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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芳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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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茜草么?”他追问,虎目冷电四射。

“是……是的……”

“殿中另有紫丁香味。”

“你是说……”

“有另一个女人仍在殿内潜伏。”他低声说,突然推开匡姑娘,急射供文殊菩萨的神龛,恍如电光一闪。

他快,对方更快。“啪啪”两声轻响,两盏神灯倏然熄灭。

人影如电,急射门外,像是破空飞去,一闪不见。

他悚然折回,换了匡姑娘低叫:“快走!此地不可停留。”

匡姑娘吃惊地问:“是谁?”

“是个女人,没看清。她是在下所见到最神速的轻功高手,将是一大劲敌。走,离开此地,必须摆脱他们的监视,再去救令尊。”

“家父并未落入他们手中,被那大和尚打下山去了。”匡姑娘焦虑地说。

“跟我来。”

两人在丛林间乱窜,到了三更时分,已是精疲力尽,仍然无法找到先前遇袭的地方。

最后,林谷寺也无法找到了。

星月无光,夜黑似墨,没有任何可资指示方向的事物。杜弘只好死心,说:“不必浪费精力了,咱们找地方歇息,明早再说。”

“可是,家父……”

“如在下所料不差,令尊必定有惊无险。”

“你怎知道?”

“那些拦截咱们的人,似乎没有将咱们置于死地的意图,不然在林谷寺,他们尽可群起而攻,咱们死定了,但他们却大方地退走。令尊落了单,独木不成林,他会知难而退,那些人会放他走的。明早,你也离开吧.他们不会留难你的。”

“杜兄,你呢?”

“我必须到凤凰谷。”

“杜兄,我们一同退出去吧,日后再来并未为晚。”

“不,救人如救火,在下有朋友落在紫金凤手中,下次没有机会了。”

“咦!你要救人?紫金风从不掳人的。”

“在下的朋友却在她手中。这里背风,山崖可挡住露水,咱们在此歇息。”

他们在一座崖根下的草丛中,钻入枯草内歇息。

杜弘由于多次力拼,感到有点困倦,片刻间便梦入华胥。

匡姑娘躺在他的左首不远处,伸手可及。

久久,他猛地惊醒。

温暖的胴体半伏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茜草的幽香以及属于女人特有的芳香直往鼻中钻。

“匡姑娘,你……”杜弘讶然低叫。

“杜兄,叫我婉君。”匡姑娘用鼻音腻声低唤。

杜弘需要歇息,明早须硬闯凤凰谷,凶险的恐怖在等候着他,生与死的机会是三与七之比。以林谷寺对方所呈现的实力看来,三成生的机会,已是最高的估计了。

而匡婉君却在他需要睡眠时缠住了他,投怀送抱事出突然。

他感到失措,神智一清,说:“婉君姑娘,你该好好歇息。”

匡婉君蜷伏在他身侧,并肩而卧幽幽地说:“杜弘兄,你相信他们的话么?”

“什么话?”他茫然地问。

“如果我们不入凤凰谷,他们放我们平安离开。”

“山神与见我生财一群人,都是成名的元老名宿,大概不会食言,当然也不完全可信。”

“我想,家父可能已遭毒手了。”

“这……很难说。”

“因此,我决定与你同进退。”

“婉君姑娘,恕在下冒昧。我问你,即使你能索回干两金银,对你又有何好处?如果断送了性命,或者成为残废,岂不更是不值得么?”

“这……我愿为你冒一切凶险闯谷……”

“谢谢你,在下……”

“杜弘兄,不要拒人于干里之外。我知道,你的绰号叫银汉孤星。浪迹江湖独来独往,但你仍然需要关怀。杜弘兄,我们能成为好朋友么?”

“我们已是利害相关的朋友,不是么?”

“哦!请不要说利害相关,而是息息相关。我想我们明天能活下去的机会并不多,他们不会让我们离开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姑娘。”

“可是,我在耽心,而且害怕……”

“姑娘……”

匡婉君激情地伏在他的肩上饮泣,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好……好可怜,我们都还年轻,这……这样死去,真不值得。杜弘兄,你……你曾想到死么?我……我希望你活下去,我……”

杜弘也曾想到死,但他的想法是悲壮的,因此并未感到死的可怕。

一个勇敢的人,与强敌拼命时,生死已置之度外,不会产生多少无谓的感触。但如果明知绝望预知死期,在等待死亡期间,情绪难免波动,会有情感脆弱的现象产生。

死亡的阴影,因匡婉君的泣诉而掩盖了他。

这位一代魔头的女儿,在他面前表现得出奇地软弱,他受到了感染,心中一阵感伤,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匡婉君的娇躯,无限怜惜与伤感地说:“婉君姑娘,不要哭,明天,我先送你出山,你不会死的。睡吧,安心地睡吧,一切有我呢。”

第二十八章 星凤鏖战

他忘情地亲了婉君的额角,不久,婉君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时光在飞逝。

一阵飞禽的惊噪声,使杜弘一惊而醒。

糟!他陷入重围。十六名中年人,十六支长剑,像是一座待机下压的剑山,虚悬在他的身躯上空。十六只怪眼,阴森森地盯视着他,像是一群贪婪的饿狼,注视着他这条小羔羊。

“不许动,阁下。”一名中年人说,剑尖悬在他的咽喉上方。

他心中骇然,但仍然徐徐放松怀中仍在沉睡的匡婉君,沉着地问:“你们是谁?有何指教?”

匡婉君终于惊醒,大叫一声脸色泛灰。

“不要怕,婉君姑娘。”他轻拍着婉君的肩背说。

中年人冷冷一笑,说:“你们这对野鸳鸯,好梦该醒了。哼!好梦由来最易醒的。”

他勃然大怒,挺身欲起。

剑尖抵住了他的咽喉,中年人狞笑道:“阁下,安静些。”

接着,俯身左掌疾挥,“劈啪”两声,给了他两记阴阳耳光,又道:“你如果活得不耐烦,我这就给你一剑穿喉。情场得意,要付出代价的,在下真想早些送你去见阎王,你要是再敢发横撒野,大爷必定杀你。”

说完,举手一挥。

上来了两个人,取去他两人的剑和匕首以及百宝囊,有人叫:“把双手乖乖地伸出来,快!”

牛筋索捆住了他的双手,再加上一条铁链,他成了待决之囚。脚上又加上只能迈出半步的链子与牛筋索,走路也感困难。

匡姑娘不加反抗,因此受到优待,只反绑了双手,末加铁链。

“你们是凤凰谷的人?”他愤然问。

“啪啪!”又是两耳光,为首的中年人凶狠地叫吼:“闭上你的臭嘴!不问你就不许你吐出半个字。不然,太爷先敲掉你两颗狗牙,不信你试试?”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情势未明朗之前,他见机地闭上嘴,不作无谓的反抗。

“押走!”中年人挥手叫。

东方天际已现鱼肚白,但林下仍然黑暗。一阵急走,到了一处山林坡下。

中年人举手一挥,有六名大汉四面一分,远出五十步外担任警哨。

两人被捆在树干上,插翅难飞。包括为首的中年人在内,全向东面眺望,似有所待。

“看见后面那座鞍形山峰吗?”

“哦!怎么我们昨晚离开凤凰谷那么远?”匡婉君大表意外地说。

“昨晚咱们被人愚弄了,诱离凤凰谷二十里以上。等会儿得设法引开他们,我要设法松绑。”

“你打算……”

中年人突然回头,叱道:“闭嘴!想死么?”

“啪啪!”杜弘又挨了两耳光。

杜弘心中暗暗叫苦,向匡婉君低声问:“你认识这些人么?”

匡婉君不住发抖,摇头道:“我一个人也不认识,我很少在江湖走动。”

“他们不像是凤凰谷的人。”

“这里好像不是凤凰谷呢。”

杜弘深深吸入一口气,咬牙道:“在下如果能脱身,阁下将永远后悔。”

中年人狠狠地连抽他四耳光,厉声道:“后悔的将是你,你永远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远处出现了八个人影,其中一人赫然是万载玄冰万谋。看八人的排行,万载玄冰的地位并不太高,位列第五。领先的人是个穿了短打扮,挟了一根龙首杖的老太婆,有一双锐利阴森的怪眼,高颧骨,大嘴巴,不像是女人,倒像是个屠夫,腰带上带着的短刀,鞘把皆镶了光闪闪的宝石。

中年人上前相迎,含笑行礼道:“上禀主母,果然将人捉来了。”

老女人笑问:“没交手?”

“没有。幸而昨晚便落在咱们的眼线监视下,属下整整花了一个时辰,逐寸接近,方未将他们惊醒。”

“好,辛苦你了。”

“属下理当尽责,幸不辱命。”

八人走近,万载玄冰讶然道:“果然是这小子,怪的是摄魂魔君的女儿,怎么真的被他勾引上手了?”

老女人大为不耐,挥手道:“万谋,走开,私人过节,这不许提及。”

“是。”万载玄冰恭顺地说,退至一旁冷眼旁观。

老女人转向杜弘,点头:“人才仪表,名不虚传。你是银汉孤星杜弘?”

杜弘冷冷地反问:“你认识在下么?”

龙首杖一闪,“噗”一声劈在他的左颈根上,真力直撼全身,力道甚猛。

“你得乖乖据实回答,老身不许可任何人在我面前撒野抗命。”老女人声色俱厉地说。

“在下认了。”他咬牙说。

“噗噗!”老女人凶狠地用杖头在他腰肋上撞了两记重的,撞得他五内翻腾,痛得直冒冷汗。

“这次教训,你该学乖了。”老女人阴笑说。

他横了心,冷笑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你并不愿将在下立即置于死地,是么?”

老女人的枝举起了,但一阵迟疑,放下杖朗笑道:“不错,你很精明。”

“好说好说。你有何所求?”

“你是向凤凰谷问罪而来的?”

“不错。”

“老身也是前来毁灭凤凰谷的人。”

“在下不敢置信。”

“信不信由你,老身要求你合作。”

“合作?”

“是的,合作,随老身杀入谷内,鸡犬不留。”

“你与凤凰谷有何深仇大很?”

“这不用你管,只问你肯是不肯。这几天中,老身带来的人死了不少,始终未能越雷池一步,因此要借重你打头阵。”

“如果在下拒绝……”

“你不会拒绝的,老身有此自信。当然,老身不是小气的人,给你两条路走,一是生一是死。”

“说得很中听,两条路,果然不小气。”

“生,是你当天发誓与老身合作。死,老身派人把你活埋在此地。”

“你信鬼神?信任江湖人的誓?”

“对于你,老身敢于相信。”

“你像是早已知道在下的底细呢。”

“当然。如果不是为了你,老身也不会前来凤凰谷。”老女人狞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

“不许多问。”老女人沉叱。

“至少,你该告诉在下你们的底细……”

“说不许向就不许问,你想要皮肉受苦?”

“好,我答应你。”

“很好。”

“准备香案。”他大声说。

老女人一怔,说:“哪来的香案?跪地歃血发誓便可。”

“有香案方可表示慎重,折枝为香,扫叶为箔,方便得很。”他煞有介事地说。

“好,依你。”老女人说,举手一挥。

过来两名中年人,八剑八方戒备。两个人替他解绑,但脚链未除。

他略为活动手脚,卷起左衣袖,泰然在香烛前跪下,慢腾腾地上香。其实,他在暗暗行功。

他伸出右手,叫道:“刀!”

老女人认为在八剑围指下,再有自己的盘龙杖在旁,谅他也插翅难飞,将短刀丢下说:“点血便可,不可伤得太深,你还得与紫金凤生死相决。”

他将刀锋在左臂上磨了两下,望天说道:“过往神灵明鉴,弟子社弘,誓不在暴力下低头任人宰割,呔!”

刀光一闪,人化狂风,猛扑老女人。

老女人反应奇快,盘龙杖急挡,人向侧飞,远出丈外大喝道:“给他一剑。”

杜弘由于双腿被铁链与牛筋索所限制,举动欠灵活,一扑落空,知道要糟,无法追击了。

八剑急聚,生死须突。

他向前仆倒,奋身急滚,大喝一声,左手打出了三枚孤星镖,临危拼命,下手绝情,同时挥刀进击。

仆倒时已避开前面的一剑,滚动间短刀一挥,架住了侧方的一剑,急滚而入,短刀乘势反抽。

侧方的第二把剑,刺中他的右大腿外侧,急滑而过,剑锋划开一条不算深的血缝。

“啊……”惨号刺耳。

“砰噗噗……”有人接二连三倒下了。

他脱出重围,一跃而起,跃得太急,几乎被铁链绊倒,但他终于站稳了。

倒了四个人,叫号声与呻吟声惊心动魄。

另八名大汉,急速向内填补空隙,另七人占住外围。

十九比一。不,二十比一,还有一个老女人。

血,湿透了裤管。

他像一头受伤的怒豹,大吼道:“已经有四个人垫棺材背了,最少还有四个人也要跟着见阎王,上吧,在下还有四枚孤星镖。”

老女人未料到他仍然如此骠悍,骇然叫:“暂勿进击,退!”

一名大汉说:“主母,咱们用暗器杀他。”

“要活的!”老女人叫,奔向捆在树上的匡婉君,杖头顶住了匡姑娘的咽喉,大喝道:“杜小辈,丢刀投降,不然老身先杀了你的女人。”

他暗暗叫苦,厉叫道:“匡姑娘与在下无关,她也是要到凤凰谷的人,她的死活与在下毫无……”

“哼!杀了她再杀你,能说与你无关?”

“你们不一定能杀我,在下仍可一拼。”

“好,老身先敲破这丫头的脑袋。”

老女人举杖便砸,匡婉君惊骇地叫:“杜弘兄,救……救我……”

“住手!”他沉喝。

老女人的杖头。搭在脸无人色的匡婉君脑袋上,冷笑道:“你们如不想做同命鸳鸯,乖乖丢刀投降。”

杜弘的心中天人交战,最后丢下刀切齿道:“罢了,依你。”

老女人举手一挥,十二把剑向前合围,剑尖徐聚。

“丢下手中的孤星镖。”一名大汉叫。

他只好遵命,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先刺断他的左臂!”老女人厉叫。

一名大汉的剑尖,指向他的左肘弯。

“这次真完了。”他惨然地想。

蓦地,南面突传来直震耳膜的叫声:“住手!”

接着,响起一阵如珠走玉盘的散碎琴声。

到尖停在他的肘弯上,力道似已消失。

除了远在三丈外的老女人外,其他十二名大汉全都呆在原地,如醉如痴,像是一群梦游的人。

“咦!”老女人变色叫。

南面林缘,穿素绢衫的少女席地盘膝庄容端坐,膝上放置着瑶琴,委地长发整齐地被在两侧,钻石明眸注视着斗场,纤纤十指却灵巧地弹奏出一串动人心魄的美妙音符。

两侍女站在她身后。刚才发声喝止的人,正是那位捧着琴匣的侍女。

相距在三十步外,琴声却令十九名高手中魔。

杜弘并未中魔,先前感到心神涣散,有点迷迷糊糊,总算定力不差,立即警觉地收敛心神,悄然向外退。

老女人也不受琴音控制,但脸色苍白,以手掩耳,运功抗拒琴音的袭击,徐徐向外退,大叫道:“你为何要管这档事?住手!”

杜弘伸手摘下一名大汉的锁匙,向匡姑娘退。

琴声未止,轻柔的旋律充塞在天宇下。

老女人渐退渐快,似已难以禁受琴音的袭击。

十九名大汉,仍然在发呆。

杜弘到了树下,先解了自己双脚的铁链与牛筋索,再替匡婉君解绑。

匡婉君像个白痴,双目无神向前瞪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毫无反应。

他抱起匡婉君,大叫道:“谢谢你,抚琴的姑娘,容图后报。”

声落,他扭头飞奔。

侍女低声道:“小姐,琴音制不住他,他已经走了。”

小姐轻盈地站起,琴音倏寂。她将琴递给诗女说:“追上他,看他怎办。这人好愚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竟然肯以自己的生命作孤注一掷。”

侍女笑道:“小姐,也许人家真是一双爱侣呢。”

“油嘴!昨晚他两人一直未脱出我们的监视下,他们之间的对话你又不是没听清。”小姐笑嗔着说。

老女人已经不见了,就在琴声倏止的瞬间,向林木深处一窜,兔子般逃掉了。

直至三女的身影消失,十九名大汉方如大梦初醒般恢复神智。

杜弘远出两里外,匡婉君早已清醒,但却闭上了凤目装睡,不知她有何居心?

她睑上的如痴如醉神色,与粉颈的羞红,泄露了内心的秘密。

杜弘终于缓下脚步,低头一看,先是一怔,然后恍然大悟,突然将她放下,笑骂道:“小妖怪!你倒会享福,乖乖地自己走吧。”

她双颗红似一树石榴花,浅浅施礼笑道:“谢谢你,杜大哥。”

“你少叫我大哥,银汉孤星无亲无故。”他正色说,摆出拒人于千里外的神态。

她幽幽一叹说:“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才好……”

“尔后劝令尊少造些孽,便足以报答了。”他悻悻地说。

“杜大哥……”

“你去找令尊,出山去吧,潜山步步凶险,再不退出有死无生。金银身外物,给你一座金山,但要了你的命,拥有金山又有何用?再见了。”

“杜大哥,我跟你走……”

他已经远出五六文外,充耳不闻如飞而去。

匡婉君追了里余,只好死心,失望地叹息道:“这是个铁石心肠的男子汉,可惜我……”

身后,突传来悦耳的嗓音:“他如果真是铁石心肠的人,你恐怕早就魂归地府了,可惜什么?”

她大骇,脱口叫:“是你……”

是操琴制敌的一主两婢,向她说话的是少女,三人站在她身后不足两丈,她竟然事先毫无警觉,把她吓了一跳,心中惊疑万分。

“你该听他的劝告。”少女柔声说。

“小妹妹,你……你是人是仙?”她失神地问。

“你以为我是狐仙?”少女笑问。

“你……我怎敢?”

“我姓尹。”

“尹姑娘,谢谢你救了杜大哥和我……”

“不要谢我,我是阻止外人侵犯凤凰谷的人。”

“那……那你为何救我们?”她惊疑地问。

“因为那位银汉孤星,不像是歹徒。”

她噗哧一笑,怯念全消。

“你笑什么?”尹姑娘问。

“笑你。”

“笑我?我有何可笑?”

“尹姑娘,非女人不足以说了解女人。杜大哥人中之龙,你也和我一般……”

“住口!你……”尹姑娘怒叫道,秀丽的温润面庞涌起了朝霞。

“尹姑娘……”

“你再胡说,我要撕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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