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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心凉,越想越生气的贾母终于在贾赦唠唠叨叨的抱怨中爆发了:“够了!怨天怨地,都怨你们不争气!你父亲从祖宗手里接过爵位的时候,可是取得了不降等原位袭爵的殊荣,可是你呢?一等将军,一口气降了三等,我都替你丢人!
房中那么多姬妾,底下就只站住两个孩子。嫡出的就一个,琏儿不过6岁,就算是大儿媳能进宫有什么用?你弟弟倒是上进,可是有你这个哥哥戳在前面,皇上怎么可能还能乱了长幼?珠儿今年刚好12岁,元春今年也是11岁,他们要是能进宫,我们家何至于连张帖子都没得到?!
老二,你也别心存侥幸,要不是你资质不够,皇上怎么会不提拔你?你也不干出些实事,5、6年在五品上动都不动,耽误了珠儿和元春的前途,我贾家……呜呜……老国公啊!我对不起你呀!呜呜……”说着说着,贾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嚎啕大哭起来。
贾赦、贾政顾不得还跪在地上,惊恐的膝行到贾母面前,连连请贾母息怒。幸好贾母不希望在外面丢人,只叫了两个儿子,儿媳妇都没在,否则贾母也不会直接不顾身份的哭了。
这个时候,贾赦的妻子张氏正抱着自己的小儿子,温柔的教小儿子读《论语》。贾琏红着脸,窝在张氏的怀中,他也知道宫中举办的那个赏花宴,在他看来那绝对是一个一步登天的登天梯,可是他的母亲却在贾家都为了那张请柬费心的时候完全不为所动。
张氏感觉到儿子心不在焉的情况,于是合上了书,温柔的问道:“怎么了琏儿?今天似乎不在状态啊!”
贾琏抿了抿嘴唇,疑惑的问道:“母亲,你不想带我去赏花宴吗?祖母、父亲似乎都希望得到一张请柬,听说赏花宴不但是要给太子殿下选中舍人,而且还要给四殿下、五殿下和六殿下选择第二位伴读!”
张氏抿嘴一笑,为儿子这么聪慧感到高兴,但是这些事情确实要让儿子知道才行:“琏儿真聪明!不过琏儿,你的父亲不过是袭了一个一等将军的爵位,并无实职。而你二叔不过是五品的员外郎而已,皇上是不可能选择你或是珠儿你们这些还看不出未来的孩子,作为亲生孩子未来的左膀右臂的!”
贾琏皱了皱眉,在心里狠狠地叉掉了前世听说的,皇帝都是选比较机灵的孩子给皇子做伴读的印象。贾琏也知道一些红楼梦的事情,虽然并没有真正读过,但是他还是知道红楼梦其实就是影射了康熙朝过渡到雍正朝的事情。
既然提起了这些事情,贾琏就准备多问一下皇子的事情:“母亲,皇上究竟有多少孩子呢?”
张氏微笑着开始给贾琏科普钟晏的家庭构成:“皇上是一位非常勤政的人,后宫并不那么复杂,中宫皇后姓陆,是一位非常美丽贤惠的皇后。
皇后有三位亲生的皇子,长子就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名讳为毓海,已在4年前举行了冠礼,以后琏儿可要记得避讳。次子名为毓朗,去年举行过冠礼,现在已经位列亲王,封号为睿。三子名为毓秀,皇子中排行第四,去年也以束发,现在还住在宫中。
而且现在皇上的大公主也被养在皇后娘娘身边,大公主今年是金钗之年,这次的赏花宴其实也就是为了大公主选择第二位伴读而办的。后来皇上想为太子选中舍人,可是又觉得扮宴会太过郑重,大公主就主动提出赏花宴推迟,免得另办宴会太过郑重奢靡。
皇后娘娘也非常有礼的提出干脆就举办一个正式的宴会,也可以为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一起选定第二伴读。皇上非常的高兴,夸奖大公主聪慧善良、品性高贵,并且将赏花宴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大公主殿下。
啊,说远了,我们现在说到了后宫第二尊位贵妃。这位贵妃姓叶,是最近告老的叶丞相的女儿。为皇上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分别是皇六子毓明与二公主,现今都是10岁。
另外有两位妃子,有贤妃封号赵妃出自鲁地世家,诞下了五皇子毓峰。五皇子与四皇子是同年诞生。另有一位刘妃诞下三皇子毓水,去年出宫开府,现在位列亲王,封号醇。
剩下的就是两位才人,其中路才人是大公主的生母,张美人生下了6岁的七皇子和3岁的八皇子。两位小皇子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名字。这些就是皇上现在的妻妾和子女,琏儿了解一下就好,以后慢慢的接触到了,就全都记住了!”
贾琏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应道:“母亲,我明白了!”虽然面上似乎非常平静,但是贾琏心里却是惊讶非常,则完全不符合康熙年间的设定吧!
等到了晚上,侍女和奶娘都退了出去,贾琏才偷偷的跑到房间另一边的窗户旁,招呼了一只小隼,将白天他偷偷写的纸条绑到了小隼的脚上,然后放飞了小隼。看小隼飞走,贾琏这才松口气。
贾琏生下来后,张氏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好,在他3岁的时候,张氏还有一阵子卧床不起。后来在贾琏的坚持下,张氏回了一趟张家,另请了名医把脉。幸好张家的掌家人觉得对不起张氏,特意从谢氏世家请来了他们家供养的名医,才将张氏迈向死亡的脚拖了回来。
也是这个时候,贾琏认识了谢家当时9岁的七公子——谢珺。在治疗张氏的时候,当时在京最小的谢珺就有了一个带着小贾琏玩儿的任务。原本谢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当时只有3岁的贾琏,每次看谢珺逗着他玩儿的时候,都好像看晚辈那种纵容的样子。
这件事情引起了谢珺的注意,很快谢珺三套两套就将贾琏拥有前世记忆的事情套了出来。这下轮到贾琏傻眼了,为了能治好张氏,自己不至于悲剧,贾琏权衡了一下后,马上和谢珺结盟。两人作出约定,贾琏的秘密谢珺不能以任何形式告诉任何人,而贾琏这一辈子好事情都要优先考虑谢家。
贾琏后来在两人真的熟悉后问过谢珺,为什么当时不说优先考虑谢珺,而是说优先考虑谢家呢?谢珺是这样说的:“我生在谢家,长在谢家,我所得到的东西都来源于谢家,如果我不为谢家考虑,那我学习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贾琏无法了解这种想法,在他的前世和今生,他的身边从来没见到过有这样思想的人。谢珺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而有力的说道:“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谢家的传承能源远流长,而我能在9岁的时候就把你绑到谢家船上的原因吧!”
贾琏瞪着谢珺16岁就能看得出风神秀异评价的侧脸,只能无奈的承认谢珺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如果没有谢家,恐怕也养不出谢珺这样才貌双绝、眼界广博的世家公子吧。
12岁的谢珺跪坐在坐席上,前面的几案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香炉,优雅的香气慢慢从香炉中升起融入空气中,不一会儿整个房间中就充满了这种平和的香气。还没等谢珺细细品味完全,敞开的窗户外就飞进来一只小隼,谢珺看着已经被小隼带进来的风打断的香气,只能遗憾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将香炉清理好,才将小隼脚上的纸条取了下来。
纸条上写着:
“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事情,恐怕要推翻了!我今天被普及了一下皇亲国戚,却发现我的认知大多都是错误的,所以明天我会去找你玩!”
谢珺无奈的烧掉纸条,一边感叹贾琏实在沉不住气,一边将纸灰丢入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中,确认没有留下任何问题,才让侍从进来收拾。
☆、第8章
处理好纸条,谢珺坐到了窗户边上。今天的月亮非常美丽,小隼滑翔到他身边,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今天还是不是需要工作一般。谢珺看着小隼圆溜溜的眼睛,不由得笑出了声。
轻轻抚摸过小隼神骏的羽毛,将小隼引导到窗户旁边的鹰架上,喂给小隼两条鲜肉,谢珺才微笑着说道:“乖孩子,今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小隼吃掉鲜肉,看也不看其他的鲜肉条,对着谢珺亲昵的叫了叫,然后跳入鹰架旁边舒适的鹰巢中盘起了身体,开始休息。
谢珺坐回座榻上,想着当初从贾琏那里知道的一些事情。其实一开始,他就知道事情并不像贾琏说的那样。经过细心的考证,四王八公的情况都能对上,可是关于朝政和皇家的事情,却没办法对上。
原本他也怀疑有着前世记忆的贾琏是不是扮猪吃虎的人,可是很快贾琏的表现就让他否定了这个猜测,就算是扮猪吃虎,那么这个代价未免太大了。如果贾琏前世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么变数就出在皇家。
太子多了两个兄弟,那么问题出在皇后,或者是皇后身边的得益者身上。那么问题是皇后身边有几个陪嫁一直跟着,或者是让皇后特别的信重呢?谢珺还有些稚嫩的脸上,终于带上了苦恼的神色。
京城的宅邸中,只有他和二哥谢瑜坐镇。二哥现在在太子的詹事府担任左谕德,他被太子的才华心胸所折服,有些事情根本不能说。他已经答应了贾琏不会以任何的方式暴漏他,所以现在只有他自己调查了。
谢珺将自己身边的两个负责情报的侍从叫了过来,“白露、寒露!”
“在!”
“你去调查一下陆皇后的娘家,最好是将陆皇后嫁给皇上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打听出来。小心些,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打听的越多越好,明白吗?”
“是!”白露退了出去。
“寒露,你去调查一下皇后现在养的三……算了,皇后养的四个皇嗣都查一下,能不惊动皇家的情况下,能查到多少是多少!”
“是!”寒露也领命退了出去。
看谢珺没有睡觉的意思,谢珺的奶娘便走到了谢珺的身边,担忧的问道:“七少爷,二少夫人前一阵子就嘱咐了要带您去参加赏花宴,您怎么还不着急呢?虽然夫人没有办法赶回来,但是您也需要做一套新衣服才好!”
谢珺无奈的看着旁边跪坐的奶娘,对奶娘这种碎碎念精神攻击十分头痛。谢珺出生的时候,谢家负责仆人的大灶房出了问题,选好的3个家生子奶娘全部中招,没有办法之下,谢家主母只好在签了死契的奴仆中,选中了这个奶娘。
不过谢家主母眼光毒辣,确实选中了一个处处为谢珺着想的奶娘。这次谢珺到京城驻扎,拜了有名的长孙大儒做老师,要不是有这位奶娘跟着,谢家主母是说什么都不肯放小儿子在京城呆着的。
谢珺虽然无奈,但是却还是好脾气的说道:“好嬷嬷,这是为皇子举行的男子赏花宴,看的是文采德行,不需要打扮得过于光鲜!”
奶娘却想到了别的事情,她直觉的认为这次赏花宴一定还有别的事情,打扮的好好的,才不负这样的机会:“我的好少爷,皇上的确有皇子需要关心,但是也同样有皇女需要关心啊!大公主已经12岁了,这场赏花宴原本就是为了这位公主举办的,就算是男子赴宴,又怎么好意思随随便便的呢?”
谢珺的心思还没考虑到这一点,完全不明白奶娘说的其实是相亲宴的意思:“嬷嬷,我衣箱中还有很多未穿过的衣服,随便找出一套就比京城现做要好得多呢!而且大公主这场赏花宴不过是赶到了时间上而已,难道皇上想要将皇子选择伴读的宴会和赏花宴合在一起,大公主还能拒绝不成?”
奶娘无奈的看着谢珺那张还没有退去稚嫩的脸,想到谢家家训中,男子14岁才会开始由长辈让人‘教导’的情况,只能说道:“七少爷果然还没有完全长大,要是长大了,做了父母,才会明白吧!”
就在谢珺的奶娘头痛不知道该怎样说服谢珺的时候,身在皇宫中的乐容却将身边的第一宫女立春给抓了起来。
乐容看着眼前被捆成了粽子堵上了嘴,满面哀求的立春,面无表情的说道:“……把她送到椒房殿去,让母后做主吧!虽然我纵容你出卖一些消息,但是不代表我真的会一直纵容下去!拖下去吧!”
等立春被嬷嬷们拖下去后,乐容疲惫的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手绢。‘立春从来不是一个中心为主的人。’这一点乐容早就已经知道了。她用立春,一是因为立春从小伺候她的情分,另一个就是要立春将自己的日常透漏出去一些。
但是她却完全没想到立春居然敢认了别人做主子。要不是刘妃收买的小太监犯了错,几板子没抗住招出了好几个被刘妃收买的人的话,恐怕她还真的有可能会栽在立春的手上。“既然刘妃这么闲,那就给她找点事情做吧!”
乐容没有多少犹豫,她明白,如果今天不立威,那么明天自己身边的人心恐怕就要松散了。换上月白蓝莲纹宫装,乐容用一点点粉,盖了盖嘴唇的颜色,整个人一下子显得可怜了几分。果然她刚上完妆,陆梦秋的召唤就到了。
大半夜知道了小老婆算计宠爱的大女儿,无论哪个做父亲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看着眼前这条用简单的语句将赏花宴布置全部写完的手绢,钟晏再次感叹人的*永无止境。没有心情听妃嫔们的辩解,钟晏直接下旨:
所有参与人员,一律杖毙。叶贵妃恃宠而骄,不守宫规,触犯律法,降为婕妤!刘妃心存妄念,品行不端降为宝林,因其品性不堪为人母,将三皇子改玉牒记到贤妃名下!
叶家主母——叶王氏,刘家主母——刘裴氏,教女无方,夺去其一品诰命头衔,贬为庶人。刘妃之父,贪赃枉法,私窥宫闱,夺其爵位,看在其祖忠心为国,为国捐躯的份上,将为礼部郎中,罚俸三年。
赵贤妃,端谨持躬,柔嘉表则,秉小心而有恪,久勤服事于慈闱,供内职以无违,夙协箴规于女史,今晋为贵妃!
生母被晋升为赵贵妃,五皇子非常开心。他虽然对那个位子早已经不抱任何的奢望,但是不妨碍他为以后能得到更好的封地而感到高兴。可是当他来到赵贵妃的寝宫恭喜她的时候,却看到赵贵妃手里拿着一封信件,倚在座位上黯然神伤。
毓峰蹲到赵贵妃身侧,伸头去看赵贵妃手上的信,奇怪的问道:“母妃,出了什么事?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
赵贵妃将手上的信件递了过去,有些伤心的说道:“你看看吧!看看现在所谓的世家的嘴脸!”
毓峰接过信件,一目十行的看完后,不禁大发雷霆:“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区区一个没落的世家,难道还想摆布我们母子两个吗?”
赵贵妃顾不得毓峰已经15岁,将毓峰拉入怀中抱住,坚强若她也不禁流下了泪水。她这一辈子都是为了赵家,现在她已经有了心爱的儿子,比起让她失望至极的赵家,她已经决定下辈子都只为了这个从自己肚子中分离出来,从未让她失望过的儿子而活。
“母妃不用伤心,儿子我一定会争气,当一个能给您撑起一片天的王爷,以后大哥登基我就接您去王府,再不让您受委屈了!”毓峰手足无措的僵硬了身体,小心的为赵贵妃擦去眼泪,嘴上柔声安慰道。
赵贵妃欣慰的拭干眼角的泪水,终于放下了皇帝其实一直只爱着皇后的怨愤。她原本就是一个习惯往好的方向想的人,不然也不会进宫这么久没受宠,也没像以前的刘妃现在的刘宝林一样,做这样失去理智的事情。
“阿峰,你三哥现在被记到了我的名下,恐怕心理正不得劲。你下次见到你三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说话,开解他,皇上现今只有你们八个皇子,你们可一定要相亲相爱,莫要起了芥蒂才好!”恢复了理性的赵贵妃细心的提醒着五皇子,希望他不要和三皇子之间有嫌隙。
毓峰太明白三皇子的性子了,他一点也不相信毓水会因为这件事情和兄弟们起隔阂,他三哥最多会偷偷地接济接济刘宝林,等父皇传位后,再好好表现,求求情接生母出宫,剩下的那些‘不守规矩’的想法,已经超出了三哥那个被父皇刻意养成的老实性子的承受范围外。
☆、第9章
就在赵贵妃母子讨论如何安三皇子毓水的心的时候,钟晏早就在陆梦秋的提醒下,率先找了毓水谈心。说实话,钟晏对这六个性子已经长成的皇子都很满意,他们虽然各有性格各有喜好,但是却没有一个愚笨的。
其实一开始他在皇后的提醒下很少让妃出皇子接触他们的母亲的时候,他只是为了让妃出皇子从小树立起太子才是最终的皇位继承者而已,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子们按照他的想法长成太子的左膀右臂后,他就有了新的愿望。
他希望他的皇子不仅能辅佐太子成就太平盛世,更希望他们能辅佐太子开拓疆土,为钟家打下千秋万世的基业。有了这样的想法后,他更加注重各个皇子的心理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他这次会这样重的惩罚了刘妃和叶贵妃的原因。
‘皇后说得对,这涉及到自己是否能在教育这一方面流传千古的事情,绝不能允许任何人在这件事情留下瑕疵。皇子之间绝对不能有什么芥蒂,皇女也要嫁给足够辅佐钟家千秋万代的世家才好!’一想到流传千古记入历史,钟晏的心就瞬间火热起来。
他只有两个皇女,大女儿被皇后教养的很好。小女儿虽然有些小九九,但是瑕不掩瑜,仔细找一个能宽容的世家就好。现在最关键的是让皇子们团结到一起,不再为了皇位削弱钟家的实力。这样前无古人的事情达成,他的事迹一定能万古流传!
皇帝倒是可以好好坐着吃着点心和儿子谈心,可怜了陆梦秋这个皇后和乐容。他们不得不重新梳理整个赏花宴的流程安排,查着查着陆梦秋就又查出了一样糟心事。陆梦秋叫来了钟晏送给她,专属于她的暗卫,强忍怒火大声的命令道:“给我挨个去查,他们在外面有什么产业,无论是他们自己名下还是记在别人名下,都给我查!
查完了就都送进刑房,那些属于宫中的财物自然要原物返还!凡是敢收宫中之物贩卖的店铺全部查封!宫中早有明文规定,打赏只能使用无标记金银和无标记饰品,凡是流出宫去有宫中印记皆是来历不明之物,全部查抄!”
这一次史无前例的大清洗,马上让宫中人人自危起来。赏花宴也史无前例的没有出现任何的失误问题,所有的宫女太监就像是被割掉了舌头一样安静,虽然还是挂着柔顺平和的微笑,但是却无论什么人套话,都只会得到一句“奴婢(奴才)不知。”
因为钟晏已经给了林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