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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骨三重,果然是可以捕捉飞鸟的!”
王冲看着掌中的麻雀笑了起来。这种麻雀机警的很,人基本上别想靠近它,没有极快的速度根本抓不住它。
这也是王冲吞了炼骨丹,达到豹骨三重,骨质变得更加致密,肌肉更加具有爆发力,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可惜,豹骨的缺陷也很明显。那就是持久力不行。抓一只鸟耗费的力气,比一场战斗还多了!”
王冲苦笑一声,松开手,看着那只惊恐的麻雀,叽叽喳喳,从掌心飞了出去。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大量的热汗如同迸浆一般,从王冲全身的各个地方淌了出去。
王冲的脸上明显透出一股疲惫的神色。
武者炼成三重豹骨,力量、速度就会大幅增加,虽然比不上真正的豹子,但也是很快了。
不过这毕竟并不是真正的速度类功法。
这样爆发潜力的后果,就是像王冲现在这样,感觉全身疲筋不堪,基本上跑个十几米都没力气了。
这就是为什么猎豹虽然号称动物界速度最快的,但是基本上这个“最快”只有一百米的有效距离。
超出一百米,猎豹就得休息了,这次狩猎基本上失败。
这也是“豹骨”得名的原因。
这种短期爆发在战场上是绝对不实用的,如同找死一般。因此,想要提高速度,依然得修习那种可以大幅提高速度的功法,例如那名瀛洲女剌客的“幽魂步”。
王冲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体力,这才向致知阁走去。
广场上,许家的那帮孙子早就不见了。许轩丢了这么大个脸,许邵这个做爷爷的也没脸在呆在这里,见过爷爷之后,带着一帮孙子辈匆匆的走了。
九公大寿,许邵每一年都会借着拜寿的名义来捣乱,不过这一次,他是彻底失败了。
四方馆里,前来拜寿的人,来来去去,一拨又一拨。有纯粹来恭喜的,也有不怀好意的。有些王冲认识,有些王冲不认识。
不过渐渐的,王冲感觉有些不对了。后来祝寿的这些人,一个个心事重重,似乎并不仅仅是拜寿那么简单,似乎还有另外的其他什么事情。
王冲甚至还看到好几个朝中的重臣。
这些人不止去致知阁拜见了爷爷,而且离开的时候还拉着大伯,聊了什么,一个个忧心忡忡的样子。
而大伯也和他们一个样,甚至还破例一直送他们到四方馆的门口。
“这是……是为了太真妃的事情!”
王冲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突然之间明白过来,随即就是悚然一惊。从四方馆里的气氛来看,“太真妃”的事情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的多。
也就是这个时候,王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上辈子,大伯和宋王因为站错了队伍,低估了圣皇的野心,固然受到政治上的牵连。但是除了他们,似乎其他还有不少的大臣被贬谪除低,牵连的人,不下数百!……
【在老家呆四天左右,这里信号不好,所以这四天可能有点不稳定。先向大家说声报歉了。回来就好了!】
第一百零八章 宋王拜寿!()
虽然对于帝国的未来,“节度使制度”和“重用胡人”的策略,要远比太真妃事件深远的多。
但王冲心知肚明,目前在朝堂上,这件事情当之无愧的第一件大事,占据了几乎所有朝臣的注意。
“节度使制度”和“重用胡人”的策略对帝国的危害是未来的事情,但是“太真妃事件”却是眼下的事情。
它在朝廷里的影响和波及到的大臣数量,也绝对是本朝以来最多的。
“大伯还是放心不下啊!”
王冲看着送到四方馆大门口,还在和一名御史大夫急速交谈,交换意见的大伯,心中隐隐有些忧虑。
大伯是朝中的重臣,但这重身份,现在反而成了他的掣肘。而爷爷超然的地位,这个时候又使得他无形之中成为了这次反对“太真妃”的朝臣之首。
未来,尘埃落定,大伯受到的处罚恐怕也会是最大的。
“这可不妙啊!”
王冲低下头,微微皱起了眉头。
“太真妃”事件涉及到的是做臣子的本份,是封建礼教的纲常。王冲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自己提起“节度使制度”,打乱了大伯的安排,他是一定会想办法在议事厅内提起太真妃的事情,并且会想办法从老爷子那里获得支持。
王冲有心相劝,但他心知肚明,“节度使”的事情上,大伯可能会赞同自己。但是“太真妃”的事情上,大伯绝对不会赞同自己。
不但不会赞同自己,反而会辞言色厉的赞同自己。哪怕老爷子,也绝对不可能会站到自己这边。
涉及到臣子的本份,大伯不可能听从任何人的劝告。
这也是王冲没有在议事厅提及的原因!
“宋王殿下到!——”
就在王冲脑海中此起彼伏,暗暗忧虑的时候,一阵高亢的声音突然从大门的方向传来。轰隆隆,同一时间,大地震动,王冲耳中仿佛听到一阵潮水通动的声音。
就在四方馆外,街道的尽头,一辆马车驶来,马车之中,一股磅礴的气息,如同朝升的太阳一般,无弗及远,幅射出来。
但是这股气息霸烈之中不乏柔和,柔和之中又不失霸烈,给人一股刚正的王者气象。
“终于来了!”
感觉到这股气息,王冲突然长长的松了口气。王家和宋王三代的情谊,这次的“太真妃”事件,朝廷里的那帮重臣,包括大伯王亘在内,也是唯宋王马首是瞻。
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解决这场危机,避免“太真妃事件”对半数的朝臣造成危机,这件事情还必须落在宋王身上。
……
“殿下!你终于来了!”
四方馆的大门口,看到宋王驾到,王亘精神一振,整个人都振奋了不少。这一天,有太多的事情让他分神了。
但是在王亘心中,毫无疑问,始终惦念不忘,难以释怀的还是“太真妃”的事情。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半数的朝臣,已经演变成大唐帝国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
“和老爷子谈过了吗?”
马车门打开,宋王一身衮服,从里面走了下来。他的神色凝重,看起来也是心事重重。
“还没有。”
王亘摇了摇头。老爷子现在关心的是怎么向圣皇进谏;阻止“节度使”和“重用胡人”的策略。
这种时候,王亘还真不知道怎么向他开口。
思来想去,还只能是等待宋王过来了。
“殿下,太真妃的事情非同小可。这事关臣子的名节,和陛下的清誉。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啊。为人父者,岂可纳子妻为妃?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岂非使圣皇半生清誉毁于一旦,成为民间的笑柄。”
“陛下现在是沉迷女色,身在其中而不自知。等过一段时间,他必然会清醒,只是那时候恐怕已经晚了。我们为人臣子的,无论如何,都不能使陛下犯下这种错误,一定要想办法警醒他,让陛下从女色中清醒过来。”
王亘沉声道。
“嗯,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父亲纳儿子的妻子为妃,这是皇家的丑事,也是大唐的丑事!”
宋王点了点头,心中同样充满了忧虑:
“可惜现在,有宋王和姚家在背后搞鬼,有半数的朝臣支持陛下纳杨太真入宫为妃。陛下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我只能想办法让九公出面,助我一臂之力了。这也是我这次赶过来拜寿的主要原因。”
“九公是朝廷的元老,在朝廷上拥有巨大的号召力。同时,又是从龙的功臣,陛下对他极为信任。如果有他出现,一定可以改变这桩有违人伦纲常的皇室丑事,避免前朝旧事重演。”
“这也是我的想法!陛下半生清誉不易,不能毁于一个女子手里啊!”
王亘叹息道。
“殿下,请跟我来吧。中间出了点事,这个容我以后再跟你说吧。”
王亘伸手一引,带着宋王,亲自将他指引到了老爷子休息的地方。
远处,王冲看着这一幕,缓缓的收回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的神色。大伯和宋王交谈的样子,他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看起来,在阻止太真妃这件事情上都相当的坚决。对于王冲来说,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小友,原来你在这里啊!”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耳中。
王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名宽袍大袍的学士正微笑着向自己走来。
“卢大人!”
王冲反应过来,躬身行了一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冲在广鹤楼有过一面之缘的卢廷卢大学士。
“呵呵,冲公子什么时候回去?”
卢廷笑着道。
“吃完晚饭后。”
王冲怔了怔,道。王氏一族平常都难得聚在一起。也就是爷爷生日的时候才有这种机会,这是王家人的例行聚会。
上辈子孤家寡人一个,所以这辈子王冲非常珍惜这种机会。
“呵呵,那就好。我受宋王委托,想要邀请公子一会儿见上一面。”
卢廷直接道明来意道。
对于眼前这位王家子嗣,卢廷还是很有好感的。事实上,也是他一力促成了宋王和王冲的见面。
“哦?”
王冲怔了怔,点点头:
“也好!正好我也有事要求见宋王!”
“啊!”
卢廷抬起头,意外的看着王冲,这回轮到他惊讶了。
时间渐晚,拜寿的人群渐渐散去。叶老、胡公、赵老、孙老、马老等人也带着孙儿辈们离开了四方馆。
整个四方馆很快空寂了下来。
王冲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终于见到宋王从里面出来。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
“看来,宋王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王冲心中暗暗摇头。
上辈子,太真妃的事情他没有太深入的了解。因此,很多的事情,很多的细节他并不清楚。
关于太真妃的事情,爷爷的态度是很模糊的。
宋、王两家几代的情谊,在很多重大的事情上,爷爷都支持过宋王,宋王也支持过王家,双方在很多朝廷大事上都拥有同样的观点。
甚至因为这种关系,大伯和宋王还在朝堂上达成了一致的“攻守同盟”。
很多时候,在朝议之前,都会提交商议,交换意见。
太真妃的事情上,王冲本来以为爷爷会支持宋王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爷爷并没有支持太真妃,同样的,他也没有反对。
在这件事情上,爷爷选择的是沉默。
爷爷大半辈子都是在风雨中度过的,他经历过许多的大事。对于圣皇,爷爷一直都是直谏其咎的,很少有所避讳。
但是在太真妃这件皇室的私事上,爷爷却保持了沉默。这是极其罕见的。即便几十年后,王冲也一直想不明白。
到了最后,王冲只能理解为,大伯已经表态了,爷爷就不适合再表态。但是王冲总是感觉这件事情似乎还有其他的内情。
远处,卢廷走过去,在宋王耳语了几句。宋王原本脸色阴郁,但这个时候,又强打精神,脸色好看了很多。
王冲是在一座假山竹林附近和宋王见面的。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几名禁军在周围巡逻。
看到王冲,宋王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
“你大伯父都跟我说了,真是英雄出少年!”
宋王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
姚广异的事情前前后后,他都已经听王亘说过了。如果不是此事从王亘嘴里吐出,千真万确。宋王还真是很难以相信,姚广异精于算计,最后居然是输给了一个还只有十五岁的孩子手里。
“那件事情,我已经下了封口令。所有知情的人,都严禁传扬出去。不知道有人知道是你阻止姚广异的。”
宋王道。
对于王冲,宋王还是印象挺深的。年纪轻轻就能够挫败姚广异这种厉害的对手,简直不可思议。
这也是他在拜寿的时候,特别想要见见王冲的原因。
“多谢殿下。”
王冲躬身行了一礼。
宋、王两家多年的情谊,在这种事情上都不用多说,宋王就会下意识的袒护王家,这是王家人对宋**服的原因。
“呵呵,说吧。想要什么奖赏!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给你的。”
宋王大度道。
“殿下已经给我赏赐了。”
王冲谢绝道。
“呵呵,一码事归一码事。那次是宋王赏你的,这次是长者赐,不可辞。”
宋王微笑着道,神情亲切了不少。
【今天只有两章,明天三章!这几天在乡下,更新可能有点不稳定,大家见凉。皇甫尽量准点准时更新,如有变动,会在作品相关里公告,请大家多多关注。】
第一百零九章 王冲见宋王!()
宋、王两家并不仅仅是简单的政治联盟,也有许多其他的情感因素在里面。
老宋王和九公是同辈的,两人当年就是很好的兄弟。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两人一起并肩战斗,扶持着当今圣皇一起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因为这个原因,可以说宋王也是九公看着长大的。
老宋王还在的时候,九公也曾经到过宋王府,看过他,抱过他。摒弃掉政治上的原因,在内心深处,宋王其实还把九公看做一位父辈人物,一位亲切的长辈。
因此,尽管这次九公并表态支持他,让他有些失望,宋王也并没有因此就大发雷霆。
对于王冲,宋王并没有太大的印象。但仔细回想起,其实也是有些模糊的印象的。
在他小的时候,自己应该是抱过他,哄过他的。只有后来坐上宋王的位置,日理万机,越来越忙,所以不再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小辈”。
现在朝廷上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看着眼前的王冲,又勾起了宋王心中的回忆,勾起了一些做为长辈的情怀。
王冲并不知道宋王在想什么,但王冲感觉得出来,现在的宋王对自己是最亲切,最随和,也最放松的时候。
似乎完全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在跟自己说话。
“殿下,长者赐,不敢赐。如果可以的话,晚辈可以要一个人吗?”
王冲低着头,躬身道。
“一个人?”
宋王和一旁的卢廷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顿时大为好奇。特别是宋王,本来正在为太真妃的事情心烦,听到王冲的话,一下子来了兴趣,朝廷上的烦心事也暂时被他抛诸脑后。
“哈哈哈,一个人?女人?你这是看上了那家的女孩子。少年慕艾,这也是人之常情,说一说,不管是谁,我亲自帮你去说。”
宋王哈哈笑道,心情看起来好了许多。
谁没有年轻过,听到王冲的话,宋王以为王冲喜欢哪家的女孩子,一下子也勾起了自己许多回忆。
“就是,冲公子,你尽管说。就算是公主,有宋王殿下出面,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卢廷捋着胡子,也在一旁调笑道。
“不是的!殿下误会了。”
王冲心里哪个尴尬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这两位想到哪里去了?
“晚辈想救一个人,但只有殿下才能救得了他。晚辈想求殿下帮忙救他!”
“哦?”
宋王看着王冲,见他不像是在说笑,顿时皱了皱眉头,收起笑容,郑重道:
“你想救什么人?我可先告诉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朝廷有朝廷的律例,就算我是皇室亲王,也不能随意胡来!”
“晚辈明白,这个人叫张慕年。他所犯的事情,并不算是很大。这是他的卷宗,殿下可以看看。”
王冲低着头,将事先准备好的手抄卷宗取了出来,双手托着,递了过去。
宋王王冲是一定要见的。并不仅仅是为了太真妃的事情。对于王冲来说,还有一个人比太真妃都要重要的多。
这个人就是张慕年!
自重生之后,王冲思考过无数个日日夜夜,要想改变帝国的命运,有一个人绝对必不可少:
张慕年!
“张慕年?”
宋王皱着眉头,似乎在极力的思考,但是最终,宋王发现自己并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卢学士,你有印象吗?”,宋王递过去一个眼神。
卢廷摇了摇头。
这个名字他同样没有听过。
“这就奇怪了?”
宋王暗暗诧异,从王冲手中接过卷宗,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原来是个农吏,怎么贪污这么多?二万两黄金!”
宋王看着卷宗上的资料,皱起了眉头。不过内心中,宋王反而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是王冲要救那种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投敌叛国,十恶不敕之类的暴徒。
至于贪污,虽然按照帝国律例,也是不小的罪行。但是仅仅只是和钱财相关,看在宋王眼中,反倒并不是太大了。
至少,并非十恶不敕。
“殿下,贪污二万两黄金确有其实。但是晚辈保证,这件事情另有隐情,这些钱他绝不是为了一己私利。”
王冲诚声道。
“哦?”
宋王眉头扬了扬,反倒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这种地方小吏级别的琐碎事情并不值得他太过关注:
“这件事情,如果能先偿还那二万两黄金的话,我倒确实可以帮忙,让刑部发回重……”
“那二万两,晚辈可以帮忙偿还!”
王冲心中大喜,不待宋王把话说完,立即抢先道。二万两以帝国律例量刑来说,这个大数字,但是对于现在的王冲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呵呵,你听过说完。这件事情,我可以让刑部发回重审。只要你还上他贪掉的二万两黄金,这件事情就很好解决。不过,要我答应你,你必须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啊!”
王冲抬起头来,这个就出乎他的预料了。
“放心,不会太为难你。你只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救他。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宋王笑道。确定王冲要他救的人,并不是什么十恶不敕之徒,宋王现在也相当放得开,甚至还开起了他的玩笑。
“这个……我和他其实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