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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下班回到自己居住的小窝,踢掉鞋子,放了洗澡水。
整个身体泡在浴缸里面,热气腾腾,感觉身心都舒畅极了,这阵子怪事极多,她作为本市社会新闻版的记者,忙的焦头烂额,也唯有回到一个人的窝时,才放下疲惫。
都说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些年摸爬打滚尝尽辛酸,令她懂得在这个金钱名利充刺的社会,聪明人必须得向生活折服低头,所以朽木那么累死累活的忙,一切不都源于一个钱字?
报社里面她朽木的名号就是亡命之徒,哪里有怪事奇事大事件,她一定是跑的最快,冲在最前方那一个。
也怪她家里没权没势,偏偏还姓朽这么个姓氏,她老爹学人舞文弄墨,愣是给她取了个朽木不可雕也这么个名字。老爹还以为自己很有才气得意了好几十年。
想起老爹,朽木心里就酸,昨天妈妈打电话来说,爸爸的病要尽早医治了,医药费得二十万,现在她哪里凑呢?
钱啊钱,生活啊生活,就是一场捉弄人的大戏,所有人无一幸免。
明天去哪里弄钱?
浴缸里面的水渐渐冷却,她泡的不知不觉,原本要睡着了,突然又惊醒过来,一股很骇人的感觉,似乎有人盯着她。
“谁?”她住在这栋单身公寓的六楼,一室一厅一卫,空间极小,按理也藏不了人的。
这种感觉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很诡异。
朽木有点害怕,使命的摇头想晃掉这感觉,窗外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什么,她也不敢看。
然而,她还是看到了。
卫生间的窗子此时是展开的,有一抹黑影子闪过,突然又消失不见。
这。。。这。。。这。。。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她眼花了呢?
但是,刚想告诉自己,绝对是眼花了,她却看到,窗外空中飘忽着一个白色的人影,银色的头发,面容看不清。
白影很清晰。这绝对不可能是错觉。
朽木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闭上眼。天,她是见鬼了?
她见到鬼了?
不要啊,她还没有活够,老爸老妈还需要她。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外面什么也没有,就好像那只是她的幻觉。另外那种骇人的被人盯迫的感觉也消失了。
算,她好好睡一觉就行了。一定是这阵子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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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未遂的男人
“小木,大新闻,刚收到消息b&;amp;amp;c集团王文新董事长自杀未遂,新闻界都争相采访,你赶快来。”同事张哥嗓音特大,兴奋的告诉她。
“就来。”
朽木一接到电话,马上收拾好采访用的器材,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这个王总,跟她还有点交情的,所以张哥也是想靠她淘到独家新闻。王总在自家位于胡泰的豪宅自杀未果,现在躺在宅子里面不见任何人。
虽然已经晚上六点下班,不过搞她这一行的,哪里有准确的下班时间?
“这里,这里。”张哥老远的冲她挥手,王总的别墅前面已经蹲满了人,不过全部都是吃了闭门关。
朽木想了下,还是决定给王总一个电话。这栋宅子她也来过,是上次采访本市最具传奇色彩的创业家王文新的故事,并做一个专题。
恰好那天她和王总相谈甚欢,王文新告诉她,他创业失败过很多次,甚至心灰意冷想自杀,后来赌博赢了一笔不菲的金钱,才创下了b&;amp;amp;c,并发誓要壮**&;amp;amp;c。
这么一个如意春风,壮志凌云的人有什么想不开呢?
“您好,王总,我是市日报的小木,您还记得吗?听闻你最近心情不好,能让小木过去为您解忧吗?”
王文新人似乎有点神志不清,听到是她,松了口气,“我让管家带你进来。”
“搞定。”她心里欢喜。
“我们的亡命之徒果然是不要命呢,小木,我计算了时间,你从接到电话,到赶来,没有用到二十分钟。”张哥打趣道。
“少来了。给,”
张哥狐疑,“是什么?”
“打车的发票呗!你可得负责给我报销啊。”她调皮的笑了笑。
“你个贪财女人!我们要视金钱为粪土,粪土知道吗?不过,王总肯接受没?”张哥看她那神色,一定是有戏,不过还是试探性的问问。
“小木出马,焉有不成?另外啊,张哥,我一个人进去,你在外面等我,他情绪不太稳。”想了想,还是对张哥说明白。
“那行,我在这里等你。”
宅子里面,洛可可风格的豪华装修,比起注重细节的巴洛克风格更加完美,美轮美奂的水晶壁灯,蔚蓝色的墙壁贴纸,乳白色的真皮沙发,有钱的人怎么奢靡也不过分。
她心酸,人家一张沙发都可以换她老爸一条命了。
王文新陷入了沉思,躺在沙发上面,额头、手臂和胸口都包裹了纱布,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自杀人该有的样儿。
“王总。”
“王总,我是小木,小木来了。”
王文新抬眼见是她,神情放松了一下。“小木啊,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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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个麻烦男人
朽木却听不见王文新的话,她呆住了,因为她看到另一个男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面,白衣银发翡翠瞳孔,漂亮的不像话,只是衣服上染了丝丝血迹,他是受伤了?
微微张开的眼眸,白皙的脸一尘不染,态度桀骜不训的瞅着她,有点眼熟。
突然,朽木瞳孔瞪的鼓鼓的,这不是前几天洗澡时看到的那个“鬼”?
妈呀。这不可能,她再次揉揉眼,睁开,还在。闭上,睁开,男人还在。omg,让她去shi吧。为嘛她要撞见这档子事呢?
这种外形奇特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地球人嘛。火星人?鬼?游魂?
“你看得见我?”他开口,声音到是低沉温润好听的。
朽木赶紧用胸前的相机遮住自己的脸,挥手,“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没看见过你。”
白衣男子笑了笑,“真看不见?”
“看不见,看不见,我发誓,看见了天打雷劈,永远发不了财。”这绝对是毒誓呀,谁不知道她是个爱财如命的女人。
“你要真想天打雷劈,我可以马上把雷招过来送给你。”他觉得很好笑,这女人挺有意思的。
她纠结,平时伶牙俐齿现在忘了一干二净。
“小木?小木?你在和谁说话啊?”王文新叫了几遍,也没见她回应,便大声喊她。
“王总,没有,没有,没和谁说话。”朽木赶忙澄清,要知道,这个样子就好像她是神经病似的。
王文新很怪异,绷紧了玄,朽木就觉得他似乎隐瞒着什么。这一点也不像平时意气风发的王文新。
两人交谈了一个多钟,他才缓下紧张的神经,直到他的家庭医生确定他需要休息了,朽木才离去。
只是,有个麻烦了。
“你不要跟着我。”王家别墅大,走了几分钟了,这男人却缠着她不放,一定要跟着。妈呀,她好想哭啊。
朽木双腿一蹬,差点就跪了下来,扯开嗓子努力嚎哭:“大哥,你行行好吧,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八岁的小孩,一家几口都靠着我糊口,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胸无点墨,手无缚鸡之力,我脸蛋也不漂亮,手脚冰凉,更不能暖床,我这样子的人实在是太差劲了太可耻了,几十亿人口中都挑不出一口来,所以你千万别找我。呜哇……”
“咦?你哭什么?”
朽木:“……”
他要赖定她?
好吧,她承认对鬼弹琴唱不通,她怎么可以傻乎乎的认为一个恶鬼会有同情心?恶鬼是什么?是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饮你的血,夺你的魂魄,一点渣也不会留给你的鬼呀!
朽木颤抖了,抬头瞧了下天,艳阳高照,金辉洒满大地,什么鬼怕阳光的劳什子传言果然靠不住,靠不住呀!干脆闭上眼睛一口气道:“大哥,要不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明儿一定确定肯定帮你烧香请个法师超度,冥钱烧大张的给你,你想要房子的话,烧几栋别墅都没问题,想要车?奔驰宝马法拉利迈巴赫统统都给你,你想要美女后宫,我就帮你弄三千佳丽,你回去慢慢挑慢慢选,我就求您不要跟着我了。”
朽木真的要哭了。虽然是个极品美男子,英俊又不失刚毅,但是她不想要哇。
“你要给我什么东西?”那个男人好奇的问。脸还凑到了她耳边,朽木觉得似乎有一股冷风嗖嗖的飘过,脸孔上的细毛唰唰抖了起来
“没,没,你要不喜欢,我就不烧了,求你别再跟着我了。”不要她还省了一笔费用呢,只是她真的想哭了。
不过她的哀嚎,显然是没有作用的,那个白衣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还越走越近了。
这年头,党的政策拂照大地,人民幸福安康,为嘛她朽木就那么可怜命苦呢?从小活到大勒紧了裤袋过日子不说,老爸生病,自个命不好,傍不了大款嫁不出去。
这些,她都不计较了,偏偏出来个游魂跟着她,怎么办?
“小木,这边,淘到没?走,哥请你宵夜去。”张哥果然很信守承诺的等在外面。
“张哥,我累了,今天不想吃了。”可恨的是,别人都见不得的游魂她看的见,偏买彩票买了无数次都石沉大海。
张哥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是火星撞地球般惊奇:“不去?哥没听错吧?免费的饭我们小木姑娘会有不吃的一天?”
“今天送我先回去。真累了。”朽木憋红着脸,她就真给人那种印象么?这不都为了省钱嘛。
“既然你这么说,就先送你回去吧。”
开了车门,朽木钻进去后,赶紧的关上门,不让那男子进来。“张哥,快开车,快。”
真赖在她家了?
那个人,还在外面,虽然不知道这法子有无用处,不过好歹他没有近她身了。
“小木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
“废话少给我说,江湖急救!快开车。”
作为司机的张哥踩下油门,车子唰的飞奔出去,朽木心里终于呼出一口气。
“你干嘛跑那么快呢?”耳边呼呼的吹气声。
惊,“啊啊啊~~~~~~~~~救命啊~~~~”她哭,什么时候,他坐到了她身边了?
车子唰的一下停住,张哥坐在驾驶座上,怒视她:“小木,你别突然大喊大叫的,要出人命的。”
“真要出人命了,张哥,我见到鬼了。真的,不骗你。”她跌丧着脸。
“丫小说看多了吧?还是鬼片看多了?”张哥不信,他是唯物主义无神论的坚决拥护者。
白衣男子扑哧一笑,“你还真有意思,我决心赖着你了。”
“什么鬼啊魂啊的,别把我和那种低贱的东西相提并论。我可是神。”他不满意朽木的误解。
“张哥,你看今晚我跟你回家吧?我和嫂子窝一晚?”朽木说的可怜兮兮的,生怕张哥不答应。
“不行。”果然,人家一口回绝了。新婚燕尔的人,就是不近人情。
“行嘛行嘛,我真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快下车,你家到了。”张哥完全以为她只是闹性子,开玩笑啊。轰她下车。
朽木绝望的看着张哥的车子绝尘而去,现在是哭比笑还难了。
“他走了。”
“恩。”她回答。
突然,她才意识到,身边这个危险“物体。”
“大哥,你到底需要什么啊?你直说,小女子能办到的,绝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就别在缠着我了,我最怕你这种东西了。”他这种东西,呵呵,目前还搞不清楚是不是冤魂。
漂亮的男人眉头一皱,不悦了:“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东西,我是神,是神。”
扑哧,突然她心情突然就没那么紧张了,毕竟对着一个长得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别说是神,就是艳鬼也害怕不起来呀,谁让她朽木同志是外貌协会的。“好吧,神,你辛辛苦苦下到凡间来,找什么啊?”
他瞪眼,干巴巴的看着她,非常不悦:“我有事,自然就来了。”
话语里面明显的不想多言,只是朽木看他一本正经的脸,突然就不觉得害怕了,本来自己是怕死鬼啊魂啊什么的,才害怕,既然不是,是不就无须害怕?
她想到,上次沐浴时,感觉到有什么窥视自己,也是这个男人出现后,那种骇人的恐怖感方消失。
“那么神大人,我要回家了,你就自便吧。”
不过管他是神还是鬼,她都不要哇,她不要跟这些东西纠缠不清。
朽木进了园区,整个单身公寓里面,就她这一层楼没有电梯,相对的,房租也便宜不少。
拖着疲惫的身躯,每天都要爬六层的楼梯,这种心酸谁又能懂?
突然,那个神一把抱住了朽木,两人身体相贴,他身上竟是热乎乎的,没有她想的冰凉,还有,她大叫:“你干什么啊?流氓!流氓!”
神也是不正经的么?虽然她长的小家碧玉,是朵赏心悦目的小菊花,也不带他这样的,然而,另一个更令她尖叫的是。
这个神耍流氓
他竟然一把抱起了她,耳边呼啸的风声,那种如置高空的感觉,如果她没有弄错,她飞起来了。直接飞到了六楼,一瞬间由打开的窗口进了房屋。
嘭!!!降落在她唯一柔软的床上。
“唔。。。。你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啊?你们仙界难道没有天条说不能指染凡人么?”朽木真的怒了,这种惊心动魄的吓人事,她不会觉得有趣的。
男子看着她只是笑,那笑容竟然会温暖怡人,银丝飞舞,翡翠似的眼眸炯炯有神,他真的是神么?
纯白色的锦服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仙气翩翩,不食人间烟火。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朽木愣了好一会,才从这男人带给的震惊中回过神,“朽木。我叫朽木。”
“朽木,恩,不错,以后,我就暂时住在你家了。”
“什么?有没有搞错?你自己说自己是神?神难道连住的地方都搞不定?还死皮赖脸赖人家里?”
朽木赶紧表示不满,先别说她地方小,只有一张床,连个沙发也没有,就凭这个神是一雄性,她都无法接受啊。
神兀自进了洗手间,不久后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这个自大自私自利的家伙,她朽木决定了,她一定要赶走他!
莫非神是在洗澡?
神会吃东西?
神也会睡觉?神会干些什么?神懂男女之别吗?靠,这个可以无视之,显然她遇到的这一只神根本不懂男女是什么。
狭小的空间里面,浴室花洒的水声涓涓流着,朽木独自坐在床上,脑袋里面问号一个冒一个,更加无法相信的是,自己遇到的荒唐事。
搞什么捞什么子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神光luo着身体,直堂堂的走到她面前,刀削般俊美的脸,神情慵懒,态度闲适。
“朽木,我洗好了,换你了。”
朽木脸刷的红了,两人脸几乎脸贴脸,双方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气氛暧昧诡异。她觉得恼火,非常恼火!心火腾腾腾的冒出来!
将头一扬,竟然看到了他身体下面不该看的东西。“啊!!!!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不好了,会不会长针眼啊?
他偏不走,反而很无辜的看着朽木,一副我哪里错的表情。朽木没法,遇到这么档子的神,算她修了八辈子霉才修来的。
她赶紧跑进浴室,扯下浴巾,朝着他狠狠的砸下去。“赶紧给我裹上!!!”
神计谋得逞似的,狡诈一笑:“原来是害羞啊。以后多看几次就不怕了。”
“你。。。你。。。你。。。”朽木搓紧了的拳头气的颤抖,怒火中烧,毫不犹豫的挥过去,啪的正中他左脸。
她还不解气,扬起拳头,又狠狠的砸向他右脸。“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无耻之徒。”
怒骂时,她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打过去,依然不解恨,手脚并用,连嘴都咬上了。
他推推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欢迎我,心里很开心,但是也别那么兴奋嘛。”
突然之间,他大呼,“痛。。。。。”
说她很丑?
额?神也怕痛?朽木望向他用手捂住的地方,是胸口,有个幽黑的小洞口,泛着鲜血,血甚至将白色的浴巾染红了。
他受伤了?她虽然在王总哪里看到过,只是后来一直也没发现。眼看他英俊的脸蹙眉,朽木于心不忍,自己也无法明白的奇异感觉,就是不希望他受伤。
“呆着别动,我去拿医药箱。”伤口得包扎一下,不然会一直流血不停。
指尖触摸到他胸口硬朗的肌肤,一种触电似的战栗袭上心头,朽木赶紧将这种诡异的感觉甩掉。
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看似弱不禁风,原来如此有料。一双修长的手,铁臂般粗壮的臂膀,身形矫健呈流畅型。她想,模特的身材哈。
比男模更有看头。不不不,她摇头,这讨厌的神那里有那么好?
神微微皱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弯曲蜷着身,一边熟练的用纱布缠绕他身体的朽木,心里十分不明白她一会紫一会白一会傻的样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