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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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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晋王来了。”秋棠在恪靖耳边低语。

    恪靖冷冷一笑。来得可真是准时啊。

    一听杨广过来,杨素说:“娘娘,下官要不要先回避一下?”

    “也好,”恪靖点点头,“大人若没什么急事的话,还请开导开导殿下,毕竟和皇后娘娘闹翻了,没什么好处。那么本宫就不奉陪了。”

    到达花厅的时候,那个穿一身藏蓝色胡服的男子背对着她站在门口,玉冠束着他一头的乌发,垂挂而下的流苏被风吹着拂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急急迎了上去。

    “皇嫂!皇兄他……”说着,眼眶突地红了。

    恪靖微微屈膝,道:“多谢晋王殿下的关心,殿下他已经没事了,皇后娘娘刚才过来过,对那事也做了平反,如今奸夫已经抓到,还劳烦晋王殿下亲自跑一趟,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面对低眉垂眼的女子,杨广的眸光闪了闪,“看来真是天佑皇兄了。”

    “晋王殿下要不要去看看殿下?我也好命人做些点心招待。”

    “也好,本王去看看皇兄,也好安心。”

    半柱香后,恪靖领着一队端托盘的丫鬟再次进到杨勇的寝殿,还没进门就听到爽朗的笑声,才笑完就一阵猛烈的咳嗽。即便不去看那人的脸,也知道是谁。算来这还是杨勇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她走进去,内室里除了杨素、杨广,还有王良媛。

    打扮得娇艳似花的王良媛笑得前扑后仰,头上的八宝钗虎皇碰撞在一起,清脆声不绝于耳。靠在床头的杨勇先前还咧着嘴笑,在瞥见恪靖后表情一下子变了,变得冰冰冷。他身边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气氛明显变僵。

    “哎呀,姐姐,怎么这会儿才来呢?”见到恪靖,王良媛娇笑着站起身,“方才晋王殿下给太子殿下讲了个笑话,正开心着呢。”

    恪靖笑笑,“看来,是我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姐姐哪儿的话,姐姐百忙中抽空过来,还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殿下高兴还来不及,殿下您说是不是?”

    杨勇从鼻孔里哼了记,扭过头以后脑勺对着恪靖不说话。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拒绝见人的动作。

    见杨勇这样,杨广起身给恪靖让位,道:“哎,夫妻间小打小闹那是常有的事,偶尔给情感加点料也蛮好,皇嫂您快过来坐。”

    杨勇一个白眼飞过去。『臭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小打小闹?!』

    杨广不以为然地笑笑,眼里带着狭促。

    “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笑容僵持在脸上,杨广偷偷瞄了恪靖一眼,却见她一点表情也没有。“皇兄,别这样嘛,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忍一忍就过去了。”

    “什么忍一忍?!”杨勇瞪大眼,“那可是差点要了本宫的命好不好啊!都说了夏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本宫的,非要说什么大局为重,让本宫退一步,结果呢?挨了板子,十五大板啊!你忍忍看!”

    杨广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下去了,看看自家哥哥又瞅瞅恪靖,被夹在了中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看着气急败坏的杨勇,再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王良媛,杨素想起之前在林子里恪靖对他说的话。

    果然,女人多了,并不是件好事啊。

    “这些是厨子刚做好的糕点,也不知合不合二位的口味,就随意吩咐他做了。”

    盯着恪靖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杨勇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这女人,什么意思?他的话没听懂吗?那是在赶她走啊,还是他表达得不够明确?

    “姐姐,让我来服侍殿下吧,”王良媛赶紧接过恪靖手上的食盒,却在转身的时候尖叫了声直直往前扑倒。食盒被打翻,她人却被一旁的杨广拉住,免于摔倒。

    食盒里的芙蓉糕、水晶糕、黄金酥等被打翻了一地,有几个还被王良媛稳住身子时踩了个稀巴烂。看到被踩烂的糕点,杨勇“啊”地叫了声,遂又紧闭了嘴,见周围人都没注意到他,才松了口气。

    那些糕点,他可是很喜欢吃的。

    “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王良媛咬着下嘴唇,惶恐不安,“这些可是给二位殿下和杨大人准备的,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

    “三嫂不用担心,不过是打烂了而已,还是可以重新做的,只要人没事就好,对了皇嫂,您没事吧?有没有被冲撞到?”

    “谢晋王关心,这些东西踩了就踩了吧,反正也可以重做。殿下请稍等,臣妾再命人做一份来。”

    带着一群丫鬟离去,出了门还能听到王良媛委屈的为自己辩解的声音。

    月儿悬挂于夜空,皎皎倾落银光,旁边的星子,早已被那洁白的月光给掩盖了光芒,变得黯淡几乎不可见。

    “秋棠,本宫觉得,未来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侧眸望着被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娇颜,秋棠低垂了头等候指令。

    “王良媛那边,随时注意,包括她身边几个亲信的丫鬟,给牢牢盯住。”

    “是,那娘娘打算什么时候……”

    “不,线就让它放着,钓到大鱼才好玩呢。”

 第二十九章 :

    杨广是在林中亭里找到他所要找的人的,他先去了膳房,丫鬟告诉他,太子妃在外面的亭子里乘凉。

    隔着一段距离望着坐在长椅上的女子,他停下脚步。

    月光皎洁,倾落了她一身,上好的紫色长裙被月光照得盈盈发亮,如同流淌着的溪水。她仰着脖子望着天上的明月,眉梢间挂上了淡淡的哀愁。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伤感的她,即便刚才在杨勇的寝殿里那么的混乱,她依然保持着她的冷静,仿若什么事都不能令她有所动容。

    “谁?!”听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恪靖警觉回头。

    “皇嫂,是我。”杨广从黑暗中走出,“我看皇嫂对着月儿出神,想必是在想事情,就不敢惊扰,想不到,”他顿了顿,很抱歉的样子,“还是惊到皇嫂了。”

    “臣弟冒昧一句,皇嫂独自在这里观月,是否思念家了?”杨广顿了顿,解释道,“哦,是这样的,臣弟听人说,每当人看月时,总会勾起一些思念之情,思来想去,臣弟就想皇嫂可能是想家了。”

    “家?”恪靖喃喃。

    哪里才是她的家?独在异乡为异客,她就是这里的异客,一个本不该介入的外人。她的家,还远在五百多年之后呢,即使是过了五百多年,她也是要离开的。

    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恪靖转眸,“是啊,想家了,也不知道父亲过得好不好。”

    “再过两个月便是中秋,那时候皇嫂只要把元大人接到宫中,就能团圆。”

    “晋王过来,可是有事?”

    “哦,是这样的,”杨广回过神,把之前因杨勇生气的原因解释了遍,也安慰恪靖不要王心里去,除了这些,他还讲了他和杨勇小时候的事,讲到情深处,暗暗用袖子抹去眼泪。

    恪靖听了个大概,杨广大抵就是套用儿时的温□□迹来告诉她,他们兄弟俩是多么的情深意切。

    “本来还以为皇兄因为被冤枉而伤心着,如今事情得到解决,真是皆大欢喜。不过皇嫂也不要生气,皇兄虽爱美人,但心里还是有您的。”

    恪靖笑笑,道:“殿下心性善良,这次的确让他委屈到了,是我的疏忽,不过晋王殿下,您之前在殿下重病时没来探望,现在却跑过来,敢问意欲何为呢?而这次,母后前脚刚走您后脚跟上,是否,太巧合了?”

    “皇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杨广上前一步,“莫不是怀疑臣弟?”

    “怀疑不怀疑,并不是人说了算的,”恪靖转过身,背对着杨广,“只是在想,晋王殿下倘若真的和殿下感情很好,为何在殿下低落无人能助时成为他的依靠呢?等事情平息了再来,不觉得多此一举?前来贺喜的人,可是多得去了。”

    “我觉得,真正的情谊,不是在功高庆贺之时的锦上添花,而是在众叛亲离时依然能支持的雪中送炭,晋王殿下,您是否也是这样认为的呢?不过……像晋王殿下这样整日为了朝政忙碌的人,要您百忙中抽空过来,也是挺为难的,毕竟在国事面前,兄弟情谊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恪靖面向他,歪着脑袋,“所以,相信殿下他也能体会晋王殿下的辛苦的。”

    杨广笑了,笑意由眉眼舒展开,“皇嫂不愧为善解人意的女子,皇兄能娶到皇嫂,真是皇兄的福气。”

    月儿渐渐升高,喜儿把自己洗漱完并换上一套干净的长裙后,心情愉悦地前往杨广的寝殿。今夜是她服侍杨广,几日不见,对她来说如同隔了好久,即便有时能偷偷看上一眼,也不能消减心头的相思之苦。

    “殿下。”她推开门,移动莲步进到内室。

    床铺已经铺好了,杨广坐在床沿,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匕首的柄被一块深蓝色的麻布包着,露在外面的柄镶嵌了颗红色的石头,那色泽很艳丽,艳丽到有点诡异。

    他翻来覆去地玩着匕首,烛光被刀背反射得一闪一闪的,让喜儿不得不眯起了眼。

    “殿下为何玩这个?”喜儿走了过去,跪在杨广脚前,双手搭着他的膝盖,“好锋利的样子,可当心了手啊,要是伤着了殿下,喜儿可是会担心的。”

    杨广抬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烛光落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本就俊美的脸如今多了一丝蛊惑,让人能溺毙在其中的漩涡中。

    喜儿看得痴了,从第一眼见到他,她就被他邪魅的外在给吸引,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几年来,她都看不厌这张脸,反而不可自拔地陷入在其中。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她不过是身份低微的丫鬟,专门伺候人的,当她被嬷嬷派到他身边照顾他的起居时,她就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牢牢把握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因为她终于可以站在他面前正大光明地看他,而不是躲在暗处,偷偷窥探。

    有些话,其实即便不说出口,她也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

    可是,她对他的情感,到底还是不能见天日的。

    他是日光,而她连天边的星子都不是,怎能配得上他至尊的身份?她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但这其中的分寸,她还是懂的。

    只要能让他注意到她,她便心满意足了,何况如今,她能被他宠幸,那是何等大的殊荣呢?

    脸颊忽然感觉一凉,似乎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在脸上划过,喜儿猛地回神,这才发现面前的人用他的匕首在划她的脸,力道不大,也没有感到一丝丝痛楚,可心底还是升起了惧意。

    她不是怕被伤害,而是怕脸被划开之后,他会不会就因此不要她。

    现在,她唯一能感到她被珍视,便是在床笫之间了。

    “殿下……”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愿错开视线,可眼底的惧意,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乖,本王不会伤害你的,”收回匕首,杨广再次低下头玩了起来,“本来是想要解决一个人的,不过……”话语稍作停顿,杨广用指尖点着刀锋,笑道,“本王后来改变了主意。”

    喜儿靠在杨广的膝头,柔顺地问:“那么,喜儿可否知道,殿下想要杀最后却没有杀的人呢?”

    用刀尖轻轻挑起喜儿的下巴,杨广问:“你觉得呢?”

    眼珠子转了几圈,喜儿巧笑嫣兮,“喜儿想,应该不是殿下的仇人,殿下不杀他,也是有原因的吧,莫不是殿下觉得留他性命会比较好玩?”

    “这话倒是被你说对了,”像是奖励她似的,杨广的双手穿过喜儿的腋下,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凑近她后颈处闻着她发间的香味,“你好香啊,擦了什么吗?让本王好好闻闻。”

    杨广长嗅了好一会儿,呼出的热气撒在喜儿敏感的后颈处,惹得她娇笑连连。

    她扭过身,双手抵在杨广胸前道:“殿下别闹了,您还没告诉喜儿那人是谁呢。”

    “如果本王偏不让你知道呢?”

    喜儿嘟起了红艳艳的唇,尖尖的指甲轻戳了几下他的肩膀,“只能说殿下太坏了,说了一半还留着一半,尽吊喜儿胃口。”

    杨广长长地“哦”了声,“原来这就叫坏啊?那更坏的还在后头呢!”

    说着,他连人带被地抱着喜儿滚到床内侧,滚烫的唇舌在喜儿刚发出尖叫时就覆了上去,一番恣意地攻城略城,吻得她娇喘不已。

    纱帐被放下,掩盖了一室的春意,当喜儿紧拥着身上驰骋的男子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脸上遍布着哀伤。

    她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食盒,那个食盒,显然不是晋王宫的。

    女子天生的直觉告诉她,那个杨广想杀最后又没有杀的人,绝非等闲之士,从他那兴奋的双眸中她更深一层得知,对方的身份,只怕是个挑起他兴致的女子。

    『殿下,是否今后,你会渐渐远离喜儿?』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如云的鬓发,她抬起双腿环住身上的男子,真真切切地去感受此刻的欢愉,以此来麻痹她在他面前存在的价值。

    月儿隐进了阴云,光线骤然变暗,天起了西风,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被风刮落的树叶被吹进了未关闭的窗子,飘了一阵最后落在没有盖上盖子的食盒里,躺在被咬了一口的水晶糕上。

 第三十章 :

    杨勇这几天很纠结,而且是想到的纠结。

    屁股上的伤好了之后,他本来是带着怒气去上早朝的,因为他晓得,他被冤枉而杖刑这件事,自家皇帝老爹不会不知道,可皇帝老爹不出面,害得他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明显是怕皇后大人的缘故。

    虽然他知道皇帝老爹有惧内,但是到底是不能外扬的丑事,而且扬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他的气只能发在他故意迟到上朝,告诉皇帝老爹他可是有一肚子的委屈的,谁料,当他大咧咧地在众人跪拜完进去的时候,皇帝老爹非但没有生气,还大大地表扬了他一番。

    至于表扬的原因,是他在政事上给的建议。

    皇帝老爹不但全部接受,而且据说还在最短的时间内处理了一大半的事,夸赞他抱病都参与政事,让诸位臣子效仿。

    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拍马屁,拍得他都快飘起来差点忘了生气了。

    可是!问题是,他在养病时根本就没有看过底下的官员递交上来的奏折,又是哪来的方案呢?难不成他真的是勤奋到半夜起来挑灯审阅,又因为发病神志不清记不得了?因为他后面有问皇帝老爹看过那些奏折,发现上头,真真是他的笔迹。

    看来,很有可能哦……

    用小木棍拨了下瓦罐里的蛐蛐,他觉得他心里一阵发虚。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刘公公带着几个太监,在东宫的后花园见到正在玩蛐蛐的杨勇,“老奴找您找得好苦啊。”

    杨勇抬起头,瓮声瓮气道:“公公有什么事么?”

    “哎哟喂,还什么事,”刘公公尖声怪叫,“当然是皇上有请了。”

    刘公公那张光滑的脸上笑开了花,几道皱纹立刻乍现,吓得杨勇倒退了几步,捂着心口直说见鬼了。

    笑容僵在脸上,刘公公有气不得发,对方现在不光是太子,还是万岁面前的红人,他得罪不起的。

    “殿下,皇上让您去宫里一趟,说是有要事商量。”

    一听“要事”俩字,杨勇就感到牙疼,他是真心不愿和皇帝老爹两人面对面啊。早上退朝的时候,老爹那句,怎么这次感觉你的决策没有之前的果断,吓得他小心肝猛跳猛跳。

    那当然没有了,之前就说是他脑子烧糊涂了,加上心向恶胆的好了!

    只是这样的理由,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啊。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极有可能遇见了田螺姑娘!

    若是可以,他很想拒绝的,可是,皇命在身,哪能推脱得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后,再次商讨下来的结果就是,杨坚在思忖了许久之后,语重心长的话。

    外头阳光很灿烂,然而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暖意。杨勇对着天空看了许久,就连眼睛被刺得酸痛,他也不愿意收回目光。

    “殿下,您怎么站在这里?”

    寻着声音看过去,杨勇所见的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视线好不容易清晰起来,但见女子迎着日光走来,未施粉黛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红晕,纤细的身躯似乎罩上了件淡金色的外衫,裙裾飞扬,宛若……

    “田螺姑娘……”

    “殿下!”恪靖急急跑了过去,却还是迟了一步。

    仁寿宫的寝殿,恪靖守在床边,听着外头太医和皇后独孤伽罗的对话。

    太医说杨勇病倒是因为体衰的缘故,加上操劳而晕倒的,只要注意休养就好。

    当时她刚从独孤伽罗那儿出来,恰巧就遇见站着望天的杨勇,他脸上的彷徨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以为只有那种玩世不恭、嬉笑怒骂的表情才适合他。

    “元儿,”独孤伽罗进来,摸着恪靖的脑袋,“看来是累坏他了呢,伤好没多久,就来来回回地跑,看来皇上之前是太肯定他的决策了,想来也难为他,也怪本宫做事太心急了。”

    “母后也是为了家族荣誉。”恪靖平淡道。

    “是呢。”

    “但是殿下在这之前并不像现在这样忙碌,是发生了什么吗?”

    摸着恪靖脑袋的手微微停顿,独孤伽罗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杨勇,轻声叹息。

    独孤伽罗命人去准备安神药,回来的时候又被刘公公请去杨坚那里,最后留下恪靖守着杨勇。

    宫女侍立在一边,等着这位太子妃的吩咐,却发现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对着太子发呆。

    “勇儿其实是个颇有才能的人,唯一的不足就是,心肠太软。”

    “作为帝王,心软是最大的弱点。”

    “所以,母后希望你能做他的背后力量。”

    从独孤伽罗的话得知,她对杨勇还是看好的,若不看好,那么也不会对她说这番话。

    不过,只是因为不被看好,所以他才开始纵情玩乐吗?她相信杨勇也能察觉出独孤伽罗对他的期望,何况在他身边,皇上还拨了几个有名扬又学识渊博的太子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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