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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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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鱼肠宝剑佩好,在陈叔陵颈中敲了一记,将他敲晕过去,一手将他挟在腋下,攀了书架上梁而行。挟了陈叔陵潜行出宫,骑马趁夜一路来到陈夜来墓前,便把陈叔陵往地上一扔,月色下可以瞧见墓地确实动过了,石门已被毁去,只用新土重新掩好。
  陈叔陵幽幽醒转,瞧见周围环境不对,又见身旁高长恭瞧了墓碑垂泪发呆,爬起便想偷偷溜走,长恭眼角看到,走过去跟在他身后,陈叔陵情知逃不掉,更打不过,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无措站住望了。高长恭道:“再走远些,我不想当着她的面杀你。”陈叔陵方知他还是要杀自己,只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连话也说不出来,哪还能动?高长恭便抓了他腰带将他拎起,大步走到树林前扔下便一掌向他迎面劈去,此时月亮刚从乌云中出来,正巧明晃晃照在他脸上,长恭一掌劈出,忽地瞧见月色下他与陈夜来相似的眉眼,尤其此时闭了眼害怕的神情更是极为神似,心下一软,这一掌便偏了向,只将他耳旁草地打出个大坑。陈叔陵只听得一声巨响,以为丧命,早应声昏死过去。长恭便又抓了他拎到陈夜来墓前扔了,对了石碑低声相问:“你想不想我杀他?”毕竟是她的侄儿,高长恭有些不忍心下手,只把陈叔陵踢醒,道:“你跪了磕头吧。”陈叔陵茫然半晌,方知自己还活着,忙一骨禄爬起来咚咚磕响头,高长恭气道:“不是向我磕头。”陈叔陵反应过来,转个身对着陈夜来墓碑不停磕头。长恭在坟旁坐下,望了这冰凉坚硬的石碑,哑声问:“你有没有开棺?”陈叔陵怔了一怔,更加卖力磕头,只如鸡啄米一般。长恭全身无力,只剩心疼得厉害,声音却还平静,问:“她现在……什么样子?”陈叔陵先不敢回答,后来见他是认真在问,便道:“小姑姑面目全非,皮肉已经……”长恭却又猛地打断道:“住口,再磕一千个头。”陈叔陵不敢再说,只拼命继续磕头,生怕他改变主意。也不知磕了多少,忽然一侧身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本自受了大惊吓,这般头昏目眩磕头,又担惊受怕,支持不住便晕了过去。长恭也不理他,只望了坟前新土发呆,她已经面目全非,而他也记不清她的模样了,要怎样才能把她的音容笑貌找回来?便觉悲中心来,伏坟便是一场大哭,只是可惜身边没酒,痛哭过一场心里方才渐渐平静,眼见天色更黑,便是已近黎明,只想还得去打探思思的下落。忽听得身侧有人发出轻轻叹息之声,刚才哭得尽兴,有人来到身边竟毫无知觉,扭头瞧去,却见身侧站了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戎装大将,浅浅月色下只见眉须乌黑,双目炯炯有神,面相果毅勇猛,更兼身量高大,夜色中一身铜盔铜甲闪烁寒光,端的是一条神威凛凛的好汉,却不知是何时过来,身旁陈叔陵也已不见,显然也是已经被这大将带走。虽知他是陈朝大将,这样一条好汉却是不识,便瞧了他问:“不知这是哪位要来杀我?”大将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兰陵王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姓萧,名摩诃。”纵是敌对,长恭闻言也生久仰相惜之感,这萧摩诃是陈朝名将,以勇猛著称,父兄都是梁朝为将,当年侯景之乱,才十多岁的萧摩诃便随姐夫蔡路养从军,对抗侯景展露勇猛一面,后来对抗陈霸先,曾单骑作战,无人敢当。只是朝代兴替的大势自然单凭他一人之力无法挽回,蔡路养兵败后,萧摩诃便归附了擅长收伏使用降将的陈霸先。在后来北齐大军三次南下的极其艰苦残酷的建康保卫战中萧摩诃也总是单骑杀入齐军,左冲右突,所向披靡,为陈霸先的建康保卫战立下汗马功劳。只是萧摩诃其人呈匹夫之勇是气冠三军,为将却并没什么智谋策略,这有点像李广。同时期的像斛律光、高长恭亦勇不可挡,却善用兵法,每作战常能随机应变,变化无方。段韶、韦孝宽几人就是耍手段,使诡计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7 章

  却说长恭亦是久闻其名,没想到战场上一直没有碰面,却在这般情况下相见,只道一声:“萧将军,久仰。”萧摩诃似也有同感,问:“你现在想不想喝酒?”这话正中长恭心意,反问:“你有酒喝?”萧摩诃不答,转身便行,高长恭便也与他同行,虽知萧摩诃是为他而来,却更知道刚才在他伏坟痛哭,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萧摩诃并没有动手。
  走出树林外,虽然天色黑暗,也未举灯火,仍可以隐约瞧见这里有一支队伍整装列队森然而立,搭得有营帐,显然正是在这里等着捉他。长恭与萧摩诃径从队伍中走过,萧摩诃掀帐道了个‘请’字,长恭不多客气,径直进了帐。帐中有一小桌,点了盏灯,微弱光亮只照亮木桌四周,帐中其他地方都还是阴影黑暗。萧摩诃也跟了进来,叫人拿酒,使有兵士送了酒坛大碗过来。萧摩诃搬了酒坛正要倒酒,却又停住道:“不好,还是打了再喝。”说完,也不等长恭答话,放下酒坛便是一拳只如大铁锤一般向长恭迎面捣来。长恭想不到他说动手就动手,察觉拳风迅猛,向后疾退,好在这营帐似乎大而空阔,因此疾退避过,道:“这一打我不死也先跑了,还是喝了再打的好。”萧摩诃追身而至,第二拳又当胸而来,道:“酒尽有,不先打过怎么喝得下?咱们比较武艺,我赢了不杀你你乖乖受缚,咱们牢里面喝。”长恭又侧身避让,那大拳堪堪擦身而过,只听轰的一声大响,萧摩诃收势不住,一拳打在木柱上,脚下土地也轻微震动,营帐更是晃动,碗口粗的木桩晃了几晃,‘咔嚓’一声竟被打裂。长恭也是赞叹一声,道:“只是若是我赢了你总不能等你兵马来捉,只怕这酒还是喝不到了。”萧摩诃一手成爪探来要抓牢他,一手挥拳而至,道:“你若赢了更不用跑,我设酒替你送行。”听起来便是不动兵马,要和他单打独斗决一胜负,长恭便道一个‘好’字。反迎前,到了跟前却只纵出,空中一个翻身便轻轻落在他身后,萧摩诃三拳使空,怒道:“你一味闪躲却不还手,莫非瞧不起我?”长恭方掌竖胸前作势,道:“你刚才对我有不杀之恩,我应该让你三招,现在三招已过,来吧。”
  此时两人已至营帐角落,桌上油灯光线昏暗,两人面对面也瞧不大清楚,只能看到个模糊身形,萧摩诃刚才全力三拳连他衣角也没碰到,想了一想,再说刚才打裂木柱手也已伤,只甩了手行到桌前坐了倒酒,道:“咱们已经分出胜负,无须再耽误时间,你是要喝酒还是要走?”倒也痛快,长恭也正愿如此,过去对坐了举碗道:“今日见识萧将军,正该和你喝一碗,喝了这碗我就走。”言毕一饮而尽。萧摩诃道一声‘好’,也陪饮了。长恭站起却拎了酒又倒满,问:“萧将军,你本是为我而来,听说我这颗人头也还值钱,你不杀我要放我走,只怕罪责不小。”萧摩诃道:“我做出的事有什么责任后果自有我承当,咱们若是在战场上遇见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要与你拼个死活,只是现在你孤身磊落来探亡妻,我要是贪图富贵杀你就失之道义,再说咱们刚才也交过手,我已尽力,奈何胜不了你。”两人喝酒,不再多话,长恭喝了三碗,见天色已微亮,只抱拳道:“那就此别过了。”
  萧摩诃也觉得痛快知己,道:“等等,不如我再陪你一程,一路送你出建康。”他虽放了高长恭,但即便是长恭能出建康,这一路往北都是陈境,必定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高长恭再厉害也敌不过千军万马,恐怕还是免不了一死,因此要送他一程。
  长恭直道:“我现在不出建康,留在这里还有事要办。”
  萧摩诃奇道:“还在这里干什么?你是南陈大敌,皇上要趁此机会杀你除患,就算我不杀你多的是人要拿你领取富贵,你当真不怕死?”
  长恭便是心忧,道:“我有个同伴一起而来,要寻了她一起走。”
  萧摩诃便要相助,道:“既然这样,你放心先走,这事包在我身上,要找什么人姓名模样高矮肥瘦告诉我便是,我找到后必定好生招待送回北齐。”
  长恭也谢他好意,只仍是担忧道:“不瞒你说,这人对我重要,我要找到她才能安心。不找到她我不会单独离开。”
  萧摩诃便皱了眉道:“什么人这么重要,比起你大哭的坟中人如何?”
  长恭没想到他突然说这话,倒不好回答,只问:“你知道是个女人?”
  萧摩诃便转头向黑暗中道:“快出来罢,他为你连生死也不顾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高长恭却不知这帐中另有其人,也转头望去,却见一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渐渐清晰,眼里似乎有盈盈笑意,脸上神色却又显得淡然,不是元思思是谁?长恭便是心喜,大大放心,上前拉了便连声问道:“你这一天去哪了?怎么会在这里?”思思见他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只望了他却不作声,萧摩诃便道:“兰陵王要找的人已经在这里,元女侠的问题我也替你问了,现在都可以一起过来喝一碗了?”
  长恭问:“你们认得?”萧摩诃只道:“都是英雄,相逢何必相识。”长恭拉了思思过去,思思也在侧边坐了,只道:“萧大哥,你们喝吧,我酒量不好。”萧摩诃正要喝酒,忽见长恭只是关心瞧了思思,思思却不大理会,便勾起自己心事,有些黯然,道:“这里是非之地,你们也该走了。我只能保你们离开建康,一路之上凶险,你们好自为之吧。”长恭、思思也不再多留,抱拳与他别过,萧摩诃却只顾喝酒,只叫亲随部下护送他们出建康。二人随了萧摩诃的部下出来便是畅行无阻,一路之上长恭见思思神色淡然,总不大说话,想了想,问:“刚才萧将军不杀我,原来你们早认得?”思思仍是有些淡然道:“其实也不算认得,萧大哥与长孙晟是同门,是长孙晟的大师兄,我和他只是相互闻名,以前也没见过。不杀你却并不是因为我。他的结发妻子刚刚亡故不久,我想也许是感念你对夜来妹妹的真情,与你同病相怜。”长恭方知如此,却也难怪刚才萧摩诃的情绪突然间好像有些低落。再无话好说,一行出了建康,萧摩诃部下告别而去。只他们二人,默默策马走了一会,长恭便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很担心你?”思思其实心里已经气消,只是未免有些尴尬,不知怎么开口,故意淡然处理,却没想到他原来这么担心自己,向来不大表露心迹的人也能说出这话,只想,在他眼里我这几天的行为就是行止不端又任性胡闹的女人。只有些心酸道:“是啊,不知道我也为你死了能不能让你也对我刻骨铭心?”高长恭猛地勒马,似乎吓了一大跳,认真望了她,吃惊道:“你不要吓我。”
  元思思见他关心,不由心里痛苦,眼中涌泪无奈望了道:“兰陵王,大司马,你到底想要怎样?”长恭怔了一怔,他不是第一天认识思思,已经明白思思纵然再爱他也不会抛下江湖做他王妃,而思思也早知他是什么人,早知道他更不可能放弃身份和她一同归隐山林,两人一个在朝,一个在野,纵然此时面对了面,心系了心,中间却犹如隔了万丈深渊,无法跨越,正是咫尺天涯。
  思思见他说不出话来,便又默默策马前行,只是忍不住成串泪落。长恭策马跟上,瞧在眼里,觉得心疼,摸了摸身上,袖中掏出一副锦帕递过,思思接了拭泪。长恭只是陪着默默赶路,有时候他倒挺羡慕其他王侯将相的作风,瞧中哪个女人,抢来便是,似乎从来不用在这些事上受这般情伤心苦。见思思渐渐止了泪,便又伸手要回锦帕,帕上沾了泪渍变得潮湿,又刚才被思思攥在手里,因此皱了,长恭只低了头细心铺在腿上抚平,慢慢叠好藏入怀里。思思眼角瞧见,心里微窘又甜,此时这种情形下若想要回来似乎更加不妥,只装没有瞧见。
  既然注定相爱无果,确是不要再多情感纠缠,相互徒添痛苦,长恭也不愿见到向来洒脱的思思痛苦,况且现在重要的是安全离开南陈,收好锦帕,轻轻咳了一声,道:“趁现在陈宣帝还不知道咱们出了建康,咱们不要耽误,快马加鞭赶路,够一天时间可以赶近一半路程。”
  思思怔了一怔,望了他似乎有些不解,回头时却更加正色肃容,便连说话也有些冷淡道:“咱们是不是最好改道走小路?”
  长恭道:“恐怕陈军也算定咱们会走小路隐藏形迹,我想咱们倒不如干脆大白天赶大路,只怕反而会出乎陈军意外。”
  在这种事情上,思思向来佩服高长恭的判断,并无异议,两人便是快马加鞭,双双策马赶路,果然这一日南陈境内纵马横行,便飞奔过了大雷到了虎槛州。东关水涨,芜湖相隔,长恭、思思下马寻舟过渡,走近时只见长草外湖边横了一舟,舟边早坐了四个年青渔民望了远处说话,远远望见他们,便有一个立起,扬声招呼:“前面来的可是兰陵王?”倒像是正在等他们,长恭却不认得,瞧瞧四周没有别的人,一边走近,一边问道:“你是什么人?”几个渔民都站了悄悄打量,便有些确定道:“小的们属芜湖水军,若是兰陵王,咱们奉命正在等你送你过河,请不要怀疑多问快上船便是。”长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还不让多问,放眼望去,湖边长草漫漫,湖上水波清清,均随风拂动,直到水天交际也是空空荡荡,附近除了这一条小船再并无其他船只,只望了思思问:“你觉得如何?”湖上只有这一条小舟,虽然这渔民打扮的怪人只有四个,但长恭、思思都不会水,一旦上了船到水中,一身武艺便无法施展,连个普通人也不如。因此长恭要问思思意见,思思无所谓,道:“自然是你做主就好。”长恭笑一笑,两人倒有些生死相随的意思,牵了马登舟,四个渔民并不多话,立即分出前后半跪坐下荡浆飞快划离岸边。船在水面滑行,长恭也不再多问,到了水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见水天茫茫中忽地瞧见远处也有一个小黑点正驶离岸边,思思也已瞧见,又道:“那边也有。”指向另一面给他瞧,原来两边远处各有一条船正离开岸边,相距都差不多。如果不是巧合,应该都是芜湖水军,在这一带每隔数里岸边都停有一条小船等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8 章

  这船逆了水流斜地里划出去,速度甚快,过得一会,渐渐瞧见水上停着一艘艘的船,且越来越多,密集处甚至船与船之间用铁锁互相锁住,铺了木板为梁,直如陆地一般平坦,船上有兵士哨岗往来,又有旗帜迎风招展,便是有一支水军正列舟江上,这船似乎直往水军军营,长恭、思思对视一眼,长恭仍有些疑惑,思思却只坦然微笑。对面军营中大船上有一个身影正走向船头眺望,似乎眼熟,细瞧却是鲁悉达,正远远望了他笑,长恭方自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你领了水军?”鲁悉达道:“没错,这里是我的地盘。奉命在此布兵捉拿你,你可是会飞?我在大雷各路上都安排了人等你全没等到。皇上亲自领了万余人马追你也没追到。”他倒是有心,得到消息后,这一路上安排不少路人马接长恭,终于赶在追兵前见到。因怕追兵赶到,也没多叙话,只这么不近不远两只船擦身而过时相互见一面说这几句话,各自抱一抱拳相互道一声‘恕不远送’‘后会有期’,兵士便划了船也不稍停,两船交错直驶过去,渐渐把军营抛在身后,如此又划出十余里、方才不见了其余船只,这船仍是疾驶,四人轮流划浆休息,船却不稍停亦不靠岸,便是要赶水路,想是鲁悉达另有安排,长恭放下心来,他那时为思思守了一夜,后来为陈夜来守了一夜,又赶了一夜路,已经四天三夜没合眼,思思也有些困乏,这时倒都能在船里这水上摇篮安心睡上一大觉。
  一觉醒来,眼前景色已变,能瞧见岸边青山重重,峰峦叠翠,兼有猿啼鸥鸣之声不绝入耳,此时已出虎槛到了郢州,又行片刻,船便渐渐靠岸,长恭、思思弃舟登岸与鲁悉达的部下谢辞,那船便划走了,这里似乎本来便是个小小渡口,上了岸参天大树间正有一条林间小道,只是地方比较隐秘幽静,不见人影,两人牵马走上林间小道,长恭不急着上马,只在心里盘算,知道陈顼这次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思思却大可不必陪自己担这风险,便拉思思到一旁树下树荫里坐了,道:“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思思仍是笑笑的,道:“你说。”长恭道:“我这次身陷南陈恐怕没这么容易脱身,钟都还在武陶等着,不好耽误,况且我身上这几样物事都是古物,也不能毁在我手里,我想你……”思思一听正是,不等他说完打断道:“你说得有理,咱们怎么早没想到?”拉了他又道:“快,咱们回去。”思思有这份默契,只瞧了他的眼神,不等他说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长恭却反应不过来,问:“回哪里?”思思道:“回虎槛,把东西托鲁将军找人先带去武陶,咱们两个再慢慢想办法脱身。”长恭的原意是想思思带东西先走,思思的意思自然是不会离开他,长恭明白过来,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之间这关系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难道是她改变主意了?便是不明白,问:“你……”却听有人走近,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扭头看去,曲折小道上,一将横马长枪缓缓过来立在路当中,却是韦载,正也斜眼看过来道:“是不是打扰你们说话了?”语气似乎有些不善,不等他们说话又道:“鲁将军派了人通知我在这里接应,你们好像并不知道?”思思便只望了长恭笑道:“照此看来,咱们要安然离开南陈也不是太难。”长恭和鲁悉达只不过是湖上擦舟而过,聊聊数语,确是没有说这事,长恭抱一抱拳相谢,道:“多亏你们几位相助。”韦将军好像还是对他有些成见,也不多话,只侧身让出道路,道了个‘请’字,道:“现在赶路要紧,车上有酒,有什么话上车再说。”思思跟他也是认得,听这话里有话,不由脸热,也抱一抱拳,低了头赶紧先走。韦载不理长恭,却只牵马赶上思思与她同行,道:“元女侠,我有件事情不明白,想问一问你。”思思便道:“韦将军尽管问。”前面岔路口树荫下果然正停了一辆马车,车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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