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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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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文已经把窗户全都撑开,便是满满的秋色入眼,小文来不及欣赏,忙回身道:“两位大人还要我做什么?”这下,长恭、高颎俱都一呆,因为这时瞧见小文衣襟上有不少成片暗红、鲜红印迹,他们自都知道是血渍,长恭问:“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小文低头一瞧,神色慌张起来,却一闪而过即镇定道:“大刘,你们认不认得?,他是我好朋友,在伙房做事的,刚才我去厨房帮他宰猪杀羊了,所以沾上血迹。”
  倒也说得过去,长恭道:“那你还不快把衣服脱下来换了。”
  小文却又怒了,抓了衣裳后退,怒道:“这是我的衣服,为什么要脱下来,我换不换衣服用不着你管?谁敢再管我,我就杀了谁?”
  长恭道:“你要杀人,学过武艺?”
  小文道:“我五岁练武,七岁学骑射,九岁排兵布阵,至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经过刚才的考察,现在他们也不认为这小文是吹牛了,只是觉得这人越来越奇怪。这时房后猛地传来一声失控刺耳的小孩尖叫,是一向胆大的斛律钟都发出来的,长恭、高颎冲向屋后。一眼便见屋后一片血腥狼籍,地上横七竖八数十只死鸽,半空悬着一只空荡荡的大鸽笼,笼门半开着。这里应该是养的信鸽,只是不知这些鸽子怎么都死了,而且似乎死得千奇百怪的,有的斩了头,有的剁了脚,有的开膛剖肚,内脏流了出来,有的红秃秃的浑身洞眼冒血,便是被人活生生把羽毛拔去,有的没死透尚自轻微挣扎颤抖。在这一片大好风景中出现这么个景象委实有些怪异。斛律钟都正是站在这群死鸽前望了,脸上现出极度惊恐之色不停尖叫,长恭倒有些奇怪,他这段时间自从在斛律府上抄斩之时混乱之中救出钟都以来,钟都都是平和安祥,从未有过如此失常,一直以为他天生胆大,却不知道他现在怕什么,上前拉他道:“别怕,只是死了一些信鸽。”有人触碰,钟都方才惊醒过来,停止惊叫,却更加惊恐地转身就跑,自然跑不过长恭、高颎,被高颎一把拎住,钟都只像疯了一般,回身对高颎拳打脚踢,大叫:“你杀了我娘,杀了我乳娘,我娘死了,我要我娘,我要乳娘。”这么久以来他从没提过这事,他不说,长恭等人自然不会在他面前提起,只道是他年纪还小不懂事,却不想此时见到这些死鸽突然暴发出来。长恭拉他过来,钟都照样不认,依旧是大叫:“你这大坏蛋,你杀了我娘。”拼命踢打,仿佛中了什么魔障,两人都拿他没有办法,长恭几乎便要抬手将他敲晕过去,又不忍心,只伸手将他拎着,不让他踢打以自己,拎他离开,进了房,房里却没有了人,小文也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此时他们自然无暇理会,钟都踢打挣扎,虽然挣脱不开,力气也大得很,这个疯狂的样子要是不小心撞到墙上,几上都不是小事,两人拉住不敢放手,都不会哄小孩,不知该怎么让他安静下来,长恭便喝骂一句:“好了,不准再闹了。”钟都‘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道:“我要回家,我要父亲,我要我娘。”只顾着哭倒不怎么挣扎了,长恭忍不住眼里一热,便将他搂住,陪着滚下热泪,想起从小被自己敬仰,多年来淳淳教导,养育自己成人,又与自己脾性相投犹如知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师父,更加止不住热泪长流,高颎瞧他师徒两个搂了流泪,也是忍不住心酸,默默走到一边去了。钟都哭道:“我要父亲,我要告诉父亲,他们杀了我娘,我要父亲替我娘报仇,我要见父亲,我要回家。”哭得接不上气,正好长恭松开他要跟他好好说话,他突然便没有了声响,背过气直直向后倒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长恭吃了一惊,忙抱起他探他脉博,高颎也过来探视,只觉脉息若有若无,微弱得很,眼看马上就要断了。二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这样,长恭握了他手缓缓输入内力不使他气息停止,高颎忙道:“要快请大夫才行,对了,这是皇宫,有太医。”便已先出门去,边走边道:“我现在马上去见皇上。”说完人已不见,长恭抱了钟都跟出,只是仍手握了钟都不断均匀注入内力,即不能冲撞了幼弱的经脉,又不能断了气息,因此他自己的内息也不能乱,不敢发力奔走,只匀步回到禁宫大殿,周围立了十来个宦官宫女,高颎也正在这儿等着,长恭瞧钟都气息越来越微弱,道:“不管了,闯进去。”正要往里闯,便听门开的声音,又听匆匆脚步声,最后一道殿门拉开,便有一人一步跨了出来,正是宇文邕,只是比当年又更沉稳威严了一些,此时手里攥了一支玉萧,神色有些茫然,眼里点点亮光正向这边张望,瞧见他,脸上便浮现一丝笑意,道:“真的是你?”殿里宦官宫女早已都行下礼去,长恭见宇文邕出来,知道他也是谨慎小心的人,自己这次之所以进宫更是知道宇文护及其亲信此时都没在长安,此时身份是高颎随从,自然也随在高颎身后行下礼去。宇文邕忙上前携起,笑道:“兰……,你还跟我来这套?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妨事。”虽是如此,他也不敢径直称呼,这周围虽然都是他亲信,高长恭的身份还是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人的好。又道:“你……”长恭此时心急,忙打断道:“等下再说,快找太医来。”“太医?”宇文邕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瞧了他呆呆重复一遍,见到他手里怀抱着的孩童方才‘啊’的一声醒悟,忙向左右道:“速召太医往仁寿宫。”宦官领命而去,宇文邕便邀长恭入殿,边走边问:“这便是斛律光的小儿子?他这是怎么了?”高颎也随在身后而行,却也有些诧异,因他刚才来见皇上,宦官仍是说皇上正在处理政务,现在不见人给推辞了,高颎情急无奈之下,忽地瞧见那支玉萧还在自己身上,想起杨坚说过周武帝也认得这信物,便取出交给宦官,要他呈给皇上,只说此物的主人急着要见。也没想到皇上会随之孤身匆匆出来相迎,只知杨坚、兰陵王是兄弟,但杨坚与皇上的关系却并不亲善,甚至有些嫌隙,或许还是与当年独孤信的事有关,却原来兰陵王与周武帝也非泛泛之交。瞧见高长恭听了周武帝发问,只是紧皱了双眉,满脸忧色摇头,却是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在后答道:“钟都一直好好的,只是刚才见到几只死鸽子不知怎么突然就哭闹昏迷,便是现在这副模样。”宇文邕也瞧见长恭担忧,甚至还有泪痕,忙宽慰道:“你不用太过忧心,我这里正有一个叫孙思邈的名医,人称药王,最善于诊治疑难的疾病。”又叫一个叫何泉的宦官请孙思邈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4 章

  到了仁寿宫,这是宇文邕寝宫,案上堆了累累奏折文件,龙床一侧也堆满了书籍。把钟都放在龙床,长恭仍是不敢稍有离开,过得一会,何泉领了孙思邈来见过周武帝,这孙思貌年纪也跟他们都差不多,比长恭长一岁,生得面目枯黄,形容消瘦,双颊深陷下去,瘦骨嶙峋的身体套着一袭宽大的道袍,背了个大药箱,倒仿佛风吹一吹就倒,这个药王自己便是一副疾病缠身的痨病模样。宇文邕只道:“不要多礼,快过来诊治。”长恭瞧了委实有些不放心,道:“孙大夫恐怕也需要求医问诊,还是等太医来。”孙思邈听了也不在意,只呵呵一乐,道:“大人别瞧我这么个模样,一身是病,我能长寿,反倒是那些白白胖胖,自以为身强体健,从来不病的,说不定死在壮年。”这孙思邈自出生便有重疾,幼遭风冷,却总也死不了,从小喝汤药的费用竟致倾家荡产,因此他早期这药王的称号,也不知是指他懂得药方多,还是指他喝的汤药多。但他自幼聪敏,精通百家之说,十八岁起立志究医。以精湛的医术和精诚的医德成就一代名医。却说他说着话便到了床前,瞧了钟都面色,又见长恭手掌与钟都经脉相连,便道:“这位大人可以放手了,你是气旺运盛的大贵人,现在这小儿虚弱,时间久了可是禁受不起。”这孙思邈说话倒也圆滑,长恭、高颎半信半疑,长恭放开手让到一边,只瞧着钟都奄奄一息,孙思邈却没什么表情,近前替钟都把脉,先道:“请何大人将宫里的定惊丸取一颗来。”宦官何泉忙退下去了。
  孙思邈又继续把脉,过得良久,又换了一只手把脉,这时何泉把定惊丸取了来,便先化了水灌钟都服下,仍是把脉,又翻一翻钟都的眼皮,高颎终于忍不住问一声:“怎么样?”孙思邈看过了道:“这小儿天生一身健骨强肌,只是受了大惊,人体气血运行就好比天道自然,都有其规律可寻,如若突然遭受意外,致使天道失去规律,气血运行混乱便要失常,他眼下有一场死病,这次若是能熬得过来以后便可百病不侵,长命百岁。”说着,到几前提笔,何泉忙上前研墨,供他开药方。又有宦官从宫外赶来,向宇文邕磕头道:“卫王和几位大臣还在正德宫,卫王着奴来请问皇上什么时候过去。”宇文邕这才想起他刚才与弟弟卫王宇文直及几位大臣商议政事,正说到一半见到玉萧突然跑走,早把这事给忘在脑后,便道:“今天我不去了,叫他们散了,下次再议。”宦官领命而去。
  孙思邈毫不思索,只笔走龙蛇,挥毫写下一张药方交给何泉,长恭、高颎听他诊断便都已经信服,在旁瞧了他开药方,长恭关切询问:“那依神医看来,到底能不能熬得过去?”孙思邈也不予肯定,道:“这要看他的造化,就在今天一晚,瞧他会不会醒过来。”高颎接着又问:“他向来胆大,这次见到几只死鸽怎么会惊吓成这样?”说着,邀神医一齐坐了,便把钟都突然发病,发病时的症状等情况细细说了一遍,孙思邈仔细听了,又问过几个问题,便自思索,高颎道:“他虽然亲历过家里抄斩,但一直吃睡玩耍并无异常,从来不提,因此这次便让咱们觉得突然。”孙思邈道:“这种症状我在古书上见过一次,是一种失忆症,也是遭受到突然性大的刺激,便完全失去这一段记忆,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其他事却都还记得不受丝毫影响,当再次受到相似的刺激时才或许能够想起,因此这个时候才发作起来。”长恭、高颎听到人还会这样,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当晚,斛律钟都病得沉重,一直昏睡不醒,长恭、高颎灯下守候在旁边,到得深夜时分,让伺候的两个宦官、宫女也退下了,长恭坐在床头靠在褥上半睡半醒,却听门边一声轻响便即惊醒,靠在榻上的高颎也睁了眼,此时屋外是黑漆一片,房里也只几上有一盏油灯,小小一丛灯火忽明忽暗,便在这种昏暗不明的光线里瞧见门边阴影处站了那仙都宫见过的小文,仍是穿了那身血污的仆衣,两人都觉得有些奇怪,高颎便问:“你到这里做什么?”小文笑嘻嘻的道:“我过来伺候两位大人,听两位大人有什么吩咐?”却不知道这小文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找了来。长恭怕惊动钟都,下了床到桌边坐了,叫他过来,问:“仙都宫那些死鸽是怎么回事?”小文道:“什么死鸽,我不知道。”长恭伸手撩他衣裳看,又问:“那你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前袍被撩了起来,灯烛一闪,这件仆衣下面金丝暗绣,倒似乎是一袭锦衣。只是只这么一眼,小文已一把夺过袍襟后退,再看不到,因光线不明,也不知是不是瞧错,小文不耐烦起来,声音也大了一些道:“不是说过到厨房杀猪宰羊时留下的,老是问来问去做什么?”长恭、高颎虽然觉得怪异,但这毕竟是周皇宫,皇宫里自然诸多稀奇古怪之事,他们也不便多问,便道:“现在不需要人伺候,你退下吧。”小文似乎甚是遗憾,一连声问:“真的没有事?要不要我倒茶?要不要煎药。不然两位大人睡下休息,我来守夜。”长恭、高颎一概不用,小文才失望不舍的慢慢挪出去了。两人互相瞧一眼,都是摇一摇头不解。
  如此守候,眼见窗外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油灯里的油也已经烧尽,床上的钟都终于动了一动,长恭、高颎同时惊觉,靠近探视,却见钟都头脸火红,嘴里喃喃念起来,只含糊说:“我要父亲,我要娘亲,不要杀我娘。”反复念个不停,却是在说胡话,摸一摸只觉烫手,长恭习惯性的喊一声‘来人’,倒也有一个宫女进来行礼,长恭道:“快请孙大夫来。”宫女刚走。宇文邕先来了,问:“怎么样?”长恭、高颎却也说不清楚,过得一会,孙思邈也来瞧过,倒是显得神色轻松,只叫人按药方熬药来喂服,才道:“算是醒过来了,只是他受了大惊吓,心神不定,又年纪还小,魂魄不全,这段时间若是有他父母和他最亲近信任的人时刻不离左右照顾安慰,活转的成算又更多一些。”钟都的父母亲人已经早没了,长恭原打算把他交给宇文邕就走,如今自然要留下来陪伴。便问宇文邕:“我多留几天会不会有麻烦?”宇文邕只笑摇头道:“你仅管安心留下,即便是我那个堂兄在长安,他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再说,咱们兄弟也有多少话要说,昨天我知道你没有心情,所以才没来吵你。这几天正好说话。”
  何泉又进来了,禀道:“义太后说是有些腰疼,叫人来请皇上过去。”这义太后是宇文护的母亲,早年一直在齐国为质,后来齐国将她送回后,宇文邕为了让宇文护对自己放心,待她象对自己母亲一样侍奉孝顺,认了她做义太后,与太后平起平坐。听得如此,便向长恭道:“我去去就来。”长恭道:“成,这里有你请的神医,你不用管了。”宇文邕便先走了,留下何泉在这里伺候。显然何泉便是他可靠得力之人。
  斛律钟都喝了药又沉沉睡去,孙思邈交待几句也走了。长恭瞧钟都睡得安稳,便请何泉也坐了一起喝茶,问:“何大人,宫里是不是有个约十三岁叫小文的奴仆?”高颎便也凝神听了,何泉不敢马虎,低了头认真去想,长恭又道:“他说他是看守打扫仙都宫的。”何泉想了半晌,只是想不起来,道:“好像没这么个人,老奴也记不大住,待我出去找人查问清楚再来回报。”长恭也不想多事,道:“这倒不用,我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床上的钟都又动了起来,又喊‘父亲,母亲。’长恭忙到床边俯下身轻声安慰,道:“钟都别怕,师父在这里。”将他轻轻唤醒,钟都慢慢睁了眼睛,定定瞧了长恭半晌,脸上惊慌之色便渐渐退去,唤了声师父,长恭见他认出自己,甚喜,道:“我是师父。”钟都眼珠转了一转,似乎想起什么,道:“师父,徒儿求你件事。”长恭便问:“什么?”钟都道:“有一只小鸽子,白白的羽毛,红红的嘴,它没有死,藏在架子后面,好害怕又好可怜,徒儿求师父快去救救它。”长恭点一点头正要交代给何泉去办,忽地瞧见钟都满怀期望的神情,便要亲自去,只向高颎道:“那我去一趟。”高颎也只笑一笑,知道长恭只怕便是什么事都做过,只是像亲自专门去救一只鸽子这种些微小事恐怕这一生也难得一次,笑着点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长恭便也笑笑出门。他们是住在宇文邕寝宫仁寿宫里,正处禁宫中央。要往仙都宫便要先出禁宫,出了仁寿宫,径直穿园而过,这园林有许多高大的桂树,正是晚桂花开飘香时节,平平无奇的树上小小白花朵朵拥簇结串,串串堆叠成片,片片相连如云,整个园林都笼罩在浓郁甜美的芳香之中,茫茫雾白色的天空显得高远辽阔,瞧不见太阳,但仍然是晴爽明亮怡人的天气,长恭只低了头走路,地上的草开始枯黄,上面点缀着细细的白色桂花落瓣。四周无边的空中也有轻巧的花瓣萧萧漱漱、娉娉婷婷的轻舞落下。忽地传来一阵少女嬉戏的清脆欢笑声,近在耳边,正自一愣,便觉面前空气一荡,一阵微风推开花香,随即一个白衣少女突然出现在面前扑到一把抓紧了他,欢喜道:“捉住你了。”这少女大概十四、五岁,脸上绢帕蒙了双眼,被遮了大半,只露出半截小巧鼻尖,和带笑露出皓齿的红唇,一袭曳地白丝长裙,体态轻盈,倒像是枝头白花。又甚是委屈道:“你坏死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害我撞到树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摔跤?”随着她说话,林里又陆续走出四、五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瞧见眼前景象都目瞪口呆,自然不再嬉笑,因不认得,便站住不作声了,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白衣少女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蒙眼绢帕揭下,露出一轮清秀可人的脸庞,瞧了面前长恭便是睁大了双眼,微微张了嘴呆住。长恭道:“你捉错人了。”白衣少女仍是望了发呆,也不松手。一个胆大一些宫女瞧见,便上前道:“长安公主,咱们走了。”说着,推一推她,拖了便走。白衣少女被她拉走,仍是回头瞧了长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5 章

  长恭也不放在心上,出了禁宫,便往仙都宫,眼前秋叶迷人,黄的淡雅,红的浓艳,连绵起伏,却也没多瞧一眼,这里仍然是僻静,并没有别人,走到房后,昨天的狼籍已经有人收拾干净,死鸽都不见了。却有一个小小身影蹲在中央,正手里按住最后那一只鸽子,一根根狠狠拔去白羽,这人正是小文,只是此时几乎认不出来了,昨天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上现在却满是狰狞残酷,甚至带着一丝快感,面目已经完全扭曲。手里小鸽已经红秃秃血扑扑被拔光了一半,剩下的白羽沾满了鲜血,尚自徒劳无望地拼命扑腾挣扎,上下喙张得极大,发出一声声像是唉叹一般的悲鸣。长恭眼看鸽子活不成了,便问一句:“你这是做什么?”小文吓了一大跳,显然并不知道有人来了,只这么一愣神,手里的血鸽挣扎开来,也不逃了,拼尽最后力气朝他面目啄来,小文慌忙偏头挥手招架,躲过了眼睛,眼角却仍是被啄了一下,顿时鲜血淋漓。吃痛之下大怒,一把抓住鸽子脖颈,猛地摔在地上,几脚踩了个稀烂,瞪了长恭一眼,转身跑走。这鸽子自然是救不成了。长恭只想着钟都还眼巴巴等自己回去,赶回到仁寿宫门口却不进去,便是有些为难,他是诚信之人,一向甚少有谎言,但更不忍心令病中的钟都失望伤心,少不得要哄一哄他瞒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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