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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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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听吗?”
  金部一有些心虚这种沉默,大声对书房喊,“你随便选几首然后出来一块吃饭吧?!”
  梳楼望着屏幕上长长的列表,有些失神地往外走去。
  “时间过的真快,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呢!”金部一有些感慨。
  “那个时候,哥不也是小学生吗?”
  “那时候我也长的比你高了好吗?丫头都十五岁了!我都老了……”金部一笑着做出遗憾的样子。
  梳楼笑笑,心知他是玩笑。十八岁,正好。
  “来,庆祝我们一起喝酒。”金部一在桌子正上方举起酒瓶。
  那个时候,书房里正放着电影主题曲,温柔地男音,一遍遍唱着,“you  are  my sunshine,my only sunshine,you make  me  happy……”
  金部一大概是喝高了,两个人喝了十几瓶,他红着脸看着梳楼,“如果有一天你们结婚了,让我挽着你,好不好?”明明咧着嘴,却突然就红了眼眶。他吸了吸鼻子,“今天风好大……吹的眼睛真不舒服……”漂亮的眼睛里布满悲伤,让人看着莫名悲痛。
  秋烯焰低着头,喉咙哽了哽,却说不出话来。只有他,从来不和他争。
  梳楼眼睛湿湿的,却笑着说,“好。哥,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再喝。”
  可是金部一却不让她扶,像个孩子似的哭出来,“没有以后……没有以后……”
  梳楼突然想起去年他过生日的时候,他醉了说,“没有明天……没有……”她觉得心里一阵痛,说,“明明是一起来开心的,倒弄的像再也见不到……秋烯焰,打给司机叔叔好吗?”
  “没有明天……没有……”金部一被扶走的时候,还在这样说着。
  梳楼站在厨房里洗碗。书房里的列表还在播放,“when  l  was young  l’d  listen  to  the  radio ,all  the  songs  l  love  so  well  ……”
  秋烯焰红着脸躺在沙发里,目光呆滞地看着茶几上的果篮。
  梳楼在门边站了很久,就那样盯着秋烯焰躺着的沙发,一动也不动。只有歌声还在一圈一圈往外飘。终于,梳楼关掉电脑,走到沙发边,打开电视机,然后轻轻喊了一声,“秋烯焰。”
  他嗯了一声,支起上半身抬眼看了她一眼,喝了酒的脸红的很不自然。梳楼对他一笑,宛如花开。将他之前放头的抱枕拿开然后坐在了那个地方。秋烯焰的手肘有些累了,脸色似乎又红了三分。随后头就轻轻落在了梳楼的腿上,整个晕眩的世界似乎终于找到一个稳定的支点,一切都回归心安。
  “似乎从来都没有带你去玩过。”
  “是啊。”梳楼的手拿着遥控器在一个一个调台,十点多钟并没有好看的电视,梳楼也不知道什么电视才是好看的电视。
  “等夏天到了,我们去凤凰吧?听说那里不错。”
  “嗯,好。”
  “然后去云南吧?”
  “好。”
  “死海去不去?”
  “都好。”秋烯焰大概不知道,和他一起,哪里都是天堂。
  “我怎么这么啰嗦了……”
  梳楼温柔地看着他,“你醉了。”可是他从来不醉,他只是难过了,被金部一传染的难过。
  “等你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梳楼望着他眼里的光亮,鼻子一阵发酸。
  她凝望着他的双眼,被它们吸引过去,最后,感觉嘴唇碰触到柔软的东西,温度恰好融化了她的不堪。
  秋烯焰觉得奇怪,理应这时候闹钟该响了。于是将闹钟拿来一看,短指针已经指到了十。他疲倦地将闹钟放回去,起身。
  梳楼的房间门关着,大概还没醒。秋烯焰抓了抓头发,走进浴室。想到当年小梳楼比自己提前一步进入浴室的事情,居然勾了勾嘴角。
  除了必要场合从不唱歌的他突然好想唱歌,窗外的阳光很是明媚,反正今天已经迟到了这么久,倒不如不去了。
  “扣扣扣――”换好衣服,一边擦头上的水珠一边说,“梳楼,起床。”大概昨天睡的太晚了,还没醒。昨晚和她一起看电视居然看到了凌晨。他推开门往里面走去,“我们去买辆有座的自行……”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就看到他跑了出来。
  她不见了。整个房间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书包却不在了。
  “今天想自己动手做饭。也叫上金部一好吗?”
  “好久不见听吗?”
  “明明是一起来开心的,倒弄的像再也见不到……秋烯焰,打给司机叔叔好吗?”
  他吃的高兴,却没注意到这一切都那么明显。
  巨大的恐慌将他的身体掏出一个洞,似乎有猎猎狂风吹的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没有我她也可以……
  为什么要这样说?
  现在,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丫头吗?没给我打电话啊!怎么,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吗?”
  “没事。”
  “话说你怎么没来上课啊!”
  “有点事,先这样。”
  “梳楼同学吗?不知道啊。她周末也不约我的啦。学长是逃课了吗?”
  “嘟……嘟……”
  林桔桔不满地挂掉手机,什么啊,知道没有帮助就挂电话,简直是过河拆桥的典型嘛!
  “怎么,真的不见了吗?”初煊半开的门后面,露出一张微笑的脸。
  秋烯焰手握成拳,指骨泛白,青筋暴起,沉声说,“她去了哪里?”
  “呵,”初煊眯着眼扫了秋烯焰一眼,她很少这样去看一个人,“你怎么会相信,我会告诉你林梳楼去了哪里呢?”
  秋烯焰眸子一紧,略微皱起眉头,“我再问一遍,她在哪里?”
  “我如果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秋烯焰一脚踢开门,初煊一连退了好几步,正抬眼去看那个突然发力的少年,他却上前一步将初煊往墙上一推,抓住她的手腕牢牢将她的手按在墙上。
  “你生气了?!”初煊喘了一口气,嘴角带着笑。
  秋烯焰盯着对方的眼睛,“你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么?”
  “你会怎么样?”初煊在他眸子里找到自己,几乎要沦陷了。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这样近,这样近。“会不会,也将我推下楼去?”
  “这个主意不错。”秋烯焰目光沉沉,一只手松开她去拿手机,“你应该知道地痞最喜欢女学生吧?”
  “秋烯焰,你那样做是犯法的!”初煊眼中出现波澜,见他不像是玩笑,终于脸色有些惨白。“你……你不可以那样对我……”
  “她在哪里……运哥,我是秋烯焰……”
  “我不知道 ……”初煊看着秋烯焰,“我真的不知道……”
  “对,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秋烯焰,你会后悔的!”初煊眼里晕着眼里,一圈一圈,其实她一直都是极秀气的女子。
  “对,我现在是在……”
  初煊一把打掉秋烯焰的手机,发疯似的往上面踩,眼泪夺眶而出,抬起脸的时候,完全对的起花容失色一词。
  秋烯焰冷眼看着她,“还是决定不要说么?”
  “秋烯焰,你会后悔的……”初煊看着他,喃喃说到,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秋烯焰!你出事了吗?!!”电话里传来中年男声。秋烯焰俯身拿起手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仿佛身边随时有人会对他进行攻击。他又威胁地看了一眼初煊,走出去了。
  初煊怔怔望着半合的门,半晌才靠着墙站直了。“秋烯焰……”可是一喊出这个名字她就哭了,眼泪像溪水一样从眼眶流出来,更洗的她的眼睛明亮动人。
  秋烯焰看到初煊提着手提包从电梯里走出,匆匆向外跑去。
  她是要逃么?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你信吗?”
  秋烯焰微微摇头。他不可以信。可是然后呢?堵住她么?
  金部一摁门铃前犹豫了很久。
  秋烯焰打开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里突然掠过一道失望。
  不是她……
  金部一有些尴尬地说,“额……那个,老师让我给你说一下今天的重点题型,我特意借了他们的试卷……”
  “她不见了。”
  金部一愣了愣,吞了吞口水,低声说,“或许是出去有事了……”
  “林桔桔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

  金部一看秋烯焰的目光很复杂,就好像你和别人一样非常喜欢的树木因为某些工程不得不被砍掉,明明你的难过不比他少,却还是要去安慰他。他想了一天,或许他和秋烯焰都知道梳楼昨天的举动有些怪异,可是谁也没有去想过会有什么事发生。
  “是不是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或许有关,又或许不是她。”
  “什么叫……或许?”
  “我去找过她了,她说不知道。”
  “然后你就信了吗?”
  秋烯焰没有说话。他自己也知道不对,就好像这个时候相信初煊是很对不起梳楼的。
  金部一说,“你知道吗?或许梳楼就是因为担心她会揭发你才和她达成了某种交易,而这种交易,很有可能让她失去你……”
  “我脑子很乱……”秋烯焰的声音像冬天里寒风的悲鸣。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好歹也知道她在哪里,而如今是她自己躲起来了。对,她就是故意躲起来了。
  “她躲起来了。”
  金部一有些烦躁地看他这个样子。他说,“然后呢?然后你决定怎么样呢?等她自己再回来吗?像从前一样吗?”
  秋烯焰说,“其实那个人……对她,那天……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什么……意思……”
  “那个人……死掉的那个人……”
  金部一惊讶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是说你们……”
  秋烯焰低着头,看不清他眼里的悲喜。
  金部一觉得心里的血管都在膨胀,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四处乱窜,呼吸瞬间有些不平。真是太……他们之间……可是梳楼才15岁……他十五岁的时候还在读初三……可是如果那个人对她……是啊,他都几乎忘记了,她才15岁……还是个女孩……
  秋烯焰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他一夜未眠。
  金部一也好不到哪里去,似乎脸都没洗就来上学了。
  同学一个接一个回头看他们,觉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就好像这两个人是同性恋,然后大吵了一架。可是除了当年秋梳楼转走以外,从未见过这两人红过脸。
  消息很快传来,秋梳楼今天没来上课。
  教室一片沸腾。
  一定是他们两个为了秋梳楼吵架了,秋梳楼因此没来学校!
  我觉得秋梳楼没来上课肯定是因为伍初煊在他们的黑板上写了不堪入目的语句!
  可是西西在女生厕所打过伍初煊了!
  天啊,感觉好像小说情节!
  最新消息,伍初煊也没来!
  哇~明年升学率必须低啊!
  莫非是几年前的故事重演?
  什么几年前?几年前的什么?
  你别说话!
  喂!昨天你还借了我八十块钱呢?!
  ……
  秋烯焰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刚才为了听小道消息而将重心移到座位外使凳子一边悬空一边支撑重量的女生不小心被扫到,凳子往后一滑“啪”地一声人就摔在地上。众人这才看到秋烯焰的侧脸,知道他刚才往这边看了,所以知趣的都散开。
  彦都眯着眼看朝阳在对面的建筑上投下橘红的光,身体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林桔桔嘀咕道,“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
  “有的同学认真听哦!”老师敲了敲黑板,眼睛盯着彦都。
  “hey,彦都,老师看着你呢……”
  彦都感觉到后背被笔轻轻一捅,回过神来,对老师歉疚一笑,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小青当时想到的就是这个句子。
  为什么梳楼偏不喜欢,他如此温和的样子?
  随即,彦都又望向了窗外。只是想每天都看到她而已……可是,他大概,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你为什么告诉我?”
  “你说我为什么告诉你?”
  “谢谢你。”
  真是伤人的句子。你害怕还不了,又岂知我从未想过要你还?你不希望我喜欢你,那我就假装自己已经不喜欢你好了。可是已经喜欢了,又怎能假装的了?
  好怀念小时候和你一起坐在树荫里吃饭的时光。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你,而你也不知道。
  好怀念我上课吃东西而你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和我说话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单纯而不知世事的模样。
  好怀念你像四月天的微微笑容,疏远却又没有戒备的,谦卑却又孤高的目光。
  好怀念得知你生病了想替你一起痛的痴想,知道你转学却没有通知自己时忍住眼泪的倔强。
  小学里的那张长木椅,你后来有去看过吗?
  原来我认识你这么久了。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请求小时候的自己不要喜欢你,只要是好朋友就好了。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我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有多想你。
  秋梳楼,林梳楼。
  林桔桔担心地推了他一下。“喂――你没事吧?”
  彦都摇头,“没事。”
  “可是我看到你发了一节课的呆唉!”
  “嗯,没事。”
  “你不要这样失魂落魄的,丑死了。”
  “嗯。”
  “你也别只会说嗯,跟掉了钱似的。”
  “可是,你不会失落吗?”彦都眯着眼看窗外,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林桔桔看到金色的细细的绒毛。她说,“我会。我也会不习惯。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只能好好的,不是吗?”
  彦都疲倦的点点头。有时候喜欢推理,也不是一件好事。
  梳楼在火车上睡了一晚上。清晨才在终点站下车。她背着书包,只带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有几件衣服,身份证,户口,□□,一支笔,一本笔记本,一本秋烯焰小时候的相册。
  当她看到自己卡上惊人的数额时,手竟然有些发抖。她自己对钱只有不超过两千的概念,手上只拿过少量现金,突然发现7位数时,觉得自己如果不是知道是爸爸的女儿,一定也会以为自己是去秋家分秋烯焰财产的。
  小城还没有亮完整,昏黄的灯光里晨雾裹着这个城市。她跟着大家一起往出站口走去,看到别人都有亲人接的时候苦涩的笑了笑。
  接近火车站的地方,看到宾馆的字样闪闪发光。于是推着箱子走进去。一个女职员坐在柜台后面打盹,大厅里几个男人在打牌,听到声音对她投来下流的目光。
  她不自在地走到柜台前,大概是由于夏常青,她对陌生男人有一种压制不了的恐惧感。
  舔舔嘴唇,她说,“你好,我要一间单人房。”
  那个女人没听到,依旧在睡觉。
  而那几个打牌的男人听到是说的普通话,相互交换了眼神,目光复杂的都笑了。一个嘴唇里咬着烟的男人眯着眼,打出了一对2,说,“双人房,两张床!”
  梳楼硬着头皮快速走出去了,一口气走出好远还回过头来看看那些人有没有追来。不免松了口气,可是看到外面零星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出租车司机用方言问,“小姐去哪里?”
  梳楼紧了紧秋烯焰送的围巾,猛的摇头。
  于是出租车司机又用普通话问了一遍。
  梳楼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曾经以为可以吵架时赢过别人就好,自己就是厉害的。现在才发现,你在学校里活的精彩是因为大家都讲道理,大家都听你在说什么。可一旦没有学校作为□□把外界隔开,一只流浪狗也能比你更骄傲。
  她在这里,没有秋烯焰,什么都不是。
  恍惚中看到了kfc,她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钻了进去。尽管她穿的很厚,一进去还是忍不住发起抖来。只有他才让她觉得踏实,他才是她的心安。
  妈妈怀着她的时候,是不是也一个人这样无助过?
  第二天彻底天亮了她才离开。这个小城不大,因为她早上从火车站的站牌上看到,通往火车站的公交车只有五路,最长的只有21站。听到是到了某中学的时候她就下车了,然后才步行一段时间找到的宾馆。洗澡,出门。
  阳光甚好。遮着双眼,阳光从指缝传来,照的手指像透明的。没有目的地,没有时间限制,这一段路她走的很快活。
  不断地回忆,刚刚是从这里过来的,现在往这里过去。最靠近住处的地方有一个公交车站叫□□国际,一路车经过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奉子成婚

  走过这个桥,前面是十字路口。穿校服的学生在外面买东西吃。学校直接走过去不用转弯。没有人行道红绿灯,车停了就可以过去。
  桥下水流很浅,基本上只能称作水沟。装着垃圾的塑料袋挂在岸边的光秃秃的树丫上。梳楼趴在桥边的栏杆上,虽然不漂亮,总觉得古老的很有意境。
  这个学校据说是本市最好的学校了,百度里可以查到。可是从外面看来,真的有些破旧。门口的保安大叔在盘查前面几个学生的口袋。大概是不允许提盒饭进去,她知道有些学校有这个规定。
  她突然想调皮起来,于是昂首快步往里面走。
  “你怎么没穿校服?”
  梳楼想着该怎么说,因为她只会本地的一句话,那是今天订房时那个人问的,“五天哦?”因为她比了一只手出去,所以那个人才确认是不是住五天,前面那句她学不会。
  于是她决定不回头,直接就往前硬着头皮走。
  “喂!说你呢?――唉?这个同学,塑料袋里提的什么啊?”
  梳楼觉得机会来了,加速往前走,等到门卫再要叫她时,她已经走开很远了。
  在学校里走了几圈,突然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这么平和的以第三者的眼光去打量这个世界。
  让她高兴的是当她发现自己说普通话的时候,的士师傅并没有流露出什么神色。想到这里她突然嘲笑自己像惊弓之鸟。
  市中心并不十分繁华。
  在前几天里,她去了小城里唯一的大学,附近有名的古城小镇。可是她不敢逗留,所以晚上就回去了。第二天又去看了一次。
  在第八天的时候,她将买房的合同签了。就在与那所中学隔河相望的教师宿舍区买的一套。由于知道是孤儿,根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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