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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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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心下狂笑,这就不好意思啦,本姑娘嫁过人下过堂,脸皮可比十六七岁的豆蔻少女糙多了,还在乎这点架势?便是跟他当场比脱衣……咳咳,当然是不行了!

恰巧先前那名下人拿了双以叠得方方正正的干净白帕轻裹的竹筷进来,双手将竹筷轻轻放在桌子上。

何清君暗自翻个白眼,一双筷子而已,还搞得这么讲究,分明是故意看她笑话来着,哼哼,她是从哪儿来的?皇宫啊,什么样的礼仪能吓到她?

她不客气地抓起筷子,夹了一筷青菜,朝那青年努力一笑:“兄台要看着我吃饭吗?”

那青年一双眸子打量她片刻,笑咪咪地伸手示意她吃她的,然后在旁边的空椅上坐下。

何清君微讶,敢情他还真得要看着她吃呀,随便随便,客随主便嘛,只要他不会不好意思就行,冲他一笑,便秀气地吃起来。

“姑娘,贵姓?”

“……”

“姑娘?”

“圣人云,食不言寝不语。”

那青年也不恼怒,笑咪咪地看着她,只见眼前的女子虽然吃得秀气,却是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功夫,两碟菜见底了,再过了一会儿,一大碗米饭粒米未剩。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她,见她似乎意犹未尽,便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姑娘,还需不需要再添饭?”

何清君无视他满脸的惊讶,道:“不用了吧,虽然不太饱,但是实在是困极了,就不添饭了。”

那青年怔怔地看她半晌,才缓缓道:“姑娘贵姓?是绝尘公子的什么人?”

何清君笑道:“在下姓何,是绝尘公子的护……保镖……”她听他口口声声称令狐薄为绝尘公子,想是只知令狐薄的江湖身份,而非他的真实身份,便随他改口为绝尘公子。

那青年双目倏地睁大:“保镖?绝尘公子需要保镖?”还是个女保镖?

何清君笑道:“绝尘公子就算是只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有个保镖多气派?像今天这种情况下,就是有保镖的好处。”

那青年深吸一口气道:“好罢,绝尘公子素来傲气,请个保镖也算不得奇事……”

何清君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兄台,你是不是与绝尘公子有什么过节?”见那青年脸色一变,她更加断定他必与令狐薄有过节,否则也不会这般与她为难。→文·冇·人·冇·书·冇·屋←

“过节,我怎么会与他有过节,像他那种卑鄙小人……”那青年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改口道:“他与药王师父交情不错,怎会与我有过节?”

“兄台贵姓?”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徐,名云昭。”

何清君霍地站起,徐云昭?他不是……他不是大燕的三皇子吗?他怎么跑到百药山庄来了?还给药王老人当徒弟?

说起这位徐云昭,她只记得一件事,就是有次听师父说起,两个无聊的人,分别是绝尘公子与大燕三皇子徐云昭打赌,赌下一个进客栈的人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谁输了谁去调戏百药山庄山下的四十岁王寡妇……结果,大燕三皇子输了,后果可想而知,一个堂堂三皇子扮作猥琐之态去调戏一位年长寡妇,却让那寡妇结结实实给了他一耳光,那情景,何清君想想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后来……后来徐云昭不服,又跟绝尘公子打赌,后果就是……堂堂三皇子趁着黑夜光着身子,只遮住要害部位,绕着百药山庄转了一圈,结果又恰巧被王寡妇瞧见,不由分说再给了他一个耳光……

何清君“噗哧——”笑趴到桌上……

徐云昭一瞧就知她定是知道了他与绝尘公子打赌之事,也不着恼,十分淡定地看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何清君心里却是一边笑一边想,从前她不知绝尘公子是何许人也,只道他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日除了练武便是吟诗作对的神人,自从她知道令狐薄就是绝尘公子后,心中所有的神化都烟消云散了,她敢用脑袋担保,他打赌定是使诈算计了三皇子,否则他绝不会打这种赌,调戏四十岁的王寡妇……他真能想出来!

这就不怪徐云昭适才戏弄她了。

好一会儿,何清君才从桌上爬起,忍笑道:“堂堂三皇子怎地跑到百药山庄来给人家当徒弟了?”

徐云昭睨她一眼道:“谁说本皇子是给人当徒弟?”

何清君细想了一下,适才确实听到他称呼药王老人为师父的?是她的耳朵骗了她还是他的嘴巴骗了她?

徐云昭笑咪咪地道:“我是称他为师父,那是权宜之计,真当本皇子是他徒弟么?本皇子在百药山庄就是等绝尘公子的。”

何清君侧目看他,屈身百药山庄就是为了等绝尘公子?他闲得吧。

徐云昭又笑得跟猫儿似的了,淡淡地道:“我是大燕最闲的皇子,所以是挺闲的。”

何清君愕然,嘴巴张大合上,再张大再合上,她说出来了吗?说了吗?她怎么没听见?

“三皇子找绝尘公子所为何事?”

“没事,我闲的。”

“……”何清君无语。反正她才不带他去皇宫呢,就让他在百药山庄等到天老地荒吧,反正他闲的!

徐云昭道:“何姑娘,趁着药王师父的解药还未配制出,咱们谈一下如何?”

何清君往后仰了仰,急忙摇头:“不谈。”

徐云昭一边转着手上的班指,一边抬起那似猫儿一般奸诈的眸子,“不谈么?没关系,反正本皇子很闲,多久都可以等,就是不知那位中了拈花笑的人能不能等了。”说完便站起来,摇着头往外走。

何清君一怔,他什么意思,难道拈花笑的解药,还得经他允许才能拿到手?忙起身道:“三皇子,且慢走!谈,我们谈。”

徐云昭满意地回过头,眼眼又眯得跟猫儿一般慵懒了,走回椅子坐下。

“三皇子要跟我谈什么?”

徐云昭开门见山地道:“带我去找绝尘公子。”

何清君面露难色,未绝令狐薄同意,她真不敢擅自泄露他的身份,“这个……我做不了主。”

徐云昭笑咪咪地道:“这样啊……那拈花笑的的解药啊,药王师父也是做不了主的。”

何清君无语盯着他,满脑子的疑惑,这解药是药王老人研制的吧?这百药山庄是药王老人做主吧?这个三皇子在大燕是个尊贵无比的人,但在南宛,在百药山庄……她很想问,他算哪根葱哪根苗?

徐云昭如猫儿般倚在椅上,以手支颐,微笑着:“这百药山庄呢,虽是药王老人的,但是,这拈花笑的解药,却做不得主,得本皇子说了才算。”

“凭什么?”何清君不悦问道,她就说嘛,哪个皇子王孙是简单的?她怎么会看走眼,觉得他如猫儿般温顺……呃,不,他看起来是像猫儿,但是猫儿才是最奸诈最没义气的畜生!

徐云昭抬眸,淡淡地笑道:“就凭我是大燕三皇子,药王师父未来女婿的命还捏在手里呢。”

何清君无语了,这就是权势的好处,可以生杀予夺,轻易操控别人的生死大权,权力便是解决一切事情的捷径。怪不得那些离皇权最近的人,都对皇位虎视眈眈。

“要我带你去见绝尘公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找他何事?”令狐薄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若她再带回一尊衰神回去,不用令狐薄开口,她自己就可以去跳浏河了。

徐云昭眨了两下眼,“其实本皇子就是心里不服,想找他公公平平再赌一场……本皇子还是很希望看到绝尘公子被王寡妇甩耳光的情景的。”

何清君抚额,心里呐喊:谁若说大燕三皇子不是闲得,她跟谁急!“如果三皇子觉得王寡妇风韵犹存,可以继续去调戏,为何为这等无聊之事去打扰绝尘公子?他很忙,很忙。”说着重重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绝无虚言。

却听徐云昭道:“总是我调戏王寡妇有何意思?若是绝尘公子那般狂傲之人去调戏……那滋味定是令人百般回味。”

何清君再一次趴回桌子上,苍天啊大地啊,这都是个什么世道啊?怎地这么多变态之人?等她再抬起头时,已经咬牙切齿了,问他:“三皇子,你府里有几位妻妾?”

徐云昭答曰:“本皇子尚未玩够,不想被女人绑住手脚,府内并无妻妾。”

何清君一拍桌子站起,同情地盯着他看:“原来尚无妻妾啊,怪不得三皇子会对一个四十岁的王寡妇如此执着,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

徐云昭终于恼了,那如猫儿般温顺的笑容没有了,霍地站起,怒目而视:“谁说本皇子对一个寡妇执着的……你一个姑娘家,嘴巴怎地如此厉害?”

何清君坐下,笑得极为淡然:“三皇子不必着恼,我这里人命关天的事尚未着恼来着,你何必大动肝火?”伸手摸进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虽然茶水有点凉了,但还能将就着喝,润了润嗓子,道:“我可以带你去找绝尘公子,但是你得保证听我的话,不给绝尘公子添乱才行。”

徐云昭一脸匪夷所思地表情瞪着她,他是堂堂大燕三皇子,竟然要听她的话?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我叫你听我的话也是怕你给绝尘公子添乱,保证不会让你做什么坏事。”

徐云昭看她半晌,喃喃地道:“你这个女子真奇怪,知道我是大燕三皇子不但不惧,还敢如此嚣张……”

“……”她见过当朝摄政王,见过天晋太子公主,见过南宛的小皇帝和朝上的文武百官,他也只是个皇子,还是最……闲的那个,最重要的是,她连下堂都不怕,她为何要怕他一个皇子,还是别国的?

“好罢,本皇子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何清君伏在桌上,懒洋洋地道:“还有一个时辰……我先眯一会儿,三皇子,请自便。”

只不过片刻功夫,便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竟是睡着了。

徐云昭怔怔地瞪着她,这个女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他本来还想说,请她到客房歇一会儿,可她说睡便睡,也不想再吵醒她,省得她又要拿剑指着他的喉咙……

一个时辰后,有人在耳旁唤她:“姑娘,姑娘……”

何清君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刷地拔剑,剑尖反转抵在眼前之人的脖颈上,眨眨眼,是一位六十岁的老者,花白头发,白眉,花白短须……难道是药王老人?他的未来女婿?那就是说他女儿还没成亲,他怎地这般老?

旁边站着那位闲得相找王寡妇调情的三皇子,只见他仍笑得如只温顺的猫儿,让人心痒难耐地想去摸摸他的头顶。

一件衣服从她肩膀滑下,落在地上,她收了剑,转身看了眼那件落地的外袍,捡起,看看那位大燕的三皇子,好像是他先前穿得外袍,不由得朝他感激一瞥:“多谢三皇子。”

那位三皇子又笑了,“这种天气,睡着了总是有些凉的,本皇子也是会怜香惜玉的。”

“……”何清君无语,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药王前辈,晚辈是绝尘公子的保镖,奉命来向前辈求拈花笑的解药,不知前辈可否赐药?”她恭敬有礼的开口,并从怀里取了令狐薄的亲笔信,双手奉上。

药王老人和蔼地笑着,一点不像外界传的那般刁钻古怪,可见传言多不可信。他接过令狐薄的信,展开浏览一遍,请她坐下,道:“绝尘公子此次跟老夫倒是十分的客气,可见有求于人必是矮上三分。”

“……”何清君暗道,千岁大老爷说跟他有几分交情,她怎么看着,倒是跟药王老人也有几分过节呢?想来他作绝尘公子时,没少得罪人吧?

“老夫昨日接到绝尘公子的飞鸽传书,便立即开炉配药,现下解药已经炼好,绝尘公子的面子,老夫还是要卖的,只是……”

说着药王老人颇为谦疚地看看她,然后目光落在一旁的徐云昭身上,轻叹一声,“想来三皇子已经跟你说过了……老夫就一个女儿,只是小女的未来夫婿此刻有难,被关大燕大牢,还得仰仗三皇子搭救……”

药王老人边说边偷偷看着徐云昭,“老夫一直待三皇子不薄,岂知需要他帮忙时,他竟先给老夫开了条件……”

何清君鄙视地睥一眼徐云昭,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趁人之危!

却见徐云昭笑得眼睛又眯在了一起,慢吞吞地道:“药王师父,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与绝尘公子第二次打赌输掉时,是你故意引得王寡妇在那个时候上百药山庄吧……”

药王老人顿时语窒,花白脑袋耷拉下来。

何清君无语抚额,她听师父说起绝尘公子与三皇子打赌的时候,就奇怪那寡妇黑灯瞎火地跑到百药山上干什么?原来竟是药王老人使的坏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小的奸阴险诈,老的为老不尊,绝尘公子……他闯荡江湖时,除了让一堆少女心碎,就是到处为祸别人吧?

第一百零一章 纪芙的悲剧

9

想到尊贵无比的三皇子,竟然连受王寡妇两个耳光,她又想伏桌大笑了,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哧”笑出声来。舒唛鎷灞癹

药王老人似乎也想到了三皇子调戏王寡妇的场面,以袖遮嘴,笑得双肩不停颤抖。

说起来,那位三皇子真是好涵养,那么尴尬窘迫的情形,又被两人这般当面嘲笑,他不但未恼羞成怒,反而如猫儿般慵懒地偎在椅子里,眯着眼,静静看着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何清君才渐渐收了笑容,望向徐云昭,道:“三皇子已经跟晚辈说过了,晚辈带他去见绝尘公子,请前辈赐解药吧。”

药王老人朝徐云昭看一眼,见他点头,才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瓷瓶交给何清君,“拈花笑毒性太强,老夫虽配制了解药,却不能保证清除拈花笑的毒素后,不会伤及中毒者的根本……想来解毒之后,还要调理个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元气。”

何清君小心且谨慎地接过这小瓷瓶,放入荷袋中,“晚辈定会转告绝尘公子。”

药王老人又道:“因拈花笑地毒太过猛烈,为保证效果,最好一回去便为毒者服上三颗,虽然毒者可能有些巨痛难忍,但却能极快的清除毒素,此后每天服一颗,连服三天。”

何清君答道:“是。”然后看一眼徐云昭道:“三皇子,救人要紧,我得先走一步。”

徐云昭皱眉起身:“拿到解药便想甩掉本皇子?”

何清君道:“在下急着救人,务必要在明日丑时赶回去,一千五百里路……我怕三皇子同行,未必受得了。”顿了一顿道:“在下这是要往京城去,三皇子若找绝尘公子无急事,只需慢慢地往京城安洛赶就好。”

徐云昭那双如猫儿似的眼睛探究地打量她半天:“你未诳我?”

何清君指天发誓:“我虽是女子,但也知言出必践的道理,既然答应了你,必不诳你。你到了安洛,就去云鹤居投宿,两日后,我必带绝尘公子去云鹤居找你。”顿了一顿道:“我以我那无良的师父发誓!”

徐云昭看她一眼,又看向药王老人。药王老人忙道:“老夫什么都不知道。”

徐云昭摸摸额头,微微沉吟道:“好罢,本皇子相信你一次,若你言而无信,本皇子定会联合四国通缉于你!”

何清君心下一凛,芝麻粒大小的事情,犯得着联合四国通缉她么?这些皇子王孙果然个个招惹不得!权势啊,真是好东西!

药王老人早已准备了一匹千里马,喂饱饮好,又给她准备了干粮水馕,送她出百药山庄。“救人要紧,老夫就不留你了,姑娘保重。”

何清君刚翻身上马,却听药王老人道:“哦,差点忘了,这是慎空和尚要的消疤美肌膏,烦请姑娘帮老夫转交给绝尘公子。”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她,然后喃喃地道:“他一个和尚要消疤美肌膏做什么?”

“……”何清君面无表情地接过瓷瓶,她这是第二次听到慎空和尚的名字,这消疤美肌膏分明是刘伯讨来给她用的,怎地变成慎空和尚要了?既然是慎空和尚要,为何要给绝尘公子?那慎空和尚与令狐薄是何关系?令狐薄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

何清君将瓷瓶放进怀里,拱手告辞,双腿一夹,马儿吃痛,撒花儿便跑。

待她不眠不休地跑了十几个时辰后,终于在丑时之前赶到皇宫,弃了马儿,直接纵进紫毓宫,将药交到令狐薄手里,问了一句:“晚不晚?”

令狐薄看着她那憔悴不堪的面庞和干裂的嘴唇,心下一阵椎痛,眼角一酸,缓缓道:“不晚。”

何清君一下子趴到桌上,有气无力地道:“药王老人说,解药一下子服三颗,身体会巨痛,此后每天一颗,连服三天。我好累,先眯一会儿。”说完便合上眼。

此时晋望之也从内室出来,看了何清君一眼,问令狐薄:“拿到解药了?”

令狐薄点头,将瓷瓶交给他:“给四公主服三颗,可能会很痛。”晋望之拿了解药进去。

令狐薄回头凝视着何清君,只觉满心酸痛,她只不过是个女子,却总是被他拿来当男人用,实在是亏对了她,轻叹一声,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转身吩咐吴义弘加强戒备,不许放任何人进出紫毓宫,暂时不许泄露何清君带回解药一事,又命小顺子去请太医到紫毓宫随时观察四公主的情况。

然后才小心翼翼抱起何清君,她是习武之人,警惕性极高,却在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时,没半分反应,浑身面软,呼吸均匀,睡得极沉。令狐薄凝视她的脸,眸底闪过一阵痛楚,深吸一口气,抱着她出了紫毓宫,抱回自己寝殿。

黄公公瞧见他抱着没半分动静的何清君回寝殿,忙将令狐薄的床铺好,将被子展开。令狐薄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何护卫这是怎么了?”

令狐薄道:“她睡着了,太累了。”

转身,却听黄公公嗅了嗅鼻子道:“这是什么味儿?”

令狐薄冷睥他一眼,道:“你日夜兼程骑马奔驰三天试试,保证味道比她身上的更难闻。”黄公公一怔,老脸有些发红,喃喃道:“日夜兼程三天么?”

令狐薄冷哼一声道:“吩咐厨房烧热水,若温了就再烧,不要让水凉下来,随时等她醒来沐浴。”

黄公公答应一声,便退出房间,心下却想,摄政王的床啊,那是女人能上去的吗?上回她受伤也就罢了,此刻的何护卫满身风尘,浑身是味,他不但不嫌弃,竟亲自抱着她送到自己床上,实在令人想不透,难道堂堂摄政王真的要娶一个下堂女子吗?

令狐薄倒不知黄公公那番心思,反而伸脚勾过一只凳子坐在她床边。四公主那里既然有了解药,其余的事情就交给太医跟下面的人就可以了,倒不用他时时呆在紫毓宫了。细细地看着沉睡中的何清君,许是因为老是在马上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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