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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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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斛律光道:“相愿算定你今天回来,我来拉你去边境处理点小麻烦,你的人也都已经准备好了。”又道:“你先去见过段公。”原来他们之所以齐聚府中是高肃的行程又被相愿猜到。两人便同去亭中见段韶,亿罗才知道他们是师徒两个,放下心来,跟在他们身后而行。到了亭中,高肃、斛律光分别落座,也没有丫环过来上茶,倒有个随从端了碗酒过来给高肃,高肃喝了,便指了亿罗给师父认识,只道:“这是由吾道荣的女弟子妙真。”暂时也不说出亿罗的身份。段韶、相愿正是下到紧要处,只顾下棋,一时也不大理会。高肃想起今日见到高洋时的情景,道:“我这趟走南陈、北周而来,这两面都已立国安稳,两国君臣都正励精图治,不可小觑。”
  段韶微微一怔,知道他是指高洋醉酒的事,道:“是不是谁跟你说过什么?”
  高肃道:“我亲眼见到二叔了。”
  段韶闻言瞟了高肃一眼,他多年教导高肃与君、臣相处之道,此时却听高肃话中有不满之意,只道:“带兵的人最重要的便是避嫌。你我的职责在战场上,我早已跟你说过,什么是你该管的,什么事是你不能管的。你记住就好。”
  高肃闻言便也不再管此事。且有刚有独孤信之事在先,现在自也知道段韶、斛律光的苦衷,他们如今不议朝政,只管战事。尤其斛律光以前只不过是不受贿赂,如今更是闭门谢客,凡是与朝政沾边的都不能入他府内,以此撇清政事。
  他们说话,亿罗在一旁便略显冷落,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红衣女孩快步过来,只道:“肃哥哥你回了,”又道:“你刚才是说皇上昨天锯了薛美人的事么?听说一边锯一边挣扎,哀号呼痛,锯到一半,肠子肚子流得到处都是人还没死哩,好惨。”这女孩自是袁静。说的却是高洋有个宠妃薛贵嫔,他又与这宠妃的姐姐私通,谁知昨日到她姊姊家吃酒,她姐姐可能是见高洋高兴,便求高洋给她父亲一个大官,高洋立时大怒,命卫士把她悬挂起来,用锯锯死一事。
  高肃虽不知这其中过节,只知高洋杀人,却也是无话可说。
  相愿见亿罗冷落,便对袁静道:“肃哥哥有事,你陪妙真道姐说话。”
  段韶又对高肃道:“你九叔现在边境被北周王敬俊所围,已派兵来求援,这方是你该管的事。”
  高肃眼见段韶在此下棋,斛律光也在这里,九叔高湛却到边境去了,便是不解,问道:“怎么回事?”
  相愿执了棋子苦思,一边说道:“这就是我在信中跟你所说的朝中异动了,想必是兵权在你们三人手里,皇上疑虑,你虽然姓高,但是只与段公,司空亲信,反与高姓疏远,如今皇上已经封了你九叔大将军一职,令他领兵,近日因北周天柱、新安、牛头三个戍堡常骚扰边境,你九叔带兵去剿,中了他们埋伏。”
  高肃点一点头,方自明白其中缘故,九叔高湛与他父亲高澄、皇上高洋是一母同胞。如今段韶、斛律光、高肃同为一伙,高洋显然有些忌讳,便给了向来行事狠辣的九弟高湛兵权用以制衡。
  斛律光早已吩咐外面备车备马,来催高肃道:“快走,救下你九叔再回来休息。”
  高肃站起笑道:“我已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府里休息过了。”
  相愿方从棋局上抬起了头,微微一笑道:“以后便不一样了,这里要不要收拾装饰一番,以待你迎亲。”
  亿罗正在一旁听得清楚,她虽然早已猜到高肃要忙的私事便是终生大事,然毕竟只是心里猜测,如今听相愿亲口说出感觉便又是不一样,心里觉得难受。却见高肃怔了一怔,忽扭头望了她道:“妙真你看我这府里如何?”亿罗正自心里不自在,却想不到高肃会突然瞧了自己询问自己意见,一时心慌,便是脸上一红。这兰陵王府虽不是小桥流水,青砖红瓦,但亭台楼阁隐于参天大树之中,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朴宏伟意境,她又是从小在山中长大,到此反觉说不出的熟悉、亲切、自然,虽只到前院,未窥全貌,心里已是觉得喜欢,眼见高肃正望了自己,忙只强自镇定,略有口结道:“我,瞧很好。”高肃点一点头,又问相愿道:“三叔父,你进过南陈皇宫,觉得她南陈皇宫比起这里如何?”南朝因连年战乱,再加上陈霸先本是村吏出身,即使做了皇帝也十分简朴,相愿便也明白高肃不愿奢华之意,道:“南陈皇宫要简陋得多。”高肃想了一想,又问袁静道:“静儿,你看如何?”高肃还会问袁静这小丫头意见,不仅相愿摇头一笑,便是段韶也不由瞟了高肃一眼。他们都知高肃每逢做重大决定时,均会征求知情人意见,并不独断专行,这本是他的优点长处,然而此时看来,便可看出他对这事极为看重了。袁静只道:“我家小姐本来就是个野丫头,不在乎这些。”高肃听了便是心里欢喜,笑道:“是啊,她那性子还是不要约束的好,府里一概不动,以后她想怎样便怎样。”亿罗听了这小女孩之话才知她便是那紫裳女的丫环,只是不知那紫衣裳和这秀丽小丫环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然见高肃说话之时便顺势一脚踏上石凳,言笑晏晏,想来是一说到‘她’便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欢悦。便已看痴,忽觉眼中模糊,忙转了视线,望见静儿在一旁瞧了高肃模样也是微微一笑,便想,她见高肃对她家小姐真情流露自然也替她家小姐高兴。
  高肃说到这事,又想起一事,便令近处的阿九将他包中的木盒取来,他这十几个随从平常亲厚如同兄弟,按年龄排出了大小长幼。高肃也不叫他们名字了,只以他们排行称呼。阿九便是其中排行第九,听了便一路小跑,取来木盒。这盒里便是‘长卿战录’上卷了,段韶、斛律光见到,虽只半卷已是惊奇。高肃将半卷长卿战录交给段韶,便要同斛律光一同出行。亿罗见他刚到还未落足便要走,不由急了,她孤身一人到了这陌生府里,周围高肃一、二十名亲随、再加上斛律光、段韶各数十名亲随伺卫,都是壮汉男子,便是高肃站在其中,也如同女孩儿一般,犹如羊入狼群,何况是她?她只认得高肃,心里害怕,便只低声道:“兰陵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高肃闻言以为她急于寻人,便叫阿七过来,不一会儿,便有个长得精瘦,显得聪明能干的随从过来伺侯,高肃只吩咐道:“你带五十人护送妙真去高阳郡,随她在洛阳城寻一个人。”
  亿罗从小在山中与人接触不多,眼见这些人恶形恶状,仍是害怕,只小声道:“寻人不急,我跟你走。”
  高肃略是不解,望向亿罗,见她眼中有惊惶之色,方知她不惯与人交往,只想了一想,他俩从北周一路同行过来,亿罗虽是侯门千金,却可能因从小在外,并不娇纵,能够安于粗茶淡饭,奔波劳累。想来随了出战也不妨事,便道了一个“好”字。亿罗方始心安,却见斛律光携了地图过来,对高肃道:“你我各领五千兵,分左右两路出发,我攻天柱,你攻新安,在牛头会合,高湛可能就在此地。”又嘱道:“要快,每日行军不少于五百里。三日必须赶到。”
  段韶听到,只不急不慢道:“这个你不必说,他比你急着赶回来。”
  高肃脸微微一红,只不认道:“哪有的事?”便抱拳向两位师父告辞。亿罗随了他们走出,见高肃领了十数名亲随翻身上马便是一路奔驰出城,亿罗纵马相随,不敢落后。出了邺城西门,愈加打马飞驰,卷起尘土,人马过去良久,尘土却是久久飞扬不散。到了城外三十里,方见手下将领田弘领了五千人马车队在此整队等待。高肃自己骑马,让亿罗坐了他的车,又吩咐阿二、阿七两名亲随驾车,这二人便也知道是奉命保护亿罗之意。又是一路急赶,日夜行军,甚少休息。第三日一早便赶到了与北周边境交界处,亿罗也是随了一路颠跛,只与车里高肃的恺甲,兵刃、弓箭相伴。到了新安戍堡跟前,高肃反而不急,只令队伍就地休整,亿罗便也在车上昏昏入睡,待得被喊声震天惊醒,却见外面是漆黑深夜,但远处数不清的火把红光点点,正在攻堡。只模模糊糊瞧见车里的恺甲、大刀不见了,亦少了一张弓和一筒箭,车旁除了阿二又多出四五个高肃的亲随团团护住,且都已经换上恺甲,执了弓箭兵刃等器严阵以待。
  没过多久,便听呼哨欢声,堡门开了,阿二等人便知堡已攻下,赶了车几人进堡。堡里混乱,原来高肃连夜攻堡,自己只带五百精兵从正面攻击,余四千五百人从后面搭云梯进攻,两面夹击下,新安戍堡守将尚未睡醒便做了俘虏,俘了五百人,缴获杂畜上千。亿罗在车里瞧来瞧去,兵荒马乱,却是瞧不见高肃在哪里。忽见穿行人群中的一黑甲人身姿与众不同,先认出神骏坐骑正是大牙。再瞧去,熊熊火把之下,此人以青巾蒙面,眼中有笑意。虽蒙住了脸却认得正是高肃。
  这晚一举攻下新安,队伍未作休整,乘胜便继续西行,前往牛头戍堡。高肃只把大刀暂放车上,恺甲在身,第二日晌午便要到牛头戍堡,忆罗只想,瞧起来打仗也挺容易,忽听探子来报高肃,只道不好,道:“后面库莫溪率了约一两万兵将在后尾随。”此时前面便是王敬俊重兵把守的牛头戍堡,后面又有一两万追兵,高肃只有不足五千人,便是自知形势严骏,当下稍一思忖,只聚了众将,镇定道:“敌众我寡,若回头攻打库莫溪,前方王敬俊定会以为我军撤退,必将转守为攻,使我们首尾受敌,难以脱身;不如首先进攻前面的王敬俊,若能击败他,库莫溪便会不战自溃了!”又点了两百精兵强将骑了快马做好准备,自己只以青巾掩面,持了大刀便去牛头戍堡叫阵,王敬俊领了兵马出来迎战,手下将领被高肃手下大将田弘一刀砍了,便把王敬俊兵马打了个落花流水,惨败而归,趁他们堡门来没来得及关上,高肃骑了大牙率领两百快马冲入堡内,眼见王敬俊正在前面,刚要杀去,便见侧面飞奔来一人,一槊便把王敬俊捣在地下杀了。却是斛律光赶来,与高肃会合成一处,堡内兵马四散逃走。库莫溪果然也闻风逃走。两支队伍如风卷残云般一日攻下三堡,虽多斩敌军首领,又邀获大批杂畜,只是却并未见到高湛。两人便又继续分头一路攻下北周绛川、白马、浍交、翼城四个戍堡。翼城残兵向东南方向逃去,高肃领兵紧追,忽见前面亦传来厮杀,纵马赶去,便见翼城乱兵正逼近前面一个仪表瑰杰的二十一、二岁的美男子,却不是九叔高湛是谁?放眼瞧去,此时高湛正遇险境,筒中已无箭羽,身边只剩一奴,与敌军距离不过丈余,便是生死一线,高肃取弓在手,拉满了沉着射去,一箭正中领先敌军头颅,利箭竟穿盔而过,把那人射下马来,余人皆是一怔,高肃一边打马向前,一边继续放箭,又射倒两人,敌军发一声喊,皆转身后逃,高湛反持槊在后追击,与高肃会合,道:“你是谁?救了我的性命。”
  高肃见他无恙,方喜,取了面巾道:“九叔,侄儿来晚,让你受惊了。”两人杀出会合了斛律光,大败周军,共俘敌三千余人。高湛因中了埋伏被困,突出埋伏时身边亲随皆死散,只剩一奴,躲在石后又差点丧命于逃窜过来的残兵之手,如此种种,便觉甚是羞怒恼恨,只轻轻一个‘杀’字,兵将刀剑齐挥,便把这三千余俘虏砍杀,人头纷纷落下,滚了一地。
  这次虽攻下数堡,但此地皆是宽缓平原,易攻难守,恐怕仍是免不了北周骚扰侵袭,斛律光、高肃策马观察,斛律光便指了平原对高肃道:“这儿必须修一道城墙,才能防守。”但他们知道调集民夫修城墙恐怕也要一两年的时间,却是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两人只在一处不停商议。到得晚上,阿二来请亿罗到高肃帐中,却见高肃、斛律光都在座,高肃只望了她问道:“上次你给我瞧的火药我跟二师父说了,你共有多少?”
  亿罗便知他要用于战事,虽如今是北齐与北周之战,她又是北周名将独孤信之女,但她本来天性便甚淡漠,国家之事更不放在心上,只愿帮助高肃,便道:“那边山里尽有炼制火药的石块材料,若有丹炉器具,炼制不是难事。”
  高肃听了便问:“要人要物都没问题,炼足五百斤要多长时间?”
  亿罗见他赶时间,只道他是急着成亲,便是心里难过,强自忍了,只淡然道:“给我两百人,一月之内可成,绝耽误不了你的大事。”斛律光、高肃不知亿罗此时心情和话中之意,在他们看来仗事自然是大事,闻言便是双双心喜,只是斛律光老成,见亿罗神情语气一昧轻描淡写,便严声道:“军中无戏言。”
  亿罗只是无所谓,道:“可要立下军令状?”
  高肃对斛律光笑道:“她不仅是由吾道荣的女弟子,也是独孤信的第六个女儿。”
  斛律光闻言便是肃然起敬,请亿罗坐下,道:“失礼,有独孤信之名何用军令状?”
  亿罗坐了,亦道:“天下第一勇士,我也常听父亲提起甚为仰慕的。”
  斛律光便拨了一支令箭和两百人给亿罗,让她可以随意领取财、物,炼制火药。他和高肃的所有人马均去远处山头割下密集的芦苇,插到边境平地处,一夜之间便插成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芦苇城墙。敌军只见突然之间面前尽是芦苇,俱是不解,不知北齐搞的什么名堂。斛律光放下话去,道这是北齐天生的城墙,无人可以攻破。北周军以为真有什么埋伏,使人悄悄去拔出几枝,又拔去一片,除了芦苇并无他物,方始大胆,大军踏进,将芦苇尽皆拔去放火烧得一片精光,大肆嘲笑讥讽北齐的‘芦苇城墙’。尽情践踏一番才退去。过得十余日,边境地上又竖起一片芦苇,北周军照样冲进践踏拔出烧光,将北齐又是嘲讽了个足。又过十余日,北齐兵又在边境插起一片芦苇,北周军仍是大军踏进,拔出践踏,放火烧时,突然便是蓬起一片滔天火海,便是已经埋下火药,多数人马来不及逃出,都被烧死烧伤。这次过后,边境处仍是竖起飘飘摇摇,弱不禁风的芦苇,北周军却从此害怕,再不敢近前一步。
  齐军折返,因得胜而归,皇上摆宴祝贺,亿罗因制火药有功,被封了妙真仙人,也随了高肃出席,都是高家一门和文武百官,这时候的高家一门还甚是齐全,除了少了高澄,个个在座,再加上一些文武百官便有宾客一百余人。人人面前几上俱是山珍海味佳酿不提。皇上和美貌的李祖娥皇后上座,高洋今日穿戴倒是齐整,只是怀里胸前鼓鼓囊囊的好像怀有身孕,也不知道是塞了什么物事。他知亿罗是由吾道荣的弟子,便向她问卦:“妙真仙人,我有多少年的天子位可坐?”
  亿罗不假思索回道:“三十”
  高洋便是洋洋得意,面露喜色对皇后道:“你看我说的不错,我就说我只能做十年皇帝。”
  李祖娥不知他这话从何而来,便是不解,道:“妙真仙人不是说三十吗?”
  高洋虽然凶残无度,喜怒无常,但一生对这皇后却较为礼遇温柔,身边亲近之人也就这一个没有被他欺凌过,此时见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他们道家讲究天机不可泄露,说话含糊,这三十是指十年十月十日,三个十加起来不就是三十吗?要不她怎么不说三十年而只说三十?”这个疯皇帝说出的话在其他人看起来便是十足疯话,然而亿罗听了,却不由露出惊异之色。
  高洋又让在座的国子监愽士为太子高殷取个字号,好让高殷入学之用。国子监愽士邢子才思索再三,想出一个好字,便是得意,禀道:“字正道,人间正道是沧桑。”高洋一听脸色大变,大叫一声‘糟了’,道:“正字是一止,一代而止,我儿子难继大统,道字是首走,太子要掉脑袋”。邢子才这下子吓得魂不附体,慌忙趴俯地上,哆哆嗦嗦恳求重新起过字号。高洋只喟然长叹,道:“不用了,这是天意,就是改了也枉然。”放过邢子才这倒并非嗜杀的高洋转性了,只是既然是疯子便自然与众不同,让人捉摸不透,大怒时并不见得杀人,杀人时说不定反而是笑嘻嘻。此时早忘了这事,只给大家凑兴道:“你们都说郑尚书家有个女儿有稀世姿容,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歌舞成绝的,我把她请出来今日便给大家都瞧瞧到底是也不是。”
  郑弘正坐高肃对面,高肃便瞧见他脸色变了一变,显然是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只怕是高洋虏走他的女儿他还不知情。此时席中情形一变,已响起鼓乐声声,仙乐飘飘,又听环佩之声不绝,便有四、五十名美艳女子轻摆柳腰,慢移莲足,次第而入踏着乐声翩翩起舞,个个容貌美丽,身躯柔软,舞出仙人之姿,裳裙亦随了一起飞舞,令人如登仙境一般。又有十数舞装美女推进一朵黄金打造的莲花,有个十四、五岁的美女踩着金莲起舞,舞姿更见赏心悦目,朱唇微启,唱出如黄莺一般的歌声,如此歌舞,满座皆已瞧得痴迷,只是这美女声音颤抖,想是惧怕。高肃又瞧那郑弘的脸色一连变了几变,似乎又是疑惑又是惧怕,惊疑交错,倒更甚于惧怕,似乎他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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