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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致拳拳系一根心弦 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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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捷果然病得不轻,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烧得红通通的,连嘴唇都有些干裂了。叫他起床一起去医院他又说什么都不肯,只是说:“睡一觉就好了。”她拗不过,于是问:“那你想吃点什么没有?我出去给你买去。”

  顾修捷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会儿,终于说:“鸡汤。和木耳放在一起炖,我就喜欢我们夏瑾瑜炖的木耳鸡汤。”

  林薄言听得一愣,想喝鸡汤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谁知道他们家夏瑾瑜炖出来的鸡汤是个什么味儿的啊?她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领悟到:“喝什么鸡汤?拜托你是发烧又不是坐月子,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喝粥吧!”

  是谁规定只有坐月子的人才可以吃鸡汤来着?顾修捷听了以后简直就哭笑不得。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才答应说:“吃粥也可以,不过你得自己给我煮。”

  林薄言想这位少爷可真会作弄人呀,明明知道她根本就不会煮饭来着。不过相比跟他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这差事简直就要让人觉得自在多了。他都不知道她来这一趟究竟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想想那天晚上他对她说的那句话,她的一颗小心心到现在还没个安生的地方可以放,纠结了整整一个晚上,还以为他们可能连朋友做不成了呢!

  事实果然是她还不是很成熟,现代男女,谁喜欢谁就至于非你不可了压?这么想想立即就觉得轻松了很多,蹦蹦跳跳地下楼,翻箱倒柜地煮粥去了。

  林薄言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怎么下过厨房。最近的一次就是和陆东宁分手那天。因为从他们在一起开始陆东宁就非常非常地宠她,吃的喝的用的玩的几乎什么事儿都会给她安排得妥妥帖帖的,有时候就算两个人在家里吃饭也总是由陆东宁掌厨,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过意不去,偶尔还会走过去帮他洗洗盘子刷刷碗什么的,到后来陆东宁就连这些不再让她干了,因为心疼她的双手泡在白色的洗洁精里。

  林薄言现在再想一想,仍然会觉得和陆东宁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是十分甜蜜的。只是这甜蜜究竟都是属于谁的呢?她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是一个错位,灵魂和身体被他残忍地抽离出来,而他极力追寻着的,不过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一个人正想得出神,忽然听见耳边有人“嗐”了一声,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叫你你也不理!”把她给吓了一跳,扭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说:“煮粥呀少爷,不是你强烈要求本小姐亲自给你下厨的吗?”

  顾修捷听了以后咧开嘴笑,说:“只要是我说的你就答应啊?这么乖?那你先过来亲我一口行不?”

  林薄言一听,立即华丽丽地石化了。蹙起眉头没等开口,旁边顾修捷却忽然倾身过来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退开一步笑嘻嘻地看着她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第四十四章



  林薄言简直就有些无语。很久以后回想起来,仍然还会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个小人。头先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装得多可怜呀,软软的,惨兮兮,都由不得她不来走这一趟。可是事实上呢?这少爷从小到大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般情况下几乎很少生病,小小地淋了场雨而已,怎么着也不至于就软成那样了。林薄言觉得自从那天以后她和顾修捷之间的一切就似乎都有些走了样了,那个人管她管得越来越多,开始的时候管她在哪里干什么和谁在一起,后来的时候管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晚上几点睡早上几点起的,再后来更过分,干脆就开始管头管脚了。有一次她和惠雯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中间惠雯还特地问她:“你和顾少爷究竟怎么回事儿啊?还这么吊着呢?我说表姐呀,这么好的人你要是不赶紧抓住了,以后可有你后悔的!”

  林薄言当时没说什么,倒是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这个表妹变化蛮大的呀,以前从来都是她提点她,现在好了,什么时候都学会替她操心了。于是就问她说:“杜念航对你怎么样啊?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怎么也没听你对他有个确切的说法?”

  “还能怎么样呢?”惠雯说话的时候神情难言落寞,“他对我当然不差,只是以他的家世,恐怕未必就真能瞧得上我。”其实谁又会是真的傻瓜呢?现代人,谈情说爱是一回事,谈婚论嫁又是另一回事,惠雯也在一天一天地成长起来,对自己和杜念航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像她担心的那样一无所知。

  那天惠雯问她:“你是不是因为姑父的关系才拒绝顾修捷的呀?”林薄言想了一想,苦笑着说:“谁会要一个贪污犯的女儿呀?”说了半天,段惠雯最终还是彻底弄明白了:“你不就是还想着那个陆东宁吗?那是个什么人呀?你还指望着他会回过头来找你呢?香港陆氏那么大一馅饼,他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别人抢走了?傻了吧你!换了谁都不会不要江山要美人的。江山美人江山美人,有了江山何愁美人?表姐,拜托你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穷摇好不好?”

  薄言被她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洗脑,回去以后自己想想简直都有些无语了:什么时候他们家段惠雯都聪明成这样了呢?

  虽然她极力避免着和陆东宁再见面,但是有些场合还是不可避免。没过多久蓝天就在一家颇有名气的杂志社里找到了份校园兼职的工作,面试的那天恰巧林薄言也没有别的事儿,于是干脆跟她一起跑去凑热闹。如果不是恰巧遇上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这家杂志社一早就已经被陆东宁的网络公司给收购了。她无法不怀疑蓝天之所以会拉她一起来其实是早有预谋的。没想到蓝天竟然也不瞒她:“这家杂志社新近易主,人员会有很大的调动,我们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学生,有好的机会,相信他会给我们留一个适当的位置。在那些竞争机制相对完善的大报社里当个临时的小实习生,没有机会不算,整天不是给人端茶倒水就是下工厂,跟个打杂的有什么两样?我是不想再待在那种地方浪费时间了。”

  如此急于求成,说到底,还是从现实生活中得到的教训。和李成瑞分手以后蓝天曾经去找过他,谁知人家竟然还能够反咬她一口,丝毫不知羞耻地骂她是个“第三者”,处心积虑地破坏了他和苏艺之间的感情,简直就是个红颜祸水。她听了以后深受打击,回来看见林薄言就扑上去抱着她失声痛哭了一场,哭完了以后自己总结:自己这是狐狸没打着反而惹了一身骚。

  想当初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感情好得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地黏在对方身边。可是现在呢?李成瑞家里的条件其实比她还要差,两个人都是从西北的一个普通的小县城里走出来的,想在北京这样的都市中迅速地站稳脚跟,根本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林薄言也明白,想当初他们两个暑假里为了留在北京挣学费,曾经还租住在人家的一间毛坯房里,三伏天里没有空调,两个人就用脸盆呀水桶什么的端一些冷水放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席子上的时候热得浑身都是汗,还能好得抱成一团躺在凉席上滚来滚去。

  “所以说什么是爱情呀?爱情就是两个内分泌暂时失调的男女头脑发昏的时候干下的一件蠢事!”蓝天这样对林薄言解释,“说什么都是假的,包括爱情和男人。女人只有拥有自己的事业才能够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林薄言只觉得自己对爱情是越来越感到迷茫了。人人都会经历的事,那么多人都在谈恋爱,可是每个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只有极少数的人说好,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爱情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

  面试结束了以后从人事部里出来,还没进电梯就已经听见了自己身边有人在喊:“陆总早上好。”她先还不以为会是那个人,等抬头的时候看见了,不由得就一怔,要不是蓝天在她腰上轻轻地攘了一下,她怕是连该进电梯都已经忘记了,只是站在电梯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听人叫:“薄言。”心一下咯噔咯噔跳了好几跳。最后走出大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得连后背上都是汗,双手紧握,一口银牙咬得死紧。说实话她极度鄙视这样的自己,因为一向自认潇洒的她,现在居然拿得起却放不下。

  出门的时候接到顾修捷的电话,正好他前天送了一辆越野车在附近的车厂里检修,听说她就在这附近,于是顺便就开车过来接她。这时候街道上的车子并不多,顾修捷开车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陆东宁的车子正慢腾腾地向着林薄言她们的方向滑去。紧接着就看见陆东宁下了车,也不知道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反正林薄言的表情很是冷淡,始终是半侧着身体站在那里,似乎连看都懒得多看对方一眼。他走下车去叫了她一声:“薄言。”很高兴她的眼睛在那一刹竟然冷不丁一亮,连一秒钟都没有多耽搁地向他跑过来:“你来了啊。”

  连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宋君婷都没有发觉当林薄言从陆东宁身边经过的时候,那个人的双手骤然收紧,然而很快却又无力地放开。好的东西人人都想要,只是靠近的时候,却又迟迟地不敢伸手抓住。他重新坐上车子的时候顾修捷的那辆红色的牧马人早就已经启动了,此刻正慢慢地一点点地从他的视线里远离,隔着这么远,他都能清楚地看见林薄言的动作,不知她和蓝天究竟都和顾修捷说了什么,反正车厢里看上去一团热闹,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但是那一刹那突然就有些失控,猛地抬起头来吩咐司机说:“给我追上去。”

  宋君婷问:“什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没想到陆东宁的情绪一刹那间更加失控,厉声地对着司机又重复了一次:“我叫你给我追上去!”

  可是追上了又能做什么呢?

  “你现在这样,如果让你父亲知道了,对那个女孩子不会有任何好处!”他知道,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突然之间觉得自己那么的愤懑而委屈:为什么明明都是他的东西,而他却不能要?不敢要呢?

  


                  第四十五章



  陆东宁到底还是没能追得上林薄言。因为正像宋君婷说的那样,就算让他追上了又能够怎么样呢?他仍然没有任何立场来要求她些什么。但无法控制,他的心里是那样的焦急而妒忌,像是有人拿着一把轻巧锋利的刀子,慢慢地贴着他的心窝一点一滴地切下去,那样疼,疼得他几乎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他想为什么呢?明明那是他的,明明她是他的宝贝,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承认,他没有把她贴在自己的心窝子上来爱,却是把她悬在自己的心尖尖上来疼,连一句重话舍不得说她,生怕她在他身边会受一点委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那样担心,松开手怕把她给推得远了,收回手又怕会把他自己给搭了进去,虽然只是一念之差而已,他还是就这样失去她了。

  一路开车回到她住的小区,林薄言的情绪明显不怎么好。顾修捷见她笑里难掩落寞,忍不住在她下车的时候伸手拉住她说:“下周一我要离开北京,俱乐部的那帮人组织去西藏越野,正好缺一个随行的摄影,你如果愿意,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他以为她听了以后会很高兴,没想到林薄言居然也只是沉默了几秒,然后就很为难地告诉他说:“我恐怕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来回至少也要十几天,我又要打工又要学习,再说还马上就开学了,你还是去找别人陪你去吧。”

  顾修捷听了以后很是失望:“全世界数你最忙。好不容易放个暑假,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还好意思说,她又不像他那样,是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公子。林薄言听了以后不由地朝天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说:“我要打工,我得赚钱养活自己,还得交学费,再说马上都开学了,哪儿有空陪你玩啊?”

  其实他根本就是想带她出去散散心,西藏啊,他早几年的时候已经去过好几回了。顾修捷想了想仍然还有些不死心,笑嘻嘻地看着她说:“有钱赚的,一天两千,半个月下来你这一年的学费也就全齐活了。怎么样?你考虑考虑呗?”

  开始实施美元政策了。林薄言虽然肚子里觉得好笑,可表面上却还是说:“哟,才两千一天呀?您这么有钱,一出手就是成百上千万,干嘛不直接拿钱把我给砸死算了?!”

  这口气,他一听就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于是就解释说:“这一趟路程比较远,一趟下来要十几天呢,恐怕会很辛苦,所以给得高点也是应该的。”

  林薄言一脸不屑地“哼”了他一声,沉着脸,却并没有说些什么。顾修捷见她有些不高兴,立刻把脸凑过去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她还不理他,把身子一扭,大踏步地直往小区里走,顾修捷见了忙追上去,拉住她胳膊说:“言言……”

  没想到她竟然在笑。鼓着嘴,抬头看他的时候笑得眉眼弯弯的,他看了以后不由地就轻轻地倒抽了口凉气说:“你成心的是不是?”

  她当然是。听他提到钱,虽然的确是有点不高兴,可她就算再怎么傻也应该明白他不过是为了她好而已。顾修捷听完以后气咻咻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林薄言,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坏了哈!”她忍不住,“扑哧”一声垂头笑了出来,闷闷的,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她所有的表情里,这是他最爱最爱的一个,所以他忍不住倾身过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吻说:“对我一个人坏就行了啊,别没事儿乱欺负人!”暖暖的气息猝然喷在她脸上,让她觉得又麻又痒,所以她不由地就往后退了一步说:“咱不带这么动手动脚的啊!”

  八月中下旬顾修捷和他的车友们开始积极地筹备这次的西藏之行。临行之前他还特地带着林薄言去了一趟超市和百货公司,给她买了很多很多进藏所需的物品,其中包括羽绒服和卫生棉。付钱的时候林薄言连脸都红了,气咻咻地哼了他一声说:“你想的还真是多。”

  可是虽然功夫做足了全套,顾修捷到最后还是没忍心让她陪他一起驾车上路。虽然他为了照顾她,特地换了一辆路虎出去。因为你知道,对越野车来说,路虎虽然坐着舒服却并不是最合适的。

  顾修捷把车子交给自己的同伴开出,自己却和林薄言一起从北京直飞格尔木,然后在那里和同伴们会合,由格尔木穿越可可西里无人区,经由唐古拉山、那曲草原和纳木错,再在拉萨会合,由拉萨出发去日喀则、定日、珠峰等地,最后由拉萨直接飞回北京。

  


                  第四十六章



  他们是在第二天下午到的格尔木。这天的天气非常之好,出了机场,已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真真正正的阳光普照,一抬眼就能看见漫天铺展的云彩,大片大片地浮在蔚蓝的天空底下,波澜壮阔,十分美丽,但相比北京而言,格尔木的夏季明显要凉爽得多。薄言兴奋了一路,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才稍稍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此时身处海拔两千多米的高原上,想到即将到来的旅行,心里不禁一阵激动。顾修捷怕她初来乍到无法适应,明令她不准乱跑乱跳大呼小叫,以免到时候身体出现不适。其实这才在哪里啊,格尔木的海拔不过也就两千多米而已,又是在市区里,他也未免把她想得太娇弱了吧!林薄言对此哼哼地不以为意,顾修捷听了以后却不由得重重地瞪了她一眼说:“你还好意思提!上回是谁弄伤了手指就不依不饶地抱着我撒娇?别待会儿哪里又不舒服了,故态重萌,平白叫咱们西北同胞看了笑话。”

  薄言一脸不服气地冲他耸了耸鼻子。走了几步,恰看见刑力正抱着手懒洋洋地靠在路边的吉普车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帆布服,里面衬着一件半新的白色背心,衣襟大敞,头发剃得只剩下发茬子。刑力的身材本来就十分魁梧,这两年给西北的水土洗礼得,越发像个标准的西北汉子。顾修捷一打眼看见,不禁陡然想起《水浒传》里那段对武松的描写来:“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只是这哥们虽然当了两年兵,相貌堂堂倒是不假,浑身的匪气却是越发重了。想到这里顾修捷不禁摇头失笑,打量着他说:“昔日北京城里风流倜傥的刑四少爷,不过才在部队待了三年而已,浑身的草莽劲儿就全出来了。这要是给邢叔叔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把你发配到这犄角旮旯来戍守边疆。”

  刑力“切”了他一声说:“山高皇帝远,他现在再后悔也已经晚了,我还就乐意待在格尔木,赶明儿再在这儿娶个老婆安个家,非把他给急死不可。”

  顾修捷听得“嘿嘿”直笑,乐呵呵地说:“你这是跟你们家老爷子还是跟谁过不去啊?这都已经充了三年军了,还不想着赶紧回北京城那花花世界去?前阵子看见薇薇,她还跟我抱怨呢,说您要是再不回去啊,估计她就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

  再说下去,自然就是他以往的那些风花雪月了。刑力讪讪一笑,轻轻咳了一声说:“别扯啊,有女士在呢,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薄言听了只是抿着嘴笑,顾修捷就对她说:“这是我朋友,小时候在一个军区大院里住过的,你跟我一样叫四哥就行了。”

  这样的口气,分明就没有把她当外人。当着刑力的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硬着头皮轻轻地叫了一句:“四哥。”

  一路上开车往酒店去,林薄言对这个陌生的城市仍然充满了好奇,不时地把头伸出窗外左张右望,顾修捷把她从车窗旁拉进来,脱口就教训说:“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坐个车也不老实!”他自己习惯了倒是没什么,旁边刑力却只觉得心脏一颤,着实受不了顾修捷这样温情。林薄言也觉得尴尬异常,讪讪地往后缩了一下说:“我知道了。”

  尽管大队人马比他们早走了一个星期,顾修捷他们到酒店的时候那一帮人还是没有到。格尔木将近五点的时候开始起风,空气里都是细小的沙尘,从酒店的窗户看出去,能见度不足两百米。顾修捷说:“明天我们会在这里停一天,等俊尧他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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