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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那粗大Rou棒另一次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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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伯志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内力注入Rou棒之内,顿时间,那本已粗大得吓人的Rou棒变得更粗更长,把围观的众人看得羡慕不已。
把内力贯注到Rou棒之上,是常氏兄弟近日研究出来的花招,这一招理论很简单,但做起来却不容易∶因为用者要先用最少五十年以上的深厚内力,打通丹田到Gui头之间的七个|穴道,使之连成一线,真气往返随意,然而,这虽不容易,还不是最难的一步,因为就算用者本人没有这样的内力,但只要有一内力强盛的人的帮助,也能做到,就像他们兄弟,合两人之力,没几天就把这一步做到了。
事实上,在真正运用这一招的时候才是最难的∶如果注劲时注得太快太多,便有机会使Rou棒受伤,但注得太少太慢,效果又不明显,而且在交欢的过和中,用者不但要不断地维持着真气在Rou棒内的贯注,同时还要顾及身体的协调,这样才能在金枪不倒之间又不失快感。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必定是个内力深厚,并且能把功力运用得圆融随意的高手,然而,这样的高手自然会珍惜羽毛,不太会肯把功力耗费在这方面,所以,当今世上能用上这招的人屈指可数,在常氏兄弟之前,就只听说过一代淫道玉真子会用。当然,这一招固然厉害,但耗劲也钜,每次使完,一个时辰内功力都难以恢复,所以常氏兄弟自练成后也没有用过。现在,为了要得到干那楚楚可怜的美女的藉口,他顾不得了┅┅常赫志把Rou棒对准周绮的菊花洞口,然后用尽力地死命一挺,“啊!┅┅”
周绮被顶得浑身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去,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地拉向自己,腰间一抽一顶间,又给了她一记狠的,周绮只觉得这两下抽插又强又狠,凶猛得异乎寻常,菊花洞口被他这么一插,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剌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的肛门内外已沾满了Jing液Yin水都那么痛,如果没有的话,那还得了?
再来几下,周绮只觉那狂猛的撞击把她撞得混身似要散掉似的,忙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身子、大腿张到了最大程度,苦苦忍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和那越来越尖锐的剌痛,然而,常赫志这一招专为大战群雌而练,就算周绮在最佳的状态下,也是抵受不了的,更何况她之前已被十几个汉子淫辱过?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无论她怎样努力,失败也注定要降临在她的身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周绮的肛门已被常赫志贯注了内力的Rou棒蹂躏得血肉模糊┅┅终于,她抵受不住了,在一阵巨大的痛楚和疲累中,完全地昏了过去。
常赫志发砥初试,果然锋利异常,得意之情满溢心中,他松开了手,周绮绵软的身子顿时失去了依靠,软软地倒在地上┅┅常赫志弯下身去,一把抓住赵蓉的衣襟,像老鹰抓小鸡以地把她扯了起来,“呀┅┅”赵蓉惊叫一声,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凌空举起,双脚在空中乱踢┅┅众人见她如此娇弱,心中暴虐之感大涨,大声地叫嚣了起来。
“撕┅┅撕!”数声,赵蓉身上的衣服、肚兜和亵裤被常赫志的利爪化成了片片飞舞的白蝴蝶,惊叫声中,她那雪白纤弱的身子顿时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把众人看得口张口呆。
这时,赵蓉惊觉如再不行动的话,便会再一次失身了,她顾不得羞耻,睁开了一双动人的巧目,颤声向常赫志道∶“你┅┅你不守信用!”
常赫志闻言,粗声道∶“咱怎地不守用了?”
赵蓉被常赫志的粗声吓了一跳,半晌作声不得,过了好一会才怯生生地道∶“你┅┅你┅┅明明答应┅┅答应了绮组,如果她让你们┅┅让你们┅┅舒┅┅舒服的话┅┅就┅┅放过我们?但你现在,┅┅现在怎么又┅┅”
这话本来有理,如果换成了骆冰、李沅芷或是周绮任何一人来说,绝对可以令常赫志招架不住,但赵蓉为人斯文柔弱,加上心中惊惧,所以这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毫无理值气壮之感,常赫志听完,不但不觉理亏,反生出一股以强凌弱的快感。
常赫志慢慢地把赵蓉放下,向环顾的众人看了一眼,道∶“没错,咱们是答应了她的绮组,如果她能让咱们都舒服的话,就放过她们!┅┅”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众人虽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是在逗她,都有趣地等着他的下文。
赵蓉见他把自己放下,还以为他良心发现,顿时大喜过望;但是,她的开心和高兴只维持了一煞那,便已被常赫志和众人的对答粉碎了。
常赫志道∶“但┅┅你们都舒服完了吗?”
众人呆了一呆,随即哄声应道∶“没有!”、“还早呢!”、“我才一次而已!”、“我也是才一次而已!怎能算是舒服!”
听到了众人的反应,常赫志大声∶“现在她已经昏过去了,而咱们却还没舒服够,那怎么办?”
众人大声应道∶“由她来替!”
常赫志淫笑了起来,问道∶“光她一个人够不够让咱们都舒服?”
众人心神领会,齐声吼道∶“不够!”
常赫志问完,把脸转向赵蓉,做了个无奈的姿势。赵蓉早已被他们那些像野兽般的吼叫吓得脸青唇白,再看着他们脸上一副跃跃欲的的禽兽表情,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阵震栗,惊叫了一声,连退了几步,转身欲逃┅┅常赫志抢前两步已绕到赵蓉前面,双臂一环,便轻轻松松地把她拦腰箍了起来,赵蓉尖叫连连,粉拳两点般落在常赫志的头上,然而,那弱小的力度,对常赫志来说倒像是在向他撤娇一样,他双臂用力一环,赵蓉只觉胸口一阵窒闷,几乎闭过气去,乱捶的手顿时慢了下来,常赫志哈哈大笑,搂着她向亭内走去┅┅常伯志见哥哥已经动手了,也不甘示弱,大踏步走到旁的众女面前,伸手向其中一个清秀少女抓去┅┅那少女双手被缚,无法动手,见常伯志大手伸来,忙往左一闪,远远地退了开去,常伯志一抓不中,淫笑道∶“轻身功夫练得不错!就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说着,身形一闪,跟了过去。
那少女不等常伯志近身,纤腿一扬,向他面门踢去,常伯志不慌不忙,左手随随便便地一拿,便抓住了她的脚踝,那少女武功不弱,反应更是敏捷,右脚才被抓住,左脚已凌空而起,横踢常伯志的右方太阳|穴┅┅但常伯志是何等人,怎能被她踢中,右手轻轻松松地一挡、随即转腕反拿,这一式两变,不但挡住了少女那孤注一掷的一脚,还顺便把她的右脚踝也抓在手里。少女两只脚都被抓住,身形再也控制不住,惊叫声中,背部重重地着地。
常赫志走进亭中,跨坐到亭边仅及一尺的栏杆上,并把赵蓉柔弱的娇躯放在身前,这时,赵蓉自知无法抗拒这强壮汉子的侵犯,她只能无奈地把一手捂住下身的重要位置,一手挡在胸脯前面,并徒劳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你不能┅┅不要污辱我!”
看着听着赵蓉那娇羞的动作和楚楚可怜的哀求,常伯志的心中兴起了一阵残暴的快感,他近乎粗鲁地拉开了挡在她私|处的玉手,把粗壮的Rou棒抵在那孤立无助的花瓣裂缝间,淫笑道∶“叫什么,等老子的Rou棒进去以后,你就知道那有多好了,到时说不定她还不想咱停下来呢!”说着,腰间用力,大Rou棒慢慢地向那粉红色的肉缝挤去┅┅赵蓉柔弱的身子猛地弓了起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常赫志,眼中泪花闪烁,作出最后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同时,她双手抵在那壮实的胸膛上,拼命地想把他推开┅┅这时,常赫志的Gui头已进入了赵蓉的玉洞内,只觉得里面柔软湿润、春潮微泛,并不如想像般的紧窄难走,便不再犹豫,学着赵蓉的求饶声道∶“不┅┅不┅┅啊!不要不要!”说着,腰下用力一挺┅┅“不!┅┅”赵蓉绝望地摇着头、痛苦的泪水像泉水般涌出,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那痛苦无助的眼神,那柔弱得叫人心碎的尖叫,足以令看到的、听到的人都为之动容,然而,常赫志却彷如未见未闻,粗大的Rou棒继续坚定向前挺进,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怜少妇的体内,直至没柄┅┅另一边,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个清秀少女的衣服后,跨坐在她的右腿上,右手把她的左腿揽在胸前,左手则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烫的Rou棒,向她的粉嫩玉洞凑去┅┅少女虽然像发了疯似地挣扎着,但在那么不利的姿势下,终究避不了多久,Rou棒在玉洞口滑脱了几次后,被常伯志瞧准了一个机会,他挺腰一顶┅┅“呀!┅┅”少女惨叫一声,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鲁地挤开。
常伯志突进了少女的体内后,见众人还呆呆地站在一边,便淫笑道∶“你们还在干嘛?怎地不动手?”他口中虽然说着,动作却没稍停,双手搂住少女那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摇动了起来┅┅众人如梦初醒,齐声嚎叫了起来,向馀下的众女扑去,这时,众女早已被吓坏了,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向自己扑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发一声喊,四散突围┅┅然而,她们双手被缚,跑起来难以平衡,没跑多远,便已纷纷地被众人抓住┅┅顿时间,后花园这一角里尖叫声、哀求声、呻吟声此起彼落,淫笑声、秽语声、大叫声声声入耳┅┅************过了不知多久,霍青桐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惊讶问道∶“天已经黑了?难道我这一觉竟然睡了那么久?”如果不是挤逼的石壁和身后拉罕那冰冷的尸身,她几乎以为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好一会,|穴外还是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她还是不敢冲冲动动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细听──但除了充耳的风声虫鸣,半点人声也没有。
霍青桐听了一会,确定了|穴外无人,才艰难地爬出了那几乎让她饮恨其中的石|穴。出|穴后,霍青桐急不及待地拉回了被褪下了的裤子和整理弄乱了的衣襟。
闻到了身上传来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沟内和大腿上,那些呕心得让她几乎想大吐一场的乾掉了的Jing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耻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一会儿,她稍为泠静了下来∶在那么羞人可怕的遭遇后,如果换成以前的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以死来洗清屈辱──虽然她没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现在的她却不会,也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还维系着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怜的妹子的、甚至族人们的生命。
“一个人,一但背上有了负担,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锁,再也无法自由自在、率性而为了,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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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霍青桐只觉身上一紧,已被那人紧紧搂住。她一面软弱无力地挣扎着,一面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离他们还有数丈,如果她这时动手的话,失手的机会会很大;这也是霍青桐的不幸,如果这时是白天的话,在她那绝顶美丽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没命地跑过来?
然而,此时此地,她的美艳无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隐闭了,那人见同伴已抓住了她,便放慢了脚步。但是搂住了霍青桐那人却不同了,在那么近的距离,霍青桐那美若天仙的脸庞一览无遗,那软柔的身体、那娇柔的喘息,都像滚油一样,浇在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欲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胸前摸去┅┅霍青桐只觉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顿时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挣一推,把那人推了开去┅┅才把他推开,便已惊觉使出了真功夫来,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气,幸好,那人已被色欲蒙蔽了神智,半点也没觉不妥,一退一扑间,又向霍青桐搂去┅┅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只用左手护住前胸,便任凭他把她搂在怀内┅┅那人温香玉软抱满怀,正待有所动作,忽觉腰间一麻,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原来霍青桐乘那人不觉,右手如电般连点了他哑、软二|穴┅┅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差到了极点──那人的软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哑|穴却没被封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张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惊,一时间不及再想,樱唇猛地凑上去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声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里。
霍青桐只觉一阵中人欲呕的口臭从那人的嘴里传出,薰得她几乎闭过气去,然而,比起她那无上珍贵的初吻被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夺去的伤痛,那臭味根本算不上什么;这时,她感到他的一声呼叫已然结束,樱唇像触电般离开了他的嘴巴,乘他一口气没转过来那一刻,运指再点,封了他的另一个哑|穴┅┅这几下变化甚快,加上附近甚为阴暗,所以另外那人没发现同僚已被霍青桐制住了,见他搂住了她不放,还以为他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脚步,向两人走去┅┅霍青桐见那人走来,芳心稍安,暂时忘记了失去初吻的伤痛,瞧准了机会,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来人,再一掌他的颈项击去┅┅霍青桐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难逃避,然而,她今天经历数次大变,芳心絮乱、体力大减,所以这一掌击出,不但时间拿捏得不准,连出手也慢了不少,只声“噗!”的一声闷响,在那人本能的闪避下,她那自问万无一失的一掌竟然劈偏,只砍中他的肩膀。
两人同时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应过来,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刚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连抬都抬不起来,见状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时一面退后,一面扯起了破锣似的子喊道∶“有剌客!来人啊!抓剌客!”
那人话声刚落,宅内顿时骚动了起来;霍青桐一击不中,还被他成功地通风报信,心中实在窝囊至极,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几下身法,闪过了霍青桐连环数击,就在这时,吆喝声四起,援兵已然逼近┅┅听得敌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无望,当机立断,纤掌一收,转身向后花园去;她一面逃着,一面想起了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动,心中委屈后悔得几乎想要哭出来┅┅
后传第九章劫数难逃黄衫染垢翠羽蒙尘
(一)
当常氏兄弟伙同众待卫在后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坚硬的Rou棒,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淫兴、触动着她的淫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他那每一记剌戮,速度都是那么的适当、深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每一下旋磨,时机都是那么的准确、力度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干,忘形地呻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淫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饥渴的女子。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只要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与摆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后,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畅后,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头、其他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