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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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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视着誉王神色变化的梅长苏知他已心中大动,唇角微微向上一挑,轻飘飘地又加了一句:“退一万步说,即使太子真要发动什么不轨的行动,一旦危及陛下,以靖王的刚直脾气,他还需要您去调派才肯起而相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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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俺发文时间一般会较晚,因为要睡懒觉……大家表忘了投票哦~~~

第四十八章 飞流的礼物

    昨天有一个人,说要给俺出一道题,赌俺答不出。俺自负初中毕业,才华横溢,当然不服气了,于是放话说如果答不出,就要请她吃一顿大餐。

    那人从手提包里拿出厚厚厚厚的一大叠钱来,在俺面前一晃,说:“就是这个东西,答两个字,两个会让我觉得很郁闷的字。给你三次机会。”

    俺想了想,答了“现金”、“钞票”两词,被判定不够郁闷,答“人民币”,被判定超字数兼不够郁闷。

    最后那人宣布答案:“公款”……于是俺输了……

    在此正告各位读者,珍惜生命,远离赌博。

    ————————————————————————————这是郁闷的分割线————————————————————…

    梅长苏送客的路,走了足足两刻钟才走到门口。誉王在上轿之前,还刻意将他从门槛内拉了出来,亲切地抚肩叮嘱:“先生身体不好,快别站在这风口上了。”

    梅长苏看他一眼,心中暗道,我明明是躲在里面被你拉出来的,装什么好人,但脸上却带着笑容答道:“此处确是风寒,殿下也快请上轿吧,恕苏某不能远送。”

    誉王在这街前门外表演完了主从和睦的一幕,已是心满意足,带着雪粒的冷风吹在脸上又的确不能算舒服,当下不再多客套,回身钻进了轿中。

    轿帘刚刚放下,梅长苏就回身进了院门,快步走入影壁之内,象是想要吐尽什么瘴气似的一连深深吐纳了几次。

    “苏哥哥……”

    转头一看,飞流歪着头站在一旁睁大了眼睛,满眼都是关切之色。

    “没什么事,”唇边溢出自然而然的笑意,拉过了少年的手,“刚才陪毒蛇玩了一会儿,玩到后来,居然不小心恶心起来了……”

    “毒蛇?!”飞流立时警觉,视线迅速四处搜寻,想要把那条毒蛇找出来。

    “已经爬出去了,”梅长苏忍不住笑了起来,“没关系,那条蛇苏哥哥认识很久了,知道他哪里有毒,不会被咬到的。”

    “不准咬!”

    “对啊,有我们飞流在,谁敢咬我?”梅长苏揉着少年的头,语声渐渐又转为低沉,“再说……苏哥哥自己……现在也已经变成是条毒蛇了……”

    飞流皱起了两道秀气的眉毛,虽然他听不懂梅长苏话中之意,但却能感受到其间的淡淡悲哀,立即靠了过来,用力摇着头:“不是!”

    “不是毒蛇?那是什么?”梅长苏知道自己的情绪波动影响了飞流,忙定了定神,笑道,“是毒蜘蛛?毒蜥蝎?还是毒蝎子?”

    飞流被逗得大急,绷着俊秀的面庞叫道:“都不是!”

    梅长苏呵呵笑着拍拍少年的后背安抚,“好啦好啦,都不是……我们回屋去吧,明天,飞流要陪苏哥哥出门哦。”

    飞流点着头,“嗯!温泉!”

    “不是的,不是去温泉,”梅长苏毫不奇怪飞流怎么会听到温泉这个地方,笑着抚去他头顶的碎雪,“你还没把那个木雕的小鹰弄丢吧?我们明天要去看庭生哦。”

    自从宣布要去看庭生后,飞流就停止了今天边玩边练功的活动,在每个房间里认真地找着。和所有小男孩一样,飞流也是个很不会收拾东西的人,就算再喜欢的小玩意儿,多玩两天,也仍然会不知不觉消失到异次元空间去。按以前的经验,找不到的东西就不用再找了,因为过不了多久它自己又会莫名其妙地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可是这次不一样,就算飞流智力有损,他也知道自己不久前刚刚搬过家,不见了的那只小鹰自己从新家冒出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所以还是要亲自动手找上一找。

    “飞流,吃饭了哦。”

    “不吃!”

    “飞流啊,丢了就丢了吧,饭还是要吃的。庭生明天又不一定会问你这只小鹰,就算他问,你也不用真的告诉他弄丢了啊?忘了蔺晨哥哥是怎么教你的吗?不会说谎的小孩不是好小孩……”

    飞流恼羞成怒:“还不会!”

    “还没学会啊?”梅长苏忍着笑柔声安慰,“没关系,慢慢学嘛。我们飞流最聪明了,那么难的武功都学的会,怎么可能学不会撒谎。放心,如果蔺晨哥哥嘲笑你的话,苏哥哥帮你打他。”

    如果萧景睿此刻在场,他一定会为江左盟这种教育小孩的方式而抗议的,可惜他不在,所以飞流丝毫不觉得自己接受的教育有什么不对,只是想起蔺晨哥哥那副嘲笑的嘴脸,有些郁闷地板起了脸。

    “快来吃饭了,”梅长苏走过去将少年拉回了房中,“有专门给你买的三黄鸡,来,先吃两个鸡腿。要不这样吧,明天你也带一件礼物送给庭生,不就扯平了吗?”

    飞流嘴里叼着鸡腿,眼睛一亮:“西莫(什么)?”

    “送什么啊?我想想……”梅长苏托着下巴,“应该是要送你最喜欢的给他吧……”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苏哥哥!”

    “你最喜欢的是苏哥哥啊?那当然不能送了……”梅长苏一笑,“那送那件金丝背心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又不行?”

    “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件金丝背心啊?”梅长苏抿住嘴角快掩不住的笑意,“可是飞流,你不喜欢那件背心是因为你武功高,不需要穿它来护体,所以才一直压箱底。可是庭生不一样啊,他年纪小,武功低,如果被人欺负,穿着那件背心人家打他就不痛了,他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飞流眨眨眼睛认真地想了一下,但对于梅长苏的话他向来是只信不疑的,所以很快就点了点头。

    “那件背心就放在你床下面中间那个箱子里,晚上睡觉前把它翻出来,明天不要忘记带哦。”

    “嗯!”

    解决了礼物问题,飞流的烦恼一下子就没有了,生长期的少年胃口好,满桌的饭菜他一个人就吃了十之七八,等他放下碗时,梅长苏早已在一旁看了好几页书。

    屋里的火盆烧得很旺,飞流脸色红扑扑的,脱去了外衣,只穿一件夹衫走过来,伏在梅长苏的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裘衣的软毛玩。

    这是飞流很喜欢的一种休息方式。

    不过他没有休息多久,就抬起了头,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梅长苏。

    “去吧。”梅长苏淡淡说了两个字,并没有在后面加上“不要伤人”的叮嘱。

    飞流纤秀而又结实的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夜色中,房顶上随即响起了异动,但并不激烈,而且持续时间很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少年就重新回到了房内,全身上下仍然十分洁净,只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为了将来的宁静,必须有一个严厉的开头。无论来者是谁,都必须用血来记住,苏哲的居处是比宁国侯府更加难闯的地方,要来,就要有留命的准备。

    “再过几天,院子里的机关就设好了,黎大叔他们也会搬过来住,”梅长苏剥开一个柑桔,喂了一瓣进飞流的嘴里,“到时候就不太有人敢来了,那样好不好?”

    听说以后没人来了,飞流嚼着嘴里的桔瓣,眸中有些失望的神色。

    “没人来也很好啊,飞流可以安安静静地画画了,你不是很爱画画的吗?”

    “爱,也爱。”

    “这样啊,即爱画画,也爱热闹的话,那苏哥哥想办法,给你找机会跟蒙大叔交手,你想不想啊?”

    “想!”飞流的眼睛又亮了,张开嘴等着下一瓣桔子。

    “好了,吃完水果,准备回去睡觉啦。”梅长苏笑着推飞流起身,“去吧去吧,顺路告诉张嫂,也送些热水过来给我。”

    飞流听话地站了起来,展臂抱了梅长苏一下,到侧院叫张嫂送水,自己也端了满满一盆回房,洗完脸脚,刚跳上床,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下拖出一只大藤箱来,翻了几下,翻出一件金丝背心,手指同时还触到一件硬物,好奇地掏出来一看,竟然正是庭生所送的那只木雕小鹰。

    一手抓着背心,一手拿着小鹰倒在床上,飞流有些困惑的睁着眼睛,可能是有些想不通这小鹰怎么会跑到箱子底下去,在枕头辗转了两下。

    不过他也真的只辗转了两下而已。第三下还没翻过去,人就已经香甜地睡着了。

    次日早起,梅长苏并没有立即出门,而是在室内焚香调琴,耽搁了一阵,约摸估计靖王已经出完早操,处理过例行军务后,才吩咐门外备轿,向飞流招呼了一声“走了。”

    虽然现在的苏宅与靖王府的后墙之间只不过一箭之遥,但要从前门走的话,必须出门左转,走上一大段路,再左转,再走上一大段路,再左转,再走上一大段路,方能看见靖王府简朴而又不失威严的大门。

    门前落轿,递了拜帖,静侯了片刻,一个军尉模样的人出来引他进去,靖王并未亲自出迎,而是在虎影堂前等候。因为拜帖上有写探望庭生的话语,所以那孩子也被叫来站在了一旁。这些时日不见,庭生长胖长高了不少,神情早不似当初的阴郁畏缩,穿了一身洁净合身的棉衣,虽不华贵,但看着就很柔软保暖。他的眉眼并不是很象他父亲祁王,只有抿嘴轻笑的样子,会在人心里激起一点熟悉的感觉。

    梅长苏和飞流的身影刚出现的时候,庭生就已经露出了笑意,不过他一向沉静,近来又接受了相当严格系统的教习,不象一般孩子那样跳脱,所以一直安静地站着,等靖王与梅长苏相互客套见礼完毕后,才迈前一步拜倒:“庭生见过先生,飞流哥哥。”

    靖王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愿看到庭生向苏哲跪拜,但一想人家毕竟是庭生的恩人,便也没说什么。

    飞流在江左盟一直是最小的,所以被人喊哥哥的时候总是很高兴,立即从怀里拿出了那件金丝背心,朝庭生手中一塞:“给你!”

    庭生只觉得满手柔滑,抖开来看时,只认得是件背心,不认得是什么料子织成的。但因为是飞流所赠,他仍然十分高兴,展颜笑着道谢。

    不过他虽然认不得,靖王毕竟是很有阅历见识的人,只瞟了一眼,便认出那是件水火不浸、可防兵刃砍刺的江湖至宝金丝衣,眉头立时拧了起来,对梅长苏道:“金丝衣是何等宝物,这份礼太贵重了,庭生不能收。”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梅长苏回了他一记表示奇怪的眼神,“那是飞流送他的,殿下跟飞流说去。”

    靖王一怔,转头看了看飞流阴冷着脸的样子,想来也不可能跟他说得清楚,也只得闷声不语,挥手请梅长苏进厅——

    这是稍为轻松的一章,可能感觉有些口水,但总玩阴谋太累了,容俺喘口气……看到这里的读者们,不要忘记出门左转去投票……

第四十九章 推心置腹

    今天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哀叹自己的文笔竟差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到现在还有读者认为小梅是明显的女扮男装呢……虽然他身体弱点,没有左拥右抱,没有成天被美女压着,但他确实是男人来的……如果还有指望他最终变身的读者们,早点退出的好,否则会爆地雷的~~~~

    ~~~~~~~~~~~~~~~~~~~~~~~~~~~~~~~~~~~~~~~~~~~~~~~~~~~这是抓狂的分割线~~~~~~~~~~~~~~~~~~~~~~

    梅长苏出门时,是算定了靖王差不多已处理完军中事务才来的,可此时一走进虎影堂,竟看到里面还齐齐整整地站着靖王手中最得用的班底,一大半是熟人,少有几个不认识的,也俱是目光坚毅、身形挺拔的军中豪士。见靖王进来,众人立即一齐抱拳行礼。

    “这位是苏哲苏先生。”靖王简单地介绍道,想了想又勉强补充一句,“是本王的朋友……日后大家互相关照……”

    “是!”众将齐声应道。

    梅长苏淡淡一笑,点头为礼。朋友么?也只能说是朋友了,总不能现在就跟手下宣布他是我的谋士吧?

    “战英,余下的事情你主持商议吧。”靖王对离他最近的一名将军下了指令,徐徐转身面向梅长苏,“这里正在议事,我陪苏先生到书房叙话好了。”

    梅长苏微微颔首,两人并肩从堂后穿出,踏上青砖主道。不知为什么,他们一路上都是默默无语,谁也没有找些话来活跃气氛的意思。

    其实去书房,根本不需要从虎影堂上穿过去,梅长苏知道还有另外的路。但看这情形,显然是大家议事议到一半时门外递贴请见,堂上众将好奇,想要看一看最近名声大震的苏哲是个什么模样,靖王这才特意带自己去亮了个相的。

    只是不知道那一群猛将见到自己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会是什么观感,因为军中的风尚,一直看不大起不耐劳苦的娇弱之人,想起当年聂叔叔刚入赤焰军时,不也很受了自己和景琰一些排挤,直到他一连指挥打胜了几场硬仗后方才好些么?

    运帱帷幄,摧敌肝胆。这位赤焰军中的智魂,用兵一向奇策百出,但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却又异常的简单。

    “小殊,你要活下去……”焦黑的火柱压在那单薄的背上,他拼尽全力将自己推入雪坑时说了这么一句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只有期盼,没有仇恨。因为他只想要林殊活下去,而活下去之后能做什么,聂真并不强求。

    可是逝者不强求,生者却不能遗忘。

    “苏先生不舒服么?”靖王的声音从侧边传来,“脸色这么白。”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日,似乎要比昨天更冷了几分。”

    “那是当然,今天是冬至嘛。”靖王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招手从远处叫来了一个值守的兵士,吩咐道:“去搬个火盆,送到书房。”

    兵士领命而去,梅长苏微笑道:“多谢。”

    “我的书房一向不生火,忘了先生怕冷,所以疏忽了。”靖王的声音平静无波,“听说先生最近有乔迁之喜,没有上门恭贺,请见谅。”

    “是霓凰郡主跟殿下说的?”

    “不,是景宁。”

    “哦,”梅长苏恍然地点点头,“难怪我刚才在虎影堂看见他。”

    靖王霍然转头看他:“你说什么?”

    “我指的是关震啊,他现在到你麾下了?”

    靖王双目炯炯,锁着梅长苏的面容看了好一阵,才吐出一口气:“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景宁公主把关震荐到你的麾下,真是聪明之极。因为太子誉王势不能全存,她不敢冒这个险。何况关震不是长袖善舞之人,到那两边去都无可用之处。只有殿下您这里的军功,是可以凭实力挣的。只不过……就算殿下你再关照,关震与公主之间的距离还是太远,景宁已经十七岁,拖不了多少年了……”

    “过两天,我就会派关震去山北剿灭巨盗,一点点开始挣吧,”靖王的目光稳稳地平视着前方,“关震也是个痴情的拗性子,不到最后关头决不放弃。景宁遇上他,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靖王此语,只是感慨,并非问话,所以梅长苏没有回应。转了一个弯,书房已在眼前,火盆倒是提前送来了,只不过没搬进来多久,室内的清寒尚未完全驱散,所以梅长苏找了个离火盆最近的靠椅坐了,抬头无意中瞟见靖王的目光从南窗下的那张旧椅上掠过,心里突然一酸。

    那才是以前习惯性要坐的位置,只是现在物是人非,纵然自己想要去坐,只怕景琰也不肯。

    安坐奉茶,一应礼数尽到后,对话便立即转到了正题上。

    “誉王暗示我想办法向你致意。侵地一案的处理你尽管放开手脚,不必顾念他。”

    靖王冷冷地道:“我本来就没准备顾念他。”

    “你是昨天接的圣旨吧?”梅长苏不以为忤,语气仍是平和,“过了一夜,可有什么想法?”

    “悬镜司转来的证据已经足够了,此案并不难审。”靖王辞气凛凛,“庆国公不仅仅是纵容,他是主犯。”

    “可他是一品军侯,有获恩赦之权。”

    “犯人命案满三人者,不赦。”

    “他在京都,人命案他并非亲自沾手。”

    “朱家村屠村之举,有他的密函为证。”

    “密函非他手书,仍是他府中师爷所为。”

    “这位师爷昨晚已被我请来,今天就招供了,也不是什么硬骨头。”

    “真的是客客气气去请的么?”梅长苏目露赞赏之意,“殿下能一下子看到悬镜使的证据链中还少了这位师爷,下手疾如风雷,抢得先机,苏某佩服。”

    靖王面上却毫无自得之色:“那是因为庆国公以为这封密函已毁,并不知道它落入了夏冬之手,否则早就灭了口。”

    “但殿下可曾想过,庆国公一案若是处置的严厉,各地有了血债的,多半会被效仿上告。以前州府衙门押案不收,现在却不会了,你有信心处理这后续的大麻烦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事不可为?”

    梅长苏今天登门,本来还有鼓励靖王不要畏难的意思,但现在看来,此人视艰险如平坦的毛病还保留着,根本用不着他来鼓励。

    “殿下如此自信,虽然可贵,不过在处理具体事项时,还该有微妙的差别。”梅长苏正色劝道,“豪门大族们虽一向各自为政,但那是没遇到需要联合的情势。殿下在处理不同的案子时,如能恰到好处地出现一些偏差,有的护着,有的轻一点,有的却要重一点,这样一来,各豪门之间利益不均,又摸不到规律,结盟就结不成了。刹住土地兼并之风,又不引起豪族们大规模的联手抵抗,稳住农本,减少流民,让一切按照陛下最佳的预期发展,就必会使他对你刮目相看。”

    听他这一席话,萧景琰神色震动,沉吟良久,低声说了一句:“先生所言极是,我只知一视同仁,说不定反而达不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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