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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个懒腰,做了几下暖身操,接着双手支栏抬高身子做分腿,然后她并拢双腿一个后倒,往屋外翻去,在空中做了几圈空翻后,双手伸直落入位于阳台正下方的游泳池中。
“扑通”一声,眠羽的笑声打破宁静的早晨。
“唷呵——”眠羽畅快的游水声率先吵醒了一向浅眠的风曜。
好巧不巧,他的房间跟眠羽的房间相邻。
“该死的!”风曜拿着枕头盖住头,捂住耳朵,想讨个好眠,可是眠羽的吆喝声仍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他耳里。
终于,他忍不住坐起身,张着渴睡而愤怒的眼来到阳台搜寻着。
噪音是从阳台下方传出的。
他往下一看,只见眠羽的金发和阳光照射到水面上的光芒相映,又见她身手矫健的在泳池中来回穿梭,不时发出笑声,似乎很自得其乐。
他看下腕表,早上六点,她该死的在早上六点就大声喧哗把人吵起来,还一点自觉也没有,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喂!”风曜火大的吼叫着。
眠羽置若罔闻的潜到水面下,过了好几分钟还没浮出水面,风曜皱起眉头,但很庆幸噪音终于消失了,才要转身回房续眠,眠羽“哈”的一声,自水底下窜出,大口大口的吸气。
“哇塞!太过瘾了!”她舒畅的大叫。
风曜立刻回过身冲到阳台,趴在栏杆上往下瞪着她,失去耐性的大声警告道:“你给我安静一点!”
“咦?”眠羽这才发现阳台上的风曜,她朝他挥下手,唇角微扬。“早啊!”
“早个头!”风曜暴怒的咆哮。“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眠羽看看天色,耸肩道:“六点多吧,好晚了。”
晚?风曜皱起眉头,他昨天发了什么神经让这个神经病住下
“在风家,现在还是睡眠时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道。
眠羽爬出游泳池,伸手爬爬湿透的金发,红色发尾沾着水珠大颗大颗的滴下,运动衣比干的时候更贴身,撩发的右手抬高露出戴着红玉耳环的右耳,左手则伸向风曜的方向,一条细小的钢丝自手表射出,尾端绕上阳台那雕工精致的象牙栏杆,她人随即攀着墙来到风曜面前。
风曜眯起眼,湿透了的她整个人让阳光映得发亮,长及耳下两公分的金发和着水珠闪闪发亮,冰蓝色的瞳眸闪着戏谴的光芒,唇角亦噙着相同的笑意。
刺眼得让他难以接受,甚至排斥。
“那么,风先生,”她边说边来到靠近她房间的那一侧。“你最好开始习惯我的起居时间,因为是你执意留下我的。”
说完,她纵身跳到她房间的阳台,留下一摊水渍及一列湿透的脚樱
风曜愤怒的眯起眼,这女人这么做分明是向他示威!
从没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向他挑衅,而她胆敢如此冒犯他!该死的!
风曜开始后悔自己为了挑衅老头而留她下来的决定。
千千万万个后悔!
第三章
风家的早餐时间是定在九点钟。
当一身西装笔挺却顶着两个黑眼圈,提着公事包的风曜出现在餐厅时,风罗森已然在座,与座的还有一名年龄与风曜差不多,身着橙黄色香奈儿套装的女子。
风罗森一见风曜比平常冷上几分的脸孔,不由得皱起眉头。
“怎么了,没睡好吗?”女子关心的出口询问。
风曜冷睨眼女子,没有答话,把公事包交给在风家当了几十年的管家夏平,朝他道声谢后,径自入座。
女子因他的视若无睹而难过的低首轻咬抹着浅橙红色唇膏的唇瓣,风罗森拍拍她的手,她抬首摇摇头。
视线交流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委屈。
“曜儿,安琪关心你呢。”风罗森开口道。
风曜面无表情的摇下头,无言地吃着仆人送上的早餐。
“对不起,我迟到了。”眠羽姗姗来迟,身着白衫黑裤的她有别于前晚的英挺,添了分率性。
她的位置刚好在风曜的斜对面,他的对面是何安琪——他的前未婚妻。
风曜抬眼瞪视她,眠羽不为所动的回他一个浅笑。
哇塞!多了“眼线”的装点,他现在的样子比照片上那个死样子好多了。这可都是她的功劳,风曜真该好好谢谢她才对。
眠羽冰蓝色的瞳眸漾着得意的波光,风曜差点因她过于明显的得意而失了形象。
安琪发现他们之间紧绷的对立气氛,不由得打量起身旁这个不男不女的陌生人。
“干爹,这位是?”这号人物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呃,她是……”老实说,风罗森也不知道该编个什么理由,又不便透露她是凌心宇派出的手下,来保护风曜的。
“小姐,我叫江眠羽,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这屋子里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事。”眠羽自我介绍,眸子惯常地闪着嘲谑。早在她打量自己时,眠羽便知这个女人跟风曜可能有点关系,否则,风罗森是不会让她坐在左手边的。再见她的眼神评估中带有一丝警戒,眠羽便知道自己又找到一个好对象来刺激风曜。
眠羽要在她担任保镖这段期间,搅得风曜天翻地覆的,谁教他偏生要在这个对他们而言都十分重大的时刻冒出来。
安琪脸色一僵,知道自己是失礼了点。
“对不起,失礼了。请问江小姐是?”安琪露出个和善的笑容,眸里的警戒却不曾稍减。
这个江眠羽虽然看起来不男不女的,可是容貌却是无庸置疑的美丽,那毋分男女的美丽令她心中警铃大作,她还注意到眠羽脸上连口红也不抹。
“女的。”这是一般人见到她时最先的疑问。
眠羽皱着眉凝视眼前的早餐,富有人家的早餐丰富是丰富,却挑不起她一丝食欲。她倒杯咖啡,执杯就口,才一入口,她不悦地瞪着杯中黑黝黝的咖啡。
好难喝!怎么这咖啡的颜色跟平常时雨煮给她喝的不太一样,好像黑了一点……不,是黑上好几倍。而且好苦喔!时雨的咖啡好香好甜又好好喝,就像是可可一样,可是这里的咖啡怎么又黑又苦又酸又涩又难喝?
“我当然知道江小姐是女孩,我是问你和……”安琪挤出个微笑,眨眨抹了粉色眼影的眼眸,因看出眠羽眸子的颜色而着实愣了好一会儿。
冰蓝色,就算现在科技进步到可以以手术改变眼珠的颜色,连瞎眼之人都可以治愈,也难得可以见到这么特殊的颜色,而且看起来是这么的自然美丽。
“如果你是想问我和风曜的关系,我劝你别再问,我不想你伤心的。”眠羽露出一个饱含恶意的天使笑容,左手支着下巴,微眯起眸子,望着安琪。
“什么意思?”安琪脸色猛地一白,看看吃完早餐拿着餐巾拭嘴的风曜,他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的举动,更是重重打击她的心。
丢下炸弹的眠羽不发一语的耸耸肩,抛给安琪一个灿若阳光的笑容,跟着风曜起身。
安琪惶恐的看了眼风罗森,风罗森生平头一次遇到不知如何收拾的场面,因为他也不晓得眠羽话中之意,就算知道,为了风曜的安全,他也无法回答安琪。
只因他在儿子死寂了三年的眼中终于看到一簇火苗,而这火苗虽小,却逐步燃烧起来,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将这簇火苗浇灭。
安琪愈想愈恐慌,她不顾礼节的起身追上风曜,“曜!”
风曜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她。“有事?”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你而言,我犯下的过错真如此难以原谅?”安琪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冰冷的脸。
他没有回答,只微蹙拢双眉,明白她想歪了,不过,那是她的事。
“曜,我真的真心改过了,你为什么不能再次敞开心胸接受我?”安琪颤抖的手拉住他。
“是吗?”风曜冷冷一笑,鄙夷的低头看她。
知道他最不能接受她什么吗?就是她口口声声说她所做的事是错的!一句又一句的“改过”教他不生鄙夷也难。
安琪让风曜眼中的鄙视震得放开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曜……”她心碎的喊着。“我这么努力的改过,你一点也没有看见吗?”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风曜的目光落在她身后下远处的眠羽身上。
眠羽双手环抱胸前,好整以暇的望着他们。
“曜……我这么低下姿态来求你原谅我了。”安琪红着眼眶恳求的望着他。
风曜眸里的冷意未曾融化。“我没有要你低下姿态。”
“我们曾经是那么——”
“那是曾经,过去的事。”风曜的视线和眠羽在空中交锋,谁也不让谁。
“对我而言那从未过去!”安琪崩溃的大叫。“你没有必要为了阿易,这么折磨自己和所有的人……”
她的话因风曜瞪视向她那双如一年受不到几天阳光洗礼的冥王星一般冰寒的冷眸而逸去,久久,她才讷讷地唤着:“曜……”
“何小姐,容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婚约的束缚。”风曜走到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眠羽身旁,出其不意的搂上她的肩,把她扳向他。
眠羽睁大眼眸,不明白风曜要做什么,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受制于他,动弹不得。
“你……”眠羽的话因风曜用力捏住她圆润的下巴向上抬而逸去。
“曜!”安琪苦涩的轻唤,心因见到风曜和眠羽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而凝祝
“而且,我已经有了新欢,你这个旧爱也该退场了。”说完,风曜不带感情的唇覆上眠羽因震惊而微张的唇。
这个该死的死人!
眠羽眼角撇见安琪伤心的冲向车库,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出风家大门,她才用力的推开风曜,死命的擦着唇。
“你这个王八!绿*龟!海 龟!乱七八糟龟!”眠羽激动的朝他大声咆哮。“你有没有一点卫生概念啊!谁知道你嘴巴有没有带菌,就这么直接做人体接触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
这个时代的环境卫生比上一世纪进步更多,但爱滋病并未在这个世纪绝迹,因它而亡的人更多。可是让眠羽如此激动与生气的原因并非是可能会感染什么传染病,而是自己的初吻莽送在这个她发誓要搞垮他的人身上!
风曜波纹不兴的眸子里飘过一阵光芒,他冷扬起唇角。“你起的头,当然得由你来结尾,我不过是配合罢了。而且,别忘了乌龟是保育类动物,只有在野生水系动物园才看得见。”
今天早上的闷气总算出了一大口。
看着眠羽暴跳如雷的样子,风曜心底泛起一阵快意。不过,没想到她的唇柔软得教他想再品尝第二次。
“我有起头吗”眠羽冰蓝色的眸子染上一层火色,幸好她天生抵抗力好得不得了,不怕风曜传染,不然,她就算死也要拖着他一起。
“是你给她错误的引导。”风曜按下摇控器,一辆黑色的车自动开出车库到他面前。
“那是她自己要想歪的!”干她何事眠羽的坏心眼一但波及到自身便会全盘否认。“而且要不是你先刺激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哼!”风曜冷哼一声,迳自坐进车内,预备发动车子,却见到她从另一边的车门坐上车而皱起眉。“你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眠羽对车上的电脑输入几个指令,紧接着电脑荧幕跳过好几个画面。
“你现在动的是我的车。”风曜阻止她对他的车子动手脚。
眠羽拨开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动你一根寒毛的。”
“什么意思?”风曜眯起眼,语调低冷透着危险的气息。
“意思就是……”眠羽消除原有输入的指令,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半径约三公分的光碟,放进电脑中。然后,她抬头看着风曜,邪笑道:“你知道的。”
风曜的脸色比铁青还寒上几倍。
“我不需要保镖来保护我。”平持稳定的语调下藏着欲发的怒气,晶亮黝深的黑眸却泄漏了他内心真正的心绪波动。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来赶走她的,他已经厌烦了再为他人收烂摊子。
“错。”眠羽的笑容更加放肆,她举起食指在他眼前左右摇了遥“这么做只是因为……你的命只有我能要,我江眠羽想杀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要是在我兴起想杀你时,你被别人杀了,坏了我的纪录,那就不是拔光那个人身上的毛就可以了事的。”
风曜嘲弄的扬起嘴角,“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成得了什么事?”说完,他还刻意瞄瞄她的金发。
眠羽眯起眸子,风曜突然觉得车子里的温度陡然上升,但这上升的温度没持续多久,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
“风曜,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都知道我是黄毛的。净说些人尽皆知的废话,真不知道寰宇集团未来的命运是否康泰。”眠羽咽下怒气,稳静而讽刺的反击。
风曜闻言冷眸一扫,正好和她冒火的瞳子相对,擦撞出一堆火芒。两人以视线交战,谁也不让谁。直到电脑传来一声细小的声响,才打断两人的战事,让他们暂时鸣金收兵。
她把光碟取出,重新启动电脑,再输入一些指令。
“我现在正式宣布,你风曜的命为我江眠羽所有,除非我想杀你,否则没人能杀你。”说完,她取出一把昨晚亮过相的飞刀塞到风曜手中。
飞刀呈细细的柳叶状,闪着亮晃晃的银冷寒往,薄若纸片的厚度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它的重量。
这宣誓似的动作无疑地惹怒了心高气傲的风曜,“这算什么”
他竟然被个女人把命定下,还规定只有她才能杀了他,这实在是太侮辱他了。
眠羽不怕死的火上加油,眉飞色舞的笑道:“这是一种仪式,你要随时把它放在身边,这样哪天我高兴,说不定就会找上你,把飞刀取回来,届时就是你的死期。”
风曜唇角扯开上扬的弧度,怒极反笑的他,笑容有着令人胆战心寒的绝冷。“很好,没想到我风曜的命这么受欢迎,那我不客气的收下了。但我可不保证你哪天兴起,还找得到我的人和这把飞刀。”
眠羽为他眸里、语气中的空洞撼住,这个人的心根本已经死了,活着对他而言只是等死的过程而已。
怎么会有人这么浪费生命?在他们为了让自己活命而拼命时,竟然有人嫌活着太痛苦想早点死。难道只是因为他们和一般人不同,就只能得到比一般人少上数倍的生命吗?若是如此,还倒不如让风曜早点死,把他剩下的命拿来给他们好了!
好想给风曜一个狠狠的巴掌,把他打醒,要他不要轻贱得之不易的生命。
眠羽手随意动,一个扬手,一个清脆的响声亦响起。
她恨恨地瞪了眼风曜,迳自推门下车。
风曜错愕的捂住热辣刺痛的脸颊,心头为眠羽离去时的眼神震动。
那个眼神,复杂得连最难解的化学式也比不过,可是却意外的让他揪心。
他大力的摇头,想甩掉眠羽那个烙在他眼底的眼神,甩掉她对他造成的影响。不该有感觉的,早在八岁时母亲谢世;早在三年前他害死自己的好友阿易,得知未婚妻怀着阿易的孩子还跟他订婚时,他便发誓再也不为任何人事物所动。
现在的他,跟以前那个温文儒雅,和善温柔的风曜不同。这个冷酷无情的风曜才是真正的他,偏偏他老爸偏执的以为以前那个带着假面具的风曜才是他儿子。
他不愿再回去过那种日子,那种日子他过够了,那些日子随着母亲的死亡逝去一次,又随阿易的死亡再逝,现在……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风曜冷下心绪,踩下油门,直冲而去。
速度之快,似乎在说服自己没有因眠羽的出现而兴起波澜。
“该死的!”眠羽冲回房间,一头埋进盛满水的洗脸槽中,冷却自己过于沸腾的情绪。
她竟然无法控制心情,甩了风曜一巴掌。虽然她觉得还要再加上一个旋风踢和过肩摔,最好摔得他头昏脑胀,不得安宁才能勉强消去她的怒气,但是她失去控制的事实仍不会因为她出了口怨气而磨灭。
“江小姐。”风罗森的声音在敲门声之后响起。
眠羽甩甩头,满头的水在一瞬间被蒸发,但她来不及弄好自己的“标准发型”,只好散着头发来开门。
“有事吗?”
风罗森让她满头的乱发弄乱了心思,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女孩三番两次给他惊喜,让他有点招架不祝
眠羽烦躁的瞪眼盯着她发呆的风罗森,这个老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资料上说的精明能干。
“我来确定你是否是凌先生所派来的。”风罗森轻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随后,他有感而发的叹口气,“任何再精明干练的人也会遇到让自己心神大乱的事情。”
眠羽丢给他一个“不必向我解释”的眼神,迳白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坐下。“风先生,请坐。”
她完全一副生意人的口吻让风罗森不由得愣了愣,这名看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上竟沾染着这么厚重的世故味。
他拄着拐杖来到她面前坐下,眸光有着隐藏得当的打量。
“我想,凭我眼睛的颜色,你应该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我是‘空’的一员。”眠羽微微一笑,漂亮的眼瞳却一丝笑意也没有。“但依我们的规矩,心宇会致上一封信。”
她从一个木盒里取出一封烙上腊的信,递给他。“上头会说明我的身份。”
风罗森接过信拆开来看。“江小姐对这次的任务有何要求?”
眠羽摇下头,拿着梳子梳理头发。“等我想到再说。另外,你儿子应该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你也不必再假装,只要不张扬便可。”
风罗森点点头,自嘲的笑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他拍拍三年前那场爆炸伤到的腿,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能拿自己的这条腿换回儿子的笑容和温柔,即使那是他的假面具,也好过现在这个变本加厉的儿子。
眠羽的目光落到他的腿上,不发一语的起身。
“我该到公司去了。”她的脚步迟疑了下,轻声叹道:“你最好也小心一点,这三年来发生的意外虽然集中在风曜身上,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否会将苗头指向你。我查看过屋子的安全系统,它们处于最好状态,但你最好能提高警觉,毕竟有些东西不是机器能察觉出来的。”
风罗森感激的颔首,他看得出这女孩只有外表作怪,其实内心是很善良的。
眠羽不自然的点下头,快速离开。风罗森的笑容让她浑身不自在。
寰宇集团的总公司设在市中心一幢四十六层的商业大楼。这幢大楼从二到三十层为各部门的办公室,三十一层以上是高级主管的办公室及会议厅,总裁的办公室设在四十层楼。
负责招待的服务人员在眠羽一脚踏进大楼时拦住她。“小姐,请将你手中的……呃,食物吃完再进电梯好吗”
服务人员不好意思的看着抱着一大包老牌零食旺旺的眠羽,看她抱着旺旺的样子,不由得让人怀疑眠羽进入大楼的动机。自从总裁上任以来,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断,他们的警戒自然也加强了数倍,可是刚刚她通过大门时,大门的检测器并未显示她怀抱的旺旺内装有危险物品。
眠羽望着阻止她的服务人员,剔透的冰蓝眸子闪着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