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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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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婢冲撞了殿下,请殿下责罚。”阿丑屈了下膝,低头道。

    抽过桌布罩在阿丑头上,杨广背过身,“倒是有几分胆识,你下去吧。”

    “谢殿下不杀之恩。”

 第四十五章 :

    回去的路上;雪雁一直叽哩哇啦地说她有多么害怕;刚刚有多么惊险,一句话概括就是;她埋怨阿丑不肯躲;跟傻子一样任人宰割。而阿丑自始至终,什么都不说,好也好坏也罢;对她来说;那不过是跟睡觉没什么差别。

    这也让雪雁极度怀疑,她是不是本身就想早点死掉早点解脱;所以雪雁就一直给阿丑讲生活如何美好;生命如何贵重诸如此类的道理,直到阿丑把房门关上,她还在外面劝导个不停。

    几乎是需要借助身旁的东西才能走到桌边,坐在凳子上,茶杯里的水早已冷掉,她端起茶杯,一口气灌了下去。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进到身体里,清醒逐渐占据那颗混沌的心。阿丑摊开右手,掌心处,四个鲜红的指甲印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是她在宋莹莹那儿极力克制自己,不让情绪爆发,以指甲磨着掌心来提醒自己的,只差一点就刺到肉里面去了。

    然而即使到了现在,心头那种捏爆心脏又突然间重组的感觉还紧紧缠绕着,仇恨过后是找到出路的巨大欣喜,只等着在孤夜里伺机痛饮仇家的鲜血。

    三月初二,隋文帝因高颎整治旱灾有功,就提升他为左领军大将军,赏了他许多的布匹、马驹,而主力军杨勇更是得到隋文帝大肆的赞扬,玩笑说把边缘地区也让他来治理。

    春。光无限好,恪靖坐在独孤伽罗身边陪着她聊天,也等着杨勇下朝。

    杨勇是和杨广一起到独孤伽罗那边去的。一个是去接妻子,一个是去陪母后。当他们走入独孤伽罗的寝殿的时候,只见独孤伽罗不知被恪靖说来什么好笑的事,掩着嘴直笑,而闪着泪花的眼角还是遮掩不了她高兴的情绪。

    站在门口,杨勇迟迟不愿进去。他都忘了自己的母后会有笑得这么开怀的时候,也忘了他有多久没看到母后这么的高兴。

    等回过神来时,发现本该属于他的陪伴,皆由那个女子给填补了去。而他自己,都花在陪伴美妾或者照顾高良娣那里了,独孤伽罗对他冷淡,那也是他做得不够。可自从恪靖陪伴独孤伽罗后,母后对他的态度也一日比一日好转。

    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不抱怨家中的琐碎事,不是妻子触犯了母亲就是母亲惹怒了妻子,似乎都没有安生的一天。他就问妻子不是母亲选的,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问题。

    等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发现,不是没有问题,乃是很多的问题,大多数在陪伴中给化解了。他也见到独孤伽罗对恪靖生气的时候,可过不了多久,恪靖的主动贴近让独孤伽罗放下了怒气,接纳她的讨好和亲近。

    而他这段时间能这么的平静,全是因为恪靖,有时贪玩回来遇见突然来访的独孤伽罗,她也能找理由替他开脱。

    “皇兄?”见杨勇没有跨进去,杨广疑惑地看着他。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两个穿着同色系的女子面对面坐着,说不上几句就笑开。

    杨广了然,笑道:“皇兄好福气啊,能娶到像皇嫂这样孝顺的女子,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瞪了嬉皮笑脸的杨广一眼,他啐了句“没大没小”,背着手进去。

    “殿下。”见到过来的两个男子,恪靖站起身行礼。

    “皇嫂不必多礼。”杨广过去扶,却被杨勇给挤到一边。

    “不是说让你早点回去不用等我了吗?你身体刚好,还需要多静养。”责怪的语气里多了丝隐藏的关怀,那是连杨勇自己都不知道的关切。

    恪靖站直神,回以暖暖的笑靥,“谢殿下关心,只是一个人回去嫌孤单,臣妾就擅自作主留下来了。”

    盯着恪靖的笑脸,杨勇觉得他竟然有了种想去抚摸那脸的感觉,手指一动,最后是被身旁人的咳嗽给制止的。

    “勇儿,要恩爱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迫不及待,也要考虑广儿的心情啊。”独孤伽罗半埋怨半欣慰地说着,能见到杨勇对元氏的好,她这个当母后的也是高兴的,因为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

    当初得知杨勇把元氏气晕了三天,她怒的只想痛打这个不孝子,而今时今日,小夫妻的恩爱,也让她能了却一些心事。

    杨广腼腆笑道:“皇兄与皇嫂这般恩爱,也给皇弟一个榜样啊。”

    “是啊,你确实该成家了,如今连三弟那儿都传来好消息,你再这么下去,母后就要担心了。”

    笑容在脸上有了短暂的僵硬,杨广低下头,对着杨勇拜谢,“谢大哥关心,其实……二弟早已有了意中人了……”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杨勇和独孤伽罗的惊讶,特别是独孤伽罗,那欣喜可以说是难以言喻。她向来就喜欢这个二儿子,他的婚事已经成了她心头的一件大事,虽然杨广曾经说过要以国家大事为重,但她也一直惦念着给杨广寻个知书达理的好妻子,却苦于杨广的忙碌,如今他说有了意中人,做母亲的她怎么不高兴?

    “不过,对方似乎还没注意到我……”说这话的时候,杨广更加低下了头,耳骨染上淡淡的粉色。

    “怎么能这么说呢?”杨勇拍着他的肩膀,“你仪表堂堂,为人又那么和善,姑娘家倒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注意到你?依照大哥的经验,八成是她太害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故意装作不去注意你,其实心里早就注意到你了。”

    “谢大哥鼓励。”

    杨勇再次拍了拍杨广的肩膀,“谢什么?等日子到了,请大哥喝一杯就行。”

    对着这对谈到日后的兄弟俩,独孤伽罗好气又好笑地摇头,责怪道,“好了你们两个,八字都没一撇就谈起日后的事,广儿你也真是的,都有了心上人也不知道告诉母后,你这是想让母后一直替你操心下去吗?”

    “让母后担心,是孩儿的不是,还望母后莫怪。”

    “怪什么?怪你明明有了心上人也不告诉母后吗?该罚!罚你下次带着那位姑娘一同来见母后。”

    杨广叩首笑道,“孩儿一定带她来见您。”

    恪靖和杨氏兄弟一同出了独孤伽罗那儿,还未走多远,就被远远跑来的一个小人儿给紧紧抱住。冲撞的力道太大,以至于恪靖不得不后退几步,杨勇托着她的身子,才不让她摔倒。怀里的人儿抱着她的腰,死活不肯松手。

    “阿五?”恪靖低着头,盯着怀里的少女。

    “皇嫂……呜呜,阿五不要出嫁……”抱着恪靖的手更加使了些力,阿五哭得鼻涕眼泪横流,而不论杨广怎么劝,她都不愿放开。

    见到恪靖那张逐渐变了颜色的脸,杨勇拉扯了她的衣袖,说:“五妹,你再不放开皇嫂,她就没气了。”

    移步到阿五的寝居,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后,恪靖找来条帕子,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小姑娘显然是哭得厉害了,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抽抽搭搭地还不停地掉着泪。杨勇何曾见过她这么委屈的一面,打从阿五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几个哥哥姐姐就对这最小的幺儿宠爱有加,好吃的好玩的都给她,就算是被她的任性惹得心烦了,只要被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瞅一会儿,心就自动消化软成了一滩水。

    所以阿五就是率真可爱,也是他们的开心果,如今哭成了泪人,可是把杨勇给揪心得恨不得抱回家哄上几天才好。可理智告诉他,阿五正在面临巨大的难题,他不能意气用事。

    对于阿五要出嫁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旦父皇下达的命令,就是几百头牛也拉不回的。

    何况阿五所要嫁的那男子,他父亲王谊与杨坚是旧交,这门婚事,从阿五还是娃娃的时候,那王谊就一直念叨着。

    杨勇知道,王谊真正所在意的不是儿女的终身幸福,乃是他能否攀上这门婚事,若是攀上了,那么他以后就是皇亲国戚了,不用说荣华富贵,就是地位高升,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说白了,儿女幸不幸福不重要,只要王谊他自己幸福就好,而儿女的婚事,不过是他走向富贵人生的一条捷径罢了。

    既然身为阿五的长兄都能看出来,就不用说阿五的父亲杨坚了,而不能推却,也实在是因为他和王谊的情分。

    一同打天下,同在一个军营里待过,即便没有像杨坚和杨素那样同生死共患难过,但王谊带给他的帮助也是不可忽视的。

    这就是杨坚的为难之处。

    阿五不喜欢王谊之子王岭,可杨坚也不能为了女儿的不喜欢而断了他和王谊之间的情谊,而想到女儿的眼泪,他这个当父皇的又很伤痛。

    身为长兄的杨勇,除了叹气也只有叹气了。杨坚都搞不定的事,他能做什么?

    杨广在一旁劝阿五要听话,多多体谅父皇杨坚,得到的却是小姑娘竭斯底里的喊着,谁来体谅她的话。

    是啊,都说要体谅,但是谁来体谅阿五呢?

    幸福之于女孩子家家来说,太重要了,与其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子,倒不如一生不嫁。

    抚摸着阿五娇小的身躯,恪靖望着杨勇一筹莫展的脸,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起来。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帮阿五。”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留言,都木有

    组着军一个人好孤单寂寞无聊啊。。。呜呜

 第四十六章 :

    “你确定要去吗?”

    杨勇站在恪靖身后,对着正在收拾行李的她问。

    昨日在阿五那边;恪靖想到一个可以帮助阿五的人后;立刻就决定去见那贵人。几乎是没有空闲的时间;只是过了一晚而已,她就命春苑她们给她收拾东西,准备去见远在几十里之外;居住在弘圣宫;原北周宣帝宇文贇皇后、隋文帝杨坚长女杨丽华。

    “不多带几个人吗?万一路上遇着什么危险;也好互相照顾。”

    恪靖直起身子;转过头对着杨勇笑道,“没事;一去一回也就两三天时间;何况这北周也是大隋的天下;怎么着也不会太危险。”

    “但是……”

    “倒是殿下,臣妾不在,殿下需要自己照顾自己,高良娣和其他几位也需要殿下您多多照看下,这几日,宫内的事可以让云妹妹作主,臣妾已经把该做的事都交给她来做了,殿下若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云妹妹去。”说着,恪靖带着春苑和秋棠,往大门口走去。

    杨勇紧随而上,跟在恪靖身旁,她走快他也跟着快,她走慢了,他也放慢脚步。

    望着她干净的侧颜,他问:“路上的干粮备了吗?”

    “嗯。”

    “厚衣服呢?听说山麓那边挺冷的。”

    “带了。”

    “本宫昨日写给大姊的信呢?”那信是他连夜写出来的,也就只有家仆知道那些被遗弃在角落的捏成一团的纸张,等到写成一封满意的信时,已经是天际泛白的时候了。

    “在呢。”

    “盘缠呢?”

    “殿下,我们该带的该拿的都在这儿了,”春苑提起手上的包袱,又把肩膀上的给他看,“瞧,连水、火折子都带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

    杨勇自是知道她那笑容的意思,一张脸竟然腾地红了,他虎着脸粗声粗气说:“本宫这还不是担心你们缺点什么,路上不方便吗?被别人知道太子妃出趟门,连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本宫这面子往哪搁?”

    春苑捂着嘴笑,“是是是,知道殿下关心娘娘,心系娘娘,既然殿下这般心疼娘娘,倒不如和娘娘一起去啊。”

    “本宫事务多,娘娘的安危,本宫自会派人员前去保护的。”

    “噗——”春苑被杨勇那故作无所谓的态度惹笑了,引来恪靖略带警告意义的眼神,她赶紧把嘴捂住,背过身偷着乐。

    走到宫门外,抬头便是见到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一身便装却隐藏不住他的气宇轩昂,在他身后同样也是穿便装的三个少年,各个都是一脸肃穆的,就如去参加什么重大的战事一样。

    她转眸惊讶地看着杨勇。李渊不应该正在忙训练战士吗?怎么有空跑到这儿来了?

    被恪靖那两道猜疑的目光给盯得不自在,杨勇轻咳几声,解释:“刚好叔德这几日有空,本宫就委托他来保护你路上的平安,有他在,本宫就放心了。”

    被点到名的李渊对着天叹气。有空么?分明就是彻夜被他从被窝里拉起来,威胁说若不护送太子妃到山麓,就别想睡觉什么的……某人这睁眼说瞎话的功能,是比上次更上一个台阶了。

    会意地点点头,恪靖对着他盈盈一拜,“谢殿下。”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写信给本宫,若真办不成也不用勉强自己,就当去玩好了。”

    “嗯。”

    在秋棠的搀扶下,恪靖走向马车,才钻进车厢,又被杨勇喊住。她掀开帘子,不明就里地望着他。

    日光笼罩了杨勇一身,他下眼睑处那浓浓的黑眼圈清晰可见,之前和他对视时,她还能见到他眼里的红血丝。冬梅说书房的蜡烛点了一夜,他伏案写了很久的东西,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写点什么,也只有她知道。

    杨勇走到马车前,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放在恪靖手中。

    “……一路平安,早点回来。”良久,他才吐出这八个字,却是那么的沉甸甸。

    明明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他却怎么都放心不下,但有李渊在,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恪靖重重点头,放下帘子隔绝那两道目光,她坐回到位置上,把匕首收到袖子里,看似等着李伯赶马车,她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虽说不过是几天的路程,但是在她进到车厢只扫了一眼,就知道里面那一应俱全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就连香炉都带上了,可以看得出马车的主人恨不能把用得着的用不着的都带上,这才放心。

    杨勇的关怀,她不是没有察觉到,特别是那最后的四个字,每一个字就像是用锤子重重敲击在她心房上。

    马车外,李伯高高扬起手里的皮鞭,鞭子尾部抽打在马屁股上,两匹马一阵嘶吼,扬起蹄子狂奔而去。地上的尘土被卷起,日光下细微的颗粒飞扬得道出都是,杨勇往前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请放心,微臣一定平安护送娘娘到山麓的。”望着还未收回手的杨勇,李渊把马驱到他身边,以拳头掩着嘴角说。

    杨勇斜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啊?微臣有笑吗?敢问殿下您哪只眼睛看到微臣笑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哦,原来殿下您的眼睛还能散光啊,微臣都不知道殿下那么厉害呢……”

    那调笑的语调让杨勇瞬间很不爽,他狠狠瞪着李渊,然后在马屁股上踹了一脚。

    骏马仰天长啸了声,甩开四肢往前狂奔,李渊没料到杨勇会这么做,身子重心不稳往后倾,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亏得手中拽着缰绳,他使了力才不至于跌下。

    “殿下放心吧,微臣一定会不负重任,保一个完整的娘娘回来的——”李渊高昂的声音远远传来,惊起停歇在树上的麻雀。那三个少年也驱马紧随其后。

    对着那远去的背影,杨勇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也幸亏只有几个低着头看守大门的家仆,没人见到他那色彩丰富的脸。

    日头渐升,上三竿的时候,晋王府的密室里传来丝竹弦乐的奏鸣声。玫红色的长裙曳地,五六个身材曼妙的舞姬跟着乐曲的节拍翩翩起舞,水袖划出炫目的弧度,让看者都不禁入迷。

    杨广倚在女子胸前,吃着被清洗干净的苹果。

    今日的早朝提早散了,阿五为了婚事不吃也不喝,闹得杨坚心头烦乱,对于底下大臣的谏言也听不进去,挥了挥手就让一干臣子回去。

    金殿的珠帘被一只苍老的手掀开,留着花白山羊胡的男子对舞姬们使了个眼色,舞姬和乐师纷纷后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二殿下,微臣有事禀报。”男子双手一扣,恭敬道。

    咬了口美人送到嘴边的蟹黄酥,杨广眯着眼望向男子,做了个请示的动作。

    “微臣知道殿下的心情很好,但微臣不得不打扰殿下的心情。”

    “那你说。”

    “关于杨素那老贼,他的立场虽还没有表决,但是微臣想,他到现在还不肯决定跟随殿下,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心产生了偏差。”

    杨广一声冷哼,似乎对这样的事并不惊讶,只是继续吃着美人送过来的水果。男子抬头快速瞅了他,又低下头,把疑问埋回心底。

    “这件事,即便不用你说,本王也知道。”眯着眼,杨广把遮住眼睛的头发吹拂开,“那老家伙,从去年开始就把本王的心意给退了回来,说什么现在被罢官,经不起本王这般大的厚礼,分明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子面露喜色,说:“那殿下的意思……”

    换了个姿势,杨广搂着美人的腰肢,端起酒樽晃动里面的酒水,“先留着那老家伙一条狗命,就他那落魄样,也威胁不到本王什么,更不用说能帮得了本王什么,父皇现在对他提防得很,指不定哪天本王心情好了,赏他一个全尸也是可以的。”

    男子一撩衣服下摆,跪地叩拜,“殿下英明!殿下,微臣还有一事要奏。”

    被男子打断和美人调笑的兴致,杨广放开抱着美人的手,很不爽地皱起了眉盯着男子,“宇文述,什么时候你话都要分段说了?”

    “这……只是事关犬子,微臣……”见杨广没表露出更大的不满,宇文述拣最简练的词语说,“微臣听说,李渊正往山麓那边去,殿下觉得这是否就是除掉李渊的最佳机会?”

    “他去山麓做什么?”

    “说是护送太子妃娘娘去见乐平公主。”

    扔肉脯的手斜了下,肉脯偏离原来的轨迹掉到地板上,杨广推开美人,直起身子。“你说,太子妃去了山麓?”

    “是。”宇文述如实回答。

    想不到她竟然去找大姊帮忙。杨广抚着下巴,眼底逐渐光彩了起来。宇文述抬起头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他的心咯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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