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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心得:这不是一般家长会,这是股东大会!
看来这所学校的家长会,想真正成为家长会成员,非得成为股东不可,否则就得接受低人一等的事实在家长会活动。
我相信一定有许多原本热心的家长,来参加几次家长会议之后,就放弃的打退堂鼓离开吧?
说到底,这终究是一所私校,所谓『上流阶级』的女儿就读的私校,从学生到股东都极其封闭的学府,外人想轻易踏入决策中心绝对会遭受阻力反抗。
就像一堆人长大痲疯,正常的那个人反而会被看为有病。
就像一堆人都在贪污,努力保持清廉的那个人反而得死。
痲疯和贪污的,或许三两会出问题浮上台面,不过中心人物总是难以真正撼动到。
不为什么,因为当整个大环境就是这样,掌权者绝不会容许足以挑战到中央威信和风气的人存在,这就是所谓的权力游戏。
我就这样耐心等待,听他们讨论,约一小时之后会议终于结束,没有提早离开。
因为我非常清楚,如果情况真是如此封闭威权,那么战争并未结束,也不可能那样就宣告结束,我只是暂时堵住有心人的那张嘴。
果然没错,当大家因为会议正式结束而离开座位再次愉快交谈,联络感情,校长向大家宣布已经在隔壁的会客室准备好餐点,欢迎大家前往聚餐,这时张先生再次主动走向我。
他微笑开口邀请我:「都是老人的聚餐对年轻人来说可能太无聊了?愿意和我去校长室泡壶茶,聊一聊,认识认识?」
我自然撇起嘴角,微笑的说:「当然没问题。」
他微笑的点点头。
真正的战争,这才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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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校长室内,只有我和他两人,其他人包括校长在内都在会客室欢乐聚餐。
他邀我坐到沙发上,然后熟练的打开茶桌底下的柜子,愉快问我喜欢什么茶,我回答随便,毕竟我又不喝茶。
他熟练转开瓦斯炉,开始泡起乌龙茶,更迅速拿出花生土豆和瓜子……看他对校长室这些喝茶用品的熟悉程度,这位股东才是真正的实质校长吧?
没几分钟,泡好茶,他客气礼貌的先为我倒上一杯,这才开口:「说句实话,先生太太新婚不久,也这么年轻就收养如此多女儿,真是让我好讶异。」
他果然有找人探过我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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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也先把一些可能对象的底都探过再来。不过来之安之,也罢。
我微笑沉默几秒,搬出演讲台词:「父母双亡,无兄弟姊妹,一个人生活寂寞,家里多点人比较热闹。」
他转而笑着说:「我们的宝贝女儿,这阵子可真是把这所学校弄得热闹非凡啊,哈哈哈。」
「可不是?」
「现在既然只有您我在场,没有外人,我直说吧?你明显在对自己的爱女下指导棋,相信您也察觉我同样对自己的爱女下指导棋,所以我想我们现在私下说这件事就不要再拐弯抹角。」
我点点头:「我同意。」
张先生的双眼几乎变的如猛禽锐利:「那么我直接请教了?」
「请。」
果然没错,战争这才真正开打。
之前在会议室是黄鼠狼拜年,现在才真的要露出饥饿利牙。
「请恕我私下聘人详细调查过您的资料。确定私产至少一亿五千万台币,收养四名女孩,最近才新婚。您忽然让爱女转学进来,并且让令嫒夏美参与学级长选举,更陆续指导令嫒至今,用意目的何在?」
他一直锐利盯着我看。
我反瞪回去:「我家女孩要参加学级长选举,背后一定需要用意目的?」
「不同外面一般学校,这所学校给予学级长相当大权限,试图以如此环境培养出未来国家社会真正的领导者,真正的栋梁。加之这所学府是内人母校,也是小女母校,自然我们都非常关心这件事,想探问究竟?」
我试探的,并且不太客气的:「所以我家夏美的参选,打破你们整个权力集团对自家孩子的百年计划,挡了道路?」
「并非这样。」
「如果不是,我家夏美参选与否,关任何人何事?」
「我们私下讨论过,犹豫过,令嫒如此参选过程是否有些突兀野蛮?不顾他人想法?」
「你们?不顾想法?」我故意笑了声,「民主本身就是以多压少,选举本身就是公众暴力,选票本身就是想法的体现。如果会落选,不论多少个你们出现,不论有多少想法,不论有多犹豫,也只能怪自己能力不足,沦落为弱肉强食。」
我完全轻蔑的说,本以为张先生会被激怒,但是他却态度开始软化的点头说:「我认同。」
「既然这样,这件事还有什么好问?」
「不论怎么说,这里终究是学府,不可不慎。真正问题在于这么不温和的强硬行为,是否会给全校孩子不良示范?」
「我家夏美大过都记了,也已经合法登记参选,到底是不是强硬还有什么意义?」
「纵使今后可能陆续会有学生使用这类错误方法,吸引无知孩子注意?」
「有真材实料的人,自然会有活路顺利走到最后。没真材实料的人纵使电视狂打广告,也会给孩子们一个很好的机会,从对方早晚的衰落消失学习,甚至是言行落差太大的不一致学习。」
「呵呵,看来先生对令嫒的领导能力充满信心。」
「我家夏美的能力和资质我绝不怀疑。」
尤其如果你也知道她未来可能干出什么大事,肯定惊死你。
他微笑说着,边重新帮我倒茶:「我家女儿也是这样说。」
我一口气把热茶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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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笑着再次为我倒茶:「您和令嫒终究只是学校过客───」
「谁不是?」我一句话顶回去,然后再次一口把热茶喝干,「人生道路,能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才最重要,他人他事只是行有余力才关心的到。」
他再次笑了。
很明显,我们两人在事情想法上,很难有共识了?
他幽幽闻着茶香再问:「只是不论过客与否,教导爱女如此强取豪夺,真是好事?」
我直接说:「大英帝国日不落,东征西讨,英国可有谁真心问这是好事与否?永远只有英国以外的人才会真心去问好事与否。」
「日不落国财大气粗,我等中立之人看来似乎并非好事。」
「满清政府迂腐守旧,当时代的华人看来也不见的就好。」
「中庸之道,可保细水长流。」
「可惜流不出推翻满清建立民国的强权大业,历史壮举。」
他惋惜的说:「终究都要流入汪洋大海。」
我再顶回去:「小江河自会被遗忘,尼加拉大瀑布谁能遗忘?」
「呵呵呵……」他毫不虚伪为的笑了,重新帮我把茶倒上,「我这句话并非贬低:果然有父必有女,气势非凡。有钱,有想法,有气势,指日可待。」
「彼此彼此。」
「您的直快爽朗,想拿就拿,想要就要,私下说句实话,我好欣赏,或许因我的人生从来无法如此率性生活?」
我举起茶杯,对他敬去:「人皆有好恶,我对人的喜好其实也很强烈,尤其是阴险的人,不过经过这些谈话,对你倒不觉阴险,反而是令人舒畅的柔软婉转。」
他也举起茶杯,回敬我:「请。」
「请。」
然后我们一起把热茶喝下肚。
他重新打开空茶壶,往里面的茶叶重新注入热水:「不瞒您说,我不知道您对令嫒的用意究竟为何,我是趁这个机会让小女雅玲更明白政治领域的混乱,趁此难 得机会让她了解世局变化无常,需要多方注意才不会吃亏,才会私下给予诸多提醒指示,给予她难得能看的更多更广的学习机会,终究要毕业离校了。」
我直率露出微笑,老实跟他说:「说实话,我想我们终于找到一个共同点。我也只是提醒我家夏美盲点,其余有关她要如何强取豪夺,某取权位,不关我事,反正有一天当她离校之后,除可能的名声和宝贵人生经验都带不走。」
听我这样坦白的说,他明显放心了:「哈哈哈,说到最后,我们终究都只是在为宝贝女孩忧心的傻父亲啊……」
我只能无言笑着。
他安静啃下几颗花生:「您愿意的话,让两位女孩保持联系,交个友情吧?」
我只是保持沉默。
「小女能有令嫒为友,令嫒能有小女为友,相信未来路上对你我两家都绝不吃亏损失。」
我依然没有回答。
他再拿起自己的茶,主动向我敬来:「来,请!」
看着张先生向我敬来的茶杯,他是真的不让我感觉讨厌、也一直没有恶意啦。
不过终究是只老于世局的老狐狸,保守守旧的投机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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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说明一件事,他是那种生存中求发展的人,如果风向明显对他不利,他应该是那种会直接放下身段倒过来的人才对,他应该也会这样教育女儿张雅玲吧?
※※※ ※※※ ※※※
话说,就在我和这只守旧的老狐狸周旋谈话的时候,在教室陪伴夏美和同学们开会谈事情的玛莉竟然作出一件大事。
作出之后注定要被处罚的事。
那就是,不顾我和阿呆的『超能力禁令』,她竟然自作聪明的把选举后援会所有干部、和比较贴近的朋友们今天下午都聚集到教室,并且在全员到齐之后开始找奸细。
「呣!妳们都看着我!」
十多名各年级的女孩,都好奇看着双手叉腰的粉红萝。
「给我说,谁是间谍?是谁一直偷偷把我们的内部消息流传给张雅玲那个坏蛋!」
这十多名女孩,立刻被玛莉的无形超能力控制心智,陷入朦胧状态。
夏美察觉到,不安叫她:「玛莉?」
「呣!间谍一定要早点除掉!」
「可是哥哥和大姊都说不行……」
「他们都不在就是我们当家作主啦!」
好!
很好!
非常的好!
这只当家作主的强气粉红萝被处罚定了!
夏美安静了:「…………」
粉红萝看着眼前的女孩们:「呣!快说!」
慢慢的,一位五年级,叫做姜水云的胖女孩慢慢举起手。
「呣!妳就是奸细吗?!」
她朦胧的说:「是我说的……」
夏美讶异看着她。
「呣!还有没有人也是间谍?!」
所有女孩都朦胧的保持安静。
再等个十秒,玛莉终于对她们说:「没事了!」
就这样,所有被控制的女孩全像忽然清醒一样的回过神,并且吃惊起来,全转头看着忽然承认自己就是间谍的姜水云。
姜水云也完全惊慌了,肯定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自首:「我……我……」
玛莉义正言词:「呣!还在我什么?妳这可恶的间谍!」
夏美也难过的问她:「学姊,妳不是说自己认同我们,要和大家一起努力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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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姜水云紧张喊着:「我没有!我绝对不是间谍!我绝对不是!」
玛莉再次双手叉腰,发动超能力:「说出妳的目的和想法!」
正紧张激动抗辩的姜水云立刻开口说出:「因为我看妳们不顺眼!明明只是些没脑袋的小鬼,却敢这么招摇,一定要让会长和林玲找机会给妳们一点教训!」
玛莉既鄙视、又如包公断案大义凛然的说:「呣!罪证确凿!」
察觉自己说出什么的姜水云赶紧双手盖住嘴。
不过这时的她,已经不是紧张激动,而是恐慌了。
所有女孩也都看着姜水云,并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
姜水云不敢再承受大家的目光,更不敢再留下来,立刻转身就跑,从教室夺门而出。
「呣!」玛莉双手叉腰,完全张开双腿,「间谍,滚吧!永远不要再回来啦!」
然后所有清白的女孩们都讶异的彼此互看,除夏美之外都不懂怎么回事……
傍晚载她们离开学校,如果玛莉不说的话是还好,问题是她竟然把这当成光荣战绩,开始臭屁的侃侃而谈。
对我来说,本来这件事我相信可以风平浪静了,大人出面谈过之后就应该谁都不会受伤,小孩会开始自制,事情会就此尘埃落定,直到投票结果出来为止,但是玛莉的小聪明意外让这件事出现不必要的受害者,能不处罚她一下吗?
就在这时,玛莉又臭屁的向艾莉丝和小奈美说:「妳们看,只要我一出动,所有间谍都要现形啦!」
她们两只照样被粉红萝唬的一愣一愣。
开车的我却只是简单问阿呆:「这件事,回家之后妳处理还是我?」
阿呆沉重的安静一会,终于哀痛的说:「我来吧……」
她可能以为漏听到我们说什么夸奖的话:「你们说什么?」
阿呆保持安静。
我淡定的说:「没什么……」
然后玛莉又继续臭屁的对艾莉丝和小奈美说间谍学姊怎么狼狈逃走,吹嘘自己的丰功伟业。
这只粉红萝真是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处罚了……
全家在餐馆高兴吃完晚餐,怕走失而手牵手在闹区夜市逛穿,买一些零嘴和可爱的小玩偶给她们,晚上十点半就此快快乐乐回到家。
我在大门前的马路上放她们下车,自己把车开进车库,才从内部走廊进入客厅。
我才进入客厅,就听到玛莉惊讶的大喊:「为什么要处罚我,打我屁股?!」
阿呆沉重的说:「因为妳随便对同学使用超能力。」
我无声走进客厅,看着阿呆端庄跪坐在地毯沙发上,看着玛莉倔强又讶异站她面前,看着三只加一只乖乖坐在沙发上,我也走去沙发坐着听她们争吵。
「呣~~~!我是要帮夏美找出间谍啊!」
「不管什么原因理由,不行就是不行,哥哥和姊姊是不是已经对妳说过?」
强气萝紧张的辩解:「我又不是做坏事!」
「我们是不是已经跟妳说过,只要妳没有允许使用超能力,就要被处罚?」
「我不是做坏事啊!」
跪坐在地上的阿呆严肃说:「乖乖过来,趴在我的大腿上,我要打妳屁股处罚。」
「我又没有做坏事!」
「这不是妳有没有做坏事的问题。」
粉红萝大喊:「妳很奇怪耶!真的很奇怪耶!」
「是妳自己做坏事,自然要被处罚。」
「我就说,这又不是坏事!」
「对我们来说,这就是坏事。」
「这又不是坏事!」
「妳明知故犯,就是坏事。妳不乖乖过来接受处罚,就会除上学外永远给妳禁足,直到妳认错接受处罚为止。」
「妳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是妳先不乖,不守约定。」
「我就说是帮夏美啊!」
「妳这样的帮忙,不是好事。」
「那到底我要怎么做才算好事啊?!」
「妳没有先跟我和哥哥说过,就擅自对同学使用超能力,就是坏事。」
「可是她是间谍啊!」
阿呆冷冷的问:「妳要不要乖乖过来接受处罚?」
「我没有错!」
「那妳就永远禁足吧。」
粉红萝真的慌了:「真的要禁足?!不可以这样啦!兔女郎和兔尾巴要怎么办?!」
「妳可以把旅馆房间和钥匙告诉我们,哥哥会把她们带回家照顾。」
「不可以啦,她们一定会吓死!」
阿呆妈妈肯定的说:「小时候我也养过兔子,兔子没有妳说的那么脆弱胆小。」
玛莉几乎慌的要原地跳脚:「她们不一样啦!」
「兔子就是兔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们就是不一样啦!而且我也已经答应过会好好照顾她们!」
「难不成兔子还能跟妳说话?」
玛莉原地跳脚的说:「对啦!我就是在跟她们说话时,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兔女郎和兔尾巴啦!」
「总之,妳不接受处罚,就是禁足。」
「妳怎么这么鸭霸啊!都不能沟通妥协喔?」
阿呆冷冷的推动眼镜:「对,这件事我就是霸道。要教不听话的小孩,也只能鸭霸的来。」
「妳真的变的很讨厌耶!」
「要不要过来接受处罚?」
玛莉陷入痛苦抗拒:「呣~~~!」
「妳自己一定也很清楚,是自己没有深思,擅自打破跟哥哥姊姊的约定,所以不管是处罚妳还是禁足,我都绝对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呣~~~!」
阿呆冰冷的问:「要不要过来?」
「好啦!好啦!」
「乖乖过来,主动趴在我的大腿上。」
「就算妳打我,我还是没有做错!」
阿呆妈妈依然冰冷的:「过来。」
「呣~~~!」
「要禁足吗?」
「我绝对没有做错啦!」
虽然这样喊,粉红萝还是不服气的移动脚步,并且乖乖趴到阿呆妈妈端庄跪坐的大腿上。
「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做错啦!」
阿呆妈妈沉默不语,只是左手压在玛莉的背上,右手高高举起。
坐在沙发的我和那几只一起沉默看到这里,看来阿呆妈妈是真的要打玛莉屁股。
也因为这样,我开始疑惑了。
这样做,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一般孩子多多少少都有被父母处罚的打过,尤其是那种超级顽皮的品种更可能照三餐打,这只强气粉红萝有被这样处罚过吗?
或许打她屁股,不是什么好主意?
直接给她禁足,或许会比打屁股还要有效?
虽然我有这样的疑虑,但又想到这件事都已经决定交给阿呆妈妈处理了,如果我当玛莉的面提出反对意见,好像对阿呆以后教育女孩们也不太好的样子……
就在我沉默困惑时,非常不甘心趴在阿呆大腿上的粉红萝直喊着:「妳真的要打我?!我妈妈都没打过我!」
看起来,这只粉红萝真的还存有四岁时自己妈妈的记忆,一定是非常温柔的记忆吧……
阿呆却开始咬着妈妈的眼泪:「妳就是从来没有被人教导过,才会敢乱来。现在我就代替妳妈妈开始教导妳!」
然后右手真的重重朝粉红萝的屁股落下去:
啪!!
「啊───!」
这声真是响,非常的响,几乎都要在客厅产生回音了,可见阿呆一点都没有留情,肯定非常痛。
因此见到阿呆妈妈真的动手,还一点都不留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