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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秋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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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着要不要再放一勺,自言自语道:“这次可不要太辣了。”

  俊彦忍不住笑:“炒年糕越辣越好吃。”

  芷音吓得手一抖,连勺子都掉进滚水中。“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慌忙拿筷子从锅里往外夹那只勺子,热热的水蒸气熏着手,几次都没有成功。

  “真对不起,让我来吧。”

  俊彦从旁边墙上取下了一个长柄勺,只一捞就把那只勺子拣了出来:“刚才看你做得太投入,没敢打扰你。”

  芷音心想,幸好你不来打扰,如果知道你在一旁监工,我非把硬背下来的菜谱忘掉不可,还要在灶前照本操作,那可糗大了。

  把炒年糕,沙拉和干贝汤端上桌,温馨的气息在餐厅里弥漫。

  “这个炒年糕味很地道。”俊彦尝了一口,称赞道。

  “喜欢就多吃点。”芷音盛好汤放在他面前。

  “坐下来一起吃吧。”他很诚挚地邀请。

  “我中午吃得太饱,现在一点都不饿。”

  “中午吃得什么?”

  芷音沉吟了一下,还是据实而答:“栗子店的炒年糕。”

  俊彦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芷音也轻轻笑了起来,“炒年糕的确很好吃。”

  “一上手就能做这么好,看来你对烹饪很有天分。”俊彦示意她坐下来。

  “也不是什么天分啦,以前在香港学家政时,烹饪老师很严格的,各种菜式学了很多,虽然和韩菜做法不同,但精神有时是一致的。如果容我点时间,也许以后我的韩菜也会做的不错。”

  这样自信满满的女孩子,打交道也让人神清气爽。“如果想学习不必到韩菜馆里尝一遍,我可以教你。”

  “原来你会做饭的啊?”芷音大大惊讶,她还以为是这个单身汉吃饭馆太腻了,才会想到在自家开火。“那为什么?——”话已出口,又觉不对,问出实情也许会砸碎自己饭碗。

  “为什么还要请你这个不大会做韩国菜的人来做饭给我吃?”他替她把话说完了。脸上的笑容云淡风清,一双幽邃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要透视到人的灵魂最深处。芷音不敢对视他这样的目光,这种专注里蕴含着深情的目光,是太有杀伤力冲击力的。她怕自已会沉在这两汪深潭里迷失,怕自己会可笑地会错了意,如同喃喃自语般重复了一遍:“是啊,为什么呢?”

  “我希望每天回来时厨房里有人声,有飘出来的饭菜的香味,让这个房子有一点家的感觉。所以饭菜的味道也不是完全重要的,你心里也不用有压力。”话语从他口中缓缓倾泻而下,感觉却如同清澈的泉水从他的心灵里流出,每一字都那么真诚实在,毫无虚伪修饰,他同你交谈时仿佛为你打开一扇窗,让你透见他心底的和善与真诚。

  活得好本真的一个人啊,芷音在心里感叹,不过他好像不应该找一个家政,倒是找一个同居女友更来得实际。这样想着,口中道:“原来要求这样低啊,煎辣酱的味道满香的,下次我来时把它放到锅里,那菜做得难吃一点也可以不要紧。”

  俊彦温文地笑了,这个顽皮的女孩子,芷音不再对自己的雇主信口开河,即时打住表决心:“你放心,我会学的很快的,早早就能出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你不能喝酒
出了公寓楼,超然的车窗立刻落下来,露出黎湘那张光艳四射的脸:“现在才出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怎么今天想着过来,学校里边放假啊?”芷音上车,坐到她身边。

  黎湘老大不高兴,“你们真像亲兄妹啊,说话口气都一般无二。我巴巴地从贝尔维尔开一个多小时的车过来看你们,却说这么没良心的话。难道你们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思念啊?”

  超然透过后视镜和芷音相视而笑。在香港芷音和黎湘一起上的小学,一起念贵族女中,一起到美国来留学。只因黎湘学了金融贸易两个人才念了不同的学校,黎湘隔一阵就要到纽约来看他们。

  “别这么肉麻兮兮地好不好,我们即使想也不会像你似地挂在嘴上。唐诗上不是说嘛,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芷音最怕她说得那么夸张。

  “你更酸。”超然一边发动了车子一边道。

  “活该倒你的牙。”芷音不理会他,见黎湘那一头染成金黄,又烫成大波浪的头发,啧啧感叹,“这头发跟你好不容易,水深火热呀。上次烫的细穗才几天,怎么又变?”

  “改变才会有新意呀。”一面说一面捞起芷音一缕柔顺服贴的直发:“老是这么清汤挂面的你也受得了。如果是我一年到头这样,非要闷死,没一点女人味道。”

  可不,芷音不单直发,还是T恤牛仔裤,一副标准的纯真学生模样。而黎湘现在已是一身新款秋装打扮得娉娉婷婷。这百变天后黎大小姐的名头真不是盖的,“若想知当季流行时尚,请看黎大小姐。”这曾是女中的年度热门语言。

  “来,让我享受一下你的女人味道。”芷音把脸伸到她的耳畔深吸一口气,煞在介事地模仿梦露那令人迷醉的声音:“每晚我只穿着香奈尔五号入睡。”

  黎湘咯咯笑了:“麦子,你的品味提高了呀,不再说我直熏人呛鼻子了。”

  “真的是呀。”芷音倒有点意外,误打误撞居然猜中。“黎湘,你要迷谁,用这么有杀伤力的武器?”

  “小看我,难道我还需要什么武器吗?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臭超然,好小气,以前那么大的别墅,空着都不给我住,每次都把我撵到饭店里去。还说什么孤男寡女,好似他在挣着好纯洁的奖状似的。”哎,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住在超然那里了,她是开车来的,却坐着超然的车来接自己,当然是从别墅里来的了,芷音觉得大有澄清的必要。

  “我也是临时暂住,房东把我赶出来,我没地方可去——”

  超然却在前排懒洋洋地说:“是不是我以前有点辞不达意,芷音住进来我们才是孤男寡女。要是你住进来,和我是干柴烈火——”

  “辛超然你好死不死下割舌头地狱。”黎湘一边骂一边拿了鹗鱼手袋打他的头。

  超然坏笑着侧过头去,芷音边忙拦住他息事宁人。“好了,还是化气愤为食欲吧,我们到格兰梅西小筑大吃他一顿,花得他心疼肝疼。”

  黎湘想想大近情理,叹口气道:“可惜就是破坏了我的减肥计划。”芷音失笑。

  许久没有凑在一起了,两个小女人越说越兴奋,困意全无。黎湘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拉着芷音悄悄下了楼。壁炉旁边有酒柜吧台,黎湘拉来玻璃酒柜的橱门啧啧赞叹:“这个辛超然,真奢侈。”

  东挑西先最后拿出一瓶迪美庄园,“就它好了,等超然发现了,心疼死他。”

  芷音摇摇头:“超然没那么小气,花钱花得他心疼大不容易,这样好了,咱们喝完了给他倒上水,等他将来一喝以为花了大价钱买了瓶假的,气死他。”黎湘窃窃笑乐,芷音莞尔。自小到大,两人没少在一块淘气,可算是黄金拍档,性情顽劣不输男孩子。

  在吧台前的转椅上坐定,芷音看黎湘若无其事地啜饮那杯中淡黄色的酒汁,很娴熟的样子微显吃惊:“你什么时候酒量变得这么好?”

  “泡吧练的。”黎湘还嫌她大惊小怪:“都什么年代,还流行女孩子烟酒不沾啊。如果遇上场合,喝上一两杯就晕头转向,让男人乘机揩油,多吃亏?你也来点,别老作你的乖乖大小姐。”

  黎湘才比芷音大两个月,说话口气老以大姐自居。

  “我们干嘛要跟那样可恶的男人在一起。”芷音又为她担心,“酒吧里什么人都有,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去了,遇到麻烦没有人救你。什么时候想喝到这里来喝,酒柜里那么多,一年也喝不完。”

  “你还满大方的呀。”超然从转角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慵懒中透着潇洒不羁,狭长的睡衣领口露出浅褐色结实的胸膛,像一头矫健的豹子,浑身散发着强悍,令人迷醉的男子阳刚之气。

  芷音在背后慷他人之慨被当场逮到,转头向黎湘窃笑。却意外看见黎湘一动未动,静静地望着楼梯的方向,目光里一片陌生的朦胧。

  芷音正心下茫然,手中的酒杯已被抽走,手里握了个空。“小孩子家喝什么酒。”

  超然拉了张椅子在芷音身边坐下,黎湘的眼神黯了下,超然却向她举了举杯,“选酒的眼光不错。”黎湘笑了,唇边的一对酒窝若隐若现。

  芷音忿忿然:“不公平,为什么黎湘能喝我不能喝?”

  “她有酒窝你没有。”

  切,这是什么破理由。芷音气结。

  超然压根没想再理她,再给黎湘倒上:“芷音说的没错,想什么时候喝就过来好了,酒吧里的人太杂了。那柜子里的酒你随便喝。”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黎湘眼波欲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来也可以和芷音做个伴,省得她天天住在这里像作贼。”这个比喻倒也贴切,明明没有什么的,芷音却总是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

  “好啊。”芷音很乐意。“黎湘你不知道这大房子有多空荡,我晚上饿了都不敢到楼下拿吃的,不知道超然一个人住在这里怎么受得了。”

  “也放周末的时候我会有空。”黎湘很高兴,眼中泛着光彩。又一转念:“不会是圈套吧,会不会留一堆脏衣服叫我洗,留一堆碟子要我刷。”

  超然爽朗大笑:“我再怎么也不会笨得要猫拉车。”

  “猫拉车?”黎湘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她深信超然狗嘴里吐不出像牙。可是不解,“什么意思?”

  芷音忍住笑,望着超然:“我也要喝。”眼光里全是要挟,如果不答应我就给你捅出去。

  超然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把杯凑到唇边,将将喝尽,剩了两三滴,送到她面前,做了个请的姿式。

  芷音气极,脱口对黎湘道:“让猫拉车就是它只会把车拉到床底下。”说完了,逃也似跳下凳子,却被超然一把捉住做挡箭牌,黎湘那涂着金粉长指甲的手已经来找超然寻仇,客厅里一片笑闹。

碧绿芭蕉
芷音踏进俊彦的家门,已经听见厨房里切菜的声音,扔下背包走进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

  俊彦抬起头,几绺长发从额前拂下,微微遮住他的脸,笑容和煦而温雅:“没关系,才刚刚开始。”

  芷音急忙洗了手,站到他身边帮忙。

  查“请把桔梗撕成小块。”

  “好,我们是做什么?”

  “山菜拌饭。”

  他在切萝卜丝,丝切得极细,是有水准的刀功。他的手指干净修长,在砧板上一下一下认真地切,黑亮的头发在脑后用一根橡皮筋随意地松松一束,没有束住的就成为额前的留海和颈间的散发,一根根纤细柔软,如蚕丝般纷披,芷音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留长发会这样美丽。是的,就是很美丽,美得让女人都要嫉妒。以前她会以为把长发光溜溜梳到脑后成小雀尾巴的男人很怪异,现在她不这样认为了,原来美这个字,完全可以突破男女的界线,普遍存在。

  芷音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我觉得自己在上拿薪水的韩菜学校。”

  “这家学校可是很容易毕业噢,”他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用袖子掠了一下头发,“因为老师会的内容也很有限。”

  芷音也笑了,同他交谈不会感到有压力。他的语气,他的眼神,他的态度,都是那么平易随和,在他身边的空间里,能很容易找到一个妥帖的位置安置自己。也许这就是属于他的独特的气场吧。她想到一个以前学过的一个词“如沐春风”。

  “以前你也经常自已做饭吃吗?”

  “刚来美国的时候,自己做过一阵,后来就干脆去饭馆吃。”他顿了一下缓缓道:“你知道自己一个人做完了饭,又自己一个人吃下去,那种感觉,会让人吃什么都没有食欲。”

  芷音默默地看他,突然觉得触到了他心里那根寂寞的弦,不应该是孤独吧。寂寞是没有人陪,而孤独是“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果然,他接着道:“有时家里会有客人来,不过也不是经常,我们聚餐往往是在外面,不会给你增添负担。”

  “没有关系的。”芷音忙道:“如果有喜欢吃中餐的朋友,一次来十个人也不成问题,我不会嫌麻烦。”

  “噢?”他挑一挑眉毛。

  “我不是吹牛的,同学给我起的绰号就是仙度瑞拉。”

  “仙度瑞拉?”

  “听说过没有?”芷音看着他凝思的面容,刚要说出答案,他忽然转过脸来,不过只是笑了笑:“你接着说。”

  “同学们在家里开生日派对,圣诞节聚餐,露营野炊,就会说,瑞拉,来帮个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要不就是,来给我们做主菜,我们没有你做的香。我都还很愉快地答应,而且一叫我就笑嘻嘻的,我还以为是自己大得人心,你猜它是什么意思?”

  俊彦把面下到鸡汤里:“它是灰姑娘的名字。”

  “哇,你好博学啊。原来他们笑我是厨房里烧火做饭的灰姑娘。谁记得灰姑娘还有这个名字呢,被他们笑了一年多,如果我早遇到你就好了。”

  灯光下,她笑起来的眼睛就像两潭澄澈的秋水,晶莹明亮得让人目眩。俊彦没让自己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停驻,微笑着说:“同学们是喜欢你,同你开玩笑的。”

  那碗芳香四溢的鸡汁汤面实在是太诱人了,芷音几乎无法抵御俊彦的盛情邀请,还是尽量克制自己只吃了一筷子,就停下来。

  “多吃一点,我下的面足够我们两个人吃的。”他不忍独享这样的美味。

  芷音恋恋不舍地瞄着饭碗:“我得回去吃饭。”这是超然下的命令。

  “噢。”他仿佛很了解的样子,并不追问。

  俊彦吃东西并不是那种矜持斯文的样子,像是饿了,大口大口吃得很香,男人吃饭真的是狼吞虎咽,很豪放的感觉,芷音望着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怎么,我脸上挂了彩?”他伸手抽了张纸巾抹了抹嘴巴。

  “没有,看见你吃东西,好像你碗里是世界上最香的饭。”

  知道她不会在这里吃,俊彦伸手从草莓果叉架上拿了一只水果签,在小果盘里为她叉了一块西瓜,递给她,“今天真的饿了,到朋友的片场去,忙了一个下午,跟人家做见习导演,哎,你学影视制作有没有这样的实习作业?”

  这黄瓤的西瓜微沙,清甜多汁,芷音吃了一块忍不住又吃第二块,“有呀,我准备制作一个中国三十年代的留学生在美国的足迹的记录片,正在酝酿中。名字起好了,就叫做《美国的踪迹》。”

  “会比较复杂吧,涉及到几个人。”

  “目前确定是八个人,林语堂,胡适,杨荫杭,徐志摩,陈西滢,柏杨,白先勇和张爱玲。”

  “徐志摩在美国的时间好像不太长,他的主要经历是在英国吧。”

  芷音不由得大跌眼镜,她是出于礼貌,见他问到就逐一把人名说一遍,可没有丝毫指望他能听懂,他却提了这么一个有知识含量的问题,委实太令人惊诧。

  “呃,你怎么会对徐志摩知道的这么详细?”一个韩国人,知道中国上世纪三十年代诗人的大致经历。

  他自觉平常地笑笑:“我看过中国电视剧,《人间四月天》后来对人物感兴趣,也买了徐志摩的诗集看过。”

  乖乖,还是个很有文化素养,爱读书的外国男人呢,能了解本国中的文化人,芷音一时间把自己在他身上贴的外国标签看淡了一点。

  “不过,你说的那几个人里,我除了徐志摩,就只听过胡适,林语堂,别的那几个我就没听说过。”他谦逊地一笑。

  “等我的材料做好了,可以拿给你看,至少张爱玲你应该知道,有没有看过李安的《*》?”

  “有,”他点点头,“李安的片子拍得满有深度的。”

  “那就是张爱玲的小说改编的,她有几本小说都改编成电影,像《金锁记》《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

  “是个了不起的作家,值得下功夫作她的片子。”

  他是个很好的谈话对象,芷音一直默默筹划这个片子,从未和任何和交流过,也没有人能了解参与她的想法,第一次能同这样一个人聊聊自己做的事,倍极愉快。四目交流,两个人都微笑了,一种亲切又和谐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流淌。

  芷音不敢再和他对视,仿佛怕在这静寂中惊醒了什么,她游移的视线穿过餐厅的玻璃隔断墙,看到客厅落地窗前空空的,很奇怪:“那两株芭蕉哪去了?”

  “噢,叶子越来越黄,我把它们搬到了阳台上,以为会好些,晒了一天更糟,也许纽约的气候不适合养它。”

  芷音去到阳台上,可不,那两株绿叶扶疏的阔叶大芭蕉,锈迹斑斑,神情委顿,可怜兮兮地矗立着,不复有前日的光彩。前后才不过三天的时间,就把这鲜活的翠绿养成这副模样,芷音直摇头,旁边铝合金架子下面,花锄,水壶,肥料倒是一应俱全。当下,她往花盆里浇了些水,用花锄把土锄松了,一伸手,把那整株花都提出来,花根上的土早已板结,下面的土壤干硬,浇了水也都流下花盆底下的承盘里,根须根本吸不到。芷音把那盆里的土都松开又和进一袋肥料,洒好水,重又把这大芭蕉种回去,待要依样摆弄那一棵,不知何时俊彦已站到她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做这一切:“这样就可以了吗?”

  “应该是吧,里面的土都结成了硬块,你浇的水它的根也没有吸到,就又流出外面去了,晒太阳只会死得更快。”芷音正要拿出花锄松另外一根,“这棵让我来试试。”他把花锄抢先拿在手里,一边松里面的土一边道:“没想到你还懂得养花。”

  “我在家自小看母亲经常做这些。”见他松得差不多,把水壶递给他。俊彦见那稍稍挽起袖子的手腕上露出一只碧玉镯子。清莹澄碧的颜色衬着如雪的皓腕,那份清雅美丽让他呆了一呆,旋即问道:“你母亲很喜欢养花?”

  “她啊,不只喜欢养花,还喜欢养鱼养鸟,烹饪,布置房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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