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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男人，突然揪住女人的衣领，面目冷冽的说话，但是在此刻，却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叶靖宸皱起了眉头，凌琉璃唯一告诉自己的事情，就是…：“亲手杀掉自己的父亲，烧毁整个家族的女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顾傲寒却一直包庇着她，任由她用刀，在我的身体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从死亡的枯井里，爬出来”！。
萧莫松开叶靖宸的衣领，这才仔细打量了她身上的黑色披风，然后说道：“那么，凌琉璃有没有告诉过你，林灵儿为什么要杀掉自己的全族吗？”
叶靖宸一怔，往后退了一步，感觉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一样，她不想再听萧莫说话，但是，偏偏他口中说的都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那个她痛恨的女人，所以也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萧莫看了眼叶靖宸，说道：“当初，当家因为一次意外，被林灵儿的父亲所救，林灵儿为了得到当家所以杀死了自己的全族，制造出她的家族因为当家而遇难的情景，自此以后，当家便担起了保护林灵儿的责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曾经跟随当家和林灵儿到过林灵儿父亲的墓地！”。
说道这里，萧莫停顿了一下，看了眼已经愣住了的叶靖宸，继续说道：“当家在林灵儿父亲的墓碑前，有过誓言，让林灵儿不会受到半点伤害，而让林灵儿受到伤害的人，他都会将那个人撕碎，叶靖宸啊，当家是一个不会轻易背叛承诺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在当家已经知道林家毁灭的事实，仍旧阻止你杀掉林灵儿吗？”
听着萧莫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字，都在叶靖宸脑子里不断的徘徊着，林灵儿和顾傲寒的过去，原来那个狠到能够亲手杀死父亲，毁掉全族的女人，竟然为的就是得到顾傲寒吗？在林家父亲墓碑前，顾傲寒的誓言…。这些，这些…凌琉璃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啊，原来顾傲寒一直保护，包庇林灵儿的原因，竟然是…。
叶靖宸的唇，不觉的颤抖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即使心里有千万个疑问，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否认顾傲寒这个人冷血，只是，她却想不到顾傲寒一次次阻止她杀掉林灵儿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那个誓言…黑暗世界的人，高位上的王者，誓言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个叶靖宸懂，可是萧莫又说了什么？仓库那晚，她走了之后，顾傲寒居然放火烧了仓库，毁了林灵儿，他居然违背了那个誓言…。。
看着叶靖宸不断变换的脸，纠结，苦涩，甚至有些茫然，萧莫的眸光变得淡了：“不让你杀掉林灵儿，是因为，当家不想撕碎你，叶靖宸，到现在，难道你还要说，你恨着当家吗？”
叶靖宸的唇变得苍白…。喉咙变得干涸，一瞬间，她要怎么接受萧莫说的话，上一刻，她的发簪还刺在顾傲寒的脖子上啊，距离仓库大火已经有些时日了，为什么顾傲寒不说？是啊，顾傲寒有他的骄傲，怎么可能对她说这些…。
叶靖宸发呆发愣了好久：“但是，为什么顾傲寒要娶我，现在不也是在利用我吗？萧莫，两年前的那场婚礼，我不知道你在不在，但是，那个亲手将自己新娘推向枪口的新郎，我始终记忆犹新，那天，顾傲寒的残忍，顾傲寒的冷酷，是他把我踢向了地狱的深渊”。
萧莫皱起了眉头：“当初，不也正是你自己要答应嫁给当家的吗？关于利用不利用的问题，我想你本身是最清楚的，这一切也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啊，叶靖宸，我不知道当年为什么当家会让你去挡枪，但是…我认识的当家是不会那么做的，特别是对你…叶靖宸，如果当家真的对你残忍，你认为你挡的那颗子弹会偏离你心脏吗？就算是当家失误了，那么你认为当家要真的对你残忍，在你一次刺挑战他的那个誓言的时候，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
耳边不断回荡着萧莫的话，顾傲寒，为什么萧莫说的，好像都是真的一样…。叶靖宸心里，不知道在排斥些什么，或者是不敢面对些什么，在逃避着些什么，心里不是滋味，那种无法言语的感觉，不断在心里捣鼓着，让她胸闷，让她压抑。
“叶靖宸，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当家曾经把你的暗卫系与一身过，原本他可以不那样做的，我真不知道当家明明可以不那么做，但是却那样做了”萧莫越说眉头皱的越深了。
“什么？什么意思？”顾傲寒做过什么事情？他做过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吗？
此刻叶靖宸的‘无知’让萧莫越发的火大：“亏你有一个聪明的脑袋，难道你就不想想为什么首领会让你以他的未婚妻的身份去参加那个黑－道盛宴吗”。
轰！这句话，让叶靖宸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是哪，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叶靖宸完全没有想过，或者说是不愿意去深想，可是，如今萧莫说了出来，她却又忍不住去问：“为什么？”
这一刻，叶靖宸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很多事情，很多不愿意去想的事情，是自己真的太冲动了吗？遇上顾傲寒的事情，总是一早救把他定在坏的地方去想了…这一切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恨错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这两年来，到底又在恨什么？
“哼”叶靖宸轻哼一声：“叶靖宸，以你的能力，你还进不去黑－道盛宴吗？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有什么意外的话，别人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那就是你是当家的未婚妻。这两年你在**上的仇人多的怕是你自己也数不清了吧，知道为什么宴会上发生抢夺项链的事情后，你能够第一时间安全离开那里？那是因为当家把你的安慰都放在了第一线，不然，你以为你能够安全离开黑－道盛宴，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或许你会说，当初是当家和你有过约定的，可是…那个时候，林灵儿早就葬身火海了，如果当家对你残忍，何必还要花心思，在黑－道盛宴上，承认你顾家当家未来主母的地位，又或你会说，就因为那条项链，所以，你现在多了追杀你的人，可是，从你回到顾家别墅开始，你周围有出现过这样的人吗？以你的聪明，你应该会明白其中的原由！”。
轰！叶靖宸皱起的眉头松开，张着唇，顾傲寒做了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明明都是自己知道的，只是，她从来没有去在意过，或者说不想不面对，他在何时，已经将自己的安慰系于一身了？何时，他竟也在保护自己了？就像当初保护林灵儿一样保护自己了？
“你…他…”一时间，叶靖宸完全说不出别的话来，脑子的思路并没有想象中的乱，可是，她就是说不出话来。
第294 他是清醒的
脑子的思路并没有想相中那么乱，但是却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能够说些什么，如果萧莫说的是真的话，那她自己还能够说什么？
萧莫走进叶靖宸，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若不是因为你，现在也不会变成这幅局面，你可知道黑－道盛宴后，顾家腹背受敌，就因为当家让你顶了个当家未婚妻的身份，本来那条项链就不该面世的，都是因为你，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顾家，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安全，都是建立在顾家的头上！如若不是当家暗地里还有个黑夜帝国，你以为，就凭黑－道盛宴上的事情，传的那样风风雨雨，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够安然的站在这里？因为你，你给我记清楚，叶靖宸！都是因为你！
呃…。！叶靖宸因为疼痛弯下腰，在她腰瘫软到地上的时候，萧莫抓住了她的胳膊，又是一拳，又一拳。
“我…”叶靖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她又能说什么？
萧莫也看见叶靖宸想要说话，一口接了过去：“怎么？你觉得这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吗？你是想说这一切不过是当家约定你的吗？可是，叶靖宸，你心里清楚，如果你不愿意，谁会逼着你做这样的选择”。
叶靖宸没有还手，任由萧莫抓住自己的胳膊打。
愤怒的萧莫甩开她：“叶靖宸，若不是看在你的杀意及时停手的份上，我真想立刻杀了她，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当家会不还手！”
叶靖宸从地上爬了起来，肚子上的痛，这具身体似乎早已经习惯，：“不还手？不还手是什么意思？”
“呵”萧莫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叶靖宸，坚定的说着：“即使你再小心翼翼，你认为，能够登上顾家当家之位，独自操纵黑夜帝国的人会轻而易举的被你迷晕吗？会让你轻而易举的下手吗？而且，我敢担保，当家，绝对是清醒的”！
自从黑=道盛宴后，顾家被世界各地黑－道的人盯上，而且似乎还包括黑夜帝国，所以萧莫很不放心的跟在当家身边，即使是夜晚，也会驻守再顾家附近，以防外敌！
可是，今夜，让他看到的不是外敌，而是内贼。他没有想到，当家那么用尽心机保护的一个女人，竟然反过来陷害当家！还想杀了他，所以，再萧莫发现叶靖宸上了顾傲寒房间后，他犹豫后，才悄悄的上去看了一眼，原本看到叶靖宸用枪指着当家脑袋的时候，他就想冲进去，可是…连他都发现了动静，当家不会没有反应的，即使当家不说话，不做反应，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当家不愿意还手！
萧莫一记又一记的重磅炸弹，轰的叶靖宸不知所措，叶靖宸的唇颤抖着，一瞬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鲜血，鲜血从顾傲寒的脖子间流了出来，他脖子的那个地方，被她狠狠的划了一道口字，顾傲寒的血，流了出来，那种疼痛，他知道的…。原来他一直清醒的！
他是清醒的？
她突然想起了给顾傲寒送咖啡时候，他说的那句话‘为什么是咖啡’，原来她因为不过是随便说说的一句，却是别有深意，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可是，他却还是喝了下去，当着自己的面喝了下去，或许他早就发现了这些天，她的不对劲，但是他却不拆穿自己，当他把咖啡喝下去的时候，不是为了等着自己的到来，也不是为了当场抓住自己，揭穿自己，而是…等着自己去杀了他？既然知道自己回来杀他，为什么他不做反应？甚至是当银簪刺进他脖子的时候，他也不做任何回应？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银簪如果在刺进一公分，除非他有不死之躯。
顾傲寒，你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叶靖宸，今天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饶恕你的”萧莫看向了其他地方。
叶靖宸闭上了眼睛，如果林灵儿真的已经死了，那么自己的仇，两年前的仇，也都不该存在了啊，那么她想要活下去的意义，想要强大的意义，不就没有了么？失去意义的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啊？
没有了仇恨的枷锁，解除了精神上的禁锢。她本来应该是很轻松的，是啊，当初被仇恨逼迫，让自己走上这条路，当一切仇恨都不在了的时候，她不是应该轻松的吗？这不是两年来她心心念念的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去有一种茫然的感觉，报了仇之后的道路，在她脑子里不是早就想过千万种了吗？
是哪，这是她做的决定，不怨任何人，：“那…。你就杀了我吧”。是啊，杀了她吧，叶靖宸心里是瞧不起自己的，瞧不起自己为什么看见顾傲寒流血，会突然放弃了杀他的念头，瞧不起，明明没有了仇恨的自己，却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瞧不起自己每每面对顾傲寒，都会悸动的心，既想报仇却又舍不得下手的矛盾心理！
或许说，叶靖宸就是在逃避，逃避任何事情，死了，或许就是真正的解脱了，没有烦恼，也不用继续去面对！
猛的，萧莫捏住了叶靖宸的喉咙。
叶靖宸闭着眼睛，她对死亡，也没有半点犹豫，好像在那一刻，生死已经不重要了一样，林灵儿死了，那么自己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爸妈的仇，炼狱Z5的毒，一切都随着死字而烟消云散了啊。
越来越强的窒息的感觉，她想，当她把银簪刺进顾傲寒脖子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吧。不是；是痛的感觉吧！
空气越来越少，那就这样死掉吧。
看着叶靖宸那副毫无反抗，任由宰割的样子，突然，萧莫松开了手，嵌住的喉咙被释放开来：“当家如此要去保护的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轻易的就这样死掉”。
冰冷的话，刺进了叶靖宸的神经，保护自己？是这样保全自己，而自己却随意的把生命丢开吗？
“咳。。咳…咳咳”生疼的喉咙，叶靖宸不断咳嗽着。
萧莫背过身去：“叶靖宸，记住，如果你认为曾经当家伤害过你，那么无论是违背了当初的誓言，还是在黑－道盛宴上，亦或者今天晚上，当家的也该还清了”。说完，萧莫便朝顾家别院走了过去。
看着萧莫的背影。叶靖宸站在原地，月光还是那样朦胧，顾傲寒…这次，真的是我错了吗？刺杀顾傲寒，真的是自己下错的决定吗？是自己恨错了人吗？真的是自己错了吗？这个任务，刺杀顾傲寒的任务，是自己接受错了吗？原来这一切，从林灵儿死掉之后，就都结束了啊？只是自己还被仇恨蒙在鼓里吗？
原来，都知道了的事情，只有自己这个最初的受害者，还活在迷雾里啊！这一切，有一个人可以告诉自己答案，萧莫说，顾傲寒放火烧仓库的时候，奇文在场，那么凌琉璃，一定知道！
捂着疼痛的小腹，叶靖宸一路蹦跑，她要去找凌琉璃，她要把一切的事情都搞清楚。
夜，顾家大宅很安静，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萧莫一人走上了楼梯，站在顾傲寒房间的门口，灯亮着，果然，和萧莫猜测的一样，当家一直清醒着。
起手，敲门。
“进来”房内是顾傲寒的声音。
萧莫推门而进，顾傲寒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根紫色的发丝，当他转过身时，脖子上已经包着白色的绷带。
而桌子上，放着备用的医药箱。
萧莫看到顾傲寒，恭敬的低了低头。表示歉意。
“你去追她了？”顾傲寒淡淡的开口，从窗边，走到了沙发边坐下，他单手靠在沙发上，手指间，还是那根紫色的长发。
萧莫立马又低了低头，：“小的擅自行动，请当家责备”。
“你对她做了什么？”黑眸看向萧莫，他淡淡的语气，却极具威严，这就是王者的魄力，恶魔的魄力！周围散发的气场，是强悍的威压。
顿时，萧莫单膝跪在地上，一直手靠在膝盖上，死死的低下头，“我。。杀了她”萧莫地下头，紧张的皱着眉头。
大手轻轻松开，手里那根紫色的长发随风吹到了地毯上，黑眸深邃，他握紧拳头，稍后又舒展开：“萧莫，你何时学会对我说谎了？”
萧莫抬起头，看向顾傲寒，又立马低下头：“对不起，萧莫知错，萧莫和叶靖宸说了林灵儿的事情，以及黑－道盛宴的事情”萧莫有些吞吐且有些小心的说着。说道黑－道盛宴的事情的时候，更是小心。
顾傲寒站了起来，走到萧莫身边，“起来吧”。
萧莫这才站了起来。
而顾傲寒却注意到了萧莫手上沾染的血迹。
萧莫始终低着头：‘当家，萧莫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顾傲寒黑眸一厉。萧莫当做没有擦觉，开口道：“如果，叶靖宸真的对你下杀手，你难道真的不打算还手吗？“萧莫紧张的问出这句话。天知道，此刻他的心脏跳动的有多厉害。
“萧莫，你问了不该问的”孤傲寒淡淡的说道。脸上似乎对萧莫问了这样的问题，而显得有些不满。
萧莫猛的又单膝跪地：“萧莫确实问了不该问的东西，但是，当家的生死，关乎了整个顾家的存亡，不仅如此，还有背后整个的黑夜帝国，你是我们的当家，更是我们的首领，萧莫愿意永生追随你，所以你的生命，对于萧莫来说，是逼自己性命更加重要的东西，不仅仅是我，修涵，韩羽，还有整个黑夜帝国上下的为当家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萧莫知道自己问出这样问题的机会只有一次，可以说他是冒着生命危险，顿了顿，所幸一次性问完，继续道：“所以，请您务必告诉萧莫，可以吗？如果当时，叶靖宸真的下手了，您会阻止她吗？”
终于，顾傲寒薄唇轻起…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很轻很轻的几个字，轻的似乎说出来就要被风吹走了一样。
然而萧莫却听的清清楚楚，更因为那几个字，而睁大了眼睛，即使心里或多多少猜到了，但从当家嘴里亲自说出来的却是不一样的，他低下头：“谢谢您愿意告诉萧莫”。
第295 妖精般的唇
黑夜过的很快，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叶靖宸站在当初被凌琉璃救回来的那个宅院门口。
她跑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早上，顾不得路上的人，看着她怪异的穿着装，坐车来到这里。
站在凌琉璃别墅的门口，黑－道盛宴，她不知道凌琉璃有没有去。也不知道凌琉璃是回了英国，还是仍旧在着别墅里。可是，现在她迫切的想知道些什么，顾不的那么多，只想过来碰碰运气。
“哦，叶靖宸小姐，你怎么站在哪里？”奇文好像刚刚出门回来。
叶靖宸看到奇文，几乎可以判定，凌琉璃还在S市，没有回英国…
“奇文”
“这不是代表炼狱支会的黑色披风吗？你这么招摇的穿出来，不会是来刺杀我们凌大人的吧”。奇文依旧是那副斯文的样貌。
是哪，她还穿着披风呢，可是，此刻，她哪里还回去顾忌什么披风，什么公会，什么炼狱支会，她现在只想知道，那天自己离开仓库后，发生了什么？她很想直接问奇文，但她知道，如果没有凌琉璃的命令，奇文是不会开口说什么的，就像是，明明奇文此刻站在她面前，仍旧可以毫不知情的说着‘你怎么站在这里’所以只有找到凌琉璃：“凌琉璃，他在哪？”
“哦，凌大人啊，在屋里吧”。奇文用不怎么顺畅中文说着，其实他并没有打算这么直接的就告诉叶靖宸的，可是看她急切的样子，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看的出来，自己的主子对这个叫叶靖宸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如果真有急事，他却在外面多加阻拦，凌大人知道，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叶靖宸随着奇文进去。
招呼着叶靖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