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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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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伙道人走到深山密林之处,山路并宽敞,这里一边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另一边是陡峭山壁,中间地上长着些稀疏野草,又乱七八糟堆了几十堆石块,老道士看看悬崖,道:“这么多年定有不少人在此失足丧命,聚集了无数冤魂,就是这里了。”十余人停了下来,就在山路中间纷纷打开包袱拿出法器,一个年轻弟子打开了背着的木箱,取出一个小香坛端端正正摆在木箱上面,老道士道:“请出老君。”便有人取出一钵,倒了些水,年轻弟子净过手,捧出一尊太上老君像安置在香坛里面,点上香烛,又摆放了桃李酒水等贡品。因为他们便在山路上行事,挡住了杨坚、高肃去路,杨坚、高肃便只远远地停下瞧着他们在火把映照下诸多忙乱,倒也觉新奇有趣。
  道士摆好香坛,各持法器列于两旁敲打,独老道手持桃木剑站在中间念念有词,也不知念的什么,舞了几下剑,取符烧了,把纸灰和在酒水里,用嘴含了纸灰酒水便向四周喷出。嘴里越念越快,舞剑动作也越来越大,仿佛舞蹈一般。
  高肃不知他们要弄到什么时候,便对杨坚道:“咱们向他们借过,赶路要紧。”两人正要驾马前行,忽听一个道士大喊一声:“有鬼”声音甚是恐怖,高、杨二人怔了一怔,再看去,并没见到有鬼,只见前面道士突然便是乱作一团,有的扔了法器,拼命逃命,好像真有看不见的鬼正在后面追赶,奇怪的是却逃跑不开,也不会失足跌下悬崖,只在原地绕圈,有的持了法器互相殴斗,纷纷只叫喊‘鬼’‘救命’等语,仿佛中了邪,互相手下毫不容情,转眼之间,不管是惊吓的,跑累的,还是被打倒的都已倒在地上。有几个道士已经倒在地上筋疲力尽了却还在互相缠斗,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杨坚、高肃从始自终并没有见到有人或是鬼出现,那十余道士却尽数倒地,便也觉得骇然。忽然那几个缠斗的人同时住了手,互相看着发呆,有人道:“师兄,刚才厉鬼你可曾见到,”有人道:“师弟,师父在哪儿?”仿佛此时方彼此认出对方,个个满脸惧色,踉跄相互扶了爬起发抖。忽听一个清冷声音道:“你们不学无术,当真丢尽老君颜面。”
  那些清醒的道士早已怕极,叫一声‘有鬼’竟自不管晕倒在地上的人,纷纷狼狈往回狂逃逃走。高肃拍一拍大牙,反向前朝发声处迎去,道:“谁?不要装神弄鬼。”
  纵马走了几步见到地上那几十堆毫无章法堆着的石块,不像是天然生成,心里警觉,一勒缰绳,大牙人立而起,便于奔跑中停在石堆前。杨坚也已拍马上前,见到石堆,亦是起疑道:“曾听师父说过诸葛亮懂神鬼八阵,可驱神唤鬼,莫非兄弟怀疑这些石堆便是甚么古怪阵法?”
  高肃也是听师父说起过八卦布阵,确是生疑,道:“正是。”两人一时不敢前进,他们虽然都听师父说过,却也都说只是传言,便真有也早已经失传,连他们各自师父也没见过,他们自然更加不懂破阵之法。只是这山中到了这里便只有这一条路,左边峭壁陡不可攀,右边悬崖深不可测。高肃只道:“不过一些石堆,难道当真能挡住我们去路?咱们把这些石堆统统毁去如何?”
  杨坚摇一摇头道:“我听师父说过,这种阵法石堆分成生门死穴,生门便是破阵之法,若是误触死穴,反会触动机关,令咱们深陷其中。”
  高肃想了一想,刚才那些道士发狂,以为见鬼,可是他们就在不远处却偏偏什么也没有瞧见。可见这些石堆并不会真正置人死命也不会真正阻人行路,只会令人产生极强的幻觉。若是能不顾这些幻觉这阵法便可不攻自破。正想到此处,杨坚亦道:“我倒有一个极简单的法子,咱们自掩了耳目,鬼怪便不能来袭。”正与高肃想法相同,只是怕马也会受到鬼怪惊吓,恐怕也要蒙了马眼,这旁边便是万丈悬崖,盲人骑瞎马,岂不是自寻死路?两人见崖边生得有长藤,便都想到个两全之计。高肃抢先撕下衣襟蒙了马眼,道:“我先过去,麻烦大哥替我赶马。”杨坚也不与他争执,只下马割了一条长藤,嘱道:“既然如此,你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有所动作。”高肃手松了缰绳骑马走入石阵,杨坚站在石阵外挥了长藤替他赶马,高肃左右瞧去,忽觉身边环境一变,四周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低下头便连自己坐骑和双腿都隐在雾中瞧不见了,只想,果然古怪得厉害。又听一声怪响,抬头看去,前面一团暗红迎面扑来,原来是一张十分真切的血盆大口,直朝他咬来,高肃明知是幻觉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又有无数稀奇古怪的鬼魂在四周飘荡,高肃只凝神定气,不为所动。忽见前面浓雾消散,自己竟置身悬崖边上,眼前便是万丈深渊,下意识便要勒住马掉头,然而毕竟只捏紧了拳头并不动弹,眼睁睁看着那马抬了前蹄便朝悬崖迈去,一颗心也是刹时间静止不止,以为便要摔个粉身碎骨,忽地感觉马蹄落在实处方才松了一口气,再走几步,浓雾忽地消散,四周又变回山路,高肃已自出了石阵,只暗想:好神奇的阵法,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遂扬声道:“我已经出阵,这便替大哥赶马。”说着,自去崖边扯了一条长藤,瞧见那边杨坚也已撕下前襟蒙了马眼径自入阵。高肃在前面赶杨坚的马,手法又自不同,只高高甩起藤条,落下时却不偏不倚落在马臀,杨坚也自睁了眼左顾右盼,脸带笑容,似乎见到什么稀奇古怪玩艺,却忽然浑身一震,伸手便去抓住缰绳,高肃吃了一惊,但知道此时杨坚见不到自己也听不到自己说话,正想甩出长藤把杨坚卷出,却也不知杨坚在幻觉下会不会砍断长藤,不受自己控制。正自这么一想时,却见杨坚手微微擅抖,并不动作,只猛地闭上双眼把头微微扭向一边。高肃不停甩藤抽马,便将杨坚的马赶出。杨坚出了阵也是长舒一口气,只抓了高肃手腕道:“好兄弟。”高肃也回道:“好兄弟。”两人脸上都有笑意。他们只因知道是兄弟在赶马,便是亲眼见到了崖边也能不为所动,自是对对方完全的信任。因此二人都心有所感。这个古怪阵法看来这便是人们所说的‘闹鬼’了,倒确实是见到不少名符其实的‘鬼’。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阵法。又正设在这狭窄的悬崖峭壁之间,一般人自是怕鬼,便是明知是幻觉的也会迷失方向,这阵绵延数丈,便有其他人想照高、杨二人的法子过阵,也没有他们这么好的武艺鞭法,能够将长藤甩出数丈控制马匹,当真可以说无解。高肃便道:“看来是有人存心拦住这条路不给人行走。”
  杨坚亦点头道:“却不知是何人在弄这古怪,有何目的?只是咱们却没这本事毁了它。”两人并驾前行,也怕还有什么玄虚,因此都小心在意,只是一路行去,在星月的映照下,半明半暗的都是平实山路,再没有古怪,走过这一带,前面已是深山密林的山顶处,杨坚只道:“下山后就可进京,三弟还不知道你来,见到你定然惊喜。”正说着,远远瞧见前面月光下像是有个人的身影,只是一动不动。杨坚、高肃便是微奇,策马越走越近,方见是一个瘦小道童正背着他们立在林中空旷处,仰了头望着天上星月,仿佛入定一般纹丝不定。高肃只想:莫非这也是降鬼的招法不成?却听杨坚也正问道:“那小道,你也是来这捉鬼的?”
  那背影听到人声,浑身一抖,似乎大为震惊,回过身来,惊恐地望了他们,虽然穿着道袍,挽了道髻,却是身量婀娜,原来并不是小道童,而是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小道姑,且在月光沐浴下可瞧见眉目修长如画,容貌精致有如雕琢,只是肤色白得有些异乎寻常,连唇色也颇淡,像是常年不见日光一般。杨坚、高肃也想不到竟是一个妙龄美貌少女,亦都是惊奇,见她惊恐,杨坚忙道:“小道姑休惊,我和兄弟是赶夜路的过客,并非鬼怪,更非盗匪。”
  那道姑只望了他们惊疑,仿佛仍是难以置信,问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嗓音清冷凛冽。听起来正是刚才出言讥讽赶跑那群道士的声音,却原来刚才装神弄鬼的便是这小道姑,此时星月清冷,偏那道姑神色也十分清冷,高肃、杨坚又刚从那么神乎其神的鬼阵中走过,眼前情形便是颇为怪异。高肃只问:“那鬼阵可跟你有关系?”
  道姑似乎到了此时方才相信有二人在眼前,脸上惊恐神色渐渐消散,却转而悲伤起来,不答他话,又缓缓仰了头去望天上星月,哀叹一声道:“莫非这一切都是天意,”却有一行清泪淌下脸颊,在月光下泪痕闪着微光,甚是清晰。杨坚、高肃只觉怪异不解,只是见她一个孤身美貌少女在荒山野岭之中黯然流泪,便引人心生怜悯之意,杨坚便问:“你莫非有什么为难之处?若是惧怕鬼怪,便跟了咱们一起下山去长安罢。”
  道姑不瞧他们,只自己颦了眉头,似乎是在苦苦思索什么,过得良久,方自点一点头,自言自语道:“就是这样,应该还可以补救。”便朝杨坚道:“你们既然闯进来坏了我的大事,我要借你们身上一样东西一用。”
  高肃、杨坚都听不明白她说什么,高肃奇道:“咱们怎么会坏了你的大事?”
  道姑又不答了,又是抬头看天,自言自语道:“乌云要遮月了,”杨坚、高肃只觉她举止神秘,也抬了头看去,果然圆月悄悄向浓云里溜去。虽有星光,这月亮被乌云一遮,恐怕四周都要暗下,那道姑却已蹲下,从地上捡了个石块便开始在地上划起来,细细看去,渐渐成型,原来是在地上画了一盏油灯,又在油灯里划了弯弯一笔充当灯芯,便扔了石块站起身来。杨坚、高肃二人不知她怎么突然有这兴致在地上以石块作画,只是暗自纳闷,却见她起身后拍一拍手,便用食指只朝地上所画油灯一指,那所画灯芯处刹时燃起火光,竟自灯亮,犹如真实灯盏,照亮四周,此时月亮也已隐进云层。杨坚、高肃见此情景只面面相觑,不知这使的是什么妖术,便是做声不得。高肃只想,这小道姑果然会些稀奇把戏,比那些无能道士强得多,也难怪她会出言讥讽。
  杨坚见她古怪异常,说话行事难以预料,但她能够晚上孤身至此,想必也有些本事,不愿与这奇怪女道纠缠,便道:“我瞧你是个小姑娘,因此好心问你有何难处,你若坦言相告,或许我们兄弟二人能够助一助你,你若一味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便恕咱们不能奉陪。”说完,和高肃二人拉了马绳便要走。
  道姑只淡淡道:“我都说了要你们留下来补救过失,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杨坚、高肃只笑道:“你要留下咱们?”话音甫落,忽觉马匹脚步踉跄,他们所骑两匹马腿脚开始发软,站立不稳竟都跌倒在地爬不起来,杨坚、高肃心里一惊,相继跃下马背,提气时亦觉胸中空空,似乎也是手脚发软,全身使不上力,只道一声:不好,知道是中了毒。高肃一掌轻飘飘便向地上所画灯盏扫去,把灯扑灭,杨坚向那道姑抓去,本见那道姑怪异,以为有些本事,自己又中了毒丧失大部分内力,因此只全力一掌击下,忽见那道姑不闪不避,似乎浑然不懂武艺,这一掌便要把她击死,便变掌为爪,拿住道姑肩井穴,喝道:“咱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毒害咱……”话音未落,忽觉掌心与道姑接触处灸热难挡,瞬间整条臂膀又至半边身体都已发麻僵硬,再拿不住道姑,站立不稳整个人便倒在草丛。高肃吃了一惊,以为那道姑厉害,便也一掌向道姑劈去。杨坚忙道:“别碰她,身上有毒。”高肃闻言收掌为指,手指一拈,玉萧从袖中滑出便是一招‘丹凤点头’直接点向道姑面门,谁知那道姑不但并不厉害,而且全然不会武艺,一动不动便被高肃点住肩井穴,高肃道:“交出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道姑被他点住,却也不惊不惧,只道:“我本就没想过要害你们,只想你们留下取些东西,是你们自己要动手,怪得了谁?我既然毒不倒你们,反落在你手里,只求速死,难道我妙真还受你要挟不成?”
  高肃见杨坚没有了声音,也不知怎么样了,这道姑没有一点武艺,却又不怕死,杀她容易却是救不回杨坚,倒是有些难办,只道:“好好的,我做甚么杀你?你快拿出解药,我不为难你。”
  道姑道:“我自有解药,你需答应我一事我便即刻奉上。”
  高肃偏却也是最不受人要挟的性子,如何肯答应?听得她有解药,便冷哼了一声,只道‘得罪’。微微偏过了头不再看她,举起玉萧在她两边衣袖轻轻扫过,道姑声音愈冷,道:“你敢羞辱我?”这口气倒也不小,不像是一般人家能说出,只是她觉得受到轻薄,说话之时便又流下泪水。高肃只作没有看见,道:“我只要解药。”说着玉萧触到一物,从她左袖里挑出一瞧却是一只绣花荷包,把荷包摔在地上便又用玉萧去扫道姑腰间。道姑忍泪道:“解药不在我身上,你解了我穴道,我带你去取。”
  高肃闻言解了她穴,过去探视杨坚,见他已全身僵硬昏迷过去,只是还有鼻息,双手一抄抱起杨坚道:“你在前面带路。”
  那道姑俯身拾起荷包收好,便往林中行走,高肃怕她耍什么手段,便隔了三四丈距离远远跟着,如此行了一箭地便见前面传来灯火光亮,却原来有一座破旧道观,那整个破观甚小,也不过方圆几丈,却灯火通明,犹如整观都着火燃烧一般,瞧这道姑古怪,便连道观都是诡异,眼见道姑便要进观内,高肃怕里面另有她同伙设下陷阱,眼前只一个小道姑已是这么厉害,再添上个师父或是同门便难对付了,忙快走几步进观,只见眼前一亮,似乎有许多灯火,尚未踏进又见那道姑正站在门口处转过了身看他,正觉有异,忽然微感晕眩,只见光亮之下眼前似有淡淡黄雾浮动,心里警觉忙屏住呼吸,一手松开杨坚便拍出一掌,将黄雾拍散,道姑本是站他面前,没料到他手里抱了人面对毒雾还能出掌,因此高肃这一掌便正是朝她而去,虽未击实,只是掌风带着毒雾俱都打还到她身上,她只‘啊’了一声,退了两步便倒在地上,高肃也是一惊,怕打死了她,忙抱了杨坚跨进道观,却见中间地上点着数十盏油灯,排放有序,摆成八卦之形,难怪看起来这么光亮,观里陈设简单,有一张床和灶台,一目了然,那道姑倒在一旁,观里却再无别人。高肃把杨坚靠墙边坐了放好。却听那道姑颤声道:“你小心一些,不要弄熄了灯盏。”却原来没死,高肃看去,她仍是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头却是扭向这边,睁了眼睛,眼里俱是乞求之意,想是见高肃行动带风,怕他不小心弄熄了油灯。高肃只想,这地上点了这么多盏油灯,不知道有没有古怪?暗暗运一运气,似乎无碍,便只问:“解药在哪?”道姑形容悲切,只轻声道:“他右手沾了我身上的黑蝎粉,缸里有水,你打了水来替他洗净便好。”高肃一眼望去,对面角落里有个水缸,又有葫芦瓢,他不敢触碰这里东西,撕下一片衣襟把手包住,方取瓢打水替杨坚洗手,洗过之后把水倒了,再打新鲜水来清洗,道姑见他在油灯旁穿行,便又急道:“你慢一些,你兄弟死不了。”总是怕他不小心弄熄了油灯。高肃见她格外紧张,便也小心行事,替杨坚洗过两次手,果然渐渐不再僵硬,又换了四、五次水,杨坚便哼了一声,动了一下,苏醒过来,瞧见眼前情景,亦是惊奇。高肃忙问:“你觉得怎么样?”杨坚听了暗暗运气,一时无法提气,道:“还好,只是全身酸软无力,难以动弹。”
  高肃便掉头问道姑道:“这是怎么回事?”道姑黯然道:“他刚才全身肌肉僵硬,现在刚刚恢复,自然觉得酸软,休息片刻便好。”杨坚坐好暗暗运气恢复。高肃放了葫芦瓢,看见道姑脸上泪痕未干,便走过去用布包了手指替她号脉,脉象正常,伤得并不严重,便问:“你的毒怎么解?”道姑只闭了眼不理他,高肃也不再理会,正要走开,道姑忽又睁了眼道:“我自小跟了师父研习道教经法,能窥天机,善会看相卜卦,可知过去未来,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个请求,我可替你们每人算上三卦,如何?”
  高肃见她虽然语气仍是清冷,但话中只说请求,便已是软和了许多,刚才又一直口口声声要他们留下一样东西,且千方百计要毒倒他们,也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倒是好奇,便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道姑道:“我施道术需要用到你们一碗鲜血。”
  高肃更加不懂,不知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又问:“这又是为何?”
  道姑神色肃然,只道:“事涉天机,不能泄露。”
  高肃便觉荒诞不经,难以置信,只道:“那你先替咱们算上一卦,我瞧你准不准?若是准了,我便放些血给你也没关系。”
  道姑脸露喜色,道:“当真?那贫道便要多谢两位施主。”只是躺在地上不便,高肃的手被布包了,轻轻扶了她坐好,心里略奇,暗想:瞧她这情形,像是被自己毒药所迷,自己的毒难道她自己解不了?正自纳闷,道姑却示意他同杨坚到一处坐好,神色间便显得严谨肃穆,声音也是认真,道:“我便给你们算前程、姻缘、生死这人生三卦,包你们这一生享用不尽。”
  高肃见她认真,倒也不便取笑,要听她如何说法,却见她细细打量一眼闭目养神的杨坚,便是神色微奇,只‘咦’了一声,又细细看一眼高肃,又‘啊’了一声,脸上神色愈加奇怪,怔了半晌,方道:“你们二位相貌异于常人,想必身份不俗,均出身名门,”高肃心想,这个也不难看出,不算厉害。却听道姑又道:“最难得的是,你们两个额隐青龙,都是帝王之相。”杨坚闻言便睁开了眼睛,高肃心想,三弟已经要登基称帝,难道他们两个也要做皇帝?便是哈哈一笑道:“这话不可乱说,要砍头的。”
  道姑点一点头,道:“那我再给你们算第二卦,便要恭喜两位,你们面带桃花,都将会于三月之内大婚。”杨坚只半信半疑道:“这个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有,不知从何说起?”高肃想起陈夜来,便只微微一笑,并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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