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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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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全子觉得此刻的他异常的兴奋开心,就跟得了千金那样,步履也不由得轻快了。

    整整下了一夜的雪,屋檐上、树枝上、小道上都堆积成许多,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其他的颜色。雪混着水,从房檐和树枝上滑下来,还差点落到端着火盆的家仆身上。

    总管府的各个厢房都增添了火盆,却还是不能令屋子里的温度升高点。王良媛拥着厚厚的棉被坐在热炕上缩成一团,平日里的高傲在此刻已经不再,只有被冻得直哆嗦的狼狈。

    “娘娘,信来了。”夏香拿着一封信呈到王良媛面前。

    “放这儿吧。”

    夏香一愣,却还是把信放在暖炕的矮桌上。平常王良媛收到信,都是第一时间拆开看的,可现在,她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这什么鬼天气?是要冷死人么?!”王良媛搓了搓耳朵,对着手哈气,“燃了火也不管事,夏香,再去拿些炭火来。”

    “娘娘……炭火只怕不够……”

    王良媛柳眉倒竖,呵斥道:“什么不够?叫你去拿你就去拿,养着你干什么吃的?!”

    “娘娘,不是奴婢不愿意啊,而是太子妃娘娘说总管府不比东宫应有尽有,她说够用就好,倘若嫌不够,可以去外面看看那些贫困的百姓,对比一下就该心存感激了。”

    听夏香这么说,王良媛更来气了,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吃里扒外的东西,并一个茶杯扔过去,砸中她的额头,扬言说若不能带回更多的炭火,就要打断她的腿。夏香吓得求王良媛饶命,最后还是不得不出来去拿炭火。

    只是怎么能拿呢?今日送来的炭火不多,几个厢房的娘娘送过来,刚好够用,就算她去拿也是徒劳的。可她若拿不到又会被王良媛虐待,越想越气也越想越委屈,夏香不知不觉来到恪靖所住的地方,靠着围墙放声大哭。

    抱着烧尽了的炭火出来的春苑正好见到哭得很凶的夏香,她愣了会儿,听声音听出是夏香,只将烧掉的渣子扔到指定地点,然后哼了声回去了。

    原来你也有今天。春苑好不暗爽,想到之前夏香仗着王良媛三番五次来凤栖苑找茬,她就想过夏香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想不到来得那么突然。

    “什么事那么开心?”见春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恪靖合上书笑道,“说来听听,让大伙儿也乐乐。”

    春苑露齿一笑,就把在外面看到的说了一遍,还用上夸张的手法。

    “难怪本宫听到外面有人在哭,原来是王良媛身边的那丫头。”

    听恪靖这么说,春苑更开心了,一口恶气终于有了出来的地方,即便不是她的功劳,她也还是很爽,然而恪靖接下来的那番话就让春苑爽不起来了。

    “去,把夏香带到屋里来。”

    春苑瞪大了眼望着恪靖,完全不能相信她所听到的。

    “去吧,外面冰天雪地的,冻坏了怎么办?”

 第七十八章 :

    夏香惊恐不定、战战兢兢地坐在圆凳上;手里捧着茶杯,却不敢低头喝。春苑在一旁撅着嘴;很生气的样子;自始至终都不正眼看夏香一眼。

    冬梅用轻咳示意春苑,却见她愈发把嘴撅得高了。冬梅无奈地摇摇头,也就随她去。冬梅知道春苑在赌气,太子妃不仅让春苑把夏香叫到屋子,还让春苑打水给夏香清洗伤口;更让春苑泡茶给夏香;而爱憎分明的春苑怎么能受得了,毕竟以前;夏香趁课间不在时不止一次针对她们为嫩她们。

    “快喝茶啊,再不喝就凉掉了。”见夏香捧着茶杯发愣;恪靖笑眯眯地对她说;“放心吧;茶水里没有毒。”

    就像被戳中似的,夏香脸一红;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低头喝了口。这茶;可比她在王良媛那边喝的好喝多了,清香又不涩,唇齿留香。就像是尝到了甜头,夏香不由地多喝了几口,直到听见春苑那句“乡巴佬”,她才猛然停住。

    “春苑,去拿些糕点来。”

    春苑不敢置信地看着恪靖,却听见恪靖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重复了遍,表情亦是严肃的很。

    鼻头一酸,春苑一扭身就跑了出去,因为恪靖说夏香是客,就要好好招待。

    “娘娘……”冬梅看看跑出去的春苑,又看看端坐在暖炕上的恪靖,一脸的为难。

    “不用去管她,这丫头,本宫宠她了,她就愈发不听话,看来不能再继续由着她了。”然后转头对夏香说,“如何,还要再来一杯吗?”

    夏香连连摇头,“不、不用了,谢太子妃娘娘。”

    “客气什么?你现在不是王良媛的婢女,而是本宫这边的客人,即是客人,就不用这般拘束了。”

    夏香急急从圆凳上站起身,“谢娘娘好意,奴婢实在……不敢当。”

    “你又来,本宫不说说了吗,你在这儿就是客,是不是要本宫亲自拉你起来?”

    “奴婢不敢!”

    “那就起来,坐下。”

    夏香战战兢兢地坐回圆凳,双手却是搅着衣裳下摆。她自知恪靖这次请她进来还招待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所以她处处留心,就怕太子妃问什么绕弯子的问题,她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

    何况曾经,她和王良媛是那么百般的针对恪靖,她就更不相信恪靖待她好是没有目的的。

    春苑端着一盘豆沙馅饼过来,眼睛还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她把盘子往夏香身旁的高脚桌上一放,又转身出去了。

    “吃吧,刚做好的,要趁热才好吃。”

    “奴婢先谢过娘娘,只是奴婢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了。”

    见夏香这个样子,恪靖也不多做挽留,而是让冬梅把馅饼包好了送给夏香,夏香再三推脱,最终才收下。

    等夏香走后,恪靖把春苑叫到身边坐下,伸指弹向她的额头,“还在生气呐?”

    “奴婢哪敢哪,娘娘所做的决定都是对的,奴婢怎么会生气呢?”

    “看你那样子就是气得不行,你啊,枉费你待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也一点不了解本宫的用意,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脑袋被狠狠戳了戳,春苑摸摸被戳过的地方,听懂恪靖话里的意思,只是还没开口问,杨勇就进来了,春苑和冬梅互看了眼,对杨勇请安了后相继退出去。

    恪靖望着站在眼前的男子,忘了要说什么。从他得知杨广那事以来,他们就没有正式说过话,就连独处,两个人都是避开的,而今杨勇的突然出现,让恪靖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为什么她会有不知所措?这是她困惑的地方,也是难解的地方。而且他那双红肿的眼睛,似乎是哭得听凄惨的样子。

    “阿媛……”

    “殿下您哭过了?”

    杨勇脸色一红,想好的满腔话语都在那双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愣愣看着她的眼,突地流下两行泪来。

    “殿、殿下?”恪靖有些慌了,多日之后的第一次见面,竟是这种场面,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而这是杨勇第二次在她面前哭,还是她不知道哭的原因。

    宇文阐对他所说的话,到现在为止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当别人都说你不行,而自己也在否定自己的时候,却独有一人还在那里告诉别人他的价值和能力,告诉别人雄狮所待的地方并不是囚笼,可偏偏是他把自己关在了笼子里,还怨天尤人。

    “阿媛,我我我……”他深呼吸了口,“我没事,只是有东西送给你。”

    擦掉眼泪,他从怀里掏出蓝色的盒子,小心翼翼地递到恪靖面前,“阿、阿媛……”他在心底嘲讽自己的懦弱,却又固执地不肯收回手,眼睛闪亮地盯着她,盼着她接过去。

    “是什么?”恪靖接过来,抽掉上头的银丝线,打开盖子看,“这是?”

    深海之蓝?她知道是一个姓杨的男子买去,却不知道是他。

    “这深海之蓝真漂亮,殿下是要送给谁的呢?想必那人是殿下的……唯爱吧。”

    “阿、阿媛!你你,你……你就是……”平日里随便一句甜言蜜语他都能信手拈来,可到了关键时刻,他就掉链子。杨勇暗暗地骂自己无能,却瞥见她对着他出神,那空洞的眼神就似装载了整个浩渺的宇宙,可就是没有他的身影。

    心里突然一凉,杨勇在想是不是这段时间他太冷落她太无视她了,所以她的心都关上了,这样一想,杨勇就更觉愧疚了,想要接近又怕她拒绝,可若不靠近,他就憋得难受。

    “阿媛……”

    “殿下,这东西臣妾不能收。”

    杨勇震惊了,果然是这样吗?她不愿再见他了?

    “深海之蓝是给殿下您最心爱的女子,而云昭训才是殿下您的唯爱,这东西给她……”话未说完,她就被他强硬地扯了过去,并抱在他怀中,“殿下?”

    “谁告诉你云昭训才是本殿下的唯爱?阿媛你才是!那么多人都瞧出来本宫爱的是你,怎么就你看不出来?”杨勇的语气带着几分挫败,却还是收紧双手。

    恪靖被箍得有点透不过气,等到杨勇放开的时候,只觉得脖子里一凉,才发现他已将深海之蓝待在她脖子上了。

    “不许摘下来,就跟我送你的金手镯一样,要一直戴着……阿媛,之前是我不好,你能,原来我吗?”

    恪靖冷下脸,“殿下凭什么这般指使元儿?就因为元儿是您的妻子吗?”

    “指使?怎么会是指使呢?之前是我误会了你,可是现在误会解开了,阿媛难道就不想同……”

    “解开?怎么个解开?”恪靖离开他一些距离,冷冷看着他,“殿下,臣妾就开天窗说亮了吧,那日臣妾问隋仪的话您也听得清清楚楚,您要面对的敌人是您最爱的弟弟,可您并不打算将他列入您的敌人范围之内,您不会害他他就会来害您,不管是这次和州的暴动还是之前在围场里殿下您被刺,都是他的安排,您愿意和他为敌吗?”

    杨勇对着她看了半天,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这两件本是不相干的事,却被恪靖严厉反驳掉。

    “殿下,臣妾可不想成为寡妇,更不想那两个孩子成为没有双亲的孤儿。”

    这是恪靖最后的话,深深地刻在他心里,透过那扇窗望见正在哄孩子的恪靖,他神色黯然地离开。

    好好的一次和好,准备妥当的一次和好,最后却成了矛盾恶化的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停了没多久的雪又一次下了起来,杨勇驻足,望着从天际飞落下来的雪花,心里如同撕裂的痛。

    “娘娘,太子殿下来过了?”见到矮桌上的盒子,春苑问。她只是出去烧了下水,就错过了好多的事,早知道就交由别人嘛。

    “嗯。”恪靖回答得淡淡的,手指从杨嶷粉嫩嫩的脸上划过,见他动了几下嘴巴,她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

    “奴婢听小全子说,昨天北周王离开后他就一直哭个不止,就连睡觉时都哭着入睡,奴婢问了才知道,原来北周王跟殿下说了些娘娘您的什么事,莫非是好话吗?”

    春苑争战猜测的时候,恪靖却沉默了。昨日北周王来找他,今日杨勇主动来找她,还是请求她的原谅……那小子,该不会是……

    “娘娘,方才小全子说收到来自长安的信,想必就是您的,所以奴婢给您送过来了。”

    恪靖站起身,把杨嶷交给乳娘,从冬梅手中接过信件。见到上头陌生的字,恪靖眉宇皱起,因为那上头不是独孤伽罗的字迹。待看信件下方,确实是来自长安的。

    “嗯,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拆开来看。脸色越来越阴沉,她望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嘴角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多年的蛛丝马迹,如今终于露出马脚,看来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第七十九章 :

    十一月;冬至。

    距离杨勇等人到和州已经有半个月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前段时间他们做的最多的是下到民间去查探;看看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如今手头掌握了百姓的资料,做起来也就能对症下药。

    冬至正是吃水饺的时候,一大早总管府上上下下都忙着擀皮、剁馅,因为要做的实在太多;云昭训、成姬等人也加入到做饺子的队伍中。

    恪靖、杨勇还有程青天在书房探讨如何在冬至这个节日中,给百姓送去关怀和温暖,以及接下去帮助百姓如何重建和州。

    这一天对总管府和程府来说,都是紧张而忙碌的一天,然当意识到自己的一点举动可以帮助到别人;甚至能让别人因此而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时;每个人都不再觉得干活那么累,而是一件很幸福很满足的事。

    当一个又一个大而肥的水饺浮在水面上的时候,云昭训有条不紊地命人把这些水饺按分量装在食盒中,并摆到指定的地点。跟着一群穿棉大衣的官兵们络绎不绝地进来;小全子在一旁忙着指挥;让他们把这些饺子用棉被盖好并扛出去,一身白衣的恪惜念指导她的医师小队如何面对突发性问题。

    日头偏西,天色也暗下来,可是书房的门还是紧闭着的,冬梅小跑着来到门前,稍等气息平稳一点就上前轻叩几下门,说:“禀太子殿下,禀娘娘,云娘娘说东西都已经预备妥当,就等着发放出去了。”

    “知道了。”恪靖抬起头,活动了下酸软的脖子,“那么就先谈到这里吧,接下去还有要事要去办。”

    程青天也舒展了下身子,露出放松的表情,然后听到恪靖对门外的人说把大将军叫过来,他一想如今费宝成了大将军,也是他应得的,毕竟论杀敌论计策,费宝与隋仪是不分伯仲的,然而遗憾的是,他这个和州的官员却没有及时去给这新上任的将军祝贺。

    “臣隋仪,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噗——”程青天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单膝跪地的男子,又看看一脸平静的恪靖,摸摸脑袋。

    不是费宝?

    恪靖对着他回以一笑,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得杨勇说:“隋仪听令!”

    “臣在。”

    “本殿下命令你,带领十队人马,分在和州的十条街挨家挨户地帮忙发放食物,记住,一定要保持秩序,不得引起慌乱。”

    隋仪双手紧扣,坚定道:“是!臣谨遵殿下命令。”

    等隋仪离开后不久,恪靖才将程青天的疑惑给解答。

    原来那次北周王宇文阐过来探望这个老朋友,在得知他被押在牢狱的时候就狠狠批评了他一顿,而透过外界的风声,隋仪也知道他跟错了主,只是为时已晚,他也认栽。可偏偏最后,恪靖将他提了出来,继续委任他为和州大将军不说,还让他辅佐杨勇做事,这对一个知错的人来说是莫大的恩惠,隋仪当然义不容辞,发誓要帮助杨勇一起管理和州。

    程青天抚着山羊胡暗暗赞叹,“对一个犯人来说,白白得来的恩典是无价之宝,更是无法用行为去衡量的,而这样才能赢得人心,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心胸豁达,让隋仪能为殿下所用,也是增添一份力量。”

    恪靖但笑不语。他不知道的是,隋仪除了继续任命大将军外,还多了一层身份。

    晋王府,杨广坐在火炉对面烤火,火苗舔着木柴,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外面已是冰天雪地,却阻挡不了宫人们为冬至忙碌的热情。

    “二殿下,您的信。”家仆端着一封信来到杨广面前,等杨广接过去后他就后退着离开。

    看完后,杨广哼了声,拍了下椅子的把手,“不成器的废物!现在知道给本殿下回信了?早时间干嘛去了?!”

    宇文述抬起头,“怎么了二殿下?谁惹你生气了?”

    虽然他之前被贬官,但杨坚念及他为国立功的份上,还是给他有事可做。而比以前清闲的宇文述,来晋王府就比以前更加勤快了,特别是在得知杨勇被调遣到和州,一有空就到府上坐坐、喝喝茶。

    “你自己看。”把信扔到宇文述面前,杨广语气很不好。

    “呵,原来晋王殿下是因为隋仪不能帮助您,辜负了您的期待吧?”

    “岂止是这样!收了本王那么多的东西,到最后没办好还那么晚回复,他倒是有那个勇气啊!”

    “不过他信中说太子平安无事,还对他有了怀疑,明明您部署的那么好,天衣无缝,怎么会……莫非太子真的那么厉害,可以化险为夷?”

    杨广挑起嘴角,“这件事,只有他最清楚了。”

    窗外飘着洁白的雪花,将一切的杂质都掩盖住,留下纯白的一片。杨广负手而立,眯着眼望着那片雪地,“这颜色,要用红色去祭奠才好看、绝艶。”

    “那晋王殿下接下来让隋仪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臣去……”宇文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杨广则抬了抬手,说。

    “既然大哥有了怀疑,而本王留着隋仪的人头还有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杨勇消除对他的疑虑。”他略微思考了会儿,说,“写信给隋仪,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取得杨勇的信任。”

    “臣遵命。”

    再说恪靖那边,发放物品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对于刚经历过争战不久的和州百姓来说是雪中送炭,加上还有免费看病,让那些没钱治病的贫民来说,简直就是福音,于是拥护杨勇的声音也就日益高涨。

    对百姓来说,是谁当官统管他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能否将他们的事放在心上,能否听到他们最底处的心声,能否解决他们的基本需要,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慰问和平凡的举动,都能暖到心窝,更何况那些妻离子散、风餐露宿的人,是莫大的关怀。

    “吃饺子喽——”冬梅端着一盘满满的水晶饺跨进门来,“热腾腾的饺子,好香嘞!”

    春苑过去和她一同喊,却在秋棠的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中安静了下来,然而在见到恪靖后,又恢复开朗。

    “你们辛苦一天了,就更应该多吃几个。”被她俩的笑容所感,恪靖也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嘴角。

    “那么本宫是不是也能多吃几个?”

    笑容僵在脸上,恪靖抬头看去,只见杨勇站在门边,脸上的神情很局促,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

    “殿下在外面站着做什么?进来吧。”

    一得到恪靖的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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