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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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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无环的庄院灯火全无,传来三两声清晰的犬吠,与市镇中群犬乱吠的情形迥异,令 人感到这座在院与众不同。

两个人令三位俘虏在小径中间坐下,为首的人双手叉腰,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刘百 禄,在下再说一遍,希望你好好记住,不会再向你说第三次了。”

“刘某已落在你们手中,还能不记?”坐在中伺的人悻悻地说。

“阁下如果不以全家老少的生死为念,记不住也无所谓。其一,你要负责咱们平安进人 恨地无环的宅院。其二,告诉全市的人,绝对不许提及今晚所发生的亭,任何人问及市中曾 否发生事故,皆一概推说不知。其三,你得劝服刘鸿达替咱们效力,设法留住一个姓柴名哲 的人,不管用任何手段,只要发现姓柴的,必须将人留下,死活不论。三件事你与刘鸿达如 果一件办不到,那么,休怪咱们心狠手辣,不但你们家小的性命难保,甚至毁掉刘家市并非 不可能的事。记清了吧?走!”

九个不速之客分为两拨,四个人在外围把风,五个人随着刘百禄奔向庄门。刘百禄的辈 份比恨地无环高,说是带人巡夜,顺便进庄看看,自然不会受到拒绝,八个人大摇大摆进了 庄。

不久,九名不速之客留下了四个人,另五人带了恨地无环的一子一女一媳,取道扑奔劳 家渡。

市中的居民,受到了严厉的警告,严禁向外人提起昨晚有大批陌生人经过的事。

东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柴哲一行六人,带了两名俘虏,接近了市南口。

柴哲一面走,一面沉思,犬吠声打断了他的意念,断续的鸡鸣令他精神一振,突然向鱼 鹰问:“郭叔,恨地无环是位江湖名人,他会不会被卷入这次都阳夺金漩涡?”

“不会的,他有的是钱,有家有业,子女成群,即使送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动心 的。”鱼鹰极有信心地说。

“小侄的意思,是他会不会与郭叔一般,不得不间接地介入这场风波,为朋友两助插 刀。”

“这个……恐怕很难说。”

“小侄认为,由郭叔独自前往刘家探询消息,小伍与其他的人不必进人市镇,在附近等 候为宜,以免暴露形迹,小心为上。”

岷江墨蛟不住点头,接口道:“防意谨慎,柴老弟确有见地。目下鄱阳地区情势混乱, 局面瞬息万变,敌我很难辨清,谁也不敢保证另一人可以完全信赖,小心谨慎确有必要。”

鱼鹰略加思索,慎重地说:“两位所虑甚当,小心可驶万年船。好,咱们直接去找恨地 无环,我入庄,诸位可在外稍候,走!咱们绕镇而过。”

鱼鹰仍在前面引路,绕市镇西端而过,疾起北郊。离恨地无环的庄子约半里地,有一座 小凉亭,小径穿亭而过,亭左右各设有木凳,但不是便利旅客歇脚的凉亭。而是供郊游人士 的休息小亭。亭北是小径交叉点,右至恨地无环的庄院,左是至湖口的大道。附近林木零 落,田野中空荡荡的。站在亭中,可清晰地看到恨地无环的庄门。

朝霞初现,天亮了,已可看清里外的村落升起的炊烟,今天将是初冬罕见的好晴天。

踏入亭中,闵子建的目光,首先落在亭柱上的凌乱刻痕上。刻痕甚新,似是用小刀所 划,有不成章法的图形,有歪歪斜斜的线条。他眼中一亮,嘴角度起了笑意。

“诸位在此稍候,我进庄去看看。”鱼鹰一面整衣一面说。

闵子建紧了紧衣带,将背上系着的长剑系在腰带上,泰然一笑道:“小可不才,愿随前 辈一行,多一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九幽鬼王的目光,也落在亭往的刻痕上,老眉不住轩动,老眼中流露着困惑不解的神 情。

鱼鹰瞥了闵子建一眼,淡淡一笑道:“也好,咱们这就走。”

两人走后不久,岷江墨蛟向余老大颔首示意,“化龙兄,左面似乎有一条深沟哩!”

“不错,一条深沟。”余老大注视着左面答。

“那么,何不将那位累赘丢掉?这种一身贼骨,良知已泯的狗东西,留来何用?”“锦 全兄的话有道理,兄弟送他走。”余老大笑答,一把拖起黎明晖。

昨晚,岷江墨蛟已将子午断魂丹乘铁骨冰心神智昏乱时,送人铁骨冰心的腹中,因此顾 虑已消,将铁骨冰心的双臂关节接上了。

铁骨冰心并未受伤,这时被推到亭角坐下,暗中在运气检查背部有何穴被制。可是,他 发觉真气已无法聚集,活动手脚,却又不曾发现穴道有异,气不聚真力不生,他发觉自己像 是失去了练气术的平常人,只急得心中叫苦,浑身冒冷汗。

这时,他听出岷江墨蛟的话暗藏无穷杀机,看出了自己的处境极为凶险,再看到余老大 动手拖起了黎明晖,不由心中一冷,以为对方要将他置于死地,岂能不慌?生死关头,他必 须自救,一咬牙,突然强提真力向亭外一窜。

九幽鬼王手急眼快,伸脚一勾。

他仍然能发挥所学,只不过力道锐减而已,身手仍然相当灵活,数十载打熬得来的武 技,并不因气功被制而消失,收脚上纵一掌下击,临危拼命。

岂知九幽鬼王突然半途收腿,俯身一掌拍出。

他向前一伏,居然避过了一掌,身躯平窜而出,窜出亭外去了,可见他的艺业确是不 凡,九幽鬼王不见得可以制住他。

岷江墨蛟一声长笑,抢出亭外飞扑而上。

他折向急窜,要逃入路左的凋林。

人影乍现,柴哲像鬼魅似的突然在路中出现。

“站住!阁下,你走不了的。”柴哲冷叱。

他存心拼命,发出一声兽性的低吼,猛地下伏,右脚凶猛地贴地扫出。

柴哲疾退一步,避过一腿。

他乘机侧窜,慌不择路。

柴哲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虎扑而上,来一记“猛虎扑羊。”

柴哲不再客气,接住对方的手扭身便掉。

“砰”一声响,他被摔得背背着地,手脚朝天。

柴哲一脚疾挑,“噗”一声踢中他的肩骨,力道恰到好处,挑得他浑身发麻。

柴哲一脚踏住他的左肩,冷冷地说:“阁下,如果你再不自量妄图逃走,在下只好制你 的穴道,你将变成残废,不信你可以试试,起来。”

岷江墨蛟呵呵笑,走近说:“阁下,咱们知道你铁骨冰心了得,为免阁下沿途反抗,因 此不得不弄些玄虚,在阁下身上弄了手脚。阁下自然已经发现气机有异,不久或许会手脚软 麻不支。因此,在下不得不向你提出警告,即使你有机会逃走,同样是死路一条。只有乖乖 地跟咱们走,方有生路,快打消逃走的念头,不然大罗天仙也救不了你。至干阁下究竟被何 种方法所制,谁也不会告诉你,你自己去推敲好了。”

“只要太爷留得命在,你们将偿回这笔债。”铁骨冰心咬牙切齿地说。

“哈哈!但愿如此。但在下认为,你最好向上苍祈祷。”

“祷告什么?报应?”

“祷告咱们五个人中。每个人皆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如若不然,你将陪咱们进鬼门 关,没有人替你解去禁制,你唯有死路一条。”

九幽鬼王一把将铁骨冰心拖入亭中。指着亭柱上的刻痕阴森森地问:“阁下,这些玩意 你懂不懂?”

“太爷年已半百童心早已消失,怎看得懂这些顽童的鬼画符?”铁骨冰心桀骛不驯地 答。

柴哲察看片刻,沉吟地说:“下刀的手法虽有轻有重,但用力均匀而手法纯熟,是用匕 首刻上去的,而且为期甚暂,定然是江湖人留下的暗记,只有知道这种暗记的人方可看得懂 其中含义。”

余老大从深沟那一端走来,手上的黎明晖已经不见了,走近亭分问道:“庄主中有动静 么?鱼鹰老郭该出来了?”

半里外的庄门关得紧紧地,在朝霞的映照下,似乎毫无异状,犬吠声已止。视线被土砖 砌的庄墙所阻,看不到庄中的动静。

“不对,咱们得前往声援,郭叔可能有危险。”柴哲神色凛然地说。

“且稍后片刻,去了两个人,如果有危险,不会如此安静的。”岷江墨蛟慎重地说。

鱼鹰与闵子建叫开了庄门,一个老苍头站在门内向外瞧,突然惊喜地叫:“咦,是郭爷 大驾光临,请进!”

鱼鹰呵呵笑,踏入庄门说:“刘福,多日不见,你似乎比以前更硬朗呢!五爷在家么? 你们庄中安静着哩!”

“家主人还在院子里练拳脚。郭爷这么早光临,昨晚赶夜路么?”老苍头一面走一面 问。

“刚刚到,昨晚辛苦了。”

“郭爷为何不乘船来?”

“船太慢,走路快些。昨晚山尾派出的传信船,是何时到达的?后港河的消息到了 吧?”

“传信船是四更左右到达的,信只传到镇中的三爷家,三爷派人通知,说是小相国的人 与一些水匪盗贼冲突,要家主人警觉些以防意外。”

“有人经过镇中么?”

“这个……老奴不知,家主人派人巡哨,并无发现,镇中的百禄三爷与永康大爷皆不曾 派人前来知会。”

谈说间,已到了正屋前。恨地无环的庄院占地甚广,建了近三十栋房舍,四周以土墙围 绕,内部空坪甚多,庄门的小径直通正宅,宅左右晒谷场和练武场,后面方是佃房仓库牲拦 等等。天色已明,在中的庄了皆已展开工作,碾房中隐隐传出碾压声。几头猛犬由两名长工 喝退,因此听不到嘈杂声。

厅门大开,两个小童在门口洒扫。刘福老远便叫:“小喜,快去禀报五爷,鱼鹰潭的郭 爷来访。”

一名小童应了一声,奔入堂屋。接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领了一两个后生匆匆奔 出。鱼鹰与闵子建也恰好到达阶下。

大汉眼中一亮,喜悦地站在门外,拱手叫:“咦!果然是郭兄,请升阶。”

“来得鲁莽,五爷海涵。”鱼鹰含笑拱手说,大步踏阶而上。

两人在厅门外行把臂礼,大汉眼中闪过一道可怕的厉光,沉重地说:“郭兄,你来得正 好,兄弟正遇上棘手的事。”

“什么?有何棘手的事?我想,该不至于太严重吧?府上似乎安静如恒呢!来,我替你 引见同来的小老弟,他姓闵,名子建。”

大汉向闵子建抱拳一礼,说:“兄弟刘鸿达,是此地……”

闵子建含笑回礼,抢着说:“武林朋友谁不知五爷恨地无环的名号?小可出道不久,久 闻五爷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恨无缘识荆,今日有幸趋府拜识,小可深感荣幸。”

恨地无环略一客套,肃客入厅。鱼鹰踏入宽敞的堂屋,笑道:“府上大小想必安康,嫂 夫人的眼疾无妨吧?听说五爷快要做爷爷啦!没错吧?”

“托福,拙荆的眼疾……” (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话未完,还等不及请客人就座,西跨院院门徐张,鱼贯走出四名仆人打扮的人。

彼此的目光皆互相吸住了,鱼鹰的目光泛起了疑云。

闵子建眼前一亮,脸露喜色。

鱼鹰见多识广,一看便心中起疑,惑然问:“五爷,这四位不是府上的下人吧?以往兄 弟似乎不曾见过他们呢。”

四个仆人年纪都不小了,最小的也年约四十出头。走在先头端着茶盘的人,年纪已在花 甲以上,三角大麻脸,山羊胡,一双老眼半闭半张,走路慢腾腾地要死不活,似乎刚睡醒 觉,困意未消,也像是老态龙钟,已居风灯残年的老人了。

另三人的长相也不见佳,都是些满脸横肉的家伙。

恨地无环脸色恢复正常,若无其事地说:“他们是来自安庆的朋友,在舍下暂住,屈身 于下人之列,志在避祸。”

“他们的大名是……”

恨地无环向领先的麻脸山羊胡老人伸手应引,说:“这位是金钱豹花兄,郭兄该听说过 花兄的名号吧?”

“哦!原来是金钱豹花兄,失敬失敬。”鱼鹰抱拳行礼冷冷地说。他与恨地无环的注意 力全放在金钱豹身上,却没看到身后的闵子建,悄悄向四个人打手示意。

金钱豹将茶盘奉上,苦笑道:“兄弟浪得虚名,最近被官府所迫,无处容身,只好到刘 老弟府上避避风头,郭兄请用茶。”

鱼鹰不疑有他,他已知这位金钱豹不是什么好东西,心中只感到诧异,怎么恨地无环竟 会收容这些黑道邪魔在家中避风头?但对方既然客气相待,而且在好友家中,岂可失态?再 说,他自己是个交游极广的人,为人四海,朋友极杂,有三山五岳的好汉,也有五湖四海的 浪人痞棍,所以只好也显得客气些,伸手取杯笑道:“不敢当,花兄……”

话未完,金钱豹手松盘,手从盘下向前一指,食中两指不偏不倚,点中了他的鸠尾大 穴。鸠尾是要穴,出其不意被制,想运功相抗已力不从心,而且金钱豹的指力沉重而强劲, 用内力制大,怎能抗拒?一击即中,乖乖就擒。

恨地无环奇快地转身,手一抄便抓住了闵子建的左肘一带,左掌如刀,照闵子建的后颈 来一记“力劈华山”。

闵子建本能地左转,左肘猛撞,“噗”一声撞在根地无环的左胁下,如击皮鼓,反震为 凶猛无比。“噗”恨地无环的掌偏了些,劈在闵子建的颈左侧。

“嗯……”闵子建叫,浑身一软,眼前发黑。

恨地无环抓小鸡似的,将闵子建向扑来的一名大汉推去,冷冷地说:“姓闵的在下不认 识,交给你们,鱼鹰郭庆可是在下的朋友,放了他。”

金钱豹冷笑一声说:“姓刘的,鱼鹰郭庆本来是咱们的人?”

“什么?他……他既是你们的人,你们却下手用计害他?他为何不认识你们?”恨地无 环惑然问。

“鄱阳蛟就住在他的村中,紫莲在有警,不见鄱阳蛟前来相助,显然其中别有隐情。目 下他竟前来此地找你,更为可疑。别管咱们的事,咱们要找地方问问。”

鱼鹰被点倒在地,浑身瘫软,但神智仍清,怒叫道:“姓花的,你是助哪一方的人?”

金钱豹搜掉鱼鹰的兵刃暗器囊,阴森森一笑道:“老兄,等会儿你便知道了。”说完, 向同伴们示意,拖了鱼鹰和闵子建,两人到东跨院,两人至西跨院。

恨地无环坐在厅中吹胡子瞪眼睛,虎目凶光暴射,但却深深叹息,不住咬牙擂桌恨得手 痒痒的。

闵子建被拖入东厢,一名大汉把守在廊下,一名大汉将俘虏带入房中,火速搁在床上, 七手八脚替闵子建推拿活血。

片刻,闵子建悠悠醒来,哎唷唷直叫,颈侧被击处浮肿变色,这一掌挨得不轻。

“柴小狗在……在庄外的凉……凉亭中。”他嘎声低叫。

大汉吃了一惊,骇然问:“他……他来了?”

闵子建挺身坐起,不悦地说:“你耳朵没聋吧?”

“在……在下知会花兄一声,立即至凉亭擒他。”

“哼!说得好轻松。”

“恨地无环有三个人质在咱们手中,已带往劳家渡,他会替咱们卖命的。”

“哼!你们有多少人留在此地?”

“四个人。”

“就是你们四个?”

“恨地无环……”

“加上他也不行,柴小狗可怕极了,迄今为止,我还摸不清他到底有多大能耐,简直深 不可测,几个人去捉他不啻白送死,何况他还有几个高手在旁,更不可妄动。”

“那……”

“你留下。”

“我留下?”大汉讶然叫。

“是的,你留下,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先叫柏芳赶到劳家渡,速擒下萼山先生身畔 的一枝花黄祥,他是奸细,已托人向柴小狗透露了消息。再就是要花标速至劳家渡找罗爷, 必须在劳家渡之前布下天罗地网,以女俘为饵,引小狗入伏,一网打尽。设伏的大计,可用 暗记沿途示知,不可留在太明显的地方,小狗的同伴已对我生疑,我的处境很危险,但将尽 可能引小狗人伏。二爷已落在小狗手中,投鼠忌器,沿途我无法援手,叫咱们的人不可出面 抢救,恐防误事,弄得不好,反而误了二爷的性命。快,去告诉花标,废了鱼鹰赶快撤 走。”

大汉应了一声,出房而去。

恨地无环坐立不安,在大厅中往复走动,眼看大汉不住在东西两厢进出,令他心中焦 躁。久久,他突然一咬牙,一把抓住鱼鹰的剑,大踏步向西厢闯。

西厢的走廊上也有一名大汉戒备,迎面拦住沉叱道:“刘兄,止步,不许接近。”

恨地无环虎目一睁,怒叫道:“不行!鱼鹰是刘某的朋友,在下只答应替你们搏杀姓柴 的,却不能对不起好朋友。”

“哼,你不以子女的安全为念,胆敢反抗么?”

“为朋友抛头颅洒热血,理所当然,子女算不了什么,朋友的情义却不可轻弃。让 开!”

大汉冷哼一声,伸手拔剑。

恨地无环疾冲而上,闪电似的伸手便抓。

大汉扭身一转,剑拔出一半。

恨地无环飞起一脚,喝声“滚!”

“噗”一声响,大汉左膝挨了一靴尖,跌出丈外滚落院中去了,剑也抛出丈外。

“砰”一声大震,恨地无环踢开了厢房门,怒吼道:“住手咱们拼了。”声出,飞抢而 入。

房内,鱼鹰被倒吊在梁上,金钱豹正将匕首指向鱼鹰的咽喉,正待发出。鱼鹰浑身是 血,大概被割了十刀以上。

金钱豹知道恨地无环厉害,不敢停留,收匕首,纵身一跳:“砰”一声大震,撞破了木 窗溜之大吉。

恨地无环速解下气息奄奄的鱼鹰,只感到心中一酸,颤声叫:“郭兄,你……你怎样 了?我该死,我……”

“快……快到在前凉……凉亭,我……我的同……同伴。”鱼鹰吃力地叫,气息微弱。

“我……我先替你上……上药裹……裹伤。”

“不!快……”

蓦地,门口出现了闵子建的身影,剑尖血迹入目,抢人急叫道:“郭前辈,你……”

“我很好,你……”鱼鹰警觉地问。

“我奋起反击自救,杀了一个人,逃掉了一个。好哇!恨地无环,你还有脸在此地猫哭 老鼠假慈悲,接剑!”

厢房虽相当宽阔,但双方相距飓尺,声到剑到,闪避极为困难。恨地无环毫无所惧,扭 身就是一掌,“啪”一声将刺来的剑拍偏,斜掌切人夺剑。

闵子建吃了一惊,火速收招跃退。

恨地无环不加追袭,沉声道:“在下也是不得已,阁下不必怨我。郭兄受伤甚重,目下 不能移动。你到凉亭把贵同伴请来,在下有话说。”

“闭老弟,刘兄定有……有苦衷,请……请勿计较。”鱼鹰有气无力的劝解。

闵子建冷哼一声,悻悻地出房而去。

庄中已经过安排,主宅中连仆人也被悉数遣开,因此厅堂与厢房发生打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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