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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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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钱呢。

    “每次你都这么说,何时能换个借口?半个月前是这样,一个月前也是这样,莹莹是得了不治之症还是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本王告诉你,她不来,本王今日就让人把这金陵给砸了!”

    妈妈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因为不论宋莹莹在或不在,这尊佛摆明了就是来闹事的!

    “本王好不容易得到能诛杀他的机会,想不到却被她反利用,除掉了本王的亲信,可恶的女人!”杨广跌坐在地上,抓着柱子喃喃自语,一会儿嬉笑一会儿怒骂一会儿又摔东西的。

    “二殿下,恕奴婢冒昧,奴婢只是风尘的生意之人,官场的尔虞我诈奴婢不懂,但奴婢倒懂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样的道理,何况风水轮流转,谁能保证这次他赢了,下次他还是会赢?一次失败代表不了什么,殿下您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大不了重头再来,勇者何惧呢?”

    转过头,杨广望着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白粉的妈妈,忽然笑了起来。

    他这个大隋的晋王,竟然被一个青楼的老板娘说教,这样的事何其好笑?关键是,她说的还在理。

    勇者何惧?勇者何惧。他是勇者,一次失败代表得了什么呢?

 第六十六章 :

    “金妈妈;莹莹姑娘……已经不在了吧?”

    金妈妈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支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理由。她还以为她这次又能蒙混过去,而且自从宋莹莹走后,新上任的秦丹是她之前一手提拔的人;各方面也相当不错;而且对于看客来说,即便走了个宋莹莹,新人也能给带来不一样的风情;久而久之也就忘了她,转而投在秦丹身上,想不到啊,绕了一个大圈子;这尊佛还是不糊涂。

    不过;无论如何;也是瞒骗不了他的。

    “那你可知她的去向?”

    “这……”金妈妈面露难色,如实回道,“奴婢实在不知她去了哪,只是被一个姓杨的公子给赎走后,就再也没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了。”

    “姓杨的公子?”杨广顿了会儿,然后勾着薄唇看向金妈妈,“莹莹姑娘好歹也是金陵曾经闻名长安的花魁,为你赚了不少的钱,想不到那么有生意头脑的你竟然会放她走,而且还那么薄情,连她走了之后都不再过问。”

    金妈妈尴尬一笑,“奴婢实在是找不到她,本来也想着有空可以去看看她的,可是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那次来了个叫行风的公子带着另外两个公子,他们也就再也没见过。”

    “行风?”

    行风、姓杨的公子……

    “二殿下,您,没事吧?”见他眉宇紧蹙,金妈妈走过去关切道。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杨广从衣兜里摸出用红线串起来的钱,“金妈妈,整个长安就属你这儿消息最灵通,本殿下交代你一件事,你若能办成了,所得的酬劳远不止这些,懂?”

    见到那么多的钱,金妈妈的眼睛都亮了,接过那些钱,她乐呵呵地说着愿意效犬马之劳诸如此类的话,只要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呢?何况在金陵里,确实是消息最灵通的,她每天待上那么一天就能听到许许多多的小道消息,那可是最好的赚钱机会了。

    入夜,璀璨的星子缀满天空,一道银白色的星带由南向北横亘在星空,给这黑夜更增添一抹美丽。

    恪靖站在杨勇的背后,手中拿着布,盯着他后背那道长长的已经结痂的伤口发愣。

    用过晚膳没多久,他俩只下了几盘棋,杨勇就当着她的面挠身体,还说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要洗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一脸的『我在这里,腿脚不灵活,就等着你给我洗白』的贱样。

    恪靖忍了半天,最后愣是背过身抿着嘴笑了。

    让小全子打来热水,杨勇豪爽地脱了衣裳,露出他精壮的身体,还不忘在恪靖面前明着暗着炫一番他引以为傲的身材。

    他虽然没上过战场,但是那身肌肉还是每天习武锻炼出来的,他的肤色不是那种古铜色,而是女子所羡慕嫉妒的白色,或者说还有点苍白。

    然后,恪靖就看到了那道狰狞的伤口。从右肩一直到后背的中间,长长的口子,结了暗红色的痂,有些地方的痂还剥落了些,长出新生的肉。

    说好的只搓背,搓了没多久就变了味,耳边是杨勇舒服的喟叹,恪靖觉得她的耳朵烫得厉害,就跟被火烧着似的。其实打从他让她搓背的那会儿开始,就隐含了暗昧的色彩,她不点破,他也就诱导着她一步步跳入他布置好的局。

    除了成亲那晚不欢而散的第一次,他们再也没有同房过,而杨勇在娶了其他的姬妾后,就更加流连于美妾娇姬,将他那用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完全遗忘在脑后。如今,两人的感情一如比一日俱进,他对她一天比一天喜爱。

    杨勇对于这一夜的到来自然是非常的期待,对面的人是他的妻,是他重新认识的女子,是不断给他带来惊喜和满足的人,也是他携手共度一生的良伴。

    之前那次,他被下了药,即便他们没有发生任何的事,他也给自己暗下了誓言,要珍惜他们之间的亲密,而且是在清醒的时候。现在水到渠成,正是良辰吉时,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迫不及待地等着拥有她。

    “阿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杨勇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低头一根根地吻过去。

    电流从指尖往上窜,四面八方地流出去,她看着他认真地亲吻她的手指,每一处都不放过,就如一个被捧在掌心的珍宝,小心翼翼、认认真真地对待。

    “阿媛,今晚住这里。”他仰头看着她,眼睛里透露着恳求。

    他怕她拒绝,怕她突然又有什么事占据了她的心,好不容易两个人一路磕磕碰碰走过来,可以坦诚相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着她的眼,印上她的红唇。

    恪靖头一次那么温顺地接受他的亲近,活了两世,前一世的她凤冠霞帔,嫁给了漠北的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第三代图谢土汗,也即是喀尔喀多罗郡王噶勒丹多尔济的长子敦多布多尔济。而这次的婚姻于她来说,只是作为清皇朝行使其在蒙古的监国权利的政治工具而已,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她的夫君,都知道这场婚姻,有的不过是利害关系,而不是男女之情。

    即便她有为他们的婚姻做过努力,也不能让这场婚姻做出任何的改变。

    敦多布多尔济在外面有他的真爱,而她有她要实现的宏图大志,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在外人面前的恩爱不过是冰冷的相敬如宾。

    所以,她不知道情为何物,哪怕有过年轻女子的美丽的梦,可那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梦罢了,随时可以破灭的梦。

    面前的这个男子,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让她明白什么是为对方舍命的爱,她现在对爱情的感知,全部来自于他,大隋的储君杨勇。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迎来的是他更加狂烈的吻,在她唇齿间不住地寻找,不断地勾起她深处的小兽。

    杨勇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更贴近他,舌头刺进她的耳朵,只听怀中的人支吾了声,身体一阵轻颤。他一愣,抬头看着她,秋水翦瞳,水光影影,轻纱半褪、雪肌泛红,原来……

    他轻笑一声,再次探进她的耳朵,这次恪靖的反应比之前还要激烈,想躲又躲不开,欲拒还迎,让他爱得只想就此将她融进身体里,合二为一。

    这反应,真可爱。

    原来,他的娘子也可以这么的惹人怜。

    原来,他的娘子也并非是清冷得不可一世的。

    原来,他的娘子是有他的。

    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他捧着她的脸,凝视良久后吻遍她脸上的每一处。

    这饱满的额头是他的,啵——

    这翘挺的鼻子是他的,啵——

    这滑溜溜的脸蛋也是他的,啵——

    还有还有,这张犀利的能把一个活人气成死人、把死人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的小嘴也是他的,统统都是他的,啵、啵——

    夏风带着几分热度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吹得灯笼里的烛火摇摇晃晃,将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影子拉成了一个。

    红木制的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草丛中的蛐蛐像是被屋内的那些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娇吟给吸引住了,都不再发出响亮的虫鸣,只任由里面那对年轻的男女尽情纵欢,享受这漫长的夜。

    天破晓,恪靖被鸡鸣声吵醒,耳边是匀速的呼吸声,杨勇一手充当枕头放在她颈子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以一种霸道的姿势拥着她入眠。

    一夜的纵欢,从椅子转战到床上,他就像是要不够她那般,连续要了她好几次,而她也是第一次享受到那种进到骨子里的快。感,以至于最后她掌握了主导权,成为在上面的那个,若不是在体力上不及他,她也会不甘示弱。

    她记得当时他戏谑道,他家娘子不仅在政事上巾帼不让须眉,在床笫之间也同样如此。

    身上布满了欢。爱后留下的印记,那是他的杰作。将那只手轻轻拿开,她往后靠了靠,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里面流出,而他的小兄弟还留在她体内。

    杨勇不满地皱了下眉,瞬间让她感觉到里面那根有抬头趋势的家伙。

    她无语地盯着他,而身边的人就像是有了意识那般,又开始动了起来。

    ……种马,也不怕精尽人亡。

    这快速的一战,持续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杨勇又陷入沉睡中。她一咬牙,忍着还在体内流窜的电流,快速离开他,翻身下床,披上他的外衫。

    她的高腰裙昨夜被蹂躏得沾上了她的□,已经不能穿了,春苑和冬梅让人用步辇接她回凤栖苑,临行前,春苑的脸上还止不住的笑,不论冬梅提醒她多少次,她也依然乐呵呵的。

    她家娘娘和太子殿下终于能二人合为一体了,身为太子妃贴身侍女的她怎能不开心?那可是她的期待啊。

    “春苑,一会儿把药煎好了送过来。”

    行走的脚步一滞,春苑仰头望着坐在步辇里闭目养神的女子,心坎一痛。她还是答应了,那是她的主子,主子的任何决定,她都忤逆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椅子:第二次给了我。。。

    床:别得意

 第六十七章 :

    李渊过来看杨勇时;见他抱着薄被滚来滚去傻呵呵地笑;脑顶磕在床柱上也还是笑,滚累了仰躺望着头顶的蚊帐继续傻笑,都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哟;恭喜恭喜啊。”李渊笑着走到床尾,双手环胸倚在床柱上;戏谑地笑看着他说。

    停止傻笑;杨勇的脸瞬间爆红;他不满地瞪了李渊一眼,没好气道:“本宫的居所是你能随意出入的吗?”

    对他的不满;李渊以憨笑来含糊过去;“咱俩都谁和谁了;还这么见外?不就是恭喜你一下嘛,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对你哭丧?岂不是更让你心烦?怎样,新婚之后那么多年,憋得慌了吧?果然还是大嫂最对你胃口。”

    “去你的!”杨勇一把抓过枕头扔了过去;惹得李渊调笑着躲开。

    “不用掩饰了;你的傻笑早就出卖了你。”

    手边已经没有可扔的东西,杨勇抱着被子,气呼呼地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

    大白天的来给他添堵,这人纯心就是想作死!

    “唉唉,腿脚好了利索了就可以起来了,皇上这几日可惦记着您呐。”

    “谁告诉你本宫腿好了?还伤着呢!”

    李渊嘻嘻笑道:“还伤着殿下在那方面都能猛如虎。”

    杨勇气得翻身而起,大吼他的名字,后者却还是嬉皮笑脸的每一个正经样。他没辙了,遇上这等流氓,软的硬的都无济于事。

    “哎哎,起来了起来了,我今天过来是要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想听哪个?”

    掀开眼皮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杨勇一脸的『无所谓,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表情。

    “好消息就是,你今后的任务会轻松很多,而坏消息就是你的任务还是会轻松很多。”

    慵懒的面容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杨勇盯着李渊,似乎想从他脸上寻到一丝玩笑的意味,而得到的只是对方开始闪躲的眼神。

    “不要这样看我,其实我也是小道消息,并不是很准的。”

    “谁?”

    李渊疑惑地看着他,没听清从他喉咙里窜出来的字眼。

    “你是听谁说的?”

    “哈哈,都说了是小道消息了,不准的。”

    “谁?”杨勇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林公公。”

    沉默。杨勇望着头顶的纱帐,良久无言。

    望着没有表情的他,李渊内心有千万的唾弃汹涌澎湃地流过。其实他知道杨勇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即便他只是从林公公和其他人聊起时才知道皇上的用意,可林公公是谁?皇上面前的红人,哪有他不知道的消息?

    他知道这对他来说很残忍,但是私心以为,杨勇有权知道,哪怕这样的决定还处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仁寿宫,恪靖站在花瓶面前,清理掉那些已经泛黄的叶子。

    “想不到你还会做这个。”独孤伽罗一面享受着宫女的按捏,一面对着恪靖的身影感慨道,“倒是越来越像个贤德的妇人了。”

    “这些谁都能做,不过是做与不做的区别。”

    “看你的心情挺不错的,气色也愈发的好了,呵呵,莫不是……”

    “母后……”恪靖转过身,难得露出她娇羞的一面。

    见她这个样子,独孤伽罗笑得更加开怀了,还连连说着不能笑,再笑就长皱纹这样的话,而她眼底的光彩却逐渐黯淡了下去。

    她对着她挥挥手,说:“元儿,过来,来母后这里。”

    恪靖走到她身边,乖巧地蹲下。独孤伽罗和蔼地摸着她的发顶,“你嫁到东宫也快三年了吧,怎么都没见你有动静呢?母后等不及要当皇祖母了。”

    “母后确实要当皇祖母了。”她顿了顿,靠在独孤伽罗的膝头,“不论如何,元儿也是那孩子的嫡母。”

    “别人生的毕竟比不上亲生的。”

    “……母后,您说吧,您想对元儿说的,并不只是这些吧。”

    抚摸她头发的手停顿了好一会儿,独孤伽罗轻声叹了口气,指尖从她的发顶滑到发梢,来来回回了好几遍,“母后就是看中了你的这种慧眼,只不过,女人太过聪明了,到底不是件好事,你太蕙心兰质了,这是你的长处也是你的短处……”

    “你有空常来这里陪陪母后吧,朝中宇文大将军因为他长子的缘故被贬官调离了,你父皇接下去会更加繁忙,母后一个人怪孤单的。”

    眼睑垂下,恪靖望着花色地毯,轻轻点头。有些话,就算独孤伽罗欲言又止,她也心知肚明。进宫时,宫人们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她都看在眼里,路上又撞见给杨坚送参汤的林公公,他说什么皇上日夜操劳、兢兢业业,所有的奏折都要经过他一人的审核,人都苍老了。

    她不问独孤伽罗原因,因为她知道杨勇的出色表现和朝中大臣们有意无意的赞美,对杨坚来说都成了威胁。

    他五十还没到,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正是事业的顶峰时期,即使对方是他要传位的儿子,也要等他做不动了才行。

    权利,不是年轻人的专利。

    “勇儿的腿好了吗?”

    “回母后的话,太医说不出几日殿下就能下地走动了。”

    独孤伽罗欣喜地笑笑,“这就好,母后不能常去看他,你就要多照顾他了,宇文述那老贼,养了这么个歹毒的儿子,足以可见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父皇已经贬了他,这还算便宜他的,若是本宫,早就发配到边疆或是征到长城去了。”

    “幸亏勇儿福大命大,天佑着他,若不然……”

    “母后,都已经过去了,”恪靖握着她的手,“殿下已经安全,皇上也惩罚那宇文述了,他事务繁忙,我们也不能多让他分心,这样就够了。”

    独孤伽罗慈爱地摸摸她脑袋,说:“懂事的孩子,勇儿能有你,是他的福气。”

    回到东宫,已是下午了,在仁寿宫简单地用了膳,又陪阿五玩了会儿,她才坐上步辇回去。春苑来报说,太子早已在书房等她好久,让她回来了就去那儿。

    独自一人去到书房,远远的就看到他趴在栅栏上,手里拿着根木棍,眼皮耷拉地望着放蛐蛐的紫砂罐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就连恪靖来到他身边,他也不知道。

    拿木棍的力道没控制好,他啊了声,只见罐子倾斜了下,里头两只蛐蛐蹦了出来,一下子跳进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他瘪着嘴,眼里泪光一闪,扔了木棍垂头丧气。

    “殿下……”恪靖走到他面前,让小全子把抓到的蛐蛐重新放回紫砂罐子里,接过来笑着递给他,“东西跑了可以再抓回来,碎了可以再买个新的,只要有办法,没什么不可能。”

    杨勇愣愣地望着她手里的紫砂罐子,张了张嘴,见恪靖一脸坚定地望着她,却做了个让她惊讶的动作。

    他接过她手里的紫砂罐子,把蛐蛐放走,就像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小全子瞪大了眼,不相信他所见到的,毕竟太子殿下对这两只蛐蛐是那么的喜欢。可那叫了声逃窜的深褐色家伙,那空空的紫砂罐子,分明就是这个样子!

    他很委屈地瘪瘪嘴。那是他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就这么放走,他容易嘛他。早知道最后会这样,当初太子妃也不用让他顶着日头去抓啊……

    “再好的东西也是不属于我的,它有它的去处,我何必把它关在一个狭隘的地方?”

    恪靖走到他身旁坐下,手轻轻覆盖在他手背上,“确实没有什么是属于谁的,但是有一点,是你的终究就是你的,别人想夺也夺不去,不是你的即便强抢,最后也还是不归你,殿下,在还没有弄清那东西是不是属于你时,先提升自己也是一大收获。”

    “可是阿媛,他一直对我心存芥蒂,即便我多次讨好他尽心尽力为他做事,他也依然视我为猛兽,我们……是父子啊……他就那么怕我夺他皇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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