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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含尘在秦小婉脸蛋上亲了一下。
队伍继续出发。
“等等，小婉姐，你还没有亲亲我……”含尘第三次追了上来。
秦小婉在含尘额头上亲了一下。
“等等……小婉姐……”含尘第四次追上来。
丁夜怒了。“含尘大爷，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平阳？你看，你这都送出四五十里地了，也不差再走一两百里。”
秦小婉揉了揉含尘的头发。“乖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含尘这次终于没有在追上来，但他飞得高高的，一直目送着秦小婉的队伍。
这一天，很多人都有幸目睹天空飞人。那个小小的人儿，在天空中一直漂浮到黄昏。
第一百二十六章谣言
斗士九班宿舍楼，二十几个学生正在院子里上斗气理论课，韩大川在黑板上写画着什么。
平阳学校的文化课都是按年龄来上的，唯独斗气理论课除外。
秦小婉和丁夜并肩走进去时，韩大川的声音便戛然而止。韩大川看着秦小婉，嘴巴微张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最奇怪的是，韩大川的表情看起来很悲伤愧疚。
同学们都回过头来，看着秦小婉。男生们目光在秦小婉和丁夜之间游移着，神情复杂。孔瑞菡、赵婷等四个女同学则是一副似笑非笑看好戏的唏嘘表情。
秦小婉被整得心里毛毛的。难道说这次逃课真的逃出大事了？不会真的要被开除吧？离开平阳斗气学校也不是不可以，但被开除真的太丢人了。
秦小婉想要从同学们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可找了一圈，没发现盛荣轩，也没看到尤熙。而刘硕、任竞这些人的表情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完全不能给秦小婉任何提示。
丁夜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报告老师，我们回来了！”
韩大川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点了头。说道：“先去把行李放了。”
秦小婉和丁夜应了声是，上了楼，把用来做道具的行李包放了，各自搬了张小凳子，拿了笔记本和笔，下得楼来，坐到最后排，准备听课。
韩大川却没有心思继续讲课。他把粉笔弹进粉笔框里，说道：“今天就到此吧。刘硕，十分钟后，你带着大家到外面草地上去自由训练。秦小婉，丁夜，你们跟我来。下课！”
秦小婉和丁夜面面相觑。
赵婷用不高不低，恰好全班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呀。不是说可以做侧王妃吗？怎么又和小白脸一起回来？难道是私奔未果？”
孔瑞菡、江霞和江萍咯咯地笑了两声。江萍说：“麻雀也想当凤凰？真是痴心妄想！”
孔瑞菡说：“麻雀也不是不可飞上枝头当凤凰，但像这样自己编造谣言玩手段……”
“都给我闭嘴！”刘硕突然暴喝道。
“我们聊天碍着你什么事呢？怎么，下课了还不能说话么？”孔瑞菡振振有词。
韩大川怒道：“都给我滚去训练！今天每人必须完成两千次斗气收发！刘硕，你来监督！谁胆敢没完成就私自离开去吃饭的，我回来再收拾他！”
“嗷！”众学生哀嚎起来。
韩大川在前面沉默的走着，秦小婉和丁夜纳闷地跟在后面。沿途碰到的学生，无不对秦小婉指指点点。
一些窃窃私语，飘进秦小婉的耳朵。
“她就是秦小婉啊？长得是挺好看的哈！难道真是王爷强暴了她？”
“切！王府美女如云，至于如此性急？就算真喜欢，也可以先收进门再说。这种小斗士。王爷点名要她，她难得还能不肯？肯定是她自己造谣乱说，泼王爷污水。”
“可是有人看到她那天的确是被人抬着送回来的。当时她真的昏迷不醒。而且她真的很久没有在学校出现过了啊。说不定真的是因为被强暴受伤严重。回家养伤了也不一定。”
秦小婉趔趄了一下。她用脚趾头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些谣言一定是陈忠那伙人搞得鬼。秦小婉以为自己离开平阳城，陈忠他们就不能拿她说事，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
“看来传言是真的。瞧见秦小婉旁边的男生了吗？背大剑那个。真挺酷呢！我要是有这么个男朋友，也不嫁给王爷。难怪平阳王会霸王硬上弓，还把人家搞得两个月不能上学。你说那得伤了多重？”
“这男生真好。秦小婉都这样了。他还一直陪着她。咱们平阳王这次恐怕不能抱得佳人归了。”
“什么伤需要养两个月？不是说去堕胎了吗？”
“什么堕胎啊？我怎么听说她回家生了个儿子呢？这可是王府世子，她敢堕胎？”
“什么王府世子，她以前可是寇南的未婚妻。现在身边又多了这么个冷酷的小白脸。天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
韩大川和丁夜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秦小婉死命低着头，下巴都快落到肚皮上去了。谣言真可怕！两个月功夫，孩子都出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校长办公室。赤鼎天已等在了那里。同在的，还有当朝长公主。百里青梅。
“校长，长公主殿下，秦小婉和丁夜我带来了。小婉她绝不是那种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她。”韩大川单膝跪下行礼，不肯起来。
赤鼎天直接略过了韩大川，看向秦小婉，问道：“秦小婉，我认识你。你是那个以火退蛇的聪明孩子。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去了哪里？”
丁夜道：“我觉得闷了，让她带我出去转转。我们去了太苍山。”
“丁夜。老夫没有问你。”赤鼎天没有给丁夜面子。赤鼎天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不畏权贵的硬骨头。当初皇帝陛下硬要把丁夜这个关系户塞过来，赤鼎天就很不满了。
丁夜哼了一声，把头歪向一边。
学校都能直接把信送到家里找人，秦小婉不信赤鼎天不知道她这两个月去了那里。秦小婉回道：“我和夜哥去了一趟永安，拜见了齐崖冕下。然后我们又回了我的家乡永泰镇。我们还和齐崖冕下一起去了趟太苍山，狩猎妖兽来着。校长若是不信，可以向齐崖冕下求证。”
百里青梅高贵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就凭你俩，齐崖会准许你们去拜见他，还带你们去太苍山？”齐崖这个人，百里青梅很了解，那就是个势利小人。这种人怎么可能给没权没势的两个小斗士当“保姆”？
秦小婉回答道：“齐崖冕下与我故去的爷爷有旧，我能进学校，也是齐崖冕下开的推荐函。其实，我们原本并没有打算去拜见齐崖冕下的。齐家高门贵户，不是我们这些破落户高攀得起的。”
赤鼎天和百里青梅不着痕迹微微点头。
“我和夜哥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失忆的流浪孩子。我觉得他长得很像刚刚死去的丹塔药奴含尘，就收留了他，给他取名叫含尘。不成想，没过几天，我们突然发现含尘身具丹火，能炼丹。”
“我想他肯定出身不凡，才想到要带他去找齐崖冕下。好歹我和齐崖冕下总是沾亲带故。那地方离齐府又近。我们就去了。齐爷爷他很喜欢含尘。”
“齐爷爷本想收养含尘的。可含尘他只认我做姐姐，总要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若不是校长您召唤我，齐爷爷原本还有留我继续照顾小含尘的。”
赤鼎天和百里青梅交换了个眼色，基本能确定秦小婉没有说谎。齐崖是沧源的大人物，拿齐崖来撒谎，恐怕没有几个人有这个胆子。
百里青梅问道：“那我问你，你那晚去王府，可发生了什么事？秦小婉，这关系到皇室的颜面，请你如实回答我。”
秦小婉回道：“是，长公主殿下。那晚，我和诸葛大家比武入迷，到了深夜，方才止了。我才幡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王府了，实在莽撞唐突。幸而王爷没有责怪，诸葛大家还出言留我在王府住一晚。”
“可学生觉得不太妥当，便辞了诸葛大家的盛情。王爷又赐了夜宵，小婉不敢辞，便在王府吃了夜宵，才出的王府。那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大约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我不敢回学校，怕老师责问。就去了丹塔。”
“我认识丹塔的小药奴含尘，我在丹塔后门见到了他。他给我说他要死了！我特别伤心，便守在丹塔门口等天亮了，想要赎含尘出来。”
“可是石管事说什么都不肯！后来更是传出了含尘已经死亡的消息，我悲痛欲绝，便昏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学校了。”
“其实夜哥说她想出去走走散心是假的。是我责怪自己没能及时救出含尘，害他枉死，心里难过，要夜哥陪我出去游玩。”
秦小婉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加上和之前学校了解的情况也有很多相符之处，赤鼎天和百里青梅便信了八九分。
百里青梅叹道：“你倒是个善良孩子。一个药奴，值得你如此难过？”
秦小婉含着泪，说道：“长公主有所不知。这药奴小含尘曾帮过我大忙，我和他一起在旧货市场上淘腾捡漏，他负责验货，我负责出钱购买。本来说好了，卖了钱，便去赎他的！可我……可我……”
“可是你贪心了，没有卖掉那柄黑耀铁剑？”赤鼎天目光凌厉。
秦小婉不知道赤鼎天对黑耀铁剑的事知道了多少，不敢乱说话，她只低着头，呜呜地哭泣起来。
百里青梅柔声道：“人一时难免贪心，你已认识到错误，便是好样的。以后你多给他祈祷祈祷，祈祝他下辈子托生个好人家吧。秦小婉，你不要自责了。”
秦小婉哭得更凶。
赤鼎天摆了摆手，“韩大川，你把她们带回去吧。”
韩大川这才爬起来，对赤鼎天行了礼。“校长，那些谣言怎么办？”
“我来想办法。”赤鼎天说道。谣言虽烦乱，但若有心治理，也能在短时间内平息下去。
百里青梅道：“校长，还是先别让她们走。说不定她们还不知道最近平阳城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呢？”百里青梅看向秦小婉，含笑道，“秦小婉，平阳王愿意纳你做侧王妃，你怎么看？”
第一百二十七章挑战全校学子
“啊？”秦小婉一扬头，嘴巴张得老大，继而迅速摆头。“不！不不！长公主，千万不要和小婉开这样的玩笑。小婉现在只想专注学业，早日成为高阶斗者，无意谈婚论嫁！”
秦小婉暗自腹诽：百里默彦搞什么？他明知道这是假的，还说什么娶不娶的？他难道不想做玻璃生意了？秦小婉想到那晚百里默彦那几句什么老乡什么上辈子的疯言疯语，不禁想：百里默彦的脑子该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路边上依旧有人在议论纷纷。这一次，丁夜没和他们客气，挥着大剑就过去了。“你乱嚼什么舌根？你那只眼睛看到小婉有孩子了？”
韩大川把丁夜拉了回来，“丁夜，除非你能杀掉平阳城所有的人，不然就算你打杀掉几个，也解决不了问题。尤熙和盛荣轩，为了这些谣言，这个月，已是第二十三次进校医室了。除了修为长了一点，背一身校规处罚，你看这谣言可有半点消失的征兆……秦小婉，丁夜你们去哪里？”
秦小婉和丁夜已经跑远了。
校医室里，尤熙和盛荣轩全身裹成木乃伊似的，嘴里却不肯消停。
“那些王八蛋，敢编排小婉的坏话，我非割了他们舌头不可！”盛荣轩嗷嗷叫着。
尤熙说：“光割舌头怎么行，我要把他们的嘴巴和眼睛缝到一起。”
秦小婉眼圈一红，感动不已。“盛荣轩！尤熙！”
“小婉（小婉姐）！你可回来了！哎哟！”盛荣轩和尤熙立即跳了起来，但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又双双惨叫着跌到病床上。
看到尤熙和盛荣轩那一身的伤，秦小婉的心被狠狠地刺伤了！“这仇，我一定要报！”
平阳斗气学校决斗台。
秦小婉一身白衣。傲然而立。金丝银练挽在她双臂之间，晚风吹拂，飘飘扬扬，给人别样的柔美和灵动，恍如神女。
台下，人头攒动。
裁判席上，赤鼎天亲自坐镇。长公主百里青梅坐在赤鼎天旁边。周围一圈，全是学校高层领导。教导主任王闻栋坐在了最末位上。
学校的教师来了一多半。校长都亲自莅临了，老师没理由不来。老师都来了，自然不会忘记带上自己的学生。
说得简单点。全平阳斗气学校的师生，除了极少数不问世事的修炼狂人，大家都来了。
“各位老师。同学们！”秦小婉开口了。她用了斗气震动声带，使声音可以远远传播出去。这当然不是秦小婉自己能做到的，而是小碗儿暗中相助。
为了今晚的决斗，秦小婉又让小碗儿吃掉了十只血蚁。这些血蚁体内还残留着活根水的药力，提供的灵气比普通妖兽多了数倍。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将斗气运用到声音之中，这是很多斗灵士都做不到的事！这与斗气修为高低无关，纯粹是对斗气的细微掌控！
人的喉嗓是很脆弱的。稍稍控制不到位，斗气就会刺破了喉咙。轻则声带受损，重则有生命危险！
赤鼎天两眼发光，微微颔首。本来他是打算亲自出面为秦小婉、平阳王百里默彦辟谣的。但秦小婉既然有勇气提出此法。赤鼎天就没理由不支持！学生的事，学生自己能处理，自是最好的！若非此事牵涉皇室。赤鼎天也是懒得管的。
韩大川欣慰地笑了。秦小婉果然没让他失望！
盛荣轩、尤熙裹成木乃伊似的，立在斗士九班的队伍里，满眼俱是担忧。
丁夜背着大剑，老神在在，嘴角微翘。似笑非笑。
寇南和陈娇娥相依偎着，你侬我侬的说着悄悄话。
“南。一会儿她若是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你是不是要心疼？”
“娇，这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次回去带人欺负我父亲，把我们寇家整得有多惨！”说到这里，寇南阴毒地盯了台上的秦小婉一眼。
秦小婉问过大家好后，只是稍稍顿了一下，便开门见山地说：“我今天刚刚回到学校，便听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风言风语。所以，我走上了决斗台，向全校所有怀疑我秦小婉品格，质疑平阳王人格的同学，发起决斗挑战！”
“我要用我的斗气和实力，告诉全平阳人。我，秦小婉在平阳王府只做了短暂的停留，便离开了。我离开平阳，是因为家中有急事，匆忙回家而已！”
“不信的人，可以上来与我决斗！”
台下已是嗡嗡嗡一片，说什么的都有！
赤鼎天朗声说道：“咱们斗气学校用斗气实力来解决纷争，已有几百年的传统。今晚若是秦小婉败了，以后你们想怎么议论她都可以。但若是她三个小时后，依旧站在决斗台上。秦小婉便是清白的。从今以后，任何传播秦小婉谣言者，一律开除学籍！”
台下安静了片刻，继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一个小斗士也敢嚣张，一个人就敢挑战咱们全校！不用等到三个小时了，我现在就把她踢下去。”一个牛高马大的壮硕女学生跳上了决斗台。
“大斗士三班，许英。”壮硕女学生自报家门。
“斗士九班秦小婉，请。”秦小婉朝对方拱了拱手。
“请。”许英拔出了她的剑。
两个人旋即战到一处。
不出半分钟，许英啊呀一声，飞落到台下，抬起头来，惊诧地望着秦小婉。许英完全摸不着头脑，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打下台的。
秦小婉对台下的许英一拱手。“学姐，承认了。”
“斗师一班，王辉。学妹，学哥我可不是不相信你的人品。只是如果继续让你站在这里，实在令我们这些大哥哥们颜面无光。学妹，斗气无眼。你这细皮嫩肉的，伤着你了，学哥们都会心疼的。不如，学妹自己下去吧。”
第二个挑战者一上来就吧嗒吧嗒地说了一大堆。台下众学生哄笑，还有人吹口哨。
秦小婉微微一笑。单论实力，秦小婉或许不一定是斗师的对手。可秦小婉的金丝银练不是等闲斗器。她身上又穿着含尘炼制的花斑蟒内甲。手套更是和金丝银练同样材质的极品斗器，空手接下斗师的斗气攻击，也不无不可。
“学长说得不错，斗气无眼。若是一会儿学妹伤着学长了，学长可不要怪学妹出手太重。”
“不知天高地厚。”王辉冷哼一声。
王辉急于一招得手，一出手便是猛招，毫无留手。他堂堂一个斗师，若是不能一招就把小斗士妹妹搞定，岂非要笑掉人大牙？
只见秦小婉的金丝银练一端急速旋转盘绕起来，犹如一面环形盾牌护着了秦小婉要害。另一端却如游蛇，不缓不急，悠悠荡荡地朝王辉缠绕了过去。
王辉的攻击打在金丝银练绕成的“盾牌”上，犹如打在虚处，连秦小婉的寒毛都没伤着一丝。
而金丝银练那缓慢游荡的缠绕，却让王辉手忙脚乱。犹如潜水遇到水草，王辉以用了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却依旧被金丝银练给缠住了腿。
一道斗气从金丝银练中冲击而出，如同刀片一般切入王辉的肌肤。
王辉的裤腿沿着金丝银练的勒痕唰地掉了下去，露出大半截长满长毛的腿。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给王辉的毛腿穿上了一条血色的裤腿。
“啊！”王辉失声惨叫。
秦小婉见他连这点痛苦都经受不住，抖了抖金丝银练，王辉便腾空而起。
秦小婉抽回金丝银练，王辉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他的同学和老师急忙飞身过去救助。
大家一查那伤口，一圈圆环形割裂伤，切口光滑。动脉血管和经脉都裸露了出来，却没有被割伤。
“王辉，你要感谢秦小婉！若非她手心留情，你这条腿就废了！”王辉的导师心惊不已。
王辉自己更是脸色惨白，汗如雨下。这伤口若是再深一点点，切断了他的经脉和大动脉血管，纵然再续上，也会大不如前。
斗师一班的人都知晓了轻重，不敢再轻举妄动。
但其他学生并不知道其中利害，还以为秦小婉是侥幸，怪王辉学艺不精，给斗师级丢人。
结连又有几个斗师飞身上台，但无一例外，都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被秦小婉抽下了台。
赤鼎天脸上的惊喜越来越盛。他自然看得出来，秦小婉结连获胜，是沾了斗器的光。但秦小婉对斗气这份控制力，这份游刃有余，却是旷世少见。
百里青梅对韩大川笑了笑，传音道：“韩老师，你教了个好学生。”
韩大川立即心跳加速，脸儿红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百里青梅。这位全校师生无不仰慕的大美人竟然与他私密传音，怎叫韩大川不激动？韩大川暗恋百里青梅，可不是一年两年。
对秦小婉一直很看好的丁夜也暗自震惊着。秦小婉自从在太苍山昏迷十天之后，斗气的浑厚程度与日俱增。说句自夸的话，丁夜觉得秦小婉的资质正在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