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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给金庸写续或者改编金庸作品的人实在太多了,其中不乏大家名家,但无一成功,无一不被金庸迷嗤之以鼻。写金庸的东西等于自找失败,因为他的笔法和思路几乎无法模仿。只要这两点不象金庸,金庸迷就没有耐心看下去,那其他的东西再精彩也等于零。
现在我要给金庸作品写续,老实说心中也非常的忐忑不安,生怕辛辛苦苦换来的成果也被人骂成狗屎!但我实在太喜欢金庸的作品了,给金庸作品写续一直是我的一大心愿。十几年来我写了很多小说,可从来没写过一篇武侠小说。武侠小说不是我的主攻项目,但续写金庸作品是我很重要的一个写作计划。
金庸作品的亮点很多,写续时能够保持亮度实属不易,要有所超越几乎不可能。但人无完人,金庸作品也有许多缺点:如对人生对事业的消极态度;如生活气息极其稀薄的人的世界;如人物极少有正常的生活的苦恼和经营的痛苦;如人物缺少了人所应有的激|情和迸发的感情等等。
续写他人作品第一重要的是模仿,要各方各面都得象,然后取长补短,发挥自己独特的优势,使自己续写的东西更有新意。本人不敢奢望超过金庸先生,所续作品能有先生之三味便已足矣。本人谨以此作前来参加武侠小说大赛,欲求借此人气让更多的书友看到她,给我以更多的意见和建议。如果有人看了说好,将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续倚天屠龙记1
一山河万里雨露香
周芷若话音落后,眼前的张无忌目定口呆,赵敏秀眉微蹙。周芷若咯咯数声轻笑,人已悠然掠去了。张无忌回过心神忙看向赵敏,只见她正凝视着周芷若消逝的方向兀自沉吟不语,张无忌见她眼圈儿里隐隐有泪水闪动,便一手握了她的手,一手揽了她的腰,将她搂到腿上坐了,轻轻抱住她柔软而冰凉的身子,在她耳边柔声道:“敏妹……”赵敏轻叹了一声,道:“无忌哥哥,我的眉毛可还没有画。”
张无忌幡然醒悟,忙重新提起笔来,在砚台抿了,在赵敏那细长微弯的秀眉上轻轻画了下去。
濠州事后张无忌心灰意冷,提笔写下了让位于杨逍的书信后便即取出六枚明教传教之物圣火令,合着书信以三尺白布包了,本欲找一教众转交于杨逍,但苦于杨逍等明教高手均距濠州甚远,左近又无如五行旗使以上的得力教众,而那圣火令又非同小可,随便找人代转到底不能放心。心想反正要去昆仑山,便自己带去吧,百余年来明教教主交替尽在光明顶总坛进行,向无他例,自己总不能太过草率。权衡再三,准备亲自送到光明顶,向教中几名重要人物简单宣读一下即行下山,从此以后与赵敏过那闲云野鹤的快活日子,再也不参与世间纷争,更不再去担负那自己担不起的担子了。
翌日张无忌和赵敏二人穿了寻常客商的服饰,涂黄了脸,粘了胡须,一人一骑向西而去。
与赵敏在一起的时日,张无忌偶有说起往事,最常提到的便是极北海外的冰火岛、皖北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和西域昆仑山上张无忌习练《九阳神功》的无名山谷。决定退隐山林之后,又说到三处时,赵敏道:“要想不被人找到搅扰自然冰火岛最好,但我可不想住了十年后又因为小张无忌的终身大事而万里迢迢地张帆行船返回中土,再回去都难。”张无忌笑道:“对啊!最不妙的是大海茫茫我可没把握一定找得到那个小岛,可别偏又在海上遇着大风浪将你我二人卷入海底,去那北海龙宫做一对快活夫妻了。”赵敏一拳打去,娇笑道:“就你会乱说!”
张无忌叹道:“要想找到冰火岛恐怕当世只有紫衫龙王黛绮丝一人才可办到,即使我义父他老人家肯下山也未必……”想到凄苦一生皈依佛门的义父,张无忌不禁心下郁郁。赵敏抿嘴笑道:“又想小昭了?想必她此刻也欲辞去波斯总教教主之位前来中土找你吧?”张无忌笑道:“敏妹尽会说笑。”
数日前两人只稍作商量便决定放弃了正直战乱的蝴蝶谷,选择了远在西域进退两便的昆仑山无名山谷。
濠州距离蝴蝶谷并非甚远,此去出皖入豫,恍然间便已走上了数年前带同杨不悔去昆仑山坐望峰找寻她爹爹杨逍的路,只是想当年一个身中寒毒,一个年幼弱小,孤苦无依,均无武功,与现下身负绝世武功,骑着骏马,怀揣银两自有一番天壤之别恍若隔世之感了。
去西域之前张赵二人还须办理一件大事,便是上武当山向太师傅辞行,去父母坟上祭拜,便由太师傅作主,在父母坟前与赵敏正式结拜为夫妻。这件事两人决定不惊动任何外人,不拜堂、不请客、不行一切俗礼。张无忌自知如此甚是委屈了赵敏,但赵敏既然肯不惜违抗父兄之命舍却王室的荣华富贵离家出走跟了他,便不会去在乎这些小节,只要自己对她好便什么都够了。
赵敏虽有着蒙古人豪放不拘小节的性格,但到底女儿天性,有时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如此草草自也有几丝遗憾。心中想来最割舍不下,又最最对不住的便是深居王府中的母亲了,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可回去看看她老人家了?心想等与张无忌隐居几年,江湖上渐渐将他们遗忘的时候再偷偷回去看望父母兄长,再向他们叩头认罪便了。那时候张无忌早已不是明教教主,又与自己做了多年的夫妻,想来父母兄长便不会再来难为他们了吧。
其实令赵敏不安的还有周芷若,她曾经搅了周芷若的婚礼,周芷若岂有不报复之理?她不久前说过的“哪一日你要和赵家妹子拜堂成亲,只怕我便想到了”的话每日均萦绕在她的心头,令她怎能安心?假如不拜堂,不举行婚礼,那么周芷若岂非无可再闹了?周芷若总不能无端的闯进他们的洞房、跳到他们的婚床上硬生生地拆散他们吧?
时下正值天下大乱,群雄竞起,中原大地处处战火纷飞,几乎随时都可嗅见风中送来的腐尸臭味。一路之上元军对汉人盘查甚紧,二人往往便只得避开大路绕行小路。这日行至湖北境内,忽觉身后有人跟踪,两人相视一笑,沿着汉水曲折而上。二日后行至一片竹林时,张无忌隐隐听到风声呼呼,竹叶猎猎作响,低声对赵敏道:“敏妹小心,好朋友又盯上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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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出百丈,眼见前方竹林更密了,而那异响悠然而止。张无忌勒马停了下来,双手抱拳道:“何方高人在此?在下过路人有理了!如若为了剪道图财,在下这里倒还有百十俩银子,便请朋友拿了去换碗水酒喝,相烦让出路来使我二人过去如何?”
以张无忌眼下的武功本来根本不必惧怕一般绿林盗贼的,但这次他感觉到这些人不太寻常,他虽已经发现来人两日,但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出来人是何轻功家数,甚至来人有多少他都无法听清,只觉这些人行走时以足尖点地,并且举手投足必是同时而起同时而落,整齐异常,让人无法在脚步声上辨别人数多少,可见必是经过严训的。张无忌行走江湖虽然年头不多,但自认几乎见遍了天下好汉,如此诡异行为却从未听闻。不过从他们的脚步声上听来,来者虽然训练有素,但内力实属稀松平常,只是二三流脚色而已。他不愿赵敏冒险,也不愿节外生枝,是以在密竹林外停下了,决定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多半的来人便埋伏在前方的密竹林里。张无忌岂有不知?但他连说三遍竟无一人应声。赵敏抿嘴一笑,说:“大哥,既然朋友们不肯现身,咱们不妨绕道走吧?反正你我二人游山玩水又不在意多走几步路。”
张无忌道:“甚好!”两人拉转马头,翻过一座小丘而去。未行多远,又传来簌簌之声,张无忌不怒反笑,心想不让你们尝尝苦头看来你们终是不会甘心。耳听得脚步近了,当下摘了屠龙刀交到赵敏手中,人已离鞍而去。一名来者正隐身于几丛大竹之后,张无忌有心给他一个下马威,是以人尚在半空便先一个劈空掌打了去,这一掌暗含了五成的九阳真力,只见掌风到处那几丛大竹轰然而断,竹后之人闪身不及也随之倒摔了出去。只见那人手持一柄怪样长刀,黑衣黑裤黑色快靴,头上裹黑巾,面上罩黑布,浑身上下仅露一双眼睛和一双手而已。看到这种人张无忌心下更是有气,当下决定生擒那人,看看他到底是何人。他如大鹏从天而降,但人未落便感到背后风声虎虎,竟有三把长刀疾速砍来。敌人显然是从竹上扑下来的,张无忌身在半空,不敢怠慢,伸手抓住一根翠竹猛地一拉,身体便斜飞开去,避开了身后三刀,继而继续俯冲下去。
这么缓得一缓,地上那人便回过气来,不等张无忌落下,他已左手猛地一挥,一股浓黄烟雾向张无忌袭了过去。张无忌只吸入鼻尖便知是硫磺一类的粉末,知道此物虽无剧毒,但吸进鼻内不免咳嗽不断,难以聚气攻敌,溅入眼睛也颇不舒服。此时张无忌的真气已遍布全身,遇物自然抵抗,是以那烟雾刚及身体便立时翻滚回转,全腾了回去。
想当初在光明顶上华山派掌门鲜于通施暗算放那无形无色之金蚕蛊毒尚且奈何不了张无忌,这区区硫磺粉末自不在话下。地上那人本欲乘挥洒硫磺之际着地滚开以躲开张无忌的一击,全没想到竟会失算,自己反被包裹于硫磺烟雾之中,情急之下对准敌人攻来的方向狂挥长刀砍去,但这一刀只挥到一半便停在了半空,原来他的刀才刚挥出时张无忌就已扑下,挥指便点了他五处|穴道,他那一刀只是借其惯性才挥到了一半。张无忌落地便扣住了那人的手腕,刚想腾跃而起跳出圈子却只见半天一只由四名黑衣蒙面人手抓四角撑开的大网罩将下来。叫了声:“来得好!”甩手便将手里所擒之人向网中央掷了过去。张无忌所掷之力何等巨大?那人一着网四人便抓捏不住,连人带网脱手而去。四人网虽脱手但变招奇速,竟能同时扬手各自射出四只星形怪镖来。分射张无忌头、颈、胸、腹四处,张无忌见那镖并非射向|穴道,但镖声凌厉,镖身四个尖角寒光闪闪,射的都是人生要害,十六只镖同时射到无法手接,立刻提气腾身跃起,只听“丁丁丁”几声脆响,那镖已尽数钉到地上。其中一只钉住了一只肥大的青皮蛤蟆,蛤蟆四腿乱蹬几下,巨口向天,伤口溢出黑血,没片刻便已死去。
这时那四人已落到地上,手一伸,竟又多了一张大网。张无忌人在空中终要落下,这网却正要接着他。身在空中,张无忌耳听到赵敏清咤一声,忙扭头看去,只见她正挥舞着屠龙刀同四名黑衣蒙面人激烈交战着,心中大急。这时张无忌的头顶上空却另有一张大网扣将下来,东西南北四面又同时跃出四名黑衣蒙面人,人人双手高举长刀,只等上下两张网一裹住张无忌便四刀齐下结果了张无忌的性命。情急之下,张无忌在空中横转了身子,右脚猛地踢出,足尖勾住了一根半大的翠竹,一使力间那竹子便弯了过来,张无忌随形而上,曲身便抓住了那竹子,应手从中掰断,不假思索便使出少林伏魔杖法中的横扫千军、狂风倒卷与排山倒海来。这次张无忌使出了十成的内力,只见那竹子连枝带叶当真便似一支巨大的禅杖,三招连续使来,夹着劲风如绿色的龙卷风一般横斜上下扫了三圈,那偷袭的十二人只觉劲风扑面,浑身皮肤有如刀割般疼痛,不由得再也立身不住,纷纷向四面八方摔了出去。一时间周遭的竹子也卡拉拉的倒了一大圈,待他落地后,一个茂密的竹林便出现了一个大圆窟窿。
屠龙刀过于沉重,赵敏猛然间使将起来竟感大有力不从心之状,是以以一敌四颇显吃力。四名黑衣人的招数极其狠辣怪异,每出一刀就是一刀,绝无拖泥带水的过渡和虚招,招招直攻敌人要害,要人性命。出招无非便是砍、削、挑、刺等寥寥数招,招数虽不繁复,但厉害在四人配合相当紧密,你一刀我一刀快捷无论地攻将过来,又狠又准令人心下不禁胆寒。但赵敏武功本就不弱,人又机灵敏捷,敌人又似识得她手中提着的是无坚不摧的屠龙刀,是以处处避着她的刀刃,不敢直面相撞,所以兵刃虽不乘手,但求自保却没问题。
眼见同伙落败,四人互使一个眼色,心意相通,顿时收招,手一扬,四股黄烟向赵敏喷去。赵敏耳听得黄烟之中嗤嗤声响,知道黄烟中尚有暗器,向后疾跃一步,使一招华山刀法“半山悬瀑”,只听得丁丁当当急响,那些星型暗器便尽数被暗器克星屠龙刀吸了去,略一数,正是四四一十六枚。张无忌知道那些人施放迷烟是想脱身而去,当下五指着力,手中翠竹顿时碎裂,挥手便将那一大把的碎竹条掷了出去。这些虽是轻飘纷乱的竹条,但去势竟急于强弓射出的箭矢,只听得黄烟之后嗯嗯几声闷哼,便有三人中竹了。
适才摔出去的十二名蒙面人均受了内伤,好在张无忌出手时并未直接攻及其身,是以十二人只是被劲风所伤,并不严重,这时都已爬了起来,迅速以极地退了去。
张无忌抢到黄烟之后,只见中竹的三人躺在地上已然死了。心下大奇,难道黄烟之中误中了三人的要害?仔细一看却见三人的眼中均流出血来,拉下蒙面黑布,其余五窍也有鲜血流出。原来这三人中镖受伤自知无法逃脱竟然便同时服毒自尽了。张无忌不禁心下骇然。
这时却听赵敏轻呼了一声:“无忌哥哥。”忙奔过去看,只见赵敏正站在那名被点了|穴道尚裹在网子里的蒙面人身边,此人也是刚刚断气,致其命的却是眉心的一枚四角钢镖,那钢镖插入眉心大半,周围皮肤已成黑紫色,伤口流出黑血。张无忌仔细查看那毒伤,竟自认不出所中何毒。这是张无忌自精研王难姑的《毒经》后从未有过的。张赵二人心下暗暗纳罕,实在猜不透这些亡命之徒是何人,出自何处。
赵敏道:“无忌哥哥,看来他们是被人雇来的杀手,难道是朱元璋他……他非要置你于死地不可么?”
张无忌沉吟不答,心中所想也是如此,不禁心内暗叹,心想自己一日不让位看来总有人一日睡不安宁了。
张无忌从屠龙刀上摘了几枚星型钢镖小心包好放入怀中,心想太师傅和众位师伯师叔见多识广多半能够认识。马上要上武当山了,便请他们看看。
此去武当山已不甚远,不一日二人便到了山下。其时已是深秋的傍晚,这两日来秋雨连绵,阴云密布,秋风簌簌不绝,天气已经日冷一日。赵敏买了一件青色斗篷披在背上,两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满脸颇显风尘之色。到得灵霄宫前,呼唤小道童,那小道童倚在门口,见是张无忌来了,不由得大声欢呼起来,忙不迭地奔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等人便都迎了出来。进得观去,自有道童捧上香茶、点心和饭菜来。观里早已用过晚饭了,俞莲舟、张松溪和殷梨亭三人不愿离去等待,便捧了茶水坐在桌旁陪着张赵二人。张无忌没有见着杨不悔,便对殷梨亭笑道:“六叔,不见六婶出来,是否我已添侄儿啦?”
殷梨亭脸上一红,笑道:“快啦,应该隔不了几日了吧?”
张赵二人齐声笑着向殷梨亭抱拳恭喜,赵敏更是道:“以后可是有得六叔忙的啦,可不知六叔放下手中的宝剑后可还能洗得尿布么?”
一桌人哈哈大笑。
武当诸侠与赵敏之间本有颇多过节,但诸侠心中豁达,早已不记前嫌,尤其殷梨亭,说来他的这段姻缘多半还得感谢赵敏才是呢。若非当时赵敏手下阿三捏碎了他的四肢骨节,他焉能有机会接近杨不悔?更怎能获得她的垂青并下嫁了自己?至于那受伤之痛与此等大事相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吃完饭到得偏殿,宋远桥和俞岱岩已在等候了。张无忌见大师伯已全然道装打扮,想来已经出家为道,他头发尽白,原本微胖的身材完全廋了下去,双目深陷,神色不显喜怒,再不是以前的模样,心下不禁一酸,知道都是为宋青书所致。坐下后不敢再道别后情况,直接便将怀里藏的那几枚星型钢镖拿了出来,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武当诸侠初时看到那镖已是微微一惊,待听张无忌说完一时间均沉吟不语。过了半晌张松溪才道:“二哥,你看此物可与你我二人在福建一带所听闻的东瀛倭寇有关?”
俞莲舟缓缓点了点头,道:“适才听无忌说道他们使用的长刀和武功家数的确像。不过很少听闻他们在内陆活动,而似无忌所遇的那种组织严密、身手不凡的更是从未听闻。”
张松溪道:“现下天下大乱,无忌身为明教教主,当真处于风头浪尖,这些东瀛杀手的突然出现定然与争夺天下有关!”
赵敏道:“张四侠所言与小女心内所想不谋而合。那么张四侠认为谁是幕后主使呢?”
张松溪道:“天下能雇佣他们刺杀无忌的只有两家,一是当今朝廷、二是东南部起事的张士诚。”说到第一家时张松溪本欲脱口而出“当今朝廷鞑子皇帝”的,但碍于赵敏在此,“鞑子”二字一出口不免连赵敏也给骂了,便改了个口。
赵敏笑道:“四侠尚漏一人没记。”
张松溪道:“哦?何人?”
赵敏道:“朱元璋。”
对于朱元璋犯上囚禁张无忌一事武当诸侠却并不知晓,张无忌心道诸位师伯叔都是自己的亲人,这事既然提到了就不便隐瞒,便又将此事说与五侠听了,说完后又将自己打算出让教主之位及打算与赵敏成婚并退隐江湖的事也一并说了。五侠听完不禁扼腕长叹,均道:“当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那,真没想到连徐达常遇春那样的好汉也会为权力二字蒙蔽了良心。五侠素知这位师侄虽然武功高强又身居高位但却淡泊名利心无城府之至,若强劝他不让教主之位夺回军权等等可能反而会害了他,退隐江湖确是一种远离纷争的明智之举。提到婚事,虽然赵敏不是五侠心中的理想佳妇,但瞧她此刻温温婉婉娉娉婷婷已全无当初女魔头的样子也便不由得替张无忌感到高兴。但张无忌说到欲请太师傅作主成婚一事时,五侠不由得对望了一眼,脸上颇显难色。张无忌心下一沉,忙问到:”怎么?太师傅他老人家又在闭关修炼吗?“
张三丰年已过一百一,不久前又被偷袭受伤,是以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