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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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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总是沾着狗毛,所以只能每天两遍不厌其烦地给梳毛,这才稍稍减轻了一些狗毛的灾难。

    沈昱靖和陆云景是从侧面的月亮门进来的,他冲陆云景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打算过去吓妹妹一跳。

    陆云景捧着给沈福喜的小箱子,没有跟着沈昱靖一起胡闹,而是站定等着看笑话。

    虽然沈昱靖的脚步放得很轻,但那里瞒得过小黑的耳朵。

    沈福喜梳着毛就发现小黑忽然间坐直了身子,耳朵也支棱起来,她凝神屏气,这才听到了身后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要说家里有谁这样无聊幼稚的话,也就只有沈昱靖了。

    她听着脚步声渐渐临近,掐好时间,在沈昱靖要吓她之前猛地转身,做了个鬼脸。

    沈昱靖一心想要吓唬妹妹,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登时被惊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福喜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伸手刮着脸颊道:“大哥羞不羞,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被吓成这样!”

    沈昱靖自己也是无奈,他只是一时没有防备,但又是他想要吓人在先,于情于理都没法儿还嘴,清了半天嗓子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给自己圆个面子,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一个是亲妹妹,一个是好兄弟兼未来的妹夫,丢脸也没丢在别人面前,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想到这些,他站起身拍拍土,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道:“阿陆,你不是特意给弄来的好玩意儿,还不给福喜看看。”

    “大哥,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沈福喜冲沈昱靖吐了吐舌头,低声道。

    沈福喜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扭头去看陆云景,只问哥哥道:“什么好东西啊?”

    “我哪儿知道,藏得跟宝贝似的,一刻都不肯离手。”这也是沈昱靖跟过来的一个原因,他也好奇那箱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陆云景把捧着的小箱子放在石桌上,冲沈福喜笑笑,示意她打开道:“你看看里头是什么。”

    沈福喜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伸手打开箱子,只见里头放着十来个黑乎乎的东西,形状大小不一,大多呈椭圆状。

    “这是……”土豆?

    沈福喜伸手抓出一个,仔细一看还真是土豆,眉开眼笑地问:“陆大哥,你从哪儿搞来的啊?”

    “我一直派人打听你说的那个番薯,结果有个西洋人给我拿来一筐这个东西,我觉得跟你说的不太一样,但也是咱们大梁没见过的西洋作物,所以拿过来给你看看。”

    沈昱靖也凑过来看,挠挠头说:“这是什么东西,看着有些像芋头,却又不一样,能吃么?”

    “能吃。”沈福喜说完又赶紧解释道,“在南边见过,有人叫洋芋,也有人叫番芋的。”

    虽然不是地瓜,但能找到土豆也是个好消息,土豆这东西既能做主食又能做副食,而且也并不难种,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很多人家都在杖子根儿下,房前屋后的种上几垄。

    而且土豆这东西还比较好保存,不像蔬菜那样易坏。

    见沈福喜高兴,陆云景也露出笑容,从怀里又掏出个小册子给她道:“这是我照着那洋人说的写下来的法子,明年你找人试着种种看。”

    沈福喜接过册子,翻开见里面写的十分详细,心里越发高兴,斜眼看向沈昱靖道:“还是陆大哥对我好,把我说的事儿都搁在心里。”

    沈昱靖大声叫屈道:“我也一直在托人打听,只是一直都没什么消息。”

    沈福喜还沉浸在得到土豆的喜悦中,庄子上又传来了好消息,今年京城附近的粟亩产约两石六斗,约出米一石八斗,谷子亩产接近三石,约出米两石。

    而庄子上的玉麦晾晒后称重,最终得出的亩产是两石三斗,玉麦不用脱壳只需晾晒,沈福喜还留了些做种,所以真可谓是大丰收了。

第一百零六章() 
说实话,除了沈福喜自己,其他人对玉麦着实没有报以太大的期待。(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就连沈家人和陆云景,对此也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谁都没想到最后的成果居然如此喜人。

    虽然此时的亩产比其他粮食高得并不算太过明显,但这还是没有进行过优选的结果,如果能再进行几年选种育种的话,那么收成肯定还会有所提高。

    而且最重要的是,玉麦这东西十分好伺弄,而且也并不是很挑土壤,沈福喜当初尝试性种在田间地头甚至屋后的几棵也都长得很好。

    有这样的好成绩做底气,沈闳进宫去跟小皇帝报喜的语气中都带了几分难以压抑的欣喜。

    小皇帝听说之后更是高兴,他年幼登基,若不是几位老臣护佑,天下早就大乱。即便是如今,仍有人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黄口小儿,甚至是一个泥胎菩萨,不过是个朝堂上的摆设罢了。

    去年沈闳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心里并非没有期待的,甚至这一年也刻意翻看了几本农书,找人了解了一些农耕的庶务,了解之后才发现,得到一种新的作物或是提高亩产着实不是易事。

    加之沈闳说过一次便再无消息,虽然依旧感谢沈家对自己的忠心和扶持,但对玉麦的热忱也就渐渐淡了,谁知道秋收时竟然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大惊喜。

    小皇帝让沈闳把玉麦的事儿详细写个折子,明日上朝的时候要把这件事正式提出来,定个章程出来才好。

    第二天上朝,沈闳这个折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一来玉麦这东西,绝大多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二来这东西若是真的,绝对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儿,说会名垂青史都不为过,居然又跟沈家有关系,再这样下去,这朝堂干脆改名姓沈好了。

    大家心里都这样想,但是明白人自然看得出来,沈家早就把这份功劳给了小皇帝,所以根本不会抻头出来自讨没趣。

    至于那些看不出来的人,蠢成那样死不死的也没什么区别了不是么。

    朝会在小皇帝心情愉悦,众位臣子心情各异的情况下,开得还算顺利。

    但谁也没想到,小皇帝最后还是扔下一枚重磅炸弹,今后玉麦的选种育种乃至推广的事情,全部交给沈三老爷负责。

    得,又是沈家!

    前朝不知多少大臣心里都在喊,什么好事儿都是沈家的,后宫的陈太后也是咬牙切齿,又是沈家!

    沈闳才没空理会这些,玉麦的事儿一股脑丢给儿子,只说:“有什么不明白的问你闺女去。”便真的撒手不管了。

    沈三老爷的心情也是格外复杂,自己貌似又沾了女儿的光。

    沈福喜对此却乐见其成,若是让她一直管着玉麦,她也没那个耐心和精力,如今土豆已经被找到了,还要在寻找番薯上多多下功夫才对。

    她花了几天时间,把种植玉麦的各项注意事项全都写出来,订成一本小册子交给沈三老爷,便也跟沈闳一样撒手不管了。

    沈三老爷晚上不由得跟赵氏嘀咕:“这一老一小都是一个德行,还真是亲祖孙俩,若福喜是个儿子,老爷子怕是要欢喜死了。”

    赵氏被他念了一晚上,早就困得呵欠连天,听了这话一巴掌拍过去道:“赶紧睡吧!你若是有福喜这样争气,老爷子也不用盼孙子了。”

    她一翻身直接睡熟了,却不知自己那句话让沈三老爷辗转了一夜。

    而之后的几年时间,沈三老爷将全部热情投入到了玉麦的优选和推广中,说不得,也有赵氏这句话不小的功劳。

    沈福喜把差事都丢出去,乐得轻松自在,每天看看书、遛遛狗,隔三差五跟陆云景出去吃个饭,逛个街,小日子过得不要太美好。

    可惜,人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好吧,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清闲的日子过了没一个月,沈福喜就又被沈闳叫到了书房。

    “祖父。”沈福喜进去行礼问好,然后乖乖坐在给她准备的小杌子上,等着沈闳开口说话。

    沈闳看着老老实实的孙女,忍不住有些想要抓头的冲动。

    按理说自己在家一直都不算严肃,对福喜也比对其他孙辈更要疼爱,连家里那几个不学无术的混小子都不怕自己,为何福喜见到自己比见到皇上还要规矩。

    他哪里知道,沈福喜本来就是只小狐狸,早就看穿了他这只老狐狸的本性,这种乖巧,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一种讨好。

    “之前你跟我说过有关海上贸易的事儿,之后我便也留心了一二,果然如你所言。”沈闳清了清嗓子,说了几句话后又觉得自己太过严肃了,缓和下语气继续道,“我寻思着,既然那么多洋人不远千里来到咱们大梁,咱们自然也该去西洋看看,虽然那边多是未开化的蛮夷之地,但……”

    沈福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沈闳,面上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心里早就吐槽得一塌糊涂。

    “好吧。”沈闳在孙女的注视下投降道,“虽然海上风险极大,但是那些洋毛子都豁上性命也要来大梁,说明走这一趟的利润着实丰厚得让人无法抗拒。既然如此,为何要把这些白花花的银子让他们白白赚了去,所以我也打算派人跟船出洋,好歹也要去看看那边究竟是什么样子,至于造船和组建水军的事儿,还要等这些人回来之后才好从长计议。”

    沈福喜当初只是跟沈闳提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重视,没多长时间就决定要派人去西洋。

    这自然是个好兆头,沈福喜心里激动得很,但是面上还是压着,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自己如今出头的已经太多了,之前还能用去南边儿几年见识了些新事物来搪塞,但是这个借口也不能一直用下去。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忍住,弱弱地问:“祖父,那你派人去西洋的话,能不能让他们打听一下,有没有番薯之类的东西,额,就是,就是……”

    她吭哧了半天,还是没想好该怎么给沈闳形容番薯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估计沈闳别说是番薯,就连山芋之类的东西,都也只见过做好端上桌的。

    沈闳却似乎早就料到了会这样,直接将一个册子递给沈福喜道:“你拿回去看看,这上头是我列的去西洋要关注和了解的事情,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往后头添,过几日交给我,到时候我叫人整理出来,那些去西洋的人手一份。”

    沈福喜拿到册子大概翻看了一下,诸如武器、刀枪之类的东西赫然在列,玻璃、钟表、宝石等等东西也都依次列了出来。

    祖父,这些东西给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的好么!

    沈福喜在心里喊了几嗓子,到底还是装作没看到地说:“既然祖父这样说,那我就拿回去好生看看,其实我也没什么见识,不过是跟那几个洋人口里听了些稀罕物,总想着若是咱们大梁也能有就好了,如今祖父要派人去西洋,那可不是正好就便的事儿。”

    沈闳听孙女这样说,眯起眼睛笑道:“船要下个月才出海,你慢慢想不用着急。”

    沈福喜被他笑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道小皇帝该不会也被教成这样了吧,如果是真的,她还是有些怀念当初一起玩儿双陆的那个小团子。

    沈闳的单子列的其实已经很是详细,沈福喜根据记忆添了几种作物的图样和详细的解说,并且要求对于能吃的没见过的最好通通搞回来一些。

    另外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药品和医疗技术,这里不是她熟知历史中的任何一段,虽然很多地方相似,但是进程却并不完全相同。

    沈福喜不知道如今西洋那边的医疗技术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如果还是放血疗法什么的就当她没说,但是如果已经出现了抗生素之类的药品,那可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

    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可写的,但是一旦开始了就有点儿刹不住车的趋势。

    等到最后,沈福喜发现自己居然扯七扯八地写了那么多东西,不免一阵心虚,恨不得撕掉几页才好。

    将册子交还给沈闳的时候,不出意外又看到了他眯起眼睛的表情,那种似乎看透了点儿什么的神态让沈福喜后背发凉。

    逃似的离开了沈闳的书房,沈福喜打定主意,接下来几年,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谈恋爱,其余什么正事儿都与自己无关。

    大好年华,不谈恋爱就太浪费了不是么!

第一百零七章() 
大梁的风气还算开化,沈家也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家,所以对于沈福喜隔三差五溜出去跟陆云景见面的事儿,长辈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用沈闳的话来说:“阿陆年纪不小了,福喜还要等几年才能出嫁,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也是好事儿,免得吃不着也看不着的再出什么岔子。”

    话还不等说完他就被田氏打了,但他自己还是觉得,话糙理不糙。

    至于沈三老爷和赵氏,他们两个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除了婚前那一个多月被家里拘着没有见面,平时也时常小聚一下,所以对女儿这样的做法非但没有意见,反倒还很是支持。

    至于沈昱靖,他不帮着欺上瞒下就是好的了,指望他反对?开什么玩笑!

    在这种自上而下的纵容下,沈福喜的小恋爱谈得十分顺利,转眼就又到了年下。

    正月里家中事忙,正月初五即便是生日也是没法子偷溜出去玩儿的,陆云景托沈昱靖带信儿进来,说等正月十五一起去看花灯,寿礼到时候亲手给她。

    沈福喜看着花笺抿嘴直笑,惹得沈昱靖略有醋意地说:“难怪人家都说女生外向,这还没嫁过去呢,眼里就瞧不见我这个做大哥的了。”

    “切!”沈福喜把花笺好生收起来才道,“大哥有空就去陪陪嫂子,嫂子挺着个大肚子多少辛苦。”

    “小没良心的,我过来还不是为了给你送信!”沈昱靖瞪着眼睛道,“不过既然你也这么说来,十五那日我就在家陪你大嫂,哪儿都不去了。”

    “大哥!”沈福喜顿时猴儿似的缠上去,撒娇耍赖道,“大哥,你最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大哥!小黑,你说是不是!”

    小黑顿时跟着汪汪叫了两声。

    沈昱靖拿她没法子,伸手捏捏她的鼻子道:“真是怕了你。”

    十五这日,沈昱靖一早就跟姜四娘道:“我晚上把福喜送出去交给阿陆就回来陪你,说好时辰再去外头迎她一下就好。”

    姜四娘这已经是第二胎了,加之丈夫又一直陪在身边,比起头一次淡定了许多。虽然已经快到临产的日子,但也还是不急不慢地说:“我这里一堆人守着有什么打紧,你还是陪着福喜比较好。”

    “跟阿陆出去有什么不放心的,左右爹娘也都知道,我多叫几个人跟着就是了。”沈昱靖说着伸手摸摸姜四娘滚圆的肚子,“再说,就算我想跟去,人家两个还嫌我碍眼呢!”

    姜四娘笑着推他一把,嗔道:“哪儿有这么说自己妹子的。”

    正月十五这日,在家里吃过晚宴,沈福喜便说自己要跟沈昱靖出去看花灯,家里人都明白她的小心思,却也都不点破。

    沈福喜回房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出来,由沈昱靖送出去,老远就瞧见陆云景已经等在路口。

    陆云景这几个月个子又蹿了一截,已经快要跟沈昱靖差不多高了,但人还是有些瘦长,不如沈昱靖那样结实。

    因着还在年里,所以穿的比平时鲜艳许多,宝蓝色的棉袍勾勒出颀长的身形,绛红面儿的狐皮大氅风毛儿出得极好,一圈儿黑色水光油滑的,衬得人都多了几分贵气。

    沈昱靖把妹妹往陆云景手里一交,也不多啰嗦,只交代道:“亥正落钥,我亥初二刻在这儿等着,可别顽得太晚了回来。”

    陆云景点头应了,习惯性地去牵沈福喜的手,摸着她的手冰凉的,不由皱眉道:“怎么也没带个手炉出来。”

    沈福喜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家宴吃得时间久了些,怕你在外头干等,回房换了衣裳就跑出来了。”

    陆云景扶着她上了车,吩咐车夫去看花灯,然后便将沈福喜两只手都拢到手心儿里捂着,道:“我多等一会儿什么要紧,大冷天的,下人们也不帮你想着些。”

    沈福喜嘟嘟嘴,低声道:“哎呀,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没什么的。”

    坐车到了灯市,陆云景先打发人去买了手炉,小心装好了炭塞到沈福喜手里,这才牵着她去看灯。

    沈福喜心里有点儿郁闷,但这也怪不得别人,自己本来就年纪小,这样被陆云景拉着手,若只看身高简直像爹带了女儿出来。

    她连花灯都顾不得看,心里不住地盘算,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脱离这种带孩子的状态走上正轨呢?

    陆云景很快就察觉到沈福喜的心不在焉,想了想摸出几枚铜钱,在路过的摊子上买了串糖葫芦递给她。

    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沈福喜更加郁闷,狠狠一口咬下去。

    陆云景蹲下|身,将沈福喜咬剩下的半颗山楂吃掉,这才笑眯眯地问:“福喜怎么了,花灯不好看么?”

    一张帅气的脸猛然间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眼前,沈福喜一时间有些愣神儿。

    陆云景伸手在她唇边抹了一下,语气十分亲昵地说:“真是个小馋猫,蹭了一嘴的糖。”

    沈福喜眼睁睁看着陆云景白皙修长的手指离开自己的唇角,紧接着进了他自己的口中,舔了一下居然还说:“挺甜的。”

    “……”沈福喜的脸腾地红了,我去,这是什么情况,你说的甜究竟是……还是……

    啊啊啊啊,不能想下去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陆云景淡定地起身继续往前走,沈福喜更是抓狂,捏着糖葫芦也不知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陆云景牵着个红皮儿包子继续逛灯市,摸过桥钉走过百病之后,河那边路边摆得都是吃食的摊子。

    陆云景寻了个看着干净的摊子,要了一碗盐豉汤,又在隔壁摊子叫了碗绿豆粉做的科斗羹,对沈福喜道:“吃点儿应个景儿,等下前头还有卖圆子的,别吃得太饱了。”

    二人同吃一碗东西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共用一把勺子什么的似乎耻度有点儿大啊!

    陆云景浑然不觉,拿着勺子喂沈福喜一口,自己再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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