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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佳人难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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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童言无忌,“小觐,你可以留下……你做什么?”

    小小的娇躯被她大力抱在胸际,他稚憨着音嗓:“姐姐,小觐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永远永远,好不好?好不好,姐姐?”

    聆着怦在耳际的强健心跳,她叹一口气,回抱住他,“小觐,永远是很远很远,远到现在的你根本无法领会,所以,切莫奢谈。”只是,在他还是小觐时,她赶不走他了。

    先这样罢,蚀心草之前的他,只当前世做散去云烟,现下的今世,他心如赤子,她不忍再伤再弃。至于未来如何,就交给上苍决断。

    

第三卷 第七章(中)

    九九重阳,戴萸登高,城内各处设了戏团搭台唱戏。小觐进城送药时自东家口中得获此讯,雀跃着奔回桃花坞,大嚷要“看戏看戏”。忘忘也是童心未泯,自然全口应允。日阳高悬未落,两人即携手到了就近的戏台下踞好佳位。待好戏开锣,忘忘人生得娇小,教涌上前来的人潮挡了视线。好在有棵现成大树可用,攀在小觐岿然不动的宽背上,果然不负重阳佳节登高望远之礼了。

    “姐姐,上面那个姐姐在唱什么?”

    “唱她遇人不淑,悔不当初呢。”

    “她哭什么?”

    “哭她所托非人,虚度青春。”

    “她很傻,是不是?”

    “你怎会觉得她傻?”

    “她比不上姐姐聪明,她遇到坏人,所以会哭;姐姐遇到小觐,好快乐,不会哭。”

    笨蛋,遇到你才会哭。

    ————————————

    另一厢。

    “锦州府,你让本宫到此地,就是为了看贵处的大戏么?”

    “下官不敢,下官岂敢让这等乡野粗曲污了公主圣听?下官贱内再三确证,曾见过您画图中人,而下官人手暗察得报,公主要找的人今日到了这附近。请公主在这高亭喝茶看戏稍待片刻,容下官到各方戏台前逐个盘查可好?”锦州府惶然答道。

    若今日侥幸得中,要感谢贤惠的夫人。若非夫人看他盯着那画像一筹莫展,便不会上前看个究竟;若非夫人看过一眼认出画像中人与自家恩人的远房傻亲戚相貌相若,他不会派人暗查明细证实所言不虚,亦即不会在公主遣人上门催问之际,情急生智带公主来了这边暂求缓兵之计。

    朝慧公主颔首:“本公主不喜欢被人诓戏,请锦州府行动快些。”

    ————————————

    再一厢。

    上官自若望着眼前人山拥挤,斜睨身旁之人,笑眸眯成浅线,道:“昔日东家,看在一场宾主份上,阁下是不是该对在下稍微厚道一点呢?敢情您方才所说见过忘忘,便是请在下在这人山人海中自行打捞么?”

    东家嗑瓜子吃闲嘴,犹道:“非也非也。在下又确听桃花坞里人回报她出门看戏,既然阁下找忘忘姑娘找得恁急,何妨试试在茫茫人海偶遇一人的百般况味呢?”

    “她当真回了桃花坞居住没错么?”

    “当真。”

    “那阁下在此尽情欣赏这佳节大戏,在下告辞了。”

    “嗯?阁下不找了?想回桃花坞守株待——美人?”可要失去很多乐趣呢。

    “非也,非也。”上官自若甩袖蹍足,身形已在人隙中穿梭游御。那丫头好热闹又懒走远路,一定是在踞居处最近的戏台留连。“阁下还是在此看你的戏罢!”

    ————————————

    “有刺客——”

    忽听一声大喝,朝慧公主身后侍卫出刀打掉了射来冷箭,十数侍卫将其团团护在央心,另有十数迎战突袭黑衣歹人。

    他们所在这处高坡,上有凉亭茶桌,前方一宽大戏台演唱正酣,是为高官贵人赏戏看耍之隅。此方骚动方起,叮呛交鸣打斗之声当即惊着了坡下看戏群众,尖叫、哭喊顺应而发。

    朝慧公主微蹙蛾眉,对一侍卫道:“你向下面百姓喊话,切莫慌乱,以免造成践踏!”

    侍卫依言行事,无奈收效甚微。“公主,此处危险,回驿馆罢!”

    总是如此,危险尚在远处未至,自乱阵脚之辈已徒惹殒身之祸。朝慧公主低叹。“只好如此。”

    ————————————

    “有坏人打架,姐姐怎么办?”

    “我们要离开这团乱糟糟才行,小觐,向人少处,人越少越好,快跑!”

    “喔。”

    “还要快点才行哦,要不然坏人伤了姐姐怎么办?”

    “小觐不要坏人伤姐姐,小觐快跑!”

    “很好——哈,好快的马儿哦,小觐比初雪跑得还要快呢——”

    ————————————

    上官自若远望一场殊死搏杀,心知定非一般打架滋事寻常祸乱。待跃上近处一茶楼顶细观,竟看得黄裳华衣的南宫慧身在其中,即明白乱由她起。眼见歹人似有愈聚愈多之势,遂俯跃而下,自众侍卫中抄起那纤细身躯,向事端外围避飞而去。

    “上官哥哥?”能在大内高手中来去自如的人虽少之又少,南宫慧自知她便有幸识得二人。“你怎会来?”

    “慧儿,先避到安全地再说话!”霄燕七步名不虚传,未多时,已将追袭之人避得踪影不见。上官自若放开牵制,两人驻身在幽巷内,“你暴露了行踪是不是?可知对方是何人?”

    “无非是那个人或者他的同党之流。”南宫慧轻描淡写,状似方才身陷重围之人与她无关。

    “我送你回驿馆。”

    “也好——”

    “姐姐,这里人少,可以停下了么?”

    “……姐姐?”

    “……嘻,姐姐睡着了,好好喔。”将在背后的人儿改环抱在胸前,痴迷地细端那张娇酣甜颜,“姐姐睡的样子好好看呶……”

    “阎觐?”“觐哥哥?”异口同调,两声惊呼,四目惊瞠,如见鬼魅。

    “不许吵,姐姐在睡觉,不许吵!……姐姐,这里还有人,小觐带你回家好好睡哦。”

    两条人影拦去退路,再将修长人影上下看个仔细,“觐哥哥,是你没有错!”南宫慧张臂欲抱,却被躲个干净,“觐哥哥?”

    “都叫你不要大声了,你还在吵,你吵了姐姐睡觉,小觐不依的喔。”

    上官自若毕竟细知端底,还在琢磨对应之计,忽看清了他怀中人面目,“忘忘?”

    好一个“乱”字了得!

    事情,怎会这样?

    

第三卷 第七章(下)

    这是谁?

    持两只洁净瞳眸,噙一朵纯稚憨笑,粗布衣衫,轻便草履,更有,悬在颈上、胸前满盛各式小吃的油布挂袋……这是谁?

    饶是了解端底的上官自若,也不由诧异。

    “觐哥哥,你发生了何事?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怎样的意外?”南宫慧想去触那两只她梦魂萦系的大掌,岂料他避如蛇蝎,将另一对不属于她的柔荑收纳进去,牢牢掌握。

    “姐姐,回家,我们回家,小觐不喜欢他们,回家啦——”

    忘忘早就收到了上官自若的示警眼神,明白在此下她该说和不该做的。“小觐,他们是你先前的好友,你没有出事之前,和他们应该是很要好的。”

    “什么事?小觐出了什么事?”他歪颐望她,憨声问道。

    好可爱哦。“就是……我在山间发现了昏迷的你,你醒来时,已然是如今情状。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会如此,是不是?”

    “是出了事才会遇见姐姐么?”

    “嗯?”

    “那好好喔,小觐好喜欢出事哦,出事可以和姐姐在一起,小觐好喜欢哦。”

    “……”

    “你做什么?”小觐双腕倏背身后,瞪起一对漂亮凤瞳,粗声粗气问。

    上官自若含笑道:“小觐是么?我为你看看脉如何?”

    “不要,小觐有姐姐,不要你看脉!”这人,他不喜欢,他那样看姐姐,讨厌,他讨厌有人那样看姐姐。

    忘忘牵出他手,翻出腕膊:“小觐,乖哦,他是很厉害的大夫,比姐姐还要厉害,你给他看过后,没有痛痛喔。”

    “小觐头不痛痛,肚不痛痛,不要看,小觐讨厌他。”

    咦?罕见了,如今的小觐心如赤子,天真热情,极少讨厌某事某物,头一遭有如此清楚明白地情绪告知,想来上官公子需省察自身了。“他只是关心小觐,乖,让大夫看一下。”

    “喔。”小觐心不堪情不愿,嘟唇,伸腕,“我讨厌讨厌你,你离姐姐远一些喔。”

    耳闻英明伟大的阎堡主童光返照,头痛呢。上官自若暗内苦笑,却有感指下脉络平和详稳,意即眼前人除了遭蚀心草蚀去心忆外,别无他疾。

    “上官哥哥,觐哥哥可是患了怪症?”南宫慧问。

    上官自若摇首,“至少,他目前的身体并无杂恙。”

    南宫慧挑眉,螓首微侧定望忘忘,“这位姑娘,之前你便识得他,是不是?”

    忘忘颔颐道:“忘忘曾在阎堡供职,自然识得阎堡主。”

    “仅是识得么?”面若桃花,目若春江,唇角是少女的甜美,眼梢是女人的娇媚,这样的人,放在阎堡,她不以为阎觐会允许他们只是泛泛宾主之交。

    忘忘莞尔一笑,“公主以为呢?”

    “你认识我?”南宫慧美眸眯凛。

    “公主芳名,在阎堡如雷贯耳。”不止如此。几月前,她已曾亲睹公主芳容,只是她无意介入人家旷日时久的三人战争,悄然遁去了而已。

    听得公主殿下再启圣音:“觐哥哥和本公主之间,想必你也清楚?”

    忘忘启唇未语,上官自若忽从旁道:“忘忘,你和阎堡主相处这段时日,他对先前之事可曾偶有忆及?”

    “姐姐,小觐讨厌他,不和他说话。”小觐抱住小小人儿,大头在那黑缎似的发间拱拱蹭蹭,“姐姐,我们回家,回家啦。”

    南宫慧微蹙蛾眉,“觐哥哥,你……”

    大头倏然扬起,五官皱成一团,面露嫌恶无遗。“小觐也不喜欢你,小觐讨厌你!”

    后者花容丕变,唇瓣微颤:“觐哥哥?!”

    “你对姐姐不好,你好凶好凶看姐姐,你不好,你讨厌,你走开!”赤子之心,直觉反而最为灵敏,此人对姐姐不好,他更要讨厌。

    “觐哥哥,我是慧儿,你看清楚,我是慧儿呢!”南宫慧被那张脸那双眼如此嫌恶地看着,心遭了撕裂般的疼痛,“你看清楚,我是慧儿!”

    “你讨厌,你不好——”

    “小觐!”忘忘眼见一个须臾前尚盛气凛人的公主面色苍白如纸,娇喝住了有愈说愈烈之势的小觐,“谁教你的如此无礼说话?向公主道歉!”

    “……姐姐……”

    “道歉!”

    “……如果你对姐姐好,我便不会讨厌你!”脖颈挺高,下颌傲扬,拉起那无骨手儿捏在掌心,“哼,姐姐,我们回家!”

    “觐哥哥!”

    “慧儿!”上官自若阻住她,“先让他们去罢。”

    “上官哥哥,你让我眼看着觐哥哥和另一个女人走?”南宫慧美眸厉瞠。

    上官自若摇头,“阎堡主的异样你也看到了,眼下你或我都留不住他。至少,已知道他身在何处了,对不对?”

    南宫慧忽觉疲累不堪,颓跌在他胸前:多日孜孜寻找,不料竟是这等不堪,觐哥哥,你怎可以如此对待慧儿?“上官哥哥,你一定要帮慧儿,帮慧儿将觐哥哥找回来,求你,上官哥哥……或者,我教人到京城请御医过来?”

    上官自若叹息道:“如今你业已暴露了行踪,再请御医,只怕你更将自己曝于险境,上官哥哥答应你,会尽力而为,好么?”

    当前情形,的确乱不可言,阎觐和忘忘的纠缠,如何厘清?他又如何将这一切拨乱反正?难呢。

    

第三卷 第八章(上)

    “我分别看过了高家小姐及周世昌,无怪乎蚀心草又名‘孟婆草’,食下之人,当真赤如新生,情形却又各不相同。”上官自若面前医书累牍,他已在其中沉阅了三天时间。

    忘忘螓首轻摇,“没有用的,上官哥哥,我也曾经试着找出解决之道,在我当初不胜其烦时,想着索性给他解了,未服药时的他,虽然难以应付,应付起来却不会让人有罪恶感。可是,连最稀见的医册也给翻过,有的只是记录了蚀心草的药性药力,却不见解法。足见此药的无解。”

    上官自若锁眉道:“当时为了支开朝慧公主与阎堡的焰骑,我遣人伪装了阎觐离开梁州向南方。待我五日后折返,你已经不见人影,你去了哪里?”

    忘忘支颐苦叹:“一言难尽呢。”

    当日,上官自若离开后,她对着昏睡的阎觐,愈想和其人之间的纠葛愈觉厌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夜将其扶上一辆破车赶至山内,想就此给他扔下便也算了。不料翌晨,心存三分不安的她在后门徘徊时,那马竟将那辆破车给拉了回来,车上自然有他。且彼时正值人初醒,见她之后,揉揉眼睛,欢欣大叫“姐姐”。她有感事情棘手,没敢带他再回桃花坞,直奔君家祖宅,对父母不再有隐瞒,除了她曾委身阎觐外,其它遭遇如实禀述,陈明利害,请父母连日搬离。虽则固执的叔公执意不肯,她一针下去,不肯也便肯了。一辆马车送走他们,她另一辆马车带上阎觐背道而驰。三个月,辗转各地,沿途施医,为将阎觐甩开抛下,无所不用其极。每一回,他或者肮脏,或者满身伤痕地回来抱她大哭时,她便要饱受自责困扰。直至,她再也不忍心。

    上官自若闻言,不胜唏嘘,却不对她所行所为下任何评语。“医册不曾记载解决之道,蚀心草生长方圆几尺,又别无它物,莫不成当真是无解?”

    “方圆几尺,别无它物?也便是说,只有它自己容忍得了自己喽,就如阎觐罢?”忘忘笑道。

    “什么?”上官自若脑内灵光骤过,“忘忘,你方才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说蚀心草的霸道与先前的阎觐有得一拼么?”

    “不是不是,你说只有它……”

    “只有它自己容忍得了自己?”

    “对!”上官自若眸光烁烁。

    “上官哥哥你是说……”忘忘心弦一沉。

    “不错!”上官自若双掌兴奋相击,“忘忘你果然聪明,稍点即通。”

    “可是,做得准么?没有先例,没有……”

    “医书之上对蚀心草的药性有记载,对它的使用也没有先例不是么?你不依然用了?”

    “相生相克,上官哥哥认为它的相克之物便是它自己?”

    “我正是这样的推断,结果如何,还要看施药之后。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可以试上一试,如若无效,顶多再忘一回事,并无致命大碍,对不对?”上官自若看得出,时下的忘忘与“小觐”之间,多了一条旁人很难介入的牵系,忘忘对小觐,绝不可能如对阎觐一般下手果断无疑。

    “……小觐,他……”

    说曹操,曹操到,且是位莽撞曹操。“姐姐,你在里面做什么?出来喔,有好吃的鱼喔。”

    话虽说得童憨,门却拍得巨响,使那层薄薄门板地动山摇,忘忘好气又好笑。“住手啦,你想将这门拆了是不是?”

    “出来喔,那个讨厌的人是不是在里面?姐姐,我讨厌他喔,不和他说话啦。”

    上官自苦笑道:“想来,不管是怎样的他,对我都喜欢不下去呢。既然不讨喜,在下告辞了。”背手起身,至门前驻足,似有所虑,回首道,“忘忘,你细做思量罢。若你无意为他施解,我也会设法保你平安。只是,不太容易就是了。”

    的确不太容易。朝慧公主是何等样人,怎会放弃了追查阎觐所以致此的因由?上官哥哥如此热衷为阎觐施解,是欲转移朝慧公主的注意力罢?

    “上官哥哥,我会认真考虑。”

    “那便好。”上官自若温柔一笑,“忘忘,莫苦恼哦,你名唤忘忘,为得就是忘却烦事常欢笑,莫辜负了为你取名的人才好。”

    忘忘失笑道:“若非忘忘听娘说过这名字是爹爹取的,我会以为它是上官哥哥给忘忘的,对它的初衷竟如此明白。”

    “这就对了,忘忘是属于欢笑的,苦恼的事,就留给上官哥哥,好么?”

    “姐姐,姐姐,姐姐——”

    室内二人皆面呈无奈,上官自若拉开门扃,对门外横眉瞪目者道:“姐姐还给你了,哥哥我告辞喽。”

    “你才不是哥哥,你是讨厌人,讨厌,小觐讨厌你!”

    上官自若摸鼻咧笑:“好好好,在下回去揽镜自视,看看到底哪里写了讨厌二字,小觐弟弟,好好吃鱼,再见。”

    “讨厌,讨厌,讨厌,小觐讨厌你!”俊脸苦皱,似是为了表达嫌厌极尽能事。忘忘看得再度失笑,“小觐,想不想去玩?”

    已走出十几步的上官自若闻言转身,望见忘忘面上的凄楚难舍,也便知道忘忘对他的提议做了回应,遂疾身就步——朝慧公主那边,他还需要全力周旋。

    “去玩?去哪里玩?”小觐雀跃跳脚,“只有姐姐和小觐么?只有姐姐和小觐么?”

    “去哪里玩都好,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外人打扰,好不好?”

    “好,好,好,小觐喜欢,小觐和姐姐一起玩,只和姐姐!”抱起她,在原地转圈欢叫。

    抚着这张纯真俊脸,她有感心底正有柄钝刀执行切割之责。“小觐……”我会永远记得你。情不自禁,印在那薄唇上一记轻吻。

    “姐姐……”小觐眸儿发亮,“姐姐,小觐……”

    “做什么?”

    “小觐还要……”

    “要什么?”

    “姐姐那样,小觐还要姐姐那样……”

    啼笑皆非。“那是姐姐对小觐的奖励,岂是随便乱给的?”

    唇嘟老高,“姐姐适才给小觐,再给嘛。”

    “因为小觐你适才太可爱了,姐姐才亲小觐。”

    “那小觐现在也很可爱!”

    辩才不错嘛。“我是姐姐,我说了作数,我说你可爱时你才可爱!”

    是,老大最大。“那……是不是小觐以后可爱时,姐姐还会给?”

    “我们去玩三天,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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