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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2完整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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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笑了:“你明天早晨起床后再看看,那是我们天目湖一景。这个季节,特别是晴朗的早晨,个大的梭子鱼往往会露出湖心,一二十个一群,呆呆地静在水里,许久动一下,水面上荡起丝丝波澜。”

“晚上可以在湖畔散步吗?”这是卓绍华问的。

“湖畔竹林里有小径,就是竹叶都落了。要是听到什么声音,别害怕,那是苍鹭在踱步。”“你讲的好有诗情画意。”诸航夸道,光是想象那画面,就心动了。

服务生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就是靠旅游吃饭的,再说你们那么远过来,总要有点收获。”

收获,希望有吧!诸航转眼看对面的卓绍华,他也在看她。

这个季节去湖畔散步,得把自己裹暖了。落日下的湖面是金色的,月光下的湖面是银色的,落在小径上的竹叶踩起来脆脆的声响,鼻息间橘香更浓了,大概橘林就在不远处。湖面慢慢寂静下来,没有鱼跃来打破沉默,鸟儿不再啼叫,连树叶在这寂静的深秋空气中也停止了颤动飘落。

小径是特地为游人而建的,一会儿就到头了,再向前,是一簇芦苇,蓬蓬的,特别茂盛的样子。

这么美丽的月夜,这么宁静的湖水、山林,仿佛脱离了红尘俗世,美好的令人屏息。诸航摸了下鼻子,鼻尖冰凉。卓绍华就站在她的身边,似乎也被夜景陶醉了,久久没有出声。

这一刻,这个世界里真的只有他们两人。“首长……”

“诸航,我做不到。”卓绍华气息一重,声音坚韧有力:“我……不放你走,哪怕你无法继续喜欢我。所谓的邂逅,其实都是等待很久,只是有时我们自己不知道,从你怀孕那年的六月到现在,每一天,对我人生的意义都是厚重的。我选择做一个自私的男人,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

首长太高了,诸航微微扬起脸才能与他对视。首长的眼睛很深很黑。

“从七月起,忙于繁重的工作,疏忽了对你的关心,以致到了这一步才发觉我们之间出现了许多问题,作为丈夫,真的很惭愧。之前,其实也有所察觉,我却自以为是认为这都是小事,等忙完这一阵,我再好好和你沟通,这非常错误。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不要以为对方肯定明白就选择沉默。对你电脑的监控,这件事是我指派的。对于你的这样的IT天才,监控那么久都没发觉,这是对你技术的羞辱,更伤了你骄傲的自尊。你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我。因为是我,你才不设防。”

诸航气息哽在喉咙,令她胸口发闷。是不是在首长眼中,她就像是一台中文显示屏,什么都写得明明白白。

“既然对你如此了解,为什么还执意如此?诸航,那个西蒙来中国,不只是旅游和找你叙旧的,他有一项特别的任务。”

“你监听我的对话?”诸航不自觉地白了脸。

“小喻那次监听被西蒙识穿,是失败的。你在孟买和西蒙一起执行任务时,我动用了情报机关,对他进行深入调查。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吃味,同时我也要确保你的安全。”

“他会威胁到我的安全?”首长小题大做了。

“有一天,父亲给我看了一份美国中情局发过来的世界IT精英排名名单,西蒙排第一,你排第二,从那天起,有一丝风吹草动,我都会草木皆兵,我不能让你有半点闪失。”

诸航抓狂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什么鬼排名,难道因为别人的几句话,我就会傻傻地抛下现在,跑去做黑客?”要做,她早就做了。

“江湖是险恶的,你不会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跑过去,别人也不会为你一句轻飘飘的拒绝,就放弃你。”

“他们能怎样,绑架我?”诸航不耐烦地说道:“好,就算他们能绑架,黑客这个工作,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从也没用。”首长警匪片看多了吧!

“诸航,他们的方式,可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让你不得不屈服的。”

诸航越来越觉得首长的行事作风让人捉摸不透,简直完全不能理解。“于是,你就监控我的电脑?”

“你太年轻,一直做的技术工作,没有接触过复杂的环境,而且你太义气、率直,西蒙公然把你约出去谈事,就是看穿了你,你回家果然对我没提一字有关西蒙的话,如果我问,你不以为是,必然反感。监控你的电脑,假使有什么诡异的邮件,我可以第一时间发现,第一时间防卫。”

“也许我考虑事情没有首长周到,首长这样的做法是防患于未然,没有错。但是我没有收过任何诡异的邮件。”

卓绍华的缄默就像子夜一样深重,压得诸航无法自如呼吸。“你还在别的地方发现了异常迹象?”她有那么价值连城?

“是,一个陌生领域,”卓绍华停了停,目光从诸航的脸上细细掠过,有件事在他心头压了很久,他迟疑了下,还是选择了噤声。

诸航记起来了,首长曾经对她说过。“首长,你监控我电脑的做法让我有受伤的感觉,这番解释,我接受,但是,这不是我们之间的主要问题。”

“还是佳晖?这件事,从来都不是一件事。”卓绍华挫败而又微恼,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外遇、出轨的怀疑对象。

“是的。尽管你送她去留学,替她找工作,帮她安排房子,把她的盟友推荐进卫星基地筹建指挥部,陪她喝咖啡,看画展,雨天接送……”她说出来了,一口气,努力了,不会有遗憾了,可是为什么心会一阵阵地酸涩?“我统统没有当一回事,我信任首长的人格,你做的这些,都是看在佳汐的面子上,那么,可否就此打住,从此后,首长不要再见沐佳晖,不要和她有任何联系。她不是军中的职员,如果首长有工作需要咨询,孟教授比她水平高,首长做得到,就说好,不要对我撒谎,如果做不到,就什么都不要说。”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窒息的胸口似乎好转了一些,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新清晰的痛楚,就在心上的某一个位置,正沿着血脉,向四面八方蔓延,一直蔓延到手指间和脚趾,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

“傻孩子!”隔了一会儿,耳边响起了卓绍华低沉的嗓音,“是佳晖对你说了什么吗?”

卓航不答,微微垂着眼。首长,快说好,不然就撑不下去了。

卓绍华叹了口气,扳过她的肩,让她与他对视:“既然相信我的为人,为什么还要被别人的话所左右?”

如果只是只言片语,她还有抵抗力,她是亲眼所见,在国防大学,雨中那一幕彻底颠覆了她对首长所有的了解。

苦笑、自嘲、不抱希望,她死心了。首长光明磊落、雷厉风行、一言九鼎。佳汐不只是在他的心中烙下了印,而是已融入了他的骨子里。是挚爱,才如此迂回。

“你做不到,对吗?因为忘不了佳汐,所以放不下佳晖。就像乔峰对阿紫,不管阿紫如何刁蛮任性、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乔峰都能原谅她,因为他深爱着阿朱。”诸航看着卓绍华的眼神慢慢冷了,她没有再隐瞒的必要,让事实裸露出本来的面目,或许狰狞,或许丑陋。

“首长,你知道吗,其实当初佳汐找的孕母不是我。那是一个电影学院的大四生,是我陪佳汐签的代孕合同。受孕非常顺利,佳汐替她租了一套公寓,但是就在她怀孕四个月时,她突然消失了,骗走了佳汐四十多万元。佳汐一下子病倒了,四处打电话向别人借钱。看佳汐那样,我自责不已,主动提出帮她代孕。后来,也就是得知晏南飞是我父亲的那个晚上,我遇到了那个大学生,她在街头表演,她告诉我她的失踪是佳汐预先和她讲好的一出戏,演给我看,就是让我有负罪感,让我主动提出代孕,因为我身体健康、性格义气,而且智商高,是很好的受孕载体。再后来,我从成功那里听说,佳汐一幅画可以卖到五十万。呵,你说我有多蠢。首长,我说这些不是要让你看出真正的佳汐是什么样的人。过世的人,是非过错,都应入土为安。我相信她很爱你,不爱不会做出代孕这么疯狂的事。我只是想如果那不是一出骗局,那么首长现在的妻子应该是那位大学生。”

这么长的一段话,要怎样的勇气与力量,才能说出。如同一把极钝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血肉,如今她终于把它抛了出去,换来血肉模糊的轻松感。

两个人的世界太窄,要么离开,要么全部。首长的怀抱很大、很温暖,但她会说服自己不再留恋。

夜色很深很广,星辰遥远而又明亮,她抬起手,在空中抓了抓,讥诮地笑了:猪怎么摘得了星?

卓绍华眉头深拧,坚毅的下颚紧绷成一道仿佛冰封的线条:“我们在一起的这两年,你就是这样理解的,我娶你不是因为你叫诸航,而是因为你生了帆帆?诸航,你怎么厌恶我都可以,但是请你对自己尊重点。”湖光潋滟间,他的眼中第一次不带宽容、温和、宠溺,慢慢的失望、愤然、忧伤像海洋,一望无际。

诸航的身子震了下,突然不敢面对卓绍华,她低下头:“首长,我这样的问话很蠢也很不讲理,可是偏偏弱智地想知道,如果……佳汐还在,如果我和她同时出现在你面前,在第一眼,你会爱上谁?”

卓绍华不作声,只是放开了诸航的手。

手腕处丝丝的疼痛,首长原来也能这样狠。卓绍华的沉默在诸航的意料之中,因为这世界没有“如果”,因为她若和佳汐同时出现,在首长适合的年纪,她还是一个读中学的孩子,因为佳汐和首长有着太多共同的兴趣爱好……所以只有佳汐。

一对璧人,天下无双!

“我想我是明白首长的,其实换做任何人,喜欢的人离开了人世,那份情就已永恒,无法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即使重新开始一份新生活,却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去爱了。宁檬总是爱说人很贱,拥有的时候不知珍惜,失去时才知道那是一件什么宝贝。”

卓绍华迎风站立。她这是在说他对佳汐,还是她对周文瑾?莫非之前说的那些,她只是在寻找一个借口……

一念之间,咫尺成天涯。

“夜深了,回房间吧!”卓绍华的语气淡漠异常,他率先转过身去。再待在这,他将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上了河坡,听不到后面有脚步声,他回过头,只看到诸航的身影向前一倾,“扑通”一声,湖面上绽开了一朵大大的水花。  

柔和的灯光如水般倾泻在诸航的脸上,她睡得很沉,眉目平静得近似美好,俏皮的嘴唇微微翘着,一只脚不安分地从被中伸了出来。

卓绍华叹了口气,拉了拉被子,俯身在她的眉心间轻轻落下一吻。现在,也只有她安睡时,才这么乖巧,才不会对他疏离,才不会说出刀子般锋利的话语。

三天的假期,因为诸航的一场高烧,已经过去两天了。他们之间仍旧天寒地冻,春天让人很遥远,或许就不会再来了。

卓绍华伸手拭了拭诸航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他把灯熄了,轻手轻脚走到椅子边坐下。对面属于他的那张床形同虚设,这两个晚上他都是在这把椅子上度过的。身体明明疲乏到了极限,神经却偏偏特别清明,窗外飘过一片落叶,都会下意识的看过去。脑中犹如放电影般,从初遇诸航到湖边的一席话,一个场景一个场景,来来回回的播放。这两年的生活,于他来说,是五彩的、丰满的、立体的,人生多了许多第一次。如果记忆如框,每一天他都想装进框中,挂在墙上,他想画面中的自己,表情一定很丰富,叹气多,微笑更多。

为什么诸航的感受与他南辕北辙,是他的心意没有准确传达,还是她的心……已飞远。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睁开眼时,冷不防对上诸航清澈的眼眸,几乎吓了一跳,然后才开口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诸航的嗓子有点哑,热度烧的,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哦,天亮了。”

其实没有那么亮,晨光还挡在山外,湖面罩上一层薄雾,依稀可以看到几条渔船的身影。

诸航说第二句话前喘了好一会儿:“我不是因为想不开跳湖的,我以为芦苇旁边还有路,想往前再走走,没想到下面是湖。”

卓绍华点点头,沱江边长大的孩子,哪个水性不好。哪怕是世界末日,诸航也不是会轻易认命认命的性格,除非她认为不值得努力。

“要不要喝点水?”水壶就在手边,倒了半杯,微微摇晃着杯身,这样散热比较快。

诸航扶着床沿坐了起来,高热之后,脸色有点蜡黄。“我认真考虑过了,我想去温哥华住一阵。”这是她的第三句话。

摇晃的水杯戛然停下,水惯性地在杯中晃荡几下,差点泼出杯外。

“你不要告诉我什么名单什么黑客组织很危险,其实首长也没有证据,一切都是你在臆想、猜测。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和首长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知道现役军官不经批准是不能出国,但是以学术交流的名义,可以很快出去。他……前一阵做了阑尾炎手术,恢复的不太好,我过去看看他。那座城市我待过,比较熟悉。”

他也去过,以游客的身份,在植物园门口看到她和西蒙晨跑,他只能看着,连声招呼都不能打。她却认出了他,送给他一束满天星,星星上放着一只猪猪玩偶。

那时,他的心快乐的都飞上了天。只是这份快乐,太短暂。

“我想离开北京,哪怕是不长的日子。再留在这儿,我和首长只会互相伤害,我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非常讨厌的人。我不要这么抑郁地过着,合则聚,不合则散,为什么要把日子过得这么纠结、麻烦?所以不要留我。”

他不留,留也留不住。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一直以来,小心翼翼防护着,连监控她电脑这样的事都做了,生怕她受到诱惑、受到伤害,结果,一切枉然。

他有他恪守的底线,他有他恪守的尊严。

合则聚,不合则散,天马行空的诸航!卓绍华淡笑,咽下满口的苦涩。“请好好和帆帆道个别。”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说完,他就开门出去了。

诸航没想到卓绍华答应的如此爽快,她已经准备好一大番反驳的话语。衣衫又湿透了,头发根也湿漉漉的,身子仍然很虚,讲几句话,就气喘吁吁。

诸航隐约记得,在高热晕睡时做了个梦。梦里,一片蓝色鸢尾花海,没有边际,她一直在跑,迷失了方向,突然听到了大首长的声音:你看,我自制、沉稳的儿子,一沾上你的事,就不能冷静地分析、考虑,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也问自己,就这么醒了。卓绍华撑着下巴在打盹,连睡着时都笔直挺拔,想想他有多紧绷。

早饭是服务员送来的,医生过来为她量了下体温,说热度完全退了,但要多喝水、保暖。“这次把你老公吓坏了。”医生微笑说道。

突然落水,她惊得一时忘了反应,直到首长把她抱上来才缓过神,之后就是冷的上下牙打着颤,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她轻轻“嗯”了声。首长早饭在哪吃的?

午饭前,诸航起床了,洗了个澡,换了身干衣,虽然身子软软的,但感觉已经很舒服了。

午饭仍然是服务员送上来的,精心炖制的野鸭汤,连没有胃口的诸航闻着都觉得特别香。

卓绍华是下午回房间的,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他拿出行李箱,把两人的衣服装进去。告诉诸航,南京军区的车在楼下等着。

来接他们的,一位司机、一位上校,和卓绍华年纪相当,一路上两人都在谈着熟悉的人。专车接送,三个小时的路程仿佛缩短了。他们直接去的机场,机票当然已预订好。

诸航此刻才知道,做二等车厢的动车、挤公共汽车,那才是二人世界,现在,他们只是浩瀚宇宙里的两个细微的粒子,被风一吹,就是千山外万水间。

出了机场,就看到小喻高举的手臂。

推开四合院的大门,帆帆的笑声像春风般扑过来:“爸爸,妈妈!”他看看卓绍华,看看诸航,小嘴咧得大大的。让卓绍华抱,手要诸航拉着,三人并排走向厨房。

诸盈和唐嫂一起做晚饭。“帆帆今天都开了二十次门。”诸盈瞪了诸航一眼,嗔道:“都是你不懂事。绍华,累了吧?”

“让大姐操心了。”卓绍华浅浅笑:“我还得赶到部里去有点事,给我留点晚饭,大姐的厨艺可是不常尝到。”

“以后和航航多回家,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诸盈说道。

“好!”卓绍华亲亲帆帆:“爸爸要去上班了,和妈妈玩去,但不要累着妈妈,妈妈昨天生病了。”

“妈妈生病时,爸爸有喂妈妈吃药药吗?”帆帆小大人似的露出一脸担忧。

“有!”

“妈妈吃药乖不乖?”

“比帆帆乖!”卓绍华刮了下帆帆的鼻子,让帆帆下地,扭头看诸航:“晚上别等我,早点休息。”

诸航短促地笑了下。首长这是做给姐姐看的,让姐姐觉得他们和好如初。这一天,首长对她说的话屈指可数,目光几乎没有交会。

回头看看这三天的旅程,走了那么远,仿佛只是为了生一场病。

卓绍华夜里什么时候回家的,诸航不知道,诸盈临走前,对她又是一通碎碎念,念得她困到不行,一沾到枕头,都忘了和帆帆说晚安,她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餐,三人一起吃的。帆帆会像模像样地抓筷子了,夹着的一块炒馒头掉在桌上,他镇定地放下筷子,小手一伸,抓了往嘴巴里一塞。吕姨走后,唐嫂又要带帆帆,又要做家务,特别忙。诸航把帆帆所有的事都接过来了。怎样向帆帆好好地说出国的事,诸航一直没想到办法。

又过了三日,诸航接到指挥部常务指挥的电话,通知她十一月中,有个学术交流会议在温哥华召开,组织上决定派她去参加。

诸航握着话筒,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她都没打申请报告呢!她立刻给卓明打了个电话,卓明的秘书接的,说卓明今天在视察海军,非常忙碌。诸航说那我晚点再过来,秘书沉吟了下,坦白告诉诸航,卓部长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没什么大事,还是不要打扰,昨天对卓将发了好大一通火,他最心爱的一只紫砂茶壶都摔了。

“工作上的事吗?”诸航屏住呼吸。

秘书低声笑:“应该是诸中校的事吧!诸中校目前的工作属于国家特级机密,严令不得出国,除非是战争特殊时期。卓将找卓部长说清,说一切后果他来担。呵,这事怎么讲呢,诸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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