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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2完整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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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朝里走去。欧灿说去厨房看看,让阿姨再加两个菜,晚饭就在这里吃!
  家里的园丁刚修剪了草木,植物的青涩气息很浓。掩在树荫间的路灯四周,一只只飞蛾争先恐后地往前扑去。叫了一天的知了不知在哪根树枝间憩息,院中的几株白玫瑰含苞待放,迷人的气息从花瓣间悄然飘泄,在灯影里尤其圣洁。
  卓绍华收回扫视的目光,哑然失笑。难怪欧灿恼火,自己那院和这院比起来,确实有点惨不忍睹。可为什么,他能处之泰然呢?
  “哥,不行的,我真的做不到。”
  卓绍华蹙起眉,停下脚步。书房的纱窗上映着两个身影。
  “我潜心学习佛教,希望借助佛理能洗涤我心底的怨恨。我甚至把自己关在寺庙里,不与外界接触,吃素、念经。但是。。。。。。这么久过去了,我内心的恨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像山一样,沉沉地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我原先过着人人羡慕的生活,现在我还有什么?”语声哽住,纱窗上的身影双肩剧烈颤动。
  “除了你拒之门外的婚姻,你什么都没失去。”卓明严厉地回道。
  “哥,你不能这样残酷。你知道我有多爱他,不然也不会嫁给他。”
  “爱不只是拥有,还有宽容。你这样死死纠住他年轻时犯的一个错,叫爱么?你如果还在爱着他,那么去找他,一时半会不能面对眼前的现实,就像从前一样,定居国外。”
  “我也想,可是。。。。。。你是我的哥哥,绍华是我的侄子。诸航就像一根倒刺伫在那里,我没办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卓阳,”卓明的忍耐度已到极限,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你以为让绍华与诸航离婚,然后真的就风平浪静?”
  卓阳只是呜呜地抽泣。
  卓明背着双手,面沉似水,“你该反省反省了,为什么当真相被戳破之后,晏南飞什么都没说就同意了离婚,而一点都没为拯救你们的婚姻而努力?他太了解你了,你太自我,太自私,完完全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如果你大度一点,你仍然会有一个珍爱你的丈夫,还能得到诸航的敬爱,是你主动舍弃了。”
  卓阳噙着泪冷笑,“哥哥不是我,体会不出这种割肤的痛,讲话才这么轻松。你别以为诸航真的爱绍华,她是在报复。。。。。。”
  “住嘴!”卓明真的动怒了,额头上的青筋暴立。
  卓阳胡乱地擦了擦泪,泄愤地拉开门跑了出去,差点撞上站在门外的卓绍华。
  “小姑姑!”卓绍华扶住她。
  她甩开他的手臂,讥讽道:“绍华,你幸福么?”
  卓绍华回道:“妈妈在厨房,晚饭该好了!”
  “我会在不远处一直盯着你们的,别让我失望。”
  卓绍华正视着卓阳,卓阳的眼中满满的心碎、落寞、无尽的谴责。。。。。。
  他没有再说话。
  他当然渴望家庭关系能够单纯一点的,但当命运如此安排,他也能坦然面对。其实不用把事情想太复杂,诸航就是他的妻子,帆帆的妈妈,她总会是谁家的女儿。谁家是商是农,是官是民,都令他心存感激。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诸航。
  他没办法尽善尽美,他承认,心里的那杆天平,是倾斜的。
  泰戈尔说:我把大的礼物留给世界,把小小的礼物留给我所爱的人。
  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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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念其君子,温其如玉(五)
  卓明躺坐在藤椅上,双眼微闭,与卓阳的对话,让他有点疲累。听到关门声,他睁开眼,看着卓绍华,轻轻哦了一声。
  周边几国在南海与中国的争端频发,局势紧绷,他最近非常忙碌,快一个月没和卓绍华打个照面了。
  “帆帆来没来?”他打起精神,缓缓坐起。
  “诸航刚出差回来,两人热乎着呢!”卓绍华坐下。
  卓明灰白的眉毛一拧,“你了解诸航目前的市价么?”
  卓绍华怔住,然后保守地回道:“真不清楚。”
  卓明站起来,从身后的公文包里翻出一张纸,“这是美国FBI最新情报。”
  卓绍华疑惑地接过。
  “互联网黑客犯罪组织的运作模式正日益向企业化靠拢,而且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专家级技术人员加入了这些组织,他们没日没夜地疯狂改善自己的黑客技术。只要找到下手的机会,便可以在几小时内开始策划攻击。他们涉及各个领域,特别致力于军事与金融业,客户遍布全球,可以是国家,也可以是个人,只要有利可图。网络犯罪已从误打误撞的恶作剧快速发展成以获利为目的、精心计划的、复杂的犯罪行动方案。这些组织的分工非常明细:1,程序员;2,派送员;3,技术专家;4,黑客;5,忽悠专员;6,主机系统提供者;7,出纳员;8,运钞员;9,洗钱员;10,组织头目。技术专家是这里含金量最重的,最近为了壮大他们的队伍,他们对于各国的IT高端人才实行明码标价。看到没,WING排在第二位,这价码是个非常可观的数字,足够一辈子挥金如土了。”
  WING的意思是翅膀,是诸航在国外执行任务时的代号。
  卓绍华目光落在第一位的名字上…西蒙。他有印象的,金发碧眼的男子,笑起来乱放电。诸航与帆帆视频时,出现过一次。后来,他特地通过情报部门查询了西蒙的资料,也是个IT天才,二十二岁前,是个坏小子,专门与美国中情局对着干,入狱过六次。后来不知被谁感化了,为政府招募。性质像雇佣兵,国家也是花了大把钱的。
  他再往下看,周文瑾的名字也在其中。
  卓绍华沉思了,心中很是惊愕,想不到网络犯罪组织对国内的网络安全专家了解得如此之多。
  “网络战的炮火似乎已经在远处忽明忽灭,各国或未雨绸缪,或奋力直追,在网络战上谋篇布局,积极备战。”卓明走到窗边,凝视着外面的夜色。
  “网络奇兵已着手进行重大的网络攻击演练,称之网络风暴。这次演习中,要完成66项行动计划。但因为网络犯罪的特殊性,但靠一国之力是不够的,各国必须寻求战略合作伙伴,进行国际合作,共享信息,共同维护网络安全。七月,互联网圆桌会议在纽约举行,包括中国在内的六个大国都会参加,另外还有互联网行业组织和知名互联网企业。”说话时,卓绍华的视线一直没离开手中的纸。
  “心里面是不是有点五味杂陈,又骄傲又担心?”卓明走过来,打趣道。“我对诸航有信心,虽然她没有崇高的理想、忠诚的信念,好像还不是党员。”卓明意味深长地看着卓绍华。
  卓绍华没说话。
  这时,阿姨推门进来,说晚饭好了。
  两人移步到餐厅,大麦粥,薄薄的小葱烙饼,几碟凉拌小菜,另外一盘雪菜炒肉丝、干煎带鱼,阿姨特地说明,是为卓绍华准备的。
  卓明不平,“我也可以吃两筷吧!”
  阿姨坚决地摇头,“等你指标都正常了,想吃几筷都可以。”
  “不就血脂高了那么一点,有必要么!”
  “夫人说很有必要。”有欧灿撑腰,阿姨嗓门大得很。
  卓明无奈地摆摆手,“我服从好了。夫人呢?”
  “陪卓阳回公寓了。”
  卓明默默与卓绍华交换了下眼神,父子俩一同叹息:清官难断家务事。
  一碗温温的粥入肚,卓明的心情明显好多了,时不时地微微轻笑。“诸航这孩子,越了解越有趣。她从来没说过一句为国家为人民可以牺牲自己这一类的口号,她之所以愿意受训、吃苦,在国外接受任务,是因为你和帆帆。其实有一个踏实的目标就足已了。绍华,我不准备把诸航还给网络奇兵了。”
  卓绍华缓慢地咽下嘴中的粥,“我以为我们在聊家事。”
  卓明呵呵地笑,“你想想呀,她那么一个活泼的人关在机房里,得多难受。没有事情时,让她喝茶看报纸大会小会地开,不如把她给杀了。诸航,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强,她得呆在特殊的岗位,有特殊待遇,不受任何束缚,任她自由翱翔。”
  “爸爸,诸航除了是诸中校之外,好像还是我的妻子。”卓绍华平静地强调。
  “知道,我这不是想人尽其才,不能埋没了她。”
  “这次让她去海南,也是你的主张?”
  “别说得我们好像在走后门似的,这是组织上的安排。好了,这话打住,反正我知会过你了。咱们聊点别的,诸航现在算是专家级别了吧!”
  “勉强算是!”骄傲么?自豪么?都有那么一点,这孩子现在在国际上都是声名大振,但是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令他心生温暖、温柔、温情的小女子。不很会照顾自己,大大咧咧,毛毛躁躁,乱义气,让他得时时安放在自己眼里、心里,才放心。
  卓明搁下筷子,把身子转过去,“国家对专家们有许多优厚政策!”
  “比如?”卓绍华不动声色。
  “生第二胎。”
  卓绍华有点跟不上父亲的思维。
  卓明哈哈一笑,“这个我家好像要争取的。你想想,要是有个像诸航那样的小丫头在这院子里跑来跑去,多可爱!”
  “万一再生个小帆帆?”
  “那更好,他们打架,我负责做裁判。”
  卓部长原来还有一颗这么璀璨的童心,卓绍华真是大跌眼镜了。回去的路上,细细地回味与卓明的谈话,他突然理不清一向敬重的卓部长有几句话是真话。不过,让诸航生孩子这件事,他是绝不去当真的。
  与喜欢的女子孕育爱的结晶,是世间最美好的事。
  但他不舍诸航大把的时间花在怀孕与抚育孩子上,何况他们已有帆帆这个招人喜爱的坏家伙。
  人,不能够太贪心的。
  在他心里面,其实另有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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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念其君子,温其如玉(六)
  院门半掩,轻轻一推,除了月光下摇曳的树叶,一切都很安静。西侧的卧室亮着一盏微灯,诸航应该还没有睡。
  卓绍华放轻了脚步,上台阶。一进门就听到帆帆细微的鼾声,皮了一天的坏家伙,睡得沉沉的。走近床边,在他粉嫩的脸颊落下一吻。扭过头,诸航坐在梳妆台前,不知在笔记本上忙着什么。他不禁要埋怨她的专心了,她竟然没察觉到他的存在。
  正要走过去,她突地站了起来,对着镜子伸了个懒腰,胸部朝前一挺,双臂抬高。眉头微微皱起,先朝镜中看了看,又低下头打量着起伏不大的胸部,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就是不长大呢。。。。。。啊!”
  身子被一双长臂拥进怀中,呼吸之间,是首长清凉好闻的气息。
  她僵直了身子,回过头,撞见首长黑眸中两束晶亮的光芒。
  “不需要长大,它们刚好适合我。”嗓音暗哑得,仿佛有一层一层悠远的回声。像宝塔上的风铃,在风中一再叩响着一个名字。诸航从头红到了脚。“首长。。。。。。首长。。。。。。那个。。。。。。”
  很想抓头,但是双手都被首长束紧了。他以唇弄乱她的额发,然后将唇贴在她的眉心,细细的亲吻。
  这样的氛围,下面是不是该她主动献吻?诸航苦恼地冥思。
  “走,出去散个步!”卓绍华没有忽略她的迟疑,侧耳静听外面的动静。嗯,没有惊动坏家伙。
  “现在?”诸航讶然了,“我洗过澡啦!”北京的夏夜,走几步,就是大汗淋漓。
  “一会再洗。”他不由分说,拥了她就出去。
  经过帆帆的床,他已经把外面的小薄毯给蹬开了。诸航蹑手蹑脚地替他又拉上。他小嘴呶了呶,冒出一句:“妈妈,还要。。。。。。”
  诸航偷笑地刮了下他的鼻子。
  门一拉开,置身于闷热的星空下,诸航好一会才适应。
  “帆帆还要什么?”卓绍华牵住她的手,围着院中的太湖石转着圈。
  诸航有点害臊,担忧地看看勤务兵和吕姨、唐嫂住的东厢房,要是让他们看到这一幕,不知以为出了什么事。她不想拂首长的好心情,但她觉得他俩这样有点傻。
  “他要我唱歌。”一院的残花败叶,明早勤务兵又要打扫好一会,诸航心虚地抬头看天空。
  一片乌云飘过来,遮去了大半的月光。要下雨了么,难怪这么热。气象台说,北京已经七十八天没有下雨。
  “你唱了没?”卓绍华问。他记得这孩子自嘲自己的催眠曲能把帆帆给吓得坐起来。
  “不唱不行呀,他很会撒娇呢,我硬着头皮上。本来想唱首张杰的《年轻的战场》,我怕他会听得热血沸腾,后来只得改唱了一首《虫儿飞》。”
  诸航小时候,诸盈哄她睡时,就爱唱这首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西南北
  这是首儿歌,也是一首爱情歌曲。歌词之间,充溢着一种孤独的忧伤美。儿时不懂,现在方明白为什么诸盈唱的时候,经常会泪水盈眶。那时,诸盈对晏南飞的思念就如同歌中纷飞无助的虫儿。
  诸航心倏地一沉,她怎么能轻易原谅晏南飞呢?
  “嗯?”卓绍华立刻感觉到诸航情绪的变化。
  “好热,都想吃冰了。”她顾左右而言他。
  卓绍华没有错过诸航眼中飞逝的疼痛,“这好办!”长腿朝院门迈去。怕帆帆看了馋,家中没有备下冰淇淋之类的解暑食物。
  诸航身子往后埋,“首长,我穿着睡衣呢!”
  卓绍华扫了一眼,“没事!”诸航的睡衣是保守型的运动装,不显山露水。心,无声地一颤。诸航回国以来,似乎不是运动装就是军装。她青春无故的芳华,应该有许许多多更适合的衣衫。化妆台做了电脑桌,从不见保养肌肤的化妆品。
  是不是要感叹下她的丽质天生?他这个丈夫好像做得太失责了。
  路过门岗,诸航是整个人躲在卓绍华的身后,她没勇气看哨兵的脸。
  大院外面有个便民小超市,一个大冰柜放在门口。稍微好一点的冰淇淋刚卖完,只剩下几支绿色心情。店主打开冰柜门。
  卓绍华结账时,看到旁边的货架上摆放着一摞费列罗巧克力。“哦,再给我拿一盒这个。”
  店主含笑扫过身后的诸航,说道:“只给最爱的人!”
  “什么?”诸航没听清楚。
  “费列罗巧克力的含义:Pietro Ferrero 制作的,献给最爱的人。费列罗,象征着世上最豪华、奢侈的爱,如同为爱摘星。”店主详细说明。
  “哇,好吃!”诸航慌乱地撕开绿色心情的包装纸,狠狠地咬下一大块。天气真热呀!
  卓绍华看着,直撇嘴,觉得一嘴的牙都给冰着了。
  “要不要尝一下?”诸航得意地炫耀。
  卓绍华不吱声,拖了她走。过了大门,在一处浓荫处,他蓦地回身,趁她没回过神,将她推到树干前,抬起她的下巴,舌尖肆意地挑开她的唇瓣,在口齿之间疯狂巡睃。
  诸航的声音因惊讶而卡在喉咙间,这儿是在人来人往的路边!
  “味道有点凉,有点甜。”品尝完毕,卓绍华愉悦地转身离开。
  “首长。。。。。。”诸航啼笑皆非,过了一会,才紧步跟上,轻轻拽了下首长的衣角。他不用回头,就准确地扣住她的手腕。仿佛演练过多次,又仿佛一直在那里守候。
  夜空中,乌云越聚越多,最后一丝月光也消失不见了。隆隆的雷声从远处滚来,闪电一道道划过天际。
  “真要下雨了!”诸航喃喃低语。
  “嗯!”
  这一刻的时光很静谧,很美妙,谁都舍不得加快脚步。
  “姐姐以前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两个人行路,遇到了雷雨,有一个拔腿就跑,另一个仍在慢悠悠地走。先跑的那个人不解,问你不怕淋雨么?那人回道,前面也在下雨,既然都淋湿了,慌什么?不如好好地看看这雨景。”
  “是呀!既然一会要冲澡,淋点雨又何妨?”
  两人相视而笑,手越握越紧。夜色熹微,两人的身影像水中的鱼灵活游动,忽东忽西。
  但还是在雨点落下之前,两人进了院。
  夜深如墨。
  诸航关了笔记本,留了盏微弱的床头灯。卓绍华先去浴室冲澡,她又去看了看坏家伙,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定了时间。
  首长已经洗好了,只腰间围了条大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覆在额前。
  心又是一阵猛跳,诸航慌地拿了睡衣冲进浴室。留有他气息的浴室让温度更高了,热水流下来,每一滴都是那么的烫。她不得不把水流扭细,不然真的不能好好呼吸。
  玻璃门被拉开了,隔着水流,她看到拿着浴巾在外面等候的首长。很奇怪,先前的羞涩、局促全然不见了,一切是这么的自然、甜美。
  水龙头关住,她投入他的怀中,像个孩子样,等他擦干身子。
  分离的这一周,她是这么这么的想念他,无论是身子,还是心。
  四肢柔软,好像体力耗尽,她只能依赖着他,全幅身心的。
  她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心跳和她一般,猛烈而又急速。
  唇瓣是怎样粘在一起的,那样的吻,像用尽了全部力气,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缕空气,完完全全与他相融。
  都记不起来了。
  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躺在床上,床头灯已熄去。偶尔的光明是窗外掠过的闪电,刮风了,哗哗响的是纷飞的树叶。
  她哆嗦了下,贴他更紧一点。
  他的肌肤如烙铁一般,如子夜的黑眸诉说着他对她无尽的渴望与爱恋。在他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是这么的渺小,这么的柔弱。如同行走在茫茫的荒漠,而他是她唯一的指南针。
  “绍华。。。。。。”他不是伟岸令她敬重的首长,他是与她亲密相依的恋人。她想向他索取很多。。。。。。更多。。。。。。
  而他愿意给,倾其所有,穷尽一生。。。。。。只要她要。。。。。。
  他用目光锁紧了身下姣美的女子,托起她的腰,任由她的索取。。。。。。
  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如此真切地肯定她是只属于他的。
  这份婚姻,如果说他是惶恐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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