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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夏-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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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先生从旁冷笑一声。打断他地话。道:“我看。他们不是维持秩序地。他们是收税地!”

“收税?!收什么税?!这里有什么税可收?!”于右任感到气贯瞳仁,几乎要须发皆指,他被这个在此地是如此的刺耳,听上来如遭雷击!

苗先生冷冷的看着那几乎快要爆炸了的军官涨红的脸膛,一字一顿的说:“人头交易税!这里每卖出一个孩童,他们便要收税五元!光我山东一地,半年来光从此地买回去的孤儿,就有四十余万!光我们给的交易税,就有两百多万!”

于右任目瞪口呆!他恍如梦呓一般的念叨着:“西北军!人市!人头交易税!丧尽天良!天地不容!我…我…!”嗓子里“咯”的一声,他气晕过去。

一群扈从立刻涌上来捶胸顺气掐人中。好不容易才把他弄明白过来。于右任双眼发直地死死盯着人市的方向,半晌之后,忽然捶地大哭:“吾国!吾乡!吾土!吾民!天哪!天理何在啊!”

天理何在?在这时代的西北,面对三千万人民,说这样一句话纯粹是笑话,这里早就没有天理了!苗先生曾经看过从这里传回去的报告。当时他气得跳起来,而主政陈晓奇,却在一份份的报告上用颤抖的手签字批阅,签一份,哭一场,嘴里念叨地,无非也是这些。那些报告,除了详细叙述了这里的真实情况,更是下面报上来的处理意见。其中一个很重要的,便是针对妇孺孩童的买人计划。

1928年,西北灾荒初露狰狞。便将一半人口席卷进去,好在那时冯玉祥亲自主政,另外没有大战侵袭,为了稳定后方,冯派手下将陕甘宁各地的乱匪乱军大力清缴,很是杀了一批,才算稳定下来,但是接踵而至的战乱和灾荒却并没有给当地百姓以喘息之机!

1929年的5月10月两次混战,令河南交通多次断绝。持续不断的灾荒令是十万大军都无粮可食,他们除了劫掠百姓之外,便开始强硬地将救灾粮扣下来,售卖私吞,特别是冯玉祥遭到阎锡山软禁,西北军群龙无首,这种混乱更加不堪,而买卖人口的事情,也便在这时候开始大肆上演!

关中地界。数省交汇,从潼关到风陵渡这里,便成了陕西山西甘肃三省灾民的汇聚地,年轻力壮者要么参军,要么逃荒,要么跟着所剩无几地赈灾修路队伍混口吃食,妇孺老弱全然顾不得了,这些被丢弃的孩子和妇女便成了黑心人贩子眼中的最佳货物!

他们将孩童妇女有组织的收拢过来,然后准备往沿海京津山东一带经济情况较好的地方贩卖。便在此时。西北军看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堂而皇之的以官方的身份开设人市,然后派驻军队在这里维持秩序,收取交易税,每卖出一个人,收税五元!仅风陵渡这里一个地方,便先后有四五十万孩童被贩卖,西北地区被贩卖的加起来超过百万!西北三千万人口,被售卖地妇女超过五十万!

活在后世的人,不是存心去关注寻找,谁能知道,在这个时代,这数十年前的中国大地上,曾经上演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活在和平时代的陈晓奇,做梦都想不到,当他真的亲自面对这个时代时,看到的不仅仅是热血***,壮志飞扬,他首先要面对的,便是这种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人间惨剧!

设立人市,贩卖人口,收取税款,这样地事情,他们真干得出来!陈晓奇手抓着报告,杀了这些人的心就一直没有断!这样的人,这样的军队,连畜生都不如!

苗先生看过报告,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么惨重的灾荒,但却听长辈说过在上个世纪发生在山东河南等地的大灾荒的惨景,历史上著名的“闯关东”,便是在那种背景下发生的,想想看都知道,数年之间,七百万山东人千里跋涉去东北开荒,数十年间,光山东一地闯关东地人累加起来就有两千五百万之多!不是活不下去了,谁人愿意背井离乡冒着风险跋涉几千里去黑山白水地地方求一条活路!

苗先生知道情况,所以才要来亲自看一眼,现实就是如此的**裸地存在,他们今天看到的,只不过是无数人市中的一个而已,其他的遍布三秦大地,谁知道还有多少!

这样的情景,给于右任的打击是巨大的,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关心的家乡父老居然是落得这般下场,他万万想不到,所谓的灾荒居然会搞的这么惨烈!那些坐在朝堂装模作样求神拜佛的长官们,有几个真的想过见过这种人见惨祸的!他们想象不出来!

接下来地地方,这种事情简直司空见惯,偌大的秦川大地几乎就是人间地狱。看到后来,所有人都麻木不仁了,周身上下冰凉,脸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食不甘味睡不安寝,每每要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嚎啕不已。

从潼关到西安,于右任在火车上就没再下来。从延安换车,往三原赶去时,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场景才好看许多。看着一条条四通八达的宽阔平整的大道,于右任心情稍舒,他知道自己地老家或许会好一点。

从28年底开始,施行起来的赈灾修路就首先以西安为中心开展起来,经过一年断断续续的折腾,已经将往北的公路修到了铜川。往西快要与甘肃过来的公路接壤,往南则几乎没动,往东南则近了丹凤。

光秃秃的十几米宽的公路上。空荡荡毫无人烟,两边干燥的黄土地中,一根草都没剩下,所有的树木都被扒光皮后,又整个这段砸成粉煮成汤果腹,所有地河沟几乎都是干的,烂泥龟裂,却是不知道被翻来覆去多少遍,连一条泥鳅都找不到。死寂,就是这里最主要的颜色!

三原城,也算是关中腹地,又是西北军地重点所在,所以周围的人都聚拢在此,有大家财的地主富户仍然还过得下来,但是也是度日如年,每天吃不上一顿饱饭,穷困人家可想而之。因为是最早实行赈灾的地区之一,人口结构已经被彻底打乱,青壮少了一多半,妇孺儿童几乎没有,老弱病残无用之人几乎都已经死光,这里却成了征兵最容易的地方。

一路上看了这么多,于右任什么都说不出来,将随车携带的一些压缩饼干之类的吃食散发下去之后,他便带着人掩面而走。再不敢回头看一眼那些绝望的眼神。

视察队伍驱车转往凤翔县。在凤翔城北,他们碰上了一出新的戏码。数千老百姓正聚集起来,为一个刚刚死去地地主送葬!

视察这一路,于右任等人就没见过一个死了人还办丧事的,一天能饿死一万人的时候,死人便成了最常见的事情,有点力气的便挖坑埋掉,再差点的变拖着丢弃到万人坑中,埋都懒得埋,更差的一宗,则干脆就是死在那里都无人问,许多的村子死掉一部分,逃荒一部分,等死一部分,几个月下来变成鬼蜮死地!

所以,陡然碰上这样的事情,他是一定要搞清楚地,他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家能够在这样的时候还有闲情有能耐办丧事,更能聚集来这数千人给他送葬,什么家主儿有这么大的本事!

护卫军人排开人群维持秩序,于右任等人下来直奔中间灵堂,主持丧事的管事人员吓了一大跳,赶紧迎上来招呼:“各位军爷!各位官爷!这正办白事!不干净的很,您贵足别踩贱地,有事留步在场说话可行?!”

话是商量的口气,但表情神态都是不由的不答应的样子。于右任止住想要呵斥的军官,和颜悦色地问:“这位老乡,你们这是在给谁做白事,怎么会聚拢这么多人!”

管事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地人,看得出来这里头于右任是个大官,赶紧打拱作揖的说:“回您老地话!俺们这是给于大善人一家出殡呢!”

“一家?”于右任一下子听出来其中的关键,疑惑的问道,“难道说,于大善人一家都遭受不测了么?”

管事嗨声叹道:“可不是么!多好的一家人啊!硬是活活儿的全家都饿死,一口人没剩啊!都说好人不长命,老天爷不开眼那!”说着话,那眼泪扑拉的就要放悲声。

于右任拉住他道:“你先别忙着哭,你倒是说说,这于家到底怎么回事,如何的便会一家人都饿死?又如何的会招致这许多人来送葬!”

那管事长叹一声,说出一番话来。原来这于大善人一家,在当地也算是殷实富户,几代繁衍辛勤聚敛,却也有了数百亩好地,生活算是过的不错,平日里为人乐善好施,在当地颇有好评。

去年的时候,天灾已然搞得凤翔一地民不聊生,农田绝收,便是地主家也过得颇为艰难。幸赖各地救援及时,加之刚刚实行的赈灾计划有余粮救助青壮年,又借走了大量老弱妇孺,这就大大减轻了当地灾荒负担,一个冬天算是勉强度过。

但是到了今年,灾情不断扩大,不断加重,数以百万计的灾民从甘肃、宁夏、青海等地涌到陕西,沿着大道往西安行进。灾荒年间,人流向来是如此的辗转,并不奇怪,但是今年不同在于,西北赈灾的行动名声传扬到各地,灾民们全都知道了!这有能力的都往这里赶,四省交冲之下,顿生大祸!

好不容易缓解的陕西灾情因为灾民大量涌入愈发严重,而要命的是赈灾行动却因为战乱的冲击时断时续,救灾粮更是逐渐被大军侵夺吞噬,落在灾民手中的少之又少,死人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于大善人家本就连续两年田产绝收,家中一点余粮也不敷使用,未雨绸缪下,他们自己也省吃俭用,在今年秋天开始,便时不时的设立粥棚,拿出存粮来周济灾民,受他善举活命着数以千计。

不过这种坐吃山空的做法败家太快了,几个月后,于家便已经散尽了粮食,又拿出家财购买市面上流出来的高价粮食,勉力维持舍粥事业。但终归是力有不逮,到了最近,家中彻底拿不出一点资财购粮,又没有留下给自家人果腹的粮食,地主家人又不死贫苦人那般耐饥,居然一家人先后生生饿死!

他家这一死绝,受他们多日恩惠的灾民便没了着落,但是总算这些人没有忘恩负义,在有心人的组织之下,便主动聚拢起来,为这一家人收拾后世,令为善者能入土安宁,算是对他们一家的报答。做完了这场丧事,这几千灾民便又要各奔东西,寻求活路了。

听到此处,于右任唉声叹息,令人找来笔墨,当场挥毫题字,为这一家人写下“义人于某某之墓”的碑文,并拿出钱来,叮嘱那些办事的人一定、务必要给这一家人安葬好,立碑为记,以警后人。

这样一件事,虽然仍是惨剧,但于家人的作为,却如一缕春风暖了整个森寒世界,也令连日来沉郁难耐的于右任一行人稍觉心中开朗,不再是那么郁闷了。

第三卷 黄金军阀 第八章 愤怒

考察队伍继续在各地转悠,苗先生却带着人提前脱离队伍回到山东,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基本做到,剩下来的事情自有他人去做。

新的调查报告端到陈晓奇的桌面上,一群相关人员坐在下面,人手一份看过之后,个个儿的面沉似水,沉不住气的年轻人们将手指头关节捏的嘎巴嘎巴直响,牙关咬的能听见崩碎的声音,怒火,在人群中蔓延。

空气沉重好像填塞了铅块一般,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居然没有别的什么动静,呼吸声竟是最响的,直到陈晓奇开口说话。

在场所有人,十年来,第一次听到陈晓奇叹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带着某种倦怠的,有些萧瑟的,失望的叹气。长长的,带着无限遗憾的叹息,从他口中发出来,带个现场所有人的竟是惊雷一般的感觉。不知道怎么的,一种似乎不太妙的气息在众人心中蔓延,这位老大这是怎么了!

陈晓奇面色、眼神非常平静的在众人脸上划过,嘴角忽然泛起一丝自嘲的笑意,淡淡的说:“很久以来,我都不愿意打内战。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我一向认为,同胞相残,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为此,我不惜压制着诸位多年的雄心,即便是在张宗昌那样的人手底下委曲求全,即便是对奉军那帮混蛋,也没有赶尽杀绝。为的,就是不愿意看到同胞兄弟流自己的血,对我来说那毫无意义。”

“但是,当我看到这些报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这些年来。竟是在做一个荒唐不堪的黄粱美梦!我所梦想的那一切,我所向往地、倡导的理想家园,居然是那么的遥远,而我所从来都想象不到的人间惨剧,居然就在我的面前活生生的这么上演,用这么一种方式!”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平生最恨地,一是汉奸,二是不尊重同胞生命的人。所以。这些年来,我们把山东各处逼良为娼的,贩卖人口的。诱人吸毒的,全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对于那些人也没有一分手软。但是我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被迫自己当起了人贩子!还是最大的那一种,数以百万计的同胞,便是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生命卖给了我!我们!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同样该杀?你们一定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你们都知道。那些被卖到山东地人,实际上下场要比其他的人好多了!可以说,你我算是他们的大恩人!但是,这样地善事,你们愿意做吗?我,不愿意!”

“轰”的一声巨响,陈晓奇一掌将眼前一寸厚的实木会议桌差点拍塌了,他的身子趁势站起来,捏紧的拳头将一个个指骨都显露出惨白的颜色。他大声吼道:“我心目中的中国。我理想中的华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们的同胞骨肉,不应该是这般地下场,被人像一群鸡鸭一样的,毫无人格毫无尊严的卖来卖去!象一群野狗一样,随意的死在路边上,还尸骨不全的被吃掉!”

他面色狰狞,双目远远的穿过门户,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千里之外。那如同修罗地狱一般的地方。一场场可耻的交易正在上演,一群群“两脚羊”正被插上草标。点算完毕,驱赶着送上板车,装进闷罐一般地车厢里,像一宗宗的货物一般运往全国各地。一张张的,闪烁着贪婪的笑容的丑恶嘴脸,正沾着唾沫去清点手中的银元,钞票,血淋淋的铜臭气息隔着几千里都不能阻挡的直透他的心田。

因为过度激动,他地喉咙有点充血,声音有点沙哑,他沉重地说:“以前,我们卖给他们武器的时候,我常常会觉得心里不安,毕竟我们造出来地东西,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我总担心这种同胞之间互相残杀的戏码演的太勤,太激烈,又对于他们毫无训练毫无廉耻的近乎闹剧一般的战斗,几十万大军搅合一场却死伤不过千的事情感到欣慰。但是今天,我有些后悔了,我后悔武器卖的不够勤,不够便宜,更后悔当初没有认真教会他们怎么使用那些威力巨大的新武器和大炮,我现在认为,应该把他们培养的跟我们的战士一般优秀!最好能一枪夺命,一炮伤敌,最好一仗下来,死他个几十万!就算死在自相残杀的战场上,总好过他们现在像一群畜生一样,充当贩卖自己同胞姐妹的帮凶!甚至还从中渔利!”

“现在。亿万同胞陷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不管。数百万人民饿死他们不管。列强环伺抢夺我国土践踏我尊严他们不管!现在还要打仗。还要争权夺利。好得很!你们愿意打不是么?我就让你们一次打个够!”

“从今天开始。不管是冯玉祥阎锡山还是老蒋还是什么人。他们要买武器。没问题。半价!折扣要多大给多大。想买什么就卖给他们什么。毒气弹也卖!航弹也卖!大炮。不管多大口径。只要他们需要。也卖!淘汰下来地那些机枪。当废铁论斤卖给他们!已经过时地装甲汽车也便宜点卖给他们!不光卖过去。还得教会他们怎么用!要让他们有东西用。会用。还用得上!”

说到这里。陈晓奇似乎火气发地差不多了。声调稍微回落。人也坐了下来。

其他人稍稍松了口气。你望我眼地相互瞅瞅。最后还是资格最老年龄也大地黄镇山打破僵局。咳嗽一声道:“老板!这卖东西是没问题地。不过。这帮孙子可都穷得很那!他没钱买咋办?”

陈晓奇冷笑道:“没钱?简单啊!我们有啊!贷款!一人给他五千万贷款。然后用武器当款子压过去。他们没钱还不要紧。他们不是有人口么?他们不是有地皮有田产有矿么?有什么拿什么抵押。总而言之一句话。一定要把他们都武装起来。一定要让这场仗地打得血腥残酷。死光了拉倒!”

一群人听得额头冒汗。心中琢磨着这位老板是不是邪火攻心了。怎么今天说地这话。火药味这么浓?

李俊峰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的本子记录。出言问道:“老板,现在冯玉祥还在阎锡山那里软禁着,他们这场仗只怕仍旧打不起来啊!”

陈晓奇想也不想的冲口就说出天机来:“不会等太久了!阎锡山想当老大想疯了,他是一定会要冯玉祥跟他一起合伙与老蒋打的,所以不用多久他就得把冯玉祥请出来,放回去,否则西北早晚被老蒋给一块块地吞了!到时候整军备战,北中国肯定狼烟四起!我们别的也不用干,收难民。卖武器,卖粮食!西北缺什么我们卖什么,救灾粮从今天开始逐渐减少。这年头,地主家都没有余粮,我们也不去充那大瓣蒜了!粮食运过去,翻三番卖给他们,反正他们已经把西北三千万百姓都搜刮的一干二净了,那些不义之财与其在他们手里造孽,还不如给我们安抚灾民所用!”

军情局头目江政清道:“老板!现在西北还有些有背景的粮商,我们的价格冲过去会对他们造成不利,若是横加阻拦怎么办?”

陈晓奇道:“还能怎么办?一切以我们的计划为重!既然我们要做坏人。那就彻底一点,西北粮食价格必须我们说了算,想对抗地,就降价挤兑,像玩阴的,杀!”

江政清答应一声,便不言语了。既然老板说出要杀的话来,那就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反正都是发国难财的混账。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凭着近年来山东方面在西北开展贸易加上今年救灾布置过去的人手,在当地处理一部分人是很轻松的。此时的山东情报组织要想杀什么人,还是比较容易的。

周云卿插话道:“根据我们掌握地情况,即便是冯玉祥出山,与阎锡山二人合作,已经再次壮大的蒋系还是很有希望赢下这一局的,届时他输得血本无归,我们贷款给他会不会很吃亏!再者。西北现在穷困到底。他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供抵押补偿地,远不如蒋系和阎锡山。我们又该如何处置?”

陈晓奇再次站起来,信手拉开背后的大地图,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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