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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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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与他有何过节?”卜二爷坐下问。

“小意思,为了些小闹事、拼了两次命。”

“结果如何?”

“第一次他没赢。第二次我没输。”

“所以他恨你入骨?”

“不错。”

“他修养不错,竟能耐得住。”

“耐不住又能怎样?他根本就没胜我的把握。哦!二爷,小弟记起一件重要的事,几乎耽误了。”

“怎么回事?”

“真糟!我那两位朋友可能正在往潞州赶。”杜弘颇为焦急地说。

“老弟,到底怎么啦?”卜二爷不耐地追问。

“事情是这样的,”他在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匣子,打开匣盖,珠光耀目,里面盛了一颗径有三分的珍珠,又道:“两天之后,我那两位朋友,要在贵店等我将珍珠交给他们带回郑州,但……我把这件事忘了,糟!要是赶回去,便耽误了这里的事,怎办?”

卜二爷也急急地说:“糟透了,与朋友约岂能失信?这……”

“只好赶回潞州算了,但是……”

“怎么?”

“有一件两全其美的办法,劳驾二爷跑一趟,二爷意下如何?但千万不能耽误,二爷能赶到么?”

卜二爷不知是计,拍拍胸膛说:“你既然信任我,我昼夜飞赶,爬也要爬回去,交给我好了。”

杜弘将珍珠递到对方手中,神色肃穆地说:“那么,小弟的信誉,交给二爷了。感激不尽。”

卜二爷将珠匣揣入怀中,也正色说:“愚兄这就动身,决不令老弟失望。告辞。”

“二爷好走,谢谢。”

“老弟,到了摩天岭,不可贸然进入,小心了。”

“小弟理会得,再见。”

“再见。”卜二爷抱拳一礼,怀着珠匣放腿急赶。

杜弘见对方去远,淡淡一笑,将包裹塞入路旁的一个洞坑内,拨草掩好。

身后,突传来一声冷厉的阴笑声。

他向前一跃丈余,贴于疾射,迅即仆倒,又身形急翻,再一跃而立,立下了门户,反应奇快,骇人听闻。

“好身手!”冷厉的声音说。

原先藏东西的坑旁,站着一个白衣女人,白衣袖长过膝,白裙迤地,一头黑油油的光亮秀发被散着,发尾及股,光可鉴人,鬼气冲天形如厉鬼,胆小朋友不被吓死,也将大病三月起不了床。腰间佩了一把古色斑澜的长剑,腰带上有白色的百宝囊,当然不是女鬼。

他吸入一口长气,收了势冷笑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姑娘定是恨海幽魂仲孙秀仲孙姑娘。”

“你我见过么?”

“不曾,闻名而已。”

“贵姓?”恨海幽魂问,声调已改变,变得不再冷厉,声如银铃带了人气了,像个女人啦!

“在下杜弘!”

”杜弘?你出道不久?年轻嘛!”

“姑娘似乎出道也晚,好像只有三四年呢。”

“不错。阁下意欲何往?”

“摩天岭。”

“阁下很够朋友,讲义气,故意遣走朋友,你那位朋友大概很值得你关心。”

“不错,在下不能连累朋友,姑娘可也是到摩天岭的?”他反问。

“是的。”

“有何贵干?”

“我幽魂的死对头玉萧客躲在铁岭堡,派人传信要我来此解决……”

“呔”上面林木深处,突传来一声厉叱。

恨海幽魂哼了一声,急急地说:“你那位先走的朋友,遇上拦截的人了,走!”

说走便走,但见她裙袂飘飘,秀发飞扬,似乎脚不沾地,幽灵般快速地向上飘掠。

杜弘却屹立不动,叫道:“那不是在下的朋友,而是总有一天要剑尖饮血的生死对头。”

不管恨海幽魂有何反应,他向路旁一窜,越野而走,他不逞英雄去走黄泉路,宁可绕道而行。明知路上有埋伏,而盲目向埋伏里闯,智者不为。他是个讲求实际,不重视浮名虚誉的人,让恨海幽魂说他胆小,他并不在意。

绕出里余,走的是路下方百步外密林,突听上面传来一声惨叫,有人被打下陡坡向下滚。

他心中一动,忖道:“我何不悄然欺近,看看埋伏的人是何来路?”

断魂刀自命不凡,要在杜弘面前表现英雄气概,独自闯向黄泉路,心中暗自戒备,脚下放慢,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不敢丝毫大意。

果然不错,上行里余,右前方路侧的草丛中,升起一个赤着上身,豹头环眼,脸上画了鬼面油彩,手执三股托天叉的大汉,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等候他接近。

他哼了一声,脚下一缓,一步步戒备着向上走,无所畏惧。

蓦地,身后有了动静,本能地感到脑后生风。

他向下一挫,斜掠丈外,闪入路旁的树丛。

“察!”一把三尺小飞叉插在地中,以半分之差掠过他的右股旁,没入地中半尺以上。

他惊出一身冷汗,扭头察看,下面鬼影俱无,不知发叉人躲在何处偷袭。上面,鬼面人仍然不言不动,凶狠地盯着他。

他至路面,怒火上冲,快步向上走,接近至两丈内了。对方身形一闪,便到了路中,横叉相候拦住去路,看神色便知有意挑衅,决不是表示友好而来。

他在一丈左右止步,冷然问:“刚才用飞叉偷击的人,是你阁下的同伴么?”

鬼面人不言不动,置若罔闻。

“你是聋子?”他沉声问。

他忍无可忍,手一抄,大板刀出鞘。他这把刀刀身宽有四寸,厚背薄锋如同剃刀,光华耀目生光,他名之为断魂刀,也从这刀获得了绰号,在江湖颇有名气。

鬼面人的叉尖,徐徐移向他。三股托天叉,俗称虎叉或三叉,长有六尺四寸,重有二十斤,是相当霸道的重家伙,叉沉力猛不易应付。叉尖张开有一尺六寸,举在身前便可保护中宫,任何兵刃也不易走中宫攻入,先天上便占了便宜。

断魂刀艺高人胆大,无畏地迫进。

鬼面人反而被他的镇静神情所镇慑,“呔”一声沉叱,劈面一叉点来,风雷乍起。

“铮”一声暴响,他一刀背拨开钢叉,探身切入,刀光疾闪。

大汉反应奇快,侧飘八尺,叉尖又取得中宫,叉头一旋,硬向刀锋上砸去。

两人搭上手,各展绝学放手抢攻,刀如猛虎,叉似狂龙。双方势均力敌,刀光叉影飞腾,险象横生。每一招皆生死须臾,凶险万分。

恶斗数十照面,两人均大汗彻体,双方皆未获得优势,把式慢下来了。

招式放慢,优劣各半。又因招式慢而易于防守,但却因叉重而不够灵活,且徒耗精力,易为对方所乘。

左后方一声冷笑,另一个鬼面人挺叉飞扑而上。

右后方一声冷关,第三名鬼面人像闪电股冲到。

三叉聚合,势如电闪霆击。

断魂刀心中叫苦,但叫苦解决不了问题。他一咬牙,突然人刀疾转,狂风似的向前冲,要和对方拼个两败俱伤,孤注一掷。

“铮!”刀震开了又,刀光再闪,一锲而入。

“嗤!”断魂刀被叉柄剖掉顶门一层油皮,成了披头散发的人。

“察”一声轻响同时传出,他的钢刀在鬼面人的胁肋开了一道创口,有两根肋骨被他划断了。

人影倏分,胜负已判。

“啊……”鬼面人一声吼叫,摔倒在地,骨碌碌向坡下滚。

另两名鬼面人不管同伴的死活,飞扑面上。

断魂刀头皮被叉柄掠过,只感到目眩头晕,而且真刀将竭,伤了对方之后,入仍向前冲出,脚下一虚,也摔倒在地。

鬼面人到了,双叉破空而至。

他吃力地翻转,跪起一膝,钢刀一抬,便待拼最后一口气。虎跳扑进,悍野绝伦。

正危急间,喝声震耳:“暂且退后!”

两个鬼面人应声左右一分,在八尺外举叉待进。

他收刀强撑真力站起,吃了一惊。

那是一个脸白如纸的中年人,三角眼阴森森,高颧、勾鼻、薄唇,穿黑劲装,衬得脸色更为苍白,腰上佩了一把判官笔,整个人似乎毫无人气,像是一具残尸,令人一看便不由心中发冷。

“黄泉鬼判尚彪!”他脱口叫出。

黄泉鬼判阴恻测地问:“你是那江湖上浪得虚名的断魂刀曲直?”

“正是区区,在下应该想到是你这黄泉鬼判在此地作怪。”

“这时知道并未为晚。”

“你这大名鼎鼎的黄泉鬼判,竟下流得带人在这穷乡僻壤劫路?简直匪夷所思。”

“尚某在此等候赴摩天岭的人。”

“为何?”

“能通过我黄泉鬼判这一关,方配前往摩天岭去活现世。”

“哼!你存心不良。”

“显然你并未能通过这一关。”

“你何不亲自上?”断魂刀傲然地问。

“算了吧,你连尚某的三个手下也接不下,怎敢向尚某叫阵?呸!目下尚某指示你一条明路,你要放明白些,不要错过机会。”

“哪一条明路?”

“你给我夹着尾巴滚蛋。”

“哼!你……”

“不然,尚某埋葬了你。”

断魂刀气往上冲,怒叫道:“曲某如不愿领教你那几招判官笔绝学,岂不遗憾?少吹大气,有种你我来一次公平决斗。”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啦!小辈!”

断魂刀一声虎吼,火辣辣地冲上,刀光一闪,递出一招“青龙入海”,抢制机先攻击。

“铮”一声暴响,判官笔神奇地出鞘,震偏了刀一闪而入。黄泉鬼判像是鬼魅幻形,贴身了,笔锋一带,指向断魂刀的小腹。

断魂刀临危自救,仰面便倒。

笔影一闪,“卟”一声敲中他的右臂。

“当!”钢刀脱手坠地。

“砰!”断魂刀背部着地。

黄泉鬼判一声狞笑,赶上一脚将他的小腹踏住,判官笔向下落,点向他的心坎,冷笑道:“你死定了,天堂有跟你不走……”

“叮”一声脆响,一枚特制的制钱从侧方的草丛中飞出,击中了笔尖。

判官笔意受不了小小制钱的打击,火星直冒,笔锋一歪,“察”一声贴断魂刀的胁衣而下,刺入地中,衣破皮伤,危极险极。

同一瞬间,人影暴起,恍如电光一闪。

黄泉鬼判来不及有所反应,“卟卟”两声闷响,被射来的人影两脚端在左肩腰,如同受干斤锤所撞,他“哎”一声惊叫,扭身摔倒。

来人是银汉孤星杜弘,一把抓起了断魂刀叫:“快走!”

杜弘拾回自己的制钱,并抓起钢刀。一声长笑,在两名鬼面人扑到之前,一溜烟脱离了现场。

断魂刀逃出半里外,方神魂入窍。

后面突传来杜弘的叫声:“不必跑了,他们并求追来。拿去,你的刀。”

“当”一声响,刀丢他身侧。

他惊魂初定,站住了,转身说:“在下欠你一份情,但你我的过节并未因此消失,日后还得结算。”

杜弘淡淡一笑,冷冷地说:“那是当然,在下等着你就是。走吧,你请先走一步,在下……”

“你不走?”

“在下要办点事。阁下小心了,再见。”

断魂刀拾刀归鞘,盯着杜弘远去的背影苦笑道:“他确是比我高明,艺业深不可测。看来他与我交手的两次中,并未用全力周旋,日后我得小心了。”

杜弘回到斗场,黄泉鬼判正与四名同伴。将断了两根肋骨气息奄奄的同伴抬至偏僻处包扎。

他悄然掩进,忖道:“看来他们也不是铁岭堡的人,但必须弄一个活口来问问。”

相距尚有五六大,左首不远处草丛中一声轻响,恨海幽魂那可怖的脸庞半露,伸手相招。

他不假思索地跟在后面,远离现场。

恨海幽魂远出半里外,方止步转身笑道:“你想擒住黄泉鬼判问口供?不必枉费心机。”

“有说乎?”他笑问。

“他乃是应朋友之约,要到铁岭堡会取回九阴真经的人。”

“那他为何在此布下黄泉路?”

“他发觉有不少人向铁岭堡赶去,因此心中生疑,要在此地向经过此地的人查线索。”

“他查到了么?”

“知道了不少他不知道的消息。”

“不久前那位恨地无环被地拦住了么?”

“没拦住,傻大哥儿的混元气功了得,摔飞了他两名爪牙,平安走了。”

“哦!在下也该走了。”

“咱们结伴同行,如何?”

“不,在下从不与人结伴。”他坚决地拒绝。

“然而先前不是有三个人么?”

“其实他们是领路的,不算伴。”

“我已到了摩天岭七天,附近皆摸清了,等于是替你带路,你如果拒绝,太傻了。”

他略一沉吟,笑道:“好吧,咱们暂且结伴。请!”

“请!”

两人岔上小径,向摩天岭扬长而去。

摩天岭附近群峰四合,举目展望,全是无尽的山,与无尽的蛮荒丛莽。向东望,河南地境却有不少濯濯童山,黄土岭起伏如波浪。

小径向上爬,在山腰向北岔出一条小径,路口新竖了一块指路牌,上面刻了一行字:“北走缥缈峰铁岭堡。”

杜弘不走了,向恨海幽魂说:“你先走一步,在下随后前往。”

“不一同前往?”恨海幽魂问。

“在下想暗入。”

“暗入?你不是他们请来的?”

“不是。”

树丛中一声哨,钻出两个青衣人,含笑上前行礼,为首的人说:“奉堡主手示,在此迎客入堡。”

杜弘不能拂袖而去,笑吟吟地问:“贵堡相距多远?难走么?”

“就是前面那座峰头,堡在岭腰。路并不难走,只是岔路甚多,贵客如无人带领,恐会迷路。”

“看着峰头走,怎么迷路?”

“从高处往下看,当然明白,但下去之后,古木参天,午间不

见日影,便看不见峰头了。”

“好吧,请领路。”

铁岭堡,其实却是木建的,规模不大,外围以三大高的巨木建成整齐的外栅,顶端每隔五丈建了一座碉楼,也十分简陋。门前一座木牌坊,上面横匾刻了六个漆金大字:缥缈峰铁岭堡。

里面,仅建了十余座木楼房,因简陋就毫无章法,给人的印象是:名不符实,毫不起眼。

堡门外有人迎客,是四名青衣大汉。

两人昂然而入,怪的是对方始终不请问来客的名号,也不问来意,径将客人领向堡中间的大楼。

台阶上有三名穿了紫花长袍的人迎客,中间那人方面大耳,五络长须,年约半百,一表人才,老远地便降阶相迎,含笑行礼道:“两位辛苦了,请厅中待茶。敝堡主一早便至北岭狩猎,傍晚时分方能赶回,事先不知诸位侠驾光临,未能迎候,恕罪恕罪。”

杜弘回了礼,笑道:“兄台客气了。来得鲁莽,兄台海涵。在下姓杜单名弘。那位姑娘复姓仲孙,芳名秀。请教兄台贵姓,如何称呼?”

“呵呵!原来是杜爷与仲孙姑娘,失敬了。在下姓南,名天方,敝堡的总管,请多指教。”

“失敬失敬,南总管请多关照。”

“在下理当尽地主之谊,请升阶。”

主客双方客气一番,进入大厅分宾主就座,仆人献上干净毛巾与香茗。偌大的厅堂,似乎没有多少人照管,显得冷冷清清。

南总管喝了两口茶,笑问。“已是午牌时分,两位必定尚未进食,请先至客厢安顿,等会儿兄弟派人请两位至食堂用膳。敞堡人丁单少,如果招待不周,休嫌简慢。”

“总管客气了。”杜弘客气地说,喝了半杯清茶。

这一带山泉少,河流罕见,走了好半天未见人影,任何人也不会拒绝奉上的香茗。

恨海幽魂也喝了半杯茶,问道:“冒昧得很,请问总管,玉萧客李起风,与朱堡主有何渊源?”

南总管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是位打抽丰的食客,与敝堡主毫无交情。”

“哦!他人呢?”

“到武安去了,大后天方可返堡。”

恨海幽魂将一封书信递过,冷冷地问:“这是他写的么?”

南总管一怔,点头道:“不错,是他的笔迹,信内写的是……”

恨海幽魂将书信收回,冷冷地说:“本姑娘且等他返堡之后,晚间再与贵堡主领教,商量商量。”

“敝堡主日落之前便可返堡。来人哪!送两位贵宾至两院安顿。”

内面出来了一名仆妇与一名小童,分别请两人动身。男客至西院,女客走内院。

客房是一座独院,相当清雅,共有一座六间客室,似乎里面并未住有客人,冷清清不见人影。

客房相当宽敞,床、几、橱、柜、椅一应俱全,只是窗子太小了些。

杜弘拉开窗帘,阳光透入,房中一亮。他略一例览后,向在准备茶水的小童问:“小哥,不久之前,有一位姓唐的客人他安顿在何处、”

小童无邪地一笑说:“安顿在前厢,远得很。”

“在下能否见见他?”

“当然可以的,从前面的月洞门进去,向左一折便到了。”

“谢谢。”

“爷台先歇歇,等会儿小的再来相请。”

“小哥请自使,谢谢关照。”

“爷台请用茶。”小童说,奉上茶后,出房带上房门,一蹦一跳地走了。

他开始检查房中的每一角落,找不出丝毫可疑的地方。不知怎地,突然打一哈欠,一阵困倦袭上心头,片刻间,眼前突然有点朦胧,眼皮老往下搭。

“哦!我怎么这么疲倦?”他想,不由自主地解下剑,渴望往床上躺。

他躺下了,立即梦入黄粱。

有人悄然入房,像幽灵般拉上了窗帘,室中一暗,像是暮色光临。

朦胧中,他听到了扣门声,一惊而起。

房门自启,进来了一个人。

他定神一看,发觉自己站在宽大的天井中,这座天井他感到陌生,但又似曾相识。

他看清了站在对面底下的人,不由心中一紧。

青包头、八字吊客眉、三用眼、天庭狭窄、地角尖削、尖嘴薄唇、留小八字胡、左颊上一条刀疤直滑下左耳根,这就是那位仁兄的长相。

第一眼他便看出,正是他要找的人。

“你贵姓大名?阁下,亮名号。”他厉声问,向前逼进。

对方冷冷一笑,阴恻测地说:“阁下,你多问了。”

“你在郑州用袖箭从后面暗算,射死了济安药局的金创科叶郎中。”

“不错。”

“你与他有冤?有仇?”

“无冤无仇。”

“那你为何下毒手杀他?”

“他不该救治那该死的闪电手。”

一你这人性已失的恶贼,就是只凭这点,你就下毒手杀人?”

“在下杀了他,余恨未消。”

“好,今天你得还我公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发箭吧,在下要你死得瞑目。”

对方左手一抬,一声崩簧响,袖箭幻化一颗寒星,一闪即至。

他右手一伸,两个指尖夹住了劲道凶猛的袖箭。

对方一声怒啸,拔出三棱新月刺,飞扑而来。这种三校刺与一般的刺形兵刃并无多少差异,但尖锋下五寸,多了一个新月形的活动侧刃钩,因此有点像护手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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