轻易动弹,以免吵醒他。一想到杨真作人作得如此让人惊心,她就头疼。
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对于杨真的认识很表面很片面,竟不曾发现他一向淡定的外表之下有如此腻歪的一面。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得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隐隐约约感觉脸上痒痒的,像是被羽毛一下一下得轻轻碰着,她烦躁得拍开脸上那让人厌恶的羽毛,结果,不一会,那个羽毛似乎不知道自己多么讨人嫌,又跑到她脸上刮着。
她不干了,睁开眼睛,却吓了一大跳,近如咫尺的杨真竟用手轻轻得滑过她的脸颊,她瞪大眼睛,快速得推开他,惊慌失措得问:“你干什么?”
嗓子都有些变调了,显然吓得不轻。
可是,此时的杨真却异常温柔,柔得能滴出水来,面色柔和得不像话,跟他平时的模样一点都不搭边,“你醒了,昨天是你救了我吧?我记得比较模糊!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被他这样的一面弄得浑身不自在的苏熏衣略略得往床外挪了挪,疏离得笑道:“恩,是我救了你,我、我叫,”她顿了顿,想着现在告诉杨真她的名字,两人之间会不会变得很尴尬。
结果,杨真像是发现了什么,惊讶激动得打断她:“你、你曾经救过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