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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这中年男人突然开口对我道:“王维,你还是王维吗?你哭什么哭,我这是为你好!如果我不这样做,那杨超迟早是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草,这中年男人竟然说杨超找我报仇,我开不了口,要不然我就要骂这家伙了,瞎说啥呢。
心里正想着呢,这中年男人则继续道:“怎么,只知道怎么杀人,却不知道怎么料理后事?真以为人死了,就没办法报仇了?王维,我告诉你,这世上还有鬼,哈哈哈……”
这男人的笑声是那么的阴冷,听得我心里发毛,我真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老子啥时候杀人了?
而他则继续道:“来,喝了它,吃了它,杨超的魂魄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我没法说话,就在那继续哭。
而这中年男人突然怒了,他猛的念了个‘起’字,然后我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一道扑通的响声,原来是杨超从树上掉了下来。与此同时,我竟然看到从杨超尸体的嘴里冒出一个黑白交杂的眼球,这眼球没有人的眼珠子大,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个眼球,虽然很吓人,但我顿时就明白了,那是蛮蛮的眼球,是大师口中的蛮尸眼。
蛮尸眼离开了杨超的身体,那杨超就不受控制了?那我呢?
想到这,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脚,突然发现我能动了,然后想也没想我猛的就撒开脚丫子朝反方向跑了过去。
我跑啊跑,使出吃奶的劲跑,我感觉我穿过了这树林子,一口气跑了出去,然而当我跑出去后,我彻底绝望了。
我操他妈的,我又看到了这中年男人,此时他正站在装着尸油的木桶旁,冲我露出诡异的笑容呢。
妈的,我又跑回来了,我是碰到鬼打墙了?不管是不是,我想肯定是这中年男人搞得鬼。
而他很快则对我道:“王维啊王维,你看我给你机会跑了,可是你却跑不掉,这就是你的命,快来接受杨超尸油的洗礼吧。既然你敢杀了他,你就要彻底的除掉他,包括他的尸体,以及魂魄。”
听他这么说,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底气,我猛的冲这男人怒吼道:“不,杨超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没杀他,你给我闭嘴。”
我冲他吼完,他却继续笑了,边笑边说:“看来你是真的全忘了,那就让我帮你想起来吧。”
说完,他又说了个‘去’字,然后我就看到那蛮尸眼再次钻进了杨超的尸体里,然后我发现我又动不了了。
而这中年男人则再次端起了装着尸油的木桶,很快就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并没有再逼我喝下这些尸油,而是直接端起桶,沿着我的头顶慢慢浇了下来。
很快,我就感觉脑袋一凉,杨超的尸油就慢慢浇到了我的头顶。
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这一刻我心如死灰,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可能都没法从这阴影中走出来了。
然而就在我快要绝望与崩溃的时候,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妩媚的女人声音:“咯咯,我的男人,你也敢动?”
。。。
 ;。。。 ; ; 我微握着拳头,扭头看向了一旁的血池,而心也彻底提到了嗓子眼上。毫不夸张的说,当时我都能感受到嗓子眼里的血腥味了。
看向血池后,我就发现孙倩并没有复活,她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呢。
但是血棺里的冷气却一个劲的往外冒着。里面的鲜血也不断的翻滚了起来,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随着这冷气不断的外涌,我却感觉房间里的温度慢慢的回升了起来,很快我就意识到那血棺里的冷气竟然慢慢的变热了,还真是神奇。
但孙倩依旧安静的躺着,我忍不住对大师道:“你确定是要复活了吗?咋一点动静没有的?”
大师似乎想朝我翻白眼的,但很快意识到了我可能是传说中的‘孕灵师’,所以立刻就挤出个笑容对我道:“虽说孕灵师足够厉害。但也没那么快啊,再等等、再等等。”
说完,大师竟然直接就跑到了血棺旁。蹲了下来,然后竟然凑着鼻子在那嗅了起来。跟条狗似的。
边嗅大师边开口道:“是黄鳝血和公鸡血,看来这姑娘死的时候没受太大折磨,至少尸首是比较完整的,要不然光靠这动物的血可是不够的,得真正的人血。”
听了大师的话,我点了点头,心说之前第一次见到孙倩时,她虽然看起来古怪,但身体确实蛮好的,正如大师所说,看着还挺像正常人的。
而大师说这血棺里的血是黄鳝血和公鸡血,也让我稍稍松了口气,毕竟我可能真的是这里的主人,要是弄这么一池子人血在这,我自己都有点无法原谅自己了,现在是动物血,至少说明我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主儿。在爪私。
正寻思呢,大师则在那继续说:“看情况还得有一会呢,我得好好看看,神奇神奇啊,死人复生,太神秘了,我一定要亲眼见证这一刻。”
说完,大师竟然很安静的端坐在了血棺旁,一脸期待和虔诚。
我跟大师一样期待,毕竟我觉得这死人复活确实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这死人还是可能得知真相的孙倩。
但既然孙倩复活还得有一会儿,那期待之余,有一件事让我更加的想要去弄明白。
那就是这面镜子,以及之前我从镜子里见到的那另一个自己。
很快,我就径直来到了那面镜子前,我一来到镜子前就看到了我自己,真的我自己,此时的我看上去很是憔悴,黑眼圈很严重,跟之前藏在镜子里的那个我比起来,要憔悴上很多。
我也顾不上看自己了,我立刻就对着镜子道:“出来,我刚才看见你了,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
我想,当时我那画面应该挺搞笑的吧,站在镜子前傻傻的喊着自己出来,要不是刚才亲眼目睹了那一切,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诡异的事情。
可是对着镜子喊了几声,那面镜子依旧是普通的镜子,我没看到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
我有点不信邪,所以就学着小美的样子,发出那古怪的咒语,其实我的记忆力是很好的,所以单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我学的很像。
可惜我觉得自己学的再像也没用,那毕竟是咒语,可不是照葫芦画瓢就管用的。
就在我失望间,大师则在一旁开口对我道:“兄弟,别闹了,没用的,依我看啊,你现在就连如何解开这个魂印的咒语都记不得了,你在那瞎喊可不顶事。”
听了大师的话,我才意识到这一旁有个懂行的呢,所以我忙对大师道:“大师,说正经的,你不是自诩很牛逼很劲霸么,你刚才也看到镜子里的那个我了吧?那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听你说好像是啥禁术啊?”
大师点上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才对我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禁术,不过后来我发现丁小美和镜子里的那个你交流了,我觉得那不应该是那个禁术,而是镜子里的他之前抽取了自己的一丝魂魄,封印在了镜子里,形成了魂印,其目的可能就是怕自己哪天出了意外,没人再知道如何将眼前这些古怪的法术祭祀再进行下去,所以刚才丁小美跟镜子里的那个家伙交流了之后,才进行了孕灵。”
听了大师的话,我点了点头,他的意思就是镜子里的那个人并不是真的人,也不是所谓的鬼,其实就是一丝残魂,或者说一丝灵力所化,他的存在说直白点,就是起到了说明书的作用,让人知道如何去处理这副血棺……
正想着呢,大师则继续对我道:“刚才丁小美似乎对这一切还蛮了解的呢,她居然可以从镜子里的那个家伙那知道如何去孕灵,看来如果镜子里的那个家伙真的是你的话,你两的关系不简单啊!”
我两的关系不简单,联系到那张情侣照,我越发的相信我和小美有情况。
想到这,我忙对大师道:“对了,刚才你也看到小美是怎么将镜子里的魂给喊出来的了吧?你有没有办法也将他喊出来,咱也跟那魂交流交流?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这里的主人,镜子里的那魂到底是不是我放进去的呢,咱可以不可以问问他?”
大师忍不住朝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对我道:“你当这灵镜是小卖部啊?一喊人家就出来?再说了,那只是一丝残魂,甚至说只是一丝灵力,是没有正常思维的,只会进行他主人所赋予的任务,而不会跟人正常交流。”
原来是这样啊,我有点失望,而大师却来得了我的身旁,从布袋子里掏出了一根白色的蜡烛,将蜡烛放在了镜子底下,然后对我道:“虽然不能正常交流,但我也想再看看他,我还是试着看能不能把他招出来吧,也许对你的记忆恢复有帮助呢。”
见大师这么一说,我心里还是蛮感动的,虽然我知道大师是个蛮功利的人,见我潜力无穷对我态度比之前好了,但骨子里他是个好人,这毋庸置疑。
大师让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而他则点燃了那根白色的蜡烛。
点燃了白色的蜡烛后,大师没像小美那样对着镜子里鬼喊鬼喊的,他很安静的坐在了蜡烛旁,然后掏出一张黑色的道符放在了烛火上烧了起来,边烧,大师边摇晃着手中的那盏铜铃。
叮铃铃……铜铃的声响无比的清脆,就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我按照大师的意思,站在镜子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我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着。
说实话,当时那种感觉还挺奇怪的,我想经常照镜子的人应该有过这种感觉,那就是当我们长时间照镜子的时候,越看镜子中的自己,越会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点陌生,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
正寻思要不要问问大师到底行不行呢,我突然听到‘呼’的一声气息声,紧接着房间里就突然一黑。
是大师吹灭了那只白蜡烛。
我正要开口问大师把蜡烛给吹熄灭了干嘛呢,而且刚刚光线不是还挺好,现在怎么蜡烛一灭,整个屋子都暗了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我整个人却突然猛的毛骨悚然了起来,后背一凉,倒吸了一口冷气。
草,虽然镜子外面的蜡烛被大师给吹熄灭了,但是镜子里的那根蜡烛,它还亮着呢!
我愣愣的看着镜子,一时间目瞪口呆,无比的震撼。
难道大师成功了?将灵镜里的那个我给招出来了?可是我压根就没看到他出来啊。
正纳闷呢,镜子里的我却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无比诡谲的笑容。
镜子里的我笑了,可是我却没笑……
。。。
 ;。。。 ; ; 这只鬼,可能是我的亲人,和我有着血缘关系。
听了大师的这句话。我身体一颤,心则瞬间抖了起来,莫名的惶恐。
草,这怎么可能是我的亲人。要知道我真正算得上亲人的也就是我的父母了,至于我爷爷奶奶,我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而按大师的意思,这只鬼是和我有过密切交往关系的,那真的就只有我父母了啊。
想到这,我的手脚也跟着抖了起来,因为我的父母应该还好好的活在农村老家呢。可是仔细一想我差不多有一个月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他们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如果大师说的没错的话,那我父母中的某一个可能已经离开了,而且去世不止一周了?
当脑海里升起这个念头。我整个人都空了,脑子里一片混沌。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笼罩在我的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种压抑惶恐,远非之前所经历的任何恐怖经历给我带来的惊悚可以比拟,而这种恐惧,不是害怕,而是害怕失去。
我想,每一个独自在外求学或者工作的子女,应该都能够体会到我的这种心情。
也不知道怎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当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如果我父母中的一个真的死了,那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我真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竟然一个月不联系自己的父母,这不是畜生是什么?
而我心中同样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如果我父母中的一个真的去世了,那么为什么他们不通知我?
难道是怕影响到我远在外地的求学?想到这,我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哗啦啦的流了出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在亲情面前,在父母面前,我们永远都是那么柔弱。
心里正失落着呢,大师则对我开口问道:“快做决定,如何对付这只鬼,是直接除掉,还是另作打算。”
我呆呆的看着大师,然后问他:“我可以看看它吗?”
大师眉头微锁,然后对我道:“可以倒是可以,但能不能看到它,还是取决于你自己。”
我问大师什么意思,大师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悲伤,这次并没奚落我,而是很认真的对我道:“这只鬼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隐匿到了你的身上,而且没有让我发觉,这一来是因为它和你亲密的关系,气息相投或有亲密血缘关系。而另外一方面也说明它并不弱,这也是它可以跟着杨超的魂离开那个位面的原因。如果这只鬼真是你的亲人,对你也并无恶意,只是想你了,想感受感受你的存在,那你看看它倒也无妨。而一旦这只鬼心怀恶意,你却主动去接近它,那你可能就完了,这只鬼完全可能彻底夺舍你的身体,就算我有法子去阻止,以你的精神力,我怕也最终难逃一劫,轻则精神分裂,成为傻瓜白痴,重则一命呜呼!”
听到这,我也是皱起了眉头,难怪大师这么郑重,没想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要想见见这个鬼,竟然可能面临如此大的危险。
这个时候,大师继续对我道:“快做决定,我怕耗久了,这鬼贪上你的身体真的就不走了。”
大师话音刚落,我也分明的感觉胯下一凉,命根字也是一阵酥麻,就好似这鬼已经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想要加快吸食我的精气似得。
我一愣,心说如果真是我父母中的一位,他们怎么会这样对我呢?还是说另有隐情?
想了想,我直接对大师道:“我决定了,我还是要看看它,哪怕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它是谁,我可不想真的伤害到我的亲人。”
没错,如果这只鬼真的是我父母中的一个,那么即使他们真的要伤害我,那我也认了,也算是我这不孝的儿子为他们做一点事情吧。
话音刚落,胖子立刻喊了我一声,显然是在提醒我事情的严重性,不过我还是很坚决的点了点头,如果这是我父母,给我一万个理由,我都不能去伤害它。
大师见我这么坚决,也是一愣,然后他竟然出乎我意料的朝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
顿了顿,大师直接对我道:“其实你要见这只鬼也很简单,只要你咬破自己的中指,然后让你的血液滴在这只鬼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你的胯下,那么它慢慢的就会显形。”
我冲大师点了点头,然后就欲行动,而大师却伸手阻止了我,继续对我道:“小子,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遍。当你将血液滴在这只鬼身上时,一旦发现不对劲,要第一时间收回你的手,然后将中指放入嘴中,并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我再次冲大师点了点头,然后直接忍着痛将中指给咬破了,当指尖冒出了鲜血,我二话不说直接拉开裤子,将手指头上的血滴到了我的宝贝上。
你还别说,当我的血滴到我家伙事儿上,那感觉还挺美妙的,暖暖的,美得很,我忍不住在心中说了句,老二啊,有事没事老是把你给打肿了,今天也犒劳犒劳你,让你尝尝鲜。
心里正说着呢,我突然感觉指尖一麻,就像是被电给劈了一下似的,也像是被啥玩意给咬了一口。
我的心咯噔一跳,寻思可能是这只鬼在咬我,然后我忙低头朝裤裆看了过去。
一看我吓了一跳,尼玛,只见我的手指头一个劲的冒着鲜血,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已经将裤裆染红了。
而随着我鲜血的输出,我真的逐渐看清了那只鬼。
它是从下半身先逐渐显形的,我先是看到了两只温润如玉的香足,紧接着就是细长的小腿,最后是两条完美的大长腿。
而这两条大长腿此时正牢牢的盘在我的腿上呢,看到这我一愣,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我隐隐间已经猜到她是谁了。
果然,很快她的整个身子就显现了出来,而她正以一个夸张的动作盘在我的身上,而她的脑袋则倒立着贴在我的胯下。
我看清了她的脸,虽然她的脸上此时已经被我的鲜血给染红了,成了一张红色的鬼脸,但这依旧挡不住她姣好的容颜。
而她,竟然是孙倩!
草,孙倩,这只鬼怎么会是孙倩?
大师不是说这只鬼和我有着莫大的联系,甚至有血缘关系,是我的亲人吗,而它为什么会是孙倩?
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而就在我愣神间,我感觉我手指头越来越麻,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而随着我鲜血的流出,我发现孙倩整个鬼身子都越来越红,就好似要将我的鲜血给完全吸收了似得。
虽然感觉专心的疼,但我还是傻傻的看着胯下的孙倩,我感觉整个身体都飘了起来,眼睛越来越黑,但我还是强撑着自己,对孙倩问道:“孙倩,你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大师猛然焦急的对我开口道:“小子,你他妈想死啊你,快,快将中指放进你的嘴里,咬破自己的舌尖。她在夺舍,她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