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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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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劳家渡,仍在罗龙文控制中。”

柴哲咬牙切齿地叫:“请转告会主,回头我跟他算账,他尽管逃好了。谅他再神通广大 也逃不出天下侠义群雄之手。”

“师弟,你能不能答应愚兄一件不情之请?”徐昌紧张地问,声调中充满了希冀的感 情。

“我……这个……”

“在你找到裴姑娘之前,可不可以暂缓将黑鹰会的秘密向外宣扬?”

“这……”

“师弟,冲家父份上,你……”

“好,我答应。但如果裴姑娘有三长两短,那就不用说了,希望你们早作打算。”柴哲 断然地说,蓦地扭头飞掠,一跃三丈余,去势如电射星飞。

到了松林,他仰天长啸,知会九幽鬼王和到湖中阻止援兵的岷江墨蛟等人。

他开始向右方走动,将断剑归鞘,阴森森地自语道:“端木长雄,你将作茧自毙。我真 该死,罗、余两位大叔可能早已知道这家伙靠不住,多次点醒于我,我却冥顽不灵,糊涂透 顶……哎呀!许老爷子和他在一起,D引门已踏入会主所布的天罗地网许。许老爷子已失去 利用价值,和他在一起……”

他心中一凛,脚下加快,留意地下的一切可疑痕迹。

汕港村中,会主垂头丧气地撤回所有的党羽,用冷水浇醒被迷香熏倒的爪牙,带了尸 体,到湖湾察看被救上岸的人。

缥缈神龙父子师徒六人,在竹林下有一番商量。

冷面阎罗带了八名会友,告辞奔回村中报信去了。

缥缈神龙总算不糊涂,知道后果可怕,向徐昌说:“我儿,显然这次咱们闯下了滔天大 祸,万一裴姑娘有了三长两短,那还了得?不要说白衣秀士千幻剑父子朋友众多,八爪苍龙 更是公门中人,知交满天下,他们如果传出侠义柬,咱们往何处藏身?本会所行所事都见不 得天日,如果柴哲揭发本会的秘密,那么,所有的苦主岂肯甘休?保证天下虽大,没有咱们 容身之地,黑白道的人都会找咱们算帐,如何是好?”

“爹,难道咱们便无法可施了吗?”

“师父,事到如今,我们必须为自己打算了。”程忠担心地提出建议。

缥缈神龙脸色一沉,不悦地说:“你怎么敢说这种话?想当年为师与会主手创黑鹰会, 披荆斩棘,创业维艰,目下黑鹰会面临存亡续绝关头,为师岂能自私地为自己及早打算?”

“师父的意思……”

“设法挽救逆境,替会友另辟出路。”

徐昌摇头苦笑,接口道:“爹,会主为了一箭之仇,恨重如山,誓死以报,仇恨无法化 解,会主的师叔灵狐冯老前辈又是一个目中无人,偏执护短,不可一世的老太婆,她也不会 善了,因此,咱们如果劝会主息事宁人索回裴姑娘交与师弟,那会有什么结果?碰一鼻子 灰,恼得那位乖戾的老太婆火起,咱们还得危险、倒霉、吃不消兜着走。”

缥缈神龙用有拳击打着左掌,断然地道:“事到如今,咱们也顾不了这许多了。程忠, 你去将刚才发生的事禀明会主,说我到劳家渡看看风色,晚间劳家渡见。”

“爹你……”

“你与三位师弟跟我走,咱们到劳家渡相机救人,走!”

程忠应略一声,转身向村中走去。

缥缈神龙带了徐昌和三位门人,放开脚程奔向劳家渡。

从草坪至村口,须经过一座茂密的竹林。先前领着八名会友返村的冷面阎罗,快步进入 竹林,小径窄狭,竹枝茂密,罡风吹来,奇…'书'…网竹枝相擦吱嘎嘎怪响,耳力大受影响。

正走间,走在最后的两个人身躯一挺,然后直挺挺地向前仆倒。身躯尚未接触地面,第 三、第四和第五个人,也依样葫芦向前栽。

走在最前面的冷面阎罗只感到腰眼一震,便眼前发黑,不知不觉地向前仆。想叫,叫不 出声音,想动,浑身已僵,手脚已不听指挥,砰然仆倒,跌了个五体投地。

“我被可怕的高手制了穴道。”他含糊地想。

九个人全倒了,两侧竹丛抢出五个以巾蒙面的人,将人挟入林中藏好,制了睡穴。其中 一个蒙面人笑道:“先让他们睡上十二个时辰,明天他们醒来后,必定以为被鬼迷翻了,呵 呵!咱们再等上一等。”

不久,一无所知的程忠匆匆奔到,走到先前第一名会友倒地的地方,不知不觉也躺下 了。

五个神秘的蒙面人又等了许久,其中一位脱下了蒙面巾,笑道:“咱们该走了,这里用 不着管啦!柴哥儿应该已发现了真相,也许早已动身了,咱们赶两步沿途照顾。”

“要不要知会陈老三一声?”

“他走在前面,如何知会?快走!”

五个人不带俘虏上路,拍拍手走了。欧坛主与程忠十个人,在竹林深处睡得像猪一般 甜,消息无法传给会主,会主便失去了缥缈神龙的行踪,自然不知道徐昌已泄露了爱子及媳 妇的底细。

且回头表表九幽鬼王的事。

他被闵子建射伤,老道及时出现。闵子建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被小道清风打得昏头转 向,最后见机逃命。老道察看了他的伤势,不由分辩,点了他的睡穴,命清风背了他向南走 了。

闵子建逃至竹林,正想奔人村中报信示警,便发现竹林中有人,一惊之下,互相用暗器 袭击,脱身不得,被缠住了。

他绕了半圈,便发现已失去了对方的踪迹,不由心中一懔,筹道:“这家伙好机灵,光 天化日之下,我居然把人弄丢了,糟!我得快到村口示警。”

他开始沿原路退回,伏地爬行徐徐移动。退了六七丈,蓦地,他心生警兆,本能地感到 毛骨悚然,他似乎感到有人在后面跟踪,情不自禁打一冷颤,猛地扭头向后瞧去。

不瞧倒好,这一瞧,瞧了个魂飞魄散,一阵寒流冷电迅即传遍全身。

脚后不足半步,一个佩了一把金色怪剑的中年人,站在那儿向他龈牙一笑,再相距两步 左右,一名执着托天叉的中年人,与一位英俊的青年人,正并肩蹑手蹑脚而行。几乎是贴身 跟踪,而他竟在这时方行发觉,栽到家了。

他心胆俱寒,正想扭身向上发射暗器自保,却晚了一步,中年人一脚踏住了他的脊尾, 力道如山,笑道:“小伙子,安静些,别打算叫,叫对你没有好处,可能会阴裂腹破,送掉 性命那才冤枉呢。”

“你……你是……”他失魂落魄地问。

“我是你的好朋友。”中年人笑答,俯身一指点在他的脑后。他的头向下一搭,身躯松 软,趴在地上睡着了。

三位不速之客互相点头一笑,由年轻人将他拖至一处枯树林中放下。

“咱们最好在后面等。”佩金色怪剑的中年人说。

“不等柴兄弟了?”青年人问。

“不必了。”

“万一他有危险……”

“放心啦,他身上穿了白兕背心,机警绝伦,艺业出类拔萃,不用替他担心。前面有叶 局主负责,万无一失,走!”

“咦!东面有人来了。”挟托天叉的人低叫。

远处小径上人影出现,是个脚步踉跄的叫化子。

“走!不必管他。”佩金剑的中年人说。”

三人说声走,抄左方绕出。

小径上的花子爷偶然扭头回顾。刚好发觉后面半里地,三个人踏上小径,那把托天叉冷 电四射,在近午的阳光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吓得他双腿一软,倒仆在路右,连滚带 爬向密林深处中。

窜爬了三五丈,突然力竭,倒地昏迷不醒。

柴哲心悬九幽鬼王的安危,发狂般在林中寻找,细搜可疑的痕迹。蓦地,他看到前面一 株大树下,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急,三两起落急急纵到。

“咦!怎会是这个黑心贼?”他讶然低叫。

躺在树下的人,赫然是闵子建。

他先坐下来,撕衣袂裹伤。

一个人在极度激愤之中,而能在看到生死对头的刹那间,未出失去理性的举动,这说明 了他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了。

他一面裹伤,一面注视着闵子建沉睡的脸容,按捺下仇恨的怒火,忖道:“我该冷静地 想想,该用何种残酷的手段对付他。我要全神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不容许他再和黑鹰会的人 接触,断绝一切往来,他便无法收到黑鹰会传给他的消息,自然不知师兄泄了他的底,我得 好好利用他,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裹好伤,他检查对方的身躯,发觉仅被制了睡穴而已,不由疑云大起。如果是九幽鬼王 下的手,岂会制住睡穴便罢了?老鬼王有名的心狠手辣,一辈子不曾点过任何人的睡穴,显 然不是老鬼王下的手。

他正想拍开闵子建的睡穴,突听到东面密林深处有擦动草木的声音传出。声音虽轻,声 源远在数十丈外,在风声呼呼中,他仍然分辨出那是有人走动的血音。

“大概是罗、余两位大叔回来了,有两个人在走动。”他想。

他想先与罗、余两人商量,再将闵子建弄醒,便向脚步声传来处走去。

那一带全是矮树丛,是冬季不落叶的杉林,视界有限,看不见丈外的景物。他距杉林还 有二十余丈左右,突听到有人在远处低叫道:“不错,果然有一个人,恐怕是死了。”

急促的脚步声入耳,片刻,另一人叫:“妙极了,是逃来通风报信的一枝花黄样,总算 被咱们追上了。快,他还没有死,咱们把他弄到路上去,由王老前辈用分筋错骨术对付他, 问他是否已经和姓柴的会过面了。”

柴哲吃了一惊,一枝花请半耳僧带口信,说是有重要消息见告,约定在劳家渡南面相 见,怎么却到了此地?

他立即隐起身形,向侧抄出。

一枝花仍然昏迷不醒,被两个穿青直缀的人逮住双手向小径方向拖,拖了五六丈方行苏 醒。

“哎……哟!”他惊叫,神智一清。接着,他发觉自己已落在死神的手中,不再挣扎, 叹口气说:“黄某功亏一货,命也,你们赢了。”

两个家伙嘿嘿笑,一阵急拖,拖至林下的小径,向地下一丢。

“哎……”一枝花狂叫,痛得脸色发青,浑身在抽搐。

原来他受了伤,右胁近胯骨处有一处刀口,这时受到猛烈的震动,血沁出裹伤巾的表 面,创口大概又裂开了。难怪他叫号得那么难听。

小径旁,站着三个人,其中之一赫然是铁骨冰心屠明心,脸色泛青地倚在树干上歇息。

铁骨冰心身旁,是一个年约花甲的高瘦老人,三角脸上长了一双饿狼眼,颊上无肉加上 两片薄嘴唇,留着稀疏的鼠须,梳道髻,穿蓝袍,佩剑挂囊,整个人似乎有一团冷酷阴森的 气氛所包围,是属于拒人于千里外的冷酷神情,极易引人反感。

另一人是三角大麻脸的人,居然是金钱豹范标。

两青衣人之一向三角脸的老人行礼,禀道:“这人是萼山先生的跟随一枝花黄祥。少会 主传来口信,说他暗中与柴小狗通消息,吃里扒外。小可奉范前辈之命,将信传至劳家渡, 禀明萼山先生。会主已先一步启程前来汕港村设伏,因此只有罗爷龙文的手下弟兄四出追 捕,没想到他却逃到此地藏身,昏倒在林中,被小可与秦兄无意中找到他了,请老前辈定 夺。”

三角脸老人阴森森一笑说:“贵会的事,老夫不愿过问。范老弟可自行处理。汕港村到 了。为何却在此耽搁下进?”

“小的以为此地该设有埋伏,因为必须先找到埋伏的人连络,以免冒失进人,恐怕误 会。”

“你叫一声不就成了?找来找去岂不误事?依老夫看来,这一带根本没有人。”

“但……”

“好吧,你们去找一找,愈快愈好,老夫再等片刻。屠老弟气色愈来愈不对,不能再迟 延了。”

两个青衣人应喏一声,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金钱豹向三角脸老人笑道:“朝阳兄请稍候。兄弟要问问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辈。”

“老弟请自使。”三角脸老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还有什么可问?这种货色宰了岂不省事?”铁骨冰心恨恨地说。

“也许他知道柴小狗几个人的下落哩!”

“哼!咱们有长雄贤任在小狗身旁,还怕找不到小狗的下落?不是说,小狗已到汕港村 送死了吗?”

“小狗确是走上了这条路,但问问也不是坏事。”金钱豹一面说,一面走近一枝花身 旁,桀桀怪笑着说:“你能身负重伤,逃了近十里地,很有种嘛。”

一枝花明知有死无生,反而不在乎了,强忍痛楚说:“好说好说。只可惜在下心愿未 酬,心有不甘。”

“你与柴小狗有如此深厚的交情,值得替他卖命?”

“不是卖命,而是酬恩。”

“酬什么恩?”

“阁下何不问问端木长风或者文天霸?”

“他们此刻在劳家渡,你想苟延残喘?办不到,你得说个明白。”

“在松潘卫,柴老弟不顾自己的安危,冒死将在下救出鬼门关。大丈夫恩怨分明,有仇 不报非君子,有恩不报枉为人。我一枝花不过一名江湖的小混混,柴老弟肯舍命救我的性 命。恩比天高。目下他有困难,在下岂能坐视?通消息传信,理所当然。”

“你就不怕送命?”

一枝花凄厉地狂笑,声如鬼哭,笑完说:“像我这种江湖小贼的命,可说贱如蝼蚁,这 条命出于柴老弟所赐,能替他卖命,在下深感光荣……”

“劈啪!”金钱豹凶狠地抽了他两耳光,厉声说:“狗东西!胆敢在范某面前耍光棍? 瞎了你的狗眼。”

一枝花被打得躺倒在地,仍抬头狂笑道:“阁下,对付我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你确 是英雄好汉。哈哈!你要是能把我吞下去的话,那才算是真英雄。”

金钱豹一脚将他踏住,咬牙道:“大爷不想和你斗口。说!柴小狗目下在何处?”

一枝花痛得几乎昏厥,半晌吃力地说:“在下得到阁下第一次用快传送来的消息,知道 你们的人赶来汕港村设伏,便打算离开给柴老弟送信示警,可是又怕柴老弟不上当,到劳家 渡找我,因此逗留不走。等到你第二次派来的信差到达,要找萼山奴才逮捕在下,在下不得 不见机逃走,身受重伤奔来汕港村,并未遇上柴老弟,你问我,我去问谁?”

金钱豹嘿嘿笑,说:“你这种贱贼,不动刑你是不招的。”

“在下连命都不要了,还怕动刑?姓范的,你何必唬人?哈哈!你动手好了。”

三角脸老人冷哼一声,接口道:“这种小贼天生下贱,撒赖放刁最是擅长。老夫用万蜂 钻巢术对付他,管叫他死活都难,让我来。”

“哈哈!勾魂使者王朝阳,你说我一枝花天生下贱,你自己奸杀师妹,火焚师门,不见 得比我一枝花高贵。武林中的人,谁不知你王朝阳的丑事?别骂人,除了要我的命你岂奈我 何?”一枝花神经质地高声怪笑怪叫。

勾魂使者自取其辱,气得脸上发青,形如厉鬼般阴沉沉举步逼近。饿狼眼中厉光四射。

蓦地,路右小沟中突然跃出一个怪人,胸衣破碎,腰以下血迹斑斑,腰带上插着竹箫和 竹筒,浑身沾满灰土和草屑,脸色苍白,眉梢眼角涌现着无穷杀机。但见人影一闪,便到了 路中。

勾魂使者讶然止步。铁骨冰心却失声叫:“是他!是……他!”叫声中,脸色大变。

金钱豹并不认识柴哲,纵出迎面一拦,厉叱道:“阁下是人是鬼?站住!”

“你是人是鬼?”柴哲反问。

“太爷是……”

“你这大麻脸是活招牌,是金钱豹范标吗?”

“咦!你……”

“你在黑鹰会地位高不高,属于哪一坛?”

“咦!你怎知道黑鹰会?”

铁骨冰心紧抓住树干支持身子不倒,用近乎窒息的声音大叫:“他……他是柴哲, 小……小心他……”

金钱豹大吃一惊,猛然双手齐扬,接着俯身点头,随即突然前冲,凶猛前扑,双爪齐 出。

当他双手齐扬时,两支袖箭从袖底飞出。俯身点头时,射出了一支背装小弩箭。三支箭 几乎同时发出,人随箭后扑上,奇快绝伦。

双方相距仅八尺左右,按理断无失手之理。

柴哲直挺挺地屹立如山,“噗噗噗”三声轻响,三支箭分别同时击中期门和丹田穴,却 反震落地。

他双手一分,架住了抓来的双爪,接着十指齐收,扣住了对方的脉门,右膝上提, “噗”一声闷响,撞在金钱豹的胸口蔽骨上,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胸骨未折,但内腑 可受不了。

“嗯……”金钱的闷声晔叫,浑身都软了,软绵绵地挫倒在柴哲脚下。

柴哲喝道:“起”!双手一振。

金钱豹长身而起,倒翻而出,迎头向抢来援救的勾魂使者压去。

勾魂使者向前一闪,“蓬”一声大震,金钱豹跌了个手脚朝天,翻滚着嘶声叫号呻吟。

双方接触快如电光石火,干净俐落,绝不拖泥带水,可把勾魂使者吓了一跳,傲意全 消。

柴哲不睬他。举步向一枝花走去。

勾魂使者待柴哲通过身侧之后,方悄然拔剑上扑。

“小心他!”地下的一枝花大叫。

勾魂使者从右方出剑扑上,而右后方是最危险的方位,容易受到反击。柴哲拔剑顺势转 身,“铮”一声暴响,断剑架开了勾魂使者刺来的一剑,接着剑虹疾闪。

勾魂使者的右臂齐肩而折。带着长剑飞掷丈外,“哎”一声惊叫,急退两步。

柴哲冷然瞥了他一眼,阴森森地说:“你这厮猪狗不如,你还有脸骂别人下残?杀你这 种人,污我之剑。你,再弄断自己的左脚,给我快谈!”

勾魂使者脸色死灰,以左手按住右肩的创口,咬牙忍痛,如见鬼就地向后退,突然转身 逃命。

“站住!腿未弄断你仍可作恶,不断你敢逃走,你想死不成?”

勾魂使者打一冷额,几乎跌倒,转过身来声嘶力用地叫:“我会失血过多而……而 死……,我……”

“你死是你的事,活该。把腿弄断。”柴行冷酷地说。

“我……”

柴哲右手一抬,断剑脱手飞射,如同电光一闪,“噗”一声响,剑把恰好击中勾魂使者 的左膝,有骨折声传出。

勾魂使者掷倒在地,失声长号,如丧考妣,其声凄厉。

柴哲冷哼一声,一把拖起金钱豹,厉声说:“把你最好的金创药掏出来,别装狗熊,硬 朗些,哼哼哈哈你就不怕丢人现眼。”

不由分说,摘下金钱豹的革囊。江湖人的革囊中,必定带有金创药以防万一,救人亦可 自救。金创药彼此的配方相差不远,用鼻闻便可分辨出是不是金创药。

他取出金创药,不客气地撕金钱豹的衣袂权充裹创巾,冷笑道:“阁下,你给我安静地 等候发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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