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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保长干咳两声,很满意听众们的反映,将锣槌交到一手拿着,另一只手摆开把旁边的那些穿着整齐打扮光鲜的年轻人一招呼,敞开公鸭嗓子喊道:“大伙先别吵吵,先听齐秀才把话说完了!咱们济南府来的贵客好不容易带来让你们能挣大钱过好日子的机会,你们还不赶紧好好的仔细把事情都听明白了,光瞎嚷嚷有什么用啊!唵?!这可是百年也不一定有一回的大好事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抢着去咧,你们这些先来的不赶紧弄明白了去报个名,光自己在那里吵吵,能吵吵出钱来?都肃静了,听齐秀才念完!念完了也别急,先听他给解说明白了,你们再叨叨也中”
有人撑腰那就是不一样啊!齐秀才刚才被无情扫在地面上的斯文这下子又捡起来了,他眨巴着小眼示威似的冲着静下来的后生们和后面闻讯赶来却挤不进来的男女老少乡亲们,再慢条斯理的咳嗽两声,一手捋着胡子,将早就背过了的告示内容接着念道:“刚才说道,凡是到济南府报道的,自报道之日起支付薪水,基本薪资两元!除此之外,注意了!除此之外,公司还负责三餐饭食!”
不光给钱,还一天管三顿饭?!这还得了啊!这年头,不管是在工厂上工的,还是在商铺当学徒的,都是一天两顿饭,还不一定是干是稀,人家这就直接给三顿!先别管吃的是什么了,就算是每天混一个水饱,这一月下来净得两元!这是多么划算的工钱啊!
可是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加上曲保长正站在凳子上,瞪起昏黄的双眼,恶狠狠凶巴巴的瞅着下面的民众,大有谁敢扎刺就修理谁的架势,这时侯就算是心中惊讶激动的要炸开了,那也要暂时先忍着。
果然,齐秀才这酸丁下面还有词儿:“凡是在培训考核通过中通过者,优者可保送公司内部学堂学习技工,学成之后待遇不低于十元!”念到这里齐秀才好像突然知道这是什么数字似的,把自己惊得晃荡了一下,什么概念?就好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突然听到招聘者一下子甩出来一万块的工资似的,脑子犯晕,心脏乱蹦,难以置信。
不过齐秀才这一停顿,也正好让大家有了个再次接受冲击的机会。十元!一个月一亩地,这种好事上哪里去找?这时代的农民不用跟他说别的,你只要告诉他一个月能挣出一亩地钱,再苦再累那也得干!
齐秀才想起来自己辛辛苦苦一年到头给人家抄书写信念文字,累累巴巴估计也赚不了十元干净钱吧?哎!你说这世道咋就变了捏?读书人不如出大力气的泥腿子赚钱了,哎!
齐秀才缓了缓心情,继续念道:“刚才是优者,就是最好的,其次是良者,可直接上工,薪资自四元起!一般者转为力工,薪资不变,但可通过学习升格。”
这两个都听明白了,最好的和最差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一个都赶上五个了,转成力工?那就等于在家种地一样出大力气了,这可不太妙,要出大力哪里不行,为什么非得大老远的跑到济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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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混世匪商 第十五章 命运抉择(三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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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保长见基本念完了,清清嗓子大声喊道:“大伙可都要听清楚了,这可不是说谁都能去人家那里上工的,首先得先过了今天这几位先生的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人家公司也有自己的规矩,够不够得上,你们自己要清楚,下面我说一下规矩!识字五百个的,往靠墙这边排队!一个一个的来,不准挤!谁敢给我闹腾,我赶他出去!”他用手一指自己的身后最靠墙的那一张桌子,一根芦柴棒似的手臂伸的笔直,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他站得高,比划的清楚,说得明白,就算现在很多人还分不出个左右左,却也知道靠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曲保长还没有说完话,大家不敢先动作而已。
曲保长继续说道:“识字只有200的,往中间这张桌子前站,还是一个个给我排好队!大字不识和识字不够200的,往最外边那张桌子前站,一样要排队。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的,从最靠前的往前走,不准挤!不准抢!”
曲保长大手一挥,人群中凡是认字比较多和已经听明白了的都开始移动起来。赵大宝本身来的不算太早,但是他认字还凑合,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然后知道招工条件薪资待遇,这就够了,这年头也不讲究什么保险补助之类的,也没有什么文凭要求,识字就是最大的杠杠,可巧怎么就正好是500个?看来人家早有准备啊!
赵大宝站的不算靠前,可正好因为这个他反倒离着那些桌子比较近,所以等曲保长的大手一挥,他直接大跨步的窜出来,第一个就冲到了桌子前,那些人还在那边犹豫发懵呢,他已经先到了。
桌子后面的年轻人样子很肃静,加上那一身一看就是上等人的服饰,这让赵大宝本能的有些自卑和胆怯,不过回想起来自己在村子里也算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人家那些教着识字和种地的先生都夸自己有灵气,到这怎的也算是个好的吧?嗯,一定是的。
他这想得开心气足,除了刚开始被人家那有神的眼睛看的浑身一紧之外,居然能大大方方的站住了去跟那先生对看。转载自 他这种反应让对方心中多了一份满意,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那人淡淡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赵大宝赶紧站直了,大声说:“回先生话,我叫赵大宝,黄南村的!”
那人点点头:“嗯,不错,你认识五百个字?”
赵大宝答道:“认识!我是俺们村最快学会五百个字的,我还是村里面识字互助组的组员!我这里有俺们先生给的凭证!”
说完,赵大宝从自己的棉袄里面使劲的掏掏摸摸最后摸出来一张扑克大小的折叠硬纸卡片,双手拿着递给对面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接过去之后,一点都不避讳赵大宝身上长期不洗澡捂出来的那股子难闻气味,打开来之后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将这个还给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道:“还不错。这里有一张表格,你拿着到祠堂里面去填好,然后拿回来交给我就可以了。”
那人将手底下的那一摞纸中抽出来一张交给赵大宝,手指头不引人注意的在边角上掐了一道印子,然后招呼下一个人过来,问的问题都差不多,赵大宝光顾着兴奋了,拿着表格往祠堂里面走,也没注意听。
这一边走着,赵大宝就很庆幸自己这一次幸亏一时性起带着那张宝贝凭证。当时全村自己第一个拿到这张凭证,先生说一定要留好了,有大用场。不用先生说他也知道这东西宝贝,这代表着一种荣誉啊!这张凭证是当着全村人的面发的,拿回家后爹娘那叫一个高兴啊!二话不说就把家里二弟给送去学认字了,晚上还狠狠心包了顿杂面野菜水饺庆贺庆贺。
这一次来出门,他为了在抠门势利眼的六姑面前扬眉吐气,特地将这张凭证带在身上,他们看了之后果然眼光都不一样了,自己可是识字的人呢!这都可以同村人家先生的!嘿嘿,这可好,今天正好碰上用场了。赵大宝可是伶俐的很,那位招工的先生拿到卡之前和之后的表情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呢!知道这东西是管用的!
因为是第一个拿到表格的,赵大宝进了祠堂后发现里面还坐着两个人,分别在一张桌子的两头,看到他进来后其中一人冲他招招手,指着左手一张条凳让他坐下,然后递给他一支怪模怪样的笔,好在这种笔他在教认字的先生那里见到过,叫“圆珠笔”,自己还用这个写过字呢!是个怪好的东西,不用蘸墨也不用灌水。
赵大宝恭恭敬敬的接过来,在手里捏捏找了找感觉,然后摊开那张表格仔细看起来,上面写得很简单,无非是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上面标好了县、乡、村或者里),男/女,家里有几口人,都是谁,叫什么名字,然后就是特长和兴趣一栏。最奇妙的是,还有一栏写着理想。理想是什么,他听先生讲过,就是你想将来变成什么样的人。这个自己还真想过!自己就是听着戏文里那些大将军威风八面!冲锋陷阵那叫勇冠三军!到时候升了大将军,衣锦还乡那该有多体面啊!嗯,不知道写这个中不中呢?
好像看出来他在犹豫什么,那个靠近他的人笑笑说:“你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不管是什么都没关系。”
那声音可真好听啊!好像是叫官话吧?听教认字的先生说,现在陈大老板“小财神”可是全天下最会说官话的人,有身份的人都要那么个说话法,就跟唱曲似的,很好听,这个要记住!哎,就是跟着先生学的时间太短,没有学好啊!在家里也不好意思的去说。
心理面乱七八糟的想着,赵大宝手底下一点可不慢,刷拉拉的写完了几行字。仿佛是在写字这方面他很有天分,这才学了半年的时光,他的字就有些棱角轮廓了,一笔一划写得很用力很认真。
表填完了,跟他说话的那人伸手要了过去,在上面上下看了一眼之后,随手用笔在上面做了一个记号,然后交给赵大宝,再招呼下一个人坐下填表。
赵大宝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心中猜测着走出来,将表格递给那个给他面试的人。那人看了一眼之后,抬头对赵大宝说:“你先回去跟你家里人商量商量,如果行的话,明天到这里来办剩下的手续,记住了啊,你这一走至少要三个月不能回家,想好了再来。记住了吗?”
赵大宝很用力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然后看看没什么事,拎着篮子走到长长的队伍外面,再回头来看看那越来越长越来越多的长蛇,以及远处正不断闻讯赶过来的民众,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这一次真的是自己要转运的时候到了?小时候就听老人说,老赵家早晚要出四个大将,可是到了自己这一代还是一堆的老百姓,难不成自己这写下来的大将军,要应验那个传说?”
赵大宝回家的脚步是轻快的,从镇里到村里不过八里路,往常徒步的话可能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当然他没有表也不知道是这样,一般他估计是吃顿饭的时间。但是今天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等到了村口有小孩喊他的时候,他才如梦方醒。
回到家里,大正月里没事干的一家人都在热乎的炕头上窝着,没有明亮的玻璃窗,这时侯的农家小院的木格子窗户连洁白的窗纸都用不起,而是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旧报纸糊成的,所以整个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乍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必须要等一会眼睛适应了才行。
当赵大宝打开院门外那破木头拼起来的(九月 论 坛·~·整 理)栅栏门时,家里人就从窗户缝隙里看到是他回来了,不过他那种不大正常的兴奋和慌乱直到他在屋子里的时候,父母才真的注意到。
赵父用一节荆条掏空了中间做成的烟杆和一块洋铁皮卷起来的小锅子做成旱烟袋,烟叶来自于从潍县那边传过来的烤坏了的焦糊糊的废末子,里面还不知道掺杂了什么树叶子等东西,但是依然挡不住老百姓的热爱。用火镰“咔咔咔”的连续敲了十几下点着之后,美滋滋的抽上一口,在肺里转上三圈,在一边咳嗽着一边享受那种快意。窝冬的日子就是这么平淡而有味道。特别是今年。
赵大宝进来的时候,父亲正端着烟锅子,盘腿坐在硬邦邦的炕上美滋滋的将屋子里熏得乌烟瘴气,好在已经习惯了的家人也不大在乎这个。去年秋天,因为“美华公司”那位陈大善人的强行推动,原本要种高粱的地方种上了大批的玉米,结果在农业专家先生的指点下,忐忑不安却又无可奈何的佃户农民意外的发现今年居然大丰收了,收到的粮食比往年多了何止一倍!不光是玉米,在玉米的苗间,他们还种上了大豆,日怪得,居然两种庄稼都产量很高!这里面有肥料的关系,据说这么种地法好处还很多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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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混世匪商 第十六章 希望(三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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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辈子的农民连玉米种的都少,更不用说套种大豆是为了增强庄稼抵抗病虫害,造成两种病虫害之间天然相互竞争从而造成生态系统动态平衡这么高深的学问了。不要说他们,来教给他们的那些人也弄不明白,他们只知道公司是这么要求的,他们就得这么干!生态种植,那是N年后的研究课题了!穿越者陈晓奇也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可是他在农村见到的就是这样,所以照葫芦画瓢,反正没错!
一举两得,玉米丰收大豆多收,还剩下了大量的秸秆,因为没有大畜生好喂养,这就给冬天里预备了足够的烧材,这才有机会过一个暖冬,虽然屋子里面被浓烟呛得喘不动气,那也比北西北风冻死强!
能过一个不饿着肚子吹西北风的冬天,美啊!现在,周围的村子里面凡是没有进入到这个公司的人,谁不羡慕他们这些原来最惨的佃户?连那些家里种着十几亩自耕地的人家都羡慕,他们不愁吃穿,可是他们愁自己啊地里的产量啊!一样的地,一样的人,一季下来,产出的粮食咋就差了那么多?这美华真的就那么好?
好不好的,各家有各家的感想。反正赵父这么三四十岁了,头一遭过得这么舒坦。看到自家大儿子手里提着篮子魔怔了似的走进屋里来,带着一股子寒气胡哈胡哈的喘着,赵父和家人都禁不住浑身一激灵,这天冷的邪乎。可再一看赵大宝的脸面,居然红彤彤的往外冒着热气!
赵母赶紧接过来篮子放在一边,然后用自己捂暖了的双手给儿子使劲摩挲着,试图以自己的体温先给儿子去去寒,等搓的有点热了,才给他拉着塞进炕头上的被子底下,小声的关切的问:“大宝啊!你这是咋弄得一头汗啊!天这么冷,可别冻着了!”
赵父满意的看看打儿子红扑扑的脸膛,恣意的吐着烟气,嗓子有些干哑的说:“老大啊!这一趟出门咋样?你六姑看那两封饼干还中?我闻着一股子酒味。”
赵大宝用力的点点头,一边忍受着被子底下的双手骤然从寒冷放到了烫热的环境下那股子痒痒劲,一边嘶哈着说:“中!俺姑很欢气。晌午头下炒得菜,还放的肉。”
赵父感到很有面子,惬意的伸直了腰,感慨的使劲咳嗽一声,遍布又黑又深的皱纹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盘着的右腿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烟杆擎的更高了一些,声音含着喜悦的意味说:“那就中!这么些年了,就今年咱家里有点余粮,怎么着也得出出气。这回她知道中用了?”
别看是亲戚,这穷人的亲戚往往更令人难堪,去了没有好脸色看,不去就显得生分了,不管怎么着对穷人家来说,就是一个字---难。
今年刚刚有点盈余了,赵父就迫不及待的让自以为已经比较出材料的大儿子代表自己出面去那个一向不大待见他的亲戚家去走一趟,关键是要表明两件事,一是自家也就翻身的时候了,那两封饼干就是明证!那都是城里人也舍不得吃的好东西啊!二一个,自己大儿子识字了,还是村里头一个出挑的,肯定有出息,让他们知道知道。
很朴素的思想,但是往往很有效。那边能留下儿子吃饭就是明证。炒菜还给肉?自己这直接的亲兄弟去了都没有这好东西!看来,自从来了“小神仙”,日子就是不大一样了!
赵大宝轻轻咬着自己的牙根,脑袋里激烈的斗争了好久,最后才下定决心对二老说:“爹,娘,我跟恁说个事,恁看看得怎么办。”
赵父不以为然的晃着腿,说:“啥事?说说我听听。你现在也算成*人了,有些事自己拿主意也中。说吧。”
父亲是家中当仁不让的权威,这一点在村子里普遍存在,赵家自然也不例外,但是自从赵大宝认识了五百个字之后,父亲很自觉的给了他高上一格的地位,可以跟他商量着说话了,这可非常难得,但是赵大宝还一时没习惯。
赵大宝说:“我今日在镇里碰见了个事,那个咱家地的新东家陈大善人,要在济南府建大工厂,要在咱这里找工人,我去看了看,我的条件正好够得上,我就报了个名。我想问问恁,看是不是中?”
“噢?陈大善人到了济南府了?不是说在那个什么国吗?”赵父的消息还是满灵通的,他可是打听过自己新东家的底细,据里长说,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里长据保长说,那个陈大善人是在另一个国的,隔着几万里外的地方。什么时候就来济南府了?
济南府在哪里,赵父是没去过的,东南西北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那里是大地方,听说以前的山东最大的官就在那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啊!不过陈大善人开工厂,要跑到这里来招工,是不是有点太偏啊!济南府那么大,还缺这两个人?离着这么老远的出来找人?
赵父很慎重的放下烟杆,在炕沿上使劲的磕磕,手指头搓*揉着,不自觉的小动作证明他在严肃的思考。他对这个消息分析了一下似的快速眨着双眼,却不知道将眼光聚焦到了什么位置,口中问道:“这个事靠不靠得住?是个什么情况?你说的详细点。”
赵大宝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讲了一遍,然后强调道:“这个事情是曲保长在弄着,应该有信,再一个,那几个先生用的那种‘圆珠笔’,教俺们识字的先生也有,他们说这种东西别地地方买都买不着,我专门看了,那笔上有他们的记号,差不了。”
“嗯!这个事我看着中!”赵父的决断下的很快,以他一个老百姓的敏感,他觉得人家犯不上联合着保长和那么多很有身份的人来骗他们这些佃户家,他们都穷的什么都不剩了,有什么好骗的?就是拐两个人去?那还不如官兵直接来拉壮丁省事。这个事差不离!
赵父又抬头,眼光特别犀利的盯着大儿子道:“你说,真事去了就给两块钱的工钱?干好了还能上学堂?还能当技工?给十块钱的工钱?”
赵大宝眼睛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仿佛一条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就在眼前的似的。坚定的说:“要真是那个陈大善人办的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