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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劝回家了。”邋遢婆说。
“那就好。”狄小毛说。
邋遢婆说:“狄老师,你的感情还是蛮丰富的嘛!这位年轻女子也是你的女朋友”
狄小毛迟疑了,不知怎么回答邋遢婆,感到她的话有点尖锐。狄小毛想了许久,最终勉强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们年轻人的事你难以理解。”
邋遢婆哈哈大笑起来说:“狄老师,你别瞧不起我老太婆,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想当初我在念女子中学的时候,我就钟情于一位老师,年轻人的感情总是盲目而冲动的,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什么都舍得。”
狄小毛明白邋遢婆年轻时有一段传奇般的艳史,但他还不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这时听邋遢婆这几句话,不得不承认邋遢婆确实很懂得感情这一方面的事。别看她衣衫褴褛,肚子里却蕴藏着一些文化和感情。就连站在一边的罗姐一听邋遢婆这几句话,也感到遗遢婆非同一般,不像一个简单的乡村老太婆,一定在年轻的时候有一段辉煌的历史。
她想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可以借机引出邋遢婆的话茬儿,了解她的过去,从中试探她与自己的关系。罗姐对通邋遢说:“邋遢婆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你是说我和狄老师有些不正常的关系是不是”
“不是,不是。”邋遢婆赶紧否定掉,她说:“我只是担心你们在不轻意中生越轨行为,只是担心,知道吗闺女。”
邋遢婆算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她念过女子中学,虽然中途辍学,但她还是念了许多年理。由于生活所迫,她需要保护自己,采取了最无奈的办法,把自己的文化隐藏起来,她不能让人知道一个有文化的人做这种下等的事。
于是她只好装疯卖傻。此时,邋遢婆站在狄小毛和罗姐这两位年轻男女面前,压抑了许多年的心里话似乎有点涌动起来,她多么想倾吐一下自己本来就是对人生、对生活。乃至对自己的青春大感慨。
她知道,她的一些言语如果在裤裆村的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人们会大吃一惊的。现在她是站在一个老师面前,这个陌生女子不知有没有文化、和狄老师是什么关系,但邋遢婆可以看出一点,这两个年轻人似乎有那么一点默契,她知道狄老师很风流,但她不会因此而瞧不起狄小毛,邋遢婆虽然已经这把年纪了,但在她眼里,一个人的感情是上帝赋予的,特别是年轻人,有了感情就得释放,不会释放感情的人等于一点不会嚷叫的狼,邋遢婆自己年轻时经历过两性风风雨雨,她理解人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去寻找释放的时候。于是邋遢婆笑着说:“两位年轻人,我很理解你们的心,你不要看我衣衫褴褛;其实我懂得比你多。”
狄小毛说:“是的,是的。”
邋遢婆说:“夜色这么浓了,你们孤男寡女的怎么能经得起感情的折磨呢所谓干柴近烈火难怪必燃。”
罗姐不禁大笑起来,说:“邋遢婆,你行呵!看不出你比我们行啊!我们甘拜下风。”她说着,向狄小毛挤挤眼角,又对邋遢婆说:“邋遢婆,你能不能介绍介绍你年轻时代的罗曼史呢”
邋遢婆心想:“自己这把年纪了,把自己年轻时代的罗曼史介绍给年轻人也无妨,也算自己重温一次那段经历。”
邋遢婆梳理一下思绪说:“不瞒你说,我被爱情害得好惨,那时,我在念女子中学,书念得很艰险,思想也很浪漫,青春的美丽使我对任何东西都感兴趣,并且都想尝试。于是我爱上了一个教师,那种疯狂恋情很快就被家人知道,我便成为败坏门风的女人,受到了人们的责骂和阻挠,但是啊,一个少女一旦触动了感情就无法控制,它像浪涛像岩浆,令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我就与一个英俊的男人偷情,我陷人了感情的旋涡,而不能自拔,一步一步地走向深渊,那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那天在小船上,湖上有芦苇,美极了。我们在船上进行人生的体验,那时我其实怀上了他的孩子有七个月之久了。
恰恰在这时,这个男人的孩子得病死去,他的妻子到处寻找丈夫,见儿子死了想不开跑到湖边自尽,却遇上了自己的丈夫与一个年轻女子正缠绵绵地搂抱在一起,她疯地扑了过来,我一惊之下,赶紧跑了,我不敢回家,心想这下完了。
我萌生了离家出走的念头,就顺着马路向前走去,到了夜晚,天气突变,雷声四起,暴雨倾盆而下,我躲进一个庙里,茫然无助地望着雷雨的肆虐,这时肚子突然大痛,体内的胎儿正蠕动,我害怕极了,我感到什么事情即将来临,只有七个月的胎儿被雷声震出来,我在庙里,在暴风雨之夜生下了一个婴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孽种,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置这个婴儿。
她毕竟是一条生命,是女的,我感到手足无措。次日,我狠心地扔下了婴儿,一个人离开庙宇。二十五年了。”邋遢婆的眼眶涌出了浑浊的泪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似乎在动情的忏悔……
………【风流艳史】………
14o。风流艳史
一片乌云在裤裆村小空飘过,月亮被逮住了。大地变得更加灰暗,狄小毛的宿舍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邋遢婆回忆完她年轻时的罗曼史之后,心胸上好像塞满了几十年来沉重的感情和良心的包袱,她站在两个年轻男女面前,心头隐隐作痛,她没有去考虑他们对自己年轻时的所作所为是否理解,她相信现在的年轻人会比自己更浪漫。
邋遢婆不后悔自己年轻时的爱情历程。然而,令她感到惴惴不安的是她把自己的亲身骨肉抛弃,那条幼小的生命是无辜的,又是可怜的。邋遢婆为之常常自责着。
狄小毛见宿舍里一片寂静,他先打破了沉默,他说:“邋遢婆的爱情故事很动人,但是,我更为邋遢婆的坦诚而感动。一个人能大胆地解剖自己是伟大的。所以我很喜欢卢梭的。你不是吗靓靓小姐!”
罗姐默不作声,她用那种尖锐的目光审视着邋遢婆,双唇颤动着。好像有什么千言万语要破口而出,又因什么的阻力而无法畅通。灯光下,罗姐的脸色由红变白,又从白变红。她已经无法平静下来,她万万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衣衫槛褴褛的邋遢婆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罗姐心中翻滚起了感情的波浪、十几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使她无法平静心情,无法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她多少次想寻找到这个没良心的母亲后,一手杀死她。现在她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罗姐对已届暮年的邋遢婆,她可以轻易地结束她的生命。
可是,罗姐却滋生起一种异样的心情,软化了她的意志,她几乎用颤抖的语句说:“邋遢婆,你也太狠心了,婴儿刚出生,你怎么忍心把她扔着呢这是天地不容的缺德事啊!”很明显,罗姐的话语中充满着愤怒和痛恨。
“是啊!我是一个天地不容的人,所以,我的半后生过着不是人的生活,这也许就是对我的惩罚。”邋遢婆惨淡地说着。
“你是过着哪样的生活你知道你女儿的下落吗她又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罗姐厉声地质问着。
邋遢婆见罗姐的话语有些逼人,不禁迟疑一下,她看着狄小毛一眼。有些求助似地想让狄小毛替自己讲述在裤裆村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狄小毛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他不知道靓靓为什么这样动怒起来,好像她与邋遢婆有什么恩怨。于是他带点解释的口气说:“邋遢婆的生活在裤裆村是众所周知。她身上穿的是别人扔掉的衣服,她嘴里吃的是别人不要的食物,她常常到粪坑里捡死鸡死兔死鸭充饥……”
罗姐冷笑一声,好像并不同情邋遢婆,她说:“粗饭淡菜就可以了,何必要去吃死鸡死鸭死兔呢那是嘴馋。”
邋遢婆的心好像被刺了一下,一种刻骨的痛楚,几乎使她晕厥。她不知道这位陌生的姑娘是何等人物,她对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每句话都太刺耳,好像她来裤裆村是上帝派来惩罚他的。邋遢婆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对狄小毛说:“狄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不该打扰你们,该告辞了。”邋遢婆以为自己唐突而来,影响了他们的好事,所以这个陌生的姑娘一直讽刺自己。
狄小毛点点头说:“时间不早了,那我就不送了。”
邋遢婆走出狄小毛的宿舍,向罗姐点头致意,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罗姐没有回答她,一直用那种带恨的眼睛审视着邋遢婆,这时,狄小毛见状替她回答:“她叫靓靓。”
“那么动听的名字呵!可是,讲话可不动听。”邋遢婆说完直向学校门口走去。
狄小毛问罗姐:“你怎么了好像对邋遢婆有成见”罗姐没有回答狄小毛的话,她想了想对狄小毛说:“狄老师,你等着,我要去找邋遢婆。”罗姐说后也冲出学校的大门。
裤裆村小巷里响起了几声狗叫声,罗姐怕狗。她小时被狗咬了一次。因此她一听狗叫就心凉胆战。特别是晚上,但是她也学了一招,在临近狗的时候,突然一蹲,狗就会害怕跑得无影无踪了。
邋遢婆是住在一间破旧不堪的小房里,她屋里没有电灯,罗姐在月光下能清楚地看到她推开门进屋,随后亮起一盏晦暗的油灯。罗姐一步一步向前移动着脚步,狗声一声比一声大起来,一条大狗向她扑来,罗姐突然一蹲,机灵的狗马上撒腿就跑。狗以为罗姐拾石头打它。
罗姐得意在笑了起来,她幽灵般地站立在邋遢婆的门口,轻轻地唤了一声:“邋遢婆。”
邋遢婆心跳了一下,心中起了疙瘩,她来干什么这是什么女子邋遢婆不解地问:“是你”
“是我,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罗姐说。
邋遢婆见语气有些不对,一种不祥的预兆不断地敲打着她的心,好像要生什么。她说:“你进来吧!”
罗姐走进了屋,测览了一下房间,一阵心酸使她眼眶盈出了泪珠,她问:“你一直都住着这样的房子!”
“对啊!”邋遢婆说。
“那活得还有什么意义”罗姐问。
“你这是什么话你是谁邋遢婆一下子脸阴了下来。她实在忍不住罗姐的热嘲冷讽。
“我的意思你还不懂我是来复仇的!”罗姐说。
邋遢婆这才认真地看着罗姐,嘴里不断地念:“靓儿靓儿”
“你别说了,我就是二十多年前被你抛弃的那个女婴。”罗姐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无法再这样与邋遢婆周旋下去,她要邋遢婆明白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女婴现在已经来到她的身边,看她怎么样
邋遢婆拿起桌面上的油灯走近罗姐,用颤抖的手抚着罗姐的肩膀,问:“闺女,你的话是真的吗真是天上掉下一个女儿,如果是真的,我可以瞑目了。”
罗姐推了一下邋遢婆,恨声地说:“我不是你的女儿,也不会承认你为母亲,因为你不配。”
“是的,是我不配做你的母亲,我无颜面对你,我害你好惨。然而,只要你还活着,我就高兴,你现在可以用你任何一个方法来结束我的生命。我在下一辈子再来疼爱你。”
邋遢婆证实靓靓是自己的女儿后,知道了她来的目的,她见自己的女儿这么大了,又这么漂亮,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辛酸,高兴的是自己终于遂了平生心愿获得一种安慰。辛酸的是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使女儿历尽艰难。现在她什么也不考虑了。她想死在女儿的手一下,只要她下得了手。邋遢婆说:“你说得对,我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好。”
罗姐想不到邋遢婆这么干脆,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却有一点同情,她借着月亮的光,看看邋遢婆满脸沧桑,一种复杂的感情又爬了她的心头。忽然,邋遢婆拿起一把菜刀,递给罗姐说:“女儿,你就用这把刀来结束我的生命,我只有一个请求,在你动手的时候,请你叫我一声母亲。”
罗姐见状,退怯了、缩手了,是呀!她怎能向自己的亲生母亲报恨。邋遢婆见女儿久不动手,她扬起菜刀说:“那我就自己来。”她说着,把菜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鲜血一下子喷涌丽出。
罗姐大声地哭叫着:“妈妈……”失魂地扑向邋遢婆。
狄小毛站在宿舍的当中,他没有上床入寝,双目痴凝地注视着窗外那轮乳白色的月亮,心里想着:“靓靓去邋遢婆那里做什么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靓靓到底是什么人,她对邋遢婆好像有什么成见”狄小毛百思不得其解,一种悬念索绕着他的脑际,不知是好奇心的驱使还是责任的鞭策,他情不自禁地走出宿舍,迎着月光向遣遢婆走去。
罗姐扑在邋遢婆身上哭成一个泪人。邋遢婆动荡几下。抽搐着身子就停止了呼吸。罗姐惨叫着“妈妈、妈妈”她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裤裆村。
狄小毛也被靓靓的声音惊怯了,他站在邋遢婆的门前,屋内没有灯光,他借着昏暗的月色,朦膝胧胧地看到邋遢婆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而靓靓伏在邋遢婆身上哭着。他一时不明白原因。见靓靓叫道遏婆为妈妈,更让狄小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轻轻地叫着:“靓靓小姐,生了什么事湖遏婆怎么她是你的母亲”
罗姐没有回答狄小毛的向话,只顾哭着,他呆呆地望着狄小毛说:“她死了。死了。”
“是你杀死她”狄小毛惊怵地说着,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不,不是。”罗姐停止了哭声,她听狄小毛说是她杀死邋遢婆,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站了起来,对狄小毛嘶声说:“邋遢婆是我的母亲,我就是在庙里被他抛弃掉的那个女婴。”
狄小毛似乎明白了什么,“哦”了一声,严肃地说:“所以你来报复,杀死你的这位没有人性没有良心的母亲是不是”
………【谣言四起】………
141。谣言四起
“不是,不是的,狄老师,我是曾经想亲手杀死她,可是我下不了手,她自己竟然先动手自杀了。”罗姐痛苦地说着,那种哀伤的语气使狄小毛暗自叹息。
“邋遢婆有愧于你,她无颜面对你,所以自杀了”狄小毛说。
“这二十多年来,我的辛酸史,我的沦桑史足可以写成一部小说。我恨她抛弃我,我到处打听她,想杀死她。可是当我看她这个样子的时候,我手软了。”罗姐一阵心酸又哭了起来。
狄小毛问:“你怎么知道邋遢婆就是你的母亲,你又怎么知道你的母亲在裤裆村”
“我来裤裆村不是为了来寻找母亲,我与她相遇纯粹是属于偶然。我来裤裆村是为了……”罗姐突然停住,不敢再说下去。
“为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狄小毛见规靓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奇的心理更加强了。
“这……”罗姐迟疑着,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她已对裤裆村包工头祁夏君承诺过:“要把狄小毛勾引到她的床上,她知道这纯粹是金钱交易,自己是风尘女子,去勾引男人、与之逢场作戏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可是当狄小毛知道自己与其相反,她又是如何看的呢
当他知道我罗姐来裤裆村是为了拖他下水,将裤裆村的自来水工程交给祁夏君施工,他又会作出如何的反应呢罗姐的心中错综复杂,才生事情,就像一把锐利的刀,挑乱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巳被分解,她仿佛是一株枯树,已无法抵挡暴雨狂风,只是任凭外力的摆布。
但是,罗姐毕竟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又受到了生活的百般折磨,突然生的事情并没有使她失去理智,她还能控制住自己,只是心中紊乱的情感,令她脑中空荡荡的。狄小毛的问话使罗姐回过神来,而仓促间又无法拿定主意。她不知该不该向狄小毛坦白,他知道后会怎么样
狄小毛又开口了:“靓靓,你不想告诉我吗如果你不说,那我就无法证明邋遢婆不是你杀的。”狄小毛好像抓住一张王牌,他把这张牌亮了出来。
罗姐这时全身才振作一下,她看一看已经慢慢僵硬的邋遢婆尸体,她说:“她是我母亲,她是自杀的。”
“可是,她是裤裆村的邋遢婆,人们都知道,却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更不知道你是何许人。”狄小毛加重了语气。
罗姐知道讲不清今晚生的事,她很需要狄小毛的帮助,而为了得到他的帮助,就不得不将自己的来龙去脉告诉他。罗姐走近狄小毛,说:“狄老师,我告诉你,请你不要取笑我,也不要恕恨我。”
狄小毛点点头,说:“我不会,说不定还会帮助你。”
罗姐也点点头,伤感地说:“我只渴望得到你的理解。”罗姐接着就向狄小毛讲述了她自己的不幸身世,又向狄小毛和盘托出了自己来裤裆村的目的……
狄小毛听完靓靓的这一番话,重新又审视了罗姐,他想不到事情是这样复杂,他更想不到包工头祁夏君有这样的手段,竟然对自己使用美人计,他面对这样姣美的女子,他是有点心动的,狄小毛白己承认是一个好色的男人,爱美是人的本性,而爱美女又是男人的特性。不过,狄小毛不会把自来水工程交给祁夏君施工,也就是说,狄小毛可能会投入靓靓的怀抱,但不能作为自来水工程交易的手段。狄小毛严肃地对靓靓说:“你是徒劳的,我怎么能将自来水工程交给祁夏君我要绝对将自来水工程这碗水端平,公平竞争,公开投标。”
罗姐听狄小毛这样意志坚定地说着,她神色黯然起来,她自叹地说着:“那是我的威力不够。”
“不是这样,你长得很美丽,但你走错了路。”狄小毛说。
“我的路不是我自己选择的!”罗姐惆怅地说着。
“我同情你。”狄小毛深有感触地说着。
罗姐热泪盈眶了,她在来裤裆村之前,已经听祁夏君说过,许多姑娘在爱着狄小毛。而且狄小毛也很风流,今晚她有了自己的现和感受,狄小毛确实值得爱,他的言语和神态很容易勾人魂魄。
这时,邋遢婆的左邻右舍见邋遢婆屋里有异常的动静,都纷纷前来探个究意,众人看到屋中的情景,立即哄然议论开来,七嘴八舌地猜测因由,甚至有热心的人已大声地嚷着要去找村长。
于是,邋遢婆之死,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