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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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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就是望穿秋水了,对方也是男儿身。”杨广倒直接了,笑着调侃。本就俊美的脸,这么一笑就更美的,哪怕是污浊的环境,也遮挡不住他明丽的笑容。

    杨勇抬手敲了下自家弟弟的脑袋,“谁有那方面癖好?恶心!本宫只是觉得,那人跟你嫂子挺像而已。”

    杨广捂着被打过的地方,继续调侃,“我有那么多嫂子哪里知道是哪个嫂子?”

    白了装傻充愣的兄弟一眼,杨勇决定不去理会这小子。

 第十章 :

    离开酒楼后,春苑叽叽咋咋个没完。一会儿说恪靖怎么这么厉害,只用了一根筷子就让那胖子摔跤;一会儿埋怨秋棠那么不讲义气,有那么厉害的武功也不传授她几招,然后死命缠着她非要拜她为师。

    秋棠自始至终都板着张脸,不答应也不拒绝。春苑见软硬都不行,最后转向了恪靖。虽然那么难的招式她未必学得会,不过能有三层掌握,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学不难啊,这个就算是小孩子都可以学会。”

    一听恪靖这么说,春苑就来劲了。小孩子都能学会何况她一个大人?

    “你每天跟本宫一起挑水、拣豆子、打木桩就好了。”

    就……就这样?春苑的眼里显然写满了不信。光这样就可以的话,那敢情那些武林高手都是瞎糊弄人的!

    见春苑那张吃了屎一样的黑脸,恪靖无比舒爽,“信不信由你。”

    接下来的一路上,她们又玩了好多地方,恪靖买了些字画,还和摊主闲聊了会儿,直到掌握自己所要的消息,她才离开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娘娘要进这里?”见恪靖走了进一家医馆,春苑靠近秋棠咬耳朵,“难道宫里没有好的太医吗?非要来这边看病。”

    秋棠只稍看了她一眼,就让她乖乖闭上了嘴。春苑觉得秋棠某些时候的神情跟元妃挺像的,特别是那种光看着人不说话时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鄙夷中带着居高临下的视即感。

    春苑悻悻地跟了上去,嘴里一直嘀嘀咕咕的。不说就不说嘛,干嘛拿那种看傻瓜的眼神看她,她还不是关心自家主子。

    馆子里人挺多,队伍也排的长长的,排在队尾的人都翘首以盼,期盼着能快点临到自己。

    给病人看病的是一对姐妹花,相同的两张脸,却是一个笑容甜美,一个冷若冰霜。

    望闻听切,这些医书上所写的招数全部都展现,看完病诊断出病因的病人,便由梳着双刀髻的家仆带领去柜台边配药。抓药的是个蓄山羊须的老人,布满皱纹的脚上漾着和蔼亲切的笑容,整个药馆呈现的是平和的景象。

    轮到恪靖时,突然进来个抱着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的孩子的母亲,她焦急地呼唤着大夫,面色如纸。

    恪靖后退了步,示意这位母亲先行,妇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忙抱着孩子进前。后面排队的人因这突如其来的插队有了怨言,恪靖只用了三言两语就把众人的抱怨给堵了回去。

    孩子是食物中毒,吃了山上摘的毒蘑菇,幸亏送来的及时,姐妹俩替他进行了催吐洗胃,让他脱离生命的危险。

    妇人抱着已经平安的孩子,跪下来连连对恪靖和其他的病人道谢,而病人们因为救回一条年轻的生命,也回以和善的笑容。

    等到恪靖看病的时候,药店里就只她还几个病人了。

    “这位公子,请把手伸出来。”给恪靖看病的是冷漠的那女子,叫水姒心,本是个美人胚子,却因不苟言笑,硬生生让人有种被拒千里之外的感觉。

    恪靖把手放在桌上,水姒心轻搭着她的手腕,才一会儿,神情就凝重起来。

    “若公子不嫌弃,请随我去内室。”

    恪靖站起身摇着纸扇,说:“姑娘先请。”

    秋棠见状,也跟了过去,发现春苑没跟上,返身去叫,才发现她坐在椅子上支着脑袋睡着了。

    药铺的内室,是陈列着竹匾的药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另外还有几个家仆在一旁捣药。药铺有一处被一方布帘隔着,水姒心示意恪靖和她一起进去。

    “姑娘不怕在下对你图谋不轨吗?”进到里边后,恪靖扇了几下纸扇,笑得不怀好意。

    水姒心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都是快死的人了,还有心情说笑?”

    笑容僵在脸上,恪靖觉得这是她第一次那么的尴尬,也是第一次让人这般嘲讽,以前不管是海蚌公主还是大清六皇女的时候,都是她打趣别人。

    然后,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被人打趣的滋味,不好受。

    虽然是莫名其妙地突然穿过好几个朝代来到大隋,但既然上天给了她继续活下去的权利,她也不会轻易放弃,不然也不会放着宫里的太医不要,偏偏跑到外头来找郎中了。

    她不是不相信宫里的太监,而是不相信里面隐藏的人,在把自己关在房里的那三天,她就发现这具身子中了毒,而且是一种慢性毒,只是不敢确定那毒是否就是她所认为的那个。

    若有人敢下毒,还是在太子妃的,对方不是太厉害就是元氏身边的人被收买了,也因此,恪靖才决定出来,找老百姓嘴里最信任的药馆。

    “小女子就直说吧,姑娘中的是红颜笑,”水姒心停顿了下,见恪靖由原来的惊讶转为平静,知晓她明白自己如何辨出她的真实身份来,也就继续说下去,“这红颜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鹤顶红,相信姑娘对这名字不陌生。”

    “大量的鹤顶红确实能制人于死地,并且死状可怖,但是少量的鹤顶红却有调养身体、永葆青春等功效,却不可常用,偶尔用一次即可,若常用,使用者会慢慢中毒而死,却依然能保持他原来的样子,又因为死后看不出是中剧毒的惨状,故有红颜笑之称。”

    恪靖对这三个字当然不陌生,以前清宫里的大臣或者妃嫔,就经常与这东西接触,加上在医书上的了解,然而对其了解也只在外层而已,也即是剧毒的症状,殊不知鹤顶红用得好,还能救人用。

    她自然也就猜出几分,有人这么费尽心机让她去死,不,为了元氏去死,这当中的缘由。

    放在原来,元氏是必死无疑,而如今很不凑巧的是,她不是元氏,任人宰割的现象只能是她对别人这么做。

    春苑进来时就听见自家娘娘中毒的信息,当场膝盖一软,差点跌跤,若不是身后的秋棠扶着她,她真的会很没面子地摔倒的。

    “不过还有一点,姑娘也未必是全中红颜笑的毒,似乎还有其他未知因素存在,只是我资质尚浅,还不能查出原因。若是……”

    还没等水姒心讲完,恪靖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麻烦水姑娘看看,我虽不比姑娘很懂药材,但早些年时接触过,也略知一二。”

    水姒心疑惑地接过那纸,越往下看神情就越凝重。她点点头,算是心里有数,看着恪靖说:“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姑娘现在所喝的那药,绝对不能再喝了,我想明天去姑娘那边看看那药,不知方便否?”

    恪靖笑了,难得的发自内心的笑,眉眼都舒展开,“当然方便,明日的这个时候,我会让车夫来接水姑娘。”她站起身,拱手作楫谢道,“那先谢过了。”

    “叫我水姒心即可。”

    恪靖再拜曰:“那谢过水姑娘。”

    回到东宫,恪靖一句话也没问秋棠,关于她不凡的身手,关于她更深层的事情,都没有提,只让她帮忙重新竖发而已。

    但秋棠知道,即便什么话也没说,那双眼也已经洞悉了一切。

    换回原来的装束后,恪靖半靠在软榻小憩。出去了半天,这身子早已撑不住乏,累得她要死,之前秋棠在给她梳头时,她就止不住地瞌睡连连。即便这几天有在锻炼,也还是九牛一毛的起色,有时还会有心口泛疼的病状。

    既然想要干一番大事,养好身体是目前唯一的也是重大的事。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夏花进来传报。

    恪靖嗯了声,只是休息她的。虽说对于杨勇主动过来找她有着意外,不过想来顶多也是为了琐碎家事,身为太子妃掌管东宫一切的内务,早上众妃嫔来见她时又是那般一闹,估计谁在背后告状了吧。

    “太子殿下先留步,娘娘身子乏,正在休息,还望太子殿下先在一旁等一等。”

    阻止杨勇进来的是春苑,恪靖挑了挑唇,这丫头虽没有秋棠的七窍玲珑心,但是个实实在在护主的丫鬟。

    “闪开!本太子要见人,还有拦人的不成?”

    软榻上的女子钩唇冷笑,还真是个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太子殿下怎么有空到这儿来?”恪靖拖着摇曳的长裙,走出屏风外,“好歹元儿也是太子殿下的正妃,太子您对元儿的婢女这般粗鲁,也就是对元儿的粗鲁,这事若传出去,太子您还会落个嫌弃原配,过分宠妾室的罪名,到时有人在皇上面前弹劾您一下,岂不是……”

    恪靖的话字字戳中杨勇的弱点,他的脾气瞬时软下来了几分。

    杨勇是因为祖父立功才能坐上太子之位,也深知他的几个弟弟比他有勇有谋,才因此乖乖做他的大哥,只是本性在,他再怎么努力,皇帝父亲再怎么邀请他参与一些政事,还是能从那张逐渐苍老的脸上瞥到淡淡的愁容和失望。

    享受被人尊敬的滋味,又害怕谈政事,这就是他的矛盾点。

    “那么太子殿下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拿王良媛出气了?”

    恪靖笑了,好像听了件很了不得的事,“太子您都说是听说了,还来问我干嘛呢?”

    “本宫这不是想确认吗?!是还是不是?”

    恪靖盈盈坐在椅子上,仰看着杨勇,说:“只怕太子殿下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了吧,若已经有答案,为何还要来问我?不会觉得是多此一举还给自己添堵?”

 第十一章 :

    杨勇张阖了几下嘴巴,竟头一回发现对她无言以对。

    他确实是来兴师问罪的,一回到东宫没多久,王良媛就在他面前哭诉自己被元氏怎么怎么的侮辱,哭得那个是叫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哭得他心疼又心烦意乱。

    要知道叔德凯旋而归,好不容易可以借此来放纵下自己玩乐,一扫积攒下来的郁闷,却不想回到家要面对的是令人头痛的糟心事。

    想来元氏正在养病,他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来打扰,可仗着自己生病就横行,这就是胆大包天了,他这个做夫君的若是连家事都管不好,还怎么管天下事?

    所以,他来了,来兴师问罪了。

    而元氏那番不作正面的反问倒让他不能反驳,她说的没错,在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所谓的确认不过是找个理由可以教训一下她而已。

    见他不说话,恪靖一声冷笑,“既然殿下今天来问罪,那臣妾也就把话敞开了讲吧。在太子殿下心里,不论臣妾有没有做,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所认定的事,即便臣妾没做,也辩解不了,因为殿下就是不待见臣妾,即便臣妾是皇后娘娘钦点的原配。”

    “那不是人好人坏、做对做错的问题,而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殿下不喜欢臣妾,早已将臣妾当作外人来看,这点殿下和臣妾都清楚,但有一点还请殿下明白,殿下再怎么不待见臣妾,臣妾也是殿下的正妃,皇后娘娘的儿媳,统管整个东宫内务的主儿,光凭这几点,臣妾就有管理教导其他妾室的责任和义务,殿下若看不惯,大可以削了臣妾的职!”

    不是大吵大闹,不是摔东西撵人,也不是破口大骂,而是……

    杨勇呆愣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以前的元氏可不是这么伶牙俐齿的,更不是这样出口成章、字字珠玑的,在他印象中,元氏就是个无理取闹、心眼小还容易记仇的人,而如今这个站在他面前,目光如炬、神情严肃、不卑不亢的人,是元氏吗?

    “你今天是不是出宫过?”注视着那张不算熟悉又不算陌生的脸,杨勇问道。

    恪靖回看他,眉毛微拧。“殿下问这个作甚?”

    “我是你夫君难道就不该管吗?”话一出口,他就发现有点不对了,果然见恪靖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来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而那眼底的温度越来越冷,几乎能将他冻住,然后他听见她说——

    “原来,殿下还当元儿是您的妻啊,元儿以为,您早已把元儿当外人来看,恨不得您娶元儿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呢。”

    “但是怎么办?殿下把元儿当作妻,元儿却不把殿下看做是元儿的夫君了,还真是伤脑筋啊。”

    杨勇觉得他的脸色应该很难看了,因为他感觉到下垂的手正慢慢拽成拳头。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被绑在一起也是件挺痛苦的事,您说是吧?可又不能和离,若这个时候和离了,母后怕是会把一切的责任都归咎于殿下,到时候在父皇面前耳语一番……”

    “那你想怎样?”杨勇觉得他都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了,若是可以揍女人的话,他真的很想揍那张很欠扁的笑脸一拳。

    红唇挑起的弧度更加明显了,恪靖微抬起下巴,缓缓开口:“要不,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吧,等时机成熟了,臣妾就与殿下和离,至于这时候嘛……”她伸指,隔着衣料轻轻在他胸口划圈圈,迟迟不开口。

    杨勇觉得有点挠心的痒,那根葱白玉指虽然隔着衣服,但感官反而更加敏锐了,一圈一圈又一圈,让他处在抗拒又煎熬当中。

    抗拒她的靠近,又忍受生理上的煎熬。

    面前的人虽不如云氏美艳,不如成姬多才多艺,不如王氏聪明伶俐惹人爱,更不如高氏知书达理,但大病之后的她,就像完全大变样。

    就如之前的沉稳,就如刚刚的清冷,就如现在的狡黠。

    他一直注重另外四个,对云昭训尤其,而这个正室,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讲话……不,交易,对,是交易。

    看着她的发顶,他冷着声音问:“你想什么时候?”

    恪靖咯咯地笑了,一根手指增加到五根,从他的肩膀处慢慢往下划,道:“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离不开一个成功的女人,那么臣妾就当那个女人,帮助殿下您坐上帝位,那时殿下再找个理由把臣妾休掉,到时候也不会有人反对,您觉得呢?”

    杨勇惊讶地看着她,就像是盯着一个疯子,那眼神写明了嘲讽和鄙夷。他后退步,冷哼:“痴人说梦吧?本宫想不到太子妃病到无药可救了,看来宫里的太医都不够卖力啊!”

    “痴人说梦?”恪靖笑得花枝乱颤,发间的璎珞不断碰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着,“殿下难道不想吗?”

    冷冷盯着那张娇艳如花,笑意却步在眼睛下方的脸,杨勇扔下一句“疯子” 甩袖离去。

    “娘娘,该喝药了。”夏花端着一碗药进来,差点和匆匆离去的杨勇撞上。

    杨勇连忙后退步,看了惊魂未定的夏花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就大步离开。直到那背影看不见,夏花才收回目光,回眸正好与秋棠那探究的视线相碰,心头一跳,她低下头,脸颊发烫。

    “还愣着作甚?娘娘在等着药呢。”

    眉毛紧皱,她压下涌上心头的不满,低眉顺眼地进去。

    “我来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春苑从夏花手中接过药碗,看也不看她一眼。

    夏花心里的不满如洪水猛兽,愤愤瞪着背过身去的春苑。

    什么意思?一个个的都拿她当外人一样的提防着,不就是比她跟元妃的关系亲一点嘛,凭什么瞧不起人?等我当上了……

    “夏花,本宫想吃莲蓉酥,命厨房去做些吧。”恪靖倚在榻上说。

    夏花福了福身,应了声下去。

    病秧子一个!反正也活不长,吃那么好的东西干嘛?浪费!

    “娘娘,春苑不懂,既然娘娘不信任她,作甚还让她做事?”春苑端着碗准备倒进角落的花盆里,却被恪靖制止。

    她回看她,有些不明就里。

    “明天拿给水姑娘看看。”

    春苑了然地点头,找了个茶壶把药装起来,以备明天给水姒心,“娘娘,夏花她……”秋棠告诉她夏花原本是王良媛身边的丫鬟,有天因为夏花做事怠慢,被王良媛责打得厉害,就逃出来到元妃这儿哭诉,元妃看她可怜,就好心收留了她。

    那也是半年前的事了,夏花比她早一个月进来,但直觉上来说,她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个子娇小的女子,说不上原因,直到那天看到夏花和太子殿下的互动,她才知道为什么会讨厌她。

    那股狐媚子的娇气。即便来到凤栖苑,也依然做事慢慢吞吞,还老是装柔弱,动不动就让她来帮忙。刚开始她也是介于夏花身体弱帮助下,谁知夏花身子康复了仍然使唤她。

    人后夏花就是个小主儿,人前就装殷勤装贴心装乖,要不是前段时间夏花偷懒被元妃撞见,还责骂了一顿,估计她到现在还被闷在鼓里,乐呵呵替夏花干活呢。加上元妃大病后太子被迫来看望时,这小骚蹄子还不要脸地对太子殿下眉来眼去,看得她直想上去抽那蹄子两个大嘴巴。

    狼心狗肺的东西,亏当时苦苦哀求元妃,现在竟然想自己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活该被雷劈!春苑忿忿地想,药汁都被她撒了些在外。

    盯着春苑那张气呼呼的脸,恪靖噗嗤笑出声来,“傻丫头,那人的事你。操什么心?本宫留着她,还有用呢。”

    兰胥苑里,一个丫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王良媛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地剥着橘,嘴角自始至终挂着冷笑。

    哭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花。她本来是要去准备莲蓉酥的,却不是直接吩咐厨子做,而是第一时间回到这里,向她原来的主人王良媛告状。

    至于告谁的状,自然是正室元妃了。

    “看来你在那边过得也不好啊。”王良媛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夏花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委屈你了,不过你做的还是好的,赏你个橘子吧。”说着,她把亲手剥好的橘子扔出去。

    橘子落在夏花的手背,然后又滚到一边,撞上她手背的那部分的橘子肉炸开了,黄色的汁流出,滴落在地板。

    王良媛掩嘴娇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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