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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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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不明白,想问一问你。”思思便道:“韦将军尽管问。”前面岔路口树荫下果然正停了一辆马车,车夫不过三十来岁,也是便装打扮,正牵了马立于车旁等候,韦载道:“他究竟有什么好?是他的身份还是他长得好看?一个也还罢了,现在一个两个全是这样,你们都瞧上他哪一点了?为他连命也不要?这都什么事啊?”思思想不到他问这个,且还似乎满腹牢骚,只道:“他也没什么不好。”这时已到马车前,两人便停下站住,韦载哼了一声道:“这些再好,只可惜他见一个爱一个,辜负了为他痴情丧命的好女人。”思思一窘,只忙回头,高长恭正在身后走来,显然也已听到,似乎有些震惊正抬起头来。思思忙道:“韦将军这话不对,当初小夜妹妹死后,长恭连仗也不打了,而且整整脱离军营两年半,韦将军你还有什么可以呵责的?”却并不上车,心里也不知是气是急,道:“既然韦将军瞧不起咱们,咱们也不必你相助,告辞了。”拉高长恭,道:“咱们走罢,能不能出陈全靠自己本事。”韦载见他们生气要走,倒是想不到,忙伸手拦住道:“我哪有瞧不起你们?谁不知道你们一个是天下闻名的兰陵王,一个是大名鼎鼎的越女剑元女侠?只是我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人。若是因此得罪两位,那也是另一码事,以后再算。咱们是多年故友,万不可因此一言生隙。”因皇上领了兵马来追高长恭,韦载拦了他们倒真的显得有些着急。高长恭并不是介意,只反复在想韦载刚才无心之言究竟有无道理,解释道:“思思和我也只是多年故友,韦将军不要误会。”韦载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多嘴。”长恭上了车,思思闻言却怔住不动,只觉心下茫然。韦载只道她还在生气,赔礼道:“只当我说错话了,元女侠见谅,时间紧迫,请快上车赶路要紧。”长恭倒笑一笑道:“思思为人爽快明理,可不是这么容易生气的性子。”韦载方始放心,又向车里道:“兰陵王出了郢州,湓城的裴忌恐怕也已得到消息等着捉你,这次事情闹得太大,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兰陵王硬闯,能过湓城到了会稽,就离出境回齐不远了。若是兰陵王能安然回返,下次想到建康时先叫人通知我一声,我来安排行程。”长恭也知道到时边境封锁必定严密,直问:“已经多得你们相助,其实我现在是要往北周,不是回北齐,所以不会往会稽。请问那边边境情况如何?”韦载怔了一怔,道:“现在正境内追捕你,边境一定会封锁,若是那边有人接应还好。”略略交代了情况便相互抱拳别过,两人说话,思思全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茫茫然上了车坐在长恭对面,车夫便驾了车飞快行驶起来。
  这一路直驶,半天便穿过郢州到了湓城,韦载的人也只能送到这里,长恭下车谢别,瞧一瞧左右地形,便纵马往湓城附近山上高地,待登上山顶遥望城势,一边心下思考过湓城的对策。思思也一直低着头默默随了他行,心里有些失落不想开口和他说话,只突然听到长恭哈哈大笑,便被惊醒,向他瞧去,只见他望了山下满面笑容,便也放眼望去,但见山下城中旗帜分明,队列齐整,怕已布下千军万马,城头悬了布幔书写大字‘兰陵王葬身之处’,兵马队伍虽远远瞧去都是些蚁群一般的小小身影。思思却也有些惧怕这种密密麻麻的大阵仗,瞧着便是头皮发麻,心里发怵,尤其这阵仗便是为他们而设,便把心事暂时放在一边,只问:“你笑什么?”长恭笑道:“我笑裴忌太过瞧得起我了。”指给她瞧,道:“城门边摆的是二龙出水阵,里面各色旗帜不同兵马队列摆的是八门金锁阵。都是两军交战的阵容。”思思大概瞧见城门左右各埋伏有一队兵马在暗,各色旗帜率领下的人马数量虽多却并不混乱,各据一方,一重重远远铺开,还能瞧见远处身后另有数十骑兵往来奔波传令,活跃于各队列之间。长恭又自笑道:“摆这般阵容只用来对付咱们两个未免太过浪费,恐怕是陈顼到了。”细细瞧去,中路队列之前便有帅旗林立,华宝黄盖,应是裴忌等主帅聚集之处,只是隔得远了,瞧不清楚是不是有陈顼在内。思思道:“你还笑,可是有什么打算?”长恭道:“他既然摆这陈仗迎我,管他千人万人,我只管去。”习惯性的撕下一幅前襟蒙面系上,又只望了思思,思思道:“怎么,你瞧不起我?”也撕了衣襟蒙面系好,道:“咱们蒙面双侠今日便硬闯湓城。”
  城里兵马林立确是陈宣帝领了追兵已经赶到,因湓城地势依山傍水,并没有其他出路,而且过了湓城便是山林广阔的会稽,追捕难度更大,因此陈宣帝便把重兵伏在湓城,只将这紧要之地坚守,管教兰陵王插翅难飞,过不了湓城,只要他来,便就此成擒诛杀。此时陈顼正在队列之中,裴忌小心跟随在身后检视这兵强马壮组成的一道道铜墙铁壁,眼见陈宣帝瞧得面露满意神色,连连点头赞好,裴忌不禁得意,豪言道:“咱们今日大军汇聚湓城,各路兵马在此,只怕他兰陵王望而却步,必不敢来。”话音一落,却听传来朗朗一声:“谁说我不敢来?”声音由远而近,众人皆慌瞧去,但见城外路上双骑青尘已如飞而至,马上二人蒙面不露真面目,眨眼已至城门,便有人喊‘兰陵王’,队伍刹时起了骚动,前面一人马不停蹄,只一把抓过第一柄刺近的长枪望了城楼上的标语朝天掷去,长枪笔直迅疾划过长空,直钉系着布幅的大绳夺地一声枪头几乎没入城楼。将大绳切断,随着这一声响,写着‘兰陵王葬身之处’的布慢便飘然垂下。
  兵将蜂涌而上,思思纵马冲入人群,挥舞剑花,便是银光闪烁,长恭瞧着思思招式凶狠,剑剑进攻,俱像是拼命的架式,略有惊奇,只是眼前人马刀枪乱晃,也来不及多想,随着冲入。陈顼、裴忌想不到高长恭应声而至,一来便冲入阵中,他们都处身在中军前头,倒也慌了神,只忙喊‘护驾’,便有护兵随从聚拢竖了盾牌重重严密防护撤退。长恭也有瞧见,身边又有马上将士当先冲来,侧过避过大刀,却迎面揪了这人衣甲连人抓离马背甩将出去落入人群,那马却还正在身前,又被后面要涌上前的兵将堵住不能动弹,因此阻住去路,长恭扶了马鞍横身飞出一脚猛地踢向马头,那马侧飞出去,逼退纷纷向前的人群,众人见他英勇,俱有些不敢向前,只是被后面的人拥挤住了推进,却早没什么斗志,只是身不由己的向前送死,长恭便在人群中冲开一条血路,向陈顼的方向而去,正抓了几柄长枪夺下,这边两柄长矛只如毒蛇吐信一般突至面前,长恭瞧见正要对付,随后在侧的思思早连人带剑飞出,乱军中一剑贯穿前面持矛人胸口,又不顾自身迎了刀枪翻身到后面持矛人面前挥剑劈下,将这两人击毙。长恭一边杀开众人替思思解围,一边瞧着也有些心惊。正要夺件兵器冲杀,忽地触到腰间宝剑,倒差点把它忘了,握了鱼肠宝剑拔出,便有一道无形剑气,眼前明晃晃一片无数刀剑长枪,却都只被这一道黑影划过,几乎连声响也没有只如泥塑一般纷纷折断,宝剑挥出便是剑气纵横,触者非死即伤,长恭如虎添翼,一路冲突向前,愈加莫不可挡,离陈顼越来越近,中间被护卫重重盾牌挡住,只一剑劈出,盾牌皆裂,思思也已赶上,二人双剑直指陈顼,陈顼大惊失色,心慌要逃跌下马去。长恭连他儿子也没杀,又怎么会杀他,只向思思道:“饶他一命吧,咱们走。”两人拉了马回身杀出,这边裴忌等人早忙扶起陈顼,拥了他往城楼退去。队伍一时失去指挥,便有些乱了阵脚,长恭、思思趁乱杀开人群突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9 章

  陈顼惊魂不定被士兵将领护到城楼安全地带离得甚远了,方才站定回身向下远远瞧去,眼见千军万马竟然挡不住一个高长恭,任他穿行,不由气急败坏,羞恨恼怒,细细瞧了,令道:“拦那女的。”传下令去,众将得令纷纷领兵涌向思思,思思被围困得紧,几乎连气也喘不上来,马早伤重倒地,顿时寸步难行,瞧见长恭回身杀来,道:“我来断后,你先走。”长恭挑落一名马上将士,道:“上马。”思思只发疯也似舞了剑,道:“你快走,不要管我。”长恭气道:“你在说什么?快上马。”眼见数十刀枪齐向思思刺去,只单身冲入将人杀散,托了思思腰间送上马背,便觉肩膀刺痛,情知是敌人太多,刚才这一短短空隙被人趁机暗算受伤,也来不及细瞧伤情轻重,只忙舞剑继续冲突,就在思思身侧,并不离开半步,两人在一起分别舞了剑,剑法舞开,攻守竟能相互吻合,犹如一人。长恭、思思也有所察觉,心下都有些惊奇,其实天下武学无非是攻守强身对敌等事,虽招式不同,但基本原理相似,练到一定程度时便未免有异曲同工之妙。长恭、思思察觉,互相对视一眼更加注意配合互补,这样一来剑气暴涨,威力倍增,便是左冲右突,若非血水飞溅,喊声震天,倒如入无人之境,这些队伍兵马皆挡他二人不住,又因人多相互拥堵了,追不上他二人,被长恭、思思渐渐杀出重围,却又有长箭破空,呼啸而至。长恭挥剑折落,只是随着这第一支箭至,便有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渐渐无数满天长箭追身而至,长恭断后舞剑,二人策马飞奔,身后万马奔腾,无数追兵紧追不舍,倒是壮观,只是长恭、思思此时只想甩开摆脱追兵,如此一边拨箭一边狂奔,只走山林狭窄曲折道路,渐渐与追兵拉开距离,震耳欲聋的奔马声便稍显零落,又跑出大半日,方才听不到身后追兵,过得一会,长恭瞧见林中有条小溪,见这山林清静无人,便勒马道:“咱们先在此处休息一会。”思思以前从没经过这种事,此时只觉有些兴奋却更后怕,心尚自跳个不停,喘息不止,只问:“大军在后追赶,咱们不赶紧逃离,为什么要停下来?”长恭道:“这里是陈境,咱们即使赶到前面也是遇到陈军,所以不用急,现在人和马都累了,正要抓紧时机休息恢复。”思思这一番打斗已有些头昏脑胀,意识模糊,此时闻言方稍有冷静下来,确是既然前面也是陈军,后面也是陈军,倒不妨不用急赶,有机会休息便趁机休息,才好应付。自然是长恭有理,便也下马到溪水洗一洗头脸喝水,立即便觉舒服清凉不少。两匹马也自去不停饮水,到树下长恭身边坐了,仍是心跳甚快,喘息甚急。长恭察觉到她气喘,又瞧她汗珠沿了脸侧滚滚而下,几乎便要伸手替她拭一拭,只是忍住了,道:“刚才打得痛快,没想到咱们武学有许多相通之处,以后有机会多多切磋练习,相互取长补短,定能创新出更好的招式,你说……。”思思听他说话瞧了他,又伸手过来替他拨开额前脸颊发丝,拢到发后,这一番打斗,他的长发有些凌乱,思思瞧见不由自主便伸手替他整理,轻轻抚平。长恭这话便吞了下去,再说不出来,瞧她一眼,不作声了。思思问:“刚才我叫你先走,你怎么不走?”长恭想起便有不悦,道:“咱们是一同来的,自然要一同走,陈军要杀的是我,我也没拦住你和我一起冲入陈军。你以为我不如你?”思思道:“难道你瞧不出来陈军是有意要用我来牵制你。你这样只是中了他们的计,这种情况下你就不应该管我。”长恭道:“既然这样我更不能先走,你有险情,我怎么能不管?尤其刚才你好像拼命,毫不顾自己性命安危。”思思淡淡一笑,便有些自嘲道:“我是你什么人?咱们只是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我的安危不怕别人误会?”长恭怔了一怔,这话里似乎又有些其他含义,瞧了思思,不知她是什么意思,问道:“思思,元女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给我个痛快话。”思思望了他也是发怔,一眼却瞧见他肩上一道新伤正在不停流血,吃惊忙道:“你受伤了。”他们身上衣裳都已浸血染红,因此就近看到伤口才知他受伤。正要他取伤药出来敷上,耳中听得隐隐马蹄声传来,长恭道:“伤不要紧,咱们先走。”便起身去牵马,思思稍一迟疑,追兵来得飞快,已能瞧见身影,又听到乱喊‘兰陵王在那’‘快追’‘别走了兰陵王’等语。便也不及多说,两人双双跨马奔驰而去。如此又被一众追兵赶了半日总是不能彻底摆脱,思思瞧左右山林渐多,却是已经到了会稽境内,只道长恭走错,忙问:“咱们不是要去北周?怎么到了会稽?”长恭道:“陈顼这般大声势追杀我,恐怕北周也会有耳闻,我大哥生性谨慎,咱们静悄悄去找他才好,这样风头之下径去武陶,只会令他为难。”高长恭是南陈大敌,自然更是北周宿敌,陈顼要杀他,宇文护更想杀他,这一点思思更加知道得清楚。他若是在这般形势下闯关入北周,未免逃不了宇文护耳目,到时候恐怕杨坚也不知是该捉兰陵王好,还是该助二弟好。况且此时被追杀得紧,自然就近先回北齐为好,因此改走会稽。
  眼见渐渐摆脱追兵,思思还惦记着长恭伤势,道:“咱们再休息一会。”正待停下来敷药包扎伤口,尚未下马,便听追兵赶到,又前面一队上百陈军人马过来,远远见到他们只象凶兽见到猎物一般扑了上来,长恭、思思不及休息,只又挥剑战斗,冲出乱军。这一路便是身后追兵紧追不舍,时断时续,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又不时出现新的敌情,二人竟没有片刻喘息之机,不停奋力杀人突围,毕竟是血肉之躯,都有些疲累,大牙也负了伤,越行越慢。两人转而到山谷林中,也时常遇到搜捕的小股陈军。思思拿剑的手也有些发抖,只想这样只怕到不了边境便会力竭,心里却并无丝毫担忧害怕,瞧一眼身边长恭,反而觉得安祥如意得很,长恭却只注意周围动静,又观察方向,似乎是有目的地的。
  到了一片竹林,长恭下马拍一拍大牙,道:“你先回去,好好养伤。”大牙听话,转身跑走。思思见他连马也不要了,不知怎么回事,却也下了马把马赶走,随长恭步行走入竹林,走了片刻,瞧见竹林深处孤零零一座小庙,单门紧闭,墙院破败,也不知有人无人。长恭正是向小庙而去,却只将那柴门叩响,过得一会,这扇门‘吱’的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不大不小的和尚,瞧见他们浑身血渍便是大惊失色,失声道:“施主这是怎么了?快请进来,我找师父给你们瞧瞧。”只道是他们受伤。长恭走进道:“我是三德师父故人,他可在这里?”小和尚瞧了他们也有些惧怕,点一点头忙回身跑进殿里去了。思思随了长恭径直走进,虽然觉得只要与他相伴不管去哪里,无论生死都不重要,只是却也没想到会来到深山寺庙之中。她不信佛,对这庙宇佛堂有些陌生,也不知他们此时一身血腥长恭特意到这佛门净地来寻故友做什么,瞧这里虽然地方偏僻,只是恐怕也逃不过陈军搜捕。
  殿里迎面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方脸和尚,似乎与长恭认得,便是三德师父了,打个稽首念了佛号,也不多话,一路将他们迎进大殿,殿里再无别人,只有佛身塑相,香火缭绕,显得甚是庄严肃穆,思思正打量高高在上的佛相,早见长恭已转到佛后,便也跟上,瞧见佛背后暗门开了,里面黑暗,这大像腹中是空的,思思方才明白过来,又见长恭的神色不再那么严肃,似乎浑身都轻松了下来,显然到了这里便已安全,能够暂避一时。随了长恭跨进佛肚,暗门关上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再瞧不见,正想这里能躲多久,却觉长恭摸了过来将她抱了,便是心里一慌,她自从在江淮时能够与长恭一处单独行事,心里便是暗暗欣喜,甚至有些期盼,然这段时间日夜相处以来,长恭行事认真,坦然,他们之间皆以国时、武学、路程安排等事为主,只有偶尔几次谈话时似乎稍稍涉及情感,已经让她对自己有些失去信心,此时黑暗之中却不知他为何突然抱来,正觉慌乱,身下一空坠落到了地下一层,落地后长恭便将她放下,思思方知这里另有机关,刚才误会,好在这里也是浑黑一片,便是脸红也不妨事。却仍是被他牵了前行,原来还有暗道,转过一个弯瞧见出口,有光线投进,能够瞧见眼前洞口的翠山轻雾,走近洞边,感觉到新鲜空气却也瞧出这里是上下没有着落的悬崖峭壁,她是第一次来,自然不知道其中秘密,只想,佛像下有个地下室还可以藏身,这地道却好没意思,全无用处,便问:“咱们到这里做什么?”
  长恭一直牵了她没有松手,此时便也望向她,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又向前走两步,便走到了洞口边上,经过刚才佛肚里那一次,思思此时被他抱住倒没有那么惊慌,只瞧见他眼波如水,唇角抿了微微扬起,神色间似乎有一丝笑意,不由也笑,问:“你做什么?”
  长恭笑望了她,问:“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嫁我做我王妃?”
  思思吃了一惊,怔道:“你说什么?”
  长恭便又道:“我高长恭一生只有成功,没有失败,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以后再也不问,你要不要嫁我做我王妃?”
  思思反应过来,此时长恭站在洞口边上横抱了她,她整个人便迎了山风悬空露在悬崖外面,连飞鸟、薄雾都在她身下,只好气又好笑道:“我不答应你要把我扔下去吗?”
  长恭仍是抿了嘴笑,道:“我数三声,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和你一起跳下去。”不等思思答话,已数道:“一”思思笑道:“原来兰陵王要和我跳崖殉情,这是我元思思之幸。”长恭道:“二”,低头笑望了她,这笑容却不再顽笑,只是温暖动人,思思只笑着向他摇一摇头,才不会相信他当真会跳下山崖。长恭毫不迟疑又道一声‘三’,思思感觉到他身形一动,两人便齐齐飞出了洞外,心下大骇,脱口失声道:“我嫁了,我答应。”闭紧双目正自惊恐,感觉二人身形定住,并没有下坠,忙睁了眼睛,瞧见长恭的笑容,便先安心,二人却身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他只贴壁而立,便是大奇,探头瞧去,方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0 章

  长恭只是淡淡一笑,思思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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