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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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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我,我两年前跟你说的话,现在依然……”
话没说完,忽然一声巨响,画室门被一脚踢开,陈恪还没来得及反应,周险已飞上来狠狠一脚,“海棠这名字是你他妈能喊的!”
陈恪疼得眼泪霎时飚了出来,捂着肚子踉跄往后退,还没站稳,周险第二脚紧跟而上,“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周险沉眉肃目,眼中怒气如沸水翻腾,许棠吓得心惊肉跳,抚着胸口不敢往前劝架。周险第二脚比第一脚还狠,陈恪哀嚎一声,身体猛得撞上背后桌子,疼得钻心窝似的疼,眼看周险又要飞脚而来,急忙连声求饶。
周险第三脚踢上桌子,陈恪连人带桌一起翻倒,带翻了堆叠在旁的盘子。
听到声响围上来的众人霎时吓得大气不敢出,周险凶狠的目光移到门口,落在小晶身上:“谁他妈还敢在背后嚼舌根!”
小晶望着蜷在地上的陈恪,脸霎时一片惨白。
死水般沉默寂静,最终还是许棠打破死寂,上前伸手轻轻拉了拉周险的手臂。周险低头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皮甲,抽出里面厚厚一沓钞票,扬手扔到陈恪身上,“再敢出现在许海棠面前,先废你一条腿!”
说罢一把攥住许棠的手臂,大步朝外走去。大家立即作鸟兽散,望见周险和许棠身影远了,复又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小晶吓得腿脚发软,站在外圈远远看了一眼,趁人不留意,静悄悄回了休息室。
周险将许棠塞进副驾驶,重重摔上门,绕到另一侧上去,伸手将许棠手臂抓过来,瞪着方才被陈恪抓住的地方,揸开手掌紧握着狠狠搓了两下。
许棠皮肤被搓红了,眼眶也跟着红了,她低头跟周险道歉:“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周险冷声说,“这他妈不是在鹿山,要是在鹿山……”
许棠抽了抽鼻子,垂着头不说话。
“他那些话听谁说的?是不是何晶?”
许棠摇头,“我不知道。”
周险听她声音含混,伸手将她脸抬起来,拿粗粝的手指抹了抹她眼角,“哭什么,心疼你学长?”
许棠使劲摇头。
“那是我吓到你了?”
许棠仍然摇头。
周险又好气又好笑,往她脸上抹了一把,“行了行了别哭了,有话好好说。”
许棠“嗯”了一声,“陈恪话都是瞎说的,你别信他。”
“当然不信!我的女人,我的兄弟,轮得到他放什么狗屁!”周险掏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了几口,渐渐平静下来。
过了片刻,周险复又沉声开口:“何晶不是什么善茬,你留意点,万一她不听话,直接拿她开刀!”
“可她不是方举带过来的人……”
“她弟弟的工资还攥在方举手里,要敢闹,两人一起开了,让她滚回去继续当鸡!”周险吐了个眼圈,“放着正经好日子不过,真他妈给脸不要脸!”
周险抽完烟,抽出两张面巾纸递给许棠,“擦把脸,我约了许杨晚上一起吃饭。”
许棠点头,“我给小伍打个电话,让他把店里的事处理一下。”
周险看了她片刻,见她鼻尖一点薄红,刚哭过的眼睛水水润润,忽勾了勾唇,探身往许棠嘴上亲了一口,“许海棠,我可真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险哥发飙的主要原因是陈恪挑拨他跟方举的关系ww
第29章 枝川(09)

周险和许棠离开没多久,方举就回了店里。他见大家神色凝重,一时摸不清头脑。他往里走,朝着画室扫了一眼,见小晶正在打扫满地的碎片,立即顿住脚步拐进去,“店里遭抢劫了?”
小晶动作一顿,转过身来低低喊了一声:“方总。”
方举见她眼眶红肿,眼里包着一汪泪水,顿时一惊,“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小晶抽了抽鼻子,摇头说道:“没有谁欺负我,就是刚刚周总在店里跟人动手,我……我有点怕。”
方举惊讶:“险哥跟谁动手?”
“还能有谁,许经理请回来的画家,”小晶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瓷盘的碎片,“画家跟许经理在休息室里拉拉扯扯,被周总撞见了……”
“你别瞎说,嫂子怎么会跟其他人拉拉扯扯!”
“我没瞎说,大家都看见了……陈画家也说,他喜欢许经理好多年了,许经理也是知道的……”小晶一边观察方举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往下说,“陈画家说,他随便一副画就能卖上十万,要不是看在许经理的面子上,他肯定不愿意过来画盘子……”
方举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他愿不愿画是他自己的事,嫂子不是这种人,你也别瞎猜了。”
小晶“哦”了一声,难掩失望。
“险哥和嫂子去哪儿了?”
小晶摇头,“不知道,周总打完人就走了。”
方举掏出手机,“你赶紧扫完了出去,现在是饭点,外面正忙。”
小晶咬了咬牙,默默点了点头。
——
饭局上许杨问了问酒店改造的情况,吃得快差不多时,周险看了许棠一眼,“我出去抽支烟,透透气。”
许棠立即抬眼看他,周险起身时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旋即关上门出去了。
二楼走廊尽头有扇窗户,周险过去将窗户打开,掏出烟点燃,手臂撑着窗台,看着窗外。枝川秋意越发浓重,梧桐树支棱着秃了一半的树枝,将一轮朗月嵌在枝桠之间。
周险静静站着,不知不觉已抽完了三支。走廊另一端传来脚步声,周险抬头,见方举正从对面缓缓走过来。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甚有几分凝重。
待方举走到跟前,周险掐了烟,沉声说:“进去吧。”
包间里许棠和许杨都垂首沉默,听见开门声时,许杨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周险和方举落座,喊服务员过来收拾桌子。
方举将带来的资料放在桌上,看向许杨,“我告诉你整件事情的严重性,你再决定答不答应。”
许杨咬牙,“我必须去。”
方举却摇了摇头,目光转向许棠,“嫂子,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郑叔在鹿山伐木场藏了什么,我哥又是怎么牺牲的?”
许棠闻言立即坐直了身体,看着方举,缓缓点了点头。
方举朝周险看了一眼,周险点了下头,方举便又将目光移回许棠身上,他压低了声音,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哥……是缉毒警察。”
许棠震惊,一时瞠目结舌,和许杨对视一眼,过了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个回答,“你的意思是……郑叔他……”
方举拧眉点头,“郑叔在鹿山发家,十年前开始做接头人,后来黑吃黑,吞了上头一批货,一时做大了。郑叔这人十分狡猾,当时做了个十分巧妙的局,让在码头埋头伏击等着他跟人接头的警察都栽进去了。”方举敛目,“牺牲了三个人,我哥是其中一个。”
一时无人说话,过了半晌,方举复才开口,“郑叔还趁机做掉了组织里的线人,之后所有线索都断了,大家也不敢再派人进去卧底。后来,郑叔势力开始往渡河镇扩展,我们怀疑他在渡河镇哪个地方自己建了一个制毒窝点。”
许棠看着他,接下去:“所以你才加入骁哥的组织,搜集证据。”
方举点头,“郑叔做得非常隐蔽,如果不是险哥有次在歌舞厅偶然听见郑叔的人透露了运货的事,我们恐怕永远查不到鹿山伐木场。后来我们放了把火,趁乱进去看了一下,当时所有人都在扑火,唯独有间屋子大门紧闭,门口还站了四个人看守。”
许棠一边听方举说,一边回想当时情景。
“郑叔那晚往外运货,两队人一队截卡车一队搜查伐木场,但谁知那车子开出去没多久,拐弯的时候就一头栽下悬崖坠毁了,伐木场那间房子里的东西也早被人转移了。”方举朝桌子上捶了一拳,“我和险哥本是打算瞒着骁哥的,但骁哥这人也是人精。骁哥知道以后,准备截了证据掐住郑叔七寸,结果他动静太大打草惊蛇,让郑叔察觉了……我们都被郑叔摆了一道。”
许棠听得心惊肉跳,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件事背后竟有如此骇人的内。幕。
大家一时都未开口,过了许久,方举找周险借了支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中,他目光沉肃,看向许杨,“为了替我哥报仇,我已经把险哥牵涉进来了。许小弟,事情都跟你说了,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你潜进去没有危险,这事儿谁也说不准。所以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
空气一时又安静下来,待方举手里这根烟抽完了,许杨缓缓抬头,看着方举,目光坚定,沉声说:“我去。”
方举静了数秒,将资料拆开,“好,既然要去,我也不多说废话,总之我方举以性命发誓,一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
他将资料递给许杨,“我给你造了一个矿老板儿子的身份。邻县多石膏矿,十个富豪九个开矿,郑叔要查清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事。你先把这上面的信息熟悉熟悉,我们再教你一些反侦察知识和防身术。”
许杨捏着那叠资料,重重点了点头。
送许杨返校之后,回去路上,许棠仍沉浸在震惊之中。她只知道方举潜伏在骁哥身边,必然与他当警察的哥哥方擎有关,但万万没有想到,此事远比她想得更为复杂危险。
许棠不由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她父亲的死,是不是也跟郑叔制毒有关?思及此,她心脏擂鼓似的剧烈跳动起来,“周险,你说,我爸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事,所以才被郑叔杀人灭口?”
周险看向她,“我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许棠咬牙,“要真是因为这样,我一定……”
周险伸手将她紧握成拳搁在腿上的手握住,许久没有说话。
——
方举训练许杨的同时,“周府海棠”也彻底改造完毕了。许棠在公交车、报纸和站牌都投放了广告,进行特价酬宾,生意一直冷淡的酒店,活动期间顿时人满为患。
酬宾结束之后,客流下降,之后又小幅度回升,然后渐渐稳定下来。
许棠眼看自己的改造总算初见成效,登时松了口气。但没放松几天,周险的生日就要到了。
这是她第一次给周险过生日,自然不能仓促。但周险非常排斥大操大办,只想跟许棠一个人待在一起。
最后两人各让一步,准备请方举和小伍过来,一起吃顿家宴。
许棠虽然能做饭,但也只是半桶水的水平,家宴这种事,又不想假以他手,是以弄了身厨师学徒的衣服,钻进厨房跟大厨偷师。如此密集练了一周,好歹练了七八个菜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的更新有点短小QUQ来大姨妈了一整天都有点不对劲……
提前预告一下,明天就有大家期待已久的脱衣梭哈了→_→
第30章 枝川(10)

周险生日当天许棠起了个大早,去农贸市场买菜。她不指望大展身手,只期望到时候别乱中出错。周险负责当全职车夫,叼着根烟手插在衣袋里,全程跟在许棠身后。
肉铺前围了一圈人,许棠脚踮得老高,活像只跟人抢食的小母鸡。周险觉得好笑,看她大衣领子上露出一小截白皙细腻的皮肤,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深秋早晨气温已经有些低了,周险手指又凉,许棠脖子一缩,转过头来瞪他:“别捣乱!”
许棠抢了两扇新鲜的排骨,塞进周险手里了,又继续往前逛。逛了将近一个小时,一路砍价还价,眼看周险都拎不下了,方才罢休。
周险将菜放进后备箱里,转头看见许棠额上鼻尖浮着一层薄汗,脸也红扑扑水润润的,忍不住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捞,“费什么事,我就想跟你在床上待一天,生日生日,没有“日”,怎么“生”!”
许棠羞愤:“周险!”
周险低头往她嘴上亲了一口,“喊声亲热一点的我听听看。”
“不喊!”
周险低笑一声,“害羞什么,来,喊一声。”
“你不是也一直喊我许海棠吗!”许棠伸手将他胸膛一推,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周险笑着上了驾驶座,看许棠正埋头在笔记本上记账,笑问:“花了多少钱?”
许棠停了笔,转过头看他:“周险,有件严肃的事情,还没跟你商量。”
周险掏了支烟出来点燃,“零花钱没了?”
“……”许棠看他一眼,“我帮你打理酒店,你给我多少月薪?我已经干满快一个月了,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商量一下。”
“许海棠,”周险吐了个烟圈,扭头看她,“你是老板娘,谁敢给你发工资?”
“你啊。”
周险一笑,“我的钱都是你的,发什么?”他叼着烟,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塞进许棠手里,“随便花,给我留两包烟钱就行。”
许棠看了看手里的金卡,立即推还给周险,“我不能要。”
“嫌少?”
“不是,”许棠了解摇头,“这是你的钱。”
周险笑,“我人都是你的,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许棠默然,手里摊着那张卡,既不推也不收。
周险眯眼看她,待手里这支烟抽完了,掐了烟蒂,将卡拿回来,“店里赚的钱,发完了工资,剩下的就是你的,你看行不行?”
许棠这才抬头看他:“……可店里还在亏本啊。”
周险勾起嘴角,发动车子,“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
回去休息了一会儿,许棠开始做饭。当时肉铺人多,老板忙不过来,许棠便没让他帮忙剁。如今自己提着刀剁了两下,手上便没力气了,她洗了洗手,喊周险进来:“帮忙砍一下排骨。”
周险提眼看她,笑说:“我只砍过人。”
许棠:“……”
周险也不逗她了,起身慢悠悠走进厨房。许棠将他衣袖挽起来,指点了一下怎么剁。周险叼着烟,拿起菜刀,按照许棠的要求,十几刀下去,很快便将排骨切成了块。他动作利落有力,排骨切得规整清晰。
许棠惊叹:“你这是砍了多少人才练出来的手法?”
周险难得无语了一下,他拧开水龙头洗手,“许海棠,是不是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扭头一看,却见许棠笑得一脸促狭。她头发扎了起来,几缕碎发散了下来,额头白皙饱满,鼻子秀气,嘴唇小巧润泽。
周险目光一敛,关了水龙头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揽,低头含住她的唇。
灶上的烧的热水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厨房里极为温暖。因是高层,小区格外寂静,偶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仿佛一声遥远的唿哨。
怀里的人身形娇小,仿佛一用力就抱没了。由是,周险抱得更紧,想将她整个揉进自己身体里。
过了半晌,许棠呼吸不过来,伸手将他推开,微微喘息,伸手按了按烧红的脸颊,“水要烧干了。”
周险笑了一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转身出去了。
菜快烧完时,方举、小伍和许杨一起到了。小伍手里提着两瓶茅台酒,方举则拎着一个大蛋糕,一进门就高声喊道:“险哥生日快乐!”
许杨钻进厨房帮许棠端菜,许棠炒完了最后一个小菜,熄了火,洗了洗手上桌。三人特意将周险旁边的位置留出来,许棠刚一落座,方举就将酒瓶打开,将五人面前的酒杯斟满,“来来来!咱们先干一杯!”
喝完之后开始吃菜,周险夹了快排骨,咬了一口,望见许棠正期待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不错。”
许棠这才舒了口气,拿起勺子,往自己碗里舀了半碗汤。
方举夹了一箸菜,尝了一口,朝许棠比了一个大拇指,“嫂子你真有本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
周险正在往碗里夹菜,听见方举这话,目光微微一沉,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小伍笑说:“方子,你也赶紧讨个媳妇儿。”
“正事儿还没办完,讨什么媳妇儿,平白耽误人家。”
小伍一笑,“我看何晶对你还挺殷勤。”
方举立即摆手,“小晶这么漂亮,跟着我多吃亏。”
“这么多年,也没看你对谁上过心,唯独何晶,当时可是你亲手从别人场子里救出来的。”
方举往自己杯子里倒酒,“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总不能看着她被人推进火坑——好了好了别说我了,今天可是险哥的生日,咱们一定要合力把险哥灌醉了!” 方举笑说,“这么多年,险哥可只在嫂子手里栽过。”
许棠想到那晚跟周险拼酒的事,不由笑了笑。周险勾了勾唇,忽端起酒杯起身,“方举,这杯得敬你。”
方举也跟着起身,大笑道:“可不是,要不是我,险哥你跟嫂子也看不对眼!”
周险目光一直落在方举脸上——方举神情坦坦荡荡,笑容磊落,没有半分忸怩勉强。
周险敛目,与他碰杯,朗声说:“干!”
大家一边吃菜一边聊这四年里的趣事,方举三人有意灌醉周险和许棠,一直起哄敬酒。结果吃了两个多小时,快散席时,许棠只是微醺,周险醉得重些,思维仍有几分清醒;小伍一早便趴下了,方举已经开始说胡话,唯独许杨情况稍微好些。
许棠忍不住笑:“还要喝?”
许杨摆手,甘拜下风,“姐,你真是女中豪杰!”
许杨将方举和小伍搬到隔壁客房休息,自己帮忙许棠收拾餐桌。
许棠喝了酒,情绪亢奋,脸上发热。她将碗先堆在水槽,洗了把脸回卧室。周险正斜躺在床上休息,看见她进来了,眯眼笑了笑,拍了拍床沿,“过来。”
许棠乖乖过去,还没坐稳,周险伸手将她一拉,她身体重心不稳,立时倒了下去。
周险将她肩膀按住,凑近亲吻。酒精刺激着神经,许棠精神越发亢奋,忽伸手将周险一推,歪头看他:“周险,陪我打牌。”
周险笑了一声,“打什么?”
“梭哈,”许棠看着他,加了一句,“谁输了谁脱衣服。”
周险双眼立即眯起来。
“敢不敢?”
周险低笑,“你想好了?”
许棠便起身去客厅将扑克牌拿过来,顺手将卧室门反锁上。她蹬了拖鞋爬上床,将牌拆开,挑出不要的牌。
周险一手撑在床上,稍稍坐起来,笑看她:“我身上三件,你身上四件,你打算怎么赌?”
许棠看他一眼,忽将被子掀起来往他身上一盖,“这样你也有四件了。一次开牌最低押半件,我们都有八个筹码。”
她双颊通红,眼中微有醉意,半是清醒半是迷乱。周险看得心旌荡漾,伸手去摸她红扑扑的脸,许棠却挥手将他打开,“先赌!”
周险笑,“好,听你的。”
许棠洗牌切牌,两人各摸了一张,许棠牌大,率先下注,“半件。”
“跟。”
两人继续摸牌,许棠还是半件半件地下注,周险笑着跟注。
很快只剩底牌,许棠仍是只赌了半件,本以为周险会梭哈,谁知他也只跟了半件。
许棠将底牌掀开,是个葫芦。
周险扬手开牌,笑说:“你输了。”
许棠看着他手里的铁支,不由咬了咬唇。
周险凑近,刻意放缓了语调,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低笑一声,“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许棠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忽扬手将自己身上的牛仔裤和针织套头毛衣脱掉了,她抬眼看着周险,“还有半件怎么算?”
周险眯眼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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